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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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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作者:白首不分离


薛哲的重生和他的死亡一样来得毫无预兆。

自己闭眼之前是刘铭的狗,醒来之后却成了司斫的情人。

命运被打乱,游走在黑白之间的新生代势力代表,重新洗牌。

一个无辜痴情的男人的消失,引起了新一轮的风暴。

三个男人,三个倔强不服输的性格。

碰撞,摩擦出火花。爱情,便不仅仅只是爱情。

简单版:这是薛哲死后在烟辰远身上重生,之后又死一次的故事。




1V1 HE 小虐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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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次机会

薛哲站在莲蓬头底下,冷水拍打着光洁的身体,右手抚摸着左胸口,感受着里面心脏跳动所带来的震动,沉默许久,轻笑了一声。
这就像是一个梦,让他感觉不到真实。这张面孔,这幅皮囊,就像是一个讽刺,一个笑话。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见自己中枪之后刘铭脸上露出的惊慌,那是第一次,那个男人用那样专注的眼神看着他。薛哲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自己鞍前马后追随一辈子,最后求得一个回眸。
想一想,说得好听了,是美得让人落泪,说得不好听了,就是到死都窝囊。
那一句话,到死他都没有说出来。薛哲想得很好,默默的跟在那个人的身后,看着他一步步走上刘家当家的位置,得到荣华,享受富贵,娶妻生子,和和美美。但是直到黑暗蒙住了双眼,耳朵再也无法捕捉到男人叫自己名字的声音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想要的东西,远远不止那些。
而上帝,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睁开眼,看着对面墙上镜子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人,薛哲抹了一把脸,关掉了水龙头,走过去,轻轻勾勒着里面那个纤瘦身体上包裹着的精瘦的肌肉轮廓,舌头扫过上排的牙齿,眼镜微垂,看不出喜怒。
把挂在一边的浴巾取了下来,随意地擦干身体,把浴巾放在一边,套上从房间衣柜里面找到的衣裤套上,走出浴室,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听冰镇啤酒,一口气下去,就解决掉了一大半。
这具身体薛哲提示很熟悉,甚至能对主人的资料倒背如流。
烟辰远,男,23岁,曾经就读S大金融系,大一下半学期被司斫盯上,两个星期后被收为情人,幽禁在一个Z市城郊的别墅里,时长一年半,不知道司斫用了什么手段,最后服软了,跟在司斫身边,出入众多场合,是司少后宫里最得宠的情人。
这些都是大家都是知道的东西,薛哲也一度认为这就是全部,但是现在看来去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刘铭也玩小男孩,有许多的跟的久的情人,有多时候甚至是他作为左右手亲自去帮男人挑选的。烟辰远的这个身体,光是看,就知道还是纯洁小处、男一只。
