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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 作者:九道泉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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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爷和宋世遗两人都不是善茬。
双方对于这一幅画,都势在必得。

、第二十章 大雪山醒来的银僵

宋世遗原本是自己处理,但锤爷攻势太猛,宋世遗自己一个人最终招架不住。
最终只好向萧天兵求救。萧天兵碍于哥哥的面子,一时隐忍退让,就说让宋世遗把画送回去,暂时化解这场争端。宋世遗性格极端,只服膺萧天兵。
萧天兵早年抚养宋世遗的时候,的确是用尽了许多心思。只要想想一只千年的银僵带着一个小孩,月夜下,小孩哭泣不已,银僵焦急万分,这种场景就说明养大一个小孩的难处。
萧天兵开口要把画送回去,宋世遗自然不能反驳,就说:“画都买下来,不能就这么送回去。师父和师伯你们二人就看一下吧。”
宋世遗把画拿出来,让萧天兵看一看,然后准备送给花家,把这一段打斗给消解下去。哪知就是这一幅画,让九道的破绽露出来了。
萧天兵拿着山水画,一时之间声音哽咽。
因为这一幅北宋时期的山水图,准确来说是南北宋之际画下来。而这一幅山水图风格充满磅礴之气,多数人认为是一个男性画家留下来的。可是萧天兵却知道的清清楚楚。这画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当年的妻子谢水柔画出来的。谢水柔非常崇拜岳飞,留下的诗词和画作,都带有浓郁的阳刚之气。
萧天兵刚要说话。
九道开口道:“这话应该是一位崇拜岳武穆的画师留下来的。当年的靖康耻想来令人扼腕不已。老弟你看着画面居然要落泪,大哥也算是放心了,你这性子算是改过来了。”
萧天兵顿时觉得奇怪。
谢水柔的风格,哥哥应该是清楚,为何会说是一位画师,不是谢水柔。自己分明是因为见到了故妻的画作而伤心,断不是因为对当年的靖康之耻而难过。
九道又说:“这男子倒有几分爱国之心,山河破碎。倾满腔热血于画卷,真是国破山河在,无语泪东流。”
真是言多必失。
接下来发展的情形,是萧天兵套出了九道的话,发现九道的手臂上没有传言中的七星胎记。
又探知九道要来西藏和我见面,探出九道要来科迦寺。所以他代替了九道来西藏和我见面。
说道这里,我摇摇头:“你确定你能制服那个九道。”
萧天兵道:“不是我制服的。是世遗的虫子。”我心想这虫子这么厉害,连忙问道:“那你带来了吗?”萧天兵却摇摇头。
“那幅谢水柔的画呢?还给花家了”我问道。
“我还他个蛋啊。“萧天兵道。
…………………………………………………………
萧天兵的讲述能力很强。
但我也知道。不过他身上的确有苯教的封印。
从萧天兵的讲述来看,九道似乎知道萧天将的一切记忆。
可是独独在对待谢水柔的记忆上出现了偏差,以至于被萧天兵发觉了。从而导致失败了。
对于萧天兵的讲述,我只能是相信一半怀疑一半。
相信的部分,那就是那个武昌地宫见到的九道是假的萧天将。怀疑的部分,那就是他来西藏绝不是简单地代替九道来。至少解开身上的苯教封印,也是他这里的目的之一。
大雪山里面的秘密,可能是萧天兵从九道的口里面得到的。
小喇嘛忽然喊道:“救救我师父。”
古白衣的呼吸已经变得很弱。看着眼前的萧天将暂时不能醒不能说话,又不能靠近。一时之间众人各自散开,显得有些傻了。
我问狗爷包里面带了药没有。狗爷摇头说没有。
古白衣身上是一件单衣。身子发冷。小喇嘛好像没见过世面,胆小如鼠,一直在哭。我走过,把一只大油缸拉动,让古白衣能够烤点火,将他身上撕开,发现胸口已经是完全红成了一片。
我伸手堵住古白衣胸口,身上的骨头被一张皮肤盖住,血似乎又不流了,此人似乎联系了佛教的瑜伽一类的功夫,全身的经络和常人很是不一样。但即便是如此,这个百岁老人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我说,你师父怕是要死了。
小喇嘛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师父是死不了的,有一回伤得比这还要重,可是他还是活下来了……
我苦笑道,以前是年轻的时候,他现在一百多岁了,身子骨大不如以前了。受这么重的伤是会死的。
小喇嘛不再说话,说,是你害死了他,他这么好的一个人。
我笑着问道:“你师父常常来这里吗?”
