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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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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天祈最听爷的话了,他如果特意不告诉你知,那多半是爷交代的了。”
第 57 章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入了七月,炙热的阳光把热量洒的无处不在。
黄锦把头发拢到脑后,提起小木桶,勺起半桶泉水,兜头冲下,不远处的韩冉则站在瀑布下任其冲刷,溅起的水珠在烈日下反射起点点星光。
这些日子白爷没有召过他俩,黄锦不喜炎热,那校场是不愿意待的,每日蹲完了坛子总会跑到这瀑布里冲刷一番。那知道没有几日韩冉也把练剑的地方搬到了这边,虽然两人仍然没有聊过半句,但黄锦至少觉得这个韩冉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的冷漠。
看着韩冉练剑黄锦有些羡慕,他曾亲眼看见韩冉一剑劈开一棵碗口粗的树干,只怨无人教他剑法。自从知道了白爷为什么让他练小册子上的功夫之后他就没了先前那动力。每日也就蹲在坛子里的时候提气运功,心想要早些练成也不过是给白爷早些取乐罢了,练功反而没有初时那么勤奋。
山庄内衣食住行皆无忧虑,白爷一看就是惯会享受的,以至于手下的弟子亦是锦衣玉食,倘若甘心做个娈宠这里倒也算人间天堂。倘若立志报仇亦有上乘武功传授,只需勤加练习终能达成愿望。伊璇子是高句丽世家子弟,只因父辈争夺家门失败才逃到中原避祸,被白爷收留;苗儿则是他在南疆的头人老爹主动送给白爷的礼物,韩冉是为报仇。目前所见的“弟子”似乎都是因为有求于白爷才成为“弟子”的,黄锦不禁思索,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黄锦一直觉得他是无所求的,好吃好喝虽然也喜欢但只要不是太差他都能接受,绝世武功虽然羡慕但也不是非学不可,那他为什么现在会待在这里呢?
答案好像是因为情势所逼,不得不为。但转念一想,这样的状况似乎是白爷有意为之,可随之问题又来了,既然是故意的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他弄过来而要大费周章的送他去阎府呢?苦思冥想寻不到答案,索性抛开一边,只是这样浑噩不符黄锦本性,白爷又不许他私自下山,于是他就转而关注起韩冉练剑,许是他悟性不错,几天下来倒给他琢磨出一些门道,只是尚未来得及高兴便有白袍仆役找来——白爷相召。
白爷找他无非是上床罢了,有了上两回的经验黄锦多少也做了些准备,只是他耻于羞愧表面上却是看不出来,直至白爷探入幽径方察觉出声。
“咦!”
黄锦故做不知偏开头去,白爷却甚是欢喜,只道是好玩意终于开了窍,兴之所至难免用力过猛,黄锦原本就是苦苦忍耐,临渊一线,溃败更速,少一时便开始哭爹喊娘,倒是比之前两次生动了不少。
白爷不觉尽兴,犹自沉凝,盯着黄锦片刻之后只道了两声“太小,太小。”
黄锦听了顿时一阵心惊,只当是说他那里太小,不能全根尽没。以为要给他上那些银球玉势之类的东西,在白爷屋子里没少看到过这类东西,无不是奇形巧状,狰狞巨大,要真塞了那些,固然是**夺魄,生不如死,他倒宁可自戳一了百了。
所幸白爷并没那个意思,抬手拍了拍黄锦的屁股,示意他离开。
“回去吧!让韩冉进来。”
黄锦这时身无寸缕,眼看白爷是不打算让他穿好衣服回去了,幸好那些裹人的红布四处皆有,随便扯了一块绕在身上走出门去。
门外无人,黄锦原以为他要拖着疲惫走去韩冉的住处,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月光下独立的身影,心中庆幸的走上前去。
“爷让你进去。”
韩冉闻言转身,一见黄锦的样子身形稍顿了顿,忙移开了视线,由于背光,黄锦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两人错身而过。
第二天黄锦依旧去瀑布冲凉,意外的没看见韩冉人影,独自一人待了一天颇觉无趣,尿急的时候偶见蝼蚁搬家,妄图划一圆圈,完事之后不由感叹,只不过独自处了一天,他尽无聊如斯!
直至大雨瓢泼,黄锦这才悻悻而归。
回到住处却被告知,整理行装,明日跟随白爷下山。
黄锦一阵惊讶,半夜里都在思索白爷的用意,第二天一早顶了个黑眼圈出来。原以为白爷出行必是前呼后拥,没想到只得白爷一人。黄锦亦没被要求穿出那身标志性的红衣,看着普通如同一般富贵人家的一样。倘若不是白爷气质过于傲然,黄锦想会不会错认成父子!
