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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招待所 作者:墨客007-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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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巧巧就问我这是啥道术,我跟她说她把我朋友们弄出沼泽地,我就告诉她。

少妇挺精的,没答应我,而是叫我先跟她走,说确定我好使,再回头过来把人弄出来。

少妇说要确定我好使,也不真滴她指的是哪方面,我实力一般,下面碰到小骚还阳痿,如果她是压抑的饥渴了,要跟我干,那我还真没啥信心,谁知道会不会硬起来。

说完,她又和蚂蝗精交流了一下,她们也没说话,当时我还挺纳闷的,难不成少妇这和蚂蝗精已经人妖共魂了,咋这么心有灵犀的?

不管了,先按照少妇的意思去做,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心中刚升起这念头,那蚂蝗精突然身体一颤,然后身体一下子拉得老长,直接将我给卷到了它的身体上。

没给我反应的时间,蚂蝗精直接就纵身一跳,直接就跳进了沼泽地里。

草,这是要干嘛,下意识的我就想从蚂蝗精的身上跳下来,不过它身上的粘液死死的粘住了我,我都跳不下来。

而少妇则直接对我道:“不想死就闭上眼,不要呼吸。”

我瞥了眼还在沼泽地里的小骚、大师、老钟他们,确定蚂蝗没有伤害他们,我这才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前进着、下落着,而且这种失重感和之前掉进平行空间里时还不一样,身上有很大的阻力,而且鼻子里痒的很,感觉钻进了什么东西,所以我觉得我肯定还在沼泽地里,应该是被蚂蝗精驮着呢。

当时真的挺纳闷的,少妇跟蚂蝗精这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啊?

正纳闷呢,我的身体突然被一下子给推开了,应该是到目的地了,蚂蝗精停下来了,我身体由于惯性所以从它身上掉了下来。

我立刻睁开了眼,眼前黑不隆冬的,没啥光线也看不清。

好在我身上有火折子,我立刻给点着了,刚把火折子点着了,我就看到少妇的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

吓了我一跳,毕竟少妇可是个鬼,和人正常看着终究有点差距,而且她还一脸的血,怪唬人的。

我忍不住问她贴我这么近干嘛,她说就是想看看我这张脸。

我就继续问她:“对啊,我的脸都变了,你是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我的?”

少妇对我幽幽一笑,说等下我就知道了。

心里正纳闷呢,少妇就在前面领起了路来。

我就跟着少妇慢慢的往前走,同时打量了起来周围的环境。

我发现我们似乎在一个土洞里,而这洞似乎是刚挖不久,也没多宽敞,也就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经过。

很快我又发现地上还有不少黑乎乎的东西,我下意识的伸脚踢了踢,这才发现这是蚂蝗的尸体。

难道是蚂蝗钻了这个洞?

我就问少妇:“这洞是你发现的吗?前面真的有出口?”

少妇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说:“别问那么多,我有阴阳眼,我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寻思着确实如此,我老是忽略了这一点,少妇她有阴阳眼,她其实蛮吊的。

走着走着,我发现地上蚂蝗的尸体越来越多了。

很快眼前突然发出了一道亮光,我眨了眨眼才适应了过来。

原来,在这洞的末端,居然有面镜子,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平行镜。

草,平行镜。

难道这里还真是另一个出口不成?

心中暗暗一喜,少妇这有点本事啊,没想到这洞都被她给找到了。

不过很快我又是一阵失落,假如这真是一个出口,难道我要出去吗?

那最后一个墓地里的大骚怎么办?我总不能将大骚留在这里吧,如果不去救她,她一定会死在里面的。

想着,想着,我就来到了平行镜前。

这是一面透明的镜子,照不出来我,但是对面却黑窟窟的,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应该是土,难道这平行镜是埋在土里的?

我伸手在镜子上敲了敲,也没啥反应。

当时想着这要是就是他妈的一面普通的镜子,那不是逗比了?

