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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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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范胖子道:“他还有了帮手!昨天要不是忽然冒出那个神打的,咱们至于被打成这样?”
“哈。”我道:“你也看出那是神打的了?”
“你当我傻啊!?”范胖子道:“不是神打的是啥?一般人能把我揍这德行?哎呀、哎呀。。。。。。”说话间可能是碰到了痛处,范胖子疼得叫了几声。
我被踢这一脚直到现在胸中还是发闷,咳嗽了几声道:“奇怪就奇怪在咱俩都被打到了啊,他们为啥又跑了呢?”
“可说呢。”范胖子摇头晃脑道:“我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人家赢了啊。”
我低头也吃了几口饭,范胖子三下五下啃完了一只鸡腿,舔了舔手上的油道:“还有件奇怪事,你说那神打的人请的是谁?”
“这个海叔以前到是提到过。”我沉吟道:“请关公的出手是大开大合,一招一式颇显古风。”
范胖子点头道:“没错。”
我又道:“请韦陀的招式雍容华贵,有时候看起来就像是跳舞。请那齐天大圣的就不用说了,是人就能看出来。”
“还有谁?”范胖子一块红烧肉夹来夹去夹不起来,索性用筷子一戳,红烧肉被串到了筷子上。范胖子晃着筷子道;“这三个都不是。”
“哪吒!”我道:“请三太子的招招式式英姿勃发,隐隐似有三头六臂。难道昨天他请的是哪吒!?”
“嘿嘿。”范胖子把嘴里的红烧肉咽了下去,缓缓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啊。”
“太子妹请的就是三太子啊。”我奇道:“照这么说咱跟三太子也算一家人啊,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唉。”一说到太子妹范胖子打了个唉声道:“这事咱哥俩解决不了,你给海叔打个电话把老头儿喊回来吧。”
喊海叔?海叔去海城才没几天啊,老头儿被重金请走,一定好吃好喝又拿大钱,我想了想有些于心不忍。迟疑道:“海叔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吧?现在把他喊回来合适吗?喊回来他也没地方找那降头师去啊?”
“那你说咋办?”转眼间范胖子面前已经盘干碗净“万一这俩王八蛋这几天再找上咱们,就凭咱们哥俩现在这个样子,不就完蛋了?”
“这个。。。。。。”我道:“这几天咱俩躺医院出不去,这医院上上下下总有几百号人吧?他们也不至于追到这来。等咱出院,海叔要是还没回来,咱就干活儿拉上太子妹一起,三个人别分开。无非少赚几个钱,有太子妹在咱就不怕他们了。”
“对对对!!”范胖子一听太子妹,立马喜笑颜开道:“有我妹子在咱还怕啥?”
吃完就睡、醒了再吃的生活估计是范胖子毕生的追求,天黑下来后他“呼噜呼噜”的又睡着了。我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上访女没救出来,半路上又遇见了降头师。我吐血、范胖子骨折,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也不知想了多久,正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猛然间脚底一阵凉风袭来。我激灵打了个寒颤,抬头朝床尾看去,隐约间一个黑影向我扑来。

、五。冤屈

转眼间黑影已经扑到近前,我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上次在电梯里把我误认为“哥哥”的小可,那个跟着李紫怡的小女鬼。小可伏在床头哇哇大哭,我问了两句,她也不答,只是悲声不止。哭声和范胖子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交相辉映,甚是诡异。
这一顿痛哭把我弄得莫名其妙,我忙道:“你可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姐姐呢?”
“姐姐。。。。。。姐姐。。。。。呜呜呜。。。。。。”小可啜泣道:“姐姐。。。。。。姐姐被抓走了!好多爷爷奶奶都被抓走了!”
“啊!”我惊道:“抓走了?谁抓的?赵院长找人抓的?”
“不是赵院长。。。。。。呜呜呜。。。。。。”小可又哭了起来。
“你可急死我了。”我道:“别哭了,小可乖,你说明白到底是谁抓的姐姐,我好帮你去救姐姐。”
小可抬头望着我道:“姐姐被外国人抓走了,你能帮我救姐姐回来吗?”
“外国人?”我奇道:“哪来的外国人?黄头发蓝眼睛?”
“不是、不是。”小可道:“那人也和咱们一个模样,可念咒时说得是外国话,我听不懂。”
我心说亚洲的外国人来医院抓鬼?难不成就是那个马来的降头师?他养的鬼被海叔封在了坛子里,难道就地取材又开始重新抓鬼?
