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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贵族-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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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渐渐失去所有的感知。

这个认识足以叫人浑身冰冷――此时此刻,斯科皮觉得自己就像刚刚从黑湖里游了一圈冬泳出来似的。

黑色的双眸眨了眨,四年级斯莱特林看上去就像准备在走廊里站着睡着一样。站在人群中始终沉默看着所发生一切的铂金贵族微微蹙眉,他扬了扬曲线完美的尖细下巴,在他身后的一群斯莱特林里,立刻走出了一名四年级的男生。

在德拉科的示意下,这名四年级斯莱特林男生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去扶住了斯科皮。却被斯科皮轻轻推开,下一秒,令众人惊讶的,斯科皮居然破天荒地往他们这边走来。

德拉科站在原地,银灰色的双眸始终注视着他,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

直到斯科皮在潘西的面前站定,轻轻拍了拍正担忧地看着自己的黑发斯莱特林姑娘,他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嘿,潘西,我这几天想通了一件事。”

潘西眨了眨眼。

“下一次阿尔法再让你喝水,或许你不该揍他。感冒,就是要多喝水。”

扔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和满头雾水的潘西,四年级斯莱特林转身走了――他走上的不是回斯莱特林地窖的路,而是通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233、第二百三十三章

在这些天里;斯科皮思考过了很多遍自己的变化。情绪变化;身体变化,甚至还有变得嗜睡的问题。……他不想承认自己还去找潘西问过关于姑娘怀孕时会有什么症状,他不记得潘西后来怎么解答他的了;他只记得当时潘西满脸被冒犯,恶狠狠地说――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怀孕过,你怀孕了吗?”

我………………………………当然没有。

从那天开始斯科皮开始敬佩自己丰富的联想能力;当天晚上顺便还做了个噩梦:自己大着肚子冷艳高贵地骑着火弩箭在魁地奇赛场上当击球手(这辈子没这么干过);德拉科满脸惊恐地(这辈子没机会见过)骑着他的小清新扫帚追在他身后保驾护航;金色飞贼被波特抓到了;格兰芬多终于有一次在德拉科在场的情况下抓住金色飞贼赢得了比赛。

落到地上,霍齐夫人的哨声显得怪怪的;阴阳顿挫却异常立体(事实证明那只是隔壁在扯呼),面对跌跌撞撞冲自己冲过来的斯莱特林王子,斯科皮抱着肚子,冷着脸说:“我要生了。”

………………………………

然后斯科皮成功地被自己雷醒了,之后一宿再也没睡着――他当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不可能生孩子,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件事到了德拉科身上,好像又变得没那么绝对了。

这家伙从来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想要的。

快步走在赶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四年级斯莱特林冷着脸重新拽了拽自己的斗篷领子,从鼻腔里恶狠狠地喷出一股恶气――

要不是老子有病,我能跟你上床?

…………

邓布利多大概是昨晚半夜回到霍格沃茨的,因为晚饭没见着的人,今天早上的早餐时间却安然地坐在教室席最中间的位置,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学生,就好像他从来没离开过似的。赫奇帕奇几乎没人了的长桌似乎也没有对他照成什么影响,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天天在挖掘他的黑历史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他也不关心,他跟麦格教授低声交谈,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模样享用自己的早餐。

只有最细心的人才能发现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巫师蓝色的双眸中透露出来的一丝疲惫。

当然还有注意得更多的,比如潘西说:“我怎么觉得邓布利多好像失恋了?”

作为回答,斯科皮把自己的牛奶呛进了鼻孔里。

……当斯科皮推开校长办公室厚重的大门时,他还在思考邓布利多去德国究竟是去谈恋爱放松身心还是去办正经事,是蹲在栖木上的福克斯扑打翅膀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他目光游弋飘忽,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来干嘛的时候,他发现他的校长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十指交叉放在胸前,正微笑着从他的半月形眼睛后面慈爱地看着自己。

办公室里很暖,斯科皮问了好,将自己的斗篷脱下来,在将它挂在衣架上的斯科皮微微一愣,因为他发现一只放在斗篷上面的那枚银蛇胸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难道是刚才在走廊上跟那个拉文克劳干架的时候弄丢的?稍稍蹙眉,压下了立刻出门去寻找的冲动,斯科皮冷静地拍了拍斗篷,转身坐到了邓布利多的对面――此时此刻,桌面上已经准备好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还有一些曲奇饼。

