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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手记 作者:鲁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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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笑了笑,说:“我是大地旅游公司的,我们刚把游客送走,从机场回来的。”
“真是谢谢你啊!可是我们身上没有钱!”
“没关系的,天这么晚了,你们两个人在路上多危险啊!搭个车不算什么的。你们要去哪儿?”
“你去哪儿?”
“我去省城。”
“好的,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您的。”
“好的,你们休息一会儿吧!”司机师傅很热情。
这时,我站起身,想到最到一排躺着睡一觉。
我刚站起来,就看到车后面有几个黑影,车里居然还有人?
从车尾部站起来一个人,向我和玉香走过来。
玉香揉了揉眼睛,“车里,怎么还有人啊?”
那人走近了,我差点没乐出来,是顾美。
顾美说:“我是导游!”
“你好,我也是导游!”玉香拉住了顾美的手,两个人坐在同一排,热聊起来。
我仍然往后走,走到最后一排,透过窗子,我看到远处有一辆车跟了上来。
我心想,戚军可真厉害,这么快就跟上来了,看样子,下一步有好戏看了。

十九 围捕
“你负责哪个线路?”玉香问顾美。
“我负责省内旅游,经常跟团。”
“你的头发真漂亮,在哪儿做的?”玉香问。
“好长时间没做的,太忙了。”
“你有QQ吗?”
“有。”
“你的号码是?”
“16914968。”
“我的号码是*******,回头我加你。”玉香笑着说。
她虽然和顾美有说有笑,她的目光从来都没有移开过前方的路,车子行进一个小时后,玉香突然喊了一声:“师傅,停车!”
师傅停车了,玉香拉着我下了车,然后,下了公路,从一条小路一直往下走……我和玉香疾速穿行在树林中,我回过头,发现那台车仍然停在那里,后来,似乎又多了一台吉普车。
玉香带我过了一条河,穿过一个山谷,又拐进了一座山。
坐在山腰,玉香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跑这么快?为什么在这儿下车?”我问她。
“这里离我们要去的目的地最近,我们被跟踪了,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
“就是后面的那个吉普车,我猜一定是戚军他们。他们跟得可真紧。”玉香说完,拉着我继续往前走。“这条路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曾经干导游的时候来过;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跟上来的。”
我心里有些愧疚,“你真的一点也不怨恨我吗?”
“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会怨恨你呢?”
“不是说爱之深,恨之切吗?看来我对于你来说,还不是那么重要。”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否重要,不是取决于承诺,而是取决于行动,这点你比我更明白。”玉香说着自顾自地走了下去。
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到达一个小镇。
在一个民房前,她停下了,嗯门铃。
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看到玉香很高兴,“快进来。”
“东西还在吗?”
“当然,我已经给你放好了。”
男人说的话,又让我想起了养蜂人。
之后,男人带我们进屋,坐下后,他给我们倒茶,倒完茶又给我们安排了房间,还交给一香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沓钱,之后,男人又交给玉香一个双肩包,然后,又对着玉香的耳语几句。
玉香点了点头,然后,背上双肩包,叫上我,从后门离开了。
我们穿过了几条小巷,转得我晕晕糊糊,等我从巷子里出来时,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这时,玉香拿出了一把钥匙,“我们开车走。”
“车在哪儿?”
“就在前面。”玉香说完走向路边的一辆破旧的吉普车,伸出钥匙打开了车门。
发动了汽车,我们疾驰而去。
又是一个午夜狂奔,我真不知道,我们会去哪里。
“我们去哪儿?”
“我们正在往南走。”玉香哼着歌,开着车,看来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坐在她的旁边,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我想念在监狱值班的那些日子,与同事们谈笑风生,虽然工作千篇一律,但是,能和大家在一起,是最令人高兴和惬意的事。
我想起了那个神秘的人物。
“你见过花豹吗?”我问玉香,我本以为她会生气,毕竟“花豹”这个词,大家都讳莫如深。
“没见过;我接过他的电话!”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南方人,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戚军只不过是个跑腿的,真正的老板是花豹。”
“如果是南方人,那他一定离你不远。”
“未必,我想他是北方人,似乎和那个什么村子有关。”
“是黑雾村吗?”
