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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贵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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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看见了马尔福家族关于龙族血脉继承时候的样子。”
微湿润的指尖在情人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对方显然被弄得有些痒痒,挣扎了一会儿,索性从被子中伸出手抓住他的爪子,在他的指尖落下一吻,斯科皮半只眼睛闭着,睁开一只眼,懒洋洋地回答:“你是说你之前做了一场春。梦?”
德拉科不说话了,勾起唇角低头看着他。
斯科皮抓了抓还握在自己手里的王子殿下尊贵的手,以示催促。
“不,”德拉科简单地回答,“我梦见了我的祖先阿芙蒂娜马尔福,但是只是梦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他顿了顿,又说,“他们活活烧死了她。”
感觉自己的手被更加用力的力道抓紧了。
从另一个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德拉科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露在被子外面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我没事。已经过去了。”
“我总觉得你永远在试图承担超过你应该承受范围的东西,德拉科。”斯科皮轻声回答,“而我认为这不应该。”
“那是因为就算我企图逃避它们,它们也不会因此而对我绕道。”德拉科掀开被子一角,钻进了床,他动了动,将四年级斯莱特林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直到对方弓着背被他整个抱进怀里――
这张床很大,但是俩个人却拥挤地紧紧靠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却意外的叫人非常安心。
德拉科缓缓闭上眼:“所以我宁愿永远在做准备,这样当麻烦来的时候,就会稍稍从容一些。”
“最后一个问题。”
“问。”
“在那个溶洞里,邓布利多最后的记忆被修改了?”
“哦,是的,那个要面子的老头。”德拉科嗤嗤笑着,“我总是夸奖你的观察力并不是空穴来风,男孩。”
“说说看。”
“邓布利多试图邀请我成为他新的圆桌骑士,小丑达戈尼特,而我拒绝了他。我告诉他,一旦战争结束,黑暗巫师和光明巫师将不可避免地再一次回到对立面,我们永远不可能一起站在阳光下、这大概要追溯到……从很久很久以前,黑暗巫师们被迫不得不被赶进黑暗的森林里开始。”
“噢,天呐。”
“……这是什么反应,嗯?”
“你拒绝了邓布利多!”
斯科皮话一落,感觉到背后贴着他的胸膛开始微微震动,斯莱特林王子淡然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如果这会让你觉得我挺了不起的话,那似乎还挺值得的。”
“如果是波特,他一定会痛快答应的。”
“这也是原因之一,如果邓布利多将来会去邀请波特,那么我将不得不和他成为一个队伍的人――想想就觉得很糟糕。”
“你们曾经在一个队伍过,在你们四年级的时候,一起对抗德姆斯特朗,记得吗?”
身后的声音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德拉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这一次,依旧平淡无起伏:“你想起来了?”
“……并没有。”斯科皮回答,“是雷诺告诉我的。”
228、第二百二十八章
大概是雷诺的名字让德拉科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趣;接下来他们居然真的老老实实睡了一觉;睡眠质量不错,甚至让他们直接错过了第二天的早餐时间和第一节课――还没去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销假的铂金贵族显然不能理解斯科皮面对那被麦格教授扣掉的十分时心中的痛。
“听着,腮囊草;我才是你们的头儿――那个理应最关心走廊尽头的沙漏还剩多少的人,如果我都没有多说什么;那就说明事情并没有严重到值得你错过早餐之后再放弃自己的午餐,”午餐桌旁;德拉科试图安慰四年级斯莱特林;“不过十分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补充。
他这话很中肯;至少对于德拉科自己来说;在一节魔药课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十五分以上的奖励和来自斯拉格霍恩的无数的赞美――想到这,斯莱特林王子想起了那本奇妙的旧课本,心情略微愉悦地眯了眯眼。
“那可是十分!”
很显然对德拉科说的话并不动心,被安抚的人无精打采地扔开自己的餐具,“我得在哪一科上把它们补回来?草药课?魔药课?还是干脆给麦格教授跳一段真诚的草裙舞?――梅林,这么一想我忽然发现我居然没有哪一科是特别拿手的,做职业定向咨询的时候斯内普教授会把我从他的办公室扔出来吗?”
