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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 作者:九道泉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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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爷话一说起来,浓浓的东北口味。
母亲喜道:“我爸去过东北。有什么故事,老人家你快点讲。”狗爷看着我骂道:“快去,傻看着干什么?”对母亲说道:“青鱼啊,当时,龙子……我是瞎子,就喊他聋子……这个你就将就着听。龙子遇到一件怪事……”
狗爷带来的一只老鼠把蛇蛊吃掉,安然无恙。有他坐镇,肯定没有人犯。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家和院墙上面贴上了几张驱虫的符,布了两个简单的阵法,就出门去了,直接去找谭爷。
谭爷在另外一个生产队,靠山的位子。是一间矮矮的土砖盖成的房间,门口有一条水沟,流出奇怪的黑水。这间土砖屋,和附近的青砖红瓦的小洋房格格不入。
傻蛋就坐在门口,右手上面拿着一把猪毛刷子,左手拿着一块漆黑的黑炭,面前的大木盆放满了清水。
我问道:“傻蛋,你爹呢?”
傻蛋看着我:“有虫有虫。”我见他傻傻呆笨的样子,眼睛里面的血丝越发地明显,好似有虫子在里面钻动。我又问道:“傻蛋,你爹在不在家里面?”
傻蛋摇摇头道:“我好饿……我好饿……但是老爹说了,把黑炭刷白才能进屋吃饭……”我上前躲过傻蛋手里面的黑炭,猛地一扔丢到阴沟里面,骂道:“傻瓜,黑炭本来就是黑的……永远不可能刷白的。”傻蛋哪里听到这个简单的道理,在他看来,把黑炭刷白之后,就能吃上饭。
“你是坏人……”傻蛋踉跄地站起来,猛地冲到了阴沟里面,不顾黑色的污水,跳了进去,在烂泥之中寻找那块黑色的木炭。
土砖屋前的木门上贴着门上,上面挂着铜环。门原本是紧闭着的,忽然门动了一下,从中间缝隙里面吹来一股阴风,里面的床上面似乎睡了一个东西,玉尺隐隐动弹,惊悚万分,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咽下去口水,喊道:“谭爷。在家吗?”
叫了两声,我心中担忧,难道是谭爷怕我上门找他,连夜逃走了。看着缝隙之中露出来的黑黝黝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碗白米饭,似乎还冒着热气。想必是谭爷给傻蛋准备,让他把黑炭刷白之后才能吃饭。
看来谭爷并没有走多久,而且他根本不担心我找上门的,不然不会把笨蛋儿子留下来。
忽然,只感觉一股阴风来势汹汹,一道黑影扑腾而来。我猛地往后退,踉跄地撞在木盆上,到了阳光下面。门口的阴处,停下了一只扑腾翅膀的蛊虫,似乎是一只金蚕。
这蛊虫极为聪明,应该是嗅出我的独特的气息,没有靠近,但是嘴巴发出古怪的声音,卡兹卡兹地叫声,让人心里觉得发麻。
傻蛋从阴沟里面找出了黑炭,高兴地叫道:“好了。好了,终于找到了。”裤脚和双臂上沾满了黑泥,一身腐臭。傻蛋坐在椅子上,将木炭丢在水里面,依旧用刷子刷。
扑腾翅膀的蛊虫猛地一跃,落在了傻蛋的身上,高傲凶狠地看着我。傻蛋丢开黑炭和刷子,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只手去堵住自己的肛门所在。这蛊虫好像对于傻蛋的身体特别熟悉,无地方可以钻,咬开了手臂上的一道口子,钻进了手臂。
傻蛋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依旧傻傻地将黑炭刷白。我没料想,这入殓师谭爷居然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了蛊虫的寄身。
傻蛋之所以会这样傻,怕就是被虫子弄坏了。