而少妇却突然一把将我推到了镜子前,叫我看。

我说有啥好看的啊,就一面破镜子,我叫她不要反悔,我已经跟她来了,等会就算只是破镜子,也别为难沼泽地里的朋友。

听我这么说,少妇才摇了摇头,然后说:“忘了,你没有阴阳眼。”

说完,少妇居然猛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的手放在了她丰腴的酥胸上。

奶奶的,少妇虽然只是个鬼魂,没啥质感,但我当时也是一惊,少妇这他妈的是在勾引我吗,要勾引你也要来点实际的啊,你这他妈的跟个空气似得,还不如充气娃娃呢。

很快,少妇用她丰腴的酥胸将我的手给一夹,当即我的身体就一抖,草,少妇这奶子真他妈的有劲啊,差点把我给夹的丢了魂。

然而,被少妇夹了一下后,我突然感觉眼睛晕乎了一下,很快又感觉明亮多了。

我这才意识到,少妇的阴阳眼过继给我了。

有了看透阴阳的本领后,我这才发现这镜子还真不是破镜子,它有变化了。

真的有变化了,不过也没啥特殊的,就是从普通的镜子变成了能够照的镜子。

因为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我,就是那个戴着被会长按了人皮面具的我。

我直接对少妇道:“这到底是啥镜子啊?怎么还变来变去的?”

而少妇则直接叫我再看看,我就继续看了。

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草,镜子里只照出了我自己,没照到少妇。

这还不是最唬人的,毕竟少妇是鬼,可能这镜子只能照人。

最让我惊悚的是,镜子里的这个我,他穿的衣服跟我也不一样!

他不是我!

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地魂,那这家伙是谁啊?

难道是我这张脸的主人,可是他怎么还有一张脸呢?

我忍不住朝镜子里的他再次看了一眼,而他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在看他。

而是对着镜子照着,边照还边摸自己的脸,就像是在照镜子的时候,在欣赏自己的脸似得。

很快,他突然摇了摇头,然后当着我的面,居然猛的伸手朝自己的脸撕了过去,就好像是对这张脸不满意似得。

我屏住了呼吸,眼睁睁的看着他。

很快他就撕下了脸皮,我本以为撕下脸皮后,下面会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血脸的。

没想到并不是,撕下这张脸后,他的脸下面还有一张脸。

这张脸是老钟。

很快,他又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撕扯老钟的脸皮。

当时我都傻眼了,这到底是谁啊,咋换脸跟玩似得?

我不敢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过他撕下老钟的脸皮后,没有再换脸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血脸,看来他只戴了两张人皮面具。

对着镜子照了下他的血脸,很快他又将老钟的脸皮给戴上了,然后又将那张跟我现在这张脸皮一样的脸给戴上了。

戴上两张人皮面具后,他又在镜子前照了照。

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他慢慢的就离开了镜子前,那边黑黑的,他走了,我看不到他了,也不知道那边是啥情况。

我愣愣的站在那,真心不知道镜子那一边的人到底是谁,他没事老换脸干啥?真正的他到底长什么样?

而这个时候,一旁的少妇突然对我道:“这人在这换脸都换好多天了,每天都在这换。我经常过来看,但是他从来没发现过我。所以我猜测,这镜子对面肯定就是另一个世界,我们从这一定能出去。”

少妇说的有点道理,当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了五张五行符,一张张的贴在了镜子上。

我这不是要出去,我一定要回去找到大骚,但我很想弄清楚这个换脸的家伙到底是谁。

当我将最后一张土符贴在镜子上时,整个土洞突然抖了起来。

少妇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朝镜子那面扑了过去。

卷一 88 蚂蝗化形

很快,少妇的整个身体都钻进了那面镜子后面。

看来我这五行符还真管用!真的解开了这看似普通的镜子上的封印。

我犹豫了一下,如果这真是出口的话,不出去就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了。

在好奇和欲望的驱使下,我慢慢的走向了这面镜子,但最终我还是停下了脚步。

小骚、大师他们还在外面的沼泽地里呢,和我一起的大骚也在最后的狐妖洞里呢,我要是就这么从这出去了,要是回不来了,那我就算出去了又有啥意义?

想到这,我就准备撤退,沿着这条洞出去找小骚他们。

刚后退了没两步,我突然听到镜子里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是潘巧巧的叫声,潘巧巧遇到危险了!

