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虫师 作者:九道泉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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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架势，还是不问得好。
萧天兵站起来，八道和九道也站起，三人身高几乎相似，都是清一色的黑衣服。
给我的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尤其是江城武昌地宫出来的九道，几乎在我心里面造成了一定的阴影，他的杀伐决断，他的为人狠辣，绝对不是个一般人。
三人走到了那一幅山水图面前。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这画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萧天兵道：“我跟你讲过的，当初九道来找我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一幅画，让我看破了他是假天将。后来花家还因为这幅画和世遗打了起来。后来把画还给他们了，但是，我从西藏回来之后，就找人把这画给偷来了。”
九道说：“画在花家被人偷了，没有证据也怪不得我们的。”
萧天兵接着说道：“我们把画挂出来，在这里研究了一个多月，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秘密，萧棋，你看一下。”
我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这幅山水图，里面的山行走势，和一般的山水图有些不一样。在最东边，似乎有一座高山，上面点缀了白雪，在西边，又是一片绿油油的竹子，这种翠竹和白雪的造型，让我很迷糊。
而在中间，似乎蔓延着两条河流，河流的颜色一条清，一条污浊。
我道：“翠竹，白雪，还真是奇怪，这两条河好像泾和和渭河，清浊分明……”我看了一会，下了个结论：“这画取景很大。”
八道说：“没错，这是一幅九州的缩写图，只是经过艺术的加工，好像是一幅山水图。”
我听了八道的解释，有点兴奋地叫起来，道：“对，对，对！这浊一点的河水，应该就是黄河，这清一点的河水，应该就是长江，这样解释起来还算比较合理了。”
九道赞道：“你小子一点就通，看来地理学得不错。你再看看东北白雪所在的地方，像什么？”
我仔细看了一眼，道：“这个个地方，如果不是长白山就是大小兴安岭的位置，不过我觉得是长白山脉的可能性比较大。”
九道说：“我也觉得是长白山。”
萧天兵接着问道：“你看这片竹海的位置，是不是有点熟悉的。我听你说过，你今年夏天去过这里的。”
我一拍脑袋，道：“这是蜀南的竹海啊！这个地方是四川的宜宾，连着贵州云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黑蛇潭的地方。”
我之前都想错了，这根本不是一张山水图，而是一张九州的堪舆图。
萧天兵指着西边的地方，道：“这个地方，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这个地方虽然有些抽象，根据方位，应该是西藏西北那边，甚至很有可能就是科迦寺山上的大雪山。
萧天兵点拨完之后，又在两个河流之间敲打过，然后看着我。
过了两分钟，萧天兵问道：“那么现在你想清楚了。”
竹海有青铜门，是我亲眼见过的。
大雪山有青铜门，也是我亲眼见过的。
长白山有青铜门，沈皓天就跟我说过。
黄河古道风陵渡也有一个青铜门，这已经得到了郭壶公虫老四郭七七等人的证明。
长江中下游的地方似乎也有一个青铜门，加起来一共有五扇青铜门了。
在地图上面标注明白的，还有四扇青铜门。
也就是说，世间一共有九扇青铜门，分布在九州各地。
我道：“这不是一张山水图，而是一张堪舆图，进一步说，这不是中华龙脉的堪舆图，而是标注了九扇青铜门的地图。”
萧天兵道：“萧棋，我很少称赞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清楚了，果然是变聪明了。”
我摇摇头道：“不是我聪明。只是正好我去过竹海和大雪山，在里面都发现了青铜门，而风陵渡和长白山也听人说过了的。”
萧天兵点点头，又给我两分钟消化的时间，道：“这只是第一重的秘密，还有一层秘密？”
