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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笔录 作者:三千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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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扯远了,只消说方老爷子的态度,让我实在是捉摸不透,不管是动作还是语气都透着恭敬。
葛飞浅浅的看了看站在大厅里侯着的中年男人。方老爷子立刻会意,和色之间更多是威严,对中年男人道:“狗剩儿,你出去吧。”
狗剩儿!哈哈哈哈!我险些笑了出来,还真有人叫狗剩儿呢!
狗剩儿眸色奇怪的觑了觑葛飞,躬身退出大厅,整个动作下来,就跟古代的太监似的。最近竟遇到些怪人,譬如葛飞,薛朗,以及叶景臣。因此狗剩儿的行为,我也不觉奇怪了。
狗剩儿走出去之后,方老爷子沧桑的眸光盯着我,大概是怕我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葛飞自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自然的覆上我的手说:“老太爷,她叫林思佳,是我的未婚妻,也不是外人。”
未婚妻?我什么时候成他未婚妻了?算了算了,未婚妻就未婚妻吧,反正又不是真的,以他现在的身份,就是要取老婆,估计也是个什么富家千金,名媛什么的,怎么着也不会和我这种*丝女扯上关系。
听了葛飞的话,方老爷子这才放心道:“世唯啊,你跟我老头子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葛飞神色变得沉重起来,默了片刻后才开口:“方老爷子,我想问……您认识方知伶么?”
听到方知伶三个字,方老爷子的眼眶里瞬时盛满了泪水,面色也难看得很,眼底里透着深深的悲痛,老泪纵横:“知伶……是我最小的女儿,不过……三十年前就去世了。你怎么会知道她……”
“我们昨天见过方小姐。”葛飞似乎并不觉得惊讶,言语也极其平静。
不过,我倒是挺惊讶的,方知伶看上去最多不过就是二十三岁,若是三十年前去世的,现在也就是五十多岁,而方老爷子的年纪,至少应该在一百岁以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葛飞告诉我的。也就是说,方知伶出生的时候,方老爷子起码是在五十多岁了。老来子?
“什么……你们见过知伶!这……这怎么可能?”方老爷子满脸不可置信,伴着苍老的声音,他的身子随之颤抖。
对于方老爷子的反应,那就是预料之中的事了,这事儿搁我这儿,我也不会相信的。
葛飞点点头:“嗯,确切的说,我们见过方知伶的鬼魂。”
方老爷子显然还是不信,转而望着我。虽然我认为葛飞在一老人面前*裸的说出来,实在是太厚道,但出于私心,还是果断点头:“是的,方小姐起初是找上我的,但是我因为太害怕,就告诉了葛……世唯。昨天,世唯也见过方小姐了,方小姐希望我们帮她调查当年是谁害死了她,若不然,她可能永远也无法解脱。”
说完此番话之后,我忽觉我比葛飞更不厚道,若是方老爷子一个受不了,被刺激死了可咋办。
方老爷子的脸色愈发难看,但暂时没出现晕到啊,受刺激之类的迹象。噙泪道:“知伶她是……心脏病突发而死的……,没有人害她。”
说到此处,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而更为悲伤。抬起皱纹重重的手抹了抹泪,苍容带着丝丝愧色:“知伶的尸体送去医院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知伶一直在哭,一直在喊痛,我以为……是我太难过,可是现在想来,实在是蹊跷。”
妈蛋!原来方老爷子也信这些事儿,难怪葛飞要带我来见他。诶!方知伶的尸体被抬去医院,我知道有钱人都是十分土豪的,一般有病都是躺家里,叫医生来的。所以方知伶可能是死在家里的,可人都死了,还送去医院做什么?我当下便脱口而出:“人都死了,尸体送去医院做什么?”
