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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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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作者:江户川乱步【完结】
出版时间:20120601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号:9787513307468
作者简介
江户川乱步 Edogawa Ranpo
江户川乱步(1894—1965),原名平井太郎,生于日本三重县名张町。一九二三年在《新青年》上发表备受好评的处女作《两分铜币》,从此开展推理小说创作。江户川乱步掌握了推理小说的本质,通晓推理小说是一种从逻辑上解开谜团的文字,是日本推理小说界当之无愧的开拓者,是日本本格派推理小说的创始人。江户川乱步可以说是个多产的作家,除了大量的推理小说之外,他还撰写了为数不少的推理研究评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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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名侦探遭遇了生涯中的劲敌。
为了复仇,魔术师设下了一个迷雾重重的局。血腥的杀人现场传出哀伤的笛声,尸身上遍布凄美的樱花,别出心裁的狱门舟,钟塔上仿若注入了魔力的断头台,当众表演的美女五体分尸,从血肉模糊的尸体中爬出来的红色斑纹蛇。魔术师千变万化的手法,迷惑了众人的眼睛,明智是否能看透这一切,揪出凶手并安然脱身?
日本推理文学评论第一人傅博编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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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这一次,名侦探遭遇了生涯中的劲敌。为了复仇,魔术师设下了一个迷雾重重的局。血腥的杀人现场传出哀伤的笛声,尸身上遍布凄美的樱花,别出心裁的狱门舟,钟塔上仿若注入了魔力的断头台,当众表演的美女五体分尸,从血肉模糊的尸体中爬出来的红色斑纹蛇。魔术师千变万化的手法,迷惑了众人的眼睛,明智是否能看透这一切,揪出凶手并安然脱身?
第01章魔术师
报纸上每天都会报道最近发生的犯罪事件。世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对于每次事件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显丝毫惊异。可是仔细一想,这个世界又是多么喧嚣嘈杂、令人厌恶啊!大都市东京固然不错,可是没有哪一天不发生三四起震惊世人的血腥事件。现今世上甚至会发生泪香小史改编过的法国侦探小说中所描绘的那些千奇百怪的犯罪案件。
比如哥哥将亲弟弟活活打死,把尸首埋在门前的地里;而作为帮凶的另一个弟弟却被折磨成疯子,被投进了疯人院。这不禁使人想起了十九世纪的旧事,难道是杀害养子的部落今天还未消亡吗?
不过这些都是人所共知的犯罪。如果像某位犯罪学家所说的,暴露的犯罪只有十分之二三的话,那么更加恐怖、更加令人战栗的重大犯罪实际上要比我们每天在报纸上看到的要多得多,而且都是在人不知鬼不觉地进行着,绝对超出世人的想像。比如你在读犯罪推理小说的时候,是不是有时会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偷听一墙之隔的邻居正在干些什么呢?
虽说实在有些恐怖的味道,可是在东京这种事绝不是无聊的妄想。
业余侦探明智小五郎在解决完“蜘蛛人”案件之后,好好地休息了十天,这段时间不是小说家创作的素材。总之,蜘蛛人在那全景画般的地狱中悲惨地死去之后不到十天,就发生了“魔术师”事件的第一次杀人案件,明智无法推辞别人的请求,又参与了这次事件的调查。
他虽然是业余侦探,可是并不是挂出招牌以此为生,如果不想干的话,他也没有义务多管闲事去帮助警察。但这次的“魔术师”事件好像特别吸引他。他不仅预感这次犯罪事件绝不亚于“蜘蛛人”,(结果他在这次事件中被罪犯愚弄,差点儿丧命)而且还有其它理由使他对这次事件特别感兴趣。
