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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城 作者:冰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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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那位老人说的差不多,难不成是那位老人,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常金山想了老久才说:“我和他也是数面之缘,而且他来也是要看看这根权杖,但是因为没有批条,所以没能成行。”
听常金山说到这里,我越发感觉他说的那个人就是在拍卖行中和我说话的那位老人,接着常金山说他:“好像叫万林,大概是这么一个名字,具体是那两个字我就不知道了。”
万林,万林,这个名字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似乎就在这几天看到过,只是不经意间一瞥而过的人名。我看着手中的这根权杖,突然想起来了,是在父亲给我的资料中有这个人的人名,还有在北京中央档案馆中也是这个人要组织科考队寻找赵佗陵墓的。没错,石万林,是这个人,是他提出来的这是根权杖,而且上面的图案是一张地图。只不过当时的国内被形势下没有人信服他,所以这件是事情不了了之了。
没错了,这是一个人,那份材料上也是说这个万林是一位华侨,因为**后百废待兴,回国来支援国内的考古工作的。万林,万珊珊,这两个人有没有联系。都是姓万,而且都是美国人,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我趁着常金山出去的空隙偷偷将权杖上的图案拓印下来,准备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常金山回来在聊天中,竟然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第二十四章 同一个人


第二十四章 同一个人
我到了羊城,经过一番周折终于能够参观那些不外展的藏品了。在这些藏品中,我果然发现了那根黄金权杖,看来拍卖会上的老人诚不欺我。上面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图案,看来就是地图了,我趁着常金山出去的空隙偷偷的拓印下。
在随后与常金山的聊天中,常金山提到了一个叫万林的人,当年他参与了南越王墓的发掘。我听到这个名字后,不由自主和那个叫万珊珊女孩儿联系起来了。
想到这里,我就想要赶快联系一下唐云馨,让她赶紧给我问问崔玉帅,那位老人查没查出来究竟是谁。但是因为常金山还在,我就把这份心思压下来了。既然已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那么不用很急,反正又跑不了。
等晚上回到酒店,我给唐云馨打电话:“崔玉帅给没给你带电话,我让他帮忙查的人有没有信儿了!”
唐云馨回答我说:“没有,崔先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再问问。你那边有线索了,听你这么急?”
我慢悠悠的说:“稍微有点线索,你先尽快联系一下崔玉帅,然后看看那位老人是谁,具体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唐云馨问我:“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一下说:“明后两天,我是以公干的名义到广东的,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很不像话,怎么着也得把面子功夫做足了。”
唐云馨在那边沉吟了一下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联系崔先生,有了结果我就会给你打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把那张拓纸拿出来,打电话问服务员请他们给我送一瓶墨水和一卷棉纱。不愧是高级酒店,一会儿就送来了一瓶高级的墨水,至于棉纱他们说没有但给我送来了两大卷医用棉布,凑合着用吧。我很快就把那张拓纸给弄出来了。在那根权杖上一些图案看不太相互合得来,这样在纸上形成一个平面,就放方便多了。
我看了看这上面的图案,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样连起来倒像是一幅幅奇怪的山水图。我看了很久也没有得出一个结果,估计这件事情还要请教老爸,甚至是要找到那位老人请教他。这根权杖到现在为止除了顶端有一个我熟悉的神城的标志,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响了。我睡眼惺忪的看来电显示是唐云馨的号码,于是接了起来:“冰阳,崔先生给我来电话了,说是已经找到了那位老人的资料了。那位老人是一位美国华侨,只知道他住在M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城……”
我立马给惊醒了,急忙对电话变得唐云馨说:“他是不是叫做万林。”
唐云馨在那边咦了一声很惊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有说呢,是不是崔先生已经打电话给你了。”
“不是,不是,我猜的,也不是我猜的,算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我回去和你说。”我跟电话那边的唐云馨说道。
万林,万珊珊,万珊珊的护照上面也是写的M国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这个老人也是那里的人,这次两个人想要没有什么联系都不可能了。看来必须要找出这位老人了,如果是这根权杖上面给不了我们如何到达赵佗陵墓的提示的话,那么只剩下那本士燮的手记了。
我在羊城这里又待了两天,走转遍了南越王墓博物馆大大小小的展厅,再也没有查找到关于这个万林的任何事情。从常金山那里得知,这个万林只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羊城呆过一段时间,后来只是象征性的在羊城住过两三次,而且时间很短,来的时候仅仅是学术交流之类的。
我打电话给老爸,问问他知不知道万林这个人:“爸爸,你知道考古界有没有万林这个人?”
