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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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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到了?”
“没……没有……”
“废物!”马韦崇忍不住大骂一声,“去了三十个人连一个男宠都捉不到,真的是一群精兵强将啊!”
“老,老大,着烟辰远受伤掉到海里了,海水红了一片,看样子没跑,但是,但是都一个小时了,什么都没捞到啊……”
“你说,他受伤掉到海里了?”马韦崇眯起眼睛,不知道在算计什么。“伤重么?”
“重,绝对重,应该是从围墙翻下来掉到海里磕到暗礁上了,整个海边都是红的。”说着,还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抖。“本,本来我们都捞到了,网子上那感觉不会错,但是,就,就快到海面上的时候,网突然空了,然,然后就一直找不到了。”
“他把网划破了?”马韦崇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人在留了那么多血之后还有精力割破结实的渔网?
“没,没有,马少,咱,咱们,可能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了,那网是好的……”
马韦崇听着对方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心下凉了一截,脸色不好看,想了想,道:“没找到,你们就回来吧,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说,一定要装作烟辰远已经被抓到了。”
那边听了,急忙说好,看样子已经一秒钟都不想在哪个地方呆了。
挂上电话,马韦崇站在窗前不说话,看着外面的夜景,心底有些发慌,但是终究是在刀口上舔着血长大的,现在他直觉的烟辰远一定使用了什么方法逃了。
如果让烟辰远想办法接近了司斫,那他的一切计划就玩完了,别说想要跟司斫讨回上次那个炸弹的债,就算是自己这条命,也是一定要交代到这里的。
想了想,他只能把筹码堵在最后一个人身上,一个自己刚开始根本就没有在在意过的棋子身上。
拿起电话,拨通了前两天联系到的那两个地痞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您……”马韦崇一把把手机砸在地上,“去,给我去找那两个人,把人给我解决了,孩子抱过来!”竟然敢不接我电话!真的是胆子壮,就不害怕他们家人出什么问题?
马韦崇冷笑一下,眼睛里面的阴狠跟那张忠厚的脸庞形成了一种违和感。
不听话的棋子,就只有被销毁这一种结局。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心里总是有一种慌乱的感觉,不可能出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马韦崇揉了揉太阳穴,合上眼,一言不发。
司斫一路冷着脸回到兰姆,看着烟辰远的空旷的办公室,站在中间,好像还能看见当时男人愤怒的摔门离去的样子,但是现在呢,该死的,为什么不见了?!
强子得到属下发回来的消息,扭头就看见自家Boss脸色灰白的站在办公室的中央,望着门口发呆。
“Boss”强子走过去,打断了司斫的愣神。
“怎么样。”
“Boss,查到了,烟辰远上了出租车就去了海边的一个废弃仓库,那个电话号码是一个一次性的,现在已经查不到了,但是我们已经派人去仓库了。”强子观察着自家Boss的表情,不意外的看到对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一起去。”司斫紧了紧拳头,最后一把扯掉勒得他难受的领带。
强子自然没有异议,急忙就带这司斫往前走,亚光色的车子安静又急速的行驶在郊区的马路上,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司斫到的时候,那些马仔还没有来几个人,他摆了摆手,让那些准备过来给他打招呼的马仔该干嘛干嘛,一个人往那扇大敞着门的仓库走去。
两个马仔跟着他,拿着探照灯从门口往里面照去,两具尸体赫然展现在眼前,司斫认得,这就是当时抢走小烟然的男人。
死了?为什么?小烟然呢?
司斫皱着眉,刚准备往前走,就有马仔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强哥,盯着马韦崇的人说,马少的人往这边来了,只有三个,解决掉么?”
