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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平行世界 - 穆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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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得东西很多。”再不愿承认,事实就存在在那里,廖琰确实是一本会移动的百科全书。
“我五岁的时候看完了植物全鉴并背了下来,六岁的时候看完了动物全鉴并背了下来,七岁开始研究世界上的布料,八岁研究人类的毛发,九岁上小学三年级把初中的知识都全部记在脑海里,融会贯通,虽然这样,但是我没有跳级,多出来的时间我开始涉猎我感兴趣的事物,几乎每一年都会有属于我自己的课题,学完了就丢在一边,从来不需要拾起,因为那些东西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你知道的,一台电脑的运行速度有多快,人类总会觉得自己不如电脑学得快,算得快,但事实上,人脑比电脑容量要大得多,只是世界上只有万分之一的人类称得上是高智商,只有千万分之一的人类是所谓的天才,而只有亿分之一的人类被称为真正的天才,而我,就是那亿分之一。”廖琰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
“你……”司徒诚看着廖琰,“很啰嗦,而且过于自大。”
啰嗦?也就是话唠,廖琰嘴边自信地笑容微微抽搐着,似是已经挂不住了,只是他的尊严让他一直保持着那个状态:“啰嗦是因为我脑子里东西太多,我脑海里的知识量可以媲美国家图书馆,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至于自大,亿分之一在整个世界上就是六十个人左右,我相信我一定在那些人里面,所有我这是自信,而不是自大,司徒先生,你很聪明,但是你的领域只在人体这一块,所有你只能是所谓的天才,当然,你放心,所谓的天才在世界上也只有六百人,所有还不是很丢脸。”
廖琰说的开心,却没有注意到司徒诚略黑的那张脸,一步步逼近:“廖先生,你会造房子吗?”
“不会,术业有专攻,造房子这件事自然有专人来做,不过我知道造房子的原理,还有,我知道怎样的力量会导致房子坍塌,在一间封闭的房子内开多久煤气会致人死亡,还有……”
“你做饭的手艺到达了五星级厨师的标准吗?”司徒诚再逼近一步。
“要那么高标准做什么,我只需要只是哪些植物混合起来会导致人中毒,大部分的菜不就是用植物做出来的吗?论对植物的了解没有人比我更强大了,即使是哪些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再有……”
“你……能够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吗?”司徒诚继续逼近。
“要一尘不染做什么,根据研究,空气中一尘不染对于长时间处于浑浊空气中的我们并不利,还有,没有人可以做到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不知道为什么,廖琰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阴谋,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
“呵,是吗?”司徒诚笑道,然后突然大叫,“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还敢说你是真正的天才?真是给天才这个名头丢脸。”
“我是天才,不是十项全能,而且你问的只是我一小部分不会的,大部分我还是会的,比如说……”廖琰是习惯性话唠,脑袋里东西太多导致的后果就是他总是习惯性把所有问题解释得清清楚楚,不解释清楚就觉得浑身不爽,单单司徒诚的观点,他就可以拿出至少一百条的论据来反驳,只是某人并不给他这次机会。
司徒诚转身离去,无奈地揉着脑袋,虽然这个世界并不令他满意,有的时候自己看见那些器官也会觉得不舒服,但是他突然觉得等到三个月之后他离开这里的原因或许很有可能是因为某人话太多。
谁说话唠很萌了?不管换成谁整天有一个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啰啰嗦嗦都会很不爽,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孩子总会因为母亲话太多而产生叛逆心理的原因,当然,在这方面的M的不一定了,只可惜司徒诚不是,他已经做过一次M了,不想再当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司徒诚继续做着实验,时不时也会去警局客串,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努力,他的能力总算是被大家认可了,有的时候法医解剖都找不出问题的尸体,他随便按按就可以找出死亡原因和尸体生前的身体状况。
这一天,司徒诚再一次从警局客串完出门,很巧地遇到了因为一起大案子加班许久的廖琰。
“司徒诚,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变态,你对于人体的了解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你这样子让那些个法医,让医生都喝西北风去吗?”虽然租在一个公寓,但两人已经十几天没有碰面了,一碰面廖琰就说了这么一串话,而且不像是开玩笑。
看着廖琰,再想想BBC的那部《神探夏洛克》,司徒诚突然就明白了廖琰说这串话的原因:“你被嫌弃了,你被吐槽了,你被冷落了?觉得满心不舒服,所以来找我出气,嗯?”