小喇嘛说:“师父来这里是修行的,外面那些棺材和他没有关系。他能够寒冬单衣赤脚在雪地里面奔跑,便是苦苦修行得来的。我冬天在雪地里站站一会就受不了,这修行是极苦的。”
小和尚根本不知道古白衣干了些什么,外面祭坛的尸体,那可都是古白衣收集来的,又在里面养着乱七八糟的蜈蚣和蜘蛛。古白衣躲在科迦寺,目的就是要在这个雪山古洞里面养出大蜈蚣,目的是为了个古家提供虫子,更是他对各种人体适应虫子的试验。
真是玷污了佛光。再说了,他倒在地上跟我有什么关系,十有八九是萧天兵干的。
我指着萧天兵道:“小和尚,你不要认错人了。我进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师父已经倒在地上了。是不是这个黑衣服大叔啊?”
“我操。关我毛事,我没想杀他。他进来就这样的。”萧天将骂道。
小喇嘛道:“要不是你逼我师父来这里。他怎么会这样啊……你们一起杀了他的。”
正说着。
蒲团上的长毛怪开始呼吸了。而且越来越急促。
萧天兵脸色变得凝重:“萧棋,你方才移动的油缸下面拉着一根细线。这个萧天将怕是已经醒了,等下我和他说话。要是他手上没有七星胎记,咱们再说!”
狗爷把猎枪一震:“娘娘的,老子还怕他不成。”
狗爷喝了两口酒,说话冲冲的。
戏子拉了一把:“这真假兄弟要见面,咱们还是不要插嘴。这打坐的人,也不是善茬。”
狗爷把枪收起来。
萧天兵又交待了老水怪古十三,不要轻易插嘴。
一时之间这个大雪山深处改造的地宫里面,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从萧天兵的表现来看,他虽是纨绔子弟,生前肯定嘻嘻哈哈习惯了,但是很明显,他对于哥哥还是很怕的。此刻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身子微微发颤。
我暗暗地把鬼婴抱住,又把虫尺拿了出来。
这长毛怪,猛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上的头发和指甲要把平原的短得多。从他喉咙里面发出咯咯的声音。张开嘴巴把手上面的指甲给咬掉,然后看了我一眼:“把你腰间的刀给我用一下。”
我没有办法拒绝他,把匕首解下来丢给了这长毛怪。
他伸手接过了匕首,将头发给割掉,又把胡子刮掉,把长出来的眉毛也割掉了不少,露出和萧天兵一样的肤色,身上就披着一件棕黄色的大衣。
然后把匕首丢给我:“刀不错。”
我盯着他的脸和眼珠子,和武昌见过的地方萧天将,有那么八成相似。
萧天兵犹豫了两声:“我是萧天兵。”
萧天兵不确定这长毛怪是不是萧天将,先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目的是让这长毛怪自己来反应。
这长毛怪斜着看了一眼萧天兵:“不可能。我弟弟被埋在河边了的。”萧天兵喉结咚了一下:“我出来了多年了。”
这长毛怪看了萧天兵:“你真是天兵。你个调皮的家伙,怎么来这里了。”
萧天兵说:“我出来多年,就一直想找到哥哥你的。近日探听哥哥你在这里,就找来了……”

、第二十一章 冲动的狗爷

这长毛怪扫了一眼洞穴里面的众人,看了我手上的虫尺,微微停顿一下,道:“除了那个握着虫尺的人和两只水怪留着。其余全部都杀了。天兵,咱们出去。对了,我这一觉睡了多少年?”
从这长毛怪的口吻来看,他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个萧天将。
萧天兵没有动弹,问道:“哥哥,他们一个都跑不了。你睡了很长时间,可能不知道外面的变化。我问你,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长毛怪说:“我寻找了很久,才在这个大雪山里面找到一个上好的洞穴。在这里修大罗神仙,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的。当然,弟弟你除外,你要找的话,肯定找得到的。”
这长毛怪说完话,走了两步,我往后面退了两步,顶着我看:“这虫尺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是从谢水柔墓穴里面得到的。”我老老实实地说道。
这长毛怪的神情压迫着我,我感觉胸口被重锤在击打。总感觉他眼睛里面能够吐出黑色的火焰,把我烧成灰烬。
我看了一眼萧天兵,想看他有没有辨别出来。
“对了,这么多年过去。哥哥,你可曾记得弟弟我最爱吃什么菜?”萧天兵问道。
这长毛怪把目光移开,看了一眼萧天兵,说:“你最爱吃春天的野蕨菜做的一道菜。野蕨菜晒干之后,再配腊猪肉,放倒一起蒸出来。蕨菜化解了腊肉的油腻,吃起来喷香下饭。”
在我家乡的后山,一到春季,野蕨菜就满山遍野,新抽出的嫩芽采回来,切成七八厘米长的小条,用水涝一下,晒干之后放到冬天过年杀了猪,熏出腊肉,二者搭起来简直就是美味。
当真是一道山珍。我再一次看萧天兵,想确定长毛怪答对了没有。
萧天兵沉默,看样子完完全全说对了。
这长毛怪看着我:“你说虫尺从谢水柔的坟墓之中挖出来。你是个盗墓的小鬼吗?”