斯莱特林王子略微刻薄地勾起唇角:“不,或许他会塞给你一本1972年出版的《家庭魔咒大全》,然后建议你找个人嫁了从此专注家庭魔咒,说不定你能在这个领域打开一片新天地。”
“听听这话,德拉科!”斯科皮问,“你在跟我求婚吗?”
德拉科面无表情地回答:“不,并没有。”
斯科皮:“……最好没有,不然你就要被我拒绝了,你今晚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哦哦,你们俩就不能歇歇吗――餐桌旁边打情骂俏真的很没有礼貌,先生们。”一直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午餐上的潘西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坚持,她耸耸肩加入了男孩们的对话。
“我觉得是最近越来越复杂的情况让麦格教授更加生气了。”餐桌对面,金妮从手中的书上抬起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德拉科,在所有人发现之前,将自己的视线重新放回了教科书上。
……所有人里不包括斯科皮,他倒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这倒没关系,喜欢德拉科的人不少,多她一个不多。
“嗯哼,金妮说的对啊。”潘西说,“以前很少遇见缺课会被扣分的――大多数教授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很不幸的,达芙妮可爱的小妹妹和她那一块私奔的情人让斯莱特林的信誉在所有教授那儿降到了最低――”
“他们恨不得时时刻刻将我们看守在眼底下。”坐在潘西左手边的达芙妮微妙地说,“昨天我在四楼的走廊遇见了那个骑士公交的售票员……好吧,姑且不论这家伙为什么还呆在霍格沃茨,总之你们真该看看他看见我身上的学院斗篷时的表情,活见了妖精似的。”
“你没友善地告诉他就算吃人我们也是会挑剔的?”斯科皮皱了皱鼻子,对这种学院歧视显然并不太感冒,“当初还是我救了他。”
“是啊,”德拉科嘲讽地接过了话题,“类似的比如波特和韦斯莱等人――甚至当年的小巴……咳,总之你救了太多的人,而他们大多数用事实证明了自己是个白眼狼――说真的,这么一总结起来倒是挺稀奇了,这世上擅长忘恩负义的人可不那么多呢是不是?”
“哦,你能回来真好,德拉科。”潘西将达芙妮要的牛奶塞到她手边,眼也不抬温柔地说,“一段时间听不见你的冷嘲热讽让我感觉寂寞得要命。”
潘西说这话的时候,斯科皮再一次发现,金妮翻书的手顿了顿,然后那一页被成功地翻过去了。
“谢谢,潘西。”德拉科优雅地回答,“要听听我是怎么看待这个短暂的‘假期’的吗?”
“很显然不错。”潘西咯咯笑着说,“至少那个处。男鉴定魔咒已经说明了你获得的福利。”
“……”斯科皮在旁边听着,张了张嘴,没决定好自己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应该象征性地脸红一下才比较合适。
“除了这个。”德拉科淡定地说,屈指敲了敲桌面(这个动作却意外让四年级斯莱特林面红耳赤),“我更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为什么会发生那么多事,就像约定好了似的。”
“只有‘俩个斯莱特林无故失踪’这一条新闻而已。”斯科皮强调。
“你以为我瞎了吗?”德拉科瞪向他,不客气地回答,“赫奇帕奇的桌子上都快没人了。”
“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啊。”斯科皮嘟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并且我没看见邓布利多坐在他该做的位置上。”
“哦,他去德国了,怎么,昨天我忘记告诉你了吗?”斯科皮微微睁大眼无辜状。
“棒极了,很显然你确实是忘记了。还有什么,能一次性说完吗?”德拉科恼火地问,同时伸手自然地接过了一个五年级斯莱特林乖乖递过来的报纸,低声道了声谢后,铂金贵族顿了顿,又继续道,“或者是食死徒已经在城堡外扎好帐篷开始露营了?”
