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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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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国,Boss就一直相当关注兰姆的发展,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他在操心,司斫一般两三个月才会看一次工作总结,但是现在,每个星期都会过目兰姆的生意情况,每天都会接受关于烟辰远的报告——虽然每一次Boss在打开电脑之前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这并不妨碍男人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把资料看完。
烟辰远和Boss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这都不是他能过问的,这个烟辰远,在Boss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工具或者是一个情人了,他明白,但是不知道Boss自己到底明不明白。
“放着吧,陪我去喝杯酒。”说着,蹭过陈诺走出房间。
陈诺低着头,看了看手里面的电脑,叹了口气交给随行的手下,两步小跑赶上走在前面的陈诺,到了楼下的小酒吧。
司斫的情绪一直都不太高,虽然从跟货方的交谈中看不出来,但是陈诺跟在司斫身边和么多年要是看不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或许现在Boss最需要的是有一个人,在他喝成一滩烂泥的时候把他抬回去。陈诺还没有来的己感慨一句‘爱情催人老’,就被自己老大唤回了神。他说……
“陈诺,你说爱情这东西,可信么?”
陈诺整了整领带,觉得这个问题有待深究。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透支了今天只能写2000字什么的都是借口,大白大姨妈现在想去睡觉才是真的。


、少女和糖果

司斫刚问完,自己都笑了,把手中的扎啤一饮而尽,感受着微苦的气泡饮料顺着食道滑入胃袋,皱起眉头,“看来我是中毒了。”
陈诺暗自叹了口气,做到司斫旁边的吧椅上,接过酒保递来的纯啤,转着杯子,没有喝。
“烟辰远是毒品,比这里的货还要危险。”司斫看着酒保重新拿上来的带着丰盈泡沫的啤酒,淡淡地说,双眼无神,像是在想着什么。“可是我却沾上了,看起来甚至有些上瘾。”
陈诺喝了一小口啤酒,坐在那里安静的听着,但是司斫接下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直到连杯子都举不到嘴边,陈诺才上去按住了司斫的手。
“Boss,你喝多了。”
司斫愣了愣,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发直,“嗯,你说得对。”陈诺扶着男人,对方站在吧台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微微垂着脑袋,因为喝酒变得有些湿润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我们走。”
男人即使喝醉的时候也无懈可击,没有抱怨,没有迷茫,任由陈诺扶着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直到到了他住的房间门前,突然停住了脚步。
“Boss,房间到了。”
司斫没有反应,眉头微皱,一双黑眸中带着让人胆颤的绿光,他慢慢地扭过头,看着陈诺,一字一句,就像是在发誓,“他是我的,如果他是金丝雀我就给他笼子,如果他是雄鹰我就给他天空,如果他是敌人,我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男人咬字清晰,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完全没有一点的醉意。
陈诺看着司斫严重的坚定,半晌,在对方刀子一样的目光中垂下眼,“我知道了。”
司斫甩开陈诺扶着自己的手,稳稳地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完全没有半点醉态,陈诺看着那扇合上的木门,半晌扭头回房。
攥紧手中的手机,陈诺深吸一口气,暗暗感慨英雄终究过不了美人那道关,叹了口气,他几乎可以预见那个会做好吃的甜点的男人坎坷的未来,一个不会爱的人,一段单相思,希望不要有一个残破的的结局。
薛哲对于司斫那种血腥暴力的决定全然不知,他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被一群保安围在中间,抖抖索索坐在沙发上的小孩。
