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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 作者:九道泉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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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问道:“不过什么?”
狗爷道:“事情很难,难就难在我们少了一个女人。”狗爷话里面有话。我倒想明白狗爷的意思,他是要把女子体内的虫子引出来,然后利用虫子去找狗日的黑煞教吧。
我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变出一个女人出来吧。”
狗爷忽然桀桀地笑着。尤其是狗眼转动,我的心里面发麻。我问道:“狗爷,你要干嘛?”狗爷道:“萧棋啊。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心想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听过。
狗爷接着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狗爷动作快而迅猛,以至于我学过格斗术都没来得及反应。狗爷把我一翻,整人滚进了棺木里面。狗爷更是接着用力,将棺材盖住了。
“快,让虫子钻进你的体内……”狗爷一声令下。
我眼前一黑,四周黑乎乎,知道自己身下压着一个念力极强的女人,如果这条琼花虫子,真的在很多女人体内活过。我是男人,虫子也不会来到我的身上。
我心中已经将狗爷骂了五千多遍,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啊。
落入棺木里面,女尸的手一把将我抓住,指甲已经长出来。狗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不要着急……不要反抗,两分钟就好了。”我心想,被人推进来的不是你。我暗暗告诉自己,女尸自己没动,而是她体内的虫子在动。
她指甲戳进我的体内,一股钻心的痛袭来。我真的不动。
要真的女尸吸我的阳气,那我鬼派传人也不是盖的,我直接弄她。还好,只是感觉虫子进来。我心道:“你最好是老实点,不然会被毒死的。”一年前我在吃过五条宝虫后,后来阴差阳错吃过一只降头虫血蜘蛛,还有一条小红蛇的。
幽暗之中,从女尸身上似乎跑出了一只白色晶莹的虫子,不负琼花之名。我想,如果虫子搞了个文艺的名字叫做琼花,那么女尸又是什么名字?
她或许是因为虫子在体内,才得绝症而死的。虫子钻的很快,在我的左手上面,结成了一个很小的肉瘤,再也不动弹,应该是出于保护自己的。
毕竟,我可能比它还毒。
狗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萧棋,没事的。它不会要你性命的。”我敲打着盖子,让狗爷把盖子打开,已经好了。狗爷开了盖子,道:“这虫子厌倦死人,只在暂时在你手上寄生一段时间,你须找一女子……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以后怎么办?”我附耳过去,狗爷如此这般地说了一会,说的我面红耳赤,直骂狗爷下流。
女尸体内的琼花虫被我长在我的右手手臂上。
蜡烛下面的女尸一动不动,似乎很古怪。狗爷道:“你在她额头上面贴上镇尸符吧。”
我准备动手的时候,没想到狗爷又骗了我。只能说狗爷过桥比我走的路还要多。红漆棺木是放在两边长凳上的,我弯身就能把镇尸符贴上来。我心中默念:“姑娘,你的冤仇我一定给你洗清。”
双手猛地伸起来,一把将我抓住。背后传来狗爷桀桀的笑声。
我暴喝一声:“你这贼婆娘,还不放手,不然我烧了你。”女尸被我一喝,手松了不少。我把镇尸符贴在她额头。
狗爷道:“这下子好了。怨气不会那么重,不然虫子长在她体内,和她原本怨气在一起,会出大事的。”
晚上在客厅睡过去的时候,我闭眼睡觉,就感觉女尸伸手挠我。
次日一早,又是高温的天气。骑着摩托车带狗爷回家,准备下午凉快在上后山挖虫子。我问狗爷为什么有些人喜欢把虫子养在人的身上。