强子看向司斫,男人皱了皱眉头,“我们先离开。”
一群人迅速地摸黑绕到了仓库的后院躲了起来,留下两个人盯着。
司斫踩在厚重的草地上,没几步,就看到了后院的木门,抬脚往过走,快到木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的地面感觉不对,弯下腰一摸,手上有了一种粘腻的感觉,司斫心下一冷,把手指放在鼻子前,毫不意外地闻到了血腥味。
“斫哥。”强子自然也察觉到了异常,皱着眉头看向司斫。
“这不是烟辰远的血。”司斫从兜里掏出手帕,狠狠地擦了两下,然后揣回兜里——他可不想留下什么证据。
强子跟着司斫,继续往木门的方向走,毫不意外地又看到了几处血迹,这些血迹都不连贯,应该是几个不同的人留下来的,这已经可以确定,烟辰远一定是遇到了埋伏,对方人数还不少。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烟辰远的血液。
希望,他没有事。司斫深吸了一口气,循着杂草被压的痕迹往仓库的围墙边走。希望看到有些什么证据能够证明烟辰远已经成功的逃掉了,但是等着他越走,心底里面越凉,看着那个翻出去就是海的围墙,还有上面的血迹——他无论如何用仍不能否认,这绝对是被追的人留下来的,而那个人,唯一的可能就是……
“叫人到围墙外面查。”司斫说的话都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但是跟在他身边十来年的强子怎么会听不出,马上就吩咐人办了。
这时候,原来留在仓库门口监视马韦崇的手下的马仔跑了过来,“大哥,那些人走了,我们在仓库里找到了这些。
司斫扭头,看着熟悉的孩子的小衣服,眼睛里面的杀意一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虐司斫吧,虐司斫吧,但是要怎么虐呢?= =


、三九

薛哲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看着华丽的房间,仿佛又进入了另一个梦,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撑着疲软的身体坐起来,薛哲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下意识的觉得,啊,不会吧,又重生了。
他还记得海水在强大的压力下涌入自己的气管的感觉,还记得那张坚韧的欲望兜住自己的感觉,还记得黑夜中澎湃的海水打痛耳膜的感觉。
但是现在,他在哪?
没有等薛哲愣多久,房间的门就被打开,男人一进门,就看见床上的薛哲在一瞬间警惕地瞪了过来,在看清自己之后,有眼中的神情一瞬间的松懈,然后变成迷茫,最终归于死寂。
“在想什么?”薛哲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进来,只是看着,不说话。
“难道是被我的美貌所迷惑?”男人嗤笑一声,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伸手在薛哲光裸的脊背上摸了摸,挑了挑眉:“恢复得还不错。”
“你救了我?”薛哲全身上下□,但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让他有想要把自己挡住的冲动——就好像你光着身子站在一株植物前不会害羞一样,在薛哲眼里,眼前的男人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种族。
“不然呢?”男人觉得有些好笑,撇了撇嘴,眉头皱了起来:“你就不能在这一年里面安安生生的么?我可是很忙的,虽然我的时间很多,但是总是为了自己讨厌的人浪费光阴,怎么听起来都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情。”
薛哲好像没有察觉对方话语中的厌恶,拨了拨头发,叹了口气,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道了一声:“谢谢。”
“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还会对我说谢谢?”男人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本来就一丝不苟的衣服,居高临下垂着眼,看着坐在床上的薛哲,“我告诉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需要你的谢谢,当初是我有错,但是我并不后悔,就算是我为了你做些什么,那也一定是因为云水,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云水?薛哲听这男人的话,皱了皱眉头,那是谁?“我只是单纯的谢谢你救了我。”
“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真的相要谢我,麻烦你离云水远一点,这一遭改了个命,你也算是经历了两世,我希望等你这最后一世劫轮完之后,给我滚回你的深山里面,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男人毫不客气地说,之后就大步离开。
薛哲看着那个壁纸的背影,突然恍然大悟:“啊!云水啊!”应该就是烟辰远吧!
虽然一直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既然人家那么‘法力高强’,应该就不会认错人,自己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呢?薛哲突然之间就觉得很好奇。但是这种好奇也就一闪而过,他现在烦恼的事情还有很多,他没有时间去想那些遥远的事情。
刘铭,司斫,马韦崇……
一场平凡的绑架背后隐藏着的暗涌,已经开始渐渐掀起浪花,如果刘准默认了刘铭的动作,那全国的地下局势马上就会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成者王,败者寇,失衡的局势马上就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假设,如果南北两岸要开始龙虎之争,到底是什么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但却没有想过,这个导火索竟然是自己。
蝴蝶效应,自己就是上天多扇的那一下翅膀,而现在,自己为什么不在刘铭的身边?