“要喝果汁么?”薛哲向他们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水蜜桃汽水,好吧,其实这个东西非常容易勾起他对那晚的回忆,但是有些人就是有那种强迫症,越是自己害怕的东西就越要把它摆在自己面前,好像只有自己看得到它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久而久之,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改变,而他,也越来越百毒不侵。
比起逃避,他更喜欢迎着刀尖往前冲,这样即使刺痛,最起码也知道自己被伤到了哪里。
那些小孩不说话,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男孩搂着他身边便瑟瑟发抖的女孩,看样子是一对。
薛哲一边喝着汽水,一边打量着坐在沙发里的这几个小孩,觉得特别神奇——由一个小帅哥带领的女子军团?怎么看都像是后宫养成游戏里面的桥段啊,真搞不懂现在的孩子是怎么想的,他开始怀疑他们组团体到底是为了混社会还是体验真人RPG。
“你们成年了么?”薛哲承认自己是没话找话,面对着这些人,他实在是严肃不起来,男人他审多了,但是要是对这群发育为完全的未成年少女干些什么,他一定会被人说是变态的。薛哲想着就觉得脑仁都在跳。
“我们没比你小几岁。”那个缩在自己男朋友怀里的姑娘突然瞪大了一双眼,给了薛哲一个白眼球。
呀呵!薛哲心里百感交集,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穆秋秋在一定程度上给他内心带来了深刻的影响,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他有些没办法,尤其是当对方相当理直气壮的时候,自己就会变得莫名的心虚。
那群孩子见薛哲没说话,一瞬间觉得自己扳回一局,纷纷相视一眼,挺直了腰板,“你们该放我们走了,再扣下去可是犯法的!我们会告你的。”
“哈?”薛哲气笑了,真的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碰上这么一群未成年,而且身上毫不掩饰地散发着各种高级‘二代’气息的祖宗,饶是他也没有办法——说不定司斫就等着他沉不住气,招惹到谁,到时候直接二话不说把他推出去还大家一个公道,那就是他自寻死路了,现在他一点事都不能惹,因为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司斫弄死他的借口。
“切,看你那样,有本事把我们的手机还回来让我们打个电话,看你还嚣张。”女孩见薛哲气短,就越来越胆大,下巴样的快要仰到天上去。
“好好好,您打。”薛哲一摆手,让旁边的保安将手机还了回去,他倒是要看看那些精英爹妈知道他们孩子在这卖‘糖果’会怎么奖励他们。
但是出乎薛哲的意料,女生一个电话叫来的,不是某个电视上脸熟的精英,而是上个月才见过面的可怕女人——穆秋秋。
就在穆秋秋一进门的时候,那个刚刚就很嚣张的女孩一下站起来,推开保安,一手楼上穆秋秋的肩膀,一手伸出大拇指指着怀里的人,“看到没,认不认识啊你,这可是穆家小姐,穆老大的掌上明珠,兰姆未来的老、板、娘。”女孩的表情相当的夸张,尤其是说道‘老板娘’三个字的时候,那叫一个抑扬顿挫眉飞色舞,让薛哲都忍不住跟着抖了抖。
介绍完后台,这还不算,女孩相当鄙视地瞥了薛哲一眼,“不过是个副总,哼,你算什么东西。”
“……”薛哲觉得自己已经被时代抛弃了。
“秋秋,就是这个家伙,不过在他们这儿卖点糖丸,还给姐妹几个扣下了,你赶快说说他,不行告诉你家那口子解决掉他,别在人间浪费空气。”那女孩相当横,王霸之气震得薛哲一愣一愣,看了看穆秋秋,心下已经有了定论,但是还是不动声色,等着被‘准老板娘’审问。
非常令那些女孩失望,穆秋秋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拽下来,跺了跺脚皱着眉头,“哎呀我的倒霉孩子,你怎么把东西卖到这儿来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被人家都抓住了你还有理了。”穆秋秋表现地十分恨铁不成钢,把女孩拉到一边指着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男的,“哎我说,你个大男人管不管得住自己媳妇啊,管不住了就洗好屁股准备当小受吧,你个要命的东西。”
说完,叹了一口气,看向薛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脸都红了。
“原来是你朋友啊。”薛哲将喝空了的易拉罐放在桌子上,环视了一下从穆秋秋进来就环绕在她四周的小孩,视线最终落在了他们的大姐大身上。
“嗯……不好意思,给你带来麻烦了。”穆秋秋手指头搅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薛哲没说话,就定定地看着她,直到他旁边原来狐假虎威的女孩气焰都压下去了,才像一个大哥哥那样笑了笑,“没关系。”
“那……那个……”穆秋垂着头,瞄瞄左边瞅瞅右边,最后涨红着脸把旁边人的衣服都翻遍了,逃出来好几包密封的‘糖果’,捧在手里递给烟辰远。
薛哲看了看穆秋秋,就是笑着没有接,穆秋秋撑了一会,抿着嘴把东西放在了烟辰远面前的桌子上,急急忙忙退了回去,“那辰远哥哥,我先走了。”说完,就拉着一脸愤懑憋屈的女孩往出走,薛哲给保安了一个眼色,把人都放了。