业余侦探和恋爱。这真是一对非常特别的搭配。曾经有一位电影演员向柯南道尔表白,希望跟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这使得柯南道尔非常为难。因为侦探与恋爱是无缘的。然而犯罪事件背后,往往无一例外地都有一段恋爱故事。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专门从事破案的侦探像个木头人一样对恋爱一无所知的话,无论如何是无法胜任的。总之基于这样的理由,我们的明智小五郎决不会像某一类侦探那样,只知一味地推理,如同一个没有情感的钢铁机器人。
处理完“蜘蛛人”事件的第二天早晨,他就拎着一个皮箱去上野车站乘上了列车,逃离了那座不断被报社记者们责难的大楼,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他甚至没有参加警视厅总监主持的以他为主宾的庆祝宴会。
明智并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只是念念不忘那片湖水,就买了去S站的车票。后来一想,这样做已经是把他拉进“魔术师”事件的第一步了。命运这东西实在令人无法琢磨。
一到S站,他不做片刻停留,直接坐出租车去了心仪已久的湖畔宾馆。
秋天的湖水映衬着碧蓝的天空,越发明亮清澈。早晚凉爽的天气非常适合全身疲劳不堪的明智。宾馆的房间、来自乡下的女招待、日式的浴池等等,这一切对于长期在国外过着受拘束的生活的他来说,全都是那么的美好。
他在宾馆无忧无虑地、像一个小淘气似的渡过了快活的十天时光。从宾馆借来小划艇荡舟湖上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有时也载着住在这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一边高声唱着他少年时代的歌曲《微风和波浪》,一边在如镜的湖面上荡着船桨。有时从宾馆的窗口你会望见:在倒映着漫山红叶、如画一般的湖面上,一支白色的小艇如同一只水鸟在徐徐滑行。
艇上有个白色物体在前伏后仰地运动着。那一定是身着白色衬衫的明智的身姿吧。他前面那个动个不停的,一定就是在欢蹦乱跳着嬉水的孩子吧。
怀旧的歌声掠过水面传到了宾馆阳台上谈笑风生的孩子父母耳中。
那些父母当中有一位美丽的女人一直望着小艇微笑着。
她叫妙子,是东京有名的大宝石商玉村氏的女儿。她从信州一个温泉回东京的途中,与父亲分开,只带了一个老女佣在这里住了数日。妙子读女校时的一个好朋友(她们都是去年春天刚刚毕业的)就住在此地,所以能找她聊聊天也是妙子此行的主要目的。
那位妙子为何要混在孩子们的父母当中望着明智的小艇呢?因为妙子这次旅行除了一个贴身老女佣之外,还带了一个叫进一的十岁男孩,那个男孩就乘坐在明智的小艇上。
进一是一个小商人的儿子。他家住在一个简陋的大杂院里。大杂院的房产归玉村氏所有。妙子请求母亲把孩子当自己的亲弟弟收养下来。那孩子非常可爱。就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妙子绝非是不餜世事的孩子了。在她身上那种大家闺秀的娴淑气质之中,略含几分威严。住在湖畔宾馆的这些天,明智与孩子们投缘,所以跟孩子们的家长也非常亲近。特别是明智跟妙子,双方都感到被对方的气质吸引着,不仅在食堂的同一张餐桌就餐,互请吃茶,还悄悄地避过老女佣的视线,荡舟湖上。两个人变得亲密无间。
在那段时间,他们会把小舟划到某个湖岔里,从宾馆是眺望不到他们的。湖岔的岸边生长着郁郁葱葱的常青林木,其间又偶有些杂树的红叶点缀其中。湖面平静如镜,树影倒映水中。他们把小舟停在此处后,聊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不过,各位读者,千万不要胡乱猜疑两人的关系。明智不是不良青年,妙子也不是那种厚脸皮的女人,仅凭短短的几天交往就会以身相许。还有,因为小艇上还坐着孩子进一。所以,他们只是那种非常投缘的朋友而已。
话虽如此,不过说实话,先不去考虑妙子是怎么想的,至少明智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位年轻美丽、聪明可爱的姑娘了,而且这种感觉日复一日地加深。
“喂,喂,你要清醒一下了。你现在是在做美梦呢。你看一下你的年纪,已经快40岁的中年人了,而妙子可是有来历的大资本家的爱女,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身无分文的浪子呢?赶快从现在开始离她远远的吧。”