叹了一口气,撑着虚软的身子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一丝伤口也没有的身体,笑了一下,不禁感慨——自己这算不算是开了外挂呢?只是这风暴肯定不止一年,希望自己能够熬到最后。
打开莲蓬头,让温热的水冲刷着酸胀的肌肉,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把自己救起来,对于这件事情的所有参与者来说,都造成了极大的改变,不知道现在他们三个人现在想要怎么样。
小烟然……最无辜的小烟然,都是他的错,都是他没有保护好……
司斫坐在烟辰远办公室的沙发上,眉头紧紧的锁着,已经三天没有清理的胡须已经冒出了下巴上的皮肤,和着眼睑下面乌黑的眼圈,让男人看起来有些憔悴。
“还是没有消息么?”男人靠在沙发上,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没有睁眼,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底下的人说,从查到烟先生的行踪之后,就一直监视着那个仓库,期间没有人来过,孩子应该是早就被人抱走了,而且看样子,不是马韦崇那边的人。”强子眼中带着血丝,显然这一晚上过得相当忙碌。
“那烟辰远呢?”司斫眉头又重了重,声音却已经平稳镇定。
“马韦崇的人好像是在河岸边把人带回去了。”强子说的有些迟疑,他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不行,但是事实上,没有人能够肯定马韦崇的人当时带走的是烟辰远,可更没有人能证明烟辰远跑了。
司斫慢慢的横开眼睛,侧过脸看向窗户外,天空已经渐渐亮了起来,事情却越发变得不清不楚,莫名其妙出现的第三方到底是谁,烟辰远究竟是被马韦崇带走了,还是和小烟然在一起?
这一次本该是他胜券在握,既然小烟然不在马韦崇的手里,那他就没有必要再留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在这世界上,无论是从那种方面上讲,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解决掉前来挑衅的人,都是合情合理的。
但是,烟辰远很可能在那个男人的手里。
司斫觉得很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对于烟辰远,感兴趣,甚至是有些喜欢的,他承认,但是他从来都不认为这种感情有多重要,他需要床、伴,情人,但是却不需要弱点,可是现在,那个‘可能’抓住烟辰远的马韦崇,让他突然很清醒的认识到,他不希望烟辰远出事,哪怕他不断地告诉自己,烟辰远不过是个陪床,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想要……
“强子,分一拨人继续查烟然的下落,一定要悄悄的,马韦崇那边……派人去约个时间好好谈谈吧。”
强子看着男人把自己陷在沙发里,神情有些颓丧,张了张嘴,最终劝解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抿了抿嘴,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白觉得37张一定是渣掉了,但是上榜期间没有办法修文,所以只好先这样放着了,哎,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篇崩,整文崩?收藏君,你是不是跟评论君私奔了啊啊啊!!!


、四十

薛哲本来洗完澡就准备离开。
“你最好最近几天哪都别去。”男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薛哲差点刹不住车撞上去。
“……”好吧,薛哲非常自觉地把对方‘凭空出现’的这个问题忽视掉,皱着眉头看着男人,“我要去找小烟然。”说完,就要绕过男人去开门。
“你去哪找小烟然?”男人嗤笑一声,“是不是因为你转世的次数太多,孟婆汤喝多了,一不小心喝成了智障?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天真。”
薛哲其实很不想理这个男人——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从头至尾男人的态度都很明显,那就是讨厌自己。要不是那个什么云水的话,他根本没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对方甩脸子,他薛哲也没有蓄意奉承的习惯。
但是这男人现在明显的话里有话。
“我当然是去找马韦崇。”薛哲转过身,微微仰着头看着男人,“这有什么问题么?”
“当然有,而且问题很大。”男人眼中的鄙视不加掩饰,“你觉得,如果孩子真的在那个仓库里,我为什么当时不把两个人一起救出来?”
