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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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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枚腰铃随着她轻盈的脚步有节奏的响起,修长的双腿、曼妙的腰身组成了少女萨满完美的背影。
劲风凛凛纵秋鹰,玉爪金眸正横行。原草初凋眼更疾,飞来一击鸟皆惊。
我想起了清兵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纳兰明珠女儿纳兰氏写过的这首诗。不知道为什么,美丽如斯的乌希哈却让我联想起振翅翱翔的塞外苍鹰。
、十二。车站
转过天来我把昨天晚上遇见少女萨满乌希哈的事说给范胖子听。范胖子唉声叹气,连说都怪自己睡得太死,这萨满舞本就难得一见,还是个法力高深的美女跳的,没看到太可惜了。我说那你可怪不得别人,咱现在还得办正经事啊,得再跟那老觉罗爷商量商量,孩子带不回去咱不白来了?
范胖子不死心,说你知道那萨满住哪儿不?要不咱去看看她?我也不理他这茬,拉着范胖子就去找那瘦老头舒舒觉罗。
我俩和瘦老头商量半天,瘦老头十分坚决,一口咬住官司不用我们打,孩子他们会送回去。后来老头看我俩实在热心,就说要不你们小哥俩再住个一天两天的,等村子里的人开完会,我们也许能带着孩子跟你俩一起坐火车回去。
范胖子对这个提议有些动心,其实他那点儿小心眼我明白,无非想看看乌希哈跳舞。我说这事十万火急,我们说啥也不能在这儿住了。家里看房子的人手不足,虽然那开发商被调查,说是不能拆了,但人家老板是市委书记的小舅子,就是调查也调查不到人家头上,谁知道他啥时候又偷着来强拆?我的本意是到这儿带着孩子就走,这就耽误两三天了,就算蒋林不能跟我们走,今天我俩也必须得回去。
听说我们要走,瘦老头喊来了那伊尔根觉罗胖老头,摆上酒菜算是为我们送行。在饭桌上我就跟蒋林说,你两个大哥得先回去了,我们守着房子去,你好好听你大爷爷和胖爷爷的话。蒋林抽抽搭搭哭出声来,我说孩子你放心,给你爷爷报仇的事你大爷爷会和族里的人商量。你大爷爷把你家房子的事交给我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给你要来两套楼房。
吃完饭瘦老头找来一台车,村里有不少人为我们送行。我朝众人连连拱手道谢,人群中却没有那萨满乌希哈。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和范胖子也犯了合计。你说那瘦老头非说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牵连咱们,人家村子里自己开会解决。开会能解决个啥问题?难不成还要大家凑钱集资告状?现在这打官司三年五年打不完很正常,他们大老远从黑龙江过去的,这官司打起来人吃马喂的可实在得花不少钱。话说回来了,觉罗爷这事公安局已经有了定性,说是什么暴力抗法袭警,被依法击毙的,人家法院能给立案吗?到头来法院不给立案的话只有上访一条路了。
火车才过长春,我手机就响了,接起来一听却是关大哥。关大哥说兄弟你在哪儿呢?我说我和范红兵去了趟黑龙江,这正往回赶呢,火车才过长春,有事吗大哥?关大哥说你看这事闹的,多不巧,你们还在外地。大哥还真有事,兄弟你们什么时候能到站?我说得晚上7点多吧,到底出啥事了大哥?
关大哥说我有点儿急事求你,晚上7点我去火车站接你们。你在外地,手机漫游贵啊,咱见面再说。说完“吧嗒”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心说这关大哥也真是的,急脾气,还没说明白电话就挂了。范胖子说这老哥又咋了?你说他这人心眼也太实,满街打城管不说,人家弄个什么狗屁神教他也信,缺心眼儿不嘛?
我说这年头坏就坏在有心眼儿的人太多,缺心眼的人才难得。关大哥古道热肠,讲交情够朋友,要是放在古时候,那就是侠客。《射雕英雄传》看过没?郭靖不也是缺心眼儿吗?人家却是响当当的郭大侠。
范胖子听得连连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就说咱们那儿的那些拆迁户吧,哪个不是自认为自己心眼儿多?自家都藏着掖着的,互相不帮忙就算了,他妈的连一句实话都问不出来。这要是大家都不耍心眼儿,咱团结一致和开发商干,何至于让人家各个击破?真要是所有人都不走,我就不信他们能强拆几百户!
