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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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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别说,王老板实在是有心人,办事豪气爽快。进了套房的门就是一个大客厅,这客厅阳光明媚,一面墙那么长的真皮沙发、旁边两把大大的圈椅,茶几上摆放着篮球大小的玻璃烟灰缸、墙上挂着液晶电视。推开房门整间卧室都是淡粉色的壁纸,一张三人大床软软乎乎让人看了忍不住犯困。
我朝豆子一笑道:“咋样?新家不错吧?”
豆子心事重重,哪有心思管这房间的好坏?只是看我忙里忙外的有些不好意思,勉强笑笑点了点头。
这时“砰砰砰”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王老板。王老板哈哈大笑走进房间,拍着我的肩头道:“咋样?你王叔给你安排的房间还满意不?”还没等说完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睡衣的豆子,王老板一愣,满脸尴尬的捅了我一下道:“我。。。。。。我来得不是时候吧?”
我说王叔你可别瞎说啊,这就是我朋友,她家出了点儿事,我以后和你慢慢说。王老板嘴一抿眼睛一瞟,嘿嘿一笑笑道:“不对吧?我咋看着这丫头这么像我侄媳妇呢?”
还不等王老板话音落地,窗外“啊”的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窗前掠过,耳边又传来“噗通”一声。

、十七。所长

有人跳楼!?我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了。王老板“哎呀”一声大惊失色,赶快就往窗边跑。
豆子吓得不敢看,我和王老板打开窗户手扒窗台往外一望,王老板不由得叫了一声“苦”。只见楼下的空地上趴着一个人,身上只穿内衣内裤,还真是有人跳楼了!
王老板急三火四的推门就走,上了电梯下楼去了。豆子不敢靠近窗户,连声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心说这事赶的也太巧了,咋倒霉事全能让我摊上了呢?捉摸着带豆子来这儿住免费的客房避避风头,谁成想还捎带着免费看见了跳楼。要说酒店宾馆最怕出人命,影响生意啊。好在这是后楼,这要是从临街的前楼跳下去的就更坏了。想想王老板待我不薄,他摊上事了我必须得出去看看,能帮把手就帮把手。
想罢我对豆子道:“你别害怕,没事。你自己先在屋待着,我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儿忙。”我转身出客房,也追着王老板下了楼。
到楼下一看,这空场上也零零星星的有些人远远的看热闹,王老板在门口和两个男人窃窃私语。我再看侧脸趴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个男的,由于从楼上掉下来惯性太大,整个人看起来扁扁的,身体边缘呈圆形微微向外摊出,就像早餐经常吃的荷包蛋。
我转到他脸面向的那一边去看,哎,咋看着有些眼熟呢?难不成跳楼这个人我还认识?又仔细端详端详,刘所长!!跳楼的是那个雁过拔毛!?前几天还派司机敲诈我的刘所长!?我的妈啊!他咋还跑北都跳楼来了?
虽说他雁过拔毛的死活和我是没关系,但是一个认识的人无缘无故的就跳楼了我也是吃惊匪浅。赶快转身来到王老板身边问道:“王叔,这。。。。。。这刘所长咋还跳楼了?”
和王老板正说话的那男人横了我一眼道:“你是干什么的?”
王老板连忙道:“没事没事,这是我侄儿。”
俩男人听王老板这么一说也就不说什么了,和王老板点了个头,转身到停车场开一辆黑色轿车走了。轿车刚开走,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随后就进了院子。车上跳下几个警察,“咔嚓咔嚓”的朝刘所长的尸体照了几张相,救护车上下来人七手八脚的就把尸首抬上了车。
一个警察和王老板耳语了几句,王老板让我先在楼下等着,他陪几个警察上楼去了。也没多长时间,警察和王老板又都从楼里出来了。警车救护车绝尘而去,王老板招呼着人清理现场。几桶水泼在地上,拖布刷子齐头并进,转眼间院子里恢复了原样,就好像刚才的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
“到底咋回事啊王叔?”我前前后后在楼底下陪着站了半个小时,还是没弄明白。王老板也不说话,拉着我上电梯直接到了他的办公室。
王老板往他那大老板椅上一座,低声骂了一句:“妈的!真他妈倒霉。”伸手指着窗外对我说道:“刚才你也看见了吧,跳楼的是刘所长!”
