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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哭声 作者:姜永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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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否则他也不会吓我一大跳了。”杨凡说。
“左边楼道对应的是201房和202号房,202号房马老三一直没有对外出租,也就是说从左边楼道上去,只有杜芬芳一个住户,看来这个男人到楼上去的目的很明确,他应该是去找杜芬芳的。”小陈分析道。
“嗯。”老毕点了点头,他在笔记本上做了个记号,然后对杨凡说,“小杨,请你接着刚才的内容继续讲下去吧。”

“再给我一支香烟,行吗?”杨凡看了老毕一眼,请求道。
老毕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递了过去,同时帮他点燃了火。
杨凡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团烟雾,继续讲了起来。
一直看到那个男人走出院子,我才向楼上走去。杜芬芳的房门紧闭着,我举手敲了敲,门开了,杜芬芳小心翼翼地出现在门口,一看到是我,她脸上很快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这么晚了,我没想到你还会来。”她看着我说,“亚萍怎么没来?她最近在忙啥?”
“她还是老样子,整天忙忙碌碌,不到半夜不会回家。”我搪塞道。一说到李亚萍,我便像被人平白无故打了一拳,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客厅里虽然还是空空荡荡的,但比上次多了两把小竹椅,还添置了一个小方桌,方桌上放着一本书。我拿起看了看,发现是一本关于茶艺方面的书。
“你在学习茶艺?”我没话找话地说,“你真是太爱学习了,刚来没几天就看上书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学点东西总有好处。”她兴致很好地说,“我们茶楼茶艺师的工资很高,我想以后有机会争取竞聘茶艺师,如果当上茶艺师,那我的工资就可以翻一番了。”
“你这么好的身材相貌,当一名茶艺师完全够格。”我赞赏地说。说完这话,我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钟,我想她要是穿上华丽宽大的汉服、绾着古代发髻坐在富丽堂皇的茶厅表演茶艺,一定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我们的经理也说我很有潜质,这本书就是她借给我看的。”她指着我手里的书,脸颊因为兴奋显得红润光洁,黑色的大眼睛也像秋水般闪烁着迷人的光亮。一时间我竟有些看呆了。
“你和亚萍什么时候结婚?”她一下意识到什么,赶紧收回目光,把话题扯到了李亚萍身上。
“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她在张罗,她说啥时结婚就啥时结婚吧。”因为失态,我的脸不禁有些红。
“嗯,把婚结了,有一个安稳的家就好了。”她感叹地说,“我们初中那么多同学,就数亚萍混得最好了。”
“她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说真的,她有时太霸道了,我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我脱口而出,这话说出口,我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亚萍又漂亮,又能干,能找到这样的媳妇是福气,你要好好珍惜呀!”她劝我说,“我们茶楼的同事一说到亚萍都赞不绝口,我作为她的同学,也感到脸上很有光彩哩。”
“找能干的女人不一定就是福气,其实,我喜欢的是温柔的女人,就像你这样的。”我大胆说出了心里话,目光紧紧盯着她,心里压抑已久的火山即将爆发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她的脸色一下变了,眼里充满了恐慌。
“芳芳,我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里便满是你的影子,你搬走后,我整日整夜地想你,想得实在无法控制了。”我冲动地从竹椅上站起来,一下扑过去,拥住了那个苗条而丰满的身子。
“小杨,快放开我!”她使劲挣扎,不过她越挣扎,我的双手把她箍得越紧。
“芳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一边梦呓般地说着,一边用自己的嘴唇去寻找她的嘴唇。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她彻底愤怒了,猛地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甩手,啪一声给了我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很重,一下把我打懵了。我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颊,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把你打痛了吧?”她冷静下来后,似乎很过意不去地说,“都怪我刚才太愤怒了,不过,你也不该这样对待我,你这样太对不起亚萍了。”
