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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赶尸鬼事之迎喜神 作者:凝眸七弦伤-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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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素大声道:“画地局,出天门,入地户,颠倒三五,低昂步罡,为我生形,吾载日载月,足履北斗,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匈陈、腾蛇乘我而行,行到某所,左右巡防,随行随止,随卧随起,辟除盗贼,鬼魅消亡。”咒闭,林灵素左手捏应灵摄妖印,右手捏北酆杀鬼印,只见凭空出现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匈陈、腾蛇,在空中左右腾挪翻滚,在漫天霞云如旋涡怒转,六兽齐声呼喝,鬼怪遁形,火球激吼,在他们四周交错冲射,林灵素念完咒完毕,浑身只觉得气血翻腾,双目一闭,身子一软,直接从阳神玉男的肩膀上跌落下来。直直地摔入了九幽地狱之中。

第二百二十七章 抉择

“糟糕”!魏宁暗叫一声,飞身而出,横过乱石穿空,身形飞快地扑向林灵素,林灵素身形急下,魏宁一咬牙,居然也飞身而下,扑向林灵素,往深不见底深渊处去飞驰急下,用力拦腰抱住了林灵素,脚尖一点落下的一块巨石,借力上升。

此时林灵素若回光返照一般,忽然秀目睁开,看了一眼魏宁狠声道:“我要死便死,何须你来假惺惺地救我。”

说完用力一挣,双腿用力,奋力将魏宁蹬往上空。自己又是一昏,身形直线下坠。

魏宁没有准备,身子失去了平衡,四周又无处可借力,大叫一声,顺着势,也如脱线风筝一般,往下掉了下去。

“都到这关头了,还在胡闹。”王驼子跺足怒喝道,手中慌忙捏决,只见旱魃身子飞快地发生着变化,变成化作身长两丈,似犬类马的怪物,浑身布满鳞甲,脑后长满长长的红色鬃毛,浑身冒着一两丈长的烈焰光芒。

旱魃仰天长啸一声,四足冒出莲花火焰,满身金光森森,口中喷火数丈,烈焰所到之处,群鬼化作飞灰。

“旱魃兄,拜托了。”说完王驼子往越拉越大的地穴里面跳了下去,旱魃飞身而下,接住王驼子,王驼子骑在旱魃身上,在地穴之中,将魏宁和林灵素救起,一手一人。

此时林灵素发动的天罗地网阵已经堪堪落在地面之上,仅仅露出一人身的缝隙。

“不行,你这样会拖了速度的,天网已下,我只能带两人出去。”王驼子身下的旱魃急声道。

“什么意思。”王驼子急声反问道。

“放手一个。”旱魃急声道。

“不能两个人都救吗?”

“不能。”

王驼子长叹了一声,他知道,此时若不再做决断,恐怕三人都要掉入这深不见底的九幽地狱之中,当断则断,于是心中一横,松开了左手

可是他左手所救之人,却是魏宁!

“师傅!”魏宁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哑声叫道,身子却急速都下坠。

王驼子双目泪光涟涟,几乎不忍往下看正在跌入九幽地狱的魏宁一眼,手中将林灵素紧紧的抱住。

旱魃只承两人重量,顿时轻巧了不少,身化长虹,飞快的从地里奔向地面。王驼子抱着林灵素就地一滚,此时这张毁天灭地的巨网,堪堪落下。

“魏宁!”

“老公。”

柳灵郎与丁滢齐声惊呼道,双双飞身跳入深渊之中。

大地隆隆作响,开始慢慢地合拢,王驼子站在不远处的一处小山之上,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林灵素,怔怔地看着这毁天灭地地一幕。

脑海中回想的是自己松开魏宁的手时候,魏宁那绝望的眼神,和撕心裂肺地叫声:“师傅”

“小宁,为师负你啊!!!”扑通一声,王驼子瞬间犹如苍老了千百岁一般,跪倒在地上,声音回荡在山中,如泣如诉,凄凉悲壮。

此时林灵素已经悠悠的转醒。

“你的!”林灵素发现自己居然在王处一的怀里,顿时又惊又怒,弹身而起,后退了几步,用剑遥遥的指定王驼子。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王驼子此时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没有跟她插科打诨的心情,冷冷地道:“你走吧,我不想跟你打,我累了。”

“想走!”林灵素怒道,“王驼子,你与我家那笔血债,你难道真的不想还了吗?”

