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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城 作者:冰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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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过所有的关于赵佗的岭南的石料,包括地方的县志什么的,众说纷纭,没有一个能够明确指出赵佗陵墓的真实所在地。有的说白云山之说,禺山之说,鸡笼岗之说,番禹附近也就是广州附近。
至于有关赵佗和我们所知道的的承天宝匣的事情还有神城的事情,这些史书上一个字都没有提及。另外我也问过不少的北京好几所大学的考古学历史学研究过赵佗的老教授,委婉的向他们问及赵佗是否有求长生的事情。他们的回答就如同当年秦桧陷害岳飞一样罗织的罪名,都在说或许有吧。
我在此期间不止一次拜访了北京各个高校历史研究的老教授们,这些人和我父亲因为学术交流的倒是交情都颇深。我专门拿着的那条玉带带给他们看看,希望能够把这条玉带的主人范围再缩小一下。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位研究秦汉的时期的老教授跟我说,这条玉带的主人不可能是赵佗的亲信,只能是赵佗的后代,而且是最亲近的人。
他告诉我,在1984年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分派工作两三年。在广州象岗山发现了南越王赵昧的墓葬,其中有一条这样的腰带,但是品相远没有这条好。那条玉带是在赵昧的一个陪葬墓中发现的,这个陪葬墓是赵昧一个心爱的儿子。所有他下结论是这条玉带应该是赵佗专门赏赐给他的儿子或者是孙子的,并且赏赐的对象是极得赵佗的喜爱。
我很奇怪,于是问他:“那老师您为什么但断定这只能是给赵佗儿子或者是孙子的,据我所知赵佗活了很大年纪,在那个年代五世同堂也很常见,不会还有其他人?”
老教授听了我的问题对我说:“原先我以为是也有这个可能,后来我们接连打开了三座陪葬,都是赵昧儿子或者是孙子的,都没有这样的玉带。后来赵婴齐的墓,也就是第三代南越王的墓葬也被发掘,你知道赵婴齐的墓葬已经被盗过了。我们经过抢救发掘,在赵婴齐的墓中的壁画上曾经见到赵婴齐也有一条这样的玉带,上面的图案不一样,鉴定后也是赵佗赏赐的。上面记载着这种玉带是用搏丝九转的手法制造而成的,现在已经失传了,就是想仿制也仿制不了。这种织造手法在那个时代也是很罕见,仅有区区数人会,而且难度极大。你知道那个时候抽取极细的金银丝是一种很高技术,在秦汉时期金银丝抽取几乎少之又少。”
我点了点头,看来老爸说的没错,看来是南越王墓中出土的东西的确能够给我们一些线索。我突然对这个赵婴齐的墓很感兴趣,我问他:“这个赵婴齐的墓葬被盗了,谁给盗的?”
这位老师笑着说:“这个人可是鼎鼎有名,就是三国时期的吴王东吴大帝孙权,他手底下的那群净水官给干的。这个孙权因为军费盗墓尝到了甜头,想要到赵佗的墓葬,后来全军覆没,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这下胶带上的名字已经基本上快要凑全了,就剩下了士燮这个人了。我又问他:“那您知道士燮这个人吗,我查过相关的资料,只知道他也是三国时期的人,其余的东西就很少了。”
老头儿想了一会儿说:“我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也是仅仅知道他是三国时候的人,好像是也是东吴孙权的人。据说对岭南的开发也很有贡献,不亚于秦末汉初的那个赵佗。”
来我们又聊了很多,大都是学术上面的的事情,能够得到的有用的东西很少了。在这期间,老头不断问我这条玉带是从哪里来的,要是捐给国家肯定是个很大的贡献。我随便找了理由给敷衍过去,嘴上关于捐赠还是答应着。我心里想,这是洒家玩命带出来,一分不给的就被国家征用了,我还没有无私到这种地步。这算是我们辛勤劳动得来的,并不像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员,只知道吃老百姓的。
我向他告辞,这下子有了点方向了,终于知道这个那个胶带上面的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了。赵婴齐是是赵昧的儿子,赵昧是赵佗的儿子,他们是父子三代。那个死在秦皇长生府中人按照年代计算,应该是赵佗的一个孙子。
终于算是将南越建立者赵佗的资料找了个七七八八,结合我们之前得到的资料,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可能要指向两广地区了。

、第六章 昔年的恩怨