我没有说话,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她,心想这个女人外表看着温柔,其实她内在的刚强和霸气并不比李亚萍少。
“你和亚萍对我都很好,我永远感激你们,也真心祝愿你们幸福,”她走过去打开房门说,“你走吧,以后你再不要单独到我这里来了。”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她的房门,心里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羞愧和失望,同时还有几分说不出的伤感。
杜芬芳的这一记耳光,把我的心重新扇回到了李亚萍身上,我不再痴心妄想了。同时,杜芬芳给予我的羞辱也让我醒悟过来,我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发誓要在全国业务系统竞赛中取得好成绩。
不过,要彻底忘却一个喜欢过、幻想过的人是很难的。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们科室搞工会活动,地点就选在了离光明村不远的一个农家乐里。吃过晚饭后,同事们继续打麻将,我则一个人去外面散步。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光明村的村口,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决定再去看看杜芬芳。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的不对,如果有可能,我准备向她道个歉,避免她以后在李亚萍面前讲起我干的那件蠢事。
院子里很黑,楼上楼下的住户都熄灯了,只有杜芬芳的房间还透着一点朦胧的光亮。走到楼下时,我又停住了脚步,我想这个时候去找她,说不定又会引起她的误会……最后,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到了楼上。
奇怪的是,她的门并没有关,如同我第一次来这里看到的那样,门是虚掩着的。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不关门?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卧室里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我在楼下看到的那点朦胧光亮就是台灯发出的。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突然看到在卧室的床上,躺着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我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了出来……
“你当时知道那具尸体就是杜芬芳吗?”老毕问道。
“不知道,我只看了一眼就跑出来了。”杨凡身体有些哆嗦,“当时屋里的光线实在太暗了,而尸体又是那么可怕,它两眼大睁,舌头露出嘴巴外,我,我确实不敢看第二眼……”
“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小陈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我去找过杜芬芳几次,我担心报案后,事情会牵扯到我头上,再说,那时我很快就要参加业务竞赛的选拔赛,一旦陷入其中,我就无法比赛了。”
“这件事情,你对李亚萍以及你的同事们讲过吗?”老毕吸了口烟,专注地看着杨凡。
“没有,从来没有讲过。我当天晚上回到农家乐后,同事们的麻将局正好结束了,他们看我脸色煞白,问我是不是遇到鬼了,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回家后,李亚萍已经睡着了……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关注着报纸电视,但都没有光明村死人的消息,这让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那晚的经历,觉得是不是看花了眼。”杨凡说,“后来,我把心思全部转移到学习上,再加上不久就到外地集训去了,这事也就慢慢淡忘了。”
“你肯定在说谎,据我们了解,杜芬芳失踪后,李亚萍曾到光明村去找过她,难道李亚萍没有对你讲过这事?”小陈说。
“没有,她只说杜芬芳已经回老家去了。”杨凡有些虚脱地说,“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
“嗯。”老毕点了点头,他拿出一张照片说,“小杨,请你仔细辨认一下,照片上的这个人,与你第二次到光明村看到的那个男人是否相像?”