狗爷道,人这种动物,生存能力很强,并且极为自私,充满了偏执恶毒的心思,这些东西转到虫子的身上,虫子肯定会很厉害。当然,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人作为食物链的顶端,营养肯定不会太差,所以人怎么能背浪费掉。这么一想,人还真是蛮好用的。
我暗想,我倒也是个虫人,那么多虫子都在体内安家,除了虫子,居然还有两股阴气。
摸了摸胸口。心膈膜上两股阴气很久没动,阿峰和阿铜还是尽快要送走为好。
中午正热的时候。村子一下子闹起来。好像有人在勾人,似乎又要打架。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睡午觉的小贱探出脑袋,也跟着叫了起来。
隔壁大哥萧义在门口喊道:“萧棋。有人要挖陈富贵的坟了……”

、第二十六章 别惹蛤蟆

我听萧义一喊,也是血气方刚的人,顿时来了兴致。狗小贱威风凛凛,叫了两声。我刚出门。母亲喊道,萧棋,你身板弱,别往前冲。我答应了就跟大哥走了。勾人打架这事情年轻人很喜欢。很多人就往后山去。有两个平日腰花吃多大叔,做好了担子,跳了两桶井水,补充水源。
后山的山头站了不少人。我和萧义赶上去,已经汗水湿透。陈富贵的坟墓旁,陈铁匠面如死灰,吓得不行。倒是小孙女抓了跟小竹竿,恶狠狠地盯着来人。
折大彪白衬衣黑西裤黄皮鞋,喊道:“这个火化是国家的政策。咱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折大彪背后来了不少公务人员,两个油壶装满了油,就放在一旁。
陈铁匠道:“这都埋下去……”折大彪喝道:“让你自己挖不挖。县里面火化厂的同志只能帮忙了。”几个老者愤愤不已:“山里面地都抛荒,埋着不占地方。入土为安,这是对死者的尊重。”折大彪额头在冒汗。
“棋哥。你报的是江大哲学系。回头你帮我选志愿……”我在一旁看着,周寡妇儿子王帆见机说道。我应了下来。王帆年纪不大,青涩嘴角还有淡淡的刚长出来的胡子。
闹了半个小时。陈铁匠没有办法,作出了让步。小孙女抓起了石头就打折大彪。折大彪骂道:“谁家的野孩子?”陈铁匠骂道:“小花,你回去。”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小孙女,喊道:“书记同志。上回你被狗咬,这么小女孩也打你。还是人民公仆吗?”小孙女陈小花指着折大彪道:“他是坏人。”
折大彪脸上无光。
主家陈铁匠道:“大家都散了吧。”折大彪背后有人打伞上来。折大彪挥手上前,让人开挖。很快就把刚埋好不久的黄土给挖开。露出了黑漆棺木。
咕咕……咕咕……
棺木里面响起蛤蟆的叫声。我想起,当天晚上下葬的时候,似乎也听到了蛤蟆的叫声,便给折大彪建议:“古话说,蛤蟆一叫,老娘吓得也不睡觉。怕是有古怪的啊。”折大彪冷笑一声:“萧大师。别说瞎话。”走上前,接过铲子,扒拉了土:“我来看一看,蛤蟆还能翻天不成……”
土里面露出了三只蛤蟆,忽然猛地从地上弹射起来,落在了折大彪的身上。折大彪尖叫一声,滚落在一旁,好不容易把蛤蟆给赶走,一旁两个公务人员也没有好到哪去,也被蛤蟆攻击。
折大彪赶走蛤蟆后,骂道:“倒油烧。”王帆道:“你们这么做违法了?”陈铁匠坐在地上道:“反正也是要烧,砍树来烧就是了。”
柴油已经泼上去,噗地一声冒出了火光。黑漆棺木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折大彪仗着家族人多,加上当个小吏,专横跋扈到了这种程度。有人已经忍不住了。要狠狠揍一顿折大彪。陈铁匠长叹一声,悲声喊道:“爹啊。”陈小花却一滴眼泪没落下,恶狠狠地看着折大彪。
王帆冲到最前面,骂道:“不作为的狗官。”有人带头,看来立马就要搞起来。陈铁匠眼含悲泪,扑通一声朝冲上来的村里人跪了下来:“各位回去吧。我谢谢你们。这事……不能闹大……”
老者们沉稳,道:“陈家还要过日子。不能为了死者断送活人的活路……”年轻人愤懑不用,将手上的棍棒丢在地上面,跺脚捶胸,多年都未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是陈铁匠跪在地上,这一到鸿沟再也过不去。
王帆傻不愣登地冲上来,手上面拿着一根短棍,似乎要敲折大彪。我一脚踢开他:“你个傻娃。恶人自有恶人磨,别怕老天不开眼。”