“可不是刘所长嘛。”我一咧嘴道:“要不我问你的是啥啊?都问你半天了。刘所长前几天还派人想从我这儿弄点儿钱呢,这咋还跑咱这儿跳楼了?”
“他又找你要钱了?为啥啊?”王老板斜楞着眼睛道:“这小子真他妈死要钱!”
“还是因为太子妹那事呗,人家捉摸捉摸说上次五万要少了。”我向前探身道:“反正他也死了,不说要钱那事,快点儿和我说说他为啥跳楼?”
王老板咂咂嘴道:“刚才看见你本来想和你说来着,谁成想你带着个丫头?一打岔就打过去了没说成。你说这是新鲜事不?刘所长前几天忽然去纪委举报了!”
“举报!?”我奇道:“就他那个死要钱还举报别人?举报谁啊?”
“这我可就是听说,不一定准。”王老板低声道:“据说他到了纪委像疯了一样,一口气举报了十多个人!有的有证据、有的没证据,举报的全是上面的领导。还不只是公安系统的噢,咬了不少人呢!好像连纪委的领导他都举报了!反正以前跟他有过交集的官儿一个都没落下,一勺烩全包圆儿。”
“啊!?”还有这事?这我可是越听越糊涂了。
王老板继续说道:“纪委的人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据说这刘所长连自己的事也没藏着,哪怕拿过人家一盒烟的屁事都交代了。”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道:“也行,算这小子狠。不错啊,都说了一身轻了。”
“一身轻?”王老板撇嘴道:“哪有那么容易?他举报的那些领导一个都没动,单单先把他双规了!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他妈的!这地点就规定到我这北都大酒店了!”
“那也不对啊。”我道:“既然他都去举报了,双规就好好交代呗,跳楼干啥?”
“谁说不是呢!”王老板瞪眼道:“他妈的要死也死远点儿啊!跑我这儿跳他妈什么楼!?这小子活着时候不是东西,临了临了还恶心我!刚才在外面跟我说话那俩男的就是纪委的人,你说俩大老爷们就没看住一个?还让他跳楼了?真他妈是废物!”
我和王老板说了半天都不得要领,我只知道上访女她爸要找这六所长算账,但想不明白刘所长为什么去举报,更搞不懂他为啥跳楼。
“不说那王八蛋的事了。”王老板话锋一转问道:“跟你来那丫头是你女朋友?”
“唉,就算是吧。”我心说有关于最近我和无生神教的事就先别跟王老板说了,我自己闹得灰头土脸,也不是啥光彩事。既然他问豆子,我就只提豆子。想罢我答道:“我俩关系还没最后定下来呢,她和父母闹点儿矛盾,没看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吗?没地方去了,只能麻烦王叔了。”
“嘿嘿。”说了这么半天王老板终于有了笑模样,大嘴一咧道:“行啊小伙子,带着人家丫头私奔了。没问题,你们就安心住你们的。”
我赶紧和王老板解释其实只是豆子自己在这里住,你别想歪了。王老板似笑非笑,看样子我说啥他都不信。我说得了,王叔您忙您的吧,我回去看看那丫头,等您有时间我再来陪您聊天。王老板揉着下巴笑着说行啊,你们小两口热乎去吧,快去吧!
这事闹的,还彻底解释不清楚了,我被王老板弄得哭笑不得。
回到套房一看豆子低着头坐在圈椅上不知道想着什么,见我进屋豆子忙问道:“那个跳楼的怎么回事?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我心说这丫头本来在家跑出来就闹心,可安排个地方住,还遇见跳楼的了。她心情不好我就得乐呵点儿啊,总不能我再满脸的官司,那豆子岂不是更难受?想罢哈哈一笑道:“没事,就是个狗官儿,被双规挺不住跳楼了。王老板让咱白住,我捉摸不得帮帮人家忙?结果白站了半天啥忙都没帮上。”
“他。。。。。。他在几楼跳下来的?”豆子迟疑道:“我有点儿害怕。。。。。。”
也难怪,同一个楼有跳楼的,豆子还得住这儿,当然害怕了。我一伸手在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小剑递给豆子,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怕啥?咱可不用怕。这是海叔那老头做的,你带在身上,一准啥事没有。咱是干啥的?指着这买卖吃饭,还能怕鬼?别说跳下来一个,他再跳几个咱也照样住!”