看来这个烟辰远还有别的用处。薛哲抬手,把剩下一少半啤酒一口饮尽,稍一使劲,单薄的易拉罐就被成功压缩,随手一扔,就划着一道圆润的抛物线‘哐当’一声成功进入垃圾桶。
走回卧室,把已经空掉的安眠药药瓶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整理好床上的狼藉,将被汗浸透的被罩床单取下来扔到洗衣机里,换上新的。就像是以往清理犯罪现场一样冷静而又有条不紊。
好像除了刘铭,便没有什么事情能动摇薛哲的情绪,就算是死了一次又在别人的身上重新活过来,也好像是一件多麽稀疏平常的事。
这就是道上新生代实力里面一沉稳冷静出名的刘家哲三少。
薛哲是独生子,好吧,或许不是,但是这些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一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没有独生子女证这种东西。之所以叫他三少,完全是道上的肯定。
刘家家长刘准有两个儿子。
刘家大少刘洋,一心喜欢写写画画,亲妈死得早,就是因为帮派之争被绑架,当着当时只有四岁的刘洋的面,被剁成了块,自从那之后,被救回的男孩就一直精神不太对,刘准心里面也有愧疚,就安排了他出了国,让他安心的学画画,三五年也不见回来一次,开了一家小画廊,也算自给自足。
刘家二少刘铭,刘准二妻的孩子,从小就是个土霸王,见了谁都敢打,经过刘大少的事,刘准本来就没有刻意培养,但是这家伙倒是继承了他老爸那个脾气,自己选了这条道,现在也混得颇为不错,虽然背靠着刘准这颗大树好乘凉,但是如果自己没有实力,倒也是走不到现在这个领头羊的位置上的。
而薛哲,是十来岁偷人钱包被人堵在巷子里面打的时候刘铭救下的,当时刘铭还只是一个土霸王,救下了人,大手一挥,张口就说:“你这命是老子给的,以后好好的跟在小爷的后面,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就是这么被自愿地加入了刘铭的‘闪雷组’,之后就一直走到了现在,一直是刘铭的死忠,帮着办成了了好多事,道上人对他的办事的方式赞不绝口,许多老辈也都频频称道,刘准就直接认了干儿子,外人就都开始叫他“哲三少”。
要说他们这个年纪,还有什么人是冒得了头的,那就要说是司斫了,也就是包养这具身体主人的那个老板。
如果说刘家的势力在江北,那司斫的势力就在江南,相隔两地,相对来说还算相安无事,虽然干的事情都差不多,但是毕竟隔得远,都有各自的地盘,周围也各自有对手虎视眈眈。说白了,就是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双方却都没有办法忽视对方——长江隔开了两地,看似各自满足,但是人的欲、望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填满?
早晚有一天,会有一场龙虎之争,大家都在伺机,等着第一个触到那根警戒线的人。
这可能会很久,也可能就在今天。
但是,这些都不是现在薛哲需要担心的,目前来看就两件事最重要。
第一,瞒住司斫,不能让他知道烟辰远里面已经换了,这个难度大得叫薛哲看不到希望,但是不想去孟婆家领汤喝,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第二……如果有可能,他还想再见一面刘铭。或许,他想的不只是见一面,但是现在看来,都只是奢望。因为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能够瞒过司斫那只狐狸。
这还真的是……任务艰巨。
作者有话要说:文已修,咳咳,可以说是重写,各位看管请笑纳。如果喜欢,请不要大意地收藏评论。另:明天解锁2、3、4三章,后天解锁5、6。