拿起桌子上那些透明的袋子,看着里面精致的‘糖果’,薛哲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乔羽薇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深吸了两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怎么放他们走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急,不再如往常一般慵懒。
“因为我想放,就放喽。”薛哲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女人,是现在那些塑料袋上游移,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小孩子不可能自己做毒品,他们有货源,这是可能还跟穆家有关,我们必须查出来。”乔羽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但是她急切的声音出卖了她。
“很有意思不是么?”薛哲终于舍得抬头看她了,轻轻笑着,眼睛微微的弯起,显得调皮可爱,就像是一个发现了什么宝藏的孩子,朝气蓬勃。
“我可看不出来哪里好玩。”乔羽薇咬了咬唇,瞪了一眼烟辰远,虽然这一阵男人的行事作风已经让她明白,这人绝对不是什么一无是处的小白脸,但是这件事处理的实在有太大隐患,“我会把这件事告诉Boss。”说完,就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薛哲耸了耸肩,撇着嘴重新拿起其中一包‘糖果’,靠在沙发背上把手举的高高的,仰起头来看着透明塑料袋里面的那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11位,穆秋秋究竟留的是谁的手机号码呢?
男人把纸条取出来放在装了热水的被子里,看它一点点被溶解。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三〇

把手里的东西撂到一边,薛哲起身,准备去里面的卧室睡上一觉。
自从他康复,就一直住在这里,王妈虽然对于他不回去带小烟然有怨言,但也听说他跟司斫闹了矛盾,还卧床一个月都起不来,想想自己亲戚有些家暴的,那些可怜的姐妹,又觉得有情可原。闹离家出走什么,虽然不是他一个小情人有资本做的,但是老板不在家,不想呆在伤心的地方也是理所应当的。
小烟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天健健康康地长着,这么一个月明显比以前更加圆滚了,虽然还是发不出声,但是司家的家族医生已经在想办法了,据说这孩子不会发声是神经性的,治得好了,以后是能说话的,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就是王婶,整天拿个小纸条,上面写着医生嘱咐的注意事项,分分钟拿起来看看,生怕错过了喂药的时间。
薛哲躺在那张躺了一个月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中不断闪过那十一位的数字。要是能查一查那就好了,只可惜,现在他手边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
最近几天薛哲都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刘铭,无望的思念总是能让人变得脆弱,即使他是薛哲,也在这种情况下觉得向南那个人是一种奢求,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那个人的生日,以往都是自己陪着他两个人在射击场或者格斗室度过一整个通宵,现在呢?会有谁陪着他?
捂上眼却抵不住鼻酸,现在反而更希望自己没有重生,哪怕死在那一刻,最终也算是有一个结果了,上辈子,他最起码一直守在那人身边,而现在,自己却跟在别人的身后。
一个江南一个江北,反差大到让人绝望。
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走进浴室,洗洗涮涮之后看表,才五点,很累,但是一点都不想睡觉。索性就换了身衣服准备去‘下面’看看,谁知刚一出卧室门,就看见靠在沙发上假寐的司斫,刚刚迈出卧室的脚不知道该收还是该放。
司斫其实刚刚进来,听到卧室里有水声,就知道是烟辰远在洗澡,想了想,决定坐在沙发上等,对方一开门,他就知道了,却在一霎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本来下定决心之后就收拾了东西,连夜赶了回来,但是现在到这里了,自己想要见的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庞,可是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薛哲看着男人颤抖这的睫毛,知道对方没有睡着,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先开口。
“生意谈好了么?”