父亲在那边沉吟了老半天才回答:“不记得有,也没有听说过那么一个人物。”
我跟父亲又说了一下这个人的大体长相还有家庭地址,以及我知道他参与过的一些考古活动。但是父亲说没有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自己虽然完全算是考古这个圈里面的人,但是对于一些著名的考古学家还是很了解的,他是不是名字弄错了。我想不可能,常金山和崔玉帅都说是叫万林,那么就不可能弄错。我又打电话给我京华大学的老师,他是中国考古圈里面的老人了,结果老爷子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
真是奇怪了,听常金山的话说这个老人来头挺大,为什么这么多人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呢,真是奇怪了。先不管了,既然他能到中国来,那么肯定在入境的时候有过记录。等回到北京,请唐云馨在找找关系,查一下拍卖会那几天的出入境记录就知道了。至于那位老人和万珊珊的关系,等我们找到了他们之中哪一个问清楚了就行了,这次就算是上刑我也要问出个一二三四来。
我重新对南越王墓博物馆当年出土的文物的名单进行筛查了一遍,把我感觉有疑问的文物也重新过了一遍,但是再也没有像是那根权杖一样有关赵佗墓葬的线索了。可能就像是那位老人所说的,能够解开赵佗陵墓只有这根权杖上面的这些让人看不懂的地图了吧。
我问常金山:“老常,你在羊城这边工作了三四年,对于这个图案你有什么看法。”
我把那根权杖顶端的图案给常金山看,常金山看了看说:“没有什么头绪,只知道这个代表着什么东西。我以为是像西方的权杖一样,顶端的图案也算是一种印章。如果这个假说成立的话,那就说明西方权杖的所展示用途是从中国传过去的。”
“这种说法倒是也可能成立,那么在其他的文物中有没有这样的图案。”我继续问常金山。
常金山想了一下说:“有,我知道有一方石刻,上面也是刻着这样的图案。不过不在我们这里,而是在南越王宫博物馆,在中山路那边,你要过去看?”
我点了点头:“你帮忙联系一下,我想看一下那方石刻?”
常金山站起来说:“没问题,我现在就联系,你为什么对这个图案这么关注。”
我摇了摇头对常金山说:“这个还真不能告诉你,等以后吧,如果上面允许了我就和你说。”
一般考古工作者和警察军人是一个样子的,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知道的也绝对不会想知道。虽然都有一种极力想要探究事实真相的考古精神,但是如果不是和自己的切身利益相关,是不会再多问的,何况常金山以为我现在就是代表着最上面下来的。
南越王宫博物馆正好和我所在的南越王墓博物馆相对,分别在羊城的两端。常金山开着车很快的就把我送到了南越王宫博物馆,事先已经打好招呼已经有人来迎接。因为是一个系统内的工作人员,这个接待的人和常金山很熟悉。因为我要看的东西不是需要特别指令才能够看得到的,所以不必像在常金山那边办一些复杂繁琐的手续。这块石碑就在博物馆的一楼,也就是在南越王宫遗址保护主楼。
那块石刻普通,就是一块用青石雕刻出来的,但是相当大,有一堵影壁墙大小。估计挖掘出来的时候苏碎裂了好几块,上面还有修补的痕迹。那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说,这块石刻就应该是一面影壁墙,因为是在王宫的飨殿前面发掘出来的。
我近距离看了看上面石刻,石头最上面就是那个神城的图案。下面的内容全都是一些祭祀一类的,但是奇怪的是,祭祀的场景并不是在王宫中。因为这上面建筑物很少,反而是大山比较多。
旁边的那位博物馆工作人员说:“上面的内容经我们研究应该是祭祀时场景,我们通过发掘出这块石刻周围的文物看,这块石刻应该是雕凿于赵佗当政的中后期。”
赵佗当政的时候,而且又有神城的图案,看来这块影壁墙上面的图案弄不好就应该是赵佗祭祀的场景。
我问那位工作人员:“我能拍几张照片吗,方便回去研究!”
