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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走我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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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莎,想想清楚。你不止一次公开发表声明,说你相信马修是被人贩子绑架,当天就被折磨并杀害了。现在你改变主意,人们凭什么相信你?这种悬赏只会让人觉得是炒作,它会毁了你的事业。人们会拿这件事跟O。J。辛普森悬赏找杀害他妻子及其朋友的凶手那件事比较。此外,这会让很多人都有机可乘,他们会声称看见过跟马修长得很像的孩子。当年马修失踪的时候我自己就悬赏过100万,结果警方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只顾着追查那群打来电话的‘疯子’了。”

“听着,”梅丽莎坚持道,“他们拿到了你前妻带走孩子的照片。假如她精神没问题,假如孩子还活着,谁在照料他呢?你难道觉得此人会愿意放弃这获得500万美元的机会吗?”

“这个人也得等慢慢坐完牢才能花这钱。”

“不是这样的。看看那些杀人无数的黑手党,他们都不用坐牢,如果他帮助警方指控其他同伙的话。也许这起案子不止一名涉案人员。也许其中一人会招供,还会协助警方找到你儿子。这人会和检察官谈成条件,还会从我这里拿到一大笔钱。听着,特德,我觉得这个主题不错。你前妻被抓的时候你孩子就会上头条。我姐夫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公诉辩护人。愿上帝保佑那些接受他辩护的可怜人,他很熟悉法律。你也知道我赚了多少钱。要是我用这500万悬赏,媒体就会对我做正面报道。安吉丽娜?朱莉和奥普拉都是靠为孩子行善做宣传的。我为什么不行?下午3点的时候你只管待在办公室,将我们的声明告诉那些记者。”

梅丽莎连道别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特德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考虑清楚,他告诉自己。得考虑清楚,控制自己,考虑一下她一意孤行的后果。要是我现在敢不干就好了,要是我敢跟她说拜拜就好了。如果我不用忍受她的臭脾气,她在那出丑弄怪的时候不用帮她收拾残局就好了。

他按下手机的重拨按钮。不出意料,梅丽莎没有接电话。电话那头只有“请留言”的声音。他做了一下深呼吸。“宝贝”,他的声音软了下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每时每刻都在努力将你打造成顶级明星——你该得到这样的待遇。但是我还想让公众知道,你不但心肠好、大方、而且你的悬赏确实令人动心,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但是作为你的爱人、你最好的朋友、你的公关,我希望你考虑将这笔赏金以其他的方式进行运作。”

嘟的一声,意味着他的留言时间限制已到。特德咬咬牙,又按了重拨键,“宝贝,我有个能够带来长期效应的办法。我们明天——或者时间由你来定,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由你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你将为‘失踪儿童基金’捐赠500万美元。每个失去孩子的父母都会喜欢你的,这样的话,你也不必理会那些企图糟蹋你慷慨善举的人了。亲爱的,想想看。给我电话。”

特德关掉手机。终于回到家里,他冲进洗手间,觉得很恶心。几分钟后,冷得直哆嗦的他走进卧室,拨起电话。

丽塔?莫兰接了电话,用慈爱、关切的声音说:“特德,我在网上临时插播的新闻里看到你了。你面色好差,现在怎么样?”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要睡觉了,什么电话都不接,除非……”

丽塔替他说完了这句话。“除非那个巫婆亲自打来电话。”

“她暂时不会。我给了她一些常识性的建议,也许我们说话的这会儿她还在思考。”

“你跟那个疯子杰米的约会怎么样呢?”