果然,潘巧巧刚喊完,一片片东西就从镜子的那头被扔了回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片片残肢,不对,准确来说不是残肢,而是碎片,潘巧巧的灵魂碎片,少妇的鬼魂居然被硬生生的给打散了,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而且在潘巧巧的灵魂残肢上包裹着大片大片黑乎乎的东西,应该是泥土。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镜子后面到底是个啥情况啊,那个喜欢换脸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正纳闷呢,我猛然看到从镜子后面喷出来大片大片的泥土,很快就朝我涌了过来。

我暗道一声不好,再不跑我就要被埋在这里了。

于是我撒开脚丫子就跑,玩命的沿着这条被无数只蚂蝗给钻出来的洞跑。

每跑一步,我都感觉到身后会传来一声响,同时地面也要晃动几下。

我知道,这一定是我身后的土洞被重新给填上了。

我就这样一直往前跑,终于跑出了这个洞,而洞也被彻底给填上了,潘巧巧的灵魂也被彻底的埋在了里面。

跑出洞口后,我看到那蚂蝗精还蹲在沼泽的淤泥里。

当时身后的土还在往外涌,我一急之下就跳到了蚂蝗精的身上。

蚂蝗精冲我发出了低沉的吼声,也不知道它在冲我表达什么,估摸着应该是在问我少妇的情况呢。

我也不知道蚂蝗精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直接就对它说:“她让你驼我出去呢,再不出去,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

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我的话,还是意识到了危险,出于本能的想逃跑,蚂蝗精的身子猛的一弓,然后直接朝沼泽地上钻了起来。

而我也屏住了呼吸,抿嘴闭眼,不敢喘气。

约莫过了个大半分钟,蚂蝗精的身形终于停了下来,我也离开睁开了眼,我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沼泽地的边缘。

我用力一跳,一下子就从蚂蝗精的身上跳了下来,跳到了沼泽地外面。

当我从蚂蝗精身上跳下来后,我这才发现小骚她们已经从沼泽地里逃出来了,此时她们都聚集在一起,在那等我呢,当小骚发现我后,第一时间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确定了一下大家都没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我也没给他们讲沼泽地下面的洞以及镜子的事情,毕竟镜子后的那个人太古怪了,换脸就不说了,居然还有一张脸是老钟,这让我心里毛毛的,完全想不通。

最终我决定还是沿原路继续走,去水墓,看看那个铁皮人的情况。

我们就继续往前走着,而那硕大的蚂蝗精则一动不动的趴在那沼泽地的边缘,它的身体耷拉在那,看起来一副很悲伤的模样,时不时还要发出几声低沉的吼声,就像是在呼唤着什么人似得。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一紧,这蚂蝗精肯定是在等待少妇的魂归来。

虽说这蚂蝗精很恶心,但当时我也没那么恨它了,哪怕它是个精怪,它也是有感情的,它跟少妇貌似很有感情。

由于蚂蝗精在那独自失落呢,小蚂蝗们也没为难我们,我们很快就离开了这沼泽地,继续朝那条河走去。

在离开之前,我用那根红绳子将少妇的八个脑袋全给绑到了一起,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人道,但为了离开水墓,我想我用得着这八个脑袋。

没了蚂蝗的牵制,被黄纸人牵制的少妇也继续爬了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在我们前面爬到了河边上。

那条船还在那,摆渡的艄公也在,不过我看得出来,这艄公不是人,而是上次那个被王重阳杀掉了的艄公的魂。人死了魂还在,这魂依旧要留在这撑船,看来对那所谓的主人也够忠诚的。

我们直接上了船,我提前叫大家做好了等会溺水的准备,我叫他们不要怕,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无形中,我似乎已经成了这次行动的领导者,就连老钟都挺信服我的,这让我倍感亚历山大。

上了船,我们也没做什么挣扎,一切按部就班,王重阳有句话说的不错,有些命运是很难改变的,除非我们拥有逆天改命的大本领,而这本领,很明显我们都没有。

当船来到河中央的时候,扑通一声,一道红影子跳进了水里,是那只一直跟着的小狐狸跳进了水里。

而那黄纸人牵引着的少妇,也跟着小狐狸一下子就跳进了水里。

当少妇落入水里,立刻就升起了几米高的浪花。

很快我们的船就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这一次我也没让大家反抗,我只是牢牢的抓住了小骚的手。