我一时脑洞太大，颇为有些惊讶，这个秘密已经是天大的秘密了，难道还有更大的秘密吗？
我不相信地看着萧天兵，不信地摇了头。
萧天兵道：“我一时之间说这么多，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要不，明天再跟你说吧。”
我叫道：“不，你还是一次性说完吧。不然我悬在心里们，晚上别想睡着了。”
八道问道：“我问你，我呆那个大雪山，是不是有个青铜门？”
没错，那次我随着戏子选的一条路，在进入泥潭之后，见到了小龟，那里面也有个青铜门。
这事情，我以为八道不知道，没想到他还是知道的，既然他知道了，我就没有必要说假话了。
我点头道：“是的，的确有一个。”
九道说：“你再想想，我是在哪里出来的。”
我抢答一样道：“是在武昌地宫。”
九道说：“是不是在长江边上。”
我看着图画，又看了九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所在的地方的附近，也有一扇青铜门。”
九道说：“是的。的确有一扇青铜门，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守在那里的是一只长江水龙的。”
江城武昌下面居然有一扇青铜门，守着青铜门居然是一条长江水龙。
怎么感觉这么酷啊？
按照九道这么说，好像每一扇青铜门就有一个假的萧天将，或者说是萧天将的分身。
眼前的八道和九道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九道和八道的推论。
我道：“不会的。那么黑蛇潭金鸡守着的青铜门，根本就没有发现萧天将的分身的。”
黑蛇潭的构造诡异变化，我进去过两回，青铜门是看到了，可是压根就没有见到什么萧天将的分身。
九道和八道的猜想，完全就可以否定了。
萧天兵道：“你又错了。”
我道：“推断合情合理，怎么会错呢？”
萧天兵道：“我们最开始也怀疑过，但是你可能忽视了一个人……准确说来不是一个人……”
我伸手拍拍脑袋，终于从海量的信息之中敲打出了一个名字：“你是说，老年水怪古十三吗？”
萧天将道：“是的。我敢确定，那里面也有我哥哥的分身。古十三出现在那里，我哥哥分身却不见了，只能说明我哥哥的分身已经逃离了那里。”
我被萧天兵的话再一次震惊，海量的信息冲来，造成人的短时间呼吸急促。
我深吸一口气，你的意思是说：“九州之上九扇青铜门，九个青铜门附近，分别有九个萧天将。他们分别是一道、二道……八道……九道吗？”
萧天兵点点头，道：“其实还要补上了一句话，才算完整。”
“什么话？”我急切地问道，好像一切就要在眼前出现了。
“九颗土卵。”九道说出了这个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连在一起，岂不是：“九扇青铜门，九个萧天将，九颗土卵……”

、第六章　计定风陵

一口气来了三个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九感冒灵，还有人初听很自然说三九二十七嘛！
我之前也接触过“七尸面世，长生不老”的谶纬，但是这三个九根本算不上谶纬，而是我们四人发现的总结出来的。
细细一想，这里面其实是有破绽的，首先青铜门或许是有九扇，但九个萧天将不应真有九个。
至少目前我看到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九道，一个是八道，或许也就是两个萧天将的分身，只是正好取名八道和九道，用九道和八道推断前面有七道和八道，在逻辑一定都不严密。
即便那个老水怪出现在黑蛇潭，也不能说明有一个萧天将的分身在那里出现。
总之我心中，还是不相信真的有九个萧天将。
至于九颗土卵，我心中暗暗计算了一下。
去年，发现了两个，后来放在麻若星麻家里。
之后我送了一个给古秀连，然后古秀连带着进入疯人院后，被贺茂雄夺走了，这是第三个。
后来我带在身上两个，被郭七七带回了郭家，这样就是五个了。
紧接着从黑蛇潭发现了一个，是郭天劫守在那里，挖出的黑白土卵（里面有一条蛇），就是六个了。
我算来算去，好像只有六个。
对了，在三亚郭允儿跟我说过，谢连吉用了三个土卵来换郭七七，也就是谢家可能有三个，至于有没有交换成功就不得而知了。
总的来说，正好是九个了。
九颗土卵肯定是真的，但我相信九州这么大，肯定不止九颗土卵，只要发现新的土卵，就能打破这个结论。
我猛地想起，老乌龟跟我提起过九个假的萧天将的事情，看来应该有假天将九个，至于有没有在黑蛇潭出现，那就不一定了。
青铜门有九盏；萧天将有九个；土卵可能多余九个，这才是严密的推断。