王驼子心不在焉,喃喃自语,“血债,血债,我欠的血债”忽然王驼子用力在地上一砸,大声道:“你们受的委屈都要我来偿还,那我受的委屈我又找谁去还!你不是要杀我给你们祖宗们报仇吗,来啊,来啊,往我这里砍下去,砍下去就好,来啊,来啊。”王驼子状若风魔,用手抓住林灵素手中的长剑,鲜血顺着剑身淌了下来,王驼子用长剑抵住自己咽喉,狠声道:“来啊,来啊,你杀了我,反正老子也活腻了!”

“是你说的,别怪我——”林灵素断声道,手中的长剑顺力送去。

“哐当。”未等林灵素手中长剑刺入,自己的长剑已经断成两截,林灵素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如同火烧过一般,疼痛难忍,只得下意识地将剑扔下。

只见自己的半截剑身已经被两根指头夹住,夹住这剑的是一个穿着金色衣服的中年人。锦衣玉面,飞眉入鬓,十分潇洒好看,他斜眼看了林灵素一眼,道:“刚才若不是他救了你,你此时已经掉入了九幽地狱之中。”

“你是谁?”林灵素后退半步,全身戒备,可是由于刚才与魏宁缠斗半日,又发动了玉女反闭之局,气血两亏,支撑不住,一下跌倒在地上。

忽然,王驼子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金衣人,用力摇动他的肩膀道:“我只不过是想死而已,我只不过是想死而已,难道你连死都不让我死吗?”

金衣人沉默了半晌,道:“你我相依相存,若你神形俱灭,我也不能修的正果,对不起。”

“呵呵呵,”王驼子自顾自的笑道,自己策划了上百年的过阴的失败,刚才又连自己徒弟都救不了,一时之间,百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愤懑、不满和沮丧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妈的!”王驼子高声叫骂,忽然从脚边捡起一块石头,仰天大声道:“苍天啊,你他妈的死了吗,你要是没有死,你他妈就睁开眼睛看看,老子只不过是想死而已,难道你他妈的连死都不让老子死吗?你他妈的给我去死吧。”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将石头砸向天空,王驼子时哭时笑,状若疯狂,跌跌撞撞地下山了。

金衣人身形一闪,也消失不见。

林灵素怔怔地看着王处一,刚才王驼子和平常大相径庭的情绪发泄,似乎也深深的感染了她,悠悠地叹了口气,道:“苍天啊,你当真无眼啊,若是有眼,就让我爹活过来,让小老鼠回到我的身边来吧。”

说完,转身离开。

第二百二十八章 无间

魏宁身形还在下坠,身边的一切都在飞速地发生着变化,魏宁只觉得耳边生风,不断的听见大门打开之声。

“轰隆”“轰隆”

一层一层,仿佛来自洪荒太古一般,延绵不绝。

星空轮转,魏宁仿佛过了悠悠万载一般,醒了过来。

天地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魏宁挣扎地爬了起来,心中暗自道:“告诉我,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魏宁强撑开阴阳眼,但是所有一切还是一团漆黑,仿佛在鸿蒙初开之时一般。

这种静谧到极点的感觉,让他心惊肉跳。

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他。

“老公,我在的,不管这是哪里,我都在的。”

丁滢的手那么的冷,冷的魏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可是心里却慢慢的温暖起来。

忽然,遥遥传来歌谣:欢日甚少,戚日苦多。何以忘忧,弹筝酒歌。

歌谣一罢,忽然天地敞亮,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勃勃生机,万物自由,无处不存在着勃勃的生机,仰望蓝天,万里无云,一轮金日遥挂中日,发出万道毫光,却又温暖如玉。

这样的新天地,充满了新的生机,魏宁握住丁滢的手,几乎都看呆了,这比之柳灵郎的内天地也不遑多让啊。

柳灵郎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

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开始在魏宁的脑海中盘旋。

此时做歌之人遥遥而来,只见他金衣闪闪,看了魏宁一眼,笑道:“我这首善哉行可曾入你之法眼”。

魏宁苦笑一声,道:“请问一下,这里到底是哪里?怎么没有人啊?”

