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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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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有些被浸湿,映出一圈深色的汗渍。少年抿着嘴,眉头微皱。
这是刘铭见薛哲的第一面,当时自己买了新手机,这是第一张照片,而里面的人,也是他青春期的第一次心动。
刘铭不知道男孩那天在等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拍下来,但是他知道,只此一眼,心心念念。
之后的一天,他跟哥们出去玩,吃完烤肉准备散伙,却看见那个自己手机里第一张照片上的人被一群人围住了,他想了想,看着那群人把男孩打得差不多了,才叫着自己的兄弟冲了出去,救下了男孩,知道有一个不知是谁为他取下的名字,叫薛哲。
他觉得那天耍了个小心思,把那个男孩留在自己身边,是那时的自己晃荡了那么久,做得最好的一件事,也是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躺在床上,右手举着那张照片,昏黄的床头灯打在那张老旧的照片上,就像是在对刘铭强调,那些已经是过去,那些在也回不去。
痛苦地把照片放在左胸口,闭上眼,就看见男人倒在自己的怀里,那双温柔而专注的眼睛,一点一点,失去焦距,变得悄无声息。
那是唯一一次,男人用那种那眼神看他,不是对老大的尊重和信任,而是对于爱人的疼爱。
可是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候,击破他的层层伪装,却又撒手不管。
左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想着男人的眼神,刘铭就要决堤,可就在频临解脱的一瞬间,刘铭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
撕心裂肺的疼痛带着洪流的回潮感,刘铭觉得自己整个腰都要失去知觉,额头上的冷汗往下流,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但是男人却像个哑巴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心脏被一种叫做绝望的利剑,刺得鲜血直流。
为什么我决定勇敢了,你却离开了?
刘铭闭着眼睛,想象着男人就在自己的身边,颤抖着唇瓣,吐出两个字……
到市区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天色黑暗,城中的霓虹灯全都亮了起来,开启了糜腐夜生活的前奏。
“先去吃点东西,之后要和其他帮派的代表见个面,你来么?”司斫问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烟辰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是通知一下对方,没想到,男人想了想,最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不了,我回去睡觉好了。”
司斫明显感到意外,扭过头看着烟辰远靠在车窗上的侧脸,“马家也会……”
“我累了。”烟辰远淡淡的打断司斫的蛊惑,轻轻地闭上了眼经,司斫挑了挑眉,“那你注意休息。”
两个人沉默地吃完晚饭,就直接送薛哲到了酒店,薛哲坐在车里,看着烟辰远走进那个灯火辉煌的大厅,抿着最,眼神很危险。
“老板……”
“开车。”司斫淡淡的扭过头去,看着前面副驾的椅背,脑子里全都是今天一天烟辰远的表现。
他知道烟辰远跟以前不一样了,这种突然而然的表现让他觉得很难受,把那个男人叫到自己手下,监视他,跟他尽量多的呆在一起,没有几天,却发现这个家伙好像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但是对薛哲这件事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重要的人的离去,可以让一个人变很多,变得失落,变得凶狠,变得一切无所谓,或者是其他,但是烟辰远的变化,很明显,并不能让司斫接受。
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司斫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号码,接了起来。
“结果怎么样?”
“是他。”
“双胞胎的可能有多少?”
“如果是同卵,就不排除掉包的可能。”对方顿了顿,“但是我们都很清楚,他没有双胞胎。”
司斫挂掉电话,眼神更加晦暗不清。墨色的眼珠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洞,好像只要看一眼,连灵魂都要被夺走。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完全认清烟辰远呢?这个想法让他异常的烦躁,就好像自己一直以为掌控的一切不过是假象,而真真正正掌控着全局的,却是一个在自己眼里一个随便的棋子。
烟辰远在意薛哲,这一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的话,为什么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关注着,甚至两次因为那个男人用以和自己合作。今天马家的人会出现,烟辰远那么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那个看起来愿意为了薛哲什么都会去做的人,为什么今天拒绝出场?
是因为他另有安排,还是从一开始,这个薛哲就是一个借口?
