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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怪谈 作者:凌筱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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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起来,惊魂未定的一步步走过去,像鬼子探雷一样把那个假人头轻轻的拣了起来,重新安装在那具无头的假尸脖子上,这样一来,又还原成一个貌似真人的漂亮假体模特了。
“唉,原来是虚惊一场!”李澜拍着胸脯道。
看着这个漂亮的假人,李澜忍不住怜惜的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接触的瞬间,却发现那头发的质地十分柔软,就好像真的头发,再看她一张清秀的脸蛋,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就以为是个大活人呢。
李澜绕着整间屋子转了一圈,在四处打量的过程中,她发现,西面的墙壁上,有很大一片墙面被一块大黑布罩住了,她好奇的走过去,想看看墙上会有什么?正要伸手去掀那片黑布,可是手还没有触到,突然哗啦一声,一大块黑布自动从墙上掉落下来,吓得李澜本能的退后了一步,这时,她看清了墙上的景物,原来是一排整齐挂着的油画,一共十三幅。而油画的内容,全都是同一个女人的不同表情,那是一个体形窈窕,脸蛋秀美的年轻少女,不过画的都是她的侧面相,李澜一边缓步走着,一边满意的欣赏着,可是,最后一幅油画,几乎让她呼吸骤停。
那是一幅女人的正面画,而且,居然和刚才那个塑料模特有着惊人的相似!天哪,怎么会这样?谁会喜欢画一个假模特?不对啊,如果真的是在画这个假模特,为什么前面的每一幅画里的人物都带着或喜或愁的表情?李澜不断的想着这个问题,而就在李澜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那幅原本是正面微笑的女人画像,五官诡异的产生了一些变成,最后居然慢慢变成一幅凄凉幽怨的表情,更可怕的是,从她的两边眼角处,涌出两股殷红的血泪。
“啊!”李澜拼命的尖叫起来,当即便往门外跑,这个该死的地方实在太恐怖了,快跑,不然真的会死在这里,贺俊,你在哪?快来救我啊。
此时的贺俊成了李澜逃命的唯一精神之柱,也给了她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猛地冲出门,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去,可是刚从五楼楼道口跑下去没几步,李澜就缓缓的倒退了回来,因为此时,她听到在三楼的楼梯转角处,传来了“咣”“咣”“咣”的沉重脚步声,而且是朝楼上走来,越来越近,透过楼梯扶手中间的空隙,她看见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
这让李澜忽然联想起之前站在四楼楼道口那个黑影。她感到害怕极了,战战兢兢的一步步往后倒退,她想躲进别的房间,可是都被锁住了,最后无奈的只好又退回了那间恐怖的储藏室,她把门轻轻的关好,同时把灯也按灭了,找了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在一张破旧的办公桌下面躲了起来。她希望这恶梦般的一切早点结束,如果还能活着出去,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这栋要命的鬼楼了。
可是恐怖的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李澜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穿雨衣的人居然阴魂不散的直接奔这间储藏室而来,首先就听到了钥匙插门的声音,接着,门开了,有人按亮了电灯,再把门轻轻关上。向屋中走来。
李澜静静的趴在桌子下面,全身如同筛糠一般直发抖,透过桌下的一条窄窄的缝隙,她能看到一双穿着亮油油的皮鞋的脚在屋里活动,不一刻,就听到那个人脱下雨衣的声音,然后,他的一双脚慢慢的向不远处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走去。
这时,终于听到这个神秘人的说话了:“秀琴,我来看你了,咦,怎么了?哭丧着脸干嘛?”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当这句话传入李澜的耳朵时,她惊呆了,因为这个声音她实在太熟悉了!竟然,竟然是他!可是更让李澜震惊的是,他居然在对一个叫“秀琴”的女人说话!
