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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 作者:九道泉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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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听说,科迦寺请了穷角楼的密宗高手来追你们的,他们把你当成了百年老白图了。”
萧天兵道:“是的,我们在日喀则和他们相遇了,之间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也就是在那一场战斗,我和八道形成一定的默契,毕竟我知道八道对我的兄弟之情应该不会假的。”
萧天兵只是淡淡描述和密宗高手之间的比斗,想必一定是格外地激烈的。
我问道:“后来呢?”
萧天兵道:“我们伤了密宗高手,我们也受伤了。我和八道发誓再也不进入高原地区,和他们达成了协议才算完事。,后来走川藏线到了四川,到了成都,从成都转到重庆,一路往北,到了安康,过了青铜门,最后回到了西安。”
萧天兵解释道:“青铜门只是个地名,在安康境内,我当时也是觉得这个地名奇怪,也就过去看了一看,不过没有说什么怪异的地方,想来只是个地名而已。”
我点点头。
后面的事情也基本明了。
八道和九道一碰面,两人不承认都不行。萧天兵让他们上了西安旁边的终南山,打了几天几夜,最后谁也打不赢谁,毕竟自己跟自己打,对方互通心意,打上十年,都不分高低。当时新闻报道,说终南山上两个修行的隐士肉身飞仙,打得不可开交。
我道:“我感觉他们还是变化了……”
萧天兵道:“是的,以前的记忆无法改变,看眼下的生活方式是可以选择的……社会永远都会影响个人的,未来的日子,希望他们不要太孤独了。”
我心想,你这么说,难道你就不孤独吗?
我点点头,萧天兵忽然说道:“明天是我大哥的生日。”
次日,大雪并没有停,积雪很深。
可是远行的人还要走在路上……
、第八章 大雪行人迟
一夜之间的大雪,盖住了三秦故地所有的山河。
漫天的银屑从天上倾泻而下,落在脸上,很快就融化了。那一股冰凉,令人觉得调皮不已。
每次看到大雪,我都想起故乡,想起年少之时,大雪之中伙伴们的相互追逐,弄好了陷阱,捕捉寒冬到处觅食的麻雀,那种雪地之中的笑声,成年后永远都不会再体会。
逝去的东西永远是那么珍贵,大概说这是这个吧!
极目望去,远处的天空阴沉沉,这一场雪还没有下透,后面还有更大的风雪。
小院的积雪很深,踩一脚下去,发出沙沙的声音。
建国叔道:“西北的雪还是这样大,看样子咱们不能开车去了。”
地上厚厚的积雪,高速肯定是封路,即便是要走国道的话,也有可能车子抛锚,加上这种天气,那可真是寸步难行的,不知道会有多少大货车堵在国道上面。
原本准备好的车根本用不上,只有另想办法,唯一能够想到也就只有火车,查了火车票,只有下午五点钟从西安南站出发七点钟风陵渡的火车。
最后商量,就定下了这一趟火车的车票,坐火车过去,等暴风雪停顿之后,到时候再从西安派车过去当脚力用。
天气变化悴不及防,萧天兵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办法。
宋世遗倒像个小孩子站在萧天兵面前,道:“义父,事情耽误不了的,火车两个小时就能到了。”
萧天兵哼了一声,骂道:“耽误不了大事,你倒是想得美。难道他们会好心说,下这么大的雪的,等朋友来了再动手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晚到的一天,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事情的。
我也有些躁动不安。
九道提议说:“要不,咱们接着打几轮麻将。”
八道说:“没兴趣,原本以为要出发了,结果被堵在这里了,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什么,这场大雪最好是不要是不好的征兆。”
三人都是修道的高手,隐隐之中都有一股预测未来的能力。从他们身上我还是能够感受出来一些不恰当的感受,好像接下来的道路会跟这大雪的天气一样。
前途艰难,或者预示着接下来的路吧。
倒是建国叔说了几句话,让我们宽慰不少:“你们认为他们都是傻子吗?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站一个小时就冻成煞笔了,谁乐意在外面溜达啊,放心吧,郭家那些人也在家里烤火的。”
宋世遗连忙说道:“义父,是的,他们也是人,也要休息的。”
萧天兵还是不高心,咕嘟半天。
这时,电视报道了几则新闻,第一条是全省高速公路封闭;第二条,市内发生几次严重的交通事故,建议出往长途汽车站和火车站的乘客,提前出门,尽量选择公共交通。萧天兵拿着遥控器砸在电视上面,宋世遗赶紧把电视关了。
我道:“咱们也不能怪老天,五点的车,咱们三点钟出发,到了火车站就好了。现在是上午九点钟,还剩下六个小时的。”
九道问道:“萧棋,跟你一起的两个女孩,还有那个坑货戏子呢?”