邓布利多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耐心地看着斯科皮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当四年级斯莱特林被冻得苍白的小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老校长这才不急不慢地开头:“肆意猜测人的思维是不礼貌的行为,但是我想这一次你可能会原谅我,小格雷特先生,你看上去心神不宁。”

岂止心神不宁,斯科皮淡定地放下了手中精致的杯子,我都快得神经病了,甚至还想一把火烧了你的学校。他舔了舔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我最近不太对劲,教授。可能是受到了什么魔咒的影响……”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却又被斯科皮下一句话打断,四年级斯莱特林低着头,用很低的声音嘟囔:“我去看过斯内普教授,他说我并没有吃错不该吃的东西……还顺便警告了我最好以后也继续保持。”

邓布利多再一次微笑起来。

他非常乐意为他的学生们授业解惑。

“我倒是很惊讶马尔福先生没有在这儿,小格雷特先生。”

我也很惊讶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教授。斯科皮无力地笑了笑:“哦,他挺忙的,咱俩……就普通同学关系,干嘛非得老在一起,又不是谁离不开谁。”

说完他顿了顿,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多了。

特别是看见邓布利多瞬间变得高深莫测的表情时,斯科皮简直想抽自己俩大嘴巴,然后跳起来告诉他的校长,他今个儿不是来解决恋爱问题的――更何况邓布利多还是个格兰芬多,这纯粹是斯莱特林的问题,要解决也不能找他啊!

用力呼出一股胸口里闷着的浊气,斯科皮蛋疼地说:“自从上个月开始,我觉得我变得有些奇怪,我的情绪表达开始变得不明确,然后我失去了恐惧的心理――我甚至能对着魔法部即将派来的食死徒教授的消息冷笑,胆大包天,说不定等那个食死徒走来我面前的时候,我还能跟他说早安。”

很显然,斯科皮的这番话娱乐了邓布利多,老校长笑着敲了敲桌面:“啊,事实上我也在今早回到我的办公室时在我的桌面上收到了来自魔法部的这个通知,而不瞒您说,我已经接受了魔法部的这个请求。”

斯科皮给了他的校长一个惊讶的表情作为捧场。

“汤姆并不如我们想象得那样聪明,我很高兴他主动放弃了自己处于暗处的优势,并且急于把自己放到我们面前来。”

“噢!”斯科皮眨眨眼,心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斯科皮也连忙跟着这么做了――总不能老人家站起来了他还坐着,这不太礼貌是不是。在老校长的示意下,斯莱特林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办公室里相对于空旷的地方,在站稳之后,斯科皮隐约看见邓布利多举起了他的魔杖――

斯科皮的手动了动,在摸到腰间的龙皮口袋时,又不懂声色地垂落于自己的腰间。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捉摸不透自己这几乎成条件反射性的自保意识究竟是跟谁学来的。

一道红光从头顶笼罩住了自己――那感觉很微妙,有点儿像用隐身咒时的感觉,比如就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扣下被浇湿了似的,红光笼罩了他的全身,并且发出刺眼的光芒,这让斯科皮不得不闭上眼。

直到他感觉到红光消失,他才缓缓地睁开。

邓布利多已经收起了他的魔杖,老校长的脸上笑容消失了,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正准备向病人宣布绝症的医生。

斯科皮的心沉了沉。

但是出乎意料的,邓布利多却说:“除了一个温暖咒的残留魔力,您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不利于您的魔法痕迹存在,小格雷特先生。”

斯科皮愣了楞:“可是……”

“可是问题依然存在。”邓布利多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您这样的情况了,甚至我相信整个魔法界,您这样的情况也是罕见的。”

“罕见,意思就是它确实存在,是吗教授。”斯科皮说。

“是这样的。”邓布利多坐回了桌边,“上一个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人也是我的学生,他……从始至终了解自己的野心,在学生时期就开始做了准备,非常可怕,同样是一个斯莱特林,我很遗憾我当初没能阻止他。”

斯科皮越听越不对劲儿,甚至将已经到嘴边的“叫他来问问”这句话都咽了回去,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冒昧问一句,他叫什么?”