九颗土卵是九道提出来，我便问道：“九颗土卵，你是怎么知道的？”
九道说：“我的记忆里面就记得是九颗的，应该不会出错，八道的记忆也可以验证。至于土卵到底有什么用，我却不知道。”
九道很有信心地说着。
只是不知道九颗土卵到底有什么用，这一点颇为让我失望。
萧天兵道：“青铜门有九扇，据我所知，青铜门说是封住九幽之地的毒虫进入人世的。那就有个疑问：九个天将那留着干什么的，至于九颗土卵又有什么用呢？”
我把黑蛇潭挖出来的黑白土卵告诉了三人，三人对于出壳的蛇王很感兴趣，都想不通九颗土卵到底有什么用。
我想，如果天兵天将的分身不知道这个真相的话，或许世界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
那就是大雪山大乌龟的主人，或许他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我并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因为大乌龟跟我说过，这个东西越少知道越好，萧天兵和天将的分身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还是不太清楚。
……………………………………
萧天兵道：“萧棋，你再跟我说一说在海南岛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用了最简单话说：“郭谢二人各怀鬼胎。谢家三颗土卵给郭家，暗地里却在风陵渡动手；郭家表明答应，在三亚给秘密给怪虫补阳，又贪图三个土卵。总之里面牵扯复杂，要让我细说，我还有些地方说不出来。总之，一个个城府颇深。”
萧天将道：“这是虫师的特征，一个个阴狠毒辣。和毒虫打了交道，没控制毒虫，反而被毒虫给控制了，沾染了毒虫的恶毒，完全没有人的善良。”
九道说：“人本来就不是善。荀子说，把一块糖放在两个小孩中间，他们肯定会为了这块糖打架的，不是虫师的特征，是所有人的特征。”
八道道：“你说的是个别的例子，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依我看，人不能怪虫子，也不能说是天性，两方面的因素都有。虫师里面养了毒虫的人大把大把存在，真正性格善良也不少。”
三人对于虫师性格恶毒的原因和成由居然吵了起来。萧天兵认为是虫子影响了人，九道认为是人本性是恶的，八道认为人太过复杂，一时之间不好说明。
我等他们吵了一顿，道：“青铜门是锁着九幽之地。郭家的郭壶公从青铜门后面带出了一只虫子，我本来已经用虫尺镇住了的，但是在婚礼现场被谢……祖奶奶给抢走了……”
我本来想说谢水柔，但是萧天兵在，我还是改口说祖奶奶了。
萧天兵忽地一把抓住我的胸口，道：“你是说虫子和那从青铜门出来的虫子被……谢水柔夺走了。”
萧天兵身上的尸气猛地就暴涨了。
我心说，方才打麻将蛮悠闲的，我以为你不着急的。
我点点头说：“是的，被她拿走了。”
我伸手把萧天兵给推开了，带在身上的玉尺发出了蓝光。
九道喊道：“天兵，不要难为一个小孩子了。”
萧天兵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的，萧棋，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道：“我原来是要去风陵渡的，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谢水柔应该到了风陵渡了，所以我赶来西安转到风陵渡，被你接来了。我想你们也是要去风陵渡的吧？”
萧天兵沉默了一会，铿然道：“我没想到她居然夺走了虫尺了。好了，萧棋，我刚才有点失态，你不要记挂在心上。”
萧天兵身上放出的尸气慢慢收敛了起来，黑皮手套上面慢慢恢复了正常。
我笑道：“老祖宗，你就是打我两巴掌我也不会责怪您老人家的。”
萧天兵道：“那我们明天同去风陵渡，看一看到底发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当然同意，三人同去，大大增加了我的实力。
本来风陵渡那一档子事情和我已经没有关系。我要去风陵渡，不过是要把铜壶里面的虫子送回青铜门。
九道拍掌叫好：“那我们或许能在黄河古道里面，找到天将的另外一个分身了，不知道会是第几道。”
我心说，那是郭家经营多年的地方，我就不相信会有萧天将的分身。
我嘴上却说道：“那样最好了。三位老祖宗一起去的话，我心中就有底了。”
我们从麻将开始，然后从对话结束。
我看得出来，萧天兵是三个人里面最不安的一个。
可能是要和谢水柔见面了。