小可又道:“前几天那外国人到了医院就烧了一把草,把大家引过去了。后来姐姐叫我快跑,姐姐。。。。。。姐姐。。。。。。呜呜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忙问道:“那你知道那个外国人把你姐姐他们抓去哪了吗?”
“知道、知道,就在城北那片平房。。。。。。”小可话还没说完,范胖子一骨碌身坐了起来,怒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嘀咕什么呢!?”我回头再看小可却没了踪影。
我打了个唉声道:“你看吧,这下好了吧?你忽然来这么一声把她吓跑了。”
“谁啊?谁跑了?”范胖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把小可说的事原原本本和范胖子说了一遍,范胖子怒道:“他妈的!又是那个降头师。你还说他不能来医院,人家前几天就来过了。”
我道:“那你说咱咋办?”
“咋办?”范胖子道:“还能咋办?和这小子拼了。正好也能救你那鬼朋友。”
我咬咬牙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小子阴魂缠腿,不跟他弄明白了总是不行。刚才小可说他在城北那片平房,咱这就去找他。”
“行!”范胖子道:“喊上太子妹,她能对付那个神打的小子。就剩下一个降头师,别看我折了胳膊,咱哥俩二打一,一起揍他还是绰绰有余。”
我给太子妹打了个电话,范胖子折了胳膊不能开车,我俩打了台出租车把太子妹接了出来,直奔城北。
太子妹看我俩鼻青脸肿的模样一肚子问号。伸手拍了下范胖子挂在胸前的胳膊,范胖子疼得“妈呀”一声。“哈。”太子妹道:“看样子你胳膊是真折了,可不是蒙我?你俩怎么搞的?”
“唉,妹子。”我打了个唉声道:“我俩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可哪有心思逗你。”我就把薛局长如何雇降头师使飞头害我们,海叔又是如何破他法术伐巫,结果人家带来个三太子上身的年轻人这些事都跟太子妹讲了。
太子妹一听有个三太子上身的,奇道:“还有这事?这可真是奇怪了,我可得见见。”
“谁说不是呢。”范胖子道:“要说三太子咱是自己人啊,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你就对付那小子,降头师交给我们哥俩了。”
“你胳膊都折了,还能打架?”太子妹撇嘴道:“你好好养伤就是了,他俩都交给我了。”
“妹子。。。。。。”听着太子妹关心他的伤势,范胖子颇为激动。声音颤抖道:“妹子。。。。。。妹子你太好了。。。。。。”
我心说这死胖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惦记着他“妹子”呢。范胖子语无伦次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太子妹就当没听见,挽了挽袖子,从胳膊上褪下皮筋,一拢头发绑了个马尾辫子。说话间出租车已经到了城北那一片平房跟前。
要说这片平房可是实在不小,一二百户人家总是有的。这几年造城运动如火如荼,南边愣是把一座山推平了盖起了住宅小区,城北这一片恐怕是市里最后的平房了。刚才范胖子吓走了小可,也没问清楚那个降头师具体藏在哪里,好在那个降头师一次抓了那么多鬼回来,也不难找。我回身在包里拿出罗经,眼盯天池走在前面,范胖子和太子妹紧随我身后。
还没走出几步,就见道边高搭一座灵棚,幽幽暗暗有些灯光。我心说奇怪了,现在不是有政策不让搭灵棚了吗?回头看了范胖子和太子妹一眼,我们三个紧走几步转到了灵棚的正面。正面一看我也不禁大吃一惊,只见灵棚中白布罩着一具尸首,迎面挂着一个用红笔写的斗大的“冤”字。左挑联书写的是“千古奇冤”。右挑联是“沉冤待血”。一张亡者的大照片,是个女孩,看样子至多十四五岁。尸首旁一中年女子伏尸而泣,哭得悲悲切切。灵棚里外男男女女总有六七个人,大多手持棍棒。
看这阵势我就更迷糊了,什么年代了?还有灵堂停尸的?就算这孩子死得冤,找警察破案也就是了,怎么搞成这样?这不是叫往生者更为不安吗?看这灵棚与我们要找的降头师没什么关系,我手托罗经继续往前走。
灵棚外一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棒子,紧走两步迎到我面前道;“小兄弟,留步。”
我见这男人的容貌其实不见得有四十岁,却头发斑白,胡子总有几天没刮过。忙道:“大哥有事吗?”