“头发有点像,都是寸头,身材也差不多,其他的……我就说不清楚了。”杨凡努力辨认一番后说。
“好,咱们今天就到这里,你去休息吧,”老毕说,“鉴于有些事实还没有弄清,你先暂时不要回家。”

第十二章 迷雾重重

二楼的几间房全都空着,里面凌乱不堪,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小陈随意走进一间房,从窗口看出去,他惊讶地发现:马老三的那幢出租楼赫然在眼前,那套发现尸体的房屋在视野中看得清清楚楚……小陈在心里估算了一下,确信自己站立的位置与那套房屋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一百米。

第二天上午,人民路西大街邮政储蓄所的营业室内挤满了顾客,工作人员迎来了一天中最紧张繁忙的时刻。
上午十时许,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男子走进室内,他看了一眼排得长长的队伍,皱了皱眉头,径直走向一个窗口。
“请出示你的排号单!”女工作人员盯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办事,只想查询一下历史汇款记录。”年轻男子说。
“查询记录也得排队!”女工作人员不耐烦了,招手叫后面的顾客上前。
“等等。”年轻男子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从窄小的窗口递了进去。
“原来你是——”女工作人员张大了嘴巴,她愣了一下后,赶紧起身,拿着证件走进了营业室内部的一个小房间。
不一会儿,女工作人员和所长一起走了出来,她们打开了旁边的一道小门,将年轻男子迎了进去。
这个年轻男子就是市公安局“3?12”专案组的警察小王。一个小时之后,他拿着三张复印件匆匆赶回了局里。
“毕老,汇款的原始单据已经全部提取到了。”他把三张复印件交到老毕手里,“我同时请所里的工作人员帮助回忆汇款之人,但几个工作人员均表示每天接触顾客太多,他们也没有专门去留意顾客,所以没人能够回想起汇款人的体貌特征。”
“邮政储蓄所每天要面对大量顾客,工作人员无法记住其中一个顾客是正常现象。”老毕点点头,他看了看复印件,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小陈。
这是三张寄给杜芬芳父母的汇款原始单据,每张单据上面,汇款人一栏写的都是“杜芬芳”三个字。
“字迹较粗,下笔较重,这显然不是女人的笔迹。”小陈认真核实了一下,并取出杜芬芳和曹正明的合照翻到背面,指着上面的小字说,“这一行字是杜芬芳写的,她的字比较娟秀,和单据上的字明显不同。”
“嗯。”老毕吸了口烟,说,“从字迹来看,汇款的人十之八九是一个身体健康、精力旺盛的男人。你们看,每个字的第一笔都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圆点,这说明他在写每个字之前,都有一个停顿的过程。”
“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小王不解地问。
“一般来说,这种现象有两种解释,其一是说明这个人性格多疑,某件事刚刚开始,便对其产生了怀疑;其二是说明这个人做每一件事之前,都有先思考再行动的习惯——这一点也表明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喜欢思考并有丰富人生阅历的人。”
“没想到仅凭几个字也能推测出这么多东西!”小王频频点头,很快他又疑惑不解了,“杜芬芳几个月前就已经被害,这个人为何要一再给她家里寄钱呢?”
“这个寄钱的人应该就是嫌疑人。”江涛说,“从杨凡交代的事实来看,如果那个窥探杜芬芳的黑影就是曹正明,那么他一定就是杀害杜芬芳的凶手。他在行凶之后给杜家寄钱,目的其实很简单,一是稳住死者父母,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活着;二是在案情暴露后,给警方制造假象和迷雾。”
“江哥说得太对了,看来寄钱的人非曹正明莫属!”小王表示赞同,“杜芬芳老家那么偏僻,她在城里无亲无故,除了曹正明和李亚萍知道她家的地址外,可以说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李亚萍不可能寄钱,剩下的人只能是曹正明了。”
“那杨凡呢?他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吗?”作记录的小张忍不住问道。
“基本可以说排除了。”江涛看了老毕一眼说,“我认为至少有三点可以说明杨凡不具备作案的可能性:第一,经过毕老昨天的试探和我们的进一步调查,杨凡吸烟是近一个月才开始的,他过去并不吸烟,这就排除了他埋尸时不慎让烟灰掉入墙壁夹缝的可能;第二,埋尸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如果是杨凡所为,作为他妻子的李亚萍不可能察觉不到;第三,杨凡只是一个单位的业务人员,从事的工作与建筑或装饰装修行业毫不沾边,他本身也不具备这些技能,因此不可能将尸体埋入墙内。”