明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停地责怪自己,并且决定明天就出发离开这里,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不知不觉又错过了离去的机会。这个问题被妙子的父亲给解决了。他不放心女儿长期在外,就打电话让女儿早点儿回东京。非常听话的妙子当天就从宾馆出发了。在与明智道别的时候,她也非常恋恋不舍。
妙子走了之后,明智还像以前一样,每天带着孩子荡舟湖上。虽然表面上显得很快乐,但是无法隐藏他眉间的那抹阴影。
妙子那若隐若现的、苗条的身姿,微笑时露出的贝齿,梦中人般美丽的容颜,令人心旷神怡的甜美声音,等等,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幕幕越发在记忆中历历可见。明智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似的打发着烦恼的每一天。
与妙子荡舟湖上时两人相互间的各种话题现在也成了回忆的种子。那些明快甜美的交谈使明智感到如沐春风。但是只有一次,妙子的态度前后简直判若两人。她敞开心扉说了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不知为何,她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语一直萦绕着明智的脑海,根本无法忘却。因为这些话语关系到故事的起源,所以有必要简单作一交代。当时小舟还是停靠在那片常青林的湖畔,妙子乘坐在小舟上。忽然她好像受到了过路妖魔的袭击,说出一段非常奇怪的话来。
“这件事或许像梦一样毫无根据。不过我自小就非常懂事。母亲是在五年前去世的,实际上我在她去世的半年前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如今那种恐惧又再度向我袭来,非常可怕。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一想到母亲的死,心情就像被人强按进水里那样难受。”
“姐姐,你又提起那件事了,我不高兴了。”
进一是个仅有十岁的孩子,脸上恐怖的表情却像个大人。他高声叫嚷着。
“到底是什么梦?”
妙子异常不愉快的表情使明智非常吃惊。当被问起是什么事时,妙子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压低了声音说:
“一片带有灵魂的黑云,以令人吃惊的速度覆盖在我们全家的头上。早在两三个月前我就被这种恐惧不断地袭扰着。就像有人在诅咒我们全家似的。我们全家人都快成了可怕的怪物的饵食。”
“你凭什么会有这种怀疑呢?”
“一点征兆都没有,所以更加可怕啊。不知莫名其妙地会降临些什么灾难哟。”
当然妙子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著名的侦探明智小五郎。她说出这番知心话,或许是想叫明智帮她拿个主意。可是对于没有一点现实根据的虚无缥缈之谈,无论明智如何高明也是无所适从的。正巧此时,宾馆的服务生来找妙子,说是东京打来电话找她。
第02章神奇的招数
妙子离开后第三天的下午,东京的波越警部突然打来电话。波越君读者都非常熟悉,他是警视厅搜查科有名的勇敢的警部。
拿起话筒,波越那急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只简单地问候了几句就立即转入正题。
“详细情况见面之后再谈,我的一个熟人福田得二郎是个实业家,最近他那里发生了一起不可思议的事件,福田氏请你务必帮他这个忙。他求我赶紧打电话请你回东京来。事件的本身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不过绝不会使你失望。
我甚至认为与其说是警察,不如说是属于你分内的事更为恰当。事件非常错综复杂,还要辛苦你一下。我也替福田氏拜托你了。希望你尽可能今晚赶回东京。”
“你特意打来了电话,可是作为侦探的我现在的主要工作是休息。”明智语气生硬地回绝道,“长时间的旅行再加上蜘蛛人事件,我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就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吧。”
“这真使我为难啊!”警部的语气显得非常为难,“你要是不来,福田氏会越发失望了。你在这里休息实际上我是从玉村妙子口中得知的。妙子也求我一定要请你回来商量商量。”
“什么?妙子我是认识的,她跟这个事件有什么牵连吗?”明智一听到妙子这名字,立刻来了劲头,询问起来。
“关系甚大。我刚才忘记说了。福田氏是妙子父亲玉村善太郎的亲弟弟,就是妙子的叔父了。”
“原来是这样啊。妙子在这里的时候我们相处得很好的,得二郎就是他的叔父吗?”