我说那也没办法,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这年头电视上说的是假的、报纸上写的是假的,连政府说的话都没人信,你咋能让大家都信你?走一步说一步吧,蒋林没带回来,但咱们知道了这孩子的下落、知道觉罗爷的仇有人管,好歹也算没白跑一趟黑龙江。咱回去继续守着房子也就是了。
晚上7点,火车准时进站,到家了。
天色虽然黑了,但也不耽误这川流不息的过客。火车站依然熙熙攘攘的,我和范胖子出了出站口放眼四处看,却没见到关大哥的影子。
“这老哥也真是。”我点了根烟,猛吸了两口,对范胖子道:“急三火四的说来接站,人呢?”
范胖子朝远处看了半天,忽然拽了我一把道:“你看那是谁!?”
“谁啊?”我顺着范胖子看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神情紧张、大步流星直奔候车室走来。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他。。。。。。”
“还他啥啊?”范胖子咬牙道:“开枪打觉罗爷的警察!”
还真别说,这警察没穿警服我一眼还真没认出来,还是范胖子眼睛毒啊。我心说这可真是冤家路窄,要说这世界小呢。不知道这小子要去哪儿?
“他妈的!”范胖子吐了口吐沫,恨恨的骂了一句,快步朝那警察迎了上去。
我生怕范胖子再惹出什么祸来,但迎面和仇家遇上,我恨得也是压根直痒痒。心说哪怕就是骂他几句出出气也是好的!想罢紧跟这范胖子挡在那警察面前。
范胖子拧眉立目高声道:“别走了!看看老子是谁!?”
那警察目光呆滞,脚步却是不停,拐了个小弯要绕过我和范红兵,直勾勾的还是奔候车室走。
“哎呀!”范胖子向一旁抢了一步又挡在警察面前,伸手朝他身上一推道:“问你话呢!你他妈是聋子吗!?”
哪成想那警察根本不理他,躲开一步继续走。
“你他妈的。。。。。。”范胖子一把揪住那警察的脖领子。还不等他再骂,警察胳膊一扬,使劲往外就甩。
范胖子也是用足了真劲,手死命的拽着脖领子,那警察这一甩却没甩开。“你他妈是不是心虚了!”范胖子双手拉住那警察,高声怒骂道:“杀人偿命懂不!?”
那警察面部扭曲得甚是狰狞,喉头里“呼呼”的作响,晃膀子想要脱身却是万万不能。三下两下两人就拉扯在一处。我心说人家毕竟是警察,这大庭广众的还是在火车站,这么搞下去总不是办法。想罢朝范胖子连使了几个眼色,哪成想这死胖子就当没看见,嘴里骂骂咧咧的双手不放。
我连忙上前伸双臂想要将他二人分开,身后猛然间黑影一闪,蹿过来一条大汉,抬腿朝警察后腰就是一脚。那警察一个踉跄朝前就倒,范胖子忙闪身松手,警察“噗通”一声摔了个前趴子。
我回头一看,这来人右手持两盒盒饭,左手拎着三瓶饮料,黑乎乎的人高马大,正是关大哥。“兄弟!”关大哥道:“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出乎我的意料,那警察在地上一骨碌身爬起来,头都没回一溜烟跑进了候车室。
“呸!!”范胖子看着警察的背影骂道:“装他妈什么死狗!?”
我摇摇头,心说人家警察岂是好惹的?这要放在平时,人家哪能善罢甘休?从头到尾这个警察愣是一句话都没说过,这其中必有蹊跷。
范胖子一挑大拇指对关大哥道:“行啊大哥,好伸手,踹警察个一溜滚。”
“啊!?”关大哥傻了眼,惊道:“那。。。。。。刚才那是警察?”
“嗯。”我点点头道:“大哥你咋才来?你家发生啥事了?”
“我早就来了。”关大哥还惦记着踹警察那事,多少有些不安。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盒饭道:“我想起来你们哥俩这么晚了可能还没吃饭,就给你们买饭去了。刚才。。。。。。刚才我踹的是警察?”
“警察就警察呗,有啥了不起的?”范胖子一把在关大哥手里抓过一盒盒饭,撇嘴道:“别怕他!爱咋咋地!到底你家有啥事?咱痛快的去处理完了就得了,火车坐得腰酸腿疼,弄完好回家睡觉。”
“咱有车,我开车来的。”关大哥边头前领路边回头道:“不是我的事,是我战友老黄摊事了。”
说话间我们到了一台五菱荣光跟前,我笑道:“行啊大哥,还买车了?这是发财了?”