相比而言，九道和八道显得激动一些，估计是又会遇到了新伙伴。
九道忽然阴沉着脸，低声说道：“跟你一起来的人，他们可靠吗，要不要我帮你干掉他们？”
我心中一颤，心说，这个九道又来了，老大不小的人，怎么动不动就要出手杀人了，是不是有点太不仁慈了。
我连忙说道：“九道啊，这些人不是不能杀，要是杀了，你们能跑，我估计要把牢底坐穿。再说，没必要杀他们，他们都不知道内情的。”
八道说：“我看还是听萧棋的，咱们要以德服人，不能动不动就杀人，这样不好的。”
九道回味着八道的话，眼珠子溜溜转动，道：“这不是前天我们看的那部电影，那个雷老虎说的话，对对对，咱们要以德服人。不杀了，留着吧，那天看不顺眼，就丢到黄河去，一看就是自杀的人，也不会连累萧棋的。”
我心中策马奔腾，好一个以德服人了。
最终结束了讨论，一行人下了楼。我走在前面，我很担心凤凰没城府叫嚣起来，那就没好果子吃的，我得拦住她。
客厅里面，几人都等着我们，宋世遗准备好了瓜子、水果，准备了香茗，电视里面正放着《媳妇的美好时代》，凤凰看得兴致勃勃，丝毫没有躁动的表现。
边看还和戏子交流着经验，比如如何管理老公一类的，比如婆媳关系如何处理一类。
我心中叫道：“你们实在是太镇定了，丝毫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啊。”
宋世遗看到我们几人下来，就站了起来。
萧天兵道：“世遗，明天去风陵渡，你安排一下车子……”

、第七章　孤独的九道

宋世遗对于萧天兵的吩咐基本百分百执行的，很快就和王稳下去安排了。
大家知道，此去风陵渡，必定是恶战不断的，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九道把凤凰和琉璃看了几遍，问道：“对了，孙子，你那个妻子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怎么现在带了两个小老婆了。”
我心中好笑，九道说的妹子，应该是何青眉，何青眉已经带姐姐的尸骨回家去了。
我道：“当时怕你杀了她才说是我的老婆的，她回家去叫。还有这两个美女不是我的大小老婆，是我的两个师叔。九道，你是不是刚才打牌输了钱，现在开始胡乱说话了。”
九道的眼珠子很小，来回走动看了看凤凰，伸手托住下巴，道：“这姑娘眼睛撩人，看似冰冷，其实内心还是很火热的，怎么样，觉得我这孙子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帮忙啊。”九道来回踱步，身上的黑衣翩翩，有几分媒公的架势。
凤凰刚要骂，看了一眼九道，还是被镇住了，这身上的气势比鼠王似乎要强多了。
凤凰眼睛瞪得圆圆鼓鼓的，脸颊气得红扑扑的，这么一看，的确有那么几分动人之处，最是那一双撩人的眼睛，的确是有几分丹凤眼的味道，我之前没注意，被九道这么一说，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倒有几分痴痴的感觉。
我不由地心想，难怪出家为道的古秀连会凡心思动，单方面爱上了凤凰。
凤凰心中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思绪，好像在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口气很软地说道：“谢谢老人家，我现在还不想着嫁人。”
九道摇摇头，道：“现在男女比例失调，你这么大的人还不嫁人，是给国家增加负担啊。”
凤凰气得发抖，终于是忍不住了，骂道：“我嫁不嫁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九道哈哈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嫁不出去了，我只是说了两句，你就开始发飙。男人都喜欢温柔可爱的，你这种虎虎的女人，看着就吓跑了。”
凤凰气得直打鼓。
我一阵胃痛，九道这是要干什么啊。
我道：“二师叔，你不要生气。你就当一阵风吹过耳边。”
九道眼珠子又转向了琉璃，琉璃吓了一跳，手上的一把瓜子啪啪地落在地上。
琉璃道：“你不要看着我，我现在才二十岁，嫁人还早的。”
九道道：“大胸妹，我又没有让你嫁人，我问你啊，你觉得我这孙子怎么样啊？”
我心说，难道九道是改了性子，下楼之前要全部杀掉，现在却好，胡说八道地说这么一大堆。
我笑道：“我是孙子，但是你也不用老是说着，我这面子都掉地上了。”
我忽然感觉到不对，一双眼睛不由地落在了琉璃的胸前。
九道的眼睛真是毒，我之前是觉得不小，没有太注意。琉璃果然要比凤凰胸前要大一些。
