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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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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叔又对颖子爸道:“大兄弟,你也别多想,咱们能做的都做了,你家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听你外甥话去医院治实病,我保准你家丫头康复,不会再犯了。”
这颖子爸和马六男已经被海叔刚才的神通震住,对海叔言听计从,连连点头称是。颖子妈安顿好颖子睡觉就赶紧跑过来从柜子里拿出钱,数了三千给海叔,对海叔千恩万谢。又数了五百塞到我手里,说我被他家丫头挠出了血,这算是给我压惊。
这就得五百块?我这什么都没干就被掐了脖子就五百?我看了看海叔,海叔点点头,我接了钱对颖子妈连声道谢。
海叔起身告辞,颖子爸却说什么都不让走,非说留我们吃中午饭。推辞不过,我们也就留下了。
汆白肉、小鸡炖蘑菇、大地回春这些东北农家菜堆了一桌子,马六男和颖子爸坐陪。范红兵说回去得开车不能喝酒,我喝了两瓶啤酒,海叔却和颖子爸推杯换盏喝了个酩酊大醉。
我得了钱又庆幸自己遇见了高人,回来的路上兴奋不已。海叔坐在后座数钱,数出五百递给了范红兵,范红兵老实不客气的接过去揣在兜里。海叔又数了五百给我。
“海叔,还给我钱啊?我刚才不是拿了颖子妈五百吗?”我更不好意思了,没接钱。
“人家给是人家给的,俩码事,拿着吧。”海叔执意要给,我只好接了。
这就一千了,我的妈啊,这赚钱速度可真快。我心里盘算,就算找个工作上班一个月也无非两三千块,早8晚5不说,弄不好还得加班,这有吃有喝半天就一千块,这“公司”还真不错。
“海叔,您这本事可真不小啊,只是我啥都不会,也帮不上忙,这钱拿的心里不踏实。您啥时候也教教我。”我心说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学得这一技傍身可比当程序员强多了,后半辈子是吃穿不愁。
“行啊,也不难,现在就教你。”海叔到是大方:“红兵,你给他说说。”
“哈哈,行啊。”范胖子一笑道:“刚才进门时我走最后你看见了吧?”
我点点头道:“是啊,看见了。”
“我往他家房上放了个遥控玩具,今天放的是电动奥特曼,你喜欢别的造型也可以,我那包里还有俩变形金刚。”范胖子指了指丢在车后座的布包。
“啊?什么变形金刚?”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什么啊?没有遥控玩具你当他家房上瓦片为啥稀里哗啦的响?”范红兵道:“必须放遥控玩具,我一操纵,那玩具在房上一窜就掉旁边院子里去了,邻居家小孩捡到就拿去玩了,谁也不起疑心。”
“刚才房上的响声是遥控玩具??”
“那你当是啥啊?哈哈。”范红兵继续说道:“至于那纸人是我事先弄好的,用姜黄染的,碱水喷刀,碱水遇见姜黄就变红了,所以甩出去的血和红色的纸人都是化学反应。”
“啊?那不是骗人吗?弄半天没有鬼?”看样子我彻底误会了:“那颖子那是怎么回事?”
“这青天白日的哪有那么多鬼啊?”海叔伸了个懒腰道:“她那是甲亢,甲状腺机能亢进。粗脖子、凸眼睛,症状太明显了。”
“那你们不是坑人吗?”我有意无意把这事推给了他俩,至于自己拿了一千块的事就不提了。
“咱可不坑人,我已经告诉他们去医院治实病了。”海叔道:“要不是装模作样的斩了个鬼,那颖子爸能信咱们?他亲外甥想带他闺女去医院他都不让,他花三千五百块买了个心安,咱这是帮了他了。”
“那你咋知道他村子附近有乱葬岗?”我还是不死心。
范红兵接话道:“哪个村子跟前没有坟地?”
“那颖子为啥掐我?”
“你看人家丫头样子难看就大呼小叫的,要是我,我也掐你。”范红兵哈哈大笑。
范红兵和海叔开车把我送回家,临下车时,范红兵还一直嘱咐我明天早上准时上班,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回到家先和老妈吹牛,今天去面试就帮他们公司攻克一个大难题,老板一高兴先赏了一千块,还再三嘱咐我明天准时上班。你儿子厉害吧?不在北京工作是他们的重大损失,回老家上班可实在屈才了。也不知老妈信没信,她倒是挺关心我脖子上是怎么了。我说这才到新公司,不得卖点力气嘛,帮人家搬东西刮伤了。这工作不是太满意,到底去不去上班我还得考虑考虑。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这工作干还是不干呢?干吧,这不成了江湖骗子吗?不干?说实在的这报酬太可观了,溜达一圈就一千块,还供饭。
手机又响,接起来一听是范红兵“快点儿下楼,我们在楼下等你呢。快点儿,有活儿干了!”