“你大哥这辈子别想发财了。”关大哥边开车门边说道:“这也是老黄的车。”
我心说关大哥的战友黄老板我认识,就是那个开印刷厂的,上次他们拆迁得了两个门市房,还请我们喝了一天的酒。那人也是个爽快实在人,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刚才那警察咋回事?”关大哥边开车边问道:“你们哥俩咋跟警察打起来了?”
“知道前阵子我们房子拆迁不?”范胖子一上车就打开盒饭吃上了,此刻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饮料,答道:“出人命的拆迁,听说没?”
“知道、知道!”关大哥忙点头道:“听说了,这满城风雨的能没听说吗?你们哥俩在那也有房子?”
我就把房子这事的前因后果都说给关大哥听,关大哥听罢叹了口气道:“这他妈的什么世道?拆了城南拆城北,说到最后他们不就是和老百姓抢钱?”
“可不是嘛。”范胖子道:“能拿到好处的总共才几家?我们那儿拆迁,能一户得两户的可能就是人家周副区长的亲戚。”
我放下盒饭道:“关大哥咱别说我们房子的事了,你战友黄老板到底咋了?”
“唉。。。。。。”关大哥打了个唉声。
、十三。小花
关大哥唉声叹气的说道:“都说钱是好东西,可我看有时候却也是祸端。。。。。。”
原来关大哥的战友黄老板拆迁抗争胜利后除了房子以外还拿到了一些补偿款,一个月五六千块的印刷厂停业补偿,开发商按照国家规定先给了18个月的,一算下来得了十来万。
虽说这十万块钱不是什么巨款,但黄老板平时小本经营,也没太多积蓄。凭空红忽忽的票子拿到手,难免就动了心思。想着他父母在农村有几间旧房子,这要是拿这十万,自己再添一些,翻盖几间好房子,改善父母居住条件的同时还能把印刷厂的机器都搬过去,算是再弄个小厂房。门市房没下来这几年,关系户的活儿还能接,工厂一样开工赚钱。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黄老板这些战友包括关大哥在内都指望着这印刷厂活着,真要是印刷厂停工几年这些人吃啥啊?这一听说黄老板要盖房子,印刷厂还能继续开工,大家当然都是举双手赞成。
人多好办事,七八个老兵雇了工人就热火朝天的开始拆房子、盖房子。给黄老板爸妈盖了个小二层的新房,院子里又起了两间举架三米五高的偏房当厂房。折腾了好几个月,房子都弄好了,黄老板一算计里里外外花了二十万出头儿。
虽说钱没少花,但看着这崭新的几间大房子黄老板心里也美滋滋的。啥也别说了,搬机器吧。把以前印刷厂的机器都搬过来,给老客户挨家打了电话,这就准备接活儿开始营业了。
谁成想印刷厂还没正式开工呢,却出了乱子。战友们和黄老板的父母就发现这黄老板不知道咋了,举止行为变得颇为怪异。走路专门在墙根底下走,还变得特别能吃。这还都好说,没几天黄老板就开始一句话都不说了,眼睛贼溜溜的乱转,胆子还变小了,有点儿什么响动他就害怕,总是躲在床的最里面的墙犄角里。
这工厂还指望他呢,跟谁一句话都不说也不是办法啊,关大哥和战友们一商量就把黄老板架上车送去了医院。到医院各项检查没少做,前前后后花了好几千,愣是啥问题都没查出来。医生说他是不是盖房子压力太大了,这算是心理疾病吧?
关大哥说我这战友也是法卡山打过仗的,满地的死人都没吓出病来,花二十万块钱就做病了?再说他也是做这么多年买卖了,大风大浪也算见多了,说是花二十万盖房子,这里面还有开发商给的十万呢,自己搭十万就这样了?不至于,绝对不至于!