烟辰远的话就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让司斫松了又一口气——他没有提那天的事,太好了。
“那边有陈诺,没有关系。”司斫转过头来,直直地看向自己身后的烟辰远,却在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看不到疏离和闪躲,一直悬着的心才稳稳地落回了胸腔。
“哦。”
两个人相顾无言,司斫清咳两声,重新坐好,掏出一根烟,“我听说你把那帮孩子捉到现形了,但是又给放了。”
“嗯。”薛哲没想到对方绕过了自己的身世问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放的。”
“为什么?”
“因为穆秋秋来了。”还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我觉得光是这么几个孩子并不能问出个什么。”
司斫听着烟辰远的话,点了点头,“倒也是,就你的审讯方法,到时候全死了,他们家里倒是不好交代。”
“……”薛哲顿时觉得无话可说,耸了耸肩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气水。“要么?”
司斫不喜欢喝这些东西,但是看着对方站在冰箱前转过身询问自己的样子,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跳感,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柠檬口味,带着微微的酸味,比起那颗荔枝味的糖果好多了。司斫喝了一口,在心里面暗暗下了结论。
“这一阵兰姆的生意我大概看了。”司斫吧手中的易拉罐放在茶几上,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有些僵硬的烟辰远,“还不错。”
薛哲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司斫打断了,“以后这些都交给你负责吧。”
“我……”薛哲真的搞不清楚司斫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要把他推到天上然后狠狠的摔下来么?他不清楚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现在的司斫做出的这种决定。
“有什么问题么,烟辰远?”司斫的声音不大,还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但是依旧强势而却不容置疑。上位者,就是有这种能力,让你臣服。虽然薛哲对于他这种人见的太多了,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形容不得他反驳。
——死,或者乖乖顺着人家安排的路走,薛哲当然不会选择那条没有希望的反抗之路。
“我知道了。”薛哲垂着眼,淡淡地应了。
“行了,走吧,听说你一直都没有回过家,不是让你带烟然吗?”司斫起身抖了抖有些折痕的西裤,将烟掐灭在易拉罐里,“既然烟然已经跟着你了,就要付好一个父亲的责任。”
“……”莫名其妙地‘喜当爹’现在还要被教训,薛哲实在非常想要指着司斫的鼻子骂一顿,但是想了想那个哭不出声音的孩子,心里面就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或许因为有种莫名其妙的同命相连的感觉,所以才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麻烦并不反感。
这是在那次意外发生之后薛哲第一次回这个司斫口中的‘家’。车辆停在车库的时候,薛哲觉得自己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看着灯火通明的三层别墅,觉得有些不切实际——及竟然能再次回来,在司斫知道他并不是烟辰远之后,他竟然还能跟司斫一起坐着车子回到这个别墅。
不可思议,要不是他疯了,就是司斫疯了。
可是那个男人是司斫,谁知道他把自己放在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薛哲轻笑一声,坦然接受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砧板上的肉的事实,伸手就要开车门,就在这时,一直闭着眼睛休息的司斫突然开了口。
他说,“抱歉。”
学者愣了一下,然后就反应过来司斫说的是什么,顿时有一种被雷劈中的感觉,非常想像当初周星星打开月光宝盒时那样,用他叉腰指天大喊‘波若波罗蜜’的样子大骂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
抱歉?!抱歉有用要国际刑警干什么!薛哲觉得自己嘴角抽了抽,然后异常平静地说了一声‘没关系’。
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了。
“我那天……”司斫看着薛哲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虽然不说,但是心里憋着一股气,要是以前,司斫绝对不会在意这些对他来说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相对于强硬地把烟辰远锁在身边,他更希望这个男人可以跟自己并肩而行。
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身体里面装的是一个优秀的灵魂,他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折断羽翼只是到了最后不得不采取的下下策。
薛哲完全不知道司斫在打什么主意,要是知道说不定连命都不顾了,直接抬脚踏在对方的那张俊脸上——要是没有希望回到刘铭身边,那还不如早死早托生。
“我是认真道歉的。”司斫眉头微微皱起,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虚情假意的赔罪他会,真心诚意的道歉他完全没有经验。“我知道你可能……”
“够了。”薛哲淡淡地打断了司斫的话,司斫抿了抿嘴,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
“我说过了,没关系。”薛哲回了一句,伸手就要开门下车,被司斫一把抓住了。
“我补偿你。”司斫说的有些急,等出了口,才觉得自己这话有问题,刚想解释,就看见薛哲转过头来,眼神中是迟到的讽刺。
“好啊,你要怎么补偿?”薛哲挑了挑眉,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收回手重新坐好,扭头看向司斫。
司斫想说我可以给你帮派里的权,帮派里的钱,给你你想要的,只要你说出来,而我能给的,什么都好。但是看着对方的眼神,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样跟打发其他的情妇有什么区别?