豆子被我说得“噗嗤”一笑,伸手接过小剑放在睡衣的口袋里。我终于见她有了笑模样,心也踏实不少。
我坐在豆子身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颗烟,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豆子说道:“豆子你也别上火,明天咱有空我陪你买点儿衣服和生活用品去。刚才王老板也说了,这房间你愿意住到啥时候就住到啥时候。”豆子微微点点头,低声道:“谢谢于哥,有机会见到王老板我也得谢谢他。”
我又道:“那无生神教为啥抓你、你父母为啥关你,这些事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但我和这狗屁神教的仇算是做下了,也不怕,等海叔和太子妹回来我们想想对策。等把无生神教的事处理完,我再去和你父母解释。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孩子的?你爸妈那边你也不用担心。”
豆子沉默半晌,抬起头来望着我道:“有很多官儿都信神教,于哥我说话你别不爱听,你斗不过他们,还是想想办法求人说些好话吧。”
“哈哈。”我笑道:“斗不过也得斗啊,不和他们分个胜负的话你咋办?我现在去认错了,他们要是再来抓你呢?到时候我不还是得和他们翻脸?没事豆子,你不用担心我。”
听我说完豆子脸一红,低下头去不说话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在豆子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被映得一闪一闪,一时间我不禁看得痴了。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包房里短暂的宁静。接起来一听却是中心医院的赵院长,赵院长声音急促道:“小于你赶紧过来一趟,你关大哥情况不好!”

、十八。头发

赵院长打来的电话可实在把我吓了一大跳。把关大哥送去医院的时候就是外伤加上脑震荡,缝了几针,不说是在医院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吗?这咋还情况不好了呢?这里面本来没有关大哥的事,人家为了我和那无生神教翻的脸,受伤都没敢告诉家里,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和人家老婆孩子交代啊?
我去医院就是了,没必要在电话里多问赵院长什么了。挂了电话就跟豆子说,说那天你见过那个关大哥,因为我和无生神教的梁子受伤了,现在好像情况有点儿不妙,我得去医院。你先安心住着,吃什么喝什么就打电话问餐饮部要。我看看吧,关大哥那边要是没事了,我明后天再来陪你去买东西。
豆子再三嘱咐我别再和无生神教起什么冲突,我含糊答应着急三火四的跑出了北都大酒店。
在中心医院住院部的走廊里我遇见了赵院长。赵院长眉头紧锁,说这事也奇怪了,你那关大哥明明就是脑震荡,恢复个三两天就应该出院了,谁成想今天傍晚开始他就昏迷不醒了。我估摸着别再是外伤性颅内出血?这片子也拍出来了,好好的也没有出血点。怪事、怪事。
我说关大哥现在在哪个病房?我得去看看。我大哥为了我受的伤,赵院长你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危险,想什么办法都行,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让我大哥康复出院。
赵院长摇摇头,说我们医院一定是尽力救治,但他总这么昏迷着也不是办法,要不小于你通知一下他家人吧。现在把他安排到CCU特护病房了,我带你看看去吧。
进病房见到躺在床上的关大哥我心里一紧。他脸色灰扑扑的,双目紧闭呼吸粗重,完全就是一个危重病人,哪还有半点儿少北高手的模样?眼见关大哥病体沉重我鼻子一酸,竟掉下泪来。
赵院长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小于啊,你关大哥这病现在能发展到啥样还真不好说。你也别哭了,通知他家属来吧。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还瞒着人家家里,落埋怨啊。”
我咬咬牙,心说无生神教啊无生神教!关大哥真要是有个闪失我就和你们拼了!又想想都到这时候了,是得找人家家人来了。见着人家媳妇孩子我可怎么说呢?关大哥昏迷不醒,不知道海叔的追魂法能不能管用?也许这招能追回关大哥魂魄。
对!试试追魂术。想罢我面朝东方,也管不了赵院长就在身边,口念追魂咒道:“谨请北帝大神,九天玉女,六丁六甲,天魔大王,左魂神将,右魄神将,速追真炁,速付真形。急急如律令。”咒语连念三遍,朝关大哥吹气三口。
眼见着关大哥毫无动静,我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关大哥醒来!关大哥醒来!”关大哥依旧动也不动。
赵院长咂咂嘴说道:“都这时候了,你就别来这一套了。。。。。。”
不等赵院长话音落地,猛然间从天花板上大头朝下掉下一个人来,这人一闪而过无声无息落在赵院长身后没有了踪影。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退后一步。
“咋了小于?”赵院长莫名其妙,朝身后看了看,用手扶了扶眼镜又对我说道:“咱们医院一定尽力想办法,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我还哪有心思听他说话?朝他身后望去,只见地板上紧贴着赵院长缓缓升起一只女鬼,这女鬼长发披肩一身淡蓝衣裤,阴风扑面吹动她的长发搭在赵院长肩头。特护病房的电灯“滋拉滋拉”闪了两下,女鬼咧嘴惨笑露出两颗尖牙。
李紫怡!闹了半天是这丫头,白白害我担惊受怕。
“阿嚏!”赵院长打了个喷嚏,又回过身去四下张望。那李紫怡如影随形贴在他身后飘来飘去,赵院长哪里看得见?