可是这间屋子除了自己,明明就没有别人了啊。那么他是在对谁说话?是自言自语,还是……还是在同一个鬼说话?李澜感到全身被一阵一阵的寒流冲击着,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当下屏住呼吸,静静的倾听着接下来的动静。
“你不高兴了?是不是等我等得太久了?好啦好啦,乖乖小宝贝儿,我这不是来了吗?我知道你想我,我也很想你啊,你说什么?你想我想得魂牵梦萦?哈哈,是啊,我也天天做梦都和你在一起。嗯,秀琴,高兴点,笑一笑嘛,来,咱们来跳个舞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跳慢四吗?我最近刚学了支新舞,来吧,我教你。”
李澜看见,那个男人,居然抱起刚才的塑料假人,在空地上旋转着跳起舞来,嘴里还在低声哼着:“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握住是你冰冷的手动也不动让我好难过,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沉默不说……”
“他是不是疯了?跟一个假人有说有笑,还莫名其妙的抱着她跳舞,真是神经不正常。可是他平时看上去却很好啊。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李澜这么想着,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视着那双皮鞋和那双踩在皮鞋上的红色高距鞋华丽丽的舞步。
一曲跳完,他停了下来,静静的呆了片刻,然后却突然大喝起来:“你为什么不笑?为什么要哭丧着一张臭脸?是不是我没有答应和你结婚,你就不高兴了?你就这样对我?!啊?!我给你吃给你穿你用,还给你买苹果手机,我哪一样不依着你?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竟然还是不满足?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要是你不逼我,我俩现在也不会弄成这样啊,呜呜呜……”
说着,那男人悲伤的哭了起来,可是抽泣了片刻,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一把揪住假女人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贱货,烂货,臭**,都是你的放荡害了我,我让你发春,我让你**,我让你勾引我!……”每说一句话,他就把假女人身上的衣服撕下来一片,接着更是把假女人推到李澜躲藏的那张旧办公桌上,整个人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李澜头皮都要炸了,只听那男人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趴在假女人身上做起了令人发指的禽兽行为。整张桌子开始剧烈摇晃,“嘎吱嘎吱”一阵急响。让藏身在下面的李澜很是担心,她倒不是担心假女人被这个禽兽给侮辱了,而是担心这张历尽风雨沧桑的破桌子万一要是给他弄塌了,自己可就要活活的被压死在桌子下面了。
李澜强忍着头顶上方的猥琐行为,心中对他无限的鄙视,想不到平时衣冠楚楚的人,背地里却如此的阴暗!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他穿好裤子,把“秀琴”又按照原来的样子穿好衣服和鞋子,还用手温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然后带着一丝内疚的说:“对不起,秀琴,我刚才……刚才太冲动了,我冒犯了你,你千万别生气,好吗?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我真不该这样……我是禽兽,我真该死…该死…”说着竟然“啪啪”扇了自己两耳光。
“秀琴,你就在这儿好好呆着啊,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每晚都来陪你,听话啊,乖。我走了……拜拜,小宝贝儿。”说着,只见他从桌上拿起雨衣穿好,便要出去。
窝在桌子底下的李澜简直快疯了,不过这下他终于要走了,自己也就自由了,呼~。
男人啪的一下把灯灭了,可他突然好奇的“咦”了一声,紧接着又把灯打开了,并走了回来,走到‘秀琴’的面前,默默的注视着她的脸。猛然间,他发现一处非常可疑的地方:秀琴的额头擦破了!
“秀琴,你的额头怎么破了?是谁干的?谁干的?”男人紧张而生气的咆哮道。可是接下来他就安静了,他疑心的环视着这间屋子,因为他已经猜到,秀琴的额头不可能是自己摔破的,这间屋子里,还有其它人!
李澜从缝隙中看到他从一堆杂物中拎起一根布满长钉的木方,一步一步的在屋里走动,正在寻找那个弄破秀琴额头的人!李澜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倘若不这样做,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太过惊怕而失声大叫起来?
“嘿嘿,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已经看到你了!”他一边假意的引诱着对方,一边绕到一个木柜子后面“砰!”的一声,带钉的木方猛地朝柜子后使劲抡下,不过却打了个空,他拔出钉子,又继续四处寻找。
而当他走到西面那一堵墙壁下的时候,他看到了惊魂的一幕!