马自是上好的神骏,丝毫不亚于阎玉那匹踏雪,白爷翻身上马不比阎玉的活力充沛却尽显得姿态优雅。驱策至黄锦身前,俯身伸手,抄着黄锦的腰身,轻松缓慢的把他提了上去。
两腿分开跨坐在白爷身前,马背上空间有限,刚一起步黄锦就陷进身后白爷怀中,白爷则伸出手,固定住黄锦腰身,两腿一夹马腹,驾的一声!顿时疾驰起来。
原以为白爷只是武艺超群,没想到马术亦超人一等,崎岖山路在他看来竟如履平地,每每腾空飞掠,黄锦总要心惊冒汗,生怕一个不小心滚落山崖。待下到山脚,已犹如经历了两三次云霄飞车一般。
一路走上了官道,白爷反而开始缓缓而行,黄锦原就带有疑惑,这时气息稍定于是张口问道:“爷不带上其他人么?”
白爷闻罢俯身,在黄锦耳边一口热气吹得他根根汗毛直竖。“怎么,锦儿怕一个人伺候不了爷么?”
黄锦原倒没往那方面想去,被这么一说倒醒过神来,看白爷这架势就知道不像是一两天就回的,那这一路上过夜留宿必然是逃不脱的……于是越是想越是担忧起来。
正思索时,白爷原本处在腰间的那只手偷偷的伸进了黄锦裘衣,夏日里衣服穿得少而宽松,可以说防不胜防。其实在山上时比这更出轨放荡的事情白爷都干过,黄锦亦不觉如何,但现在下了山,可以说光天化日之下,黄锦油然而生出一种羞耻感让他不自觉的抵抗,不过这又如何抵抗得了,反而徒增了某人亵玩的乐趣。
“那爷这是往那儿去?总要告诉锦儿……啊!”
黄锦急于找些话题分散白爷的注意力,那知白爷却是不吃他这一套,附着在肌肤上的手略微使劲,便引得他挺身哀叫。这时的黄锦香肩半露,胸膛微敞,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偏偏白爷还从背后缚了他的双手让他只能向前挺起胸膛。
黄锦生怕这时有人经过,是以羞耻感更盛,偏偏这样的表情更添勾人情状,白爷自不会忍耐客气,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渭州有笔生意要做,你不是嫌山上无聊么,带你出来逛逛权当散心罢!”
黄锦听了心中不由大骂,这算散哪门子的心!一不当心却是连底裤都给卸开了。
“别!爷!……有人看见!”
白爷这时刚刚掌握黄锦命门,哪儿肯就此停止,添了添嘴唇道:“那个敢看,我把他眼珠子都挖出来!”
直到晚上住店,黄锦已经在马背上被折腾了两三回,早已虚脱乏力,当先的店伙计看了还以为来了个病弱美人。
草草的用了晚饭,一入得房间,白爷就命他脱下衣物。
黄锦看着床铺就直发瑟,苦着脸朝着白爷哀叫了一声。
“爷!”
白爷见他这样顿时哈哈大笑,搂着他翻过屏风,原来竟还有个大大的浴桶早已经省满温水。黄锦心中顿时一喜,但看见白爷同样脱起衣服时又垮下脸来。要说跟人共浴,他还是生来头一次。
所幸这回白爷倒是规矩的很,许是不满意这客栈的浴桶不够宽敞,匆匆洗涮掉一天的汗水便抱着黄锦上了床。
黄锦这一天原本就已经累极,给热水一蒸更加昏昏欲睡,上床以后白爷似乎说了些什么,他却没有听清。
第二天接着上路,白爷突然安分老实的专心赶路,黄锦的状况却反而不如第一天了。原因无他,那该死的软筋散再次发作,由于许久不曾发作了黄锦几乎淡忘,这突然一发作起来可还真要人命。没有办法之下黄锦只得重新拾起原本荒废的功夫,专心运功起来,可在马背上做到平心运气谈何容易,偏偏白爷还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惹得黄锦很是遭了一番罪过。
也亏得黄锦悟性不差,没过两天终于抓住了诀窍,潜心静气之下没用多少时日竟巧然突破了第二层,睁开眼一阵清明,原先的麻痒消失无踪。
只听白爷赞道:“不错,不错,不枉费爷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行至渭州境内,入目渐渐地荒人稀,夜晚投宿客栈亦不像原先那样容易,有时甚至只能露宿荒郊野外。所幸白爷带了一种焚香,熏过以后蚊虫不侵,晚上倒也睡的安稳。
愈是深入渭州,情况似乎愈是严重,黄锦还记得已经是连续经过了三个无人村庄了。最近的一次倒是遇见人了,只可惜那些村民不是扛着锄头就是拿着柴刀,原以为能见识到白爷出手,那想到白爷竟只是抖了抖缰绳,绕了开去。那些人原本就面黄肌瘦,那两条腿如何能追上四条腿,不过一会儿便被甩在后边看不见了。
“爷为何要逃?”