王帆倒在地上,发现折大彪已经觉察,把棍子丢在一旁,指着我骂道:“你不是我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夏日炎炎,火苗旺旺,也抵不住心中的怒火。几个老人转身抹泪,长叹只有当年小日本也是这么干的,还是毛主席打下的江山吗。
墓穴很快就烧起来。
陈小花站在后边,使劲地朝火里面吐口水。我怕小妮子中了魔怔冲进火里。一只手一只拉着她。陈小花道:“我要把火熄灭。”
折大彪悻悻走了,抓着脖子上面,死劲地挠,痒得不行。
火苗烧了半个小时,才渐渐熄灭。等到黑炭成灰的时候,陈富贵早已烧成灰烬,从一滩灰烬中,找出了压背的铜钱,还有不多余骨头。陈铁匠将骨头捡起磨成灰带了回去。请了火居道士一连操办了七天的水陆道场,用来安慰陈富贵在天之灵。
狗爷没上山,听我的讲述,知道是谭一指下的葬,念叨:“谭一指这家伙太狠了。”我哈哈笑道:“这只能说明一句话:不要惹蛤蟆。”
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折大彪就会上门来求我的。
毕竟,蛤蟆是谭爷放进去的。如果我没猜错。谭爷当时就知道。陈富贵偷偷土葬,肯定会走风声。所以下葬的时候,放了两只土蛤蟆进去。官家人动手,肯定粗鲁不已,惹怒蛤蟆的话,肯定没有好下场。
狗爷转念赞道:“没想到周寡妇养出这么有血气的儿子……不过……生错了年代……周寡妇……”我问道:“要不要聊一聊,麻若星堂姐的事情……”狗爷敲着竹竿走开了。
晚上周寡妇提了一篮子鸡蛋来谢我,说孩子不懂事,要不是你踢他一脚,怕是误了前程。
狗爷道:“小娘子。你太客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鸡蛋。”周寡妇脸一红,身子一动,哐当一声,落下了一把剪刀。母亲笑道:“他姨,坐下来喝口茶。”周寡妇忽地一声,跪在我面前:“萧棋啊。一连三天,我都梦到孩子他爹喊,说他是别人害死的。”母亲扶起周寡妇,让她坐下来慢慢说。剪刀掉在地上,狗爷是看到,礼貌问道:“小娘子,莫要委屈。”周寡妇倒豆子地说了起来,她丈夫也就是王帆父亲,大名王苍。
王苍有一回上山晚上放兔夹子,脚底打滑,猛地栽下坡,撞在石头上面,当场毙命,上山找回来,收殓火化,到今天已是八个年头。周寡妇这几日一连梦到王苍血淋淋站在面前,大喊自己是被人害死的。
周寡妇的意思,是让我过阴,让王苍魂魄回来,说一说是谁害死了他。我一听脸色就变了,这等事情冥府管得最严,如果真能请来死者的魂魄,世上一多半的悬案就破了。
狗爷问道:“令夫生前可得罪什么人?”母亲见周寡妇抽泣,便道:“王老弟老实忠厚,从来没有得罪人。”寒暄唠叨半天,光凭梦境,说王苍是被人害死,死在不足信,请冥府中王苍过阴,更是滑稽。周寡妇失望离开,便去找神婆安姨。
母亲道:“王苍死后。周寡妇怕有人吃她豆腐,常年随身带一把剪刀。日子过得极苦。若王苍真是枉死,那真是天不怜人。”狗爷闷声不语。我道:“人已成骨灰,终是虚妄。八年光阴,凶手早遁入他乡……”
果然,没过两天。镇上面有传言,说书记背上面的皮变成的蛤蟆皮。有时候说话还忍不住“咕咕”“呱呱”地叫起来。有人模仿了折书记讲话:“镇上民生工作……有五大进步……呱呱……人民当家做主……咕咕……”
我和狗爷上山挖虫子,一连几日都遇到了厉害的蛇蛊,叹为观止,虫术方面增添了不少,老鼠消灭了几只,有几次用石灰和粪汁浸泡就消灭掉。皆是我没想到的方法。
狗爷说道:“五行之中相生相克。”我道:“是啊。”
狗爷又道:“你看着蛊虫厉害,撒一把石灰就灭掉。这说明什么,就是一物降一物。再厉害的人,再厉害的蛊虫都有破解的办法,有时候越复杂越厉害的虫子对付的方法其实越简单。以后你虫术大成,也不要忘记这个道理。千万不能把问题弄复杂。”
我默默记下来,后来我一直受用这句话。我点头道:“《虫经》上说,菖蒲叶和粪汁、石灰可以破很多虫子,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吧。”狗爷很赞赏点点头:“你终于不是傻狍子了。”
我心中感叹,我没得罪傻狍子啊。我刚要开口说。狗爷沉下脸:“晚上加班加点,把《虫经》记熟悉。”
回来的路上,我扳指头算了这几天消灭的虫子,一共是三十二条,还是很快的。想起谭爷布蛤蟆的局,我越发对谭爷敬佩。而且对谭爷的师父也更加好奇。
有两只习性还没有琢磨透的蛇蛊,我则小心翼翼带回家研究一下。
狗爷装模作样敲指头,道:“事情快要完结,咱们要离开村子了。就剩最后一件事情了。”