越想心里面越烦躁,虽然自己并没有真真正正的相信过烟辰远,但是司斫还是感觉到了一声被利用的愤怒和被背叛的愤慨。脑子里面一阵一阵的闪过烟辰远一直以来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把他的判断不断地向‘被利用’的方向牵引。
该死。
司斫在心里面狠狠地骂了一声,但表面上只是微微垂下了眼。
既然现在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那就想办法,去弄个明白。


、马少马韦明

薛哲下了车,他心情不太好,但是真的也是累了,宿醉被延迟,现在他感觉浑身都还是木的,在飞机上那一次补觉,非但没有解乏,反而让他更累了。
他现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司斫,更别说是那群如狼似虎的人,一个个都不好对付,完全不是和他现在的状态。
坐在电梯上一路向上,一直到顶层,插卡走进那间总统套房。
薛哲觉得自己最近格外的忙碌,尤其是在见一些麻烦的人的方面,有着相较之以前尤为突出的表现。
“你怎么会在这儿?”虽然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他还是叹了口气,关上房门,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
“因为我想见你。”男人站了起来,坚定地走了过来,就在咫尺的位置停了下来,“我想看看,这辈子,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看着眼前这张脸,薛哲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男人轻描淡写一般的伸出手,勾勒着薛哲的轮廓,最后撇撇嘴。
“不过是个孤儿,跟在一个小屁孩后面混社会,还对自己老大情根深种,你还真的是越来越堕落了,真想不通,他为什么还不放弃你。”男人皱着眉头,紧紧地捏着薛哲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认识烟辰远?”薛哲任凭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没有反抗,皱着眉头与他对视,却发现,男人竟然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颜色很深,所以很难发现。“你又是谁?”
“我当然认识烟辰远,不,准确的说,在他还不是烟辰远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男人淡淡地说道,“我不但认识他,也认识你,不过可惜……啧啧。”男人咂了咂舌,摇着头,放开了捏着薛哲下巴的手。“你全忘了,倒也是好的。”
薛哲觉得眼前这个人说的话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去相信——即使他以前是多么信奉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都改变不了他死了以后在别人身上重生的事实。
有些东西超出了人们的认知,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或许就像你说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薛哲站在原地,看着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葡萄酒的男人。
“这就是最让我愤懑的事情。”男人皱起眉头,轻轻用指头一戳,瓶口的木塞就掉进了瓶子里,随着液体的晃动飘来飘去,男人直接对着嘴,就灌了一口进去,粗狂而随性。“他把你留下来,自己去经历下一世的劫了,却要我在这里好好的保护你。”
说着,男人拎着酒瓶子慢慢悠悠地走过来,绕着薛哲转了一圈,上下打量。薛哲似乎能感觉到,男人打量这的,是透过这幅肉、体,窥觑这里面的灵魂,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你能出什么事?他改了你的命,你的劫已经渡过了,直到下次投胎之前都死不了,他却终究不放心。”男人又灌了一口酒,咽下去之后舔了舔嘴角的酒渍。“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让他几生几世就看着你一个人。”男人说着,眼睛里面的第一毫不掩饰,轻哼一声,拎着酒瓶子坐回到沙发上,“我哪里比不上你?可他每次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来求我,而每次的原因竟然都是为了你,凭什么?”