“我看你拿这东西。。。。。。”男人指了指我手中的罗经道:“你是阴阳先生?”
“这个。。。。。。”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问我,自己想想也心里也有些难受,白念了四年大学,到头来就闹了个“阴阳先生”。我苦笑点头道:“嘿嘿,就算是吧。”
“太好了,你们先别走,我有事找你们。”男人回身在灵棚里拉出几把椅子,道:“坐、坐,坐下说。”
范胖子道:“大哥,我们还有事,要不回头再说?”
“我就是问问我这事你们能不能弄。”男人道:“耽误不了你们多长时间。”
没奈何我和范胖子就坐了下来,太子妹溜达到灵堂里左一眼右一眼的看来看去。
也没时间客气了,我直接问那男人道:“往生的是您什么人?”
“唉。”男人打了个唉声道:“是我闺女。我想问的就是这事。”
这男人的闺女叫王千惠,第一中学初一的学生。学习成绩普普通通,是个老实孩子,平时也不用父母操心。一家人挤在小平房里,虽然条件艰苦一些,但好歹也算家庭和美。哪成想祸从天降,前几天王千惠忽然在学校跳楼了。这对王大哥夫妇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现在家家都是独生子女,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这么大,一场辛苦到头来竹篮打水。
王大哥两口子就奇怪,这孩子和家里也没矛盾,老师也没因为学习成绩的问题找过家长,甚至也没听说她有什么早恋的对象。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跳楼了呢?但是众目睽睽大家都看见了,实在是自己跳楼的。王大哥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去学校收拾王千惠的遗物,在语文书的封皮上发现了孩子写的“李老师我恨你”。
这下王大哥可不干了,难道孩子是班主任李老师逼死的?这老师和孩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李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已婚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王大哥找李老师质问,李老师却矢口否认与孩子跳楼有牵连。后来王大哥去公安局报警,公安局的人说你家孩子就是跳楼,这是明摆着的事,总不能因为课本上几个字就把人家老师抓起来吧?
这么一来二去的,公安局被王大哥找烦了,答应给调查。王大哥也看出公安局是搪塞他,自然信不过,想来想去孩子不能冤死,就搭起了灵棚停尸喊冤。好在是冬天,东三省苦寒之地,尸首倒也停得住。只是白天公安局来人了,不让搭灵棚闹事,话里话外要来抢尸。没办法,王大哥动员亲戚朋友三班倒,手持棍棒看护尸首。
“孩子死的冤啊!”王大哥拍着大腿道:“我不知道你们这行都是什么规矩,但是我想你们能不能把孩子的鬼魂引来,把事情的经过一清二楚的给我们两口子说明白?我们当父母的也好替她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我低头看了看罗经的天池内顶针不动,王千惠应该不在左近。忙道:“大哥你别着急,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我看你闺女的魂魄不在跟前,可能还得费些手脚。我们现在还有点儿事着急去处理,我给你留下电话、地址,你有空儿就去找我们好不好?”
“好好好!这事就拜托你们几位了!”王大哥一听能见到女儿的鬼魂,显得格外激动,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记下了我的电话号。
说话间,远处三、四辆警车飞驰而来,从车上冲下十多个警察如狼似虎直奔灵棚。

、六。抢尸

王大哥眼见大事不好,振臂一声呼啸,众亲朋好友手持棍棒摆开阵势护住灵棚。这十多个警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胶皮警棍抡圆就打。这些护灵的都是平头百姓,虽说手持棍棒,但哪敢真下手打警察?一时间叫骂声不绝于耳,被打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王大嫂一声尖叫撕心裂肺,率两名妇女从灵棚中冲了出来,迎面抱住一个警察张嘴就咬。
警察被咬得“妈呀”一声惨叫,“砰”的一警棍正砸中王大嫂的脑袋,王大嫂倒退两步一屁股摔坐在地。
“住手!”范胖子抢前一步护住王大嫂,朝那警察怒道:“咋的了说打就打!?你们他妈就这德行还是警察!?”
“去你妈的!”那警察哪能听他的?一声怒骂抬腿正踢中范胖子大腿根儿,还不等范胖子反应过来,警察抡警棍又朝他脑袋上打去。
太子妹气得咬牙切齿,头上青筋暴起。只见她双眼一立,抬手就要结印。我赶忙一把将她拉住,低声道:“闹市袭警可不是开玩笑的!”太子妹急得一跺脚道:“那咋办!?”眼见“护灵队”节节败退,我们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我脑门见汗,左右为难。
范胖子单臂带伤挂在胸前,被警察踹了一脚也只能转身就跑。那警察也不追他,抡棍又向别人打去。他跑开几步算是退出了战团,朝我一瞪眼睛道:“算了算了,这闲事咱不管了!这帮王八蛋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也不让人说话啊!”