“一帮饥民而已,杀他们爷还怕污了手呢!这种事自有人去做何必我来代庖呢。”
初时黄锦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直至白爷将他带入一座军营,他方才明白过来。
军营就设立在一座村庄旁边,只需去村口见过那一排吊在树上的村民就大致能猜测得出这支军队是来干什么的了。
军营的主人是一位名叫国岸的将军,一看见白爷就十分热情的将他跟黄锦迎接进去,语气亲热有礼,要不是他身上穿着盔甲,乍一看你丝毫不会觉得这是一位粗鄙的武人,反而会认为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儒士。
只是每当国岸将军的视线扫过,黄锦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由于天气炎热,军营里面大部分的士兵都卸下了盔甲,□着膀子走来走去,个中嬉笑谩骂不绝于耳,而他们望向黄锦的眼神,无一例外都如同那国岸将军一般。
第 58 章
当天晚上,国岸将军在军帐中设宴,款待二人,军中一众将校尽皆到场。
待诸人坐定,国岸拍了拍手召来鼓乐笙手兼且有数名舞女助兴,而每人的身旁都有一名伶人姬娈相侍。
国岸坐于首位,白爷居左,另有一名文官居右,余下武将按照品级依次列席。只见白爷对面那文官神情黯淡,满脸愁容,每开口说一句话都细细的陪着小心。谈话中国岸则称那位文官叫魏大人,语言甚是轻蔑,看起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反倒是对着白爷的时候语调平和透着亲近,每每开口都要尊上一句先生。
白爷则泰然处之,每每国岸敬酒皆酒到杯干。黄锦自酒宴开始就被白爷一手搂着,看起来亲近暧昧,这添酒的活少不得要他来做。倒是原本被国岸安排来伺候白爷的一名清秀小童被撇在一边,看着甚是有些不安惶恐。
“多日不见,先生身边竟又添如此绝色,当真羡煞某家。”
白爷听了笑而不语,手臂略松,反而端着酒杯低头看向黄锦。
黄锦倒也乖觉,知道这时不能驳了他面子,赶紧行了坐礼,口称拜见。
只见这时国岸眼中淫光炽盛,好似恨不得立刻将黄锦拆吃入腹,直吓的黄锦立刻又缩回白爷身边。
白爷似乎早料到会如此一般,顺势开口“锦儿不懂事,倒让将军见笑了。”说完重新把黄锦纳入臂膀之中。
之后两人各自谦逊一番,说的无外乎风花雪月调笑怡然,倒是对面那位魏大人有些坐立不住,插口道:“将军已在邑县停留了四日之久,渭北叛军此刻已在鸣水河以东集结,将军为何还不渡河平叛。”
此时酒宴已达□,整个场面□不断,底下的一众将官更是丑态毕露,仅有数人依然正襟危坐丝毫不受旁人影响。
国岸听魏大人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假装没有听见的继续喝酒。倒是底下那几名将领沉不住气了,只见三名军官突然从座位上起身出列,齐声道:“末将等愿为先锋,恳请将军发兵平叛。”
整个酒宴出了这样的变故,顿时安静下来,宴中诸人尽皆望向首位的国岸。而此时的国岸则满脸阴沉,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底下跪倒三人,许久才开口道:“那明日发兵……改去往定县驻扎。”
“你!……”
国岸刚一说完,只见那魏大人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晃,一头栽倒在地,原本下跪的三名将领大惊,纷纷上前查看,这时帐中的其他将领则额手称庆,重新娱乐起来。
“扰了先生兴致,国岸自罚一杯。”正当国岸举起酒杯就要饮下之际,原本上前查看魏大人的三名武将突然爆喝一声,“国岸你杀良冒功,枉负皇恩,纳命来!”两把明晃晃的尖刀瞬时便到国岸面前。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国岸就要变成刀下亡魂,横得飞来一枚酒杯击中刀身,锋锐顿时一偏,致使国岸堪堪避过。
捡回一条性命的国岸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而靠他最近的那名武将一击不中又要再劈,国岸只得倒地翻滚,狼狈逃窜,所幸帐中多少还有反应敏锐之卫士,就在国岸避无可避走投无路之时,终于有人挡住那三人去路,纠缠厮杀起来,待其余诸将醒过神来,纷纷抽出刀剑加入围攻,三名武将困兽犹斗,眼见事不能成,口中谩骂国岸奸贼误国纷纷举刀自屠血溅当场。
这时衣冠不整,惊魂不定的国岸才重新坐回帐首,命部下卫士将那魏大人绑了,只见原先栽倒在地的魏大人此刻挣扎不休,见有人来绑他冲着国岸所在的方向吐出一口混着血污的口水,黄锦这才知道原先他吐得那口血是咬破舌头所至,只听他一边被拖出帐子一边高声骂道:“国岸奸贼,不思平叛,杀良冒功,老天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出现了这样的变故,酒宴自然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国岸挥手将他的部下遣退,独独留下白爷,待帐中无人之后一下拜倒在地。
“国岸谢先生活命之恩!”