不远处的路口,谭爷走得飞快,手上提了两个罐子,里面传来咕咕的叫喊声,是土蛤蟆的叫声。谭爷天残,一只眼珠子看来,转身就往山上面跑。土屋后面就是群山。
谭爷做贼心虚,见了我就跑。我大喊一声:“谭爷。我有事问你。”跟着就追了上去。谭爷年纪大,很快就被我追上了,等我走进,才发现他手上面的罐子,似乎就是土地庙里面那种样式。没有花纹,乌黑乌黑的。
里面传来了蛤蟆咕咕的叫声。
还差十米的时候,谭爷速度忽然快了起来。完全变了一个人。在山里面绕了半个小时,跳过一块大石头后。等我站到大石头上面,谭爷不见踪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我看了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此刻,阳光充沛,不是蛊虫出动的时候。
咕咕……咕咕……五十米外的一簇茂密的竹林里面传来了土蛤蟆的叫声。我想也没想就追了进去。等我进去,只见一棵竹子下面放下几个陶罐子,却不见了谭爷的踪影。竹林东南方五米处,有一棺坟墓。

、第十六章 欠债要还

上面的墓碑写着“故妣王母祁老妤人碑”。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故就是死了意思,考是表示父亲,妣就是母亲的意思。故妣就是死去的母亲。墓碑的意思,这女人嫁给了王家,自己姓祁。我想到这里,这……这不是王祁氏的墓穴。王祁氏的墓穴落在竹林中间,我拿出罗盘简单地测量了一下方位,西北东南这个走向,远处的从墓穴上讲,似乎朱雀方位有些浑浊。正暗合了风水术上讲的,应该是“朱雀悲哭”的凶坟。
玄武藏头、青龙无足、白虎衔尸、朱雀悲哭,都是风水阴宅择处的大忌。
王祁氏下葬的坟墓,必定是一个凶坟无疑。
再看竹林四周,风动竹叶沙沙响,远处的土蛤蟆还在咕咕响。
这些竹子似乎古怪得很,好似有人专门种植过,竹子东一簇,西一簇,隐隐有些奥秘在里面。似乎改变了这里的风向流动。
我忽然想起,前几天抓百阴虫,在爷爷萧定天的墓穴旁小憩的时候。
看到远处冒出一股青烟,好像就是这里。白日冒青烟,更是说明了王祁氏的坟墓是凶坟。
我倒抽了一口冷汗,这谭爷费劲心思把我引到这里来,自己不动手收拾我,让这王祁氏跑出来对付我,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安慰自己,幸好现在是白天。那讨厌老是送我苹果吃的老太太不至于现在就跑出来。我喊道:“谭爷。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了?”谭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年轻人,我跟你说过,一次性死三个不是什么坏事,可你偏偏死脑筋。”我转身一看,根本没有谭爷的人影。
我道:“这事情肯定和我有关。十五年前,本来要死掉三个的。却有一个活了下来,那个人就是我。我没想到你是如此心狠手辣狠毒的人。你用死人养虫倒也不伤天害理,可你为何要在你自己亲身儿子傻蛋身上,种下了一只蛊虫,害他愚笨一辈子受人嘲笑。”
谭爷应道:“居然被你看出来了。没错,我的确是借入殓之名,养虫子。”顿了一会,谭爷的声音变了:“傻蛋。儿子……他……儿子……若是聪明人,早就死掉了。”
“土地庙西南角的坛子是你埋的。”我问道。
谭爷道:“当时木匠不高兴放了三根钉子,被我看到。我没戳穿,想着就在魇魅术上再加一重。弄个陶罐,放毒蛇和蜈蚣进去,然后加上了棺材钉,准备养十腿蛇蛊,没曾料想被你提前挖出来。我可爱的儿子还没长成,就被你弄死了。”
我道:“没错,你那宝贝儿子只长出九条腿,现在已经死掉。如果它不死,我一家三口就全身臃肿中毒而死。到时候你再随便在菜里面放两朵毒蘑菇在饭菜里。警察会认为是食物中毒而死。对还是不对?”他居然把一条蛇蛊称为自己的儿子。我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让蛇蛊长全了十条腿,小贱还能不能镇得住他,我的家人会是怎样的下场。