那位工作人员很客气:“拍吧,没事,这不是很重要的,只是作为南越王宫遗址的一部分,我们平常就允许参观者允许在遗址外围拍照的。”
我用照相机拍下这方时刻的照片,在羊城是没有时间研究了,等回到北京或者是淄城再说吧。我谢过了常金山的这位朋友,又在这个博物馆四周转了转看看。因为王宫不像是陵墓一样,在地下受到了一层封土的保护,有的时候还可能找不到,所以王宫当初被破坏的很严重。除了发掘出来的一些残砖碎瓦,有些历史价值的就是那些精美的瓦当了,其余留下的很少。我问过常金山的这位朋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这种图案。那位工作人员说,除了这里其他的地方没有发现,但是保不齐其他地方以后可能有。
两天后我告别了常金山,准备坐飞机先到北京。因为事情紧急,这次我豁出去了,就再坐一次飞机。结果可想而知,又在飞机上吐的一塌糊涂,还好是头等舱而且空姐很照顾我,要不然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摇摇晃晃的从候机楼大厅走出来的时候,老早就看到我的唐云馨赶紧迎了上去。我的脸色估计现在已经难看到家了,整个人都已经吐得快要虚脱了。我又在自己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坐飞机了。
看来那个叫万林的前辈真的和万珊珊有些关系,不仅仅是一个姓氏的问题。我在羊城的另一个博物馆也发现了关于神城的标志,看来这次方向没有错。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万家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万家
羊城之行还算顺利,除了要坐这个该死的飞机之外。我这次羊城有两件收获,第一是找到了那根黄金权杖带回来了上面的地图,第二是知道这个那个拍卖会上的老人叫万林,竟然和几十年前的发掘有关系。
我下了飞机一边连连作呕,一边不断的咒骂,这东西能不坐就不坐。很快就见到了在等我的唐云馨,我终于松了口气。
唐云馨看我的脸色很那看,又是这个样子的,急忙搀住我说:“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摆了摆手,硬着头皮说:“没多少事,我们回去吧。你暂时说话别这么大声,声音一高我感觉好难受。”
说完我又想吐,但是肚子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吐又吐不出来这样更难受了。唐云馨心疼的递给我一瓶水让我喝:“这个样子还没什么事,你就别撑着了。下次就坐火车来,动车现在不慢于飞机,还舒服。”
我点了点头,唐云馨看我实在是可怜,扶着我说:“咱们回去吧,你先休息休息,你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
坐在车上打开窗户,被外面的风迎面一吹,感觉好多了,那股恶心劲儿终于被压了下去。我问唐云馨:“崔玉帅是怎么和你说的。”
唐云馨回答说:“她说那位老人不是被邀请来的,没有出现在最初拟定的宾客名单上,是他自己申请的,仅仅提供了姓名还有家庭住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什么都没有留下,那起码能够知道竞拍后所支付的钱从哪里来的吧?”我想了想说。
唐云馨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也早已经想到了,但是我查过国内所有的超过5000万的款项支付,并没发现一笔从美国来的钱。后来我拜托专业的银行人员查,结果发现打给你的那笔近亿元的巨款是从瑞士一家银行以不记名的方式汇过来的。”
“什么叫不记名的方式?”我对金融不太熟悉。
唐云馨解释说:“瑞士有很多家银行,不记名方式汇款就是瑞士这些银行专有的。在汇款或者是提款的时候,银行只认密码不认人,甚至都不用提供卡号之类的东西。”
我很高兴的说:“那不挺好吗,我们到时候去随便说一组数字,说不定就能提出钱来!”