薛哲已经明白了,他们三个人怕是有很大的纠葛的,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忘了。
“算了,我帮他不是一两次了,真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日子找个人爱的死去活来肝肠寸断,别再来打扰我们了。”男人两三口喝完酒瓶中的暗红色液体,擦了擦嘴,把酒瓶扔在一边,“本君就是看不惯你,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履行对他的承诺,你想干什么放开手脚干就行了,一年之内,我不会让你出任何事情。”说完,男人就消失在原地,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是一年,到时候他就会投胎转世,我没有功夫搭理你。”
这算是来无影去无踪么?薛哲挑了挑眉,直接回到卧室里,他现在脑子里面一团糟,却什么也想不出来个头绪,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睡觉,无论是刘家的事,还是司斫的事,又或者是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的事,他现在一件都不想去想。
一路脱光自己,钻进浴室里,温热的水打在疲惫的身体上,带来一阵放松,薛哲闭着眼,感受着水珠落下来不轻不重的压力,昏昏欲睡。
这里是刘家的场子,进行着一场关于刘家哲三少葬礼的聚会。
司斫进来的时候,马家的人已经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的帮派的代表,自然是不敢晚到的,唯一让他惊异的是,刘铭竟然不在这里,不过再一想,光是葬礼的筹备事宜就已经够他忙的了,更何况……
抬头看一眼坐在那边沉默不语的马韦明,司斫笑了笑,“马二少竟然亲自来了,我还以为你最近很忙,脱不开身呢。”
“……”马韦明没说话,抬眼看了看司斫,点了点头。
这人长得有些死气沉沉的,微垂的眼角让他看起来萎靡不振,削尖的嘴角却是向上勾着的,皮肤白的发灰,就像是纵欲过度被掏空了身子,却还是一副猥、琐的样子。
周围的人看着司斫走过来,都纷纷过来问好,这次各个帮派不知道是达成了什么样的共识,竟然派来的都是年轻人,老一代的可能是没有来,也可能是唔想参与这次聚会。
不过也不奇怪,老一辈的,都是刘准那一茬的,马韦明这次在葬礼之前开了这么一个聚会,就是是为了拉拢人心,谈谈条件,保一条命。
但是谁都知道,这少爷的命,十有八、九是保不住的,与其他们来趟这趟浑水,跟刘老爷子撕破脸,还不如明哲保身,顺便让年轻的手下找个机会,如果他们处理的好了,也就算是给自己帮里面添了彩,如果处理不好……
年轻人么,总是有些冲动的,偶尔鬼迷了心窍,也不能太怪罪什么。马家现在也是风头正盛,既然没有办法不给那个面子,就不如找个合适的人,带他们出场。
来到这里的都是各帮年青一代里面能说得上话的人,也算是给马家给足了面子——他们自己也知道,这回,这个一向娇惯的二少的祸是闯大了,他们也只能是尽人事。最后,保不成了……
马韦明也知道自己这次祸是闯大了,本来想着能拉拢拉拢人心,就算是拖延一下时间,也能找个空子跑路,但是这回葬礼,要是他不来,不赔罪,那他就算跑了路,别说他了,就连马家,也会成为众矢之,到时候,他一个人无依无靠流浪在外,那就是死也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这点事,马韦明也是知道的。他只是嚣张,锋芒毕露,但是不傻。
看着司斫走进来,马韦明就知道,这次算是没什么希望了——司家说不定会帮他,但是帮了之后呢?他抢了司斫两个亿的货,还捣了人家一个堂口,要是他能说动刘家放自己一条命,他就照样也能让马家把自己交出去。
这么一想,马二少渗出一背的冷汗,而司斫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笑着坐在了二少的跟前。
“我来得有些迟,还请二少见谅。”司斫说着,拿起旁边的啤酒,开了盖,直接一瓶对着嘴吹了下去,“我自罚。”
看着司斫喉、结滑动,灌下拿一瓶啤酒,马韦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在昏暗的灯光的衬托下,倒是显得像个死透了的人。
“司少……”马韦明看着带着微笑和和气气地坐在那里的司斫,咽了咽口水,叫了一声。
“马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道上的事,大家都亮清,那个薛哲,说是刘家哲三少,可实际上呢?不过是个干儿子,马家为此赔出二少您,到底是于情于理都不把合适的。”
马韦明的脸色更差了,掏出一颗烟,点了半天,都没有点燃,司斫笑着,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护着火,递到马韦明的面前,不近不远停在烟头前。
马二少一身冷汗,凑过去点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司斫笑了笑,把火凑了过去。马韦明只好吸了一口,结果呛得直咳嗽,连心肝都在颤。
司斫好像没有看见对方额头上的冷汗,还好心的凑过去拍了拍马韦明剧烈颤抖着的后背。“马少,别生气,我一定保你。”
