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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笔录 作者:三千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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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吹牛的人么?”许世唯那张俊脸凑了过去。
我点点头:“像。”
“你说你就不能夸我一下么?”许世唯极其不满:“对于我这个暗香门的关门弟子,暗香门唯一的人类,你都没有半点崇拜么?”
我真是无语啊,顿时一头黑线:“崇拜!我简直膜拜,我问你啊,你师父和里面那个老头儿什么关系啊,怎么你说起你师父他就热泪盈眶的,难不成里头那位是你师父的老相好?”
女人的天性让我忍不住八卦,尤其是八卦那种特别厉害的人物,我是最有兴趣的。
许世唯一脸深思:“算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我师父过去历过情劫,而且就是在几十年前,跟当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鹰派大弟子左承恩有过一段情。这个左承恩啊,放在凡人里面可以算是神化的人物了,可是啊,要和法力高深的仙妖相比还真是差了一大截。”
“等等,你怎么知道里面那个老头就是左承恩?”他不是说左承恩很厉害么?就是老了也不该是那个样子啊,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很有气势的老头子是不是。咳咳咳……比如说寇振海啊,或者是陈道明大叔那种的。
许世唯笑得一脸得意:“以前听我妈说起过,说是我师父历情劫之时,最后去过的地方就是大理,听说还在大理失去了她的孩子,弄得满身伤情的回到了暗香门。左承恩呢,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他当年可是威震江湖的捉妖师,不光是斩妖除魔,并且还惩恶锄强。由于他是飞鹰派的,所以他的袖口绣着一只飞鹰。而且……那书上还有他的画像,我就看着那个老头子有点儿像,没想到还真是。哎,好歹也是一代枭雄,也曾为党立功,不想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
“你看到什么书呢?”听许世唯讲了这么一长串,我算是听明白了一点儿,不过我实在是纳闷,他到底是看的什么书,怎么净记载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许世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本书上面写着道家江湖录,他一边儿递给我,一边儿道:“这本书就像咱们中国历史一样,记载着道家的从古到今的道家事迹。”
“你不知道中国历史是最假的么?”我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这话要是放在那个年代,指不定我就让人拉出去穿个小鞋子高帽子的批斗了。
许世唯冲我挑眉道:“这可比中国历史要真实很多,这上面包含着不少野史呢……”
“小梅,我对不起你……小梅……”我正打算瞧瞧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房子了忽然传来左承恩的哭喊。
紧接着我是师父惨绝人寰哀嚎:“啊!死老头你哭就哭,你咬做什么。”
然后我师父捂着手臂狂奔出来,满脸痛苦。我和许世唯一惊,赶紧冲进去,一进门就看见左承恩在地上打滚儿。没错,他的确是在地上打滚儿,看着略有老年痴呆的迹象。
我小的时候住在隔壁的三婆就老年痴呆,背着个背篓出去背一大堆泥巴回家往家里那堂屋放。家里人说她把,她还得在地上打滚儿,边打滚儿边喊:“我要娘,我要娘……”
三婆那时候已经八十多岁了,追溯到她出生的年代,那时候的确是喊娘。
似乎扯得太远了,此刻左承恩还在地上打滚儿,我低声问许世唯:“他是不是有老年痴呆啊?我看他不光是疯。”
“像。”许世唯盯着地上打滚儿的左承恩一脸抽搐道。
我有些着急了:“那这样,我们还能问出些什么?”
“应该能吧,据我所知,老年痴呆是不太记得最近的事儿,但却对几十年前的事儿记忆犹新。”许世唯总是这样平静如斯的。
我瞥了眼还在地上打滚儿的左承恩,戳了戳许世唯道:“许世唯,你去问问看。”
“为什么是我?”许世唯颇为不满。
我怒:“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么?许世唯,他现在也只让你接近,他连我师父都打!”
“那不是你师父欠揍么?”许世唯低声嘟囔了一句,然后瞬间蹲地上,和蔼可亲的问左承恩:“左老前辈……”
“叫谁老前辈呢!我今年才十九岁!乱叫什么!”左承恩气呼呼的打断了许世唯的话。
看样子,他还真是有老年痴呆。许世唯轻咳了两声,笑眯眯道:“左兄弟,你知道大理的民族酒店吧?”