我摇摇头:“可不是盗墓。这墓穴就葬在我家门前的小河边,一次意外让我发现了。”
“那你姓什么?”这长毛怪问道。
“萧。萧何的萧。”我答道。
这长毛怪说:“看来没错。虫尺和你相处融洽,你应该就是萧家的人。”
我挪着步子,走到萧天兵身边:“你问一个只有你和老祖宗知道的问题吧。”
“连野蕨菜都说得出来……”萧天兵轻叹。
萧天兵想了一会说:“哥哥。把你左手袖子卷起来。”
这长毛怪看了一眼萧天兵,道:“你不是胡闹吗?古十三,你也来了。”老水怪很不自然地道:“老主人。好多年没见你,十三很是想你的。”
“怎么,说得很不情愿,怎么了?”这长毛怪正色说道。
古十三受不了,扑通一声跪倒地上,不断地磕头,嘴里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萧天兵又问道:“哥哥,把你袖子卷起来给我看一下。”
这长毛怪脸上有点不快,看样子是非常不高兴:“萧天兵。你是几个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假的。”
萧天兵被这长毛怪一喝,顿时有点慌神,大概是吃不准是真是假,碍于哥哥的威严,一时之间有点口吃:“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拉起来看一下。不然我开枪突死你。”狗爷忽然开口说话。话一说完,就把子弹上膛的猎枪拿了起来,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这长毛怪。
按理说狗爷不是一个如此莽撞之人,今日的举动着实匪夷所思,让人想不通。
这长毛怪看了一眼狗爷,冷笑一声:“我萧天将还没有被人用东西指过……”
狗爷也是冷笑:“凡事都有第一次的。”
我怕狗爷吃亏,连忙说:“他是开玩笑的……”又对狗爷喝道:“狗爷快把枪收起来,跟萧老先生说声对不起。”
狗爷依旧不让,大有跟这长毛怪比拼的打算。我可急坏了,这长毛怪即便是假的萧天将,但他修成了银僵,一把猎枪肯定是打不过他的。我怕悲剧马上发生,连忙喊道:“他也是姓萧。你不能杀他。说起来,我要喊他一声爷爷。”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狗爷也是萧家的人,如果你真是萧天将,我和狗爷都是萧家的后代,你作为先祖,要跟一个小孩子动手,那就是失了身份。
我话说出口,长毛怪还在思索。我抱着鬼婴连忙跑到狗爷面前,把鬼婴放下,伸手拉枪管压了下来,低声说道:“狗爷,你怎么如此冲动!”
这长毛怪看了一眼狗爷,问道:“你也是萧家的人?”
狗爷枪管被我压下来,但他的一口气却没有被我压下去:“怎么地。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姓沈,不是姓萧。人称东北狗爷。”
狗爷的话说出来,我当时就觉得完了,压着枪管的手一松,狗爷要动枪就突一把吧。
狗爷也不是盖的,照着这长毛怪的左手手臂打去,看样子是要把衣服打破,看一看有没有所谓的七星胎记。
这长毛怪被狗爷的态度激怒,手上一连挨了两枪,暴喝一声:“你是找死。”
这长毛怪就扑来。
我赶紧把狗爷往旁边一推,手上的匕首立起来,他到了我跟前,匕首就刺了过去。
这长毛怪目标不是我,并不像杀我,一把抓住匕首,破口大骂:“你个大逆不道的子孙。”反手一巴掌,就把我打翻在地,我脸上火辣辣的,牵连方才的旧伤,我脑袋一蒙,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只觉得火影之中,空气凝固了一样。
这长毛怪生前后,背后一股红黑交错的尸气蒸腾而上。
显然他被激怒了。
狗爷被推开,枪管当武器就砸了过来。猎枪不知什么原理,落在地上,被长毛怪一脚给踩瘪了。
这长毛怪又是冷笑,转身过去,脚下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扣住了狗爷的脖子。我甚至听到脖子捏得发响的声音,狗爷眼珠子泛白,猎枪也落在地上,伸手猛地一撕。
这长毛怪左手盖着布被撕了下来。狗爷说:“什么……都没有……”
狗爷这话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见,一瞬间变化如此之快。
萧天兵是一个冲上去,骂道:“你个狗东西。居然敢冒充我哥哥。”这长毛怪惊道:“弟弟。你怎么了?”