第六章 昔年的恩怨
走出秦岭大山,那个女孩儿也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姑娘竟然不辞而别了。我们在她的床头发现了几根胶带,上面写满了关于这次的事情,似乎是她故意留给我们的线索。
我们从陕西眉县回到北京,我拿着从长生府中带出来的东西请教了很多的人。在请教的过程中断断续续的将赵佗的资料收集整理起来了。在拜访一个老教授的时候,他和我讲起了赵佗、孙权还有士燮一点关系。
这个孙权是一个盗墓者,把南越第三代王赵佗的墓给盗掘了。至于这个士燮,我现在只知道他是东吴孙权的人,其余的并不知道。我在国家图书馆里面查了一下有关是士燮的传记,也只是说他是三国时期东吴驻扎岭南的一方军阀,对岭南开发贡献很大。
据说国内关于这个士燮的记载不是多么多,远没有越南记载的多一些。我在之前已经拜托了父亲帮我找几个能够研究南越王国历史的人,老爸说有个越南胡志明大学的教授,是当年在国际学术交流的时候认识的。等回到淄城的时候,让老爸帮忙联系一下这个人,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资料。
徐平这家伙对玩儿一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于是拜托了唐云馨给她弄了一张参观证。这张参观证是专门参观北京各大驻扎部队的,这下子徐平高兴坏了,准备好好看看北京的卫戍部队的面貌。我终于又清静了,每天被他烦的不得了。我在北京一直住在唐云馨家中,让徐平也搬过来,这家伙竟然说不当我们的电灯泡,坚决住酒店。我这几天也一直观察着对面监视着我们的人,并没有很发现很特别的举动,还是一如我们走之前的样子。
过了几天在唐云馨家中吃饭的时候,唐云馨跟我说,已经联系好了拍卖行了,是嘉德拍卖公司的一位经理。这位拍卖行的经理对于我们要拍卖的东西很感兴趣,准备明天和我见一面。
这个时候唐云馨说:“当我提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感觉他似乎是认识你,感觉跟你很熟的样子。”
我愣了一下,我没有在拍卖行工作的朋友或者是认识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跟我很熟的人。不管怎么样,既然对方提出要见我,那么我就去一趟,顺便带着我们带出来的东西。顺便问问行市,我虽然也能对这些东西估出一个大致的价格,但有的时候也许和市场脱钩,还是提前打听一下最近的行情如何。
第二天,我带着那几件小的东西,让徐平背着他的那几个青铜编钟,谁让他弄出这么大个东西。唐云馨告诉见面的地方是在日坛公园的一处高级饭店,人家已经预定好了包房等着我了。日坛公园离嘉德卖行的总部很近,离唐云馨住的中关村这里也不算太远。我向唐云馨借了她的车,我不会开,但是徐平是特种兵,他连坦克都能开,都有特别驾驶证。怎么着去趟高级酒店,不能掉价,还是开辆好车最好。
到了日坛公园一处酒店,我们还没等向大堂经理报出要找谁,但是大堂经理就好像知道我们要找谁一样,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很豪华的包间。我们到了包间一看,已经有一个人等在了那里,正背对着我们看着窗外。
听见我们的开门声,我正要问是不是我们约好的人,但是这个人竟然转过身来了。我一见,面熟得很,仔细一看,原来是他。怪不得唐云馨说这个人跟我很熟,还要指名道姓的见我,并且还是他请客。只见他笑着绕过餐桌,向我走过来,伸出手。我很诧异,怎么他会在这里,成了嘉德拍卖行的人。
这个家伙叫崔玉帅,是金陵大学历史系的毕业生。我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他曾经和我在淄城市文物考古局一起共事过,我们是在同一年考中的公务员进入的文物系统。并且分在了一个部门,曾经参加过一支考古队,而且相互之间恩怨颇深。
在四年前的时候,淄城曾经修建过一条公路,这条公路从淄城的北边的农村穿过。我们都知道淄城市原来是齐国的故都,地下的遗迹和坟墓数不胜数,故此淄城市又被称为“地下博物馆”。这次修建公路的时候,竟然也发掘出一处遗迹,而且规模很大。
我们文物保护局接到施工单位的报告,然后又经上级的委派,专门组织了一支考古队就奔赴遗迹现场。因为我们文物保护局并不像是那种税务工商财政系统的一样,人很多,所以我们这几个刚来的也被编进了考古队。于是我和崔玉帅都进到了这支考古队,梁子也是在这里结的。
这次发掘的遗迹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龙山文化的遗迹,出土了大量的精美的龙山文化时期的陶器。在这些陶器中间,其中最为让人惊叹的是几件蛋壳黑陶,真是精美绝伦。就在我们紧张发掘的时候,工地上就出事了。
因为工程量太大,而且考古发掘不能像是工地一样大铲车直接上场。我们必须是一点一点的清理出来的,为的是避免破话地下的遗址和地下丰富的文物,我们都戏称自己是是用牙刷和挖耳勺工作的。虽然这些都是开玩笑的话,但绝对夸张不到哪里去。、