、最难缠的人

服用下过多安眠药的胃部现在并不怎么舒服,刚刚那一杯啤酒好像很不凑巧地加重了症状,脆弱的器官传来隐隐的抽痛感。
“叮咚——”薛哲刚准备去厨房弄点东西吃,就听见门铃声响起。用手抚住胃部,皱着眉走到玄关处,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胃部又一阵抽痛,薛哲顿时有一种外优内患的感觉,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打开了拿到厚厚的防盗门。
“怎么这么久?”男人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一手拨开还愣在门口垂着眼的烟辰远,径直就往里走,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
薛哲默默地把门关上,跟在司斫的身后走进了屋子里。倒了一杯白水,放在已经自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
司斫看了看摆在面前晶莹透亮的杯子,轻笑了一下,转过头去,“你在怪我?”声音轻轻的,尾调微微上扬,倒是有些在调、情的味道。
“没有。”薛哲依旧垂着眼,在离司斫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薛哲以前也是见过烟辰远几面的,但是都是在一些或大或小的聚会上。那时的烟辰远总是会乖顺得像一只小猫一样地跟在司斫的身后,但是那只是在外面,两个人相处究竟是什么样的状态,薛哲现在却是拿不准的。
本想着或许会有机会在屋子里面翻出些什么,推断一下,但是没想到自己才刚醒没多久,这个大麻烦就找上了门,弄得现在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他不喜欢被动,尤其是现在这种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让他有些焦躁,但是这一切都是在心里面翻滚,表面上还是顺从而无害。
“薛哲死了,你在怪我。”男人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举起来看了看,看似随意,却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专注,似乎那目光不是打在装着白水的玻璃杯上,而是直直的投向了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烟辰远。
“没有。”薛哲的回答,仍然是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只是抬起了眼,胃痛使得他的脸色很难看,显得有些逞强。
司斫放下手中的杯子,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双腿交叠,两手随意地放在腿面上。“他死我也很难过,虽然这件事与司家无关,但是我的袖手旁观也算是一个促成因素。但是我不后悔,也不可惜。自己拉拢不到的人才,与其让他在别人家里卖命,还不如解决掉,道上永远不缺对手,自己掌控外的,就要清除干净。”
男人慢慢的说着,到最后还抬眼看了他一眼。薛哲抿了抿嘴,“我知道,你不需要向我解释。”
“可是我想。”男人挑了挑嘴角,“虽然我的筹码已经没有了,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放你走。”
“我不会走。”薛哲垂下眼,两只手十指交错,两个拇指没有什么规律的搅动着,透漏出与表情截然相反的焦躁不安。“薛哲已经……我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薛哲还是从这些话里面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那个烟辰远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同意和司斫在一起,目的不明,未知的东西还很多,但是最起码能圆谎了。
司斫盯着垂着眼睛的烟辰远看了一会,突然沉声道,“看着我。”
薛哲愣了一下,睫毛抖了抖,颤颤巍巍地抬眼,眼睛里面透出迷茫的神色,就好像丢了魂,没有神采。
司斫显然并没有对烟辰远现在的状态感到意外,或者说,表面上看,并没有对烟辰远现在的表现提出异议,只是对视了良久,就起身,两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傻愣愣盯着自己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那个亚麻色的毛茸茸的头顶,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直到玄关传来‘嘭’的一声闷响,薛哲才叹了口气,窝在沙发里骂了一把脸。
或许自己刚刚应该同意离开这个地方然后转行去演戏?没准明年的百花奖就是我的了。薛哲在心底里自娱自乐,只得又一阵抽痛传来,提醒他现在最重要的事。
端着香香糯糯的白米稀饭走出厨房,一边拿勺子搅动着,一边皱着眉头,会想着刚刚的谈话。
似乎是演技完美没有漏洞,但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推定成立的情况下,谁知道从那一两句话里面得出的推论到底有几分靠谱。不过已经这样了,时间也不可能倒流,让他返回去再做修改。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薛哲很快就吃光了一大碗白米稀饭,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已经消停的胃,打了一个饱嗝。
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开始分析现在的局势。
司斫的到访,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该来的总会来,早死早超生,只不过还是给他带来的不小的意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些什么,没想到却发现了更多未知的东西。烟辰远为什么会因为自己而妥协?
薛哲一手环胸,另一只手按揉着太阳穴,想要理出些什么思绪,但是一无所获。
司斫希望把他收归麾下,他知道,男人也的确派人给他送过橄榄枝,但是他都无一例外的拒绝了,当时自己已经是‘刘家哲三少’敢明目张胆挖人的,也就只有司斫这个硬气的江南霸王了。
可惜,自己一心一意的扑到了刘家二少的身上,上辈子,直到死都是,而现在。
轻笑一声,薛哲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空洞。他又想起了那个顶着大花脸,牛气哄哄的把自己从脏乱的巷子里扒拉出来的人。
另一次机会?
薛哲起身,把碗端进厨房洗干净,放到橱柜里,走进卧室开始寻找烟辰远留下的能用的信息。
即使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也不能阻止人们重蹈覆辙。那颗跳动着的烟辰远的心脏,会继续,爱着自己所爱的刘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可能只能修改两章了,抱歉。