“取消了,也许只是推迟了。”他知道丽塔明白,失去那样一个潜在客户会给公司的业绩带来什么影响。

“也许只是推迟了。”

特德听出了她语气中故意装出的无所谓态度。她是所有员工中,唯一知道购买那座大楼造成了多大的资金外流是一个多大错误的人。“谁知道呢?”他说,“我晚些时候再跟你说。桑这会儿正被警探盘问。如果柯林斯或迪恩电话打来,让他们打到这里。”

他脱了衣服,只穿内衣裤上了床,拉上被子将自己全部盖起来,只露出头顶。

他断断续续睡了四个小时。

3点钟,他的电话再次响了。

是柯林斯警探打来的。

桑清楚的记得马修失踪那天,比利?柯林斯和珍妮弗?迪恩警探对她很友善。那天,在特德大发脾气责备她将马修交给一个小保姆之后,他们甚至这样跟她说:“有些人在遇上悲剧时必须找个人来责备。你要理解。”

她在蒂芬妮?希尔兹终于冷静下来后,告诉两位警探新保姆没有来,所以桑在最后一刻给她打电话,求她照看马修,因为她跟一个重要的客户有约,不敢冒失去客户的风险。她知道他们随后找了尼娜?奥尔德里奇谈话,她也证实她们那天是在一起的。

桑告诉他们,她觉得巴特莱?朗奇是唯一恨她的人,但即便是那个时候,她就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当他是怀疑对象。

他们当初曾提出这样的意见:特德对请没有经验的保姆大发雷霆的行径,可能暗含某种潜在的敌意,桑对这种假设予以否定。她告诉他们,特德很喜欢马修的第一个保姆,而新保姆是她在马修失踪前刚雇的,所以特德并不是反对让保姆照顾马修。

那些照片。照片肯定是被人伪造的!桑有了新动力,她确定那天早上听见马修的声音了,查理?肖尔挽着她的胳膊,跟着柯林斯和迪恩警探走进询问室。

他们坐下来,查理?肖尔坐在她身边,比利?柯林斯和珍妮弗?迪恩坐在对面。在马修失踪后的那个星期里,桑意识到自己当初并没有看清两位警探的样子。这次她仔细打量了一番。两人都是四十出头。比利?柯林斯是那种大众脸,没有特别突出的容貌。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窄窄的,耳朵相对于他那张又长又瘦的脸显得有些大,眉毛粗粗的。举止低调。他的衣服看上去有点皱,好像没花时间将自己的领带抻直。他们坐下来的时候,比利热心地问他们是否想喝咖啡或水。

他那个漂亮的非洲裔搭档珍妮弗?迪恩则不一样。今天,她很快就让桑感到不自在。现在,她让人觉得特别严肃。桑记得那天她刚到中央公园后差点昏过去的时候,珍妮弗扶着她时温暖的感觉。当时,是珍妮弗冲了上去,在她跌倒之前一把抓住她。今天,她穿着一件深绿色的套装,加上一件白色的圆翻领毛衣。只戴着一枚宽宽的结婚戒指和一对小小的金耳环。几缕白发在她那头乌黑的头发里并不起眼。她没有笑,只是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桑的脸,好像以前从没见过她。

比利问要不要咖啡的时候,桑摇摇头。迪恩的态度变化让她感到吃惊。“还是来杯咖啡吧。”她说。

“没问题,”柯林斯说,“里面要加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桑说。

“我马上回来。”

时间过得真慢。迪恩警探并没问话的打算。

查理·肖尔很自然地将胳膊轻轻地放在桑落座的椅子后面,这一举动是想让桑安心,告诉她,他在这里保护她。

保护她免受谁的伤害?

比利·柯林斯拿着用纸杯盛的热咖啡回来了。“是星巴克的,烫着呢。”他说。

桑点头向他表示感谢,柯林斯坐了下来,将一张放大的照片递给她,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在中央公园,正把睡着的马修从婴儿车里抱走。“莫兰德小姐,照片中的人是你吗?”

“不是,”桑斩钉截铁地说,“看上去也许像我,但不是我。”

“莫兰德小姐,这是你的照片吗?”他举起另一张照片。

桑看了一眼,“是的,当时你打电话告诉我说马修失踪了,这张照片一定是我刚到中央公园的时候拍的。”

“你能看出照片中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吗?”