这长毛怪被萧天兵撞翻在地上。几人在地上打滚,将几盏大缸全部撞翻在地面上。
几根火苗被快速流动的火油引起,顿时就烧了起来。光线也先是一暗,随即大量。
戏子把我扶起,就往几米外的狗爷那边跑去。
“狗爷,你是怎么了?”戏子第一个喊道。
狗爷的头已经歪了。狗眼居然流出了鲜血,整张脸似乎受长毛怪尸气的影响,臃肿起来,还有几个黑色的半点,变得认不清楚模样,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
火油烧起来,地宫原本经过改造,四周的空气很少。火苗“噌”一声就蔓延开来,四周的氧气也变少。我晕乎乎地看着狗爷,笑道:“狗爷。你是睡落枕了吗?”
狗爷狗眼流出泪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左手伸出来,指头在我脑袋上磕了一下。戏子道:“这里面很快就要憋死人了。咱们要出去。”
我呛了几声浓烟,倒把我头晕给呛得好了差不多,看着狗爷,捏紧拳头喊道:“那走吧。你抱着狗爷,我跟你一起去。”戏子就等着我这句话。古十三还跪在地上,我骂道:“快走。把那姑娘也背起来。”此刻,小喇嘛也把古白衣背起来。

、第二十二章 会说话的乌龟

萧天兵和长毛怪滚在一起,打得完全没有章法。
撞得油缸变成碎片,里面的尸气也开始蔓延,在里面呆下去。不被浓烟呛死,也要被尸气给毒死。
狗爷脖子给捏歪了,脸上给长毛怪喷出的尸气呛伤了脸,已经是奄奄一息。
戏子背着狗爷,我在后面跟着,把鬼婴给抱了起来。手上的匕首防守着时刻降临的危险,好不容易挪到了入口的地方。
古十三将金美秀背起来,不忍心地看着长毛怪,嘀咕道:“和老主人的确有几分相似。到底是什么人弄出来的古怪?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老主人……”
地宫里面火的越来越大,青蛇不知道为什么,浮在油里面,火很快就要烧过去了,看来青蛇是要死了。
小水怪似乎发现了青蛇,急忙下去救他。被抱在一起的萧天兵和长毛怪撞到在地上,一时之间混乱不已。
我喊道:“小水怪,快走。救不了了。”小水怪尝试了好几次,丢失了青蛇的声音,似乎青蛇烧死在火烟之中。小水怪在武昌地宫下面,和青蛇相依为命,此刻忽然离别,脚步走不动。不忍离去。我退后两步拉着它,死劲地往洞口出来。
萧天兵骂道:“快说。我哥哥被你放倒哪里去了?”
“弟弟,你是怎么了?我就是你哥哥。我叫萧天将。字八道。别号泉水居士。”长毛怪喊道。
幸好有萧天兵拖住了这长毛怪。
藏狐狸又在洞口叫了两声,似乎在引路。
我们才得以从地宫之中跑出来,浓烟已经顺着地宫入口漫出来了,我的眼泪都给呛了出来。
戏子却说:“咱们来时的生路已经变成了死路,只能该走另外一条路。”
我说:“那就走另外一条路吧?”
戏子犹疑了不决。我骂道:“怎么不走了?”戏子道:“咱们来的时候走的那条路没见到那巨鳖。我料想它可能躲在另外一条路上。要是现在该走那条路,咱们指不定就要遇上巨鳖了。”
我看着狗爷的样子,道:“管他妈的。巨鳖要是再出来,剩下的三个鳖头,我一起割下来。”我指着另外那条没走过的路,就是要走生路。
戏子道:“行,你走前面。”
另外的通道要走几个往下的台阶,到了下面之后。我发现被戏子给骗了,这他妈能是活路,感觉就是死路。眼前是一个烂泥潭,中间还浮着几块看不清楚稀烂玩意,好像是几张动物的皮毛。时不时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真他妈吓人。
“你确定这条路现在走得通!你确定这里不是巨鳖的老窝?”我问道。
我暗想,真是巨鳖的老巢,它没了三个脑袋,指不定它的儿子女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有好几个脑袋。
伸手把摔得不成样子的手电筒打开,勉强能够看远一点。这个臭泥潭似乎是因为地热的原因,上面还冒着热气。
戏子说:“巨鳖的老窝是在棺木里面。不会是这个烂泥潭的。你再仔细找找,看到底有没有路!”
