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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第五卷:建文迷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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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娘的,不可思议!”从老刘对手里接过寒光闪闪的宝剑,张国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师兄,你看这是什么?”刚准备耍两下,张国忠猛然间注意到了剑身上隐约刻着一行篆字,字刻得比较浅,剑刃两面皆有,周围还绕着一圈花纹,因为路灯的光线比较暗,且刻字的纹理中还残留着些许铁锈,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些字空间是装饰还是刻意刻上去的。

“哦?”老刘头接过宝剑,也是一愣,从兜里把老花镜掏了出来,“这边太暗,来,进屋!”

建文迷踪 第三十七章 庆泰剑

回到屋里,老刘头用皮尺将这长情剑重新量了一遍。铁锈被去除后,宝剑剑长102厘米,刃长71厘米,宽仅2。9厘米,尺寸上足足比刚才的锈疙瘩苗条了一圈,分量上也比刚才轻了一些,毕竟砸了一层的铁锈下去。

碘钨灯的强光下,张国忠拿着用放大镜辩认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将刻在剑刃上的篆字大体上看明白,原来这些字果真不是什么装饰,而是引剑的真实身世。在剑柄处,张国忠还找到了两个被祥龙花纹包围的篆字——庆泰,似乎是这把剑的真实名字。剑身所刻篆字内容如下:

太祖洪武十一年夏,吾以大洪山逍遥洞仙露萃神剑献圣上,圣悦,封孺人,赐金三百,银两千,赐名“断念“,概佩于御史冯佑林,斩龚学由于兖州。

永乐二年秋,圣上遣御史袁占忠授吾铸剑之职,须以太子承驾之用。夫自古造刃者,介以圣命为大耀,吾知此责之重,会当逍遥洞仙露萃剑以报圣恩。

然,逍遥洞仙露实乃天赐,集之月不不满斛,萃一剑须仙露廿斛,吾当三年铸一剑之念以报圣恩。永乐三年秋,吾感体痛,索太医切之,医曰:不复载矣。吾大恸,非悲死也,悲夫纵死而圣恩不达,欲寻冯佑林复圣实情以求圣宽,吾妻杨孟氏闻之曰:不如铸幼刃于其中,后补其寸面圣何如?遂以仙露十五斛萃幼剑以为基,后以补之。见此文者,及会吾之缘,是以知己也!

大概意思是说:

明太祖洪武二十一年(公元1378年)夏天,我用大洪山逍遥洞内的露水淬了一把神剑献给皇上,皇上很高兴,封了我一个(七品)官位,并赐给我三百两黄金和两千两白银,并给这把剑赐名“断念“,御史冯佑林拿着(断念剑),在兖州斩了(贪官)龚学由。

永乐二年(公元1404年)秋天,皇上派御史袁占忠找到我,派给我铸剑的差事,(这把剑)将用于太子登基。古往今来,铸剑的匠人都视皇帝的委托为最高荣耀,我知道这件事责任重大,便准备再以逍遥洞的露水淬剑以报答皇上(的信任)。

可是,逍遥洞的露水是上天所赐,一个月都收集不满一斛,而淬一把剑需要二十斛的水,所以我做好了耗费三年时间铸剑的准备,以报答皇上的恩德。永乐三年秋天,我感到身体疼痛,找了一名太医(为我)诊脉,太医说,活不过一年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大哭了一场,不是怕死,而是怕不能完成皇上的托付,想找到御史冯佑林,把实际情况告诉皇上,以求皇上的宽恕,我妻子杨孟氏(听完我的想法)说,不如铸造一把小尺寸的(剑)为基础,等你死后(由我)为你将尺寸补齐,怎么样?此后,我(趁还在世)以十五斛露水淬了一把(尺寸稍小的)剑。见到这篇(刻文)的人,一定是与我有缘的人,必定是我的知己!

“按这上面说的,这把长情剑,不,应该是庆泰剑,的确是一里一外两把剑,里边这把,才是杨古云铸剑的真实水平!“张国忠端起宝剑点了点头,俨然一副占了大便宜的表情,这可好,白落了把宝剑,还跟古代的铸剑宗师成了知己了。

“看来这杨古云对他媳妇的水平也挺有信心啊!”老刘头关上碘钨灯,一个劲地捋自己那两撇八字胡,“国忠啊,按剑上刻的,这杨古云还铸过一把叫断念的剑,而且还有御史用这把剑杀过贪官?”