“是的是的。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福田氏才拜托你的。怎么样?方便的话就快些回来吧。”
“好,我这就回去。”
明智就像个孩子般的势利眼,既不以为耻,也不忸忸怩怩。甚至可以说只要是妙子的请求,他无论何时都会赶回去的。
“时间嘛,我两点十分从这里出发,七点半有去上野的列车。就这么决定了。”
波越警部对他如此爽快地承诺稍稍有些吃惊,不过非常满意地说道:
“多谢了。福田氏也会非常高兴的。我把时间告诉福田氏,他会派车去上野车站接你的。请一路走好。”他又叮嘱了一句。
一挂上电话,明智就开始心神不定地收拾东西准备出发。说是收拾,这次旅行也仅仅带了一个皮箱而已,一点儿不费什么功夫。把睡衣和脏衬衫之类的塞进皮箱中,付了房费就准备妥当了。至于赶列车的时间是绰绰有余的。
一路无话。他只是一直在想着妙子。她那罂粟花一样的笑容、如歌般甜美的声音,这些形象随着列车的摇晃不断地在他眼前和耳边回放着。明智想起了最后一天妙子在小艇上对他所说的噩梦般恐怖的事情。
“也许她的预感没错。”
想到这里,他对这次事件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对事件本身还一无所知。
七点三十分列车到达上野车站。
出了检票口,一位司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明智这张脸已经是报纸上的老面孔了,所以不会认错。
“福田氏派我来接您。”司机对这位当代英雄非常尊敬,彬彬有礼地走上来迎接明智。
“辛苦你了。车子停在什么地方?”明智轻松地答了话。
“请这边走。”司机在前面引路,把明智带到停车场。
此时,明智也并未疏忽大意。他到达上野车站这件事只有波越警部和福田氏知道。这辆车也不是不上档次的。车子就像实业家的身份一样高贵,司机、副驾驶的服装也比较讲究。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话,有两点比较可疑:一是这两人都戴着宽边眼镜,另一个就是车上看不到福田家的家徽。司机戴防尘眼镜是常有的事。至于家徽,明智是无法得知有没有的。
可是,他不愧是个名探,脚一踏上车立刻感到一种危险将至,不由得赶紧要退出来,遗憾的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个领路的司机从后面用力一推,里面的那个副驾驶伸出胳膊一拽,明智遭到出其不意的袭击,连反抗都来不及了。
“你们干什么?”
他大吼着,想起身跃出车外,可是按着他的那位司机右手一记铁拳打在他胸口。这是柔道中教授的人体要害部位。
毋庸置疑,这是一伙装扮成司机、深餜其道的歹徒。
这件事发生在拥挤不堪的车站前,而且又在深夜。即便是有人听到明智的吼叫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这里是车站,吼叫声不绝于耳。
车子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大摇大摆地通过了灯火通明的电车道朝着大街方向驶去。车里的后座上,我们的主人公明智小五郎神志不清地软塌塌地躺伏在那里。
再追加一句。发生这种事不应该指责明智疏忽大意,只不过是歹徒趁虚而入,抢在警察、福田氏和明智小五郎前面几步而得手的。
虽说如此,这也称得上是一场使用神速的招数、诡异非常的战斗啊。犯罪还没进行,战斗还未开始,他们就在战斗之前将他们最大的敌人、著名侦探明智小五郎俘虏了。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歹徒。他们将要实施的犯罪也绝不会是一般的犯罪。那么他们是使用何种手段得知明智与此案有关、他会乘这趟列车到达上野、福田家的车会去车站接明智呢?莫非福田家的司机也遭到明智的命运?这世上歹徒们的诡计也实在是太恐怖了。
第03章幽灵通信
现在我们把话题再往前追叙一下,必须说说导致明智回京的原因,即福田家发生的奇怪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决不能当作犯罪来处理)。
先前波越警部也说过,福田得二郎是宝石大王玉村的亲弟弟,他也拥有相当的资产,是几个公司的董事长,光是分红一项就足够过着十分奢侈的生活。从这种意义上说他属于游民的一种。
他是玉村家过继给福田家的养子,在替养父母送终之后,妻子也于去年去世了。他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只是孑然一身。不过,脾气有些古怪的他反倒是喜欢这种孤独的生活,他也不再续弦,就和几个下人住在宽敞的西式宅院里,每天的生活都是郁郁寡欢。
可是有一天,一件非常突然、离奇的事件威胁到他那平静的生活。
福田氏以前的气质就有些忧郁,夫人去世后就更加消沉了,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外人。除一日三餐外,就连下人也很少能看见他。天一黑他就上床睡觉。每次睡觉之前都要把寝室的门窗都从里面插上。他的寝室分为两间,其中一间作为书房。
一天早晨,福田氏躺在床上醒来睁开了眼睛,发现身上裹着的白色毛毯上放着一张纸片。“奇怪啊!”他心里这样想着,伸手取过来一看,在这张打字机用的纸上,铅笔写着几个潦草的大字:
十一月二十日除此之外再没写一个字。这是谁写的?是什么意思?他全然捉摸不透。
福田氏感到万分奇怪。这张纸片只能是什么人在夜间偷偷地潜入他的寝室放的。可是这几乎不可能。因为福田氏在前一天夜里就寝前把书房的门从里面插得严严的,对着庭院的窗户也安装着防盗铁格子,而且也关得紧紧的,按理说不会有投送纸片的空隙了。床与窗户之间也隔着相当一段距离。
“真是怪事。”他这样想着,就下了床,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为了小心起见仔细地查看了门窗。可是没有找到任何异常之处。真是莫名其妙,他打开房门叫来下人们询问。答案可想而知,谁都说没有进过房间,更不知道纸片从何而来了。
“太离谱了,太不可思议了。”他心里一直想着这件怪事度过了一天。可是第二天,福田氏一醒来,“怎么搞的?!”