我看看时间,晚上七点。

、四。豪宅

“晚上还有活儿?”我问开车的范红兵。
范红兵挤眉弄眼道:“全指晚上呢,晚上的活儿钱才多。”
“家伙都带全了吧?”后座的海叔问道:“可别总丢三落四的。”
“带了带了,您就放心吧。”范红兵道:“全在后面的包里。”
“带啥啊?还不是几个变形金刚?”我挖苦范红兵,其实也是给海叔听。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跟这两个人出来当江湖骗子多少有些不甘心。实在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没办法,这年头钱难赚啊,攒钱买房子娶媳妇,估计是每个屌丝的最终目标。
范红兵嘿嘿一笑,海叔却当没听到。
我问范红兵道:“咱们这是去哪?”
“海边啊,听涛别院。还得开一小时,你要是困就先睡会儿。”范红兵点了根烟,吐了个很圆的大烟圈。
听涛别院啊,那可是好地方。前年到海边玩的时候看见过,那是一片别墅,都是二三层的小洋楼,一家一个院子,住那的不是大官就是大老板。听说我中学一个女同学就被个老板包了,养在那儿,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斜楞着眼睛继续挖苦范红兵道:“恭喜啊,有钱人住的地方,忽悠好了可发财了。”
“同喜同喜,赚钱大家分。”范红兵似乎没听出我话里有话,还是嘿嘿的傻笑。
听涛别院果真名不虚传,光门口站岗的保安就七八个,院子里还有来回巡逻的。那保安看见我们开的破捷达,愣是不叫进门,打了电话确定我们是被找来的才放行。
17号,没错,就这里了。
我们三个下了车,范红兵背上布包就去按门铃。别墅里走出来一个30左右岁年纪的小伙子,阴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的钱,带答不理把我们引进了屋子。
“阚姐,人来了。”年轻人道。
从二楼走下来一个胖女人,50左右的年纪,不夸张的说得有160斤,个子不高,满脸横肉。
“哦,是陈达海吧?坐吧。”阚姐自己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挥手招呼那年轻人道:“小王你也坐吧。”
阚姐、小王、海叔坐在了沙发上,也没人理我和范红兵,我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好意思坐,只好站在沙发旁。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这间屋子,房子总共两层,我们所在的是一楼大客厅,旁边有个楼梯通向二楼。不知名的大理石铺地、不知名的实木家具、不知名的水晶吊灯,反正这屋子里的东西我基本都叫不出名字,实在是富丽堂皇,也不知主人堆了多少钱才弄好了这个房子。
“我姓阚,这是我司机小王”那很胖的阚姐微微一笑。小王却依然是那副死样,连头都没点一下。
“我打麻将时听一个朋友说你陈达海有两下子,今天有点事情就找你过来问问。”阚姐慢条斯理,听话茬也不是啥大事。
“您说。”海叔点点头。
阚姐指了一下小王道:“我和这小王最近都遇见个怪事,晚上睡觉睡不好,总好像屋子里有人,老陈你给看看是因为什么?”
范红兵忙插嘴道:“难道这屋子里不干净?”
“放屁!”小王大声骂道:“我晚上是回家睡觉,阚姐家房子有都是,也不住这里,与这房子有什么关系!?”
阚姐看了一眼小王,小王恨恨的不说话了。范红兵无缘无故挨骂也没敢还嘴,海叔朝他摆了摆手。
我心说这家人有什么势力?一个司机都凶成这样?好在是阚姐,这要是阚姐夫来了难不成要生吃活人?
海叔身子向前探了探,问那阚姐道:“照您这么说,您二位晚上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却都感觉到屋子里有人?”