而大师则抓住了老钟的手,过去的我抓住了过去的大骚的手,火女抓住了小奴的手。

我们这个群体,下意识的就两两成群,和身边最有感情最值得信任的人站到了一起,这或许就是人性。

‘扑通’、‘扑通’

我们一个个的纷纷掉入了水里,很快就感觉双脚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我知道这是水里的水鬼,是早就安排在这里拖我们的,应该也是那主人搞来的。

闭着眼,紧紧的握着小骚的手,我感觉小骚的手慢慢的由温润如玉变得毛茸茸的了,我也没睁眼去看,因为我知道这一定是小骚这火狐狸遇到了水,变成了人形。

也没过多久,我们脚上被拖拽的感觉就消失了。

我知道目的地到了,我们到了水墓。

这一次我倒没有昏迷,我直接睁开了眼,我发现小骚就在我的身边,它的影响也没上次那么大,重新变回了人形。

而大师、老钟,过去的我和大骚,火女和小奴,他们也都在身旁不远处。

我们很快就汇集了起来,刚汇集到一起,耳边就传来一阵阵‘咚咚咚’的巨响,震耳欲聋。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那铁皮人过来了。

我下意识的就扭头去找少妇的身形,上一次是我亲手割去了她的头颅的,这一次她的鬼魂已经死在了沼泽地了,按理说少妇是不会再叛变了,我还要杀她吗?

如果不杀她,我们永远出不去这个水墓地,那我该怎么办?

这对我来说,真是一次艰难的考验,关乎人性、关乎求生的欲望。

很快,我就看到了少妇的身形。

她还在地上爬着,像一头母狗,任凭那黄纸人牵制着它。

突然感觉挺悲哀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被一张黄纸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道术实在是太邪恶了。

有点想过去帮帮少妇,哪怕我无能为力。

不过我刚要启动步子,少妇身上的绳子突然紧紧的朝少妇勒了起来。

那红绳子越勒越紧,沿着少妇的屁股沟直接勒到了她的腰上,最后又勒到了少妇的胸口。

没一会的功夫,少妇就被这跟红绳子给勒的五花大绑了,将少妇那完美的性感身材给勒的一览无余,无比的性感。

就跟玩sm似得,但是我没丝毫的心情去欣赏少妇的身材。

我快步朝少妇走了过去,想要帮她将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不过当我刚来到少妇的身旁,还没来得及蹲下身子,那根红绳子已经勒到了少妇的脖子上。

少妇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的瞳孔不对的放大,死死的盯着我看。

咯吱…咯吱…

没几秒的时间,那红绳子竟然将少妇的脖子给勒的只剩了手指头粗,可以想象红绳子上的力量有多大。

‘咚’

突然,伴随着一声脆响,少妇的脑袋就被红绳子给勒断了,一下子掉落在了我的身前。

眼睁睁的看着少妇的脑袋被勒断了,掉在我的身前,哪怕是第二次了,我还是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两道声音。

一道是咚咚咚的金属撞击声,肯定是那铁皮人。

而另一道却是低沉的吼声,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蚂蝗精的吼声。

草,蚂蝗精也追过来了。

果然,没几秒钟之后,硕大的蚂蝗精就朝我们这里飞速的蠕动了过来,而铁皮人则追着蚂蝗精在那砍着。

蚂蝗精完全没理会铁皮人的巨斧对它的猛砍,一个劲的朝我们这爬着。

我让大家做好战斗的准备,然而蚂蝗精并没有攻击我们,而是直接爬到了少妇的身旁,然后猛的趴在了少妇的身上。

‘呜呜呜…’

蚂蝗精似乎还发出了一阵哀怨的怒吼,就像是在痛哭。

突然,蚂蝗精的身体一阵收缩。

当时我都傻眼了,因为蚂蝗精的身体开始变了,慢慢的似乎在化成人形…

卷一 89 试验品

只见那蚂蝗精硕大的身形不断的收缩着,越变越小,它身上那黑黄色的皮肤也越变越淡,慢慢的由黑黄色变成了黄色。

很显然,蚂蝗精这是要化形了。

精怪一旦拥有了化形的能力,那都是多年的修为积累的,将变得无比厉害。

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一跳,暗道一声不好,等这蚂蝗精化形成功了,它要是将少妇的死归咎到我的身上,报复我吗,那可又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