我耸耸肩膀,故意说道:“一说改到下午的出发,她们三个人就出门去了,好像是要买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八道说:“原来是这样啊。”
宋世遗送上来了水果瓜子,我和建国叔两人也不敢动弹。面前三只老怪物心情和雪天一样,不知道内心里面想着什么。
到了中午的十二点钟的时候,院子外面响起了声音。
凤凰和琉璃两人回来了,还真是风雪归人的感觉,全身都沾满了白雪。
戏子鼻涕都掉出来了,眉毛上面都带着雪花,鞋垫也都湿透了。
三人大包小包进来,进门就听到琉璃道:“这是坑人,打车费花费了一百块。”
琉璃对我眉毛跳动了一下,应该是事情办成了。
我站起来道:“那个九道和八道,今天是萧天将的生日,也算是你们的生日,咱们一起来吃个蛋糕。”
昨晚,萧天兵跟我说过萧天将的生日,我就和琉璃说了。琉璃天真烂漫,对于九道和八道没有什么害怕之情,本来想着到了风陵渡再庆祝生日的,出门之前遇上了大雪行程推迟。琉璃和凤凰就提前出门了,顺带把戏子也拉上了。这也是刚才他们消失的原因。
九道和八道两人对望了两眼,道:“生日,好多年没有过了。”
萧天兵脸色也变和缓了,摇摇头道:“真是难为孩子们了,我也就是说一说的。”
我道:“虽然是萧天将的生日,也当成是你们的生日吧。”
九道和八道点点头,记忆深处他们还是萧天将,对于出生日期还是记住了的。
原本以为没有人记住,结果有这么多人记住了。
两个大蛋糕放在大桌子上面,每个上面都点上了蜡烛,是巧克力蛋糕,外面一层是黑色,上面写上了几个小字。
祝八道生日快乐;
祝九道生日快乐。
八道别着嘴说:“不是吧,这祝词也太老土了。”
九道道:“你丫就是欠,生日当然要快乐。这是现在人过生日的祝词,不跟我当时一样说什么万寿无疆一类的,还有个说法,叫做happy的什么来着……”
戏子道:“是happybrithday。”
琉璃道:“我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件礼物……”
奶油的香气,摇晃的烛光……
屋外的大雪漫天飞舞,反而更大了……
…………………………………………………
三点钟,一行黑衣人从小院出发,一人提了一个黑包,上了西安郊区的一辆公交,目的是城西的火车站。
公交上面人不少,挤得很。
“里面没位置了,别挤了。”
“再挤奶都要挤出来了。”
“妈逼,踩到脚了。”
我也被建国叔和戏子围住,水泄不通,妈的电视台一通知,大家都坐公交了。
正说着,好像传来“哎呀”的声音。
两个镊皮夹的惯偷被九道给扣住了,九道心情还算不错好,每人给了十巴掌,然后从窗户丢出去了。
八道一把扣住一个中年色狼,不过心情也不错,也只是给了十巴掌,折断了三根手指后,也是从车窗丢出去了。
大家一致认为,车子一下子就空了不少。
四点半到了火车站,我们一行人下了车。
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很多人出行受阻都选择了火车,一时半会倒有几分春运的错觉了,不过时间还早,还有五十多天才过年的。
到了五点多,挤上车后。我才把小贱从纸盒里面拿出来,又拿出了一些菜叶喂养了牛哥,给乌龟兄弄了些小鱼虾。天气一冷,它们似乎也没有活动的激情。
宋世遗把萧天兵的东西放好,这才坐下来。
我心想,宋世遗也算有身份的人,可是在萧天兵面前,还是儿子。
还是古话说得对,在牛逼的人也是他爹的儿子。我在我爹面前估计也是这样的。
琉璃道:“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热闹的火车,真热闹啊。”
九道道:“我之前来西安的时候,跳上了大货车来的,这车我也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是很有人气的。”
建国叔无奈地说道:“这车是穷人坐的啊,你们这种大人物都是天上飞的。”
戏子也说道:“我天天坐这车,我是典型的穷人了,你们施舍点钱吧。”
话题换了一个又换一个,倒是萧天兵似乎沉默了起来,忧心忡忡的,是为了谢水柔吧。
其实我也何尝不是忧心忡忡,我则是因为谢灵玉的。
此行风陵渡,一共九人,我、建国叔、琉璃、戏子、萧天兵、琉璃、宋世遗、八道、九道。
很奇怪的是,王稳并没有跟来的。
天色渐渐变黑,窗户外面却白茫茫一片。如果站的高一些,这列火车就是一条奔跑在雪地里孤独的小虫子。
我不由地苦笑,我是不是当虫师的时间当长了,什么都想成了虫子。
火车传来了忧伤的二胡声,好像是流浪的盲人在演奏《二泉映月》,如泣如诉的声音让人心肝都要碎掉了,热闹的车厢很快就很安静。
经历了人生悲喜的人,才能把二泉映月演绎得如此流畅,好像声音就是从二胡流出来的,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瞎眼的盲人,一袭黑色长袍,带着黑色圆框墨镜,头上面则是一顶黑色的瓜皮帽。
不知道过了许久,琴声才停住,人群又开始吵闹。
八道开口道:“这琴声有杀气!”