“汤姆里德尔。”

斯科皮:“…………………………………………………………………”

“或许现在应该叫他伏地魔,”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黑暗巫师们更喜欢叫他黑暗君主。”

斯科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几乎已经被打上了“野心勃勃”“不干好事”“企图成为第二个黑魔王”的标签。

然而他什么都没做。

邓布利多身体稍稍前倾:“如果我假设,这并非出于你个人自愿的……”

“绝对不是。”

“非常欣慰听到这样的回答,小格雷特先生。”

“我到底怎么了,教授?”

“你的灵魂受到了损害。”

“?!”斯科皮被shock住了,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邓布利多:“如果不是你故意这么做,那恐怕是之前迪尔佳布莱斯特先生的记忆魔咒对你的身体产生了负面的影响――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记忆魔咒并非黑暗魔法,却依然影响了你的灵魂――”

……我已经听不下去神展开模式的学术分析了,教授。

怪不得嗜睡。

怪不得情绪消失。

怪不得整个人都不对劲。

……我怎么就这么蠢,这么明显的症状。

邓布利多:“虽然我不认为一个记忆篡改魔咒就能将一个人的灵魂分离,但是无疑它让你的灵魂稳定受到了伤害,我们可以假设你周围有一样东西,它本身就具备容纳灵魂的功能――”

斯科皮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耐心地等邓布利多嗦完(显然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然后想了想,最终还是要求他的校长通知自己的家人――

当然不是来准备后事的。

当温老头从校长室壁炉滚到校长室柔软的地毯上时,他差点闪着自己的老腰。他揉着腰挪了挪坑儿给自己闺女让了个位,当格雷特夫人优雅地从壁炉走出来时,老头瞥了她一眼,正准备抱怨,忽然一抬头,他就看见了自个儿的宝贝外孙――

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只是这一眼,就让老头瞬间脸色大变。

那形式把刚站稳的格雷特夫人吓了一跳。

斯科皮无辜地眨了眨眼:“嗨,妈,嗨,外公。”

“你个熊孩子!”温老头用力甩了甩袖子,大步走上前,照着斯科皮的屁股就是几巴掌,“让你老老实实读书你不干,天天跟着大人瞎折腾――”

斯科皮嗷嗷扭腰叫着往自个儿亲妈身后躲,心想这还好德拉科不在,不然自己面子往哪搁――

温老头气喘嘘嘘,指着躲在母亲后面露出一个头笑嘻嘻看着自己的混孩子,气的手哆嗦:“说!你最近一个月都去哪了干了什么!你那三魂七魄里的‘吞贼’被你折腾哪儿去了!”

斯科皮:“……”

“说不说!”

