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诡之末世遗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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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倒没想到这一点。那这个地方会是什么？”
“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用的，只有神知道。”风一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神？”
“地图上在家园的东边，有三个代表神的符号，应该就是这三个岛。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三座岛是神住的地方。”
“可惜，神并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东西。”吴教授叹息道，“算了，回去吧。”
众人走到岛边，正陆续下水，突然一股巨大的水流冲了过来，急切间罗三身子向后一跃，重重地撞在了沈沅的身上。
“不好意思。”罗三急忙道歉。
“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沅望着前方的海面惊问道。
罗三回头望去，却见海面之上，海水突然汹涌起来，向一个方面涌去，刚才先已下水的数名南清衣的族人，均被海水卷走了。
“到山顶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吴教授说着就迈步向山峰跑去。
站在山峰顶上，罗三看到在岛的东面，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漩涡已经近千米的直径，数千米深，却还在不停地扩大，如同黑洞一般，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到其中去，其中包括数名南清衣的族人。
眼见漩涡的力量越来越大，罗三不由得担心这座岛的安全起来。
“吴教授，你说这座岛会不会也被卷到那漩涡中去。”罗三抽空问道。
“应该不会，这个漩涡肯定不是第一次出现，这个岛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都没事，现在肯定也没事。”
“你怎么知道那漩涡不是第一次出现？”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漩涡所在的地方，就是刚才我们在黑水的座椅前看到的巴蜀图语中提到的归墟。归墟传说为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列子汤问》提到……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山海经》中也有提到。”
“这东西什么时候会消失呢，难道我们要一直呆在这里。”
“希望不会太久，要是一天的时间的话，我们就惨了。”
还好那漩涡来得快，去得也快，20余分钟后，就消失了。
惊魂未定的南清衣对众人道：“快走吧，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赶紧去找十风部族的秘密吧，我想清楚了，地图上不是标示了一个息壤玉的图案吗，那个图案在是在‘家园’的下面，我们立即就到‘家园’的下面去找。”
“家园”是悬浮在水中的，在它的下面没有其他的东西，众人只能寄希望于“家园”的底部了。家园的底部是一整块的岩石构成的，光滑平整，现在附着各种微生物，滑腻无比，难见本来面目。在这里要找到什么线索并不容易。于是罗三建议沈沅将息壤玉拿出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息壤玉果然拥有神秘的力量，沈沅一把它拿出来的时候，众人就发现，玉石此时正微微地发出墨绿色的光，内里如水般流动起来，而玉石中间的那点黑色，则在玉里内部游动起来。
突然息壤玉在沈沅的掌心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便飞了起来，罗三急忙伸手抓住了那块玉。
“小三子，快放手，让这块玉带我们去寻找十风的秘密。”吴教授制止道。
“不。”罗三说着，手上抓得更紧了，却见众人都吃惊地望着自己，他刚想开口问什么，却一阵迷糊，人事不知了。

第三十一章　有神十人

罗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沈沅、吴教授、风一等人守在身边，见他醒来，沈沅不由得大喜：“小三子，你醒了就好。”
“我怎么啦？”