虽然他相信,烟辰远要想弄死这个马二少,几乎是轻而易举,但是却只能一刀毙命,与之相比,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人,应该更想让眼前这个人生不如死。只要把这个人交给烟辰远,正大光明地处置,那那个人,就欠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虽然……想着现在自己对烟辰远的不确定,司斫的眼神暗了暗,原本笑着的嘴角微微垂了下去,旁边的马二少看见了,咳嗽得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非常感谢 煤堆里的黑猫 亲的地雷,各种正能量啊!= 3=。


、两人的初次

虽然说是马韦明组织的聚会,但是司斫往里面一走,中心明显就已经不一样了,本来这次来的,都是一些实力比较弱的帮派的代表,代表还都是新一代的苗子,虽说年龄都差不多,但是谁都知道,在道上的影响力,司家这个少爷可以说是跟老一辈平齐的。
谁都明白,只要司斫想,司家老爷子的位置,分分钟就能变成他的。
现在司斫说这个话了,其他人也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虽然说偏向了马韦明,得罪了刘家,但是司家本来就跟刘家平分山河,加上最近兴盛的马家定时站在他们这边的,相对来说,就要略胜一筹。
他们这些人家在中间作墙头草,自然是要往坚实的靠山身边走的。
这里面唯一觉得不安的就应该是现在被‘解救’的马韦明了,浑身冷汗簌簌的下。一场聚会就这么落下了帷幕,几家的人又纷纷喝了点酒,互相虚以委蛇一场,然后就分分散了。
司斫一进套房,就见客厅的灯都亮着,有一个卧室的房间门已经关上了,司斫松了松领带,把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就走了进去,一打开门,就见烟辰远已经睡下了,黑暗的房间被从门里透过的光照得有些亮,司斫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打在了烟辰远熟睡的身上。
男人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好像睡得并不太好,嘴唇微张,很安静,没有打呼噜也没有磨牙,微微侧着身子,倒是睡得像一个小姑娘,安安静静,毫无防备。
司斫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把烟辰远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轻轻地帮他压好被角,然后默默地坐在床边。
床上的人动了动,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里面几分清明几分迷离,配合着一头随意散开的亚麻色柔软的头发,倒是有几分慵懒的味道,好像是无忧无虑的大男孩,有着属于23岁的稚气。
薛哲一抬眼皮,就看见坐在床边逆着光的司斫,叹了口气,转了个身继续睡。他累,真的很累,刚刚有人进房间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能这么随随意进来的,肯定只有司斫这么一个人,他不想理,也懒得睁眼睛,就索性继续睡,没想到这人不但走过来帮他掖了被角,还坐到床边看样子一时半会不准备走了。
司斫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又睡过去的人,眼神暗了暗。突然就有一种烟辰远掌握这一切的感觉,而自己,却是一直可怜的可悲的可笑的小丑,或许这么长时间以来,就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么想着,男人就来气,但是什么话都没说,脱了衣服,径直走到浴室,就开始哗啦啦地冲澡。
这是什么情况?薛哲被他这么一弄,再累也有些睡不着了,皱着没有撑起身子,看着敞开的套间里的浴室门,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把被子捂在头上,深吸了两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
睡觉睡觉。薛哲烦躁的想,扭过头渐渐放松身体。
好不容易平稳了情绪,呼吸也在渐渐变得沉稳,就在薛哲自己觉得自己马上就能重新入睡的时候,被子被突然掀开,一个湿漉漉的身体压了上来。
次奥!薛哲暴躁了,一拳挥出去被对方抓了个正着——没办法,睡到一半拿来的那么快的反应能力。
一招没有成功,薛哲又挥一拳,没想到司斫二话不说一把握住他两个胳膊,抄了领带两三下就把他绑在了床头上。
“……”薛哲气得脸脏话都骂不出来了,就觉得司斫已经分来自己的双腿,把腰挤进来,两只手满身满处的点火。
“滚!”薛哲吼了一声,司斫仿佛没听到,直接卸了烟辰远的下巴。
“……”要被强女干了……薛哲的脑子里面突然就冒出这个非常娘们的念头。
“烟辰远。”司斫双手撑在薛哲身体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瞪着一双桃花眼的人,眼睛里面冒着绿光。“你到底要干什么?”