我们晚上轮流在遗址考古现场,除了我们考古队员以外还有专门聘请的保安。只不过我们保护的是那些发掘出的东西,而他们保护外围。我们已经将很多重要的文物运送到文物局和博物馆了,剩下的都还在发掘之中,我们坚信还会有更多的惊喜在等着我们。
在考古发掘的第三天,发掘现场就出事了,发掘遗址遭到盗挖而且肯定有文物已经失窃了。我们在之前已经确定好了很多地方在古代是做什么的了,这次遭到盗挖的地方是我们确定的祭祀的地方还有生产陶器的作坊。我们经过很仔细的排查,发现这些竟然是行家做的,也就是有专业的考古知识的人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而且知道什么东西在哪里。所以这下他一挖一个准,而且只找那些历史价值很高的东西,其他的都是丢弃在旁边。
我们迅速排查并且报了警,警察来封锁了现场,只准我们考古队员进入继续进行考古发掘。后来警察查了两天,并没有发现很有价值的线索,就不了了之了,按照很平常的盗窃处理了,因为淄城地区很多当地人私自挖掘一些古代的陵墓,想要调查很难,还有这篇遗址方圆组要三四平方公里,这么大的地方晚上偷偷地跑进几个人也很难被发现。因为我们人手很紧,所以只能请警察协助看管,并且多多注意了。
一天晚上,本来不是我值班,而是我的一位年长的同事。他因为家中的孩子生病,所以请我代替一晚上。我当时正在石羊村老家,离这里很近,所以很痛快的答应了。吃过晚饭以后,我就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替那位同事值班,让他回去照顾孩子。
已经很晚了,我本来就想在工棚附近查看一下然后休息就行了。后来自己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因为我之前看过被盗的那几处地方,的确是精通专业考古知识的人干的。要是普通散户散盗,就算知道了这里有东西也只是会乱挖一气,见到什么都会带走的,而不是扔掉那些做工还有品相很差的东西。这盗窃者对我们如何划分的遗址是了如指掌,很有目的性。所以一开始我就人为肯定是我们内部人参与过了,弄不好我们中间有内鬼。
在文物考古系统出现内鬼很普遍了,全国很多地方从事文物考古工作的人见钱眼开参与文物的盗掘盗窃和盗卖。因为一开始我只是怀疑有没有很确凿的证据,再加上我是一个新人说话有没有多少的分量,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向警察和领导说我的想法。
今天晚上既然我在值班,我决定准备转转看看。于是我穿着衣服拿着手电筒向北走去,我们挖掘工作是由南向北依次进行的。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了,晚上的风格外寒冷,不到一会儿我就被北风给吹得鼻涕下来了。
我往北走了大约一千米,大约走到了我们当初确定的遗址的中间的位置。我突听听见前面有挖土的声音,还有轻声的私语声。一束很细的光线直直的打在地上,像是用什么东西包裹着手电筒不让余光散射出去。
我熄灭手电筒,轻手轻脚的靠上前去,发现竟然是有人在盗挖文物。在那边似乎是有三四个人,一个人正在站着好像是放哨,一个拿着手电照着,坑中似乎有人,但不知道是几个。我本来想要上去将他们抓住,虽然一定能够对付他们,但是不保证他们有跑了的。这些是一群盗贼呀,不知道是不是和前面的人是同一批。
我于是悄悄的回到营地那里,将正在值班的保安和民警全部叫来,告诉他们我在北边发现的事情。我们六个人一合计,觉得完全有能力抓住他们,决定制定一个计划抓住他们。我们六个人悄悄的向正在偷挖文物的那群人附近摸了过去,问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全都熄灭了手电筒。在这之前,值班的警察已经向局里请求支援,估计最快能够在半个小时之内到达这里。
结果不用问,我的功夫本来打七八个人不成问题,只是怕他们跑了。这次又有五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和保安,警察还带着枪。盗挖文物的一共是五个人,全部被抓住了。这个时候看到公路上警灯闪烁警笛响成一片,支援的警察到了。当押解这些人的时候,崔玉帅竟然也在里面。
我本来想请唐云馨找一个靠谱的鉴定师或是拍卖师,将我们带出来的东西卖出去。没想到倒是遇到故人了,还是有恩怨的故人。

、第七章 待价而沽


第七章 待价而沽
我让唐云馨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准备将我们从长生府带出来的东西卖出去,这些东西带在身边不安全是一个不小的累赘。没想到这次遇上故知了,而且是恩怨不小的故知。这是当初我文物局的同事,当年因为私自偷盗倒卖文物,当场被我抓了一个先行,从此梁子结下了。