“是啊!”此时的张国忠,对这把剑显然有点爱不释手。

“你说洞里那东西,会不会是被断念剑斩了的那个龚学由?”老刘头眼珠滴溜溜乱转,“因为这两把剑都是杨古云所铸,所以会怕屋及乌,连这把剑也一块怕了?”

“这不大可能吧”,张国忠一皱眉,“师兄,你自己动脑子想想有这种可能吗?”

“是不大可能。”老刘头自己也乐了,天底下貌似还没有这么识货的冤孽。

“我明天打电话问问这把剑的来历吧。”张国忠用手指抚摸着剑柄“庆泰”两个篆字雕纹,“在八仙镇妖的传说里,赵金舟最终是被八仙阵镇住的,如果洞里的东西真是赵金舟的话,那这把剑八成与赵金舟有关。”

“有道理!”老刘头点了点头,没想到事件事的线索竟然集中到了一把剑上,“国忠啊,这把剑你先放在我这儿,我给你配个把。”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二天,张国忠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把电话打到了复真观,得知宝剑剑中有剑的消息后,晨光老道也是吃惊不已。按晨光道长的回忆,这把剑好像的确也不是师父自己弄来的,而是从师爷那辈传下来的,理论上讲这并不符合武当山一直以来的规矩,但作为弟子是没权利更没必要向师父打听这种事的,没准是师父心疼徒弟没像样的家伙,破例相传呢,所以谁都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电话最后,晨光道长答应尽力云打听关于此宝剑在武当山的渊源,并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一定要看一看宝剑去掉铁锈以后的样子。看来这晨光老道一时激动把宝剑送给张国忠,此时也是后了大悔了。

挂掉电话,张国忠开车到了老刘头家,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只见正堂正在摆弄庆泰剑的不是老刘头,而是秦戈。站在秦戈背后的,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大手刘,比起当年甘肃那个采药山民的形象,此刻大手刘竟然留起了油亮的小偏分,乍一看就像个一夜暴富的土老板一样。

“秦先生?刘大哥?”张国忠眼珠子都瞪出眼眶了。

“孙亭安排他来给我们帮忙。”秦戈指了指大手刘,“昨天我们刚好在北京下飞机,本来想在北京住一宿的,接到刘先生的电话说这边发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就连夜赶过来了。”说着话,秦戈抬眼斜了斜正在一边用砂纸打磨剑把的老刘头,俨然一副识破骗局的表情。

“我可没让他来。”老刘头拿着刚做好的剑把一个劲的端详,“把剑拿过来!是你的么你就瞎鼓捣!”说着话,老刘头起身一把把宝剑从秦戈手里扯了过来,把刚做好的剑把装在了剑柄上,“国忠,看看合适不合适?”

用手握了握配上剑把的宝剑,手感果然不同凡响,没想到自己这个宝贝师兄还有这么一手,仅一夜的工夫,还真给这把重生的宝剑做了一个木制剑柄,也不知道这老小子大半夜的从哪儿弄来的上等黄花梨木料。

“张掌教,我听说这是朱允炆的佩剑?”秦戈抬眼盯着张国忠。

“这……你听谁说的?”张国忠一皱眉。

“还能有谁?”秦戈面无表情的瞅了瞅老刘头。

“我可没说,我就说可能!”老刘头一瞪眼满脸的理直气壮,“可能,懂不?Maybe!”

“其实,是这样的,这件事也不能用说没有可能,”张国忠想打打圆场,“我去武当山拜访晨光道长,听说了武当山一个八仙镇妖的典故……”

“这些刘先生都跟我说了,”秦戈打断了张国忠,站起身用手捶了捶后腰,“虽说刘先生是在开玩笑,但我觉得这玩笑开得不无道理。”

“谁跟你开玩笑了?”老刘头一脸的满不在乎,“我那叫分析!”

“呵呵,好,好,分析,分析,不知张掌教愿不愿意听听我的分析?”

“愿听秦先生高见!”