“你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抓着那块玉，你们很吃惊地看着我，后来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原来罗三抓住那块玉的时候，吴教授出言制止，罗三却一口拒绝了，不仅如此，罗三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众人见此，均是大吃一惊，正不知所措之际，又听到一声惊呼，回头一看，却见到惊呼声是南清衣一名族人发出的。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家园”开始不停地晃动起来，但是四周却并无水流，很明显“家园”不是因为水流而晃动的。
正当大家在想“家园”晃动的原因时，“家园”却晃动得更加猛烈了，这次大家明白了，“家园”晃动的力量来自于内部。
剧烈地晃动，使家园看起来似乎要分崩离析一般，终于原本看起来由一整块岩石构成的“家园”的底部脱落出一块岩石来，朝众人飞来。众人急忙躲避，却见罗三反倒伸出手去，将手中的息壤玉拍在了岩石上。那块岩石一与息壤玉接触，立即变得和息壤玉一样，通体墨绿。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放在那块岩石身上时，吴教授却注意到，“家园”的底部因为失去了一块岩石，此时出现了一个大洞，海水正源源不断地灌入这个洞中，与此同时，“家园”的底部开始分崩离析，转瞬间“家园”开始迅速下沉。众人被“家园”压着，迅速地下沉。
就在这时，只见罗三一挥手，一股水流自手中的岩石中涌出，那股水并不大，但是却托起了整个“家园”，乘此机会，众人手忙脚乱地逃出了“家园”的底部。
逃出“家园”底部，吴教授招呼大家迅速地向上游去，此时大量的水从归墟方向涌来，海水又开始上涨了，因此，众人很快地向上游去。眼见着就要到达天幕的时候，眼尖的沈沅，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西边的大海深处，出现了一个极小的亮光，而此时众人才感觉到周边的海水变热了。
“这烛九阴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么远他也追过来了。”
“它刚才多半在其他地方，是息壤玉的现身，将它吸引过来的，我们快想办法逃出去。”
众人于是快速地向“成都”游去。虽然明知这样一去，有可能会与烛九阴距离更近，但是成都附近的那个四教女厕中的出口，是唯一一个他们可以短时间逃命的出口。
由于是逃命，众人的速度无疑快了许多，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众人已经来到了“成都”前，入口就在头顶不远处。然而此时海水的温度已经让众人感到灼热了。烛九阴越来越近了，且还在迅速逼近。
“快，快点。”吴教授吼着，催促着众人向头顶上的那个入口游去。那个入口很小，只容一人通过，且是垂直的。南清衣让罗三先走，罗三却死活不肯，让众人先走。
“小三子，别闹了，我们到这里来，死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这块岩石，如果你不先走，万一你死了，这块岩石毁了怎么办。要不你把岩石给吴教授，让他先走。”
“这块岩石，我谁也不给。”罗三声音低沉，与往日截然不同。
“那你就先走。”
“你们先走。”
“吵什么呀，有这时间大家都走了。”吴教授吼道，“丫头，你先走。”
“对，阿沅，你先走。”
“不，要走一起走。”
“扯淡，我先走。”风一说着便向洞口游去。
那洞口极小，在里面很难伸动手脚，因此风一向上游得很是吃力，好歹整个人进入通道后，吴教授也不和大家客气，进入通道，紧接着是南清衣和其族人，最后才是沈沅和罗三。
在通道内艰难前进，众人均不知道脚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明显感觉到水温越来越高，裸露的皮肤一阵阵灼痛。沈沅往脚下望去，却见脚下的那个洞口，远较刚才亮了许多。而此时，罗三不见了。
“小三子，你在哪里。”
罗三没有回答，但是其他人却纷纷开口询问：
“丫头，小三子，怎么啦？”
“沈沅，小三子又发什么疯？”
“妈的，这小子还真怪。”
正在此时，众人听到一声长啸自海洋的深处传来，那是烛九阴的叫声。
在听到声音的不久，一股热浪源源不绝地自下传出，众人被热浪席卷着，逐一浮出了水面。
“这是什么地方。”从厕所的蹲位中爬起，风一环顾四周问道。
“S大四教女厕所。”
“厕所？”
“放心啦，几十年没人用啦。”
“这里也是海眼？”风一说着突然看到了女厕中的那块石头，“我明白了，这块石头一定就是‘成都’伸出地面的部分吧。”
“这是‘成都’伸出地面的部分？”吴教授没有说话，南清衣却问道。
“我估计没错的话，肯定是。”
“那这块石头肯定就是小三子所说的海眼镇石了。”南清衣欣喜地道，“怎么这里这么安静呢。吴教授，你看起来对这里很熟呀。”