“啊!秀……秀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哐啷”……
“哗啦……”
“咣咣咣……”
一连串的叫声,杂物倒塌声,皮鞋叩地声,在短时间内发出,上演了一声惊心动魄的惊魂大逃亡。通过这些组合起来的声音,李澜好像已经猜到整件事的经过了:他突然看到了一幕万分恐怖的场影,然后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碰倒了无数的杂物,接着从地上爬起来,大喊大叫的拼命跑了出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整间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当中,不再有任何动静,李澜的双腿此时都已经麻木了,也不知是跪得太久还是被吓软了?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环顾了一周这间阴气森森的可怕储藏室,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只不过这个梦,是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噩梦。 当下再也不敢多停留片刻,关灯,闭门,甩开步子,拼命的往楼下跑去。
待续……

、死亡手机之坟坡

第二天早上,李澜照常去教室上课,可是刚坐下没多久,学校教导处叶主任就把李澜叫了出去。李澜跟着叶主任来到教导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前,校长余教授和副校长张教授正一副严肃的表情端坐着,桌上是一沓厚厚的笔录,李澜心知肯定是昨晚发生的事情被学校领导知道了,这场面分明就是在调查事情真相!
李澜的心不可抑制的悸动起来,当她的目光和张教授倏地接触时,李澜的脸色马上变得极不自然,怯怯的将头垂了下来,不敢正视。
“坐吧。”张教授不冷不热的招呼她道。
李澜小心地把屁股放在椅子上。
“李澜,昨晚查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宿舍?你去了哪里?”张教授的话像一枚枚冰弹砸进李澜的耳中,直截了当。一股森然的寒意袭向脑门。
“我……我昨晚一个人去了后山的幽月湖。”李澜把目光落在办公桌的纹路上说。
“什么?幽月湖?”张教授一听这个名字,脸色马上起了细微的变化,像是惊怕,又像是怀疑。
“为什么一个人大晚上要跑去那种地方?不要撒谎!否则严惩不怠,知道吗?”
“我没撒谎,因为昨天和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所以就一个人去幽月湖冷静一下,散散心,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张教授,您也知道对吧。”她是在提醒张教授昨天在解剖课上发生的事。
“唔,你是几点回宿舍的?”张教授冷眉竖目的用笔作着记录,一扫平时为人师表时那种谦和恭良的样子。
“大概十二点半的样子……”
盘问持续了十几分钟,不过李澜的小谎撒得还算到位,两位校长盘问不出一丝破绽,于是便放了李澜。只是当她走出门口之后,张教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神色。
刚出办公室,李澜便意外的碰到了正要进办公室的韩芊芊。
“芊芊,你昨晚没在宿舍吗?”李澜带着一丝诧异的向迎面走来的韩芊芊问道。
“呃,我昨晚去上厕所,结果蹲太久,站起来的时候头就一下子晕了,不知不觉在厕所里晕了好几个小时……”韩芊芊的表情有些僵硬。
“哦,没事吧?你最近身体不太好,要注意休息,一会进去的时候不要紧张,只是例行调查,没事的。”
“嗯,我知道了,澜澜。”韩芊芊完说就推门进去了。
今天是星期六,晚上不用上晚自习,正好是贺俊的生日,贺俊邀请了一大帮同学和朋友,在离学校不远的市郊一家相对豪华的酒吧里开了一个隆重的生日聚会,动感的音乐和诲涩的灯光,将这里的气氛烘托得异常嗨皮。
参加聚会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李澜、苏巧萌、黄大兰、陆莹、还有韩芊芊、萧凌轩,连李澜十分讨厌的罗小艳也在。当然有些人是应邀而来的,有些人是朋友带朋友给带过来的,比如萧凌轩就是韩芊芊带过来的,而罗小艳则是慕贺俊之名而来。
音乐和啤酒永远都是年轻人的主题,每个人的嘴和手都在不停的忙碌,忙着泡妞的,忙着说笑的,忙着喝酒的,忙着吵闹的,在这里没有书本没有教授没有雪片一样的试卷,有的只是一颗颗随着音乐节奏而狂热跳荡的心。
韩芊芊今晚穿了件白色的韩版休闲长衫,搭配一条墨绿色紧身牛仔裤,显得知性而不失清纯。她的身材窈窕玲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牛仔裤一紧,那优美的曲线带着小性感就生动的呈现出来了。所经之处,立刻引来不少男女的注目。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不认识的醉鬼从旁边的吧椅上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似乎垂涎于韩芊芊的美色,便嗡声嗡气的说想请她喝酒,韩芊芊皱眉不理,可他却死缠着不走,一副猪八戒遇到常娥姐姐的赖皮样,还非要她干了这杯,结果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贺俊腾地起身,斥喝着让他赶紧走开,别妨碍大家喝酒,可那人听完顿时火了,推开挡在面前的贺俊,一把将韩芊芊的手腕抓住,说是今晚说什么也要让她陪自己喝一杯。
这时怒火中烧的贺俊猛喝一声:“你个老王八,放开她!”挥起一记重拳砸中了醉鬼的左腮,醉鬼歪倒在地上,噗的一声吐出一颗门牙,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旋即从地上爬起来,抄起一个空酒瓶凶悍的往贺俊头上砸去,可是还没砸到,就已经被贺俊的几个兄弟一脚踹翻,然后一拥而上,围在中间一顿狠踢。那人吃了个大亏,当即捂着肚子灰溜溜的滚了。
然而风浪虽然过去了,余波却尚未平息,一向跟贺俊关系微妙的萧凌轩这时默默的站起来,啵的一声开了一瓶啤酒,冷眼看着贺俊说:“贺俊,想不到上了大学,你还像初中时那样容易冲动,呵呵,真是太感谢你了,感谢你为我女朋友出头。”
贺俊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谢什么谢啊?好朋友被别人欺负,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萧凌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大事小事家务事,你可真是事事关心啊,够义气,你这个朋友真没白交,来,哥俩吹一瓶怎么样?”