“对,就是这个名字。”
“啊,你是说,花豹在黑雾村?”
“我只是猜测而已。”玉香目视前方,天渐渐的黑了,“你怎么连黑雾村——这么大名鼎鼎的地方都不知道。”
“我也刚入行。”
“那里几乎是整个北方生意的集散地。”
“啊?真没想到,你又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他们村子有一个人曾到边境与我见过面,他姓林,据说是村主任,当然,花豹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
“那个人叫林风吧?”
“对,就是这个名字,后来,据说这个人死了。”玉香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我问。
“我还有个表姐。”
“她在哪儿?”
“黑雾村。”
“啊?”
“她叫玉静。”玉香说。
“玉静,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戚军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几年都没见,也没有联系,我想她早就改了名字。”玉香继续开车。
玉静,我想着这个名字?玉香为什么要提起她呢?
他们是亲戚?这是真的吗?
我们停车休息时,玉香从身上拿出一块紫水晶,放到了我的掌心。
“这是广东产的紫水晶,可以化煞又聚财气,保你平安。”
“谢谢你!”
“我表姐也有一块,如果以后你能见到她,给她看这个,她就明白了。”
“好的。”我把紫水晶戴到了脖子上。
一夜无事。
次日,我们到达了中缅边境的一座山脚下,进了一个路边小店,玉香就和主人双手合十问好,我们在这里用了早餐。
用餐后,我上了车,发现车后背箱上有几箱椰子,想必毒品就在这些椰子里面。
我们早餐后,玉香上车,继续往前行驶。
车子开得很缓慢,山路旁边就是山涧;非常危险。
玉香说:“在天,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
“可是,你背叛了我!”玉香的话一下子变了腔调,那声音好像带着无比的仇恨和愤怒。
“如果我不背叛你,当时,你必死无疑。”我故作镇静。
“未必吧!其实你被利用了。”玉香冷冷地说。
“怎么讲?”
“戚军一直在利用你,你没发现吗?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的。能得到什么?如果你跟了我,这批货就全是我们的。”玉香用手指了指车后背箱的那些椰子。
“货在椰子里?你是怎么把货转移到小镇喝茶那家的?”
“东西一直就在那里。”
“那我们在养蜂人那里得到的?”
“那是假的,只是为了麻痹你们。”玉香突然加速汽车,我的身体猛地被闪了一下,头撞在了车玻璃上。她狠狠地说,“我想,我们现在就同归于尽吧!”
“你要干什么?”我伸手去夺她的方向盘。
她却停住手,停下车,哈哈大笑起来,“韩在天,你太可笑了。”
“既然你已经成功逃脱,看来我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说。
“呵呵,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只是,你的做法太令我失望了。但是,如果没有你,我怎么逃出来啊?让我逃走,一定是戚军的主意吧?他可真笨,这么低级的招数都用,真是黔驴技穷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靠近我,不也是想知道东西的下落吗?现在东西就在后背箱;你去拿啊?”玉香说完;开着车就向山崖冲去;我抢方向盘;可是已经来及不了。
我刚想闭上眼睛;车却在悬崖边停住了。
玉香又把车倒了回去,我刚要伸手去抓方向盘,却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腰,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把手枪。
“这回我们算是扯平了。不过,我没有你那么忠心,把枪对着人家脑袋。下车!”玉香用枪指着我,我走下车。
这时,突然,我身后传来枪声——!
戚军他们从玉香后面扑了过来,一颗子弹打在了玉香的胳膊上,她痛得弯下腰。
我向戚军他们跑去,我大喊着:“大哥,东西就在车上!”