从山上回来。几辆丰田车在奥迪的引领下,进去我们村子,惊扰了一村人的安宁。
奥迪下来的是折大彪,毕恭毕敬地带着三个鼻子长了一撮胡须的人。从车里面推出来一个轮椅,一个头发掉光,穿着黑色和服的日本人坐在上面,手边放了一把日本战刀。跟着最后面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国翻译,梳着中分头,天气太热一把纸扇不断地摇动。
折大彪带着这一行人到了我家。机智小伙伴喊道:“鬼子进村了。鬼子进村了。”

、第二十七章 杀人者下地狱

折大彪喝道:“不懂事的孩子……呱呱……”村支书连忙喊道:“孩子领回去。”
太爷爷萧振邦闻声坐在独轮车上,被大孙子推来。他身边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片子,目光凶狠,看着一根头发也没有的老人。
折大彪道:“这是日本来我县投资的国际友人。苟县长让好好招待的。”我没亲历抗日,能够听到的故事多半是电视,但太爷爷萧振邦的眼神可以看出,和老椅子上面的人有深仇大恨。
我冷道:“关我什么事情。”翻译官走上来,客气道:“当年龟田四兄弟来中国。后来……那个有三个脑袋找不到……前段时间龟田四郎老先生梦到,几个大哥说自己头骨没有拿回来。知道你是厉害的风水师,想让你帮忙找到。”
我心想,那三个头骨被我丢到深山去,找回来还是很容易的。
我冷笑道:“为什么要帮你?”折大彪脸色不好看,苟县长说招待好龟田老先生是政治任务的,推了一把村支书。村支书原本是要帮衬,但太爷爷拿着破刀片子死死地盯着。村支书低了辈分,愣是不敢出头。
四十岁上下日本人道:“那个……报酬……好说……”萧振邦忽然道:“钱不要。跟我打一架。输了,那鬼子手里面破刀丢茅坑去。你们输了,我乖孙也带你们去找。”太爷爷说话,我附议:“就这么办!”
翻译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翻译。龟田四郎嘴巴翕动,眼角抽搐。身子摇晃,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把黑色刀鞘慢慢地拔下来。
萧振邦叫道:“磨刀石!清水。”很快有人端上来。萧振邦一浇水,刀片子磨得很快,露出白光。身子一挺,腿脚不便从车子下来,舒展筋骨:“龟田四郎。你三个哥哥死在中国,那是活该。”
一轮夕阳照下来落在太爷爷背后,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光晕。两人皆是百岁有余,猛地动手,动作缓慢。
太爷爷吃了兵器上的亏,才一个回合,手上的刀片就被劈开。龟田四郎叫道:“日本皇军万岁。”一刀砍下来,太爷爷左手单手一接握住了刀片,手上开了口子,流出了鲜血。
我的心跟着一揪,几个阿姨都不忍心看。太爷爷右手刀片丢地上,抡起砂锅般的拳头骂道:“去你妈的日本皇军。”拳头打下来,龟田四郎跌跌撞撞,扑通坐在地上,大口出气。
太爷爷笑道:“乖孙子,把三个脑壳给他们找到。这叫仁义。”
我喊道:“妥了。”龟田四郎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被扶起来,嘴里面叫着。我见他身边站着的中年人,瘦削颧骨,阴鸷的眼神,环视着四周,眼神狡黠,目光看过来,我的心中一迷茫。狗小贱汪汪地叫了一声,我才算安稳过来。
王帆从公用古井挑着水回来,撞见了这么一群人。中年人看着王帆,差点摔倒。折大彪扶住,问道:“贺茂先生,您没事吧。”中年人掩饰一笑:“没事。没事。踩到小石头。”
这一幕,却被我看着眼里面,心中暗暗生疑,或许真是天不藏奸。默默记在心中,暂且不做声。如果运气好,或许阿峰和阿铜的阴气还能送走。天一抹黑,我敲响了周寡妇的门,问了个问题,要了王苍出事时候穿的衣服。
所幸,周寡妇对先夫情深意重,遗物保存很好。
我又找了一把长刀,别在身后,换上王苍的衣服,小贱也不带,悄悄地溜上了山。彼时,山间凉风习习,蟋蟀叫声此起彼伏。
连日上山寻虫,我已是极为熟悉山里面的环境。
而周寡妇所说,王苍摔死的地方,竟是发现方口坛子的地方。
于是我便想起,方口坛子发现时候,油纸上面画着人物,手上拿着小蛇,耳朵也勾着小蛇,那是雨神雨师妾的图案,埋方口坛子的地方,潮湿有泉眼,用的是水源来滋润虫子,绝不是土性虫师谭爷埋下来的。
如果不是谭爷埋下来,那会是什么人!