唐云馨笑着说:“你就财迷吧,哪有这么容易,这些密码设计的很复杂,有的时候会一秒钟一变,只有正确掌握这种密码数列的人才能够输正确。”
我叹了口气说:“那就算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除了那个名字和地址什么都没留下?”
唐云馨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讲,也许名字和地址都是假的。你要知道美国的护照上是英文字母,就算是汉语拼音形制的英文名字,但并不像中国拼音一样有音标,所以翻译的时候很可能出错,尤其是遇到一个二把刀的领事馆签证人员。”
“这个我知道,咱们拼写青岛的时候是‘Qingdao’,他们好像是‘Tingdao’,好像清华也是这个样子的。”我见过清华的校徽上是这样写的,“这样就麻烦到了,还有没方法再查一下。”
唐云馨说:“有,但是比较麻烦一些,而且还要经过外交途径。”
我知道唐云馨说的是什么,我曾经也想让唐云馨这样去查:“你说的是查一下入境记录登记和护照来源吧!”
唐云馨高兴说:“没错,看来你早就想到了,但是这个很麻烦,因为外交关系经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外交是和政治联系最为紧密的东西,稍微不谨慎就会捅很大的篓子。”
我想了想了说:“这个好办,你可以让你父亲利用例行检查或者是抓捕什么重要的犯人,反正有的是理由,我们这边可以查一下相关的入境记录,美国大使馆那边能够查得到护照签证的时间和地点。”
唐云馨叹了口气说:“只能这样了,我会尽快同志我父亲的,希望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
我也叹了口气:“这是被逼无奈之举。如果说我们解不出我从羊城带回来的东西,那么我们必须找到那位老人,他手中那本士燮的手记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唐云馨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去做的,你放心好了。”
我们回到了唐云馨的家里面,吃过饭,我赶紧躺倒床上休息,这次羊城之行让我难受的程度比出生入死都要来的厉害。休息了一整天终于休息过来的了,我起来之后一直在研究那张拓纸,希望能够找出这上面的山水究竟是画的哪里。另外我也一直在等着唐云馨那边的消息,希望她能够尽快的查处那位老人的来历。
到了第三天,我去唐云馨公司接她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那边等着,突然唐云馨接了个电话。看她的表情很凝重,说话也很谨慎,可能是唐建华打来的电话,估计是那边已经已经有了结果。
唐云馨放下电话说:“已经有结果了,出入境记录和护照上面都统一,应该是叫万林,护照签证的地址也是在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另外还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很奇怪?”我看唐云馨欲言又止。
唐云馨说:“他的签证护照竟然也是特殊的那种,也是一本拥有司法豁免权和外交豁免权的护照,是一本专签护照。”
我立马站起来走过去:“你是说和当初的万珊珊的一个样子的!”