“能。从婴儿车中带走马修的女人是冒充的。马修被绑架后到公园的人才是我。你也知道,我当时跟我的客户,也就是尼娜·奥尔德里奇在一起。我知道在那不久之后你们就去找她核实过。”

“你并没有告诉我们,你其实没有在奥尔德里奇太太的比克曼公寓跟她见面,你一直在她位于东69号街的市内的公寓等,而她在那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珍妮弗发难道。

“我去那里是因为她叫我在那里跟她见面的。她迟到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尼娜·奥尔德里奇在我们约会的时候经常迟到,不管是在她正在装修的市内的公寓,还是她当时所住的公寓见面,她都会迟到。”

“市内的公寓离马修在中央公园失踪的地方仅几分钟的路程,对吗,莫兰德小姐?”比利·柯林斯问。

“我想,走路的话大约15分钟吧,我接到你的电话之后,一路跑过去的。”

“莫兰德小姐,奥尔德里奇太太非常确定她是叫你在比克曼公寓跟她见面的。”迪恩警探说。

“不是这样的。她要我在市内的公寓跟她见面。”桑激动地说。

“莫兰德小姐,我们并不想针对你,”柯林斯用安慰的语气说,“你说奥尔德里奇太太在约会的时候经常迟到?”

“是的,没错。”

“她有手机吗?”柯林斯问。

“她有手机,当然有。”桑回答说。

“你有她的手机号码吗?”说话的时候,比利·柯林斯喝了一口咖啡,做了个鬼脸。“今天咖啡更难喝。”他和蔼地说。

桑意识到手里还捧着杯子,便抿了一小口。柯林斯刚才问她什么来着?对,他问我是否有尼娜·奥尔德里奇的手机号码。“她的手机号码存在我的手机里。”她说。

“你跟奥尔德里奇太太多长时间没通话了?”迪恩冷冰冰地问。

“差不多两年了。她给我写了封信,提起马修的事,说装修她的豪宅这么大的工程,对我来说责任实在重大,意思当然是说她不敢冒险,怕我不能集中精力工作。”

“她的那栋市内的公寓后来是谁帮她装修的?”柯林斯问。

“巴特莱·朗奇。”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他绑架了马修?”

“他是我认识的人中唯一对我恨之入骨、妒忌我的人。”

“你们问这些问题用意何在?”查理·肖尔问,他拍拍桑的肩膀。

“我们只是想问莫兰德小姐当时在竞标奥尔德里奇太太市内的公寓装修工作的时候,有没有跟她频繁接触。”

“我当然有。”桑插话说。

她再次感觉查理的手轻轻压住她的肩膀。

“你跟奥尔德里奇太太的关系好吗?”迪恩问。

“我想就是你们说的那种客户关系。她想我将这栋市内的公寓装修得很华丽,更确切地说,是融入19世纪末一些经典住宅的建筑特色。”

“那栋市内的公寓一共有多少房间?”珍妮弗·迪恩问。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房子的布局感兴趣,桑回忆奥尔德里奇那栋房子的房间时想。“相当大,”她说,“一共有40英尺宽,我跟你们说,很少有那么大的房子。一共5层。顶层是一个合围的屋顶花园。一共11个房间,还有酒窖,地下室有个备用厨房和一个储物室。”

“明白。你去那里见尼娜·奥尔德里奇。她没出现你感到意外吗?”非凡手打团三七小五奉献柯林斯问。

“意外?不,我并不意外。她总是迟到。有一次是她没有迟到,我迟到了五分钟。她就告诫我说她的时间有多宝贵,并说她不习惯等人。”

“照看马修的保姆感冒了,觉得不舒服,你难道不急吗?难道这事没能促使你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吗?”迪恩问。

“没有。”桑感觉自己好像陷入泥沼中,无论她说什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撒谎。“尼娜·奥尔德里奇会觉得我是在提醒她迟到了,她不会喜欢。”

“她会经常让你等上个把钟头吗?”迪恩问。

“上次等的时间最长。”

“打电话问她是否是你弄错了时间和见面的地点,你不觉得这样更合理吗?”