老头暴跳如雷,斯科皮吓得猛地一哆嗦。

这时,壁炉火光一闪,从里面又走出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青年。

斯科皮眼前一亮,脚下一窜猛地扑到青年身后――

“师兄救命!我外公要打死我!”——



234、第二百三十四章

最后的结果是斯科皮被闻信狠狠地出卖了,他的大师兄毫不犹豫地将他打包送回了暴跳如雷的师父面前,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因此而避免了一场鸡飞狗跳。不过幸好斯科皮命大没被揍死,只是在老人家凉飕飕的目光下,连吞下了三大海碗的符水。
说实话;斯科皮这辈子没想过自己也要沦落到喝符水的地步。
装符水的碗还是他自己用魔杖变出来的――为了讨老人家欢心,他还花了点心思变了个好看的陶器碗;做工精致颜色灿烂,放在麦格教授那够给斯莱特林加五分;可惜温老头看也没看一眼;倒是邓布利多坐在办工桌后面乐呵呵地说了句“碗不错”;并且问斯科皮他能不能收藏。
温家老头的表现恰好说明了一点现状;就好像大多数的魔法界人士至今对于东方道术该不该加入世界魔法联合会产生歧义一样,作为本土道术的人;同样对西方魔法欣赏不来――他们认为魔法过于虚假和粗糙,局限性大并且上不得大台面――所以对于茅山派现任掌门来说,自己的外孙被西方魔法坑得三魂七魄散了一魄,怎么想都觉得是一件即丢人又恼火的事情。
“那怎么办啊?”斯科皮往嘴里塞了一颗邓布利多提供的黄油夹心奶糖,含糊不清地问,“我现在发现还不晚吧?”
他用力咀嚼嘴里的糖,直到所有的符自带的怪味儿完全消失了,才稍稍慢下来,这个动作显然没逃过大人们的眼,被母亲瞪了瞪,斯科皮理亏地缩了缩脖子――从他发现自己稍稍有点儿不对劲到现在少说过去俩个星期了,他曾经尝试过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很显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再晚上俩天老子恐怕要环游世界去给你收魂了!”温老头用力拍了拍桌子,茶杯都被他拍的跳起来,“三魂七魄是一个整体,就好像精密结合的建筑,散了其中一个就像是在建筑的中间抽掉一层,整体有了空缺,剩下的也会变得不稳定,刚才让你喝下的是锁魂水,暂时能撑个十天半个月……”
“十天半个月之后呢?”斯科皮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格雷特夫人皱了皱眉,轻声安慰:“我们自然有办法保住你剩下的精魄。”
“最糟糕的结果是什么啊?”
大人们沉默了,闻信想了想,微微蹙眉轻声回答:“三魂七魄全部散掉,你说会是什么?”
斯科皮张了张嘴,干巴巴地问:“变成活死人?”
这次连闻信都沉默了。
斯科皮沉下脸:“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最好的方式是现在就把你丢掉的那一魄找回来。”闻信似乎在考虑什么,他背着手出神地望着邓布利多办公室窗外的天空,外面灰蒙蒙的,过了午后又下起了小雪。
而此时此刻的邓布利多,则向前倾着身体,似乎在努力地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他几个月前刚刚开始学习中文,简单的单词都能听得懂,而现在,当他听到这些东方人在讨论关于灵魂的事时,蓝色的双眸不免变得更加晶亮了些。
斯科皮扫了一眼他的校长,坐直了身体,挠挠头问:“找回来?怎么找?是让我妈拿着我的生辰八字到霍格沃茨的空地上去叫我的名字么?比如‘斯科皮,你快回来’或者‘斯科皮,你在哪,回家了’之类――噢,干嘛打我!”
四年级斯莱特林捂着后脑勺瞪向他的师兄。
闻信无语地抿抿唇:“你说的那是喊魂,给未满十二岁的小孩收惊用的。”
斯科皮:“………………”
“他就是把老子教的都学到狗肚子里了才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温老头顺杆子往上爬,指着外孙恨铁不成钢地骂,又气又心疼,“熊孩子!”
“不喊就不喊,”斯科皮再次缩脑袋,小声嘟囔,“我还觉得这么喊挺丢人的呢。”
想了想,又补充:“统统不许告诉我爸啊,我怕他担心。”
“你是怕他揍你。”格雷特夫人轻飘飘地揭穿儿子。
……
招魂的仪式直接在邓布利多办公室举行,因为现在霍格沃茨已经不再是完全消息封闭的地方了,从阿斯托利亚失踪就可以看出,整个学校,谁都可能是伏地魔的眼线。
在大人们摆放和准备物质的时候,斯科皮问校长要了羽毛笔和羊皮纸,抽空写了一封信,把雷诺臭骂了一顿,顺便谢谢了他大爷。写完信,用霍格沃茨的火漆封好,斯科皮再一次觉得自己无辜得要死,从被篡改记忆到弄丢一魄,从头到尾也没他的错――
为什么他要挨揍?
老子好好吃饭睡觉谈恋爱,就这么老老实实也能出问题,最多算是活该倒霉。
凭什么呀。纳闷地摸了摸鼻子,四年级斯莱特林将羽毛笔还给邓布利多,老巫师心不在焉地将羽毛笔放到了一旁,此时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探着身子去看闻信还有温老头的动作,那认真劲儿就好像生怕错过了他们每一个动作似的,斯科皮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忽然就想到了弗雷德和乔治说的那句话:学海无涯,回头是岸。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因为摆阵变得有点不伦不类――大型符卷轴挂满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房间中点燃了阴沉木焚香,地毯被掀了开来露出底下的青石砖,上面闻信用朱砂笔一笔一划地写满了复杂的秦隶――隶书分为秦隶和汉隶,作为汉字的古今前者界限,是要被划入古文字范围内的。