白色毛毯上,在昨天同一个位置又出现了一张打字机用纸。
他战战兢兢地取过来一看,上面写的字比昨天的更为简单,只有两个数字:
十四门窗紧闭与昨天没什么区别,一问下人也还是不知所以。
他调查了纸张和笔迹,什么收获都没有。福田氏的熟人当中,没有人写这种字体。
“十一月二十日”、“十四”是什么意思呢?投递纸条的是何许人呢?那个人又是怎样将纸条带进门窗紧闭的寝室中呢?所有这一切都让人摸不着头绪,所以更感到可怕。“这件事一定是幽灵干的。”他这般一想,就不能无动于衷了。
但是,怪事并未就此结束。紧接着第二天、第三天,福田氏每睁开眼睛醒来,就必定会看到一张纸条。文字仍是简单的数字:
“十三”、“十二”、“十一”、“十”、“九”
数字每天都减少一个,一直在变化着。发生这种事之后,不用说福田氏每天就寝前更为小心地紧闭门窗,可是这对幽灵通信来说没受任何影响,不起一点儿作用。
当数字变成“九”的时候,福田氏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叫来了外甥玉村二郎,决定让这个活泼开朗的年轻人给出个主意。二郎是宝石大王玉村氏的二儿子,也就是妙子的哥哥,现就读于一个私立大学,每天无所事事。他今年二十四岁。
“您也太在意这些无聊的小事了吧。一定是谁在搞恶作剧吧。叔叔是神经出了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这些搞恶作剧的家伙。”
听完了福田氏叙述了事情原委之后,二郎就像没事似的笑着。
“如果只是恶作剧的话,考虑得也实在是周到之极。难道会有人觉得这样做非常好玩,就接连几天搞出这种愚蠢的举动吗?最重要的,他是怎么进这个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呢?简直就是个魔术师,一想起来我有时就会毛骨悚然。”
福田氏一脸严肃,表情的确显得非常害怕。
“但是,就算他是魔术师也好,不过是投送了几张纸片罢了,并没有加害叔叔的意思,我看就不必管它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组数字里面一定包含着可怕的谜底。你看仔细了,最初的是‘十一月二十日’,接着是‘十四’,再往后每天递减一个数字,现在已到了‘九’。顺序正确无误,计划得非常周详。对了,今天是几号来着?”
“十一号吧。十一月十一日。”
“不得了了,你算算看,十一号的十一加上九是多少。是二十。就是‘十一月二十日’吧。这些数字就剩下十天了。就好像一张可怕的通知书通知你说,‘别忘了,现在已经九号了’。”
听了这番话,二郎也不能不承认事情有些蹊跷了,他顿了一下又问道:
“这到底是张什么通知书呢?”
“是啊,正因为搞不懂所以更加可怕。我记忆中没和什么人结过仇,所以根本不知道敌人的模样。我总觉得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让我先万分恐惧,再找我报仇呢?”
实际上福田氏也没有把握是不是会有人找他报仇,要是有把握的话,他也不至于为了一张恶作剧的纸片感到如此烦恼。
“报仇?!”
“就是说十一月二十日就是杀我的日子……”
“哈哈哈哈,太可笑了。你不要胡思乱想。难道当代还有那种老式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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