“怎么没有人?”来人轻笑了一声道:“一人亦满,多人亦满,自然是容不下他人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魏宁愕然道。

金衣人笑道:“你我皆为同类,早已不再六道轮回之中,天地之大,早已无你我二人的容身之地,不在此处容身,又在何处?”

魏宁被这个金衣人已经搅得头都大了,郁闷道:“这到底是哪里,我还能回去吗?”

“哈哈哈哈。”金衣人一阵长笑道:“回,回哪。去又是去哪呢?不若你我就在这无间道中,直接断除烦恼的修行,由此也可无间隔地进入解脱道,到时候也能修的正果,你看怎么样?”

魏宁摇了摇头道:“我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想回去。”

金衣人点了点头道:“也罢,对于凡人来说,最大的便是背负。当年王处一也就是因为背负太多,所以未能被我引渡,至此百年沉沦人欲,若是这样,你若是真的想回去,我便成全你,只是对于你来说,你可能又将陷入人间无数的善恶循环中,不似我等这般超脱了。”

魏宁坚定地道:“我要回去。”

金衣人点了点头,望了望在一旁看着他的柳灵郎道:“小子,你呢,要不要留下来,你乃是旱魃精魄与四柱全阴的婴灵结合生出的怪胎,刚才若不是老王及时把我叫出来阻止你,再加上那个小女孩的阵局,封印了你一部分的力量,你刚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若是真的将地狱那十万阴灵放了人间,天地将大乱,人间又是一场百年浩劫。”

柳灵郎反嘴道:“刚才那个臭女人想杀我姐姐,我就要帮忙,谁欺负魏宁,和我姐姐,我就要帮忙。”

金衣人哑然失笑道:“忙不是这么帮的,你得天独厚,后天又福缘深厚,将来的成就肯定会超过我,若是你能定下心来,跟我在这无间地狱中修行,不出千年,你定然能修得正果,怎么样。”

“正果是什么,好吃嘛?”柳灵郎痴痴地看着魏宁问道。

三人同时气结。

金衣人又问道:“你呢,女娃,你在这阳世已经太久了,沾染了太多的人间烟火,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轮回”

“不了”丁滢摇了摇头,道:“我要跟我老公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开。”

金衣人叹了口气,道:“痴男怨女的故事怎么每朝每代都有啊,当年那个姓邬的已经够笨了,结果没想到。唉也罢,这样吧,你留在阳间也可以,但是要记住,多修炼,少见光,没事就不要随便打个伞出来散步了,在小红珠里面不是很好吗?”

丁滢一阵赧然。

“好吧,既然你们三人主意一定,我就依了你们,若是常人,我也懒得管,但是王处一那小子对我不薄,老是看他那丢魂失魄的样子,我也不爽,这样吧,你们闭上眼睛,我送你们还阳吧。”

说完魏宁双眼一闭,那金衣人又消失了,凭空传来他朗朗而来的善哉行。

张牛在屋子外面踱来踱去,手背在身后,他的妻子已经在屋子里面难产三个小时了,张牛只怪自己家穷,去不起医院,所以只得请了村上的老妇做着接生,这要是搞不好一尸两命,自己怎么跟翠花他爹,跟自己的爹和祖宗交代啊。

“吸气,吐气哎呀,没叫你放屁啊。”接生婆也是吓得浑身大汗,语无伦次,她接生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怪异的情况,一般顺产便是头先出来,便是难产也是脚先出来,可是这位肚子里的小少爷,不管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翠花哎呦之声叫个不停,声声敲在张牛的心上,疼的若伤口上撒盐,这可怎么办啊。

张牛只得又再一次点燃香,对着堂屋中的祈祷,可是堂屋中挂的各路神仙,都早已在破四旧的时候便剥落去了,上面挂着的威风凛凛得十大元帅,几十年未曾变过。

“各位元帅们啊,保佑我家母子平安吧,求求您们呢。”张牛跪在神像前叩头不止。

“生了啊。”屋里面的接生婆大声道。

张牛霍然站了起来,一愣道:“这也行?!谢谢元帅们显灵,谢谢。”

说完飞也似的跑进去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回阳

只见红光一闪,满屋红光满地,接生婆忽然尖叫一声,若见鬼一般,从屋子里面狂奔而出,怎么回事,张牛对着屋里面瞄上一眼,忽然也大声道:“鬼啊。”