戚军、横肉男、老王带着枪正准备打开车的后备箱时,一颗子弹打在了老王的腿上。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枪声,我回头一看,是顾美带着武警部队来了。
武警的火力很猛,戚军他们靠近不了汽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货在车上,却拿不到手。。
戚军和横肉男渐渐退却,我把身体靠在山路内侧坡壁上,向戚军他们移动。
老王又被击中了,倒在了地上。
我听到背后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我的右臂擦肩而过。
回过头,我看到玉香正举着枪对着我,眼睛里满含泪水。
又是一枪,玉香的手腕中枪,手枪应声掉落地。
我赶上了戚军和横肉男,我们一路向北跑去,还好,后面没有追兵。
只是老王留在车那边。
……
后来,据说玉香被送去了戒毒所。
老王因为负余顽抗,被当场击毙。
毒品全部落入了警方的手中。

第七章 谁是花豹

一 他们都是野兽
我和戚军、横肉男逃到了一个山谷里,之后,一直向北,在山里走了三天。
虽然没有追兵的迹象,但是,戚军一直认为我们在警察的视线之中。
我们扔掉了枪,经过十余天的逃亡,又回到了北方。
我们又回到了黑雾村,只是回到村子后,迎接我们的却是警察。
公安局在黑雾村现场办公,挨家挨户地谈话,试图找到关于老王更多的线索。
但是,令人不思可议的是,老王只是个孤家寡人,自从他出生在黑雾村,他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我和戚军、横肉男没敢回村子,只是在附近的镇上住下。
一个星期后,公安机关撤走了,镇政府开始筹备选举新的村主任。
一天夜里,我们回到了黑雾村,迎接我们的是那个曾经拿着鞭子送我去马家房子的矮个村民。
他全名叫程朴,据说,他要竞选村主任。
夜里,我们又回到马家的房子,我很惊讶,我问戚军:“大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戚军说着,关上房门。
屋子里有我、横肉男还有程朴。
戚军开始在房间里踱着步子,他望着墙壁,我也用手试着推墙壁。
不一会儿,奇迹发生了。
我看到通往厨房走廓的墙壁有些松动,戚军又使劲一推,一块砖被推了进去。
这时,厨房地板中间裂开了,我注视着那里,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居然是一个秘密的通道。
我以前只有在电影中看到这样的情景,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地方。
戚军拿出强光手电,猫下腰,第一个走了进去。
横肉男紧随其后,钻了进去,他进去后,我也进去了,程朴走在最后。
他在后面,我总感觉有点别扭,我担心他会加害我们。
地道的台阶很简易,我们钻进去后,我发现这里面黑洞洞的,戚军在前面拿着强光手电,我就跟着那束光走,可是没走几步,我的头就撞到了地道的上壁,那声音很响,我估计头上早已鼓起了大包。
我想问一些关于地道的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程朴紧挨着我,我走得稍微慢一点,他的头就顶住我的屁股,我回头看他,他满脸堆笑,笑里藏刀。
我们在地道中大概走了十分钟,到达一个略宽敞的区域,戚军停下脚步,拿出火柴,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根蜡烛,点燃。
这回,我终于看清这里的一切。
这是一处长宽在五米,高近二米的场所,到处是泥土的潮湿味还有霉味。
戚军坐下来,对程朴说:“他还没到吗?”
“没有,再等一会儿吧!”
“我们等谁?”
“等花豹。”戚军说。
我们等了一会儿,我看到地道的另一端,有一丝光亮,那亮光晃来晃去,向我们这边移动过来。
我仔细看去,那是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他戴着一个京剧曹操的白色脸谱面具,他坐到戚军的身边,戚军与他亲切的握手,“大哥,我们终于见面了!”
那个男人很冷漠,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从戚军的手中抽了出来。
他坐直,把面具摆正,然后,叉起了胳膊,跷起二郎腿,“你说怎么办吧?”