“是啊,你说怪不怪啊,我这都三四天没睡好觉了。”阚姐说着还打了个哈欠:“昨天小王不知道在哪弄来俩个人,又是摆阵又是做法,结果什么用都没有。这不今天一大早我就叫人把那两个骗子抓进去了,我还特意嘱咐得多判他们几年。”
我吓得一吐舌头,我的妈啊,这阚姐来头不小,说抓人就抓人,判多少年还是她说了算。我们这三个骗子岂不正撞在枪口上?我才赚了一千块就被当骗子抓起来可就亏大了。斜眼瞅了瞅范红兵,这死胖子好像没听见阚姐说什么,还没心没肺的东张西望。
海叔一拍大腿道:“好,这活儿我接了。老规矩,先小人后君子,谈谈价钱吧。”
“哈哈,还跟我谈价钱?”阚姐一笑:“就你们干活那三千、五千的价钱我是知道的,这事你陈达海要是能给我处理好,我给你两万。”
“好,爽快。”海叔挑了挑大拇指。
这还好呢?我都恨死了,你骗三千和骗两万不是一个罪你懂吗?海叔啊海叔,你这可真是害人不浅啊。要不说没文化害死人啊,看样子这话是真的。
“你胆子不小啊,给你两万你就敢要两万?”小王一张嘴没一句好话:“我可跟你们说,这事办不好我可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胆子小就不能指这买卖吃饭了。我老海就是干这行的,从来不怕钱扎手。”海叔看着小王,这几句话说的软中带硬、掷地有声。
“好,算你有种!”小王道:“你说吧,是要搭台还是要摆阵,还需要什么东西?”
“倒是不缺什么。”海叔转头对范红兵道:“来,把东西拿来。”
范红兵拿过布包,海叔在里面取出黄表纸、毛笔和朱砂,刷刷点点写了四道符咒。把其中两道符叠好,分别交给阚姐和小王。“你俩把这符随身带好,晚上睡觉不能离身。”海叔道:“再每人留下一缕头发,然后就可以走了。记得回家就上床睡觉,今夜不可行房事、不可随便外出走动,我包你一夜好觉。”
小王斜楞着眼睛问道:“那你们呢?”
“我们就不能走了,今晚要在这里过夜,用你们的头发把不让你们睡觉的东西招来,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海叔道:“还等什么啊,快剪头发。”
阚姐和小王将信将疑,各剪了一缕头发下来,海叔拿过头发分别包在剩下的两张符咒里。在包中取出笏板,嘴里念念有词。念罢,把包着头发的符咒压在笏板下。
“行了,你们走吧。千万记得晚上不要外出走动,也不可行房事。”海叔这就往外轰人。
阚姐和小王收拾收拾东西拿了包出门,我和范红兵跟出来送他们,小王在车库里开出奔驰的吉普,阚姐没理我们就上了车,小王从车窗探头对我们喊道:“小心点儿别碰坏了东西,坏了一样你们拿命都赔不起!我明天起早就过来。”
我回屋一看,海叔坐在沙发上正在喝他的小瓶白酒,可能是在家带来的花生米,袋子已经打开,花生米在茶几上散开几粒。
我忙道:“海叔,你可听那阚姐说了,她这来头可不小。”
海叔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啊,估计是个做官的。”
“那你还接这个活儿?你没听说都抓起来两个了?我是不干了,我得走。听我的咱们三个全走吧,明天他们找上门你就说这事咱处理不了,反正咱也没拿她的钱。”我说完又看看范红兵。
“走啥啊?你缺心眼啊?没听说给两万?”范红兵站了半天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两万就能买你进监狱?你们不走我可走了。”我边说边作势要走。
“放心吧孩子。”海叔道:“这事咱们可以处理,咱给她办成了还进什么监狱?咱们一车来的就得一车回去,都是自己人,怎么张嘴就说不干呢?”
“这是小事,上月我和海叔遇见的那才难办呢,以后有你长见识的时候。”范红兵彻底躺在了沙发上。
我将信将疑道:“准没事?那你们准备怎么糊弄他们?”
海叔不接我的话茬,却问范红兵道:“你看那两个人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俩纯粹是撒谎,没说真话。”范红兵想起被小王骂,有些愤愤不平,怒道:“他妈的,就是个司机神气什么?我看他俩印堂发黑、魂不守舍,一准是被冤鬼缠上了。什么睡不着觉,扯淡。”
“嗯,还行,这几个月长学问了。”海叔点点头表示嘉许:“应该是有冤鬼找他俩,到底咋回事一会儿就知道了。”
“冤鬼!?”我听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有鬼?你俩没说笑话?”