大家坐在新房子里看着蜷缩在墙角的黄老板一筹莫展。黄老板他爸说难不成我儿子是招了黄皮子了?这玩意我小时候可是见过,得道的黄皮子能骑兔子满地跑。以前咱们村里有个人出去拾粪,见着黄皮子骑兔子,顺手就打了一粪靶子,后来人家黄皮子可是回来报仇了呢!那个被黄皮子迷住的人整天就满村子唱“我正在沙滩遛马,迎面飞来五股钢叉。”那时候我还小,但是多少有点儿印象。
黄老板他妈一听老伴儿说的这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老太太说黄鼠狼子捣乱的事我在娘家也遇见过。那时候是大年三十,我妈煮饺子,饺子好了就捞吧,可怎么捞都捞不完,家里能用的家什全都给装满了,锅里居然还有饺子!我妈就生气了,嘟囔了一句“这还有完没完了!?”饺子“唰”的一下就全不见了。听别人说这是黄鼠狼子倒腾饺子玩,把别人家的饺子都弄我家来了。
关大哥越听老爷子老太太说的越感觉是这么回事,心说老黄要真是被黄皮子迷了还就不难办了,我有俩兄弟应该能处理这事,他就这样给我打了电话。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点头道:“要真是被黄鼠狼子迷住了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大哥听我说得满不在乎,顿时喜笑颜开。开着车,一路上再三询问我和范胖子房子拆迁的事。约莫着不到一个小时,车停在了一处靠道边的大院子前。
“到了,就这儿了。”关大哥熄火下车,我和范胖子紧跟其后进了院子。
还真别说,黄老板这二十万没白花,这院墙和大铁门就够气派了。院子里的新房更是磨砖对缝、修建得有模有样。
屋子里是白墙、灰色花岗岩铺地,崭新的家具电器。虽说装修风格略显老套,但倒是窗明几净。床边坐的是老头老太太,墙犄角蜷缩着的正是那位黄老板。
“叔、婶。”关大哥对那老两口道:“我带回来俩兄弟,求他们给老黄看看。”
老头老太太连忙起身打招呼,我客气了几句就坐在床边,仔细端详这黄老板。
“黄老板,你这是什么情况?”范胖子咋咋呼呼对那黄老板说道:“认识我俩不了?我们哥俩看你来了!”
只见那黄老板被范胖子这几句话吓得一哆嗦,脸转过去不敢看我们,身子又往里蹭了蹭。这神情像足了一只受惊吓的小狗,哪有半点儿打过越战退伍老兵的模样?
“这还用看嘛?”范胖子转头对关大哥道:“一准是被啥玩意迷了。”
关大哥忙探身道:“那。。。。。。那咱有办法吗兄弟?”
“有啊。”范胖子手一摊道:“海叔教的斩妖术,手到擒来。可是宝剑、刀、红手绢一样我们都没带着,大哥你给我们找块红布去。”
听范胖子这么一说那黄老板更害怕了,蜷成一团浑身上下瑟瑟发抖。那老太太应声就去柜子里找红布,我连忙摆手止住。
“你又有啥想法了?”范胖子不耐烦道:“痛快处理完了好回家睡觉啊,这火车坐的你不累?”
我又看了看这位吓得半死的黄老板,咂咂嘴道:“你看他吓得这个样子,身上附的也不像是什么得道成精的妖怪啊。咱试试别的办法。”
范红兵挠挠脑袋道:“啥办法?”
我慢声细语的对黄老板道:“你别害怕,我们也不伤你,你到底是谁?姓什么叫什么?说出来听听。”
那黄老板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哆哆嗦嗦的好像还淌了几滴眼泪。
我心说他这总不说话也不是办法啊,看他胆子这么小,我索性就吓吓他!想罢顺手在床边抄起一把扫床的小笤帚,“啪啪”两声猛抽床边,厉声道:“你到底是谁!?说还是不说!!”
“吱吱吱吱”黄老板吓得面色惨白,竟然吱吱叫了几声。我心说这回算是没错了。
“叫什么叫!?”范胖子虎着脸道:“说人话!”
“我。。。。。。我。。。。。。”黄老板竟然发出了女童的声音,磕磕巴巴道:“我。。。。。。我叫黄。。。。。。黄小花。”
黄小花?黄家的事我以前倒是听大神和二神说过,他家的排辈是按道、天、小三字,那次他们请的黄天胜就是“天字辈”的。照这么说这黄小花就是小字辈的,是个小黄狼。
想罢我便问道:“你为什么附在人家黄老板身上?”
“我。。。。。。我跟着我妈一起。。。。。。一起出来的。”这黄小花还是个小磕巴,抽抽搭搭的说道:“我光顾着。。。。。。光顾着看他家盖房子,走丢了!哇哇哇!哇哇哇!”说着说着居然还大声哭了出来。
黄老板挺大岁数个老爷们,用女童的声音说话、用女童的声音哭,这场景实在过于诡异。关大哥和王老板爸妈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来。
“别哭别哭。”我心说这要是拿人来做比较,黄小花就是个小丫蛋子,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吓唬人家也有点儿说不过去。连忙又问她道:“那你到黄老板身上好歹也得说话啊,先前为什么不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呢?”
“我。。。。。。我。。。。。。我没有法力!”黄小花哭得更厉害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道:“我。。。。。。我还不太会说人话!!哇哇哇哇哇哇!”