想到这里,我立刻掏出了一张妖符,就是对方小骚的那种妖符,不过这玩意对付普通的小妖还行,要是化了形的,那就没大效果了,除非我用镇妖石,可惜镇妖石还在最后一个狐妖洞里呢。

掏出妖符后,我立刻对老钟道:“老钟,最好准备,出手,我们得在这蚂蝗精化形之前,控制住它。”

说完,我就准备上去用镇妖符贴蚂蝗精,不过老钟却伸手拉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草,老钟不让我出手,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土洞里的镜子后看到的那个换脸的人,他的其中一张脸就是老钟。

难道老钟还有秘密不成?

正这么想着呢,老钟突然开口对我道:“别动,这不是化形,这是妖变。”

听了老钟的话,我没整明白过来,我就问老钟啥叫妖变啊?

老钟说当妖有了一定的修为,如果它们想放弃自己的寿命,那同样是有机会化为人形的,不过那只是昙花一现,持续不了多久,稍纵即逝,很快就连做妖的机会都没了,永世不再有投胎的机会。

不知道老钟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有点不明白了,这蚂蝗精是疯了吗?好好的妖怪不做,就为了做几秒钟的人?

不管了,先看着,可别整啥幺蛾子出来。

我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蚂蝗精看,很快它的身体就缩的只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了。

数秒之后,蚂蝗精真的成了一个人形,不过他一丝不挂,身上没一件衣服。

这是一个精壮的汉子,一身腱子肉,看着挺猛的。

不过当我看到他的那张脸时,我彻底震住了。

草,老张,这蚂蝗精居然变成了老张的模样!

妈的,这蚂蝗精咋变成了老张的模样?

我傻眼了,眼睁睁的看着老张一丝不挂的爬向了少妇的尸体。

很快老张就爬到了少妇的尸体旁,然后一把将少妇的脑袋给搂了过来。

将少妇的脑袋拼在少妇的身子上,老张紧紧的抱住少妇,整个人呆呆的趴在那。

老张其实是个硬汉,但此时也是老泪纵横,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虽然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还是难受,压抑。

然而,数秒之后,老张的身体就越来越淡,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彻底消失了。

消失的那么突然,就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过一个叫老张的人。

看来老钟说的不错,蚂蝗精选择妖变,它只能持续几秒。

就为了这短短的几秒,蚂蝗精付出了所有,没想到它对少妇这么有感情,难怪它一次次的指挥着小蚂蝗要改变这里,冒着被铁皮人杀死的危险,也要帮助少妇走出去。

可是这蚂蝗精为什么要这么不惜一切的帮少妇呢?

它又为什么要变成老张的模样?难道是因为少妇只喜欢老张?

心里正这么想着呢,老钟则已经向前垮了一步,在蚂蝗精消失的地方挥舞了两下桃木剑,然后凑着鼻子在那狠狠的嗅了嗅。

边凑着鼻子嗅,老钟边在那喃喃自语道:“怪哉、怪哉!”

我问老钟有啥怪的,老钟则将我拉到了一旁,然后小声对我说:“这蚂蝗精可能是老张的前世,老张是蚂蝗精的转世。所以这蚂蝗精在妖变的时候,才能变成老张的模样。”

听了老钟的话,我本以为是真的,但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

我立刻对老钟提出了质疑,我对他问道:“这不可能吧?蚂蝗精不是还活着吗?它既然活着,怎么可能投胎转世变成了老张?”

而老钟则对我答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是我感觉他们真的是同一个魂,应该错不了。我怀疑,可能和这个空间的诡异之处有关。或者说,这可能并不是投胎转世,而是另外一种可以继续活下去的方式。”

心里很不能接受这个观点,但我隐隐间觉得老钟的推断可能是真的。

如果联系到阳金墓地里的王正灵的话,如果老张是蚂蝗精的转世,而老张和蚂蝗精可以同时活在这平行空间里,那么我还他妈的真有可能是王正灵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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