黄锦刚刚自是把白爷扔出酒杯的情形看在眼里,心里怎得艳羡,一个小小的酒杯在白爷手里竟然有这样的威力,致使钢刀偏移,要知道刚刚那武将的一刀势大力沉,黄锦实在无法想象武功要练到什么境界才能做到这一点,心中对白爷的忌惮又添一分。
“快不必如此,将军身份贵重,某一介商人实不敢受此大礼。”
其后两人的谈话就开始变得语焉不详,国岸说一万,白爷回一句八千。
黄锦听的糊涂,只知道国岸因为感激白爷的救命之恩将原先许诺的条件翻了一翻。黄锦不知道他原先许诺了什么,但看见白爷听了似乎相当满意不由好奇起来。
只可惜当天晚上,黄锦跟着白爷被安排住进了一座单独的帐篷,安分了数日的白爷很是在床上折腾了他几个来回,所幸黄锦功夫小成,身体愈发柔软,比之前能够承受了很多。第二天的时候倒也还能下地,这时才有功夫将心中疑惑吐露出来。
“那国岸将军明明是一荒淫酒色之徒,爷为何出手救他?”一边伺候着白爷穿衣黄锦一边问道。
“正因为他是个草包,所以我才需要留着他。”整好衣衫,白爷一把拥过黄锦软绵的身子,极尽呢遐之能事,直弄的他连连告饶方才放开。“锦儿放心,就凭昨天晚上他敢那样看你,爷也绝不会留他久存于世。”
黄锦一个激灵,心里不由为那国岸默哀三声。
当天国岸就拔营起寨,据说是转道不远的宁县,黄锦暗中观察,只见那些兵士队形散漫,不披挂盔甲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但有些士兵手中甚至连武器都不拿,这样的部队真不知道中途遇到袭击会怎么办!行动次序更是不用说的紊乱不堪,途径营门狭窄地段之时甚至会拥堵在一起,需要费时好久才能重新疏通,而那些领队的将领却对其丝毫不以为意。乍一看这那里像是出来打仗,简直如同郊游一般。
白爷没有同国岸的大军一同出发,相反国岸还调拨了两百名士兵护送着几十辆大车听侯调遣。黄锦好奇偷偷看过,发现那些车上装的不是强弓硬弩,就是刀枪剑戟,俨然是在贩卖军火么!
带队的是一名瘦小军官,手上不持刀剑反拿着算盘,看着不似军人倒想寻常县衙的钱粮师爷!车队沿着鸣水河畔急行,很快便来到一处港湾渡口。当夜白爷出资,备了篝火牛羊,酒水管够,让那五百士兵尽情享受,至后半夜时营地内每一个士兵都酣睡如猪。
这时平静的河面上一条画舫飘然而至,船上无声无息下来两名白袍仆役,向白爷下跪行礼,而在黑暗中稀稀落落声音不断,只不知道有多少人隐没而出。黄锦这才知道,原来白爷早有准备。
进了船舱,一名青衣汉子对着白爷行礼道:“渭州辰堂以下一百二十名恭迎楼主。”
“你能挑动渭州知州诛杀国岸,这点做的很好,那两百人就地格杀,尸体择一处地方掩埋,务必不能走漏风声。”
青衣汉子领命离去,不多时,白衣仆役又押来一位壮汉,双眼蒙蔽,浑身上下被捆缚如粽,犹自挣扎不停。
白爷这时指了指一旁的杯子,黄锦赶忙倒好茶水递上,心中好奇不知道眼下这人又是哪位,不知道白爷抓他是何用意。
只见白爷喝过茶水,缓了缓才道:“别费劲了,你怀化韦鹰纵然臂力入神再练巨力功十年也挣不脱我这银丝软绳。
那人一听果然不再挣动,开口道:“阁下到底何人,杀又不杀是为折辱韦某吗?”