、疑问连天

司斫说让烟辰远休息,果然就一连三天没有来访,只是一个叫陈诺的人每天会来。说是给他送新鲜的蔬果,其实就是每天来视察一次,看他还有没有自己弄死自己。
薛哲很努力的扮演者一个日渐走出失落的美少年,直到现在,完全‘康复’。
“Boss觉得你或许应该找点事干,或许会好一点。”
停下手里手中的打蛋器,看向靠在厨房门框边上的男人,薛哲愣了愣,突然笑了,“或许我应该去开一家糕点店?”
陈诺沉默了一会,看着男人重新打开自动打蛋器,‘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响起,却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安静。
“你以前不吃甜点,更不会做。”陈诺突然开口,沉稳笃定的男声穿透搅拌器的杂音,传过来。
薛哲愣了一下,等想要掩饰已经来不及,只好,苦笑一下,转头看向门口的男人,眼神有些复杂。
“我最近觉得心里很苦。”说着,放下手中装着已经加工好的蛋黄,两手撑在案板上,露出一个落寞的侧影。“而且我想……一个新的开始或许更适合现在的我。”
陈诺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看了看继续手中动作的男人,离开了厨房。
薛哲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垂下眼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最近的演技真的是进步急速,或许真的可以考虑到司斫手下的娱乐公司去,当个小演员什么的。
把已经完工的蛋清放在刚刚弄好的蛋黄旁边,继续做着手中的巧克力威风,好像刚刚的谈话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尝一点么?”陈诺正在喝着白水,就听见男人从厨房里出来的声音,一抬眼,就看见对方手中举着的蛋糕。“我在网上搜到的食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说完,已经用刀子切了一部分放在干净的白瓷盘子里,朝着陈诺递了过来。
男人倒也不推拒,说了一声谢谢就接了下来,拿起盘子旁边放着的银制叉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事实上他并不喜欢吃甜食,甚至还有一点讨厌,但是老板有发话:烟辰远情绪不稳定,一定要稳住他。
为此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到也是可以的。陈诺意思了几口,说了一声还不错,就把吃剩下的蛋糕放在茶几上。
“Boss希望你能去‘兰姆’呆一呆,顺便散散心。”陈诺看着正在解决那个糕点的烟辰远,柔顺的亚麻色头发有些长了,蓬松柔顺地顶在头上,就像他的性格一样,给人一种融入安安心的感觉,好像再沉重的心情,只要看着他,就有一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就像有些人,第一眼就给你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一样,烟辰远就是那种会让人感到舒服的人。他曾经一度认为Boss之所以非要把他绑在身边,就是因为这个。
当然,那是在清楚事情真相之前……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次烟辰远逃跑时的场景,那一天,让他再也没有办法看轻这个貌似柔柔弱弱的少年。
薛哲当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慢慢悠悠地吃完嘴里的蛋糕,应了一声,“好。”
陈诺神色有些复杂,烟辰远到底为什么会跟了Boss,他是不清楚的,但是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想卷进他们的生意里,只是答应帮助司斫‘解决’一些难缠的人。Boss一直都没有强求,现在却重新把这件事提出来,烟辰远竟然也答应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陈诺已经是司斫最亲近的几个人之一了,但是仍然并不是能知道司斫所有的事情,有时候他就在想,不知道有多少个自己这样的人,走到了离那个男人最近的地方,触手可及,却又没有办法再进一步,像是被堵在了一个透明的围墙外,任凭你怎么绕,怎么跳,都过不了那道鸿沟。
司斫谁都不相信,所以每个人都只能接触他的一部分生活,陈诺当然也不例外,而烟辰远,就是一个他没有办法触摸的领域,明明有来往,却无法融入进去。
“晚上我回来接你。”无论心中多么惊讶,陈诺还是一板一眼地说完,起身。“谢谢你的招待。”薛哲放下手中的叉子,把人送出了门。
真是够够的。
扒了扒头发,叹了口气回到餐桌,解决掉剩下的巧克力威风,把盘子就让在餐桌上,懒得收拾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继续宫心计的选修课。
几天之间那个可怜的皇帝已经薨了,还好他的唯一独苗继承了皇位,只能说某嬛还算是没有被权和利蒙了眼。
叹了一口气,看着年轻的皇帝登基,然后关了电视。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薛哲左手无意识地抠着指甲,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他现在非常搞不清楚司斫想要干什么,烟辰远的房间干净得就像是一个旅馆,完全没有什么藏着小秘密的地方,好像只要他想,连回都不用回来,就可以甩着手离开这里。
这种感觉让薛哲有些难办。烟辰远随时都会离开的态度太明显了,估计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晚上三点多出事,第二天早上男人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里,摆明自己想要留住烟辰远。司斫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趁早行动。
但是现在司斫要把自己手下的一部分生意交给烟辰远,对烟辰远的挽留之意太明显了。明显的让人起疑。司斫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相信烟辰远根本就逃不开男人的手掌心,要不然也不会在刚开始被幽禁那么长的时间。
还是说在出来之后的三年里,烟辰远有什么动作?
薛哲突然想到这一点,觉得头更加疼了——如果有,那对于此刻一无所知的自己来说,无疑是加重了负担。希望烟辰远不要有自己的势力才好。
他不知道那个势力为什么存在,也不知道烟辰远如何背着司斫,或者说是当着司斫的面建立起这么一股属于自己的实力。
他劝说自己,想要在司斫眼皮子底下动手难于上青天,这个柔柔弱弱的男孩一定没有办法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为什么自从这个念头冒出来以后,肯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烟辰远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改了两章……明天晚上一定会改完前六章的……吧。