“因为你只负责我死不了,孩子的事却不是你要管的。”
“哼,白痴,如果我当时把孩子也救出来,那我就不用等着你第二次去送死然后麻烦地把你再救一次了。”说完,转身走到厨房,从里面拎出一把速冻水饺,扔向薛哲。
“自己煮完吃了,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我还有事。”说完,还特别叮嘱了一遍:“不要没事给我找事。”
房间里又重新只剩他一个人,薛哲拎着手里不知道在保鲜室放了多久已经化了的速冻水饺,完全没有胃口。
薛哲心里面乱成一团,他到仓库的时候,孩子应该还在,但是自己掉到海里也没有多长时间,为什么就不见了呢?
如果孩子不在马韦崇那,那一定是在……
= = = = =
司斫胡乱的冲了一个澡准备去睡觉,越是这种时候他越不能乱,如果他垮了,那就什么都完了。
跟马韦崇的见面被安排在两天以后,小烟然的信息还不是很全,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有什么动静,无论是敲诈也好,威胁也好,统统没有,就好像对方只是把小烟然带过去单纯的养几天而已。
可能么?不可能。
如果那个人带走了孩子,目标不是自己,那对方盯上的,就一定是烟辰远。
烟辰远,烟辰远,司斫不清楚男孩被代替了多久,但是那身、体里面装的,肯定是个惹是生非的体质——麻烦成堆成堆的惹,也是一种本事。
该死的,那个臭小子到底死哪去了?
司斫皱着眉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面又是那个背影,渐行渐远。
该死。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司斫看向床头放置的电子表。
啊,原来已经睡了一天了。
= = = = =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男人穿着夏威夷花衬衫,站在刘铭的身后,等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
“接下来当然是我叫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刘铭认真地看着手里面的甜品食谱,眉头微皱着,好像在思考多么严重的问题,手里的鸡蛋没有打好,已经卸掉了,看样子是不能用了。
叹了一口气,把装着打坏了的鸡蛋的盆子递给身后的人,眼都没抬:“倒了洗干净再拿给我。”
小弟愣了一下,屁颠屁颠接过去洗干净,又屁颠屁颠拿回来,刘铭接过继续开始摧残鸡蛋,结果没搅两下,后面的人又说话了,“大哥。”
刘铭被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突然一吓,手一抖,不锈钢盆子连带里面的两颗刚刚搅开的鸡蛋,全部都荣幸的扑向了旁边和好的面团的怀抱里,男人看着自己花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和出来一块像样的面就这样报销了,脸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滚出去!”刘铭狠狠地瞪了过去,看着那人慌乱地地走出厨房,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靠在厨台上。
那个人最喜欢吃甜点了,自己制作的也很好,从小时候开始,男人都会在晚上大家都睡了之后,在厨房动手做点心,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晚上饿了去厨房找吃的的时候,第一次看见男人做点心的样子,那时候他还小,薛哲也是半大的孩子,有些单薄的身子上面系着围裙,英俊的脸上洋溢着认真的神情。
只一个侧脸,他就在想,那句话说的真对,认真的男人,果然是最帅的。
想到薛哲发现自己一脸惊慌的表情,刘铭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时对方逼着自己发了三四个毒誓不许说出去,才勉强放心下来,把刚做好的蛋糕分给自己一小块。
男人说:“爱吃甜食太不男子汉了。”
他从来不觉得薛哲会不男子汉,那个人就像是一座山,踏实牢靠,虽然长得很桀骜,但是却是个相当稳重的个人,薛哲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优秀到有时会让他觉得不真实。只有每晚都在厨房看着对方做甜点,然后分食一小块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那个人,其实也是普通的人,有小癖好,有不足。
“叮——”烤箱发出提示音,刚刚放进去的一锅东西已经烤好了,刘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带上隔热手套把东西端了出来,看着黑乌乌的一团,刘铭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想了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其貌不扬呢?