“茅山术认为,人死后的怨气,是因为生前有一些愿望没有达成,是不是这样?”张国忠点头,看来秦戈自从与张国忠和老刘对共事以后倒没少研究茅山术。

“按这把剑上刻的内容,你认为杨古云的最大愿望是什么?”秦戈问道。

“当然是让这把剑成为皇室用品了!”张国忠点头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秦戈面带微笑,“我对中国古代的冶铁发展也小有研究,对于历朝历代的铸剑匠人来说,一生中最大的荣耀,就是自己铸出的宝剑能够成为皇帝御用的佩剑,杨古云自然也不例外。”说着,秦戈指了指张国忠手中的庆泰剑,“然而,杨古云所铸的第一把剑也就是朱元璋赐名的那把断念剑,并没有成为皇帝的随身佩剑,而是被朱元璋当做尚方宝剑赐给了御史冯佑林,所以这杨古云才如此重视朱棣的第二次委托,因为作为一个铸剑匠人,一生中给皇室铸剑的机会本就不多。如果这把庆泰剑真的能用于太子登基的话,作为太上皇御赐的宝剑,一定会成为新皇帝的佩剑,这也便完成了杨古云一生中最大的愿望。所以在他得知自己大限将至的时候,将不惜冒着欺君的罪名让妻子替自己完成这把宝剑,没想到朱棣虽然没追究杨古云妻子的欺君之罪,但却嫌弃此剑晦气,遂将宝剑回赐给了杨古云的妻子。张掌教,如果杨古云因为‘为皇帝铸造随身佩剑’的心愿未了而产生了怨气,魂魄不得安宁,你会怎么超度?”

“这……”秦戈一番话,说得张国忠心中一动,“秦先生,并不是任何冤魂恶鬼都能超度圆满的,这种事只能以法事化其怨锋,余怨以岁月了之。”说白了就是象征地做法事化解一些怨气让其不至于兴风作浪危害四方。至于其余的怨气,选一块好坟地千八百年地慢慢散吧,总不能去强迫皇帝收下宝剑还得天天随身带着吧?

“你个老特务,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觉得是那个寡妇劝朱允炆收下了这把剑,朱允炆多少也当过几天皇上,宝剑也算是御用了,杨古云的怨气也就消了,是不是这么回事?”老刘头在一帝搭腔道,“如果那个言尚道人真的是朱允炆,那么知道他身世的只可能是张三丰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这种天大的秘密告诉一个寡妇?你以为朱允炆的身世是能逮谁跟谁说的?”

“我可没这么说”,秦戈瞥了一眼老刘头,“我只是说可能,可能,懂么?Maybe!”

“就知道跟我学,有本事你自己也发明点新鲜的!”老刘头一脸的不屑。

“师兄,我觉得秦先生分析的有道理。”虽说老刘头不屑,但张国忠却觉得秦戈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那个言尚道人真的就是朱允炆的话,首先可以解释这把剑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当山。皇帝赐名的宝剑,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的话,杨孟氏本应该作为宝物世代相传,不可能外流到武当,唯一的可能就是杨古云因大愿未了而阴魂不散,杨孟氏这才找到当时圈里名气最响的武当山寻求解决方案,张三丰做了个顺水人情便把宝剑要过来送给了朱允炆,理论上讲也算是皇帝佩剑了,且不用任何法事,何乐而不为?当然,杨孟氏是不可能知道个中原委的。

其次,这种猜测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寒骨洞里的东西会惧怕这把宝剑,当然,前提也是言尚道人就是朱允炆本人,且那个山洞真的就是寒骨洞,洞里的东西真的就是赵金舟。在八仙镇妖的典故中,言尚道人负责把守八仙阵中至关重要的一阵,且阵后负责看管赵金舟的尸身于寒骨洞,如果这把剑真的是朱允炆的佩剑,赵金舟的尸身当然会怕。

“这么懂茅山术,你倒也分析分析洞里是怎么回事啊!”对于秦戈的分析,老刘头显然有些不服,“满池子的死玉,铁雕像披着汉朝的玉衣,那是啥玩意儿?”

“嗯。刘先生,如果朱允炆入道后师从武当山,那么洞里的东西便应该是武当派的东西,我懂茅山术又有何用呢?”秦戈微微一笑道。

“对呀!”听秦戈这么一说,张国忠恍然大悟,就算言尚道人不是朱允炆,这娘娘山离武当山这么近,洞里的东西应该也和武当派有点关系啊,洞里布的究竟是什么阵法,问问那个晨光老道不就明白了?

建文迷踪 第三十八章 再探寒骨洞

一个电话打到武当山,接电话的正好就是晨光老道,听张国忠形容完寒骨洞下的情况后,晨光老道表示那一池子的死玉以及水里的雕塑并不是武当常用的阵法,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看来要想弄明白其中的秘密,就只能再闯寒骨洞一探究竟了。

虽说对寒骨洞里的秘密无能为力,但这晨光老道却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宝剑的线索:在武当藏经楼中有一幅绘于大明崇祯年间的古画“仙师御剑图”,不知出于何种机缘竟然鬼使神差地躲过了红卫兵的洗劫,完好地保存到了现今。此画作者是武当八代弟子龚林阳,画中人物据传是武当六代师李空观。画中李空观所持的宝剑,从剑形到尺寸比例,简直像极了这把长情剑。

“这把剑当初完好的时候我也见过,和画中的宝剑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电话中,晨光道长极为肯定,“看来这把剑并非传自师祖,而是武当历代相传,至少在明末就已经有了传承。”

挂了电话,众人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秦戈首先打破了僵局,“张掌教,我觉得咱们不要再乱猜了,我认为八仙镇妖典故中的那个言尚道人,就是朱允炆!”