“知道!听说专宰外地人!”左承恩煞有介事的说:“黑店,一块蛋糕都要几十块……”
哎呦喂,这老头子,思维混乱的不行了,非说自己十九岁,又说民族酒店的蛋糕贵,要知道他十九岁的时候,民族酒店都还没建起。
许世唯还在继续问:“我听说民族酒店以前是家孤儿院……”
“孤儿院……孤儿院……没错,是孤儿院,我小时候就是在那孤儿院里的,直到七岁的时候被我师父给收养了。”左承恩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三个字——孙悟空,他那样子真有几分像孙猴子。
许世唯小心翼翼的问孙猴子:“后来孤儿院为什么改建成了酒店……”
“因为死了人,死了很多人,本来一开始是要建学校的,后来建学校建到一半死了人,又改成了酒店。”看左承恩那神情倒不像是在胡说八道。
我更为纳闷了,要说死了人,那么更应该建学校好,学校人气旺,能压住阴气,这个道理我都明白,这些人怎么还建上了酒店。
我凑过去问他:“死了人?怎么死了人了?”
“死了……死了很多人,我儿子也死了,我儿子死了……我儿子被我摔死了……”左承恩忽然又疯癫起来,然后像疯狗一样要咬人。
许世唯蹭的一下跳起来,我赶忙躲到许世唯身后,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他小时候不是被狗咬过吧!怎么就跟犯了狂犬病似的。”
“我咬死你们,咬死你们这些妖怪!”左承恩此刻完全化身为狗,朝我们扑过来。
莲宝和许胖子赶紧跑出去,我和许世唯也慌忙的跑出了那间破烂不堪的房子,我师父正在外面嚎叫,也没注意到我们,更没注意到狂奔而来的左承恩,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左承恩已经在他眼前了。
我师父是个*裸的傻逼,他不知道跑,反倒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左承恩:“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你要再咬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啊!”他话还没说完,又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原来是左承恩咬住了他的手指头,同时左承恩也被他定在原地。
我师父一脸悲伤的抽出手指,凄凄惨惨:“这个死老头,这是狗投胎的啊!哎呦……我的纤纤玉指,哎呦……这老头口真臭!”
我现在没心思听我师父吼,我只想知道那孤儿院和半夜婴儿的哭声到底有什么关系?
左思右想的,我觉着我还是用转生镜看看比较好,左承恩现在糊里糊涂的,非得问他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我回头看了眼许世唯:“我用转生镜看看吧,咱们这么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
许世唯颇为无奈:“也只有这样了,不过……这地方不会忽然有人来吧?”
“结界不就行了!蠢!”我师父刚刚还在嚎叫,不知何时忽然出现在我们身后,丫就跟幽灵似的,真正的幽灵孙羽希都没他这么飘荡。
他飘飘荡荡的施了结界,我闭眼施法,将灵力都集中在转生镜上,刹那间,转生镜变得……消失了,妈蛋!这个是什么节奏?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舞厅,看样子像是民国时期的……
 

004 小梅

眼前的一切如海市蜃楼,我都怀疑是真是假,然而我伸手一触摸,摸到的却是镜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夜来香……”耳边还传来歌声,是那种民国时期的歌声,极具有民国风情,紧接着,只见台上一名女子,身着一身艳红的旗袍,她的身材在旗袍的包裹下十分婀娜,唇的颜色很浓,身上的风尘味儿十足。
正当我们几个人看这“演唱会”看的正起劲儿的时候,画面一转,转到了台下。一名身着黑衣锦袍,大约二十来岁的男子坐在桌旁,嘴里衔着一个烟斗,姿态极其优雅,双眼望着台上的女子,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
如果我没猜错,这名男子应该就是左承恩了。岁月如梭,如今的左承恩哪里还有多年前那般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一曲结束,男子便转身离开了舞厅,此刻已是外面已是夜幕降临。街上的人依旧来来往往,甚是热闹,小商小贩叫卖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左承恩衔着烟斗悠闲的走在街上,偶尔回头看一眼,他的身后跟着名女子,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在舞台上莺歌燕舞的歌女,艺名牡丹,真名暂时无从知晓。她的名字我也是方才从一帮色胚子男人嘴里听来的,一个个的冲着上面喊得起劲儿:“牡丹,牡丹。”
“站住!站住!”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蹿了一名乞丐婆子出来,生生的便与左承恩撞上。