戚军一听这话,脸都吓得铁青,慌忙跪了下来,“大哥,这次是我们失误,这是我的责任,还有那个玉香小丫头片了。是她骗了我们,我们真是罪该万死。”
“来个痛快的吧!”男人轻轻地说。
“好啊!”戚军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刀,他双眼注视着刀子,眼含泪水,说“大哥,事已至此,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刚要把刀子刺入自己的身体,他的手腕却被人抓住了,那人是横肉男。
“大哥,你不能这样,我们离不开你。”说着,横肉男哭了,他跪了下来,向男人乞求:“我愿意替大哥受过。”
“这不是谁替谁的问题,这是行规,是纪律,你们懂不懂?”男人忽地站了起来。
他可能最开始忽略了我这个坐在角落里的人,他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面具背后的他发出了一阵笑声,“哈哈,原来这里还有一个人。”
“你怎么不下跪为戚军求情?”男人语气恶狠狠的。
“大哥,如果你想杀他,早就结果了他的性命,还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吗?”我没有退却,没有站起来,依然坐在那里,我注视着那张白脸谱,我不知道脸谱背后的人是谁,我有种预感,戚军不会轻易地死在这里。
男人转过身,哈哈大笑起来,戚军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我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但是,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们现在四个人,却要怕他这和一个人呢?
还有,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男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有点熟悉,我拼命回忆起脑海中遇见的所有的人,仍然想不起来。
他又说话了,“你们知道,这次失败意味着什么吗?”
“你们不要为我求情,也不要罗嗦了。我还是一死了之吧。”戚军仍然要用刀刺自己,我没有去拦他,我感觉他说话很假,他们这是在演戏,究竟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要取得什么样的效果,我不知而知,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
这出戏,十之八九是演给我看的。
他奶奶的,这个男人说话实在不中听,有些装腔作势,还带了个面具。
我有一种大胆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是花豹,最多,他也就是一个跑龙套的。
我站了起来,向他走了过去。
男人转过身,身体正好与我相遇,我挥起拳头,对着面具就是一拳。
男人被我打倒在地,我上去就是一顿踢他,“敢欺负我大哥,你找死啊!”
所有的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戚军赶紧上前拦我,横肉男也从后面抱住了我。
而程朴那家伙,却躲在一边,一言不发,坐山观虎斗。
戚军把我拉开时,我还在用脚踢着面具人的脑袋。
昏暗的地下通道内,面具人被我打倒在地,透过蜡烛和手电微弱的光亮,我看到那家伙的面具被我打得变了形,他踉跄地支撑起身体,靠在墙角,喘着粗气,一只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把刀子。
他站了起来。
我的胳膊被戚军和横肉男死按住,男人拿着刀,站起来,慢慢地走向我。
我看到刀尖冒着直直地对着我,我扎挣着,可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天哪,这是一个阴谋,我再看看戚军和横肉男,他们面无表情。
就在男人拿刀刺向我的那一刻。
他们按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我抬起一脚,就踢飞了男人的刀子。
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又一次打倒在地,“不就是一点点货吗?至于你这样吗?我的大哥只有一个,那就是戚军。”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男人突然改变了腔调。
这句话太熟悉了,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模一样的话。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面具,我嘿嘿地笑起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我刚要用力拉那面具,戚军却用手拦住了我,“在天,事可而止吧!”
“是啊!他毕竟是大哥!”横肉男也说。
“他是大哥,你们以前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吗?”我问戚军。
戚军摇了摇头,“我和他以前只是电话联系,没有他的支持,也就没有我们的生意。”
“你确定他就是花豹?”我问戚军。
“可能吧!”戚军也不置可否。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他是谁?”我再次把手伸向了他。
他挣扎着,双手捂住脸,我抓住面具,我说:“松手?如果你真是老大,你就不会这么不堪一击,就不会吓得像个胆小鬼。”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个硬东西顶住了我的头,我回头一看,是程朴,他手里正拿着一把枪。
程朴眯着眼睛,脸上露出轻蔑而阴险的表情,“住手!把你的爪子拿开!”