“可不真有鬼嘛,要不你当我和海叔就是骗子?”范红兵顺手抓了海叔撒在茶几上的几粒花生米。

、五。百万

这次真的把我搞糊涂了,我亲眼所见这两个家伙在农村骗了人家的钱。当然,我也分了一千。现在范胖子又信誓旦旦的说真的有鬼,看海叔的模样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反正他们保证说一准不能进监狱,豁出去了!为了那两万块,到底怎么回事过了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我想罢忙问海叔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这活儿得过半夜12点才能干,还有两小时,困就睡会儿吧。”海叔看了看表道:“晚点你要真看见什么,可别像上午似的大呼小叫的。”
本来想问问海叔到底能看见什么啊?真能看见鬼?鬼啥模样啊?算了,不问了。他准说真的有鬼。海叔花生米配小白酒喝得津津有味,范红兵躺在沙发上已经打起了呼噜。
我本来不想睡觉,眼睁睁等着看12点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可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到一阵阴冷。我激灵灵打了寒颤,睁开眼一看吓了一大跳。海叔和范红兵站在我对面直勾勾的看着我,范红兵一脸苦大仇深,手里还拎着口宝剑。
看我干嘛?我有点不知所措,觉得这股阴冷是从背后来的。回头一看,酥的一下从脚趾头麻到了天灵盖。
就在我沙发后有一个白衣女鬼,这女鬼低着头看不太清脸。怕不是睡懵圈了?我揉揉眼睛又仔细观瞧,说是女鬼,一是因为她长发披肩,二是看她身材比较瘦弱。阵阵冷风袭来,我嗓子好像被塞了个东西,叫不出声音。身子也麻了,转不回头,更别说起身跑了。
女鬼慢慢抬头,双眼处就是两个血窟窿,脸上最少是被砍过三四刀,肉裂着口子向外翻着。我突突直冒冷汗,想闭眼睛不看,可吓得连眼睛都闭不起。那女鬼浑身慢慢显现裂口,口子越来越大,身上的肉开始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我脑海中瞬间闪现出几部老电影《午夜凶铃》《人肉叉烧包》《山村老尸》等等、等等,刹那间脑袋轰的一声,眼珠上翻,身子向后一仰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就是早上了,我是被吵醒的。
“老陈头儿我告诉你,你知道我阚姐的对象是干什么的!?”说话的是那个司机小王,小王啪啪的拍着茶几吼道:“我姐夫是咱们公安局薛局长!你当我和你闹着玩呢!?你说不干就不干?耍我呢!?”
“这活儿接了我也不能轻易说不干就不干,只是这价钱得重新谈谈。”海叔说话间看见我醒了,便问道:“起来了小子,睡得好不?”
“哈哈,看你小子那熊样。”范红兵在旁边给了我一拳。
“少他妈跟我扯用不着的!”小王脑袋上爆起了青筋,横眉立目道:“都说给你两万了还谈什么?公安局长家你也敢敲诈!?我一个电话就把你们三个送进去信不?”
“昨天拿着我的符睡得不错吧?”海叔瞅着小王嘿嘿一笑。
小王撇嘴道:“是啊,要不是你的符还算管用我哪有闲工夫在这跟你废话?早把你弄进去了。”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可是比我清楚。”海叔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要的钱可不是治失眠的钱,我要的是你和你阚姐的买命钱。”
小王一愣,嘟囔道:“少说废话,要多少你说个数吧。”气势瞬间弱了不少。
“不多,一百万。”海叔伸出一个手指头:“你那阚姐是位贵人,再加上你这条命,这一百万可不算钱了,就是个零头儿。”
“一百万!?”小王脸色铁青,暴怒道:“你个老钱串子掉钱眼儿里了?给你一百万你会花吗?”
我也一下就懵了,海叔这是咋了,敲诈公安局长家一百万?这老头是要疯啊。对了,还有昨天晚上的女鬼,到底是我真看见了还是做梦?一会得问问海叔和范红兵。
“年轻人说话嘴里放干净点儿,这钱是昧心钱,你当我愿意赚?掏钱就有命,没钱你俩活不过三天。行了,我们先回去了,你看着办吧。”海叔也绷起了脸,起身要走。
“走了走了。”范红兵背起布包拉着我就走。
“等等。”小王一把拉住了海叔:“老陈你这话可当真?”