、陌生的男人

‘兰姆’是一个相当奢华的地方,大到整个空间的装潢,小到桌子上的瓶起子,都设计得很有格调。
薛哲第一天上任很低调,低调到自己一个人换了身衣服就打车过来了,甚至连说要来接自己的陈诺都没有等。
坐在高脚凳上默默地喝着加冰威士忌的男人,看起来和整个夜场high翻天的气氛有些不对盘,显得过于柔和安静。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件纯白兜帽卫衣和宽松的收脚烟灰色运动裤随意的套在身上,。
薛哲整个人就好像是刚刚晨练回来,坐在自家餐桌上和着白开水的阳光少年。在灯管炫目的舞场边缘处显得格格不入。
调酒师已经是第N次偷偷瞄他了。
薛哲倒是对来来往往的人群那种怪异的眼神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被子里面的冰凉的酒水,偶尔抬起头,巡视一眼场子,然后又低下,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陈诺和司斫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来,但是他却没有想要接起来的意思。只是在心里面暗暗感慨一下,这个司斫对烟辰远还真是放心,竟然没有派人盯着。这样的事实只能得出一个结果——烟辰远在司斫的手下,应该很是受器重。
虽然他的目的也是要让司斫器重他,但是对于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大馅饼,薛哲却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拍成泥巴。
烟辰远和司斫原来之间的关系越亲密,薛哲瞒天过海的难度就越大。
撇了撇嘴,非常潇洒地把手机从震动调成静音,装在口袋里,继续低头喝着酒。
他不想跟那一帮子人走的过于亲密,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做什么都有可能处处生错,还是躲得远一点比较好。幸亏现在可以用‘心情不好’这个万能的挡箭牌忽悠一段时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必须要抓紧时间,了解这个可怜的被鬼差勾走了的人。
薛哲感觉头痛得要死,自己现在孑然一身,什么力量都没有,还要处处提防,可以说是四面楚歌,那些他不清楚的人物关系,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他紧紧地束缚在里面,寸步难行,孤立无援。
叹了口气,把杯子里剩下的一半酒一饮而尽,拿起旁边的酒瓶继续倒酒。
“喝太多会醉的。”一双古铜色的手抓住已经倾倒的酒瓶,把它扶正,薛哲轻轻皱了皱眉头,把手从男人的手边上抽了回来,起身准备离开。
“先生您的酒钱。”刚刚走出两步,就被旁边的服务生拦了下来,薛哲侧过身,用大拇指朝刚刚的不速之客指了指,“他买单。”
服务员看向坐在吧台边上的男人,男人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色的卡,食指和中指夹着,递到服务生的面前。
“请您稍等。”服务生结果卡,微鞠一躬,就转身离开了。薛哲抬步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男人突然从后面拉住了薛哲的胳膊,薛哲不耐烦地回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人。
“我要回家。”薛哲淡淡地看着男人,说完扭头继续往出走。
“我请了你的酒。”男人并没有放手,反而一个用力,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你应该赔给我一个愉快的夜晚。”
所以自己这是被‘约炮’了么?薛哲突然有点想笑,叹了口气,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微微扬起头,“那是你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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