我和范胖子一听这可傻了眼,未成年没法力的小黄皮子被我们遇见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奇闻。最可乐的是她还是个走失的儿童,找不着妈了。。。。。。这也实在太为难了,我咂咂嘴一时间没想出啥好办法。
我歪头看看范胖子,心说不知道他能不能有什么良策?范胖子被黄小花哭得心烦意乱,连连道:“你可别哭了,我们给你想想办法!”那黄小花却哭得好似黄河决堤,哪里肯听他个死胖子的话?
“你自己说说。”我一看范胖子也是啥辙都没有,连忙对那黄小花说道:“你自己说说有啥办法才能让你走?你才能饶了人家黄老板?好好的你咋还能走丢了呢?你说你这事闹得可实在让人头疼。”
黄小花哭罢多时这才止住悲声,抹抹眼泪说道:“除非。。。。。。除非让我家人来。。。。。。来接我。。。。。。”
、十四。太爷
“这不扯淡嘛?”范胖子皱眉道:“我们也不是跳大神的,上哪儿给你找妈去?”
只听这一句话,黄小花“哇哇哇”又哭开了。
跳大神的?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不是认识那大神二神嘛,找他们两口子不就得了,他们准有办法。
想罢我忙对那黄小花道:“有办法了、有办法了,你可别哭了,我求人给你找妈!”
好容易劝得黄小花止住了悲声,我抄起手机赶快给二神打电话。
二神接起电话听我说完这些事也是哈哈大笑,说你看这事叫你们赶上的,咋就那么巧呢?都是乐子。行,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们两口子和仙家商量商量,叫他们黄家去接那黄小花。你们就在那边等着吧。
听二神这么一说这事算是见了亮,大家的心多多少少放下了一些。好在黄小花听说我们托人给她找妈也不哭了,老两口忙前忙后的就张罗做饭,说我们哥俩下火车就来帮忙了,够辛苦,得吃点儿好的。我说我们刚吃了盒饭,范胖子却说根本没吃饱,做饭就做饭吧,正好再吃点儿。没多大工夫酒菜摆上,黄小花倒是不客气,三下两下自己就吃了半只鸡。范胖子见这小黄狼食量居然比他大,也不免觉得好笑。我看看手机,七点下的火车,折腾了这么半天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吃完饭老爷子老太太挺不住了,太晚了犯困,就回屋睡觉了。我和范胖子、关大哥喝着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黄小花坐在床里眼睛滴溜乱转左看右看。
关大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我说道:“兄弟,房子拆迁是天大的事,你当初咋不跟我说一声?你大哥好歹有把子力气,帮你们对付那些流氓还不难吧?”
“唉。”我叹气道:“大哥啊,咱不怕流氓。要说功夫,那觉罗爷老爷子身手也实在不赖,一口大刀说话间就砍倒他三五个。可这都有啥用?到头来老爷子不也是撒手西归?咱怕的是有工作证的流氓、怕的是有枪的流氓!”
“那是、那是。”关大哥连连点头道:“都说光棍不斗势力,咱们老百姓咋和当官的斗?”
“斗不过也得斗!”范胖子眼睛一翻道:“这回他们欠了条人命!就不是房子的事那么简单了!早早晚晚那姓周的得给觉罗爷抵命!”
“打官司难啊。。。。。。”关大哥挠挠脑袋道:“公安局都说是依法击毙了,这案子可咋样才能翻过来?你们哥俩那房子准备怎么办?”
“一户换两户呗。”范胖子撇嘴道:“就那块地他们得盖多少高楼?得卖多少钱?凭什么好处都是他们的?咱老百姓就落个白折腾?”
还不等范胖子话音落地,猛然间黄老板“咯”了一声,腰板一挺正襟危坐。耳听得院子里窸窸窣窣响个不停。我急忙扒着窗户朝当院观看,只见五六只黄鼠狼身形灵动,在院子里打着旋的乱转!
来了!我心说那大神二神办事的确靠谱,这是找了黄家来接那黄小花了。太好了,痛快的把这位迷迷糊糊的小黄仙接走,我和范胖子也就自由了。
“咳。”黄老板咳嗽了一声,却不再是那黄小花的声音了。这声调异常苍老,像是一个老翁。
上次在工地遇见过大神二神请黄家仙,可那黄天胜满嘴跑火车一直吹牛,说实在的我发自内心对这些草头仙没什么敬意。但人家好歹也是几百年修成的,我们这里有麻烦,迎面遇见人家了,咋说也得客气几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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