蔓延遍野的棺木里面,都被他放了虫卵进去,以棺木为床,以死者肉身为粮食。
谭爷恨得牙痒痒:“你们一家三口都比不上我那可爱儿子。我儿子……我儿子……”说到最后,谭爷居然呜呜地痛哭起来,好似真的死了儿子一样。
我气得要命:“你自己儿子不当儿子,被你弄成傻瓜。却把山里的虫子当成宝贝。你神经病啊。”
谭爷忽然没有声音。我猜他躲在那块石头下面,正盘算怎么收拾我,把这个秘密藏住。
谭爷忽然道:“好了,时间到了。”
天色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不知何时多了乌云。
竹林里面阴风吹了起来,我的耳边响起了唢呐声。汽车压过小孩子,小孩子发出绝望的尖叫声。还有油炸的声音。甚至有人发出了狞笑的声音。这声音从我落水开始就一直萦绕在耳边,后来吸阴百足虫吸走之后,一度没有了这个声音了。忽然之间,又全部出现。
我出了一身冷汗,转身就往竹林外面跑去。
“乖孙。你来了。你来了。吃个苹果。又红又甜的大苹果。”
背后传来了声音,我又想起晚上遇见的王祁氏。
跑了几分钟,发现自己还在回到了原地。我用牛眼泪擦在眼皮上面,完全看清楚了王祁氏。看见墓碑里面一只手慢慢地伸出来,手里提了一个篮子。
我明白,世间万般都是因果成。我、阿峰和阿铜本应该一起死掉。后来多了二十年阳寿。王祁氏顶替我而死,事实上她是不甘心。不管我躲到哪里去,这因一直都在,如果今日不完结了,永生都会带着这个梦魇。
王祁氏爬了出来,然后一直爬着。爬一步,咳嗽一声,然后把篮子往前面拉。
她似乎还保全着死时候的样子,颧骨高耸,手上面饿得皮包骨,衣服松松垮垮,一双老乳房要坠在胸前,她死前必定是受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磨难。
我把玉尺拿出来,捏了口诀结大手印。
“冤有头债有主。你虽因我而死。但不能怪我。你儿孙不孝,让你饿死是首要原因。谭爷在工匠魇魅术加了更毒辣的招术,谭爷是第二的凶手。”我尽量说服王祁氏。
王祁氏爬得不快,身边的篮子依旧是放着一块黑石头,到了天黑就会变成红苹果,另外的石头则是鱼肉一类,放着黑色芝麻,和泥土,到了晚上就会边长色泽不错的砂糖。
王祁氏桀桀笑道:“奶奶请你吃苹果。来,奶奶请你吃苹果。”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耐着性子道:“你不要过来。不然……”王祁氏忽然变了语调道:“我不怪你。我不怪你,我活着时候就见你虎头虎脑,撅着小屁股,我欢喜的很。但我没有办法。我不杀你,我永远不能超生……”
我沉默不知道说什么,手上面的大手印也弱了不少。
王祁氏道:“我不管什么因果。我杀了你,我才能超生,这边是我的出路。十五年了,十五年了……”王祁氏声音忽然暴涨,竹叶似乎受了影响,不知道落了多少。
我有一刹想,就站在那里不动,不论如何,王祁氏的命运是因为而改变,或许在她快要饿死的最后一个小时,本应该有个人去敲她的门,把她救活的,后来却发生了细微的改变,那个人去干了别的事情。
不知为何,我的眼泪落下泪水。
冥冥之中,人都是弱小,躲不过苍冥之中那一股力量。
我把玉尺收起来:“也罢也罢。你若能杀了我。我就让你杀死。还你一个重入轮回的机会。”王祁氏一双插满了棺材钉的手,终于爬到了我的面前,顺着我的身子就上来。耷拉着我的衣服。
我身子在发动,眼睛没有逼住,她也在犹豫:“我……无头可走。十五年暗无天日,我已经受够。”
两枚钉子只要顺着我的太阳穴猛地用力戳进去,就能在瞬间夺了我的性命。这样能够给她一次超生的机会。
我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生死面前,人都是自私的。但是欠的债就应该还。王祁氏桀桀道:“你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王祁氏准备下手,忽地一股疾风吹来。王祁氏惨叫,滚落在地上,篮子的石头也滚落一边。
“孽障。这是孽障。跟我走吧。我走走鬼差的后门,送你去鬼门关。”这声音古怪。我从未听过。难道是茅山派掌教混元派的高手,还能走鬼门关?