我心想现在退回去怕是来不及,浓烟在上面,走几步就要憋死了。只得用破电筒照了几下,果然在烂泥潭里面发现了一溜颜色稍微深一点的圆墩子,可能就是石头。石头一只绵延到泥潭边,我伸脚探了一下,能受力,说明可以过人。
戏子说:“先把裤腿扎起来。不排除那只鳖鱼躲在烂泥里面。但是它只有三个头了。而且只对死人感兴趣,咱们不要紧的。排好队,走快一点。”
我心中大骂。
整个队伍里面,只有古白衣奄奄一息,似乎要死去了。小喇嘛不肯丢弃师父的尸首,就让他走在中间。我把鬼婴抬在肩膀上,走在最前面,第二个下水的背着狗爷的戏子,第三个是小水怪,第四个是背着古白衣的小喇嘛,最后是古十三。最后跟着的才是藏狐狸。
我说:“后面人看前面的脚步。当心别陷下去。”
走了十几米,发现这片烂泥潭比在岸边看的时候要大得多。手电筒照过去,都是一片热气丛生的地方。
嘀嘀嘀……嘀嘀嘀……远处的泥潭似乎有什么东西跑动。
耳边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我问戏子:“你听到了没有?嘀嘀嘀的声音。”戏子说:“管他妈是什么东西。你站在这里不走咱们就要多呆一秒钟,多一秒就多一份危险。”
我心想戏子说得是这个道理,但嘴上还是不绕他:“指不定这泥潭里面都是怪物……”我看准了下一个石墩子,迈过去。接下来的几个石墩子古怪得狠,似乎踩了一脚,石墩子还沉了一点,然后又浮了起来。
我犹豫不决,感觉脚下的两个石墩子距离越来越远,跳上一个,石墩子就泥面一压。我转过头,帮了一把戏子。戏子背着狗爷,跳跃不灵敏,差点就落在泥里。
小喇嘛有几次也差点掉到烂泥潭里面去了。小水怪好心,说:“我帮你背……”
小喇嘛犹疑了一下,把古白衣交给了灵活一点的小水怪。
嘀嘀嘀……嘀嘀嘀……
我感觉不对劲耳边老实传来了这种声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烂泥潭游动一样,而且速度很快,一旦我望过去了,那东西就不动。
我把匕首握紧,告诉大家提高警惕,嘀嘀嘀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了,烂泥潭里面有危险。
这条路太危险了。
狗爷脖子已经歪了半边,脸肿的不成样,从嘴巴说出两个字:“乌龟……”
戏子说:“老狗啊。你别死。你欠我的钱还没有还啊。等出去我给你炖乌龟汤喝……请你搞大保健。”戏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通红。
狗爷说:“乌龟……”
我心想狗爷这是怎么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心中还想着乌龟,难道这老小子想着乌龟汤壮阳,要喝乌龟汤,临死之前要找戏子来一发。我承认我想邪恶了,毕竟我是个单纯的人,当然我之前是不会这么想的。但自从狗爷和戏子双双中了情蛊之后,两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狗爷被戏子背在肩膀上,平白无故地喊起了乌龟。
我边想着又跳到了另外的一个石墩子,还没落下来,就感觉整个石墩子凭空浮了起来。
我一想,糟糕,难道是触动烂泥潭的机关了。
我落下来的时候,匕首已经准备好。鬼婴差点没抓稳,被抛出去,幸亏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才没滚出去,把我疼得嗷嗷叫。
忽然,就在石墩子四周咕噜咕噜开始冒水泡,热乎乎的暖气就往上冒,把人熏得汗水直流。
“怎么在动了!”我惊呆了。
脚底下的石墩子慢慢地在动。
戏子恍然大悟,喊道:“这压根就不是石墩子,是乌龟。”等我几人明白过来,脚下的石墩子已经溜达起来。
我也明白。
狗爷歪着脖子,已经看出了烂泥潭里面的东西是乌龟。方才嘀嘀嘀的声音,说不定就是乌龟在爬动。
这个烂泥潭里面住着不止一只乌龟。是有很多很多只乌龟,大乌龟、小乌龟到处都是。乌龟渐渐浮出泥面,四角在烂泥中浮动。一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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