“你要干什么?”戚军大喝道。
“大哥,他是警察,你们还不相信吗?老王就是死在他的手里,没有他,我们这批货怎么会被警察发现?”程朴声泪俱下。
戚军推开了程朴的枪,我这才看清,那是一把自制手枪,打钢珠的。
“如果他是警察,我早就死了几十回,上百回了。他救过我的命,你们知道吗?还有,你看今天,他又是怎么做的?”戚军推开程朴。
我也放开了脚下那个男人,他被戚军扶了起来。
刹那间,场面平静了下来。
那个男人开始咳嗽,好像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他坐在一边,他很热,把面具也拿了下来,用来扇风。
我终于看清他的脸,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小海。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小海,怎么是你?”
“在天,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忘记了?”
“我真不知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花豹?”
“我不是花豹,说来话长,我出狱后染了毒瘾,后来,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他们给我戴上了面具,让我扮成花豹,没有办法。”小海掉下泪来,戚军看着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在天,我们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
“大哥,我对你忠心耿耿。”我扶起小海,我以前还曾猜测过,他有可能是卧底警察,看来他不是。
突然,戚军挥起拳头,使劲砸向地道的墙壁。
“我真是对不起大家!我怎么向大家交待啊!”戚军懊悔至极。
“对不起大家?这大家又是谁呢?”
“你知道你们拿走的钱是哪儿的吗?”程朴抓住我的手,他眼中充满着怒火,“那可是我们全村老百姓的血汗钱啊!”
“什么?村民的钱?”
“当然,那是我们集资的。戚哥,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您也会翻船。”
“那花豹又是谁呢?”
“他是我们的老板,他控制着这里的一切,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程朴说,“我们会接受他的指令去做事。”
“做什么事?”
“当然是做生意了,他给我们提供货源还有线索,我们全指望他了。”程朴说着,戚军垂头丧气。
“我们一直会呆在这里吗?”我问程朴。
“现在还说不好,村民们的情绪很激动,我怕你们出去,会对戚大哥不利。”
“那我们离开这里不就行了吗?”
“离开倒容易?可是,现在你们能走得了吗?”程朴脸上露出了奸笑。
戚军抬起了头,我们面面相觑。
“怎么,你想软禁我们?”戚军抓住了程朴。
“大哥,就像你怀疑他们一样,我现在就怀疑你们之中有警察。所以,你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否则,我怎么向村民们交待?”
程朴刚说完,脑袋却夹在了横肉男的胳膊里,我夺过小海的刀子,对着他的脸:“快放我们走!”
“戚哥,你看看,他们现在就等不急了。告诉你们吧,两个出口都已经被封死了。你们哪儿出不去了。”
“笑话,被封死了,那你怎么出去?”横肉男问他。
“我呀?我就陪你们在这里。你们知道上面是哪儿吗?”
“上面是哪儿?”
“上面是坟地。”程朴呵呵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横肉男动了动程朴,发现他依然没有声音,程朴口吐白沫,死了。
他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我们几个人开始寻找出口,我和小海走在前面,结果,我们发现出口果然被堵死了。
戚军发火了,“这群狗娘养的,原本说好只是考验一下在天,结果,我上了他们的圈套。”
这时,我听到地道内又传来了一阵幽幽的声音:“你们就等死吧!你们就等死吧!”
那声音很怪异,分不清男女。
地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闷得我上不来气,每个人都汗流颊背。
生死只在一瞬间。

二 我们的坟墓
我和横肉男又开始向来时的出口爬去,却发现出口已经被人用沙袋堵死了。
我们中计了。
这项工程挺浩大,不是一二个人能完成的。
而且,程朴也不知道这个计划,他也是被杀人的人之一,他应该是在进入地道之前就被人下的毒,还是慢性毒药。
我和横肉男又返回了地道中心区域,向戚军汇报了情况。
当时,戚军正靠在墙角,满头大汗,他说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
手电的电量也不足了,蜡烛最多也就只能再燃烧一个小时。
“我们不能这样等死,再找找,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出口。”我提议,然后,我又和横肉男向返回出口处,我推了出口障碍物很多次,却纹丝未动,累得我们满头大汗。
在这地洞里面,手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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