我心说,怎么会有杀气,这不是慢慢的悲伤吗?
从车头走来几个贼眉鼠眼的人,眼角还带着凶光,黑压压就过来了,腰间还鼓鼓的。
建国多年军人敏感并没有变低,低声道:“有人来找不痛快了,咱们要当心。”建国叔将几瓶还没开的易拉罐拿住,用一块白毛巾抱住了。
我则是退了一边,给九道让了个位子。
果然,来人大声喊道:“宋土鳖,疤叔的声音你们也敢抢。”
我心中一惊,又是疤叔。
、第九章 风后陵开
大声喊话的那人尖脑壳,头上还有几块癞皮,癞皮处的头发已经掉光了,说话流里流气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说着就把披着外套一拉,从中露出一把皮套包着锋利的匕首。
萧天兵脸上露出不愉快
宋世遗也是有点没弄明白,一脸无辜地看着尖脑袋道:“疤叔是谁啊?”
我和琉璃忍了许久,终究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敢情是这个疤叔把宋世遗当成对手了,可人家宋世遗完全不知道疤叔是谁,这种落差,让尖脑壳有些不能接受,后面几个人围上来,有个脖子吊着大金链子的喊道:“我们老大你都不知道吗?本来只想打断你一条腿的,冲这一点打断你两条腿。”
宋世遗还是很无辜地看着来人,依旧摇摇头。,道:“你们说清楚啊,疤叔到底是谁啊?”
琉璃第一个放声大笑起来。
我原本觉得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疤叔的几个手下探听到宋世遗外出,带了几把水果刀一类的,躲过了安检,追到了宋世遗面前。
结果。。
结果是宋世遗根本就不知道他老大是哪根葱。
这个落差。
我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看着尖脑袋,觉得自己是太没有礼貌,只得说道:“对不起……你们实在太搞笑了……”
尖脑壳不高兴,一巴掌就打过来。
建国叔手上的毛巾“咚”地一声,飞了出去,卷着易拉罐的瓶子直接就打在尖脑袋的脸上。
速度很快,易拉罐打出去,直接把尖脑袋打蒙了,眉角都流血……
建国叔骂道:“你要打架就直接上,还聊什么天,你确定是出来打架的吗?”
尖脑袋一只眼睛就肿了,还没等拿出匕首出来,九道一伸手就扣住了尖脑壳的手。
“你的眼睛怎么没有……没有黑仁……兄弟们上……”尖脑袋叫道。
九道道:“我是你爷爷。”
把尖脑袋的手给掐住后,看着八道:“把窗户打开,我给丢出去。”
八道估计说说:“现在丢出去就摔死了。”
后来几个人原本是尖脑袋引来的,见尖脑袋一下子就被扣住了,还要丢下火车,顿时脸色吓白了。
建国叔骂道:“都给蹲地上。”
大金链刚要动,被凤凰一个谭退踢倒在地上。
这一对乌合之众还没有两分钟就被收拾了。
实在是太没用了,本以为是一场恶战,结果只是一次娱乐活动。
宋世遗还是摇摇头道:“这个疤叔到底是谁啊?”