我们几个人把他们带到工棚那里一看,这里面竟然有崔玉帅,我这次考古的同事兼队友。果然这里面有内鬼,我说为什么盗贼的手打这么专业这么高明。随后赶来的局里的领导和几个同事都惊呆了,没想到是自己人,监守自盗了。
后来警察怎么审理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这小子就被关了十个月的拘禁,竟然并没有被判刑。我听同事说这家伙家里有点钱,其中有个亲戚还是有点权的,所以很快就被放了出来。在这之后,他知道因为是我的原因自己被抓的而且是身败名裂,所以不止一次的找我麻烦。后来在一次找我麻烦的过程中,让我和徐平打的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后来就再也没有找过我了。
有几次到文物市场上去玩,听到一些小摊贩说到过他,看来这家伙还一直在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再到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这个小子的事情了,只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淄城,至于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次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上他了,我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我转身就要走,我就算不卖这些东西,我也不会找这个家伙。另外我还是可以求一下唐云馨帮我联系一下其他的拍卖行,像是香港的苏富比都行。
崔玉帅一见我拉着徐平转身就要走,连忙上来拦住:“老李,不至于见了我就逃走吧,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吗?”
我冷笑了一声:“你难不难看你自己心里知道,何必来问我。徐平,我们走,离开这里!”
徐平不明就里,跟着我往外走,但是被崔玉帅给拉住了。崔玉帅笑着说:“我知道你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还对我有看法,我也承认我当年错得很离谱,那个时候很年轻不懂事,总想弄点钱花花,所以就起了歪心动了贪念。现在我早已经给改邪归正了,那些勾当早已经不干了,我现在是合法的商人。”
我嘲讽的说:“我知道,暗面上的东西早不做了,而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卖了。”
他见我还是一脸的冷漠嘲讽他,并没有生气,继续对我说:“我的确已经改邪归正了,我到外面深造了两年,才应聘到这里当鉴定师和拍卖师。要不是唐小姐找到我,说有个朋友想要拍卖点东西,我一听到名字还以为错了人。所以向唐小姐多次求证才确定是你,唐小姐算是我们公司的朋友了,我们数次在国内推广都是通过她的公司。咱们就把以前恩怨接过去吧,何必都老是放在心上呢。我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了,请您原谅。另外你不看僧面还看佛面,还看在唐小姐的面子上。”
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而且也提到了唐云馨的名字,我不好意思驳唐云馨的面子。于是转过身来就又坐下了,招呼徐平也坐下了。徐平见我消了气赶快让服务员上菜,招待我和徐平入席。
我虽然还是对以前他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但还是碍于面子上和唐云馨,还是比较礼貌的和他交谈。从他这几年的经历中,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还是听着循规蹈矩的。这激活离开淄城以后就去美国一所大学进修,后来就应聘到嘉德拍卖行工作。
其实崔玉帅这个人如果不走那些歪门邪道的话,在历史考古方面的造诣绝对能够超过我。因为他很有天赋,能够很好地分辨出各种的古物遗迹等等。就拿四年前的那次考古发掘来说,当时他作为盗贼,凭着一个人的知道就能找到哪些地方出土的文物多,哪些地方出土的文物价值高。光这一点就让我很佩服,就连当时的一个领队的老专家也说可惜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平没有进过这么豪华的饭店没有吃过很多山珍海味,所以一直在埋着头的痛吃。我则不时的和崔玉帅说一些面子上话,也就是中国人酒桌上面的套话,这样以免尴尬收场。
崔玉帅问我:“当时唐小姐来找我,说她的朋友想要买一些东西,希望我帮忙。我当时听到你的名字很惊讶,你怎么突然卖起古董来了。你不是一直在文物保护局工作吗,那不成也是像我当年一样?”