只有一个可能,也就是王苍不是摔死的,入夜下兔子夹时,撞见了凶手在埋坛子。凶手起了杀意,将王苍顺着陡坡推下去,造成了意外死亡的假象。埋方口坛子的人,就是杀人凶手。王苍就死在他的手下。
今日下午。王帆挑水回家,跟来的日本人几乎失控。便是因为王帆的样貌,和他父亲王苍几乎是一个轮廓出来。也就是说,在山里面埋下土卵,杀死王苍的人,也就是下午入村年过四十的贺茂先生。
而且,从折大彪对贺茂先生的态度。也解开了我心中的疑问:我一直好奇折大彪被蛤蟆爬过,要变成土蛤蟆,却迟迟不来找我。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蛤蟆蛊是中年人贺茂先生给他解开的。
由此可见,将土卵埋在这里的人,不是谭爷,而是这个贺茂先生。他更是一个杀人凶手。很有可能是个虫师。而且贺茂这个姓氏,也有些古怪。
冥冥之中天数在此,周寡妇一连数日得王苍托梦,便是因为杀人凶手已经在来我们村子的路上。
我已下定决心,做一件大事。想通了这个问题,我甚至觉得阿峰和阿铜迟迟不肯离去的原因也找到了。
到了当初埋坛子的地方。我在原坑位子挖开,把谭爷两只蛊虫放了进去。我和它们交流过两回,客气说道:“今日挖开你们的人,是大恶人。当死。今日之事若成,我放你们当野道。”(野道是野游蛊虫,是蛊虫的一种。)
埋好恢复原样,便悄悄地躲在几米外的茅草中。拉一跟藤条,将西边一棵小树绑住……
月光西斜,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我的心也开始加快跳动,忽然,我全身鸡皮疙瘩炸起来。我咽下口水,将额头的汗水擦掉。
从山坡下,走来一个黑衣人,步子轻盈,警觉得很,丢出一把粉末,很快迎风吹开,飞出了很小很小的毒蚊子,扑打扑打看来是把四周的人畜赶走。我虫尺带着,毒蚊子不敢近身。
黑衣人挖了一会,我捏着鼻子喊道:“还我命来……我死的好冤……”黑衣人道:“什么人,少跟我装神弄鬼。”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我有扯了藤条,小树哗哗作响。黑衣人兴许是怕了,骂道:“你是什么人……”
我道:“八年前……血债血偿……”黑衣人喉结动了一下道:“你是那个该死的打兔人!”我桀桀地笑道,不断地拉着藤条,跳上大石头。黑衣人笑道:“你活着我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死人!正好用你幽魂来喂我的虫子。”
黑衣人放出一只幽游之虫。我心中大喊:“着……”黑衣人不料背后浅埋土壤,猛地弹出两条乌黑的蛇蛊,躲闪不过。脖子和手上面都蛇蛊。蛇蛊爬得快,从耳朵和肛门钻了进去。
黑衣人大惊。
幽游之虫以吸魂魄为关系。放出哪一瞬间,我的心口便有感应。原来是这个原因了。我松了一口气。幽游虫是《虫经》所载,以魂魄为食物。不少野道士和贼人就养这种虫子,专门吸食魂魄,用来延年益寿。
幽游虫扑来,我用虫尺一打,幽游虫随即一转,掉头回去去救自己主人。
黑衣人被蛇蛊钻进身子,见幽游虫没有吃掉我,惊道:“你不是鬼魂。”我道:“我今日便要你命。”那人道:“你不能杀我。”我道:“为何?你害人命,便想着有一天有人会要你命。”
那人道:“杀人犯法。刚才我以为是遇到冤死的鬼魂,才承认的,事实上我是个好人,从不杀生,喜欢吃素。”
我冷笑两声,走过去,将那人脸上的黑纱布摘下来,果然就是白天贺茂先生。
“是你……是那个风水师……”
我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叫什么名字?”
贺茂被蛇蛊上身,半边身子已经瘫痪,幽游虫落在他肩膀上,似乎要把蛇蛊赶出来,便道:“我叫贺茂空。来把坛子挖出来。八年前,我埋下坛子,便是等土卵成虫出来的。”
我将刀拿出来骂道:“老实交代。”贺茂空道:“八年前来这里,算好位置,将土卵埋在这里。”我问道:“为什么埋在这里?”贺茂空道:“你是五行虫师,你应该知道。”贺茂空顿了一会,说道:“你杀了我吧。”我冷冷道:“你便不要再说话了!”
蛇蛊发作。贺茂空全身臃肿,发出了痛苦的叫声,站了起来,往山下跑去,脚下一滑,顺着山坡滚下去,撞在了石头上面,一命呜呼。
幽游虫主人一死,我伸手将幽游虫死死抓住。幽游虫被捏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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