说完比接生婆更加不如,晕了过去。

再看翠花,往自己的双腿处看了一眼,双眼一番,直接也步自己老公的后尘,昏了过去。

原来这出来的东西,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圆乎乎的肉球,就如同小说里面写的哪吒降世一般。

这肉球滴溜溜地在地上滚了几遭,便忽然炸开,里面出来个一个面容俊俏的男子,男子身子在红光中慢慢的变大,不一会儿满屋子的红光便退却,魏宁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终于回来了。”

原来这金衣男子使用的便是鬼仙得道中的“末后一着”让魏宁夺舍投胎,重返阳世。

魏宁看了一眼昏倒的张牛两夫妻,苦笑道:“多有惊扰,真的不好意思。我既然出你腹中,便也算是你二人之子了。”说完给两人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屋外已是夕阳西斜之时,魏宁吸了一口空气,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应该是一个小村庄,没有都市的繁华,却有着乡村特有的宁静。

魏宁沿着山村小路走了不远,终于看见附近有了人烟,高声问道:“前面的朋友,请问这里是哪?”

那人显然没有听懂魏宁的话,魏宁又高声叫了几句,那人才反映过来,用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道:“这里是均安镇哦,朋友你是外地来的吧,怎么来了均安镇是走亲戚还是做生意的?”

魏宁苦笑一声,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来投胎的吧,此时天色已经晚了,魏宁轻声问道:“这位乡亲,这附近可有旅店啊,这么晚了。你看我”

“呵呵,”那位乡亲显然十分热情好客,看了魏宁一眼,道:“我看你小子长的也老实,肯定也不是什么坏人,这样吧,你要是看得起我,便去我家将就一个晚上,好了,出门靠朋友,走吧。”

魏宁大喜道:“这样真不好意思,可是我身上”说完囧然一笑。

乡亲长笑道:“哪里的话,不要你的钱的,走吧,我叫张龙,你叫什么名字?”

魏宁心中对这位豪爽的乡亲十分感激道:“我叫魏宁。”

两人一路攀谈,便到了一家农家的小屋,屋里面炊烟袅袅,显然是屋里有女主人在做饭,张龙领着魏宁进屋,开门就嚷道:“孩子他妈,来客人了。出来出来。”

屋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边看着魏宁用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抹着手上的油污,一边笑道:“你好。”妇女看上去十分腼腆,对着魏宁一个劲地笑。

张龙领着魏宁回家,在堂屋里面做好,屋里的电器看上去都不是很多,而且一般都是山寨产品,看上去这家人应该不是很富有,张龙的老婆端上茶水后,张龙问道:“二弟的媳妇有了吗?”

张龙的老婆一听便叹了一口气,道:“这不,都一天了,也没有人来送个信,真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张龙道:“二弟就是过于老实,出去打工不但没有挣到钱,还把积攒的几千块路费都摊进去了,唉,原本想着给他娶了个老婆以后会安生点,没有想到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情你记得等二弟媳妇生了之后,把咱家的老母鸡给炖了送去。”

张龙的老婆横了张龙一眼道:“我自然知道,哪用还要你提醒啊。”

张龙交代了家务事,才和魏宁攀谈起来,不一会儿,张龙媳妇便把晚饭做好了,三人一边谈一般吃,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这时候,屋外一个老太太站在门外,怯生生地看着屋里面,却不敢进门。

魏宁正要起身,张龙一把拦在了他,冷声道:“不要管她。”

魏宁不由得大为奇怪,张龙对他一个陌生人都这么热情,怎么对这个一个老太太却如此冰冷,又看了一眼张龙的老婆,只见张龙的老婆更是脸色冰冷,看都不看那个老太太一眼。

这位老太太,看上去几乎有八十岁以上了,身上穿着粗布衣服,上面还叠叠地打着好几个补丁,面黄肌瘦,显然长期营养不良,更加奇怪的是,她后脑留着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面。眼光中透着乞求的神色,看着屋里面三人吃饭。

自从这个老太太出现之后,张龙便神情暴躁,又刨了几口饭,陡然将碗往桌子上一打,大声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会同意的,你怎么老是不听!要是再来,我就要托扫帚赶你出去了。”

老太太泪水涟涟道:“老张,我也知道,可是你看看我们家的小莲,就当是可怜可怜她吧。”

“不行,跟你们冰心堂里面的人扯上关系的都是晦气,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将我儿子与你们拍门的。”

老太太从怀里面掏出一把散钞,有五块的,也有十块的,甚至还有一角两角的,有的看上去都已经残破不堪了,不知道老太太积攒了多久,才积攒了这笔钱:“老张,这是我们给小莲买门口的钱”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不是钱的事!”张龙大声道:“就算我求求你们了,你就让我儿子安心的去吧,别在招惹他了,好吗?”