“嗯。”说实话,张国忠也有此种同感,按武当的规矩,历来都是剑随人走,连张三丰的佩剑都没有传给后人,这庆泰剑就凭当初由杨孟氏后补的做工水平,又有什么理由能够成为武当派的传世名刃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朱允炆虽然人在武当,但却并未遵循武当山剑随人走的规矩,将这把剑传了下来,而后人不想、更不敢把这把多多少少也给帝王佩过的剑带进自己的棺材。

“我早就说过,考古靠的是直觉和缘分,”秦戈一笑,“是不是朱允炆,是不是赵金舟,是不是寒骨洞,我相信所有的答案都在下面。”

“上仙,你这回下凡,可没带那堆特务用具。”老刘头插嘴道,“下面的东西究竟为啥逃跑现在可没有百分之百的定论,是不是真怕这把剑还不一定,如果那个洞真像国忠说的大阴若水,咱现在手里这家伙可够呛能扛得住,怎么说你也得想辙把那把打夹心弹的迫击炮弄过来耍耍啊!”

“这个我早有安排,”秦戈微微一笑,“基金会的人已经把一切所需器材准备好了。”

“基金会?这又是个啥特务组织?”老刘头皱着眉寻思了半天,好像前不久在思茅隐约听秦戈说过一嘴,有个什么基金会,“我说你们那么明目张胆地在中国搞特务团伙,也不怕公安局给你们端了?”

“刘先生,我想知道,凭咱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谁更像特务?”秦戈抿着嘴,一脸的质疑,还真把个老刘头盯得有点发毛。

事不宜迟,午饭间,三人决定立即出发赶往湖北,因为此次行动需要带上巨阙、七星这些真家伙,所以也只能张国忠自驾前往了,而大手刘还是和以前一样,让干吗干吗,让去哪儿去哪儿,一不问缘由二不怕麻烦,一听坐车还挺主动,乐乐呵呵地拉门就上了副驾位,还没等张国忠发动车,呼噜声就已经出来了。

整整一天多的车程,把张国忠累得是腰酸背痛,秦戈所说的那个基金会派出的人此时已经先行到了十堰,且为众人联系好了住处。说实话,秦戈嘴里的这个所谓的基金会确实是神通广大,虽说张国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亲眼见到基金会为此次行动所准备的设备时还是吃了一惊:除了对讲机、军用战术手电、专业绳索、照明用的荧光棒和大功率探照灯这些合法设备以外,其他几乎全是违禁物品——枪支、炸药、照明弹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种由秦戈自己设计的投掷式强脱水弹。按秦戈的话说,这种装备的创意灵感来自张毅城当年在磔池用过的生石灰,但里面用的原料则是比生石灰脱水能力更强的工业用强脱水剂五氧化二磷。在诸多违禁装备中,当数老刘头翘首以盼的大口径手枪和赤硝夹心弹最为震憾,此次由基金会提供的大口径手枪是一把史密斯维森公司出产的M500左轮手枪,12。7毫米口径,全枪的尺寸已经直追某些型号的微型冲锋枪了。按常理说,左轮手枪一般都能装填六到八发子弹,但这把枪由于子弹直径过大,一次只能装填四发子弹,其威力可想而知。此外特制的赤硝夹心子弹也是按这把枪的口径特制的铅锌合金弹,弹头处被做成了六棱多边形,弹头内赤硝的填充量足足比原来多了两倍。

“秦先生,这是你要的大口径手枪,我托了七八个朋友,动用了越南那边的关系才搞到的,据说一枪可以打死一头犀牛!”负责筹备这些违禁物品的人叫丁颂,是基金会在上海的代表处秘书,此次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把如此一大堆足够发动一次世界大战的东西运到湖北的。按丁颂的话说,之所以要搞如此夸张的手枪,完全是遵从秦戈“贵精不贵多”的精神,这M500手枪虽然装弹量不大,但一发是一发,近距离射击的威力比AK47冲锋枪只大不小,同时其超大的口径也要比冲锋枪更适于发射夹心弹。

“这也忒夸张了吧”,拿起跟口红差不多尺寸的子弹,张国忠的汗也下来了,“秦先生,这么大的子弹,还有必要往里头装赤硝吗?”