说话间四个警察抡警棍开道,配合默契指东打西就放倒了几名“护灵队”,已经冲到灵棚当中。两个警察一把抱起尸首,另外两个警察持警棍护卫于左右,返身往灵棚外杀来。
“他妈的!”范胖子骂道:“配合的还真好,干这缺德的活儿还这么训练有素!?抓贼可不见他们这么来劲儿!”
王大哥王大嫂见闺女尸首被抢,一下都红了眼。怒吼声中双双扑向这四个警察,还没等冲到近前,被赶上来的警察两警棍打翻在地,这些警察得势不饶人,警棍上下翻飞打得王大嫂满地翻滚哀嚎不止。王大哥在地上紧爬几步,想要用身子护住王大嫂,却被一个警察两脚踹在脸上,鼻口喷血仰面摔倒。
这时王千惠的尸首已经被塞进了警车,一个警察朝王大哥脑袋上又补了几棍,另几名警察架起王大哥夫妇也扔进了警车。一众“护灵队”哪见过这阵势?眼见着一家三口全数被带走,警笛轰鸣,几辆警车绝尘而去。
这么一闹,整个灵堂已经七零八落。两个妇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男“护灵队员”纷纷拍去身上的尘土、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收拾被打翻的桌椅一边高声咒骂。有两个人提议马上追去派出所理论,但说了几次也没人出声附和。
我看了看范胖子和太子妹,三个人都感觉老大的没趣。本来是要找降头师救李紫怡,被王大哥喊住问几句话,谁成想就遇见了这事儿?跟王大哥夫妇就是萍水相逢,实在没必要帮他“袭警”,但眼见这些警察欺压百姓如狼似虎,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没啥可说的了,我手托罗经转身就走,范胖子打了个唉声,拉着太子妹跟在身后。
“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内情?”范胖子边走边嘀咕道:“看样子这孩子的死还真有李老师的事?一个老师能有多大的势力?能调遣这么多警察来抢尸?”
“唉。”我眼睛不离罗经的天池,说道:“这哪是什么李老师的势力?这叫消灭兴奋源。这还不懂?”
“兴奋源?”太子妹奇道:“什么兴奋源?”
我道:“就是尸体啊,老百姓出了什么事,只要有尸体,尸体就叫兴奋源。有尸体在,家属就可以抬尸闹事,抢走了尸体火化掉,兴奋源就没了,再闹也闹不大了。这消灭兴奋源可是维稳的标准程序,与什么老师无关。”
“他妈的!”范胖子骂了一句,只是觉得这事不对,可到底不对在哪里却说不明白,嘟嘟囔囔也听不清说着些什么。
“兴奋源、兴奋源。。。。。。”太子妹嘴里来回念道着这三个字。
“妈的!活着是人命,死了是尸首,去他妈的兴奋源!老百姓的尸首就不是尸首了?在他们嘴里就变兴奋源了?源他奶奶!”范胖子好像一下子想通了,骂骂咧咧跟在后面。
平房之间的小路曲折坑洼,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两三点钟,我们三个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寻找。猛然见一间平房的小院子里隐约升起缕缕青烟,我低头再看天池内顶针不稳,四下乱转,看来就是这儿了。我一摆手叫范胖子和太子妹停下,伸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范胖子蹑手蹑脚走上前来瞧了一眼罗经,也点了点头。太子妹看不懂罗经上什么天池什么顶针,猫腰拔门缝往院子里瞧。我收起罗经,插了个空也从门缝向里观望。没错了!看背影也看得出来,这回算找着了。只见那降头师背对着大门盘腿席地而坐,斜对面隐约是一个坛子,旁边燃起一些不知名的枯草,口中嘟嘟囔囔念念有词。我往左右又仔细望了望,却不见那个会神打的年轻人。
站直身子仔细想想眼前的事,估摸着坛子里面就是他在医院抓来的鬼了,李紫怡应该也在里面。夺下坛子自然就是救了李紫怡,但我们和这降头师的过节还是解不开。往多说胖揍他一顿,算是报范胖子断臂的仇,那又能怎样呢?不解他法术、不还他养的鬼,到头来他不还是破裤子缠腿的纠缠?