我哈哈大笑道：“大胸妹。”
不止是建国叔，连戏子也开始笑了起来。
一旁的萧天兵阴勾勾地看着一群发笑的人。
琉璃咬着嘴唇，眼睛开始变红了，说着就要掉眼泪了。
我心说，这回倒要看九道怎么反应了，琉璃的演技好，说流泪就流泪的，这眼睛红扑扑，眼泪直打转八成就是装出来的。
九道见琉璃哗哗就流眼泪，连忙抓了一把瓜子，道：“小妹妹，怎么脸皮这么薄，说两句就掉眼泪了，这个大总比小好的，来吃瓜子。”
琉璃说道：“你就是个坏人。”
八道哈哈笑道：“我说了不让你看周星星的电影，跟我一起看李连杰，你偏不看，好了，现在把女孩子给说哭了吧。咱们年纪一把人的，不能吓别人，而是应该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难道不懂吗，就是别个人不听话，咱们不要先打他，先用高贵的品德征服他，他要是再不听，咱们再打他的。”
我心中一阵狂流汗，原来九道最近性情大变，古灵精怪，原来是温习了周星驰电影的结果。
估计是两人想从电影了解一下当今时代的发展，所以就找了电影里学习。
九道学的周星驰，见了女孩子就开始胡叨叨。
八道学的是李连杰，倒是记住了以德服人。
九道这个变化还是有点快的。
琉璃破涕为笑，被这个以德服人给逗笑了。九道松了一口气，说：“看来我还是不懂现代人是怎么想的。”这话还是带有一丝无奈和寂寞的。
他们三个人，时间给他们的折磨肯定是不会少的。
的确，你承受了时间的恩赐，也饱受着它给你的折磨。
萧天兵出来的时间早，或许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活。
八道和九道或许就没有那么好，他们肯定还在适应的阵痛期。
就拿九道说，一方面孤独的岁月造成了极度阴沉的性格和杀伐决断的能力，但是另一方面对于这个新鲜的世界，还是渴望融合进来的。
我想，或许在萧天将的性格里面，还是有善的一面的。
九道一伤心，八道就开始安慰，说：“你也年纪不小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不是动手打杀就可以的？”
九道辩解道：“那为什么我和她们开玩笑也不行呢？”
我心说，九道你不能融合现代社会，难道前世的处世经验都忘记了。
我喝了一口茶，道：“九道，这个开玩笑，一定是很熟的人。”我随即看着止住泪痕的琉璃道：“你说对不对，大胸妹啊。”琉璃娇喝一声，道：“你是找抽。”
咔咔一声，琉璃一个利落动作，直接将我的右手手腕给反扣住，稍微加点力气，就觉得手要断了。
我叫道：“你说你还真是，怎么这么狠。”
一群人笑了起来。
琉璃说道：“就是给你长点记性。”琉璃把我往前面一推，我得了自由，右手手腕还是有些发麻的，没想到琉璃的擒拿手这么厉害，以后开玩笑必须站远一点。
九道融入人群的计划失败，和八道离去了。
琉璃叹道：“这个人真奇怪，帽子上面写个九，还说着胡话。”
萧天兵把我叫到一旁，道：“萧棋，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五个人，两个女孩子倒没什么心机，那个腰比笔杆还要直的人……”
“那是建国叔。”我说道。
萧天兵接着说道：“这个建国叔一看就是热心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坏人，也没有什么心机。倒是另外一个人……”
“叫什么名字我也说不上，外号叫做戏子。”我说道。
萧天兵道：“这个人我一时还看不穿，不过，依我看，这个人的心机很深，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而且他可能深藏了自己的本领。”
我斜看了一眼戏子，他正在和建国叔说话。
我道：“好像也就是坑蒙拐骗的专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啊。”
萧天兵道：“我也是说一说，你自己当心就好了。”
我点点头，道：“老祖宗，你带着八道离开科迦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后来怎么把他们变成自己好朋友的。”
萧天兵嘴角微微翘起，好像是要笑，可是黑黑的脸上根本没有笑容露出。
萧天兵道：“当时离开了大雪山后，八道一直处在癫狂的状态，不能接受自己是个假的天将，我干脆用绳子把他绑住。我在县城取了车之后，带着八道走国道，想回拉萨，然后直接回西安，让八道和九道对峙。”
我道：“我听说，科迦寺请了穷角楼的密宗高手来追你们的，他们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