看到司徒诚的眼神,廖琰觉得有些心虚,不由偏过头:“我只是觉得很不公平,同样都是抢人家工作,为什么你被大家供着,而我却被嫌弃了。”
“呵,那是因为你犯|贱,”看廖琰想反驳,司徒诚继续道,“一开始确实是我自己来的,但是后来是人家来请我的,我不会自己主动凑上去,还有,我只有这一次,他们需要知道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明白?”
这一次,换成司徒诚教导廖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科学家(6)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凑上来的不要,离得远远地才会趋之若鹜,所有才会有女神一说,离你很远的才是女神,距离太近了,那点女神梦就会破碎。
司徒诚本身就占着科学家这么一个名头,再加上他做事讲究效率,就像验尸这件事,普通的法医需要用上几个小时的事他只需要几分钟甚至都不需要,这就在所有人心里把这件事定格了。
如果司徒诚把他的依据都讲出来,哪里是怎样的,哪里是可以投机取巧的,那么他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就会啪嗒掉下来。
廖琰就更加了,他习惯性的话唠让他总爱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在教导那些警察怎样才是正确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要是时时刻刻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不对,不生气才怪。
“我喜欢这份工作,每一次破案我心里就会有极大的成就感,如果一天不让我参与到案子里我肯定会心痒难耐。”这是廖琰的回答,也是他内心里的想法,这一点跟福尔摩斯倒是很像,因为他们心里对于破案都有执念。
“好吧,”司徒诚摊了摊手,“我不喜欢这份工作,在我看来,这只是我所有研究项目的一部分而已,你自诩聪明,可是在你心里对于某些工作却不屑一顾,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不好吗?”
“我没有对某些工作不屑一顾,我对每一个人的工作都抱有极大的敬意。”
“既然这样,你空余的时间就去找找兼职,而不是总打电话到警局询问有没有案子发生,每一起案子都会死人,你那么做会让人觉得你在期待案子的发生,期待有人死亡。”司徒诚斥责道,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把司徒诚扔出去,不要总是在他耳边嗡嗡嗡嗡。
廖琰垂着脑袋,也是被司徒诚说着了。
接下来,他真的去找了一份端盘子的工作,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津津有味,甚至转变成了每天回家就跟司徒诚讲如何有效率地端盘子,盘子的重量在多少时对于服务员手臂的损伤最大,一般人的食量有多大,还有,什么颜色的菜能够引起人类的食欲。
不过有一点还是没变,只要是警局打电话过来,他一定会快马加鞭赶过去,无论他在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廖琰自己变成了犯罪嫌疑人,案发现场就在他工作的那间餐厅,而他,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
司徒诚过去的时候,廖琰正在被警察盘问,甚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什么都没做,我不可能杀人的,我也没有杀人动机,第一,我只是这间餐厅的员工,跟死者的直接接触只是在端菜上桌的时候;第二,他是这间餐厅的常客,可是在这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第三,在我端菜的时候总会有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要是要下毒的话肯定会被抓到的。”他说出一条条的论据开始证明他是无辜的。
可是警察不会听他的:“第一,你跟死者在死前有过争吵;第二,作为服务员,你能够下毒的可能性很大,即使总是有人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只要手快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第三,反正你的嫌疑最大。”警察不会一点点把廖琰的杀人动机说出来,但是他只要一条就可以完胜廖琰,嫌疑最大,只要有嫌疑,那么廖琰被请去喝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他,如果是他要杀人,肯定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司徒诚就站在门口,笑着看着餐厅里面的所有人。
“你是什么人?”对于普通的百姓,警察的态度还算是好的。
“你好,我是司徒诚,最近正在客串法医。”这个人并不是平常总是让廖琰帮忙的警察,而是另一个新警察,所有即使是面对最近算得上挺出名的司徒诚他也还是不认识。
“客串法医?你知道法医是多么严谨的职业吗?他们的一个判断很有可能推翻一个案子,对于死者而言,法医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每一个法医都需要有很认真的态度,不能让死者无辜冤死,你竟然是客串法医?吃错药了吧?”这位警察对于法医似乎有着狂热的追求,因此在司徒诚说出他在客串法医的时候表现得很激动。
就在这时,在另一边做着笔录的警察跑到司徒诚面前的警察耳边嘀咕了几声。
“不是吧,这个太假了,”面对着司徒诚的警察脸色很奇怪,在得到跟他传话的警察的认可之后他才不甘不愿地看着司徒诚,“司徒先生,抱歉,我是新来的,不过您还没有验尸就说他是无辜的,这也太草率了吧?”