“哼,好啊,不过吹一瓶没什么意思,咱要来就来个痛快的。三瓶怎么样?”贺俊貌若挑衅的道。
萧凌轩剑眉一横,当下一言不发的又开了两瓶啤酒,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贺俊也堵气吹了起来。两人虽然是借酒斗气,不过那剑拔弩张的激烈场面一点也不输于赤手相搏。两人的英雄豪气立时赢得满座叫好,大家齐声喊起号子来给两人加油。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李澜见自己男朋友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在那里争风吃醋,简直岂有此理,他眼里还有自己这个女朋友吗?她是既伤心又气愤,当下也抓起一瓶啤酒大口灌了起来。
韩芊芊见这几个人今晚都像是中了邪似的,都不知道搞什么?心里越来越堵,便怒道:“你们都在干什么啊?这样喝酒有意思吗?学武松林冲孙二娘呢?”
几个人却只顾斗酒,全然没把她的话装进耳朵里。
“好吧,你们爱怎么喝怎么喝,爱咋咋地吧,我不玩了。”韩芊芊气嘟嘟的离开了坐位,径直往洗手间冲去,可是当她低着头走到走廊转角处的时候,不小心和迎面走出来的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突然撞了个满怀,不过撞得不重,韩芊芊说了声对不起就绕开了,那男的回头看了一眼韩芊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自己的皮夹克,继续打着电话。而就是这一回头,让韩芊芊看清了他的长相,同时也变得疑惑起来,看这个男人的面貌,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啊!对了,他好像是我手机相册里面那个男的!”韩芊芊赶忙掏出自己的banana手机,翻到那张删不掉的男人照片。果然有八分相似,而且他的右边嘴角也有一道刀疤,只是现在的他多了一些黑色的胡须,看起来更显成熟一些。
韩芊芊在想,怎么会这么巧?挠了挠头,便不再管这个人了,去了趟洗手间,刚蹲下不久,便听到隔间里谁的手机响了,接着一个女人说话了:“辉,怎么样了?鱼上钩了?嗯,嗯,好,两袋够不够?好,到时我在后面,嗯,放心,都轻车熟路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咦?这说话声音怎么那么像陆莹?”韩芊芊惊讶的暗忖,“不是像,分明就是陆莹,刚才她说去厕所,就一直没回来过,肯定是她,她在跟谁打电话呢?说话神神秘秘的。”
隔壁传来冲水声,接着门开了,对方走了出去。
韩芊芊也紧跟着走出洗手间,尾随在陆莹身后,只见陆莹鬼鬼崇崇的走到吧台后面的操作间,向一个服务员说:“美女,麻烦给我两袋冰块,谢谢。”
“不,不要用冰桶,麻烦用塑料袋装起来。”陆莹等两袋冰块装好了,就把冰块放在自己的大挎包里,行色匆匆的从后门走出了酒吧。
韩芊芊一直跟在她身后,“这个家伙拿着冰块想干什么呢?还这么神秘?”好奇心一起,韩芊芊也跟着她出了酒吧,小心的尾随着她。只见她来到公路边,左右疑心的张望了一下,接着拦下一辆开过来的的士,便上车走了。
韩芊芊也跟着上了后面的一辆的士,并对司机说:“司机大哥,麻烦跟着前面那辆黄色的出租车,保持点距离。”一路上,韩芊芊越想越觉得奇怪,陆莹平时可都是阳光清纯的乖乖女啊,怎么今晚却变得这么神经兮兮?好像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车行十几分钟,已经来一处荒无人烟的半山坡上,路旁立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坟眼坡”三个鲜红而醒目的大字。这地方韩芊芊是知道的,因为这里地势险峻,急弯一道连着一道,最是车祸频发的危险地段,在这里殒命的人可谓不下数十人,因此便得了这么一个吓人的名字,韩芊芊觉得今晚这事怎么那么邪乎?陆莹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她想干什么?难道她不害怕吗?