闻信写起来就像写简笔画似的,轻松自在,挥笔就来。斯科皮撇撇嘴,难怪外公把他当个宝贝似的供着。
邓布利多办公桌上,一个时间沙漏还在无声地缓缓流动。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格雷特夫人走来走去时斗篷扫在地上发出的沙沙声――温老头在凤凰社和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走了几个来回才把所有要用的东西取回来,直到接近晚餐的时间,招魂的仪式才正式开始。
斯科皮盘腿坐在阵法的中央,觉得有点儿不自在。
他还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魔杖还揣在自己的兜里――他的校长就在一旁,双眼发光地看着自己。
他却要在这里玩招魂。
直到后脑勺又矮了一巴掌,闻信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收心。”
斯科皮慌慌张张地闭上眼,很快就静下心来――确切的说,虽然他精神上是激动的,但是身体却没跟上激动的步伐。
……
当晚,很多学生都惊讶地发现了外面天气的聚变――乌云密布,天空与普通的阴天并不相同,云层厚重浓黑得就像被谁泼了黑色的墨汁,雪下得更急了,甚至夹杂着碗口大的冰雹往下砸――
忽然,一道闪亮的雷狠狠地劈下,如同谁在天空中使用了一个高深的爆裂魔法一般,震耳欲聋地劈在了霍格沃茨城堡前的庭院上。
接近圣诞节的时间,怎么会打雷?
学生们挤挤嚷嚷地在走廊上,争先恐后地扒在窗户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天气的异象――谁也没注意到,一个高瘦的身影正飞快地从他们身后经过,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路上。
德拉科是在最后一声雷动时到达邓布利多办公室门口的。
高年级斯莱特林正将手放到那个熟悉的门把手上――
“失败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德拉科愣了愣,犹豫了片刻,将手收了回来。
带着冬季专用的厚龙皮手套,却依然觉得指尖冰凉。
薄唇轻轻抿了抿,唇角微微下拉。
双唇微启,白色的水蒸气从口中呼出。脚下一动,铂金贵族放弃了进入办公室的打算,然而他也并没有离开。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转了转身体,之后安静地靠在了办公室门前冰冷的墙边。
屋内。
“那一魄被什么东西锁住了。”温老头阴沉着脸,瞅了瞅斯科皮,“问你们的校长,你这个鸟学校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有没有类似锁魂台之类的东西?”
斯科皮:“……”
温老头大怒:“瞅着门口发个屁的呆!财神爷跟你招手啊?”
斯科皮眨眨眼,将目光从校长办公室的门上收回,挠了挠头,将问题扔给了邓布利多――终于派上用场的老校长认真地听了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后,摇摇头。
还没等斯科皮等人来得及失望,他忽然敲了敲桌面:“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温先生来之前,我曾经提醒过你,很可能是一个灵魂的收容器把你尚不稳定的灵魂吸收走了一部分,如果你的祖父也这么怀疑,那么无疑我的推测很可能是正确的。”
“……”斯科皮想了想,得出一个惊人的答案,“又一个魂器?”
“魂器。”邓布利多点点头。
“在霍格沃茨?”
“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微微笑了起来,“伏地魔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以这样的形式暴露出来。”
斯科皮震惊了:“魂器还能承载别的灵魂?”
“我们可以假设当初制造魂器时,汤姆的手法并不如现在这样高超。”
斯科皮:“…………”
邓布利多想了想:“伏地魔把自己分为了七个部分,分别是当初的那本属于他学生时代的日记,里德尔家族戒指,斯莱特林的挂坠,赫奇帕奇的金杯,据我最新的消息得知,还有一个魂器是他随身带着的蛇怪纳吉妮。”
“这是五个。”斯科皮点点头,“还有俩个呢?”
“汤姆生性高傲,这就注定了他不会寻找随便一件东西作为自己灵魂的承载物――四位学校创始人的遗物他运用了其中的俩个,那么我们可以假设,他准备收集所有的遗物作为魂器的容器――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放在我的办公室里,可以排除,那么剩下的俩个魂器中,一定有一个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邓布利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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