不甘心自己一整天的心血换来一锅失败品,刘铭用刀子切下来一小块,放在嘴里。
“咔嚓。”第一口咬下去,就吃到了烤糊的鸡蛋壳。
“呸呸!”刘铭膈应呸了好几下,还趴在水台边上漱了好几次口,还是觉得嘴里面一股怪味。
男人曾说:“小铭,做甜点是要有爱的,你只有喜欢它,去做它,它才会好吃。”
刘铭趴在那里一阵苦笑,我的爱都给了你,那你呢?我亲爱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毛突然觉得让他们兄弟一下也不错= =


、四一

薛哲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玻璃杯罩住的苍蝇,看的见未来,看得见方向,但是却看不见可以走的路。
脑子里面还记着那十一位数,但是等到拿起电话拨过去,却已经成了空号。拿着座机的话筒,听着里面那个女声机械的回话,薛哲虽然心里面非常清楚那个手机号码刘铭只会用一次,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最头疼的还不是这些,如果刘铭真的带走了小烟然,那他一定会通知自己,到时候……
该死,他就知道,刘铭绝对不会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让自己把孩子抱回家,那个男人怎么会放过能跟他正面接触的机会呢?如果自己顺利地带着小烟然走了,之后有司斫罩着,他肯定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机会再接近自己了。
都是因为自己一时着急,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明白!
薛哲狠狠地把电话撂上,烦躁地抹了把脸,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的手机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掉到海里了,而现在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把自己囚禁在了这里,根本就出不去。
见鬼的!到底怎么办!
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日历,距离自己掉到海里已经过去将近两天了,如果刘铭找不到自己,他毫不怀疑男人会把孩子交给马韦崇。
这道上讲求道义,但也讲求利益,如果不能拉拢到烟辰远,对于刘铭来说,用孩子换取一定的利益虽然并没有当初预想的那样好,但也到底是赚了的。
操!薛哲低咒一声,最后还是拿起电话,看着拨号键盘愣了半天。
他、妈、的,司斫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薛哲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在客厅里面来回的踱步,现在这种情况让他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他跟外界完全断掉了联系,无论别人发生什么,局势怎么翻天覆地,他都被置身事外。
刘铭,刘铭,你千万不要有事。
薛哲越走越烦,脚步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客厅的那扇门,咽了口口水,轻轻地走了过去,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个男人一无所觉。
直到握住那个冰冷的门把手,薛哲都不敢呼吸,慢慢地扭开,看着门一点点的拉开,然后……
薛哲看见门前空荡的天空以及门框连接着的笔直的墙壁,一瞬间怔忪。
打开门,外面竟然没有路。高空中的气流不断地从门口涌了进来,男人的警告太明显——好好呆在这里,要么就出去找死。
真是……让人绝望。
薛哲抿着最,脸色灰败,慢慢地把门关上,松手,听见‘咔哒’一声落了锁,才慢慢地靠在门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司斫好好地冲了一个凉水澡,在下巴上抹上剃须水,好好地把自己收拾利索,等到系好领带走出卧室门的时候,昨晚还像一只丧家之犬的男人已经丝毫找不出颓丧的痕迹,只不过糟糕的心情并没有好转,眼神犀利得像一把刀子,眉头微皱。
“斫哥,车子已经备好了,嘉城酒店已经派人去看过了,服务生、保安,还有周围的小店里面都安排了人,马韦崇那边还没有动静。”
司斫整了整领带,带上袖扣,微微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办公室,乘着专用的电梯下了楼,烟辰远的身份识别卡被装在西裤口袋,手插在兜里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抚摸。
烟辰远,不要有事。
等到男人赶到嘉城酒店的时候,马韦崇还没有下来,司斫坐在预定的包厢里面喝着酒店招牌的花茶,一副悠闲的样子,倒是没有半分的着急。
等到马韦崇姗姗来迟的时候,已经离预定的时间有将近一个小时,司斫面前的茶从热的变凉,然后再重泡,来来回回几遍,男人坐在那里,焦躁的心情也随着茶水一茬一茬的换,最后变淡。
“抱歉,司少,我来晚了。”马韦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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