我不能把我们的经历讲给他说,那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我只能回答说:“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像你一样。这些是我曾祖父留下的,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曾祖父也是一位考古工作者也是一个历史学家。他在民国时期搜集了不少好东西,都是在战乱年代差点外流的。后来他埋在了老屋中,我今年夏初时候修复老宅子发现的。要我一分钱不给的就捐给国家,我还真没有那么大的公益心和崇高的价值观,光领一张奖状又不能当饭吃。于是我想找个人把这些东西给卖掉,我虽然能够估出价格,但是还是和市场有一定的差距,毕竟我不是经常在这里面混的。所以我就拜托了唐云馨给我找一个好的认识的人,准备利用拍卖的方式给卖掉。”
崔玉帅点了点说:“原来是这样,你怎么和唐小姐认识的?”
我喝了口茶说:“我曾祖父和她曾祖父都是从一个大学毕业的校友,算是世交了。”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很多,徐平在一旁没有听我在说些什么,自己一个人吃的满面红光。上来的都是还就,也被他喝的七七八八的,我和崔玉帅到没有吃多少,这算是只请的徐平一个人了。
我就徐平这个样子向崔玉帅道歉,崔玉帅摇了摇头:“没关系,徐先生吃好喝好就行,免得出门对人说我崔某人待客不周,这多掉架子。冰阳,你现在能拿出你的东西来让我过过眼吗,我先看一下,大体给你估一下价,这样正式通过公司拍卖的时候,还能给你往上提价。”
我点了点头:“没问题,这些东西,我们都带着,你要看随时都可以。”
我不怕他在这里给我耍什么花招,论打斗的话他直接不是个,就算是叫人来我们也能全身而退;再就是偷梁换柱,那就更不可能,我对文物的造诣不再他之下,另外我带来的这些东西除了编钟外,其余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崔玉帅看着徐平吃的差不多了,让服务员撤掉剩饭剩菜,又上了一些甜点水果什么的。我和他坐到了包间的沙发上,我将背包中的东西全部都摆在面前的茶几上。两个编钟,那颗巨大的海底海蓝宝石,三个水晶柱,一个人形的编钟铜锤,两个金属面具,一片圆形的护心胸镜,还有那条金银丝错织而成的玉带。我已经将把那把寒渊剑留给了唐云馨做一件防身之物,等我回淄城之后,当面请教老爸这把剑的出处。还有几块岁陶片,已经拿到唐云馨认识的一个私人的研究室研究去了,估计这几天很快就有结果了。
崔玉帅见我将这些东西一件件摆在了茶几上,不值得吸凉气。等了一阵儿不见我继续往外拿了,才反应过来问我:“拿完了,就这些了?”
我点了点头,并且抖了抖背包,表示全部拿出来了,我问他:“怎么了,是嫌少还是嫌不够格不值得你看!”
崔玉帅只嘬牙花子,连忙摇头说:“你这样说是在骂我吧,你能看上眼的东西还能错得了,你太小看自己了吧,要是那样我也一头撞死也不冤枉。你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刻把我吓着了,这些玩意儿让别人放到哪里都不安全,你们到后,就用两个背包背着过来。换做是我,我先雇佣一辆防弹的押运车和一车武装押运员,把这些东西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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