026 方知盼
方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知伶死后,能捐献的器官都捐献了,我也不愿意这样的,但这是知伶的心愿,人都走了,我也就遂了她的愿了。”
器官捐献,我记得方知伶说过,她感觉有人宛掉了她的眼睛,以及其他的器官……。原来不是分尸,而是……,想到这里,我顿时一身冷汗。方知伶既然有知觉,说明那时候她根本就没死,看方老爷子的反应,应当是很宠爱这个小女儿的,怎么可能没发现方知伶未死。
我抬眸恰好对上葛飞的眼神,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害死方知伶的人手段残忍,并且很高明。如果医生们在‘分尸’的过程中发现方知伶并没死,那么谁也不会去救她。因为,如果让别人发现她还活着,那么导致她死的真正原因,就不是心脏病,她是生生的被割死的。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救她的。可是她有没有死,医生怎么会不知道?怎会如此草率,方老爷子这样由头有脸的,也不会请个庸医吧。
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嗯,这本来就是个谋杀案,只是,我之前完全没把此事和医生挂钩。
还有,方知伶是心脏病发而死的,事情来得很突然,她根本不可能写遗书什么的,方老爷子怎么知道她想捐献器官。
“老爷子,您说,方小姐是心脏病发而死的,事情来得这样突然,您又怎么会知道方小姐想要捐献器官,难道她以前就提起过?”我正打算开口问,葛飞就先一步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方老爷子的眉间透着哀伤:“是知盼说的。”
说到此处,方老爷子停顿了下,又道:“知盼是知伶的孪生姐姐,姐妹俩感情一直很好。”
孪生姐姐!又是一对双胞胎,我由衷的在感叹,这两天遇到的双胞胎可真多啊!如果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大多数感情都是很好的,所以……方知伶应该是很相信方知盼的,有什么事也都和方知盼说。关于捐献器官的事,方知盼知道也不奇怪。
方知伶死了,方知盼应该还活着,如果真如方老爷子所说,她们姐妹俩感情甚笃,那么方知盼那里可能会有什么线索。
葛飞总是捷足先登,剑眉下一双桃花眼更是迷茫:“老爷子,您是说……您还有个女儿,可是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许家和方家乃世交,葛飞若是不知道,也的确是奇怪了些。方老爷子沧桑的眼神里伴着泪光:“知盼……在二十九年前就离家出走了,如果她还在人世,该是五十二岁了。”
说着,方老爷子忽然起身,蹒跚的走到大厅门口,朝着外面喊:“狗剩儿,去把我书房里的匣子拿来。”
只闻细碎的脚步声,过了几分钟,见狗剩儿端着朱色的木匣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递到方老爷子跟前,方老爷子虽已是百岁高龄,身子却还算硬朗,他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匣子上的锁孔里。
然后缓缓的将匣子打开,那是个很古朴的匣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也不晓得里面装的是什么。难不成是照片?或者方知伶的遗物什么的……
我在心中暗自猜测一番之后,方老爷子却从里头拿出一个信封,那种牛皮纸的信封,虽然很旧了,但却保存得很好,至少看着并无一点损坏。这是什么,是方知盼给方老爷子留的书信?
我侧眸与葛飞相视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向方老爷子手里的信封。方老爷子眉头微蹙,原本皱纹纵横的脸皱得更厉害,眼底里的泪水再抑制不住,颤颤巍巍的将书信抽出来,递给葛飞道:“这是知盼出走前留给我的……,二十九年了……,她一次也没回来过。”
027 书信
葛飞小心翼翼的绽开那张略发黄的信纸,几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爸爸,我走了。我就要和以初结婚了,以初打算去国外发展,我们本来想来跟您辞行的,但是我知道,您是不会同意我跟以初在一起的。
当初,知伶和以初在一起的时候,您就极力反对。
所以,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您。知伶走了,我要帮她陪着以初。爸爸,对不起,请原谅您不孝的女儿方知盼。
等到有一天,女儿与以初有所成就,一定会回来见爸爸的。我想,那时爸爸便不会反对了。爸爸,您要注意身体,保重!”