乞丐婆子身后还跟着几个中年男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乞丐婆子一把拽住左承恩的衣角,几近祈求:“先生救救我……”
听这乞丐女的声音,不过十七八岁,左承恩看了一眼前方来势汹汹的几名中年男子,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想,前面那几个中年男人一定是人贩子,左承恩小的时候从孤儿院偷跑出来就差点儿被人贩子拐走,还被几个人贩子胖揍了一顿,幸亏遇到他师父,后来他就跟了他师父。
因此对于乞丐女的遭遇,他很是感同身受,所以便出手帮助乞丐女。
我原以为,牡丹便是莲宝他们那个历劫的师父梅弄影,不想这乞丐女才是。
乞丐女抬眸的瞬间,我呆了,这是一张绝美的脸,和莲宝的感觉完全不同,很清澈,怎么说呢,就像是仙剑里赵灵儿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不光是我呆了,左承恩比我呆得更厉害,最后将乞丐女护在身后,对着冲上来的几个中年壮汉一阵拳打脚踢,就这样,救下了当时历劫的梅弄影。
对着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左承恩的语气都不觉温柔了:“姑娘,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乞丐女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并没有说话。左承恩当时想,这姑娘是不是哑巴?诶不对啊,刚刚她还在跟自己求救了呢。
“姑娘,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左承恩的语气比方才更温和了些,生怕吓坏了眼前的小姑娘。
乞丐女摇摇头,没有说话,左承恩想了想问道:“你是,没有家了。”
乞丐女点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若非方才她开口求救,左承恩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左承恩左思右想,自己正好缺个丫鬟,倒不如捡回去做了丫鬟,也收留了这丫头。
他低眸看着乞丐女:“姑娘,若是不嫌弃,便与鄙人一道回府,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当年的左承恩也是个斯文人,说起话来也是文邹邹的。
乞丐女放开他的衣角,后退了几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似乎在犹豫。
和乞丐女比起了,左承恩算是见多识广了,乞丐女这样的神情,不用猜,他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露出笑容:“怎么,怕我是坏人?”
乞丐女赶紧摇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左承恩缄默不言。
左承恩觉得这小丫头很有意思,似乎只会摇头点头,这样的丫头带回去倒也省事,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多嘴的女人。
他露出雪白的贝齿,温柔的笑道:“你什么名字?”
“小梅。”乞丐女的话不多,只是短短两个字。
左承恩眼眸宛若月牙,示意乞丐女跟着他走,又问道:“你姓什么?”
“没有。”小梅还是短短的两个字,仿佛多说一句会死一般。
左承恩疑惑:“人皆是有名有姓,姑娘怎会没姓?”
“梅儿”她又答了一句,始终不愿说出她的姓氏。
“罢了罢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左承恩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把这个小姑娘带了回去。
他一直以为,小梅就是小梅,是个孤苦无依的孤儿,直至他被捕的那一日,他才发觉小梅的身份非比寻常。
这些且是后话,话说,左承恩将小梅带回去之后,便命人给她换了身衣裳,清末时期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极其好看,就像是满蒙的公主一般,我所指的是那些个长得好看的公主,并非像是什么隆裕皇后诸如此类的长相。
小梅迈着莲步走到左承恩跟前,恭恭敬敬的,左承恩看了小梅一眼,笑言称赞:“换了身衣裳,气质都出来了。”
小梅依旧没有答话,只浅笑,两腮泛着羞涩的红晕,瞧着十分动人可爱。
“会沏茶么?”左承恩抱着手臂,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笑容,他想,这样一个纤弱的姑娘,总不能让她做粗活吧。
他望着她点头,可惜她却摇头,一双大眼睛看不到任何的杂质。
左承恩想了想道:“我教你。”
“谢公子。”她终于破天荒的多说了一个字。
左承恩深深的吐了口气:“哎呦,你终于说话了。”
小梅低眸,又陷入沉默之中。左承恩又问:“识字么?”