“还好。”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等一下再说吧，小三子还生死未卜呢。”
人一个一个地从女厕的蹲位中出来，最后一个是沈沅，众人伸手拉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特别的沉。
“我拉着小三子的，你们小心点。”
罗三被拉上来的时候，昏迷不醒，却还是紧紧地抱着那块岩石。
“快点，我们走。”由于罗三昏迷不醒，沈沅焦急地在墙上摸索着，很快地发现那道隐形的门还开着。
出了四教女厕，沈沅立即带着罗三往距离最近的成都市七医院赶去。在医院，罗三除了不醒过来外，其他一切正常。只好在病床上躺着，观察。
“那块石头呢？”听完大家的讲述后，罗三开口问道。
“在你怀里呢。”
听沈沅这么一说，罗三才知道那块石头自己还是紧紧地抱着的，于是便坐起身来，查看石头。
那块石头上，只雕刻了一幅云彩。
那图案由简单的线条勾勒而成，整个造型的确与一朵云彩无异，除此之外，便再也寻不出其他的不同来。众人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罗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片云彩，良久，罗三感觉那云彩动了一下，仿佛是真的行云一般。他不由得心下一动，再盯着那云彩看时，云彩却又是一动不动了。罗三心知刚才所见，并非自己眼花，而是那云彩图案真的有古怪。于是他再次紧紧地盯着图安案看了起来。果然不久之后，眼前的那云彩再次流动了起来。这次罗三不敢再分神，而是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流动的云彩看。渐渐地，罗三感觉眼前的云彩流动变幻得越来越快，云彩也越来越多，整个人如同处于云端一般。慢慢地，罗三仿佛穿越了厚厚的云层，看到了云层之下的场景。那是一片无垠的汪洋，湛蓝的海面上散落着三个小绿树掩映、烟雾缭绕的小岛，在其中一座岛上，一座巨大的风车正无风自转，一条条沟槽似的东西，从风车处向四下里延伸。就在此时，海面上突然掀起了波涛，三座小岛居然随着波涛荡漾、移动。
在三座小岛的东边不远处，罗三看到了那座城池。从这个高处往下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巨大的城池浮于水面之上，城池之中的街道及如黄豆般大小的人。再往东边望去，罗三便看到了一座从海面之上升起，直抵云天的山峰，山峰的高处云雾缭绕，凭增了一份神秘感。那山峰越往高处越细，罗三一开始以为那便是与四教女厕中那块巨石相连接的山峰，只是那座山峰却与罗三所见不同，显得要圆得多，而罗三所见的那座山峰则是扁的。同时，罗三还注意到蔚蓝的天幕与山峰相接处，同样是一片蔚蓝色，并不像他前几天在地下汪洋中所见的那样是一片驳杂的颜色。看来那片驳杂的颜色是后来出现的。罗三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见到远处两座小岛在数十米高的巨浪的推动之下，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那座山峰冲来。”啊！”罗三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然而就在这惊呼声中，小岛已经撞上了那座山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中，罗三虽然在空中，但却也感觉到天地之间一阵猛烈的晃动。紧接着，罗三就看到那座山峰与天幕相连接处出现了一个大洞，无数的水喷涌而入，山峰的一半轰然倒下，整座山顿时成了罗三数日前在地下海洋中所见的样子。而此时，海面之上也是恶浪滔天，而海底的深处，也是大量的水涌出。就在此时，从其中另外三座小岛中的一座小岛之上，一条巨蟒腾空而起。待得罗三定盯望去，才发现那不是一条巨蟒，而是烛九阴。在烛九阴的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从身形来看，那似乎是一个女人。几乎就在刹那间，烛九阴已经来到了天幕的大洞之下……就在此时，罗三突然感到背上一阵刺骨的寒冷，立即打了个寒战，眼前的景象又立即变成病房内的场景。
“醒了醒了。”罗三听到吴教授长长地出了口气，他背上的寒意立即消去。他扭头一看，却发现是沈沅站在身后，脸上惊惶之色还未褪去。罗三明白，想来是她见自己半天不醒，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醒过来，当下不由得向沈沅微笑道：“没什么的，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怪，你刚才盯着那图看，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怎么弄你都不醒。可把这丫头急坏了。”吴教授插嘴道。