“我也没想到丁秘书能弄到这个。”秦戈举起手枪,瞄了瞄老刘头,“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要再敢拿那东西瞄我,我让你这辈子都甭想出发!”老刘头顺手拿起一个工业用爆破雷管一个劲的掂量。

因为携带有违禁物品,所以此次重返寒骨洞张国忠并未惊动李老二、李震这些本地人。湖北不同于巴山,人多眼杂,为了避人耳目,进洞时间也被定在了深夜。洞口,老刘头用黄旗摆了一个窥天阵,只见这黄旗杆子插在地上是纹丝不动,貌似什么问题都没有,正常得连老刘头都有点起疑,一个劲地琢磨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耳聋眼花,弄错了什么地方,结果换成张国忠摆阵,一连几次开阵,结果都一样,几人这才顺着绳子开始下洞。不过这样一来,张国忠和老刘头二人心里倒是有了点底,看来这庆泰剑的确能降得住洞里的东西,否则黄旗子也不会如此纹丝不动。

“这是个喇叭瓮!”刚一下洞,老刘头便看出了这寒骨洞的端倪,“他娘的苏铁力的尸首肯定在这底下,我说怎么招不着魂呢!”

“我开始也这么想,”老刘头脚下传来了张国忠的声音,“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这个洞好像近代还没人进来过!”

“张掌教,什么是喇叭瓮?”秦戈一边打着手电观察四周石壁,一边故意向张掌教发问。

“喇叭瓮是指天然形成的四壁倾斜向上的洞穴,就像一个倒着的喇叭一样。”张国忠道,“这种洞穴有天然形成的,也有人工建造的,这样的形状对于阴气而言易进难出,如果人工建造的话,一般是封禁冤孽用的。”

“奇怪,”听张国忠这么一说,秦戈似乎有些不解,“如果这洞真的能对付那些鬼怪的话,赵金舟在里面倒可以理解,但朱允炆怎么可能也在里面?张掌教,你不觉得怪么?”

“谁跟你说朱允炆在这里头了?”老刘头道,“这只是找线索!”

“如果朱允炆不在,那这个石床是干什么用的?”说话间,三人已经下到洞底,秦戈一眼便发现了正中央的石床,“难道封禁赵金舟,还有必要雕一个石床?莫非这也是喇叭瓮的一部分?”

“关于喇叭瓮,我也只看过文字记载,”张国忠道,“而且那些文献也只是对喇叭瓮的形状有所描述,至少在茅山派的文献里,从没提到过石床。”

“难道说这是个火葬台?”秦戈用手捏起石床混杂着草木灰的粉末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之后干脆放在嘴里尝了尝,“这里好像焚烧过动物的尸体!莫非是赵金舟?他们将其尸身在这里火化?”

“不可能!”老刘头打断道,“赵金舟的尸身怨气冲天,放火烧尸只能加重怨气,大没有这个必要!”

“那他们烧的是什么?”秦戈蹲下身子钻到了石床底下,发现石床的底面似乎没被火烧过,“这个石床应该是给人火葬用的,下面没被烧过,只有上面是黑的。”秦戈站起身道,“难道是朱允炆?”

“这不可能吧?”听秦戈这么一分析,张国忠也是一愣,“朱允炆,就算被赶下了台,无论如何也做过皇帝,无论如何皇帝也不可能火葬啊!就算下台了,找个僻静的地方土葬难道也会被挖出来?”

“先别管这个了,先到里面看看那个雕像。”老刘头此时已经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小洞口,“国忠,你说的那个小洞口,是这个吧?”老刘头边说边低头进洞,嘎巴一声把洞口的铁栅栏扯了出来。

“刘先生”,秦戈一把拉住了老刘头,“我先进去吧,如果我真的像你们所说是什么星宿转世的话,应该会安全些。”

“你快拉倒吧!”老刘头嘿嘿一笑,“上仙,既然投了凡胎,那就是凡夫俗子一个,接受现实吧!当年在巴山,就数你着道着得多,忘啦?”

“还是我来吧。”虽说心有余悸,但毕竟不能让老人打头阵啊,抽出庆泰剑,张国忠一头钻进了小洞口。

建文迷踪 第三十九章 百步回魂阵

出于保险起见,张国忠并没贸然出洞,而是事先向洞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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