看完这封老旧的书信后,我觉这是一出狗血苦情励志剧。孪生姐妹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喜欢妹妹,两个人两情相悦,可是男人的出身不好,所以父亲极力反对。所以妹妹打算跟这个男人私奔,可没想到还没奔,就让人害死了。于是姐姐代替妹妹陪伴在男人身边,因为害怕父亲反对,就跟男人私奔了,这一奔就是二十九年,杳无音信。老父亲在家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话说回来,这心中的以初是爱伶杂志的何以初无疑,若如方知盼所言,有所成就便会归家看望方老爷子,十年前就该是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怎么会二十九年没有任何消息。
“这信中的以初……可是爱伶杂志的何以初?”葛飞将阅完的信递给方老爷子,很是残忍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呃……虽然老戳人伤口实在不厚道,但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也只得看着葛飞戳人伤口了。
方老爷子默了半秒,微微点头:“是……,十三年前何以初回到成都之时,我便上门找过,可是知盼根本没和他在一起,甚至,他说他从三十年前知伶离开之后就没见过知盼。”
这怎么可能?人家姑娘明明跟他走了,他却说他压根就没见过,我想要不是何以初在说谎,就是方知盼在说谎。方知盼到底有没有见过何以初,与她最亲密的人可能会知道,她最亲密的人是谁呢?
我正欲开口询问,手机却突然响了。我从乱腾腾的包里摸出手机,屏幕上闪动着总经理三个字。卧槽,这个叶景臣到底是闹哪样,他最近是不是嗑药嗑多了。
我略略看了葛飞一眼,见他斜眼瞥着我的手机,不过也没什么反应,就冲方老爷子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走出大厅,接通了手机。
刚刚接通,就听到叶景臣低沉而阴寒的嗓音:“林思佳,你在哪儿?”
神经病啊!又是这句,我淡淡道:“在外面。”
“我知道你在外面……,我是问你在哪儿?”叶景臣的脾气真心暴躁,才两句就不耐烦了。
我也不耐烦:“我在哪儿跟碍着您老什么事了?您说您关心员工也不带这样关心的吧。”
说完,我就立即挂了电话,还没等他打过来就直接关机了。我也懒得给他设置成黑名单什么的,他要想打,设置了他得换个号打来。
“林思佳,走了。”葛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就跟鬼似的,忽然就出现在我身后,冷不伶仃的冒了这么一句,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真是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其实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好怕的,但不知为何一进方家,我就觉四处都是鬼气森森的。
葛飞将手搭在我肩上,一张俊脸凑在我眼前,低声说:“你忘了,我不是人……”
尼玛!我他妈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忽然提起,我心里就隐隐发毛。
虽然心里有点儿怕,但表面上我还得硬撑着,冷哼道:“不是人又怎样,老娘连女鬼都见了,还他妈怕你。”
“哎呦喂!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吓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还老娘呢!我的林小姐……”葛飞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言语间浓浓的鄙夷之意。
本来我是挺害怕的,一见葛飞这十分欠扁的样子,我顿时就想动手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对着他的俊脸一记拳头,他反应出奇的快,我扑了个空,硬生生的扑到在地上。好死不死的偏偏摔到鼻子,妈的,鼻血就出来了!
我疼的眼泪直流,葛飞一边过来扶我,一边讥讽我:“你这是老了还是怎么着,身手怎么变慢了。”
明明是你太快了,那他妈根本就不是人的速度好么?我咬牙切齿的想。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你下手太狠,也不至于摔得鼻血长流,来,世唯哥哥给你止止血。”说着,他掏出卫生纸递给我,然后拉着我往方家花园里去,浇了些冷水在我脖子上,好一会儿血才止住。
跟着葛飞一起走出花园的时候,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血痕,狼狈得要死。因为刚才摔得太狠,我的鼻子一直在疼,顿时一句话也不想说,冷着脸走在葛飞身后。
葛飞一边笑一边走,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怒道:“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更厉害。我:“……你再笑!”
葛飞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捂着嘴硬憋着笑:“行了行了,我不笑了。”
“嘿嘿嘿嘿嘿……”身后传来一个孩童的笑声,我条件反射的吼:“叫你别笑了你还笑!”