王祁氏被声音吓到,却是欢喜不已,在地上爬得很快,就在西边石头上似乎有个很矮很矮的老头,好似在哪见过一样,额头上面还有个红印子,老头转身过去。
背后灰色衣服上,写着两个大字“土地”。
王祁氏跟着老头走了,林子的幽风却静了不少。
我本以为王祁氏走了,应该大吉大利。
忽地耳边传来火线引子的声音,嗤嗤地发生。我心中暗叫,谭爷不会不守规矩,直接用火药和雷管炸死我吧。我选了两棵很高的竹子,上前,二话不说就上了竹子上,顺着竹子一口气往上面爬,到了五米处,见草丛了引子通向了王祁氏的墓穴。
谭爷,你也太狠了。我只能说,太狠了。
只听轰鸣一声,王祁氏的墓穴炸开,泥土石块到处飞溅。却了边角的棺木露了出来,从棺木中间泻出一缕黑色的尸气。
根据《尸经》记载:死人下葬后,因为尸体腐烂或者霉变,会产生尸气。而尸气一般根据等级分为三等:第一等是白色,若有若无,对人体基本上没有伤害;第二等是黑色的尸气,常人吸入少量的话必定全身臃肿卧床七天七夜才会缓解,若吸入了大量,直接就一命呜呼,下地府见阎王爷了;最厉害的红色的尸气。皮肤沾一点,就要烂掉半只手臂,吸入体内,肯定是化成血水的。
形成黑色尸气需要十年以上,而红色尸气则需要百年以上。
我知道王祁氏生前是饿死的,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瘦成人干,九岁时我刚落水,秋天一到,王祁氏就是那个时候离开人间。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不堪入目,身上爬满了肉蛆。
王祁氏尸体里面肯定还留着一口怨气的。

、第十七章 悬案

王祁氏可以说是恐怖的存在。魂魄变成了害人的老太太。
她留在世间的身体很可能因为喉咙还有一口气,很可能变成了不死不灭不灰的僵尸。如果是谭爷弄的,恐怕还不是一只简单的僵尸。
想到这里,我倒有点感谢政府要求强制火化,至少近十年下葬的人不会被放上虫子,成为谭爷养虫子的道具。
墓穴炸开,我在竹子上面看得清清楚楚。黑漆漏掉一块,里面的黑色尸气慢慢地渗透出来。
根据以往经验,遇到这种情形,必须准备陈年泔水加上等树胶,把僵尸口中存着一口气吸出来,然后用树胶封住鼻子嘴巴耳朵和屁眼等位置。这样子一切就好办了。如果还能弄点糯米来,那一切更好办了。
可现在,我几乎是空手来的。赤手空拳对付一只怨念的僵尸,我没有绝对把握。
我没想到来找谭爷,人影没见到,被困竹林,被他打开了王祁氏的墓穴,他这人实在是阴险得很,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我扒在竹子上面,喊道:“谭爷,你藏头藏尾,又是冤魂又是尸变,你是缩头乌龟吗?”连叫了两声谭爷还是没有答应。
咕咕的土蛤蟆没有再叫了。似乎一瞬间没有了谭爷的踪影。黑漆棺材也变得安安静静,我从住上面下来,到了墓穴一旁,炸开的土很潮湿,一股怪味味道。
棺木静悄悄的,我好奇心作祟,开始犯贱,走过去顺着露出的缝隙看进去,里面一直黑色溜溜转动,是一双眼睛。眼珠子转动,好似没有动弹的打算,重新闭上开始睡觉。
我喝道:“鬼派十五代传人休要放肆。”我走上前,啪地一声将一张镇尸符贴在墓碑上面。
在露出的棺木一角,似乎有虫子爬过去的痕迹。留下一股很腥很腥的气息。自从墓穴炸开后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面,那什么时候走了一只虫子。
看来,谭爷打开王祁氏的墓穴,是取走了一只虫子。然后把我困在这里,自己去做别的事情去了。
谭爷养了蛇蛊,还有金蚕蛊,从墓穴里面走掉了什么虫子?
谭爷养了这么多虫子到底是干什么?
竹林里面阴风阵阵,天已经阴了下来。我看了时间,我已经被困在里面两个小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上山砍柴说话的声音,是从东南方位传来的。我闭上眼睛,不受眼前的竹林影响,寻着声音走了出去。在一块石头土壤下面,有两个脚印,一旁堆满了烟蒂,很多抽到一半就丢到地上了。
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上山砍柴的大龙叔。大龙叔问道:“萧棋,你怎么在这里?村子里面忽然来了不少警察。刚才好像有警察去找你了,好像要抓人。”
我疑惑道:“警察?”