还没等我想明白,太子妹猛地飞起一脚“咔嚓”一声踢开了木门,飞身就进了院子,范胖子紧随其后也闯了进去。我心说这丫头脾气太急,和范胖子一样,一个比一个草包。现在也不容我谋定而后动了,没办法,走一步说一步吧。我三步两步踏进院子来到太子妹近前,耳听破门之声那降头师也是一惊,“刷拉”站起身转了过来。
“妈的!可找到你了!”范胖子手指降头师骂道:“老子折了一条胳膊,这帐咱们今天就算算吧!”
还没等那降头师说话,我便问道:“是不是你去中心医院抓了那些鬼魂?你在南洋兴风作浪我们也不去管你,我们这儿的鬼却不是你说抓就抓的!先放了那些鬼魂再说!”
“放!?”那降头师昂首而立,两只眼睛斜楞着咬牙道:“你们破我法术,弄走了我的鬼兵鬼将。这帐咱们还没算清楚,今天又来我这里多管闲事!?我看你们是嫌命太长了!”
“少说废话!”范胖子点指怒骂:“前天打我的那小子呢!?叫他出来!”
降头师“哼”了一声没接茬。我朝范胖子摆了摆手,又对降头师道:“咱们之间恩恩怨怨总得有个办法了结。我今天就是来搭救这些鬼魂的,好,你说说,咱们怎样才能算两不相欠?
“简单。”降头师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飞头杀你们不成,被斩了一剑,这只能怪我没本事赚这个钱,不关你们的事。我这一剑就当白挨了,咱们两清。”
我点点头,那降头师又咬牙道:“但你们破我法术、拘我鬼兵就是不对!法术要解、鬼兵要放!”
“这事儿我和你说过。”我摇头道:“我们没这个本事,等海叔回来你去求他老人家。你今天先把那些鬼魂放了再说。”
“哈哈。”降头师打了个哈哈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你们放我的鬼兵,我就放了这些鬼魂,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去你妈的!”范胖子怒不可遏:“你算计得倒是精!我折了的这条胳膊怎么算!?”不等说完,范胖子抡左拳朝降头师迎面就是打。
降头师早有防备,他猛向旁一闪,范胖子一拳走空。太子妹见没有那个会神打的人,也不请三太子上身,使开少北拳,拳如闪电、腿刮疾风,上面三拳底下就是一脚猛攻降头师。范胖子折了一条胳膊,那降头师自然不惧,但太子妹拳法凌厉,他却万万不是对手。太子妹脚步轻盈围着他滴溜溜打转,降头师又中几拳,堪堪不敌。
太子妹和范胖子双战降头师,我想上前帮忙也无从下手。转眼间降头师再无招架之力,猛然一回身从地上抱起坛子,直奔大门夺路要逃。太子妹哪容他逃走?飞身一脚正中降头师后背,降头师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手中的瓷坛“哗啦”一声摔成了几片。
刹那间黑烟四起,瓷坛中不知有多少鬼魂冲了出来直上云霄。鬼哭神嚎之声大作,撕心裂肺、震耳欲聋。阴风袭面,我们三个忍不住倒退几步。待等黑烟散去,降头师却不见了踪影,只见李紫怡手牵着一个小女孩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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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区长

李紫怡悲声道:“多亏了恩人,又是您帮了我。”
我忙道:“好说、好说,也是赶巧我和范红兵住院,遇见了小可。快起来、快起来。”
李紫怡和那年轻女孩这才站起身来。我仔细打量那女孩,哎呀,这不就是刚才搭灵棚停尸的王千惠吗?她也被这马来人抓起来了?“你是王千惠?”我不由脱口而出。
听我这一问,王千惠再次双膝跪倒,悲悲切切、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太子妹也见不得哭,连声道:“有什么冤屈和姐姐说。”
“对啊。”范胖子帮腔道:“有事就说,别怕。”
怎料王千惠一语不发,却朝我们磕了三个头。
李紫怡道:“也不知道这孩子受了什么冤屈,问也是不说,看样子她是认准你们可以帮她了。”
我挠挠脑袋道:“帮忙也行啊,你好歹得说出来啊,不然我们从何帮起?”
猛然间阴风四起,王千惠又朝我们磕了三个头,转瞬鬼魂随风飘散。李紫怡鞠躬道:“拜托各位了。”随即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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