“差不多。”斯科皮真诚地说,“卢克伍德接受了教育部的要职,咱们可能即将拥有一名教预言课的新老师了,那个新老师甚至有可能是那个留着哈喇子的狼人。”
德拉科挑起眉,似乎略微惊讶地看向斯科皮。后者皱眉,似乎被冒犯了:“我说的当然不是卢平,你在想什么?”
斯莱特林王子似乎已经陷入了另一个思考,他心不在焉地抬起手,随手揉了揉四年级斯莱特林毛茸茸的脑袋。
潘西笑眯眯看着他们的样子让斯科皮觉得臊得慌,一把拽下脑袋上的手,将面前最后一块牛排塞进嘴里,他飞快地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说:“我害的去一次魔药实验室,波特他们在那里等着我,上次他们拜托我问斯内普教授的事儿已经有答案了。”
“去吧。”德拉科翻看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头也不抬地说,“‘决定跟随波特一起研究魔药’这一句话里,无论哪一个单词都决定了你们注定失败。”
斯科皮深呼吸一口气:“我觉得你今天一直在针对我,德拉科。”
“啊,斯莱特林加十分,为你敏锐的察觉能力。”
“…………”
“我就是在针对你,并且在考虑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发现。”
斯科皮嗤笑,为德拉科的幼稚,他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用无赖的语气道:“现在我发现了,来吧,向我开炮。”
斯莱特林王子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扫了他一眼,拖长了腔调:“因为昨晚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晚安’,而是‘雷诺’之类的。”
“就这样?”
“我忍着揍你的冲动一直到了今天午餐餐桌旁,然后你迫不及待地挂着满脸优越地告诉我你准备拒绝我的求婚,现在你又要去找波特了――我的老天爷,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你还指望我能有什么好态度?”
“哦天呐,我这样做了?”斯科皮惊讶地瞪着斯莱特林王子,“我还真是挺过分。”
“知道就好。”
“你自己说并没有跟我求婚的。”
“如果你表现得很渴望,或许我刚才会因为怜悯这个而说是的。”
“没谁会在午餐桌边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顺便求婚的,德拉科。”
“是啊,”德拉科干巴巴地说,“现在,带着你的愧疚快滚去找波特吧,在我忍不住给你一个昏迷咒把你拖进哪个盔甲里摆上一会儿之前。”
“哦,别介。你的阿斯托利亚估计也正在哪里等你去救她呢,骑士!”
丢下这么一句拆开来看意味深长的话,斯科皮踢着正步头也不回地摔门滚远了——
229、第二百二十九章
“有没有好心人去提醒他;别一发火就用正文;因为恐怕除了我谁也听不懂。”
德拉科懒洋洋地将目光从被用力甩上的礼堂大门上收了回来,他顺手拿起了斯科皮遗留下来的斗篷,厚重的斗篷上;忽然一个冰凉的触感引起了斯莱特林王子的注意,他低下头翻找;果不其然在斗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枚制作精美的银蛇状的胸针。
它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因为经常佩戴使用,上面甚至有了一些刮痕。
小幅度地浅勾唇角;德拉科抽出魔杖;正在想用什么魔咒能把它修复;忽然又想响起了什么似的;他似乎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用了一个温暖咒后便将魔杖收了回去;叫来一个四年级斯莱特林,然后将斗篷交给他。
“把这个送去给你们头儿,外面正在下雪。”他淡淡地说。等那个四年级斯莱特林追出去了,德拉科这才仿佛什么都没放生过似的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报纸,看上去他对刊登在最后一个版面的那个猫咪除臭剂广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没关系,德拉科,因为他就只是在冲你发火罢了――哦,你们、你们这算是吵架了?”在德拉科进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旁边传来潘西惊恐的声音,“天呐,你们一个六年级一个四年级,为什么能把谈恋爱弄得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
“事实上我们比你想象得严肃地多,潘西,”德拉科从斯科皮拉下的书包里翻了翻,摸出一杆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开始对照报纸上的广告订单抄写相关信息,期间头也不抬地说,“刚才我们才认真地讨论了一番婚姻的可行性,发现了吗?”