大龙叔道:“我不清楚,我上山的时候,见到那白事先生谭爷,走的很快,脸色很难堪。”我道:“大叔,竹林不要进去。今天天阴,山里面有古怪。赶快回家。”
我急忙下山,谭爷要干大事了。
到了谭爷家里面。傻蛋还在刷黑炭,眼睛里面流出了泪水:“为什么洗不白?为什么洗不白。”我远远地喊道:“傻蛋,你爸回来没有?”傻蛋没有应我。大门中间露出一条缝,里面传出了谭爷两声咳嗽。
忽然,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汉子走过来,一拍我肩膀,我警惕性很强,这人走过来。我一个抄底,将他摔倒在地上面。汉子低声道:“我是警察,你跟我走一下。”汉子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流着汗水。
我心中嘀咕了一下,莫非是为了琼花的案子来的。
我摇头道,说现在有急事。汉子道:“这房子很危险,你不要进去。”我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谭爷来的。
我跟着汉子走过去。谭爷的房间靠山,算是偏僻,另外一户二十米外的平房现在已经被征用当做了警察的临时指挥所。屋子里面一股来了六个警察、
我在警察里面寻找认识的人,果然看到了吴振,他原本在镇上派出所当所长,半年前调到了县里面去了,一年前,在白水村发生一起女尸事件,当时我和他参与了侦破,就是在那个时候结识的。
吴振道,萧先生你也在这啊,刚才我去找你,不在家的。
上前就递上了黄鹤楼。我礼貌性接过烟,点上之后问道:“吴所长,怎么你也来了啊?”在吴振的指引下,一个头发凌乱但目光凌厉的警察看着我。
警察道:“我就胡春来。”胡春来话说完,一群人商量着抓捕计划。
我问道:“怎么忽然要抓谭爷。”
吴振道:“这个谭爷可是有案底的人!”我问道:“什么意思?”吴振道:“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了电话,说十五年前的杀人案凶手就在你们村。化名谭爷,专门给人办白事。我们发现的确就是他,独一无二的独眼龙。”
我道:“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抓人呢?”
胡春来道:“听说是入殓师。吴大哥就不让我们进去,怕里面有古怪。我刚看了一会,感觉门缝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朝外望。贼贼溜溜红扑扑的眼睛。”吴振憨憨一笑:“现在萧先生来了就好了,您说怎么办吧?”
我道:“幸好你们没有冲进去,不然的话就要出大事了。进去一个就要死一个。”胡春来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此话当真。”吴振擦擦额头的汗水:“是的。胡队。”胡春来拿着对讲喊道:“回来。”对讲机里面已经无人回应。
只听到噗通咚咚一声。谭爷的大门开了,一个侧面窗户突进去的人被丢了出去,嘴把鼓鼓的,双手被红绳子绑住,脸色苍白,好似脱水了一样。
已经被发现,胡春来也不隐藏,拿着简易的喇叭喊道:“谭一指。出来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谭爷那边依旧没有声音。
那人被抬了过来,脸色奇怪,嘴里面塞了三个鸡蛋。吴振上前要把鸡蛋拿下来,我走上前,一把拉住吴振的手,喊道:“你要干什么?”吴振道:“把鸡蛋拿下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人眼神呆滞,一动不动。
我心中已经看清楚,魂魄已经不完整,好像被什么东西勾走一样,嘴巴里面三个鸡蛋更是有古怪。
我道:“鸡蛋拿出来,必死无疑。暂时不用动他,放在床上,在一旁点上一盏油灯,多加油,灯芯要长,别让它灭掉了。”
吴振的手僵在空中。胡春来喊了半天,谭爷没有出来。不少看热闹的人已经站在百米外围了起来,想不通为什么来了这么多警察不进去抓人。
胡春来脸色已经大变:“这老东西到底干什么了?”我道:“他在家里养了蛊虫,而且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胡春来冷冷一笑:“算了吧。大师,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现在来了这么多群众,不将罪犯抓捕,我们公安的威严将得不到保证。”我道:“重庆红衣男孩这个故事你应该知道。一年前江城市十年碎尸悬案。你应该知道。”
胡春来脸色僵住,这两个案子在公安系统里面,他都是听过的,尤其是重庆红衣男孩那个案子,他看过视频,好像真的有看不见的东西在作祟,看的时候就心惊胆寒。
吴振帮衬道:“十年碎尸案就是萧先生破的。凶手是一个刀疤医生,隐藏的很深。”
胡春来道:“找村支书来,把人都给赶走。”
我道:“没必要赶走。谭爷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隐藏很深,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给你们打电话的人,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胡春来强压住怒火:“你……”我笑道:“是的,肯定是他给你们打电话。不如,你给我讲一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胡春来自己点了烟,没有说话。我看着吴振,吴振也没有说话。屋里面忽然沉默,几个跃跃欲试的年轻警官已经等不耐烦,再等下去就要天黑了。
凶手罪犯就在土屋里面,冲过去只用花一分钟,整个过程也只需要五分钟。
有几人已经过来催促。胡春来抽到第五根烟的时候,才说道:“谭一指杀死的是一个警察。将脑袋砍下来,然后用车子碾压。脑袋最后变成了碎片。这案子是在江城市郊区发生的。昨晚上报到市里面,我就赶过来的。那个警察是我哥哥。”
胡春来说完,又开始点烟。胡春来是个冷静思考的人,并不是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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