我心说这丫头突然冒出来保不齐是有事找我,想罢朝李紫怡使了个眼色,对赵院长说道:“谢谢赵院长了,我一会儿就找关大哥的家属,我大哥住院您还得多照顾。您忙您的去吧,不用陪着我了。”
“好说、好说。”赵院长抬头看了看电灯,挠挠脑袋走了。
赵院长刚出门,李紫怡“嗖”的一声化一道蓝烟不见了踪影。我捉摸这病房也不是和她说话的地方,找个僻静的所在看看她要说什么。想罢我也转身出了病房,拐了两个弯来到楼梯间里。
我四下看看没有人,低声道:“你出来吧。”
墙上隐隐显出一张人脸,转瞬间李紫怡从墙里钻了出来。
“有事吗?”我往他身后看了看,问道:“你那跟屁虫小可呢。”
“小可和别的孩子去玩了。”李紫怡那没有血色的双唇微动,说道:“大哥,我给你报个信。”
“报个信?”我奇道:“什么事?”
“刚才屋里躺着那大哥是你朋友吧?”李紫怡道:“我知道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你知道?”我心说这可太好了。你看吧,要说好人有好报,当初我要不是多管闲事答应帮她去长春找人,也买不到那把镇海宝剑。今天她又能帮上我的忙,实在太好了。想罢忙问道:“我那关大哥到底是咋了?”
“那天我见你送这位大哥来医院,一想他就是你的朋友,没事我就总来看看他。”李紫怡道:“今天傍晚他病房里来了个人。”
来了个人?什么人?估计关大哥昏迷的事和这人脱不开关系。
李紫怡又道:“我见那人鬼鬼祟祟的,拿了把小剪子剪了你朋友一缕头发。”
我心里一惊,不出意料,这人果然不是好人。剪头发?难不成关大哥是被人做法害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样子他不像是干好事。”李紫怡道:“我就从地上钻出来想吓吓他,人是吓跑了,但是头发好像也被他剪走了。”
坏了!毛病就出在这头发上!十有八九是无生神教干的!我咬咬牙道:“他妈的!这是我惹回来的仇家!害了关大哥!”
“你有什么办法吗?”李紫怡问我道:“我知道那人去哪儿了。”
“你知道!?那太好了!我豁出来命不要也得救关大哥!”我边说边心里暗自盘算,既然关大哥的病是从中有人使坏,那指望医院救人可就不见得靠谱了。眼下只有两条路,一是给海叔打电话,把老头儿叫回来主持大局,看看能不能破了法术解救关大哥。再有就是来硬的了,既然李紫怡知道那人把头发拿去哪儿了,我们也就能找到他们做法害人的地方,但是我单枪匹马去抢头发破法术未见得一定成功,实在是风险不小。
转念一想人家关大哥为了帮我,现在人都躺在医院了,我还有什么资格想风险?事到如今就算拼命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暗下了决心,对李紫怡道:“我得去找他们,必须救关大哥。丫头你把他们藏身的地方告诉我吧!”