“你们把互相攻击称作‘讨论’,是么?”达芙妮笑得拿不动叉子,“我倒是想把斯科皮叫回来让他用中文发音再来一次‘阿斯托利亚’,听上去好像不错啊。”
“别那么幼稚,德拉科。”潘西责备地说。
“从来没有那么认真过了,潘西。”斯莱特林王子神情慵懒地拖长了腔调回答。
“中文里‘达芙妮’该怎么发音来着,德拉科?”
“……闭嘴吧,达芙妮。”黑发斯莱特林姑娘冲她的好友用力地翻了个白眼,这让达芙妮感到很愉快似的,再一次乐得合不拢嘴。
“用不着那么紧张,潘西,我们可以慢慢来。”德拉科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稍稍认真了一点儿说,“正常人不会轻易拿斯莱特林的套路来研究自己的恋爱关系,所以我们大可不必那么敏感。”
“抱歉?!”潘西提高了声音,难以置信地问,“你和斯科皮,你俩之中有谁不是斯莱特林吗?”
“我们都是,可是他从来没接触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德拉科回答,“或许你会惊喜地发现,在斯科皮眼里,所有的斯莱特林的伴侣都是正常的恋爱关系,他们甚至都应该在七年级毕业之后就出去在魔法部等级为灵魂伴侣。”
“………………这说法恐怕连格兰芬多都不会信吧。”潘西满脸无语。
“我管不着那群蠢狮子怎么想,”德拉科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说,“只要确定斯科皮格雷特先生这么想就足够了。”
“你哪来的自信整个斯莱特林在斯科皮眼里就是这样的?”潘西咂咂嘴无奈地问。
斯莱特林王子皱眉,平淡地说:“我确定,因为我呈现给他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斯莱特林。”
“记下来,达芙妮。”潘西用手肘捅了捅女伴,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我上霍格沃茨以来听过的最大的一个阴谋,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德拉科冲潘西假笑了下。
“当年我们在一起时,你可没那么浪漫过。”潘西说,“那时候我们才三年级,你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将小格雷特变成一个马尔福了?从第一眼起?……真是难以置信,德拉科,是什么启发了你对一个一年级的孩子有了这种企图的?”
“……大概是他觉得‘斯科皮’后面非得搭配上‘马尔福’才行,记得吗,潘西,”达芙妮撩了撩头发,“那原本是马尔福少爷给自己儿子准备好的名字。”
“哦,真的耶。”黑发斯莱特林姑娘甜蜜地说。
“――真抱歉打扰了你们这种和谐的气氛,”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扎比尼忽然说,“但是我恐怕认为德拉科一开始并没有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记忆深处,深刻地记得当年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围绕着火炉边,你们轮番迫不及待地向斯科皮说明了关于斯莱特林的这些……小规矩。”
潘西:“说了?”
扎比尼:“说了。”
德拉科:“你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布雷斯,你记错了。”
扎比尼:“我没记错,那一天晚上布莱克教授划破了罗恩韦斯莱的帐子,闯进了霍格沃茨,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天。”
德拉科:“……”
潘西:“……”
达芙妮:“……”
德拉科彻底放下了手中的事,稍稍挺直了腰杆:“我们说了什么?”
扎比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潘西:“简单来说就是‘糟糕了’?”
达芙妮笑眯眯地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甚至还想起了更加糟糕的细节,要听吗,德拉科?”
“就好像还能多坏似的。”德拉科点点头,“请说,女士。”
“我记得当时你还扭头问了阿斯托利亚相关的意见――就在潘西说她的未婚夫的时候,”达芙妮说,“记住这个的理由是当时我正在暗恋你,亲爱的,所以嫉妒得要命。”
“我居然去问阿斯托利亚?”德拉科若有所思地微微蹙眉,“我为什么会去问她?”
“大概是因为当时她正蹲在你旁边看她那本愚蠢至极的《高级魔药辞典》让你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共鸣――虽然那显然是你的错觉。说实在的,我并没发现她在魔药方面多有天分,她才是那个真正想要来一份《家庭魔法大全》的那一个。”达芙妮刻薄地说,说着,金发姑娘顿了顿,又转向的德拉科,“你看上去有麻烦了,是吗,德拉科?”