葛飞一脸无辜:“我没笑……”呃,葛飞好像真的没笑,他要是笑怎么可能笑成小孩子的声音。
028 方君岸
我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去,一个民国装扮的孩童站在不远处,这……这不是早上那个孩子么?就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出现在葛飞车后座的那个孩子。
我一把拽住葛飞的手,结结巴巴道:“葛葛……葛飞……那个那个小……”
“那个小孩嘛!我知道!”说着,葛飞大步的走到那个孩童面前,呃,不对,是走到那个小鬼面前。一把捉住他,就如同拎一只瘦弱的幼鸡一般拎着那个小鬼问道:“喂,小鬼,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虽然被葛飞所擒,但小鬼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鄙夷的瞥了葛飞一眼,冷哼道:“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儿了,我都在这儿一百多年了。”
“你家!”我和葛飞几乎同时喊出声,惊讶之间更多的是惊喜。
如果这个小鬼真的在这里呆了一百多年,那么对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恶鬼,能让葛飞给拎着,想必道行也高不到哪儿去。
这样一想,我也就不害怕了,挪了挪脚,走到葛飞身旁问那个小鬼:“你真的在这儿呆了一百多年?”
“当然!”小鬼半透明的眼底里鄙夷之色更明显。
葛飞低眸瞥了瞥小鬼,笑容满面的说:“小弟弟,你在这儿呆了一百多年,肯定无聊死了,哥哥带你出去玩儿玩儿怎么样,你看你无聊得都跑哥哥车上去了……”
还没等小鬼作答,葛飞就直接把他往裤兜里揣,鬼是无形的,爱变什么形状变什么形状,此刻的小鬼被葛飞捏成了弹珠,看着那叫一个惨啊。
绑架了小鬼,我们俩便急急的走出了方家,方才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绑架鬼这种事儿,我还是头一回干呢,想想竟然还有点儿小兴奋。
出了方家,我们就赶紧回到葛飞家,毕竟在身上揣一只鬼走在大街上实在有点儿怪怪的,总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似的。
从玉林那一代到葛飞家还是需要好些时候,我原本以为可能会见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半截血淋淋的人在马路中间爬什么的,不过却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看到。
回到葛飞家,葛飞赶紧将那个小鬼放出来,只见‘弹珠’动了动,随着一股青烟便化作了人形。白森森的包子脸愤愤不已,冲着我们怒吼道:“你们竟然这样虐待我!小心我咬死你们!”
说着,他就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我吓得赶紧躲到葛飞身后,妈蛋的,刚才看着好像很没杀伤力的样子,现在牙齿一露出来,瞬间就凶残了。
葛飞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还带着几分痞子气息:“哎呦喂,小子,你敢咬吗你?你咬我啊你,你咬啊?”
葛飞现在的样子,就一个字儿形容……贱!
小鬼气的眼睛都红了,但最终还是没咬,收起牙齿恶狠狠的吼道:“你们……你们绑架我想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我总觉那小鬼有些畏惧葛飞,那样的眼神,就像是电视剧里妖怪见着神仙似的。
葛飞眼睛里含着笑意,随意的坐下,修长的手撑着下巴,直视着立在面前的小鬼说:“小朋友,别害怕,哥哥又不会吃了你,就是想问你个事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鬼显然很不愿意答话,但又迫于葛飞的淫威,只得愤愤作答。
葛飞也不在意他是什么态度,直奔主题道:“你说你在方家一百多年,依照你的年龄看来,你应该是方君儒的哥哥之类的吧?”
葛飞说的方君儒就是方老头子了,小鬼点点头,并未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葛飞继续问道。小鬼十分不情愿的答:“方君岸,死于民国六年,病故,时年七岁。”
方君岸倒是很干脆,我们没问的也一道说了出来。葛飞满意的点点头:“那你一定知道,三十年前方家发生了什么事吧?”