“不是草率,我只是实话实说,以他的能力要是想杀人绝对不会用这么蠢笨的手法,毕竟国家对于毒药的监管是很严谨的,你觉得一个人在能够让死者看起来属于自然死亡的情况下还会用一个明显非自然死亡的手法吗?”司徒诚说的最后一句话很绕口,但是意思却很好懂,如果廖琰真的是凶手,他完全有能力让死者的死亡看起来像是自然死亡,可是现在却是中毒死亡。
廖琰摸着下巴:“我以前研制出了一种药,无色无味现在的仪器也检测不出来,它的作用不是致人直接死亡,而是让人的心脏跳动变得缓慢,死亡的样子看起来跟慢性心脏病死亡一样,我觉得如果我选择杀人的话一定会用那个,那样的话我就有不在场证据了。”他缓缓说道,似乎真的在思考该如何杀人,正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所有他才能很容易就抓到凶手。
只是廖琰的话听在警察耳里却变成了不一样的意思:“你是在质疑我们警方办案的效率?”
“怎么会,呵,”廖琰看着质问他的警察,“我怎么敢质疑你们办案的效率,我只是想通了,有的时候不是我求着你们,而是你们求着我,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们说我杀人,就拿出证据来。”他是聪明人,一开始慌乱只是因为第一次被当成杀人凶手,但是现在想通了就不在意了,一旦警方控诉他杀人,他完全可以拿出千万条的证据来反驳。
法律的存在就是让人使用的,廖琰没有杀人,警方的证据不足,若是只用推测的话是根本不能判定廖琰又罪的,一旦廖琰再找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那么他就会立刻被释放。
死者就趴在桌子上,警方还没有把死者带走。
司徒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对他而言,那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或许廖琰可以看出不对劲。
司徒诚把死者平放在沙发上。
“喂,你这样是破坏现场环境,不要以为你是法医我就不说你了,小心我以妨碍公务罪把你带走。”还是那个警察,他似乎对廖琰和司徒诚都没有好感。
司徒诚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把手按压在死者的胸口处:“死亡时间两点二十二,也就是四十五分钟之前,死亡原因:服食一定剂量的老鼠药,死者患有末期肝癌,但是没有经过一次化疗,腹内食物积食却没有消化,死者消化系统很不好,死前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吃饭了,身形消瘦,不是因为减肥就是没钱吃饭。”
“那服用老鼠药的时间呢?”相较于其它的有毒物品,老鼠药确实相对较易买到,廖琰听了司徒诚的话同样开始思考,他也知道以司徒诚的能力是可以知道死者服用老鼠药的时间的。
“在五十分钟之前。”根据消化的程度,死者消化的能力,以及老鼠药本身的消化速度很容易可以推测出这一点。
“我记得死者是在两点十八分左右进来的,叫了一份套餐,套餐上桌的速度很快,他吃的也很快,只用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吃完了,然后他就趴在桌子上,直到有人不小心推了推他才发现他死了,这么算的话,死者在进餐厅之前就服用了老鼠药,而且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吃的,因为他进来的时候并不像被人逼着做了什么的样子。”廖琰推测道。
一直看着廖琰和司徒诚的警察表现得很是不可置信:“怎么会,你说他自己吃了老鼠药,然后进餐厅吃了一顿饭中毒身亡?目的呢,难道就是为了家伙给你,你刚才不是说你跟他不熟吗?”