“精确。”德拉科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我甚至想杀了波特,因为是他打碎了魔法部所有的时间转换器。”
……
而此时此刻,斯科皮格雷特先生正坐在温暖的魔药实验室里,他的身边架着一个巨大的坩埚,里面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耳边是波特和赫敏低声的争论,斯科皮拢了拢斗篷,指尖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斗篷上那枚胸针。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封还没有拆封的信件。
信封上的权杖标记毫不掩饰地显示了它来自遥远的德国北方某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方。斯科皮想了想,顺手拿过桌子上的银质小刀,将信封沿着边慢慢拆开――
亲爱的斯科皮:
展信佳。
希望你在霍格沃茨过的好,能够像在德姆斯特朗一样快乐。
首先,我必须对我之前强制邀请你来德国并且擅自篡改了你的记忆表示真诚的歉意。很显然,我想得到你(这点无须置疑并且我并不打算隐瞒),我以为我考虑得足够周全以至于能在冒着这样大风险的情况发生后依旧留下你,然而事实证明我是错误的。
在一年之后我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当我发现自己开始不能坦然地再举起魔杖定期修改巩固我为你亲自打造的虚假记忆时,我也同时意识到,是时候该正视现实了,所以在今年霍格沃茨开学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寻找了一个理由,把你送回了英国。
在最开始,我的老师并不赞同我这样做,然而最后他给予了我极大的自由来处理我自己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非常感谢他。老师曾经忠告我,人不可以撒谎,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其他的谎言去支撑它,从前我不以为然,然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老师是对的,我不可能永远活在虚假的谎言中。
在我对于那些快乐的日子越陷越深的同时,我也越来越麻木,我知道它其实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也惧怕总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一切。所以在最后我选择了退缩,心中抱着一丝希望在一切重归于零后,脚踏实地地,真正地将你永远地留在德国。
最后,惊讶你能那么快地恢复你的记忆,很显然,你周围有一个人对这件事上了心。
非常想念你。
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
230、第二百三十章
亲爱的雷诺:
展信佳。
霍格沃茨的生活很快乐;所有的一切就和我没离开时一样。只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家人非常担心,而这会带给我困扰,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下一次能光明正大地邀请我,而不是捂着我的嘴让我几乎断气;然后用一个门钥匙粗暴地把我带走。
哦,对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德国这一年里你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我也确确实实地学到了很多知识――而在我看来,没有实际伤害的谎言其实并不是那么罪不可赦。
这显然不是我们要关注的重点。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封信恐怕并没有飘扬过海从英国送到遥远的德国去,恐怕它我送出去开始到达到你手上,也许只用了不到俩个小时的时间――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我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过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我有我的顾虑,而我很惊讶你怎么在第一时间知道我恢复了记忆的事情。
如果说过于快速地掌握消息这一点还没有暴露你,那么我想我应该提醒你,我的朋友,今年你已经从德姆斯特朗毕业了,而在你给我的来信信封上我看见了属于它的权杖纹样――如果你想伪装成信从德国而来,或许你该使用家族徽章而不是德姆斯特朗的专用徽章。
又:雷洁尔很可爱,他已经是一个二年级的孩子该有的样子。那么,这一次你又扮演了谁?为什么又回到霍格沃茨?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还是朋友,我想你愿意告诉我一切。
斯科皮格雷特
在赫敏指挥着隆巴顿搅拌那些气味奇怪的魔药时,斯科皮找了另一张破旧的桌子,匆匆忙忙写了封回信。将信封封好塞进书包里,四年级斯莱特林想了想,又从腰间的龙皮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夹在指尖轻轻一晃,黄白色的火焰燃起,他将雷诺的信件扔进了面前废弃已久的坩埚炉里,接着心不在焉地将手中的符扔了进去。
火焰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还带着浅浅叠痕的羊皮纸,那忽明忽暗的火焰几乎让他看的着了迷。
德拉科说的没错,斯科皮的觉察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他引以为傲的一项特长了――而通常这或许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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