小梅又摇头,左承恩想,一个乞丐婆子能识字才奇怪了呢,若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尚且说得过去,可惜小梅从小就是个小乞丐,长大了也是个大乞丐,斗大的字儿不认得几个。
左承恩又想了想:“赶明儿给你找个师父。”
小梅满脸感激,噗通的跪下一个劲儿的给左承恩磕头:“公子的大恩大德,小梅做牛做马都难以回报。”
“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赶快起来……”左承恩被小梅的举动吓了一跳,如今已不是君主制年代,也没了那见人就下跪的礼数了。左承恩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礼数了,这简直就是行了大礼。
如此,小梅便在飞鹰派落了脚。左承恩见这姑娘长得好看,又不爱乱说话,倒不如培养了去做间谍,将她插入在日本人里。
左承恩虽说是道士,但他也有一颗爱国的心,他总是跟日本来的术士斗得你死我活。
因此,小梅在飞飞鹰派一待就是三年,学得知书达理,一身武艺法术的,唯独不变的是依旧不爱说话。
对于小梅这样的情况,左承恩很是担忧,他怀疑小梅有语言障碍,他怀疑她有自闭症。虽然小梅天生聪慧,短短三年,就将人家十年的功夫学得淋漓精致,但他还是担心,他担心小梅出任务的时候出了事儿都不知道喊他。
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出任务死了便死了,绝对不能发出声音,若是发出声音只怕会连累了别的成员,所以左承恩的担忧是多余的。
不过他还是担忧,他就觉得小梅有心理障碍,于是他打死找小梅促膝长谈。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咳咳咳……就是在一个夜里,小梅将将洗漱完毕,左承恩便跑来敲人家的房门了。
小梅一头长发披肩,外头披着一件如绣有寒梅的衣袍,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清澈明亮,不含杂质,盯着左承恩,仿佛是在说:“公子找我何事?”
左承恩看了眼小梅,他竟然有点儿尴尬:“我能进去么?”
小梅抬眸轻望左承恩,然后让出条道儿来,待左承恩走到桌前,小梅又递给他一盏茶,这才欠身坐下,整个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半点当年乞丐婆子的影子。
左承恩时常在想,若是早些遇到小梅,早些将小梅带回飞鹰派,指不定她比如今更为出色,像小梅这样聪慧的女子实为少见。
就连大上海舞厅的牡丹也比不上她,不不不,牡丹怎么能跟小梅比,牡丹可是风尘女子。左承恩不久前还在大上海舞厅和牡丹*,今天却又在心里鄙夷牡丹的身份。在他看来,牡丹那样的女子是不能娶回家的。
虽然说,他是个浪荡子,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娶牡丹那样的女子。拿咱们现在特流行的一句话说:宁愿娶个婊子当老婆,也不能娶个老婆当婊子。
很显然,牡丹就是嫁了人,只怕也不会安份,她享受那种众星拱月,被男人供着的感觉,所以就是娶回了家,也不会安分。
左承恩轻饮了一小口茶水,就像先生问学生一般问道:“小梅,来了飞鹰派五年,有什么感觉?”
“好。”小梅又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左承恩每每见她这样就忧心不已,他起身,绕道小梅身后,正打算说什么……却见床上一块玉佩,他记得小梅是没有如此贵重的东西的。
左承恩那个没有礼数的,拾起人家的玉佩就瞧,这一瞧不要紧,关键是他从上头瞧出了满语来。左承恩脸色骤变,转眼间便掐住小梅的脖子,面容阴沉:“你是谁?”
 

005 拆穿

小梅素来话少,她并没有急忙做解释,而是用惊讶而困惑的目光看着左承恩。
“你到底是谁?”左承恩想起小梅的出现,便觉处处是疑点。
人就是这样,什么也未曾发觉的时候,世界都是美好的,但凡是发觉一点儿蛛丝马迹之后,就是路边儿的一根稻草也能成为作案工具了。
小梅望着左承恩,有些惊吓,转而结结巴巴道:“我是……我是……小梅。”
“你不要再撒谎了,说!谁派你来的!”以往遇到这样的事情左承恩向来是冷静从容,然而今天事情发生在小梅身上,他便无法冷静了。他师父教的什么莫要打草惊蛇的,须得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诸如此类的都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小梅的眼睛里缀上了泪水,眼底里满是不解与恐惧:“公子,您在说什么?”