便在此时,韩芊芊看到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一辆车靠边停在路灯下,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扶着好像是喝醉了酒的女人,踉踉跄跄的往山坡上一条小路而去。而这辆车后面陆莹的车也放慢了速度,渐斩停住。陆莹也下了车,而且行踪诡秘的跟随在那一男一女的身后。
韩芊芊连忙叫司机停车,下车之后,她也小心翼翼地跟在陆莹身后。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深秋的风带着些薄雾吹在脸上,有些寒冷,尤其是在这片阴森凶险的无人山坡,惨白的路灯把一切景物都渲染成死亡般的冷色调,朦胧灯光下,高高低低无数的荒坟野冢散发出幽幽鬼气,使这片传说中最邪恶的路段,看上去更是诡异骇人。
不过韩芊芊为了搞清楚陆莹此行的目的,也顾不得这些渗人的景物了,壮着胆子一直跟随前面的三个人来到一座废弃的电视塔下。韩芊芊小心的藏身在一棵大树后面,却看见之前那一男一女坐在水泥堆上有说有笑动作暧昧,不时还亲着小嘴,而听那女人说话的声音,竟也很耳熟,好像是罗小艳的声音!
天哪,这两个女人今晚都疯了吗?干嘛大晚上的跑到这么可怕的山坡上来?就算罗小艳想偷食禁果,可陆莹跟着凑什么热闹?看现场表演?还拿两袋冰,给自己降火吗?
呸呸呸,我神经病!这什么逻辑啊?疯了都,现在好了,连自己也跟着搅和进来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韩芊芊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是痛的,不是做梦,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却在这时,看到陆莹悄悄的走到两人的身后,随即举起右手中的一块白手帕,出其不意的一下子从背后捂住了罗小艳的嘴巴。
被酒灌得迷迷糊糊的罗小艳,才挣扎了两下,就失去了知觉。韩芊芊惊得差点叫了出来,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做梦也想不到,表面乖巧可人的陆莹,竟然会这么黑心歹毒,想起她在卫生间里打电话时说的那些古怪的话,韩芊芊意识到她和那男的肯定有什么阴谋,而现在,这个阴谋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了,她和他究竟想对罗小艳干什么?
“阿辉,你来吧,她毕竟是……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有点下不了手。”陆莹轻声的道。
“你真她妈没用,鸡都杀了,还没本事取蛋!滚一边去,让我来,快把她衣服脱掉。”一个阴狠的声音说道。
韩芊芊惊呆了,她看到,这个说话的男人,正是自己刚才在酒吧里不小心撞到的那个男的,原来他俩早就串通好了!
发愣间,只见陆莹迅速脱下罗小艳的外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背部,然后把她面朝下放在地上。
“这是干什么?他们究竟想对罗小艳做什么?罗小艳平时虽然嘴巴很贱,可也不至于遭这种罪吧?”
“不行,再不救她,她必定有大危险!”韩芊芊这么想着,正要起身上去阻止,却突然看见那个叫阿辉的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寒芒点点的手术刀……
待续……
ps:呼呼;完了;欠的补好了!

、死亡手机之吊尸

“天哪!”韩芊芊瞪大了双瞳,正要大声喝止,可是已经迟了,只见阿辉手起刀落,十分麻利的对着罗小艳的后腰处就刺了下去!顺手一拖,即刻在罗小艳纤弱雪白的腰肢上豁开一道十几公分长的大口子,鲜血沽沽的往外直冒。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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