和万珊珊一样的专签护照,这种只有大使馆参赞以上的外交人员才能有的护照,也就是只有大使,总领事还有一些高级参赞才有。这样的护照只有一个国家的外交人员才会用,就连一些大企业家访问中国的时候都有的不到这样的待遇。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老人竟然都有,这不禁让人奇怪。
唐云馨又说:“另外那边也确认,万林和万姗姗的护照的确都是从M国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签下来的,进入到中国的时间相差无几。看来你说的对,这两个人想要没有联系都不可能了。”
我问唐云馨:“能不能找出这两人来。”
唐云馨摇了摇头:“似乎不太可能,这两个人已经离境回国了。另外这种外交护照不会把详细的家庭信息罗列出来,只能大体写出地址,波士顿太大了,想要找两个人太难,何况不是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
我想了想也是,在这件事情是中国与M国算是敌对过了,想要让敌对国给找个人简直不可能。只能在我们这边想办法,如果确定他们是奔着神城来的,那么就好了,也许能够引出他们来。不过这件事情先不着急,还是先解决权杖上面那幅地图再说。
唐云馨问我:“想要找这两个人很难,我们下面怎么做。”
我摆了摆手说:“先不用找了,等过一阵我会让他们自己出来,让他们来联系我们,只要他们的目标也是奔着神城来的。丘吉尔说过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和他们的目标都是神城,那么就还有再见面的机会,甚至还有合作的机会。我要先回淄城,让我爸看看这幅地图,看看他对这幅地图是怎么看的。”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就回淄城了,这次唐云馨没有跟着我回去。只要能够知道这幅地图上面究竟是画的哪座山哪条河,山上画的是哪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念什么经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了,找到这座山和这条河,就一定能找的到庙里念经的和尚。
到了老爸住的韵竹园,发现老爸还没回来,但是还能够看到有一两个人在韵竹园这里转悠,看来这些人还没有走。我有父亲物资的要是,天太热,还是进屋和口水再说。我打开房门从冰箱里面拿出一只雪糕吃,这些都是父亲的学生孝顺的。我这当儿子的有些愧疚,除了来麻烦老爸,似乎没有关心过他什么,还不如他的学生呢。我心说等完成神城这件事,我就常常过来看看父亲,他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院子里面有说话声。我隔着玻璃一看,是父亲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几个学生,应该是父亲的研究生吧。父亲见到房门开着,还以为失窃了呢,嚷嚷着和学生们冲进来,见是我坐在那里吃着雪糕。
父亲没好气的说:“我还以为有小偷呢,来之前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回来的很急,打你电话也不通,估计你在上课。所以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天气太热了。”
父亲的学生都认识我,相互都打了招呼。老爸说他先给学生们辅导一下功课,然后再过来招呼我。我反正先不着急,问父亲今晚上吃什么,我到附近的市场去买菜,顺便留下这几位学生一起吃。老爸同意,三个学生都很不好意思,父亲说吃老师一顿饭有什么不好意思,嘱咐谁也不允许走,要走的话就不及格了。结果学生们都很高兴,尤其是那两个女孩儿简直有点欢呼雀跃了。
我买菜回来,一看天还很早,就不着急做饭,于是就从包里面将那张拓纸拿出来。又从父亲那里找了几张16开的大纸又重新把拓纸上面的图案重新描了一遍,多做几张备份,万一把唯一的那张弄坏,我又要跑一趟羊城了。
正当我努力的瞄着这些图案的时候,父亲走过来了,见我这么吃力,于是就叫了一位女生过来给我描。我和父亲在旁边站着看着,父亲说这个女孩儿的美术功底很好,省的我画出来七扭八歪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着看着,父亲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老爸似乎发现了什么,因为他现在正在思考,我也不敢说话打扰他。等那个女孩儿帮我描完了,看来有绘画功底的人就是好,她这么描出来又清晰又大方,甚至比我拓下来的还要好,和在权杖上看到的花纹一个样子。
老爸奇怪问:“你这哪来的,倒像是一副地图啊。”
我把那张权杖的拓本拿给父亲看,老爸一眼就断定这是一张地图。

、第二十六章 权杖上的地图


第二十六章 权杖上的地图
我从羊城回来,将那位老人说的权杖上的图形也带回来了一张拓本。除此之外,我知道了那位老人叫万林,竟然和几十年前的那次考古挖掘有关系。除此之外,竟然和那个叫万珊珊的女孩儿一样用同一种护照,这下两个人说没关系都很难了。
我把带回来的拓本交给老爸,老爸二话没说就认为这是一幅地图。
我心里说,真不愧是图形符号一类的专家,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不像是图画那么简单,并且一眼能够看得出这是一副地图。那位女生帮我画完了,父亲嘱咐了她一下自己到书架上找到哪本书然后看看哪一章节,然后就会考她。女孩儿很快就去书房书架上找书了,父亲将这样大纸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我请教老爸:“我没有看出这是一幅地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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