我估摸海叔和范红兵是抓住了这小王什么把柄,第一次听小王也会说人话。
“真的假的你自己心里明白。”海叔又坐回了沙发,悠然道:“这事越快了结越好,昨天给你的符可保不了你今晚。”
沉吟片刻,小王一咬牙:“好,一百万就一百万。你们等着别走,我去找阚姐拿钱。话可说在前面,拿了钱可就得办事。”
“那你就放心吧。”海叔道:“对了,免费送你一句话,你也把这句话捎给你阚姐,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我有点儿怀疑我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了,前后没到两个小时,小王真拿了个旅行袋装了一百万来。海叔告诉小王放心,今天开始你们就安心睡觉吧,再也不会有麻烦了。范红兵叫我拎上钱,我们三个就这样离开了听涛别院。
这一路上我要问的实在是太多了,太多我搞不明白的事。海叔一笑告诉我回公司再说,范红兵乐得屁股都开了花,说赚了这么多钱一定得带女朋友出国旅游。又说他女朋友的妈一万个瞧不起他,这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海叔现在能告诉我了吧?到底咋回事啊?”这倒霉公司连多一把椅子都没有,我只好靠在海叔桌子上问海叔道:“我昨天到底是做梦还是真见鬼了?”
海叔朝屋子里四下端详端详,对胖子兵道:“红兵啊,明天得买套桌椅了。”
“嗯,明天我买去。”范红兵打开旅行包一沓一沓的拿出钱来看。边看边说道:“当然是见鬼了,不是做梦。”不等海叔说,范红兵就连珠炮似的给我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这阚姐原是省里某老领导的女儿,一个姓薛的民警看上了阚姐的家世,就把阚姐追到了手,这民警也就是现在的薛局长。薛局长凭借阚姐家的人脉一路过关斩将当上了局长,有钱有势后就开始沾花惹草。
有个女孩叫吴妤,本来是农村孩子,大学毕业后就在本市一个公司打工。公司老板巴结薛局长,宴请薛局长时就带去了吴妤。薛局长一眼看上了吴妤,晚上就准备弄上床。公安局长带女的开房总不好意思去宾馆,太招摇了。薛局长就半夜开车拉着喝醉的吴妤到了自己在听涛别院的房子,第二天起早薛局长接了个电话有急事,一看吴妤还没睡醒,在床头柜上扔了几千块钱开车就走了,捉摸这丫头醒了自己也会走。
谁成想这阚姐也不是本分人,背地里和司机小王勾搭上了。薛局长家房子有七、八处,算计着大白天的薛局长也不可能跑到海边来,俩人也到了听涛别院。这房子大屋子多,根本不知道旁边屋还睡着个丫头,俩人翻云覆雨就搞起了活塞运动。
吴妤迷迷糊糊醒了,头疼的厉害,恍惚记得昨天晚上和个男人上了床,现在身在何处也不太清楚。听见隔壁有声音,推门就进去了。这一进去可吓得不轻,只见一男一女正在床上老汉推车。吴妤“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那小王一下慌了手脚,阚姐大他20岁还满身肥肉,哪有什么感情?陪阚姐睡觉无非是想叫阚姐在薛局长面前说几句好话,自己将来也混个一官半职。这还什么都没混到,事情要是败露了可要了命。他也不知这女的到底是谁,光着屁股就追了出来。吴妤正跑到楼梯口,小王是退伍兵,身手也着实了得。飞起来就是一脚,吴妤被踢的从二楼滚到了一楼,脑袋在楼梯上磕了两个血窟窿,最后还拗断了脖子,当场毙命。
小王本意是抓住这女的弄明白她到底是谁,看看有没有可能让她守口如瓶。哪成想出了人命,吓得坐在地上动不了地方。那阚姐却是久经事故,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节。指挥小王把吴妤拖到卫生间大卸八块,分几个塑料袋装好,包了艘游艇把尸块扔到了海里。
阚姐告诉小王这女的一定是薛局长领回来的狐狸精,死就死了,薛局长就算找不到人也不至于来问媳妇要,这就叫一了百了。
哪知那吴妤从喝酒到被薛局长睡乃至于到死都是不明不白,一股怨气不散就成了恶鬼,缠上了阚姐和小王索命。阚姐和小王吓得赶紧找人做法,结果还遇上了骗子。骗子管不了真鬼的事,最后就找到了海叔。
我忙问道:“那我昨天晚上看见的就是吴妤?”
范红兵笑道:“是啊,看把你吓得那熊样。”
“照这么说咱们不是骗子?”我问海叔道:“海叔您是真有两下子?”
“有时候也难免骗那么一次两次。早告诉你了,哪有那么多鬼啊?多数还是人心有鬼,这就叫疑心生暗鬼。”海叔哈哈一笑:“你海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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