葛飞虽然是一脸的和颜悦色,但他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似乎今天方君岸不说点儿什么出来,他就得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
我坐在沙发上,紧挨着葛飞,目不转睛的盯着立在对面满脸苍白的方君岸,心中忐忑不安,真怕会有更可怕的东西,我就是个一般人,没什么伟大的抱负,怕死得很。
方君岸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半透明的眼眸里满是惧色,结结巴巴:“三十年前……三十年前……”
029 三十年前那个女人
我心中一紧:“三十年前怎么了!”三十年前我都还没出生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瞎紧张什么。
方君岸眼底的惧色越来越浓,似乎很不愿意去回忆。难道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灵异的事,能把一个鬼给吓成这样的,那能是怎样的穷凶极恶之徒。
见方君岸没有作答,葛飞也问了一遍:“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色也不像刚才那样和善,看着就跟……就跟审问小鬼的阎罗王似的。我忽然觉得方君岸挺可怜的,明明是个鬼,还让俩人那么欺负。呃……我忘了,葛飞他又不是人,他欺负起鬼来自然是欺负得心安理得。
方君岸空洞的声音瑟瑟:“方知盼……她不是人……”
“方知盼不是人?她不是方老爷子的女儿,方知伶的双胞胎姐姐么?”我困惑不解道。
方君岸苍白的小脸微微抬起,双眸凝视着我和葛飞,一字一顿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三十年前,她想禁锢方知伶的灵魂,被我发现,她就想要杀了我!”
我更困惑了:“杀了你?”方君岸已经是鬼,方知盼还能怎么杀他。
方君岸顿了顿,神色凝重:“她想吃掉我,提高她的道行。”
吃鬼!那不是钟馗的活儿么?这年头,连这种饭碗也有人抢。不过,如果真如方君岸所说,方知盼不是人,而且想要禁锢方知伶的灵魂,那么方知伶的死极有可能和她有关系。
“难道方知伶的死是方知盼造成的?”方才一直沉思的葛飞忽然开口,生生的将我想说的话抢了去。
方君岸未作答,只默默的点了点头。方知盼害方知伶的原因,难道是因为何以初?两姐妹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所以姐姐害死了妹妹。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从方知盼留给方君儒的那封信的内容看来,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如果是这样,那么方知盼又去了哪里?她现在并没有跟何以初在一起,而且何以初说根本就没见过她。这事儿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葛飞的脸色越发的沉重,沉沉开口:“难道方知盼和食怨灵有关系?”
“食怨灵?那是什么?”方君岸眨巴着半透明的大眼睛问道。
葛飞浅浅瞥了方君岸一眼道:“就是……以吸食怨气来提高自身修为的魔物。”
葛飞说得有板有眼的,方君岸一脸诧异的盯着葛飞:“我在人世飘荡了快一百年都不知道这东西,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蠢呗!”葛飞贱贱的说。
方君岸气愤的瞪了葛飞一眼,便不再说话。葛飞也没在意方君岸是什么表情,有意无意的问:“小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怨气重的鬼,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投胎。”
葛飞话一问出口,方君岸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颇为困惑:“我也不知道……自从我离世那年,我就一直在家里飘荡……直到现在。”
听方君岸说了这番话,我感觉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或许有什么阴谋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了。
葛飞眉头紧锁:“这就奇怪了,难道食怨灵在一百多年前就盯上你们方家了?难道我也……”
说到这里,葛飞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并不打算再说下去。我张了张嘴想问他,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他若是愿意说,早就说了。况且……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凭什么跟我交代。充其量,我和他的关系也就是老校友外带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的事我没必要管太多,我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找到方知盼?还是去找何以初?”我对鬼怪之事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就只能问葛飞了。
葛飞沉思片刻,忽然抬眸盯着站在对面的方君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宛若月牙的眼睛里透着丝丝算计:“小方子,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不得不说,葛飞这人还真是自来熟,尤其是有求于人之时。小方子……怎么听怎么像是太监,小方子面部略微抽搐,大概是被葛飞‘亲热’的称呼给吓到了。小方子一双大眼睛警惕的扫着葛飞良久之后,严肃道:“什么交易?”
葛飞笑得人畜无害:“你帮忙把方知伶引出来,我助你投胎如何?”
一听说投胎,小方子眼睛都亮了:“你真能帮我投胎?”
“你认为呢?”葛飞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自信满满。
小方子表情十分纠结,盯着葛飞道:“交易是可以……,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到时候万一你不帮我怎么办?现在的人都太不守信用了……,三十年前有个女人答应帮我投胎的,可我帮她办了事之后,她居然失踪了……”
小方子的话还未完,葛飞便冷声打断:“我许世唯向来守信用,你若不愿交易也可以,我保证你连鬼也做不了。”
葛飞的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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