烟辰远让司斫越来越觉得不安,从感觉对方脱离掌控到感觉自己被掌控,司斫的耐性和包容,在这个过程中消失殆尽,他甚至想要除掉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无害的小男孩,但是直觉上又很抵触,但是他需要一个抒发的出口,而这个载体必须是造成这一切的烟辰远。
“……”烟辰远下巴被卸了,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瞪着自己身上的人,我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才对吧!
司斫看着烟辰远瞪圆了的眼睛,顿时感觉心情好了许多,两三下扒掉对方山上唯一一块遮羞布,从抽屉里取出酒店准备的一次性瓶装润滑剂,塞进烟辰远那个未经世事的身体里,一压,整罐都灌了进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注)薛哲觉得自己那里突然一凉,然后就是胀的难受。
司斫扔掉几乎全部空了的瓶子,连等都不带等的,直接就并了两根指头,开始摸索自己即将占领的领地。
次奥,这么急着作死啊!薛哲很想骂人,可惜下巴被人卸掉了,所以只好在心里面将司斫这个野狼凌迟一千遍。
还没等他YY到司斫血流不止倒地抽搐,他就先抽搐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司斫你丫乌龟卵!薛哲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下巴却吊着,连咬牙都做不到,但是还是喘着粗气,没发出一点点声音。
“挺能忍的么。”司斫看着冷汗直冒的烟辰远,忍着自己被夹得疼痛,装作没事人一样的调笑着。说着,还故意往进用了用力。
“……”薛哲仰起脖子努力的喘气来转移注意力,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疼!太他额娘的疼了!薛哲在心里把司斫暴虐千万遍,最后都化为一句咆哮——你丫的到底会不会啊!
司斫也一阵一阵的疼,以前玩过的男孩子都是调、教过的,就算是雏,也都是有一手的,总是被人伺候惯了,哪见过薛哲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的。
男人也没多说话,退出来吧,太没面子了,只好硬着头皮速战速决。
司斫快速的在薛哲的身体里面运动着,毫无技术和温情可言,就像在例行公事,而薛哲就是那个苦逼的充、气娃娃。随着动作越来越顺利,烟辰远原来紧紧绷绷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力气,因为开始的疼痛而一阵阵紧缩的肠道已经开始渐渐变软,两个人都开始渐渐有了感觉。
司斫把自己退到最前端,双手箍着烟辰远精瘦的腰肢,迅速往回一拉,整根没入,薛哲一个没忍住,“啊”地低呼了一声,司斫享受地微闭着眼,满足地轻哼出声。
痛苦的开始已经结束,司斫终于分了点心思照顾烟辰远,架起对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调整角度,在对方的身体里面攻城略地。
“……”一阵酥麻从脊椎骨一路向上直到头皮,薛哲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了,身体打了个哆嗦。司斫笑了一声,俯□来吻着烟辰远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水渍,还发出‘啵’的一声。
薛哲脑袋都炸开了,这是有从强女干到和女干的节奏啊。薛哲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断男人在自己嘴边的脖颈,可惜他下巴合不上。
翻了个白眼,薛哲还想在心里面好好地把某个畜生骂一遍,但是很快就被感觉淹没了理智,脑子一片空白,呻、吟不受控制溢出来。
妈蛋,老子都快变成MB了。薛哲心里一边诅咒,一边自觉不自觉地,双腿就环上了司斫精壮的腰身。
等到两人偃旗息鼓,下巴被卸的薛哲已经成功地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司斫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笑着帮他把下巴安上了。
薛哲半天不能适应自己的下巴,缓了好一阵,才勾起嘴角笑了笑,“把我放开。”
司斫好像没有听见,把自己软趴趴的身体退出来,又在烟辰远的脸上摸了一把,蹭了一手口水也不介意,放在嘴边色、情地舔了一口。
你个变态乌龟卵!薛哲心理面都天雷地火快世界末日了,却还是努力的忽略着身上奇怪的感觉,挑衅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司斫,“你不会是连帮我解开领带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司斫丝毫不受他的激将法,笑了笑,还凑过去在烟辰远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这么绑着吧,挺好。”
“……”我去年买了个表!薛哲真想一口老痰吐到司斫的脸上,但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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