张龙说完,张龙的媳妇也不禁眼泪涟涟,显然是触动了伤心事。

第二百三十章 自梳女

魏宁这时候有些看不下去了,问道:“张哥,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龙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我们以前造的孽啊,让我儿子,唉,可怜啊。”

听这夫妻的口气,魏宁大抵知道了,肯定这张龙夫妇的儿子可能已经出了意外死了,可是这和门外的这个老太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龙这时候也不瞒着魏宁,道:“门外的老太是冰心堂的自梳女,他们是来为他的姐妹买门口的。”

哦,什么意思,魏宁一听更是迷糊了。

张龙解释了一番,魏宁才明白了,所谓自梳女,乃是这里一些终生不嫁的女子,通过举行“梳髻”仪式后,将自己的辫子挽成发髻,表示永不嫁人。他们大多群居在姑婆屋中,相互扶持,感情极为深厚,如今最有名的姑婆村便是冰玉堂,被称为珠三角地区自梳女历史的重要见证。但是他们按俗例,是不能死在娘家或其他亲戚家,只能抬到村外,死后也只有自梳姐妹前往吊祭扫墓,因而一些自梳女被迫“守墓清”。

“守墓清”又叫“买门口”,即自梳女找一死人出嫁,做死者名义上的妻子,以便将来可以老死夫家。自梳女要付给婆家一笔钱来“买门口”。

魏宁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自梳女是前来“买门口”的,只是这张家为何不同意呢。后来想想,也就明白,张虎夫妻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对着儿子的惨死自然是心中极痛了,若是在招个自梳女买门口,怕是打扰了自己儿子的清净。

再加上,在这农村中,观念比较守旧,妇女的地位自然不高,自梳女平时神秘,很容易便沾染上一些神鬼之事,寻常老实人家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也是自然的。

这个自梳女显然是听到这张家长子死了的消息,特此前来“买门口”的,自然就会刺痛张龙夫妻那根敏感的神经。

张龙摆摆手道:“阿妈,我也知道你们难做,但是我家那苦命的小子现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你就来买门口,你这不是存心咒我们吗?也许我家的孩子还没有过世呢。”

显然张龙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

魏宁心中一动,道:“张哥,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

“指望你恐怕也是指望不上了,警察们都已经找了快一个月了,硬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们夫妻两人唉,这些日子啊”张龙苦笑道,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阿妈,别在外面站着,外面风大,你年纪也大了,有个闪失对谁都不好,先进屋吧。”

张龙可能并没有抱希望魏宁真的能够帮上自己,但是农村的人,总是希望将自己的苦难说与他人听,这样也能博来别人的一丝同情,魏宁听张龙说完,原来这张龙原本有个孩子,也是家里的独苗,在镇上也算是一个修车的好手,这些年来,也挣了点钱,眼看着就要给他寻个媳妇,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人就在一个月前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张氏夫妇是告示也发来,案也报了,孩子还是不见,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终日以泪洗面,这些日子刚刚好了点,可是想到,这自梳女却不请自来,三番五次的上门要求买门口,这不是往他们夫妻的伤口上撒盐吗。所以对他们张龙极为反感。

魏宁皱眉道:“张哥,你把你儿子的八字给我报报可以不?”

张龙一愣,魏宁从怀里面掏出五枚铜钱一字排开,张龙愕然道:“莫非你是阴阳先生不成?”

魏宁微笑着点了点头,听张龙将自己儿子的八字一报,手中五帝钱往空中一抛,用的正是王驼子传的‘火珠灵’法,魏宁皱眉看了看卦象道:“看这个卦象,你儿子命主于出生后17年2个月又12天14小时起运;命出生后26年2个月又12天16小时交运,卦象中显示他26岁时候有大劫,但是未显示他命只于此啊。”

张龙看魏宁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由得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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