廖琰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有说过他是为了嫁祸给我吗?这餐厅的服务员也有好几个,你觉得他能确定给他上菜的一定是我?”
“你跟他有过争吵。”
“这样的话推测我给他上菜的可能性不是更低了吗?还有争吵什么的,我只是在跟他讨论问题,他每天来吃饭,却只点一份蔬菜,我只是在跟他讨论营养的搭配问题,还有一点,他今天点了三个荤菜,我倒是觉得他进来只是想吃一顿饱饭,死亡盛宴。”廖琰笑的奇怪,就好像一开始的那个紧张面对着警察的人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方兰生: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噼里啪啦叽里呱啦……
百里屠苏:啰嗦。
师尊:胡闹!
【呵呵,话唠神马的,于是,看不懂就算了,望天……此乃古剑奇谭!】
、他是科学家(7)
廖琰一点点把他的嫌疑洗除了,顺便还把这个案子的真相一点点揭露了出来。
看着这样子的廖琰,司徒诚觉得很陌生有熟悉,陌生是因为这个人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熟悉是因为在他记忆中,廖琰就该是这个信心满满的样子,没有人可以让他低声下气。
“你是故意的。”这句话最后的标点并不是问号,而是句号,司徒诚已经可以确定廖琰就是故意在一开始是故意表现得很无能,否则即使没有他,廖琰还是可以用他自己的办法找出事情的真相。
“当然,没有人可以抓到我,以我的能力,没有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廖琰微微抬头,眼中是满满的自信,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句话来形容他是最合适不过了。
警方调查结果出来了,确实如廖琰所说,他们在快餐店门口找到了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了死者的动作。
从这一天开始,廖琰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话唠属性不再,语句甚至变得异常简洁,只是每一句话都戳到重点,从这一天开始,廖琰开始受到重视,他不仅仅为小案子出谋划策,还有那些震惊全国的大案子,只要是有廖琰在,这些案子总是能够很快侦破。
这个人已经变得不同了,可是司徒诚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同。
实验室的研究还是一筹莫展,这一点就连司徒诚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要是新的研究,就不可能做到一蹴而就。
转眼两个月过去,廖琰又破了一个大案子,相对的,他在警民心里的地位也有了极大的提升,司徒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廖琰要那么拼,想不明白就不想,一旦他要离开,那么不熟才是最好的。
这天晚上,廖琰回到家,不再像以前那样与司徒诚相顾无言,反而主动搭讪:“司徒,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司徒,而不是司徒先生,应该庆幸这个男人喊的不是阿诚吗?司徒诚笑了笑,坐在廖琰对面,翘起二郎腿:“当然,我们是室友,只要不是我特别忙的时候,你随时可以找我聊天,我也很高兴你来找我聊天。”
“是吗?”廖琰苦笑着,双手握拳放在嘴边,“可是据我观察,你是不喜欢跟我太接近的,每当我不小心靠你太近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会有微微的僵硬。”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吧。”司徒诚整个身体往后倒,嵌进沙发内。
见到司徒诚这样的举动,廖琰刷地站了起来,整个身体往前倾靠近司徒诚:“你还敢说我想太多了,你现在的表现就代表了我所说的,你在拒绝与我接近,你害怕我爱上你?”