乘警赶来了,认出了尖脑袋,把一行人上了铐子,尖脑袋眼珠子眼睛黑了一圈。
我和建国叔去做了一下笔录,情况大概说了一些,倒是乘警听到了疤叔的名字,还是知道大概情况:“这个疤叔,原本是铁路这一片碰瓷镊子的一个老大,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去年过年疤叔没干这一行,好像转行去干别的了。”
我心想,这个尖脑壳原来是在火车站混日子的,难怪可以找到安检的漏洞把刀带上来。
我问道:“疤叔后来干什么去了?”
乘警道:“你说陕西最多的是什么?”
我道:“陕西羊肉泡馍最多,或者是黄土最多的。”
建国叔道:“疤叔干惯了偷盗一类,我相信估计本性不会改,陕西这一带秦朝汉朝唐朝都是这里发展的,汉中一带垂看中原,芒砀山皇陵遍地,秦始皇的陵寝就在这里,这里最多的肯定是文物。”
我一惊,道:“难不成是干盗墓的去了,专门做文物生意了。”
乘警笑道:“是的,就是文物贩子了。好了,我们有问题再找你们核对,谢谢你们和警察合作。”
我和建国叔离开了乘警。
建国叔边走边说:“向来同行有争斗,疤叔既然是个盗墓文物贩子,我看宋世遗估计也是个搞这一行买卖的,而且宋世遗显然要玩得深一点。这一出戏应该是新人要登位,要干掉旧人。”
建国叔的意思很明显不过。
疤叔是新人;宋世遗是旧人。
宋世遗年轻的时候经常盗墓和尸体打交道,所以江湖人送外号,尸爷。
宋世遗百分之百就也是个文物贩子。
我拉住了建国叔,道:“等等,我再去问一问那个尖脑袋,你有办法吗?”
建国叔道:“包在我身上了。”我们两人又折回去了,建国叔两包烟解决了乘警,我把尖脑袋拉到一边,我道:“我跟你说几句话,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尖脑袋看着我:“你算哪根葱!”张嘴就要吐来一口口水。我一巴掌打过去,暗暗催动了尖脑袋的肚子里面的蛔虫和三尸虫,伸手堵住了尖脑壳的嘴巴。
过了几分钟,尖脑袋尝到了苦头,道:“你会妖法!我说,我说。”
我笑道:“别怕,我只是可以让你肚子的虫子跳舞一样,其实我是个好人。”
我越笑,尖脑壳越觉得可怕。
尖脑壳几乎是哭了,道:“大哥你问我吧。”
我问道:“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找尸爷的麻烦,还有疤叔到底是干什么啊?”
尖脑壳怕我有催动虫子,老老实实地说道:“其实这事我们老大不知道的,我们只是想把尸爷给收拾服帖了,生意自己到了我们的手上来了。”
我心中好笑,尖脑壳是疤叔的手下,王稳是尸爷的手下,尖脑壳和王稳的差距估计就是疤叔和尸爷的差距了。
尖脑壳居然背着老大来这么愚蠢的一招。
我问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动手的?”
尖脑壳道:“不为别的,有人放出风来,说风陵渡的风后的陵寝被人打开了,我怕尸爷抢了我老大的生意。”
我看没什么再问了的,一巴掌打在尖脑壳的脸上,道:“你丫就好好洗洗睡吧,就你和你老大那点水准,给尸爷宋先生塞牙缝都不够,我求求你别让我再看到你了,不然我会笑死的,留着一条命去享受人生吧。”
夹脑袋眼珠子瞪大,骂道:“你小子是找……”我瞪了一眼,尖脑袋不敢再叫,见我出去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建国叔和乘警说了两句,就分开了。
建国叔追问道:“问出什么没有?”
我道:“有人放出风,说风后的陵寝被人打开了,疤叔想吃掉带出来的文物,又怕宋世遗从中挡一笔。这个尖脑袋怕是见老大茶不思饭不想,所以自作聪明上前准备把宋先生给收拾了,好在老大面前邀功……建国叔,这个宋世遗是文物贩子,你说这事情跟老祖宗萧天兵有没有关系的。”
建国叔想了一会,道:“依我看,萧天兵这样的人对于金钱肯定丝毫没有兴趣,宋世遗倒卖文物可能是为了钱,至少钱方面和萧天兵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这风后是历史有名的人物,如果陵寝之中有什么法宝的话,这个东西对于萧天兵或许有帮助的,这样一看,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的。”
建国叔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我思考了一会,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会是什么人放出这个风来?”