“事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小陈摇摇头,“我觉得杨凡目前还不能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你所作的推测都是建立在他的一面之词上,事实究竟如何,恐怕要等他的体液鉴定结果出来才能明确。另外,那个所谓的黑影是否真的存在,对此我持怀疑态度,这也许是杨凡有意编造出来的呢?再有,即使黑影真的出现过,但不一定就是曹正明,虽然杨凡所指的那个黑影某些特征与曹正明相像,但这个城市中等身材的人太多了,因此我认为他的陈述并不具有代表性。”
“那你认为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江涛毫不退让。
“现在我也无可奉告。”小陈两手一摊说,“案子越深入,我越感到茫然,我之前认定的嫌疑人都被排除了,所以我现在对自己的分析持谨慎保留态度,不过,正如毕老所说,凶手也许就潜伏在光明村。”
“毕老,真是这样吗?”在场的警察都把目光投向老毕。
“小陈,你可真会踢皮球啊!”老毕微微一笑,“案情进展到现在,可以说正是扑朔迷离、迷雾重重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凶手其实离我们并不远,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从东城马老三屋外的那个神秘脚印开始,他便与我们较上劲了。我们每一次的调查和摸排,似乎都在他的视线和掌控之内。这个人可能会是谁呢?目前我也不好下结论,要让他露出庐山真面目,有一明一暗两条线索可供排查,明线就是按照已知嫌疑人的顺序逐一调查,杨凡之后,下一个重点目标就是曹正明。”
“那暗线呢?”小王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已经让小黎去执行这项特殊任务了,但愿她能有所收获。”老毕微微一笑,神情显得神秘莫测。

墙内女尸发现已经有十余天了,凶手仍然逍遥法外,市领导对此大为不满,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李伊林在全市政法系统春季工作会议上,对市公安局的工作进行了严厉批评,并提出了限期破案的要求。
“最近市委常委会明确提出,春季的治安和稳定是大事,市领导要求全市政法系统积极行动起来,扫除一切障碍,把维持治安、确保社会和谐稳定工作做实做好。目前我们最大的钉子,是西郊光明村出租屋的裸尸案,这个案子对公众安全和社会稳定造成了很坏影响。据我所知,市公安局现在对这个案件的侦破进展止步不前,凶手仍逍遥法外,对此,市领导不满意,群众不满意,社会更不满意。”李伊林严肃地说,“我希望市、县公安局积极配合,加强信息共享和线索摸排,争取早日侦破此案,为我市创建文明标兵城市做出应有的积极贡献。”
李伊林看了一眼在前排就座的市公安局局长王斌,提高声音问道:“王局长,你们有信心在十天内破案吗?”
“我们尽量争取吧。”王斌小声回答,脸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李伊林不满地说,“如果你们的技术力量不足,可以申请省公安厅协助;省公安厅专家破不了,可以申请更上一层的公安部专家前来。”
“这个案子是我们重案组的老毕亲自在抓,他可是全公安系统都有名的刑侦专家。”王斌说,“我们市局领导班子对他十分信任,相信他一定能在短期内破获此案。”
“不管是谁在负责这个案子,市委领导需要的是一个满意结果。”李伊林放缓语气,“老毕这个人确实有几下子,你们一定要给他创造一个良好的保障环境,给他最大的自主权,让他能全副身心投入到案件的侦破当中去。”
“没问题!”王斌擦了擦脸。
这天的会议结束后,王斌局长回到市局,立即召开会议传达了李伊林的讲话精神,同时要求重案组限期十天破案。
“老毕啊,今天我在会上明确表态:我们市局领导班子对你是十二分信任,李伊林书记也要求给你创造良好的破案环境,让你放下包袱,专心致志全力破案,”王局长看着老毕,忧心忡忡地说,“老毕,十天之内破案,你有这个信心吗?”
“现在案子已经进入了关键的攻坚阶段,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争取如期侦破。”老毕一脸严肃地说,“如果不出意外,我可以保证在十天内见分晓!”
散会后,老毕回到专案组办公室,立即向在场的人员传达了会议精神。
“十天之内破案?”小陈不满地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个时限也太紧了吧?”