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廖琰司徒诚见到过,可是他已经忘记在什么时候见过了,这也代表绝对不是在这个世界的廖琰身上见到过。
“你……你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司徒诚头微微一偏,两个人,无论这两个人是谁,总是有一个弱一个强,在这之前的廖琰司徒诚有自信压制住,可是今天的廖琰,他压制不了。
“我不是,你说的对,我当然不是,”廖琰呵呵笑着,一拳打在司徒诚身旁的沙发上,“只是我爱上的恰好是个男人而已,这不算是同性恋不是吗?”这个廖琰有着超高的智商,有着异常的冷静,也就是这样的人,从他嘴里说出他不是同性恋,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可行度极高。
再一次从廖琰嘴里听到爱这个字,司徒诚已经免疫了,把头偏回来直直地看着廖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每一次都是这样,他就觉得诡异了。
“我也想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廖琰俯下|身,含住了司徒诚的唇,用牙齿轻咬着。
“艹,”司徒诚一把推开廖琰,“你想死吗?我跟你很熟?”他说的是实话,他跟“廖琰”很熟,可是跟这个世界的廖琰不熟,满打满算,他们相处的时间连一个月都不到。
司徒诚狠狠地用手臂擦着嘴唇,他以为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虽然话唠但还是正常的人,但是没想到这个人也是这么地不正常。
“熟,当然很熟,”廖琰抓住司徒诚的手腕,两张脸靠的极近,伸手就揽住了他,紧紧抱着,“阿诚,我们认识已经一年多了,你怎么可以把我遗忘呢,我知道你是有记忆的,对不对?”
一年多……一年多,这三个字一直在司徒诚脑海里盘旋,他们只认识了几个月,一年多,怎么会是一年多。
“你弄错了,你认错人了,”司徒诚一把推开廖琰,大步往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直直地看着廖琰,“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可是我们真的不熟。”人都是会成长的,现在的司徒诚坚信即使他是回到第一个世界他也不会露怯的。
“我怎么会认错,就是你,”廖琰摸着司徒诚的脸,“好几次了,你都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是你,我怎么会认不出你,阿诚,为了我,留下来好吗?我好不容易把你记起来,你不能对我太残忍。”
“残忍?”司徒诚笑了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天理不是吗,而且我真的不认识你。”说对不起,说离开,每一次每一次,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每一个世界都跟这个男人没有交集,只有当心里留有怀念的人的时候才会让他不忍离开这个世界。
司徒诚同样知道,每一个世界的廖琰是不一样的,他们拥有同样的样貌和名字,可还是不一样,他有些后悔离开上面那个世界,但是他却不能因此就不离开这个世界。
司徒诚紧紧握着拳头。
“司徒诚,我真的很想把你绑起来,或许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我而去了。”廖琰眼中闪着狠戾的光芒,还有那么一丝的趣味盎然,这样的眼神是属于那个施虐狂廖琰的,也是司徒诚遇到的第一个叫廖琰的男人。
“即使你绑着我,该离开的时候我还是能够离开。”司徒诚这么说着,眼神中没有胆怯。
“我知道,我拥有绝对的理智,绝对的冷静,我可以清晰地判断出我把你绑起来的后果,还有你的身体,你的体质并不是那个不管有多重的伤都会感到愉悦的司徒诚,你厌恶疼痛,跟你相处了那么久,我知道你的性子,明显的吃软不吃硬,你说我说的对吗?”廖琰笑着说道。
理智的是智商极高的廖琰,冷静是那个特种兵,处于主导地位的事那个施虐狂廖琰,剩下两个,他们的性格还没有被显露出来,只有司徒诚知道,眼前的这个廖琰真的是各种性格的混合体。
司徒诚一次次穿越多个世界,每一次都是本尊占主导地位,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而廖琰不一样,他本身的性格根本不固定,到了现在更像是直接把那么多个世界的廖琰混合起来,还没有经过融合就在使用了。
司徒诚并不是笨蛋。
身体快速半蹲,一记扫堂腿就让廖琰倒在了地上,从一旁抽出一根麻绳压在廖琰身上就把他绑了起来。
等到廖琰被绑得像一个粽子了司徒诚才愉快地拍了拍手:“看来我猜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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