左承恩差一点儿就被小梅那鳄鱼的眼泪给欺骗了,但是只在下一瞬,他就恢复了理智,瞪着眼前的女子,怒容满面:“不要用你的眼泪欺骗我,小梅,我好心将你带回来,不想你竟然是……”
小梅哭的更厉害了:“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小梅不明白!”
大约这是小梅到飞鹰派三年以来话说的最多的一回,想起初次见面之时,她也是为了求救才多言了几个字。若非生命受到威胁,她似乎都不愿意多说半句话。
左承恩见小梅依旧不承认,便将玉佩直接拿到她眼前,脸色铁青:“这是什么?这上面是满语!这个玉佩我可认得,你以为你还藏得住么?难怪啊,我说你怎么学那些东西都学得那么快……”
“这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自小便戴在身上,从来不曾离开过,这……怎么了?”小梅很慌乱,也很迷惘,完全没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小梅,左承恩真的有些捉摸不透,他不知道小梅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左承恩缓缓放开小梅,小梅因为被掐得太狠,剧烈的咳嗽着。
左承恩看着她半许,心中还是有几分警惕:“你可知道……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小梅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上头是娘亲家乡的文字。小的时候,奶妈说,我娘亲本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嫁了个穷酸书生而被家族所遗弃。后来又逢战争,便丢了性命,我五岁那年奶妈也死了,我便以乞讨为生,还被那些个人贩子卖来卖去,我想跑,他们就打我……这些公子你都是知晓的。”
听完小梅这话,左承恩的心稍微定了些,只是他还是心存疑惑,因为那玉佩上写的是……豫亲王,没错就是豫亲王。这种玉佩他是见过的,如今那些个伪满洲国的贵族们皆是有这样一块玉佩,犹如令牌。从前,左承恩与一名亲王交手,也见过这样的玉佩。可以说,这是他们满洲贵族的象征。左承恩记得那位亲王玉佩上写的是……恭亲王。
难道说……小梅是豫亲王府的人,这不对啊,小梅的背景他早已派人调查过了,的确是乞丐女,从小被人贩子卖来卖去的。难不成……她娘是豫亲王府的人,她曾说,她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指不定就是了。
其实左承恩也不敢肯定,他也不会随便去相信了小梅说的话,毕竟做他们这行的凡事都得小心谨慎,当初带小梅回飞鹰派之时,他可是将她的背景查的清清楚楚的……
小梅姓梅,因为她父母早早的便走了,因而她也没有学名,乳名便唤作小梅,奶妈没文化,便唤她小梅。这些个都是左承恩后来调查到的,起初,连小梅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姓氏,只知唤小梅。
左承恩默了默,淡淡道:“罢了,你先歇着罢,过些时日还要出任务呢。”
话说完,左承恩就迈步出了房间,他并非那么相信小梅的话,可是小梅的背景他的确查过了,左承恩很矛盾,左思右想的,他决定试探小梅。
飞鹰派最新的一次行动就是炸毁日本人在地铁附近军火,考虑到小梅资历浅薄,这个行动是不打算让小梅去的,但是出了这档子事儿,左承恩便决定带上小梅。并且提早将这个行动告诉了小梅,当然,他并非直接告诉她,而是故意让她偷听了去。
安知,在不久前他还怀疑过她,以小梅的聪慧,他若故意与她说了,她必定会防备着,那么试探与不试探也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然而,他终究是小看了小梅,她乃豫亲王多铎的后代,怎会如此容易便中计。所以,小梅通过了考验,成功炸毁了日本人的军火。
此后,左承恩对小梅的愧疚更是多了几分,待她更甚从前,他想,她大约真是豫亲王的后代,兴许她母亲是豫亲王的后代,与人私奔了去,便脱离了家族,临死前将身上唯一的值钱的东西留给了小梅。
左承恩心里一直是有些怀疑的,可是每当对着小梅那张脸,他便觉自己是多想了。
日子久了,他对小梅的身份也不那么怀疑了,为了保护她,他将那玉佩藏了起来,他心中明白,那玉佩若是让旁人发现了,只怕小梅的命就保不住了。
他也曾想过将玉佩扔了一了百了,可想想那到底是小梅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年少之时沿街乞讨,小梅也没将玉佩给卖了。当然……兴许是卖不出去,因为那上头写着满文,写着豫亲王,哪个当铺敢收啊!那不是找死!
其实,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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