建国叔摇摇头表示不知。
我和建国叔达成了默契,准备把事情暂时性掩藏起来,回到车厢座位什么都不说。
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五十了,再过一刻钟就要下车了。火车准点到达,宋世遗给王稳打了电话,才知道疤叔是新近崛起的一脉人,是盗门中的一脉,善用镊子。
戏子听了之后道:“偷不如骗,盗门中的人越来越没用了。当年的五大贼王一死,就没有像样的人物了。”
宋世遗听了这话,忍不住问道:“你是千门中人,可曾见过骗神萧不全……”
、第十章 夜半杀手
千门里面都是骗子,不过骗子和小偷一样也有高下之分,小偷里面混得好的,就有盗神盗圣一类的称呼,而千门里面,骗子里面有骗神一类的称呼。
戏子道:“我不是千门中人,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看不起偷,太没技术含量了。你说的萧不全,我也只是听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我感觉可能是有人虚构出来的神,就好像木匠业拿鲁班当神。”
宋世遗神情一变,有些逼问的态势在里面,道:“你真的不认识萧不全?”
戏子耸耸肩膀道:“你不会是被他骗过,我只是说了一句偷不如骗,你就这么激动。”
宋世遗衣袖一挥,道:“我怎么会被他骗了,骗神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小丑。”
戏子冷冷说了一句,道:“是吗?”
两人不再说话。
很快,火车穿过了黄河,还能听到河水湍急的声音。
琉璃望着窗户,忍不住叹道:“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生。”
我没想到琉璃还知道郭襄的故事,道:“只恨我生君已老;断肠崖前忆故人……这事情还是不说为好。”
琉璃道:“你可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面有一回和风陵有关的。”
我摇摇头道:“好像倚天里面没有提到吧。”
琉璃又看着建国叔和戏子。
戏子摇摇头说:“我对这个不是很喜欢看,我是古龙的粉丝,要说楚留香我是知道的。”
建国叔咳嗽两声,道:“其实说起来我是知道,这个金庸老先生,实在有点虐心。”
我侧目相看,没想到建国叔还知道,急忙催促:“是怎么一回事啊?”
建国叔道:“围攻光明顶之后,六大门派被抓了。张无忌去救众人,和灭绝师太有过对话。灭绝师太说过,秘密由本派祖师郭襄传下来,又传授给我的恩师风陵师太。怕就是这一点虐心的地方。”
我不解地看着建国叔和琉璃,丝毫体会不到其中虐心的地方。
萧天兵听了一会,道:“是因为郭襄忘记不了风陵这个地方,后来收的弟子才命名为风陵师太。”
我心中叫道,这也太虐了。
我叹道:“原来是这样啊,老祖宗你真是明了男女之情啊。”
萧天兵道:“人人都是他人感情的专家,却是自己感情的笨蛋……我洞察郭襄的情愫,却洞察不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萧天兵是怎么了,难道是越近风陵渡,他也越来越虐心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
就在这时,广播通知了到达了风陵渡。
天色已经变晚,风陵渡的雪也越大了,我们九人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并不多,照例把小贱给装起来,两个小时的车程对狗小贱而言,并不是太远的路程,这会还好,并没有晕车。
我远远看见穿着黑袍的盲人将胡琴收了起来,手上面的竹竿敲打,在下车的人群之中如同飘浮的叶子一样,十分艰难。
我看着盲老头,不由地想起了狗爷,从人群之中挤过去,道:“我带你下去。”
盲老人道:“你真是好人,谢谢你。”
老人的东西不多,就是一块葛布坐成的布包,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重,我隔着老远喊道:“你们先走,我们在车站出口碰面。”
琉璃应道:“好的。”
风陵渡火车站隶属芮城,已经进入了山西境内,下车人流量很大。我只好带着盲老人走了另外一节车厢的出口,顺着人流走出了出站口。
盲老人身上的一个旧式的诺基亚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约好的人说在门口,已经见到他了。
盲老人挂了电话,再三感谢我。
我说没事,只是你和我一个故友有些相似。
盲老人道:“好人有好报,祝你一路顺风。”盲老人被两个自称侄子的人给接走了,在车站出口的地方,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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