烟辰远是不一样的,是特殊的,他很清楚,也正是因为这种突然被发现的‘特殊’,让司斫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人,而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才犯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过错。
想到这,司斫笑了。自己心里都清楚是不可弥补了,要怎么说服对方原谅自己?
薛哲看着司斫松手,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或许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嗤笑一声,原来自己也有想要凭着屁股上位的时候。
司斫看着对方转身打开车门径直走向别墅,眼神变得深邃。
他是有错在先,吃点堵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但是,司斫垂下眼,挡住了里面的疯狂。
无论你是谁,既然现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让你跑掉。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这篇文看来又要扑街了,盆友说可以减少更新等榜单,但是大白想了想,还是算了,求收藏求撒花,大白需要存在感。


、三一

两个人走进别墅,王婶和管家看样子已经恭候多时了,已经快要早上八点了,烟然已经醒了,在王婶怀里睁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瞅瞅,看见微微皱着眉头的司斫,一撇嘴,就要哭。
王婶赶忙抱着孩子哄了哄,扭头要往小孩子的卧室走,却被司斫叫住了。
“王婶,你去忙你的吧,孩子就交给辰远了,当爸爸的应该多跟自己孩子亲近亲近。”说完,看向一边的烟辰远。
薛哲没有反驳,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接过还在闹腾的小烟然,“王婶,放心吧。”
“你……”哎!王婶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倒是问司斫:“老板,吃早饭?”
“不了。”司斫松了松领带,“我有些困了,先去睡觉了,辰远还没有吃早点,给他做一点吧。”说完,就扭头上楼。
薛哲由始至终看着自己怀里睁着大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的孩子,时不时的轻轻拍一拍,一声不吭。
王婶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最后叹了口气,走进厨房。
与其说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倒不如说是被暂且搁置。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司斫叫管家把婴儿床移到了自己的卧室,半强迫地要跟烟辰远睡在一起,薛哲什么都没说,晚上在卧室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床,然后扭身就要往客厅走。
“你要去哪?”司斫守在卧室门口,薛哲一出去就被叫住了。
“去找一床被子。”薛哲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要往楼下走。
“你可以跟我睡。”司斫一把拉住要走的烟辰远,眉头微微的皱起。
“呵。”薛哲轻笑一声转过身来,微微仰着头看向司斫,“跟你睡?让你上了我?还是要我为你KJ?”
司斫眉头皱的紧了些,“只是单纯的睡觉。”
“对不起,我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薛哲坚定地拉开司斫的手,转身下楼要去找管家。
“我这有被子。”司斫淡淡的开口,“你的被子在我那里,你拿回去吧。”
薛哲倒是没有矫情,收回准备下台阶的脚转身就跟着司斫走到他的卧室里,把床上那一套眼熟的被子枕头抱了起来,看都没看站在门边的司斫,就要往回走。
“我在追求你。”司斫伸手把正要往出走的薛哲拦住,说得非常郑重其事。
“我可以拒绝么?”薛哲嗤笑一声,连个白眼球都不想给司斫。
“当然。”司斫的回答完全出乎于薛哲的意料,男人惊诧之下抬起头来却被心思险恶的司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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