罗三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便对沈沅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将刚才的所见说与众人听了。
其他人倒也罢了，吴教授却不由得叹息道：“小三子，‘成都’的秘密就在刚才你所见的场景之中，只可惜，你未曾见到后面的情况。”
“这好办，我再去看便是了。”罗三说着突然停下道，“只是你们怎么不去看呢？”
“靠！”吴教授笑骂道，“我们看了半天都是一样的，只有你可以看到那场景，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罗三也不以为忤，笑着对众人道：“我不是怪物，我是鸟人。”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再次聚精会神地盯起那云彩的图案来。良久，那云彩的图案依然只是云彩的图案，丝毫不动。”不行，我被你们传染了，看来看去也只是一幅图画。”罗三看得腰酸背痛，不由得叹息道。
“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再试试。”沈沅轻声安慰道。
罗三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继续盯着那图案看，只是这次，他无论如何看到的还只是那幅图案。
“不看了，不看了。”如此几次之后，罗三彻底失去了耐心，“妈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名堂。”罗三说着伸出手去，在那云彩图案上拍了几拍，没想到，那图案又立即起了变化，幻化成另一个图案，然后这个图案仅仅一闪，便即又变成了另一个图案，就这样，在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内，共有数百个图案从众人眼前一闪而过。
“巴蜀图语！”吴教授惊呼道，“风老哥，快看看是什么意思。”
风一对吴教授的惊呼似乎未曾听闻，一直盯着那些一闪而过的巴蜀图语看。很快地那些巴蜀图语又全部消失了，众人头顶上又只剩下那幅云彩的图案。
“这些巴蜀图语说的是什么意思？”见风一迟迟未开口，吴教授急切地问道。
“让我想想。”风一依旧沉思着，良久才开口道，“里面有一些字我是认得的，但却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那些似乎只是一些地名或人名，应该不会影响总体意思。”
“那就快给我们说吧。”吴教授催促道。
风一当即道：“自天地开辟以来，我们十风族人与黑水、邛都、白人部族就聚居于此，这个地方，我们称为神的肠子。在这里，神为我们修建了巨大的城池，在海面上渔猎生活。在海面上，还有五座岛，我们分别称之为这里有五个词我不认识，估计也是名字这五座岛的位置从来无人确知，因为它们都飘乎不定，即便我们偶然来到岛前，也无法上得到岛上，它们总是会避开我们的行踪。据说，其中三座位于‘家园’东边的岛上生活着一群神通广大的人，他们是神。后来，邛都与白人被神带到了其他的地方，便只剩下黑水与我们一起居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各部族和睦相处，但是到得后来，黑水部族越来越残暴不仁，一直想将我们十风部族作为他们的奴隶加以统治，并占领我们的‘家园’。他们人多势众，并且擅长用水，一度占据了上风，但是由于神的干预，他们的头领奔逃至海面上原来邛都与白人居住的两座岛上隐匿了起来，并最终催动这两座岛撞向了成都，成都受损导致天破一洞，洪水涛天，最后神以大法力填住了天的漏洞，但海水的上涨，已经使得我们无法居住，所以我们只好离去。”风一说到这里停了停道，“就这么多内容了。”
“肠子？三座岛？补天？巨龟？”吴教授嘴里念着这几个词，一幅苦苦地思索着，突然他兴奋地对众人道，“海眼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众人惊问。
吴教授胸有成竹地对众人道：“当然。”
“那就说吧。”风一道。
吴教授不敢再卖关子，侃侃而谈道：“海眼的秘密就在那小三子看到的那座与四教女厕中的巨石相连接的山。那座山正是大名鼎鼎的不周山。”
“怎么可能？不周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那是中原地区的传说。呃，对哈，你说过中原传说的源头是在这地下海洋中。”罗三道。
吴教授继续道：“小三子的疑问我之前也有，但是后来想通。因为我想起了《山海经》中的一句话：有神十人，名曰女娲氏之肠，化为神，处栗广之野。这句话几乎完全与这里的情形相合，有神十人，便指的是十风，至于女娲氏之肠，更是在刚才那段巴蜀图语中就有记载，神的肠子。”