李紫怡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大哥你帮了我不少忙,你有事我也不能看着,我带你去吧。”
我想想也行,这要是没人带路,找地方还得找上半天,岂不是耽误了大事?想罢我从包里掏出小号罗经,对李紫怡说道:“你就藏在罗经里吧,我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咱就去。我猜咱的对头恐怕是无生神教的,那帮人虽说是歪门邪道,可也不是好惹的。你记住,哪怕我被他们抓住,甚至他们想要我的命你也别管,见事不好你就自己逃吧。”
李紫怡点点头,阴风起处化一道蓝光隐于罗经之中。
我先找了趟赵院长,嘱咐他安排杂役照看关大哥,特意叮嘱千万不要让闲杂人等再进病房。出中心医院打了台车先回家,在柜子底翻出了我多年没穿过的运动服。运动服、运动鞋穿戴妥当,抬胳膊伸腿舒服自在,没有绷挂之处。
裤兜里揣了些咒枣,把藏有李紫怡的小罗经放在上衣口袋。提镇海剑在手,按照李紫怡的指点,坐上出租车直奔城东。
城东也是老城区,早年东北三省学苏俄发展重工业,各种大工厂都坐落在城东。后来九十年代企业改制,大批工人下岗,这些老工厂把地卖给开发商,工人一人分了个一两万块钱就被打发回家。
虽说城东现在也是高楼林立,但说到底是当年下岗工人的居住地,新小区无法掩盖老工厂破败的气势,气派的高楼也赎不回下岗工人悲惨的一生。行走在城东好像空气中都是满满的怨恨,和城南新城区富人聚集地的纸醉金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一片别墅前下了车,这里原来是一大片苗圃,但种花种草哪有卖地盖楼来得赚钱?前些年开发商推平了苗圃,把这块地规划成了别墅小区。
可开发商万万没想到,人家有钱人爱扎堆,放着城南灯红酒绿的地方不住,谁来买这下岗职工聚集地的别墅?一大片别墅差点砸在手里。虽说后来也算是全卖出去了,但这片别墅和海边的“听涛别院”终究是天差地别。
当初和海叔去“听涛别院”,深深的被那里的富丽堂皇所震撼。但如今站在城东别墅前,放眼望去一片凄凉,偶见幽幽暗暗几点灯火,更显得鬼气森森。

、十九。孤军

好在这片别墅不是全封闭式管理,也没见什么保安巡逻。我按照李紫怡所指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还没走出太远,只听李紫怡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是这里。”
眼前是一圈不太高的红色围墙,围墙上稀稀疏疏的有两三道铁丝网。我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他墙里到底是什么人,我既然到了这里,不把关大哥的头发抢回来就不能罢休!想罢我把镇海剑背在身后,两手抓住墙头胳膊一撑抬腿就骑上了围墙。歪着身子用袖子垫手扒开铁丝网,顺着围墙溜进了院子。
双脚着地难免“噗通”一响,我矮下身子听了听没有动静,看样子是没惊动到屋里的人。放眼四处张望,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院子,青石甬道直通在大门和三层洋房之间,甬道两边种些花花草草。洋房一楼昏昏暗暗有些灯光,二三楼却是一片漆黑。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洋房的窗户,生怕发出声音惊动了屋子里边的人。这一小段路我磨蹭了好半天,身子隐在窗外探头向屋里观看。这一看不要紧,惊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幽暗的灯光之下是满屋的中式家具,墙上挂着一个人的画像,也看不出供的到底是谁。香案前三人盘膝席地而坐,面对我的这人长发披肩双目紧闭一身灰白的禅装。大师兄!这人正是我在北都大酒店见过的无生神教大师兄!背对我的两个是一男一女,准是跟着大师兄的唐装俊男美女没错了。
三人中间摆放着一个低矮的小木桌,木桌上的香炉里升腾着渺渺青烟。香炉旁立一个草人,恍惚间小草人的头上插着的就是关大哥的头发。此情此景处处透着诡异,我难免一阵紧张。
静下心来暗自盘算,看样子我和关大哥算是把这无生神教惹到家了。关大哥被打伤住院人家还是不算完,偷偷弄了他一绺头发回来起坛做法想取了他的性命。上次在北都大酒店我侥幸得手,一招将那唐装少年打了个跟头。事到如今人家三对一,硬打硬拼之下我万万不是对手。为今之计也只有突下杀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趁乱抢下那稻草人转身就跑。左思右想除此之外再无良策。
我转到洋房的大门前。伸手拉了拉门把手,门是锁着的,看样子从大门进去是没戏了。大门进不去就只能走窗户,我心下默念三清祖师保佑,保佑他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要是窗户再锁死了,就只能砸玻璃破窗而入了,那样的话我奇袭的计划就完全落空。
我轻轻的用手搬动每扇窗户,摸到第三扇的时候手上感觉一松心里不由暗喜,终于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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