“韦大侠可知道,国岸大军已经开进韦州,此刻正驻扎在宁县。”
只见韦鹰猛的吐出口唾沫,大骂道:“国岸庸才,只会滥杀百姓,天诛之!”
“在下亦感同身受,但如今渭北义军缺粮食少兵甲,似乎处境堪忧啊!”
韦鹰沉凝半响,似乎也察觉不对,重新开口问道:“阁下到底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在下手中倒有一批兵甲,不知韦大侠有没有兴趣。”
“有多少?”
见韦鹰急切,白爷顿时高兴异常,一把搂了黄锦摆弄。黄锦吃疼,不由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却立刻被白爷捂住嘴巴。
韦鹰见没有回应,心中更加急切,一咬牙说道:“在下愿将韦家在江南的十四处产业交换。”
“好!爽快。”
门外的白袍仆役早已经准备好了契约文书,立时端进来画押签名,强行按过手印之后一掌将韦鹰击昏。
仅仅数天之后,便传来了国岸大军败退的消息,三万大军被杀的丢盔弃甲,国岸本人更差点被人生擒,率领的残军仓惶撤出渭州。乱军之中逃脱一命已属不易,奈何皇帝嫌他兵败辱国,着其自裁,最后到底还是死了。
当黄锦坐船沿着鸣水河一路南下的时候,渭州的民变达到□,叛军攻陷了怀化县城,截断了通往长安的直道。
黄锦所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阎玉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差点危及性命的逃亡。
第 59 章
沿鸣水河而下,进入黄河,白爷一行换乘了另一艘大船,船上一众弟子皆在。
黄锦原想着终于可以轻松下来,那知白爷一如两人独行之时,每日非他不召,搞的他十多天下不来床。倒是所练的功夫有如神助,进展飞快,直到黄河出海口换乘海船之时五重内功已练满三重。
这时白爷方说,“你若想学对敌之术便去找韩冉吧。”
黄锦之后一问才明白,白爷目前诸弟子中,伊璇子擅长易容,苗儿擅蛊,天祈专习奇门遁甲,以对敌来说却是韩冉武功最高。
黄锦初时有些畏惧,但想到既是白爷发了话的,想来韩冉不会违抗,一开口也正是如此,韩冉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但问到黄锦想学什么的时候却犯了难。
黄锦最初想学轻身功夫,可无论韩冉怎么教他都无法理解提气纵身是什么概念;之后黄锦又提出学暗器飞镖,可令人无奈的是他在这方面也毫无天份可言,十镖九不中,虽然韩冉一再说明这个需要苦练黄锦依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至于剑法刀法之类的没有几年苦练无法成效的也皆被否决,最后只得跟韩冉学了套借力打力的拳脚功夫,由于黄锦体态柔软韧性异常,学这套功夫倒是如鱼得水,对付武林高手固然无用,但撂倒几个市井流氓还是轻松自如的。
船行到滨州,靠岸补给,一众弟子皆放风一般四散而去,唯独黄锦被白爷留了,领着他住进滨州城内一座老宅。并且严令,黄锦不得外出。
黄锦这下郁闷了,眼见着其他人进进出出,有说有笑,唯独他整天被圈在宅子里间或还要上床伺候,原先在阎府做个下人还有月例银子可花呢!混得好自由进出还是没有问题的,可如今比坐牢还难受啊!
忍了两天,正当黄锦快憋不住的时候,白爷却主动带他出了门,只是又戴上了一副人皮面具,并且还在路上交代,从现在开始要叫他单爷!
入了滨州最繁华地带的一间酒楼,地方显然是别人订的,因为黄锦看见白爷将一张拜帖交给了包厢外一人。入得包厢,地方颇宽敞,只见荷官竖立,长桌旁拢共坐了四人,竟是一场正在进行中的赌局。
“这位单大官人是山西来的豪商与厉某相识多年,单兄一直想涉足南洋航运这次适逢其会,来单兄,我来为你引见。”坐在首位的一位老者将白爷引到身旁落座,然后指着余下三人开始一一介绍起来。
“这位是曹大官人,南洋诸国超过七成的兵器都出自曹兄之手啊。”老者首先介绍距离他最近的一位,年纪比白爷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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