“这个地方怎么叫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罗三还是忍不住问道。
吴教授笑了笑道：“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你看这片海洋像个什么地方？”
“不知道。”罗三摇了摇头。
“直接说重点，少卖关子。”风一冷喝道。
吴教授碰了个钉子，但却依然笑容满面，似乎很为自己的发现得意：“这地下海洋，包裹在整个巨大的空间之中，就如同一个正在孕育生命的子宫一般。”
“子宫？嘿嘿对这方面不了解。”罗三笑道。
吴教授似笑非笑地看了罗三和沈沅一眼道：“以后你会知道的。在古人的眼中，子宫是肠子的一部分，因此，这个地方就叫做女娲氏之肠。”
“原来是这样。”
“顺着这个推断，我们可以得出，女娲的传说的发生地就在这个地下海洋，也就是女娲氏之肠中。其实，这也是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的。古书记载，女娲生于承柱之山。‘承柱’、‘成都’只是一音之转而已，承柱之山就是成都。明白了女娲传说发生在这海洋后，那么与其相关的一系列传说，就肯定也发生在这里。女娲的传说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女娲造人、补天和不周山了。女娲造人的问题我们很好解决，风老哥就说过，邛都人是女娲造出来的，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的传说虽然源自女娲，但肯定是从中原迁过来的，但现在看来，他们的传说就是源自这里。至于补天的传说，我们也可以在四川找到答案，四川雅安一带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说女娲补天之时，补到雅安上空的时候，石头没有了，于是在雅安的天空至今还有一个洞，形成了天漏之形，所以雅安现在雨水特别多，被称为雨城。再从小三子所看到的景象之中来看，我们可以知道，那座山被小岛撞到之后，天破一洞，水流猛灌而下，海洋之中，洪水滔天。这一切都与共工怒触不周山，女娲补天的传说相合，所以我断定女娲补天的传说就发生在这里，那座山就是不周山。而海眼的秘密就在这里。这个秘密就是：要将海眼镇制住，只有重新补天。”
“重新补天？怎么补？”罗三与南清衣齐声问道。
“怎么补，当然是学习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吴教授道。
“不过这怎么说都是神话呀，这些怎么会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南清衣道。
“传说哪一个不是源自真实，女娲补天之说虽然离奇，但是你也看到了，在这女娲氏之肠中，本就是自成一体的天地，古人如果没有见过女娲补天，自然不会有这样的传说。现在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一试，否则海眼一旦失去镇制，后果不堪设想。”吴教授道。
“问题是补哪些地方？还有如何炼五色石呢？”
“补哪些地方，我想多半是不周山上那块没经补过的天和不周山上那条裂缝吧。只是炼五色石的问题难办，在海底的水下如何炼五色石。”
“还有五色石哪里找。”
“这倒是个问题。”吴教授拍了拍脑袋，又陷入沉思之中。
“我知道五色石在哪里有了。”过了一会儿，吴教授如孩子般兴奋地叫道，但是回答他的只是风一冷冷的两个字：“哪里？”
“东海仙山。”吴教授一样的惜字如金，但是当风一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之后，连忙开口道，“上古传说东海之上非常遥远的地方，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渊谷，叫‘归墟’。由于‘归墟’的存在，致使百川归流，大海永远不会满溢。传说在离‘归墟’不远的海面上，漂浮着五座山，名叫岱舆、员峤、方壶、瀛洲和蓬莱。山势巍峨挺拔，山上有许多美丽的亭台楼阁，是众神居住和娱乐的场所。这五座山是没有根基的，它们在海上就像漂泊不停的船一样……”
“没有根基？像漂泊不定的船一样？那不是和我看到的那三座岛一样。”罗三惊呼道。
“没错。”吴教授点了点头，“而且归墟就在那岛的旁边。”
“只是东海仙山不是说有五座吗？怎么我们看到的才三座？”罗三还是有点不解，突然，他反应过来了，“哦，对了，加上那两座撞向不周山的仙山。那为什么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有三座？是撞沉了吗？”
“或许是吧。只是传说是这么说的，因这五座山是没有根基的，所以它们正逐渐地向太阳晒不到、月亮也照不着的又黑又冷的北极漂去。为了拯救这五座仙山，使之摆脱困境，海神禺强找来了十五只巨大的神龟，命令它们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