“是呀,现在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十天内怎么可能破案?”重案组其他警察也表示不满。
老毕鼓励大家:“咱们都抓紧工作吧,当前就要紧的是找到杜芬芳的前夫曹正明……”
就在老毕部署工作的时候,专案组的热线电话响了起来。
“毕老,有人找你。”小张赶紧把话筒递给了老毕。
电话是李亚萍打来的,她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毕警官,今天我到酒楼上班时,无意中听一个同事讲,几个月前杜芬芳在茶坊接待过一个客人,当时他们聊了好一会儿,这个同事看到杜芬芳悄悄跑到卫生间抹眼泪,下班的时候,还看到她和那个客人一起走了。”
“好的,这事你先不要声张,我们很快赶过去。”老毕挂了电话,把李亚萍反映的线索简要地给大家介绍了一下。
“毕老,这个客人肯定有问题,他说不定就是凶手!”小张的心情显得很激动,“只要找到这个人,案子应该就会有眉目了。”
“是呀,这个人即使不是凶手,也应该和杜芬芳被害有一定关系。”江涛也说,“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明花暗又一村,如果找到这个人,案情应该会有较大进展。”
“这确实是一个重要线索,不过,电话是李亚萍打来的,她此举会不会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呢?”小陈说,“李亚萍的老公杨凡目前还在公安局里,她心里肯定很着急,因此会千方百计替他开脱,这个所谓的客人是否真实存在尚有待调查。”
“不管如何,先到酒楼去了解情况再说。”老毕摁灭烟头,站起身来说,“这样吧,小张随我过去调查。小陈,你会同西郊派出所的同志去光明村查找上次打电话的那个老人,顺便找一下那个摘菜的老妇,看她是否还在光明村居住。江涛,你再督促一下市、县基层警力,让大家抓紧查找曹正明。”
说完,老毕便带着小张离开了,随后,小陈和江涛也走出了会议室。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专案组其他人员心里都涌起了疑惑:那个客人会是凶手吗?

李亚萍所说的同事,是一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妇女,与大多数在酒楼工作的服务人员一样,她也来自农村。几个月前的一天,她刚好和杜芬芳搭班,一起在酒楼新开设的茶坊搞接待。
“杜芬芳的尸体已经发现十多天了,你为何现在才想起给我们反映情况?”老毕吸了口烟,目光柔和地看着中年妇女。
“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我请假回去了。”中年妇女说,“昨天我才从老家赶回来,听说杜芬芳被人杀了,我感到又惊讶又难过。”
“你和杜芬芳一起在茶坊工作了多久?”
“不到一个月吧,后来她就没来上班了,我当时心里还挺挂念她的,有天专门问了她的同学李亚萍,李亚萍说她可能回老家去了。”中年妇女有些伤感地说,“没想到她被人杀了,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你们如果抓到他,一定要通知我,我要给他两巴掌!”
“听说几个月前,你和杜芬芳一起值班时,曾经看到她和一个客人聊天,有这回事吗?”
“有啊,我都给李亚萍讲过了,她应该告诉你们了吧?”
“嗯。”老毕点了点头,“不过,我们还是想听你亲自讲讲,你能把那天的情况给我们再讲一遍吗?”
“好!”中年妇女擦了擦眼睛,一五一十地讲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件事情。
大约五个月前的一天,我和芳芳搭班在茶坊工作。傍晚七点钟左右,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了茶坊。他满脸通红,走路有些摇晃,看上去喝了不少酒。他一进来便垂头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叫道:“水!快给我倒点水来!”
芳芳赶紧上前,她倒了一杯凉开水放在男人面前,轻声问道:“先生,请问您喝什么茶?”
“随便泡一杯吧。”男人抬起头,突然他睁大眼睛,口齿不清地说,“你,你是不是从马山县来的?”
“是呀,你怎么知道?”芳芳仔细打量了一眼男人,一下愣住了。
两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原来你们认识呀?”我走上前去说,“芳芳,别愣着了,既然是熟人,那你们就坐下来聊聊吧,其他客人有我张罗就行了。”
“张姐,那就麻烦你了啊。”芳芳不好意思地说,“他是我老家来的人,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我和他说一会儿话就行了。”
“没事,你们尽管说吧。”我打趣地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离家二十多天了,想家是正常的事情。”
“瞧你说的。”芳芳红了脸。她给那个男人泡了一杯解酒的花茶,然后陪他小声聊了起来。其间,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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