“我知道她跟我说的时间和地点。我们不能提醒尼娜·奥尔德里奇那种人,说他们可能搞错了。”

“那你是站在那里,或坐在那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终于等到她的电话?”

“我要检查那些我计划给她看的设计图纸、古董家具、枝形吊灯和烛台的图片。我要在几种方案中选择,向她重点推荐。时间过得很快。”

“据我所知,那栋市内的公寓里基本没什么家具。”柯林斯给出了他的意见。

“一张牌桌和两条折叠椅。”桑回答道。

“那么你是在牌桌旁坐了一个多小时检查你的设计图纸?”

“没有。我上到三楼的主卧,想再检查一遍,看看我选择的图案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是什么效果。我记得那天特别热,阳光很充足。”

“如果奥尔德里奇太太进来,而你又在三楼的话,你能不能听到她进门?”珍妮弗·迪恩问。

“她一进门就能看到我的公文包和设计图纸。”桑说。

“你有那栋房子的钥匙,对吗?莫兰德小姐。”

“当然。我要递交整栋房子的装修计划,好几个星期,我都定期进出那个地方。”

“那么你一定对那栋房子十分了解,对吗?”

“可不是。”桑生气地说。

“包括带备用厨房、酒窖和储物室的地下室。你打算装修储物室吗?”

“那个地方很大、很黑,我很少去。那里其实是那种下层地窖,要从酒窖的后门才能进去。整栋房子有许多壁橱,都可以用做储藏室。我建议粉刷那个房间,装上明亮的灯光,建造一些架子放置奥尔德里奇太太继孙的物品,比如滑雪板什么的。”

“如果有人想藏什么东西,或藏什么人的话,那里可是个绝佳的地方,没错吧?”珍妮弗·迪恩问。

“别回答这个问题,桑。”查理·肖尔命令道。

比利·柯林斯似乎没受到干扰。“莫兰德小姐,你什么时候将奥尔德里奇太太的钥匙还给她的?”

“大约在马修失踪后的两个星期。当时她写信跟我说,她觉得马修失踪给我造成的压力会让我无法胜任这个工作。”

“在那两个星期里,你仍然觉得自己会得到这个工作吗?”

“是的。”

“在你儿子失踪的状况下,你能应付那份工作吗?”

“是的。我能够应付。事实上,我觉得集中精力做那份工作是我唯一能够保持清醒的方法。”

“那么就是说你儿子失踪后,你经常去那栋空房子?”

“是的。”

“你去那里看马修吗?”

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疯了吗?”她抗议道。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觉得是我绑架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将他藏在那间储物室?”

“桑,坐下。”查理·肖尔坚定地说。

“莫兰德小姐,正如你多次提到的那样,那是一栋很大的市内的公寓。你为什么说是我们认为你将马修藏在那间储物室里?”

“因为你们就是这么认为,”桑大声说,“你们在暗示我,说我偷了自己的亲生孩子,把他带到那栋房子,还把他藏在那儿。你们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为什么不去找出谁伪造的那些照片?它们弄得好像是我从婴儿车里带走马修似的。你们难道不认为这是找到我儿子的关键吗?”

迪恩警探回应她说:“莫兰德小姐,我们的技术人员已经非常仔细地检查过那些照片了。它们并非如你说的是‘伪造’的。那些照片并没被改动过。”

无论怎么努力她都没办法止住自己的眼泪,这样的压力让她十分痛苦。“那就是有人在假扮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桑大声说,“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巴特莱·朗奇恨我。从我开办自己的公司那天起,我就抢他的生意。他是个好色之徒。我为他工作的时候他就经常来骚扰我。他是个下流坯子,无法容忍别人拒绝他。这是他恨我的另一个原因。”

看不出柯林斯和迪恩的情绪。然后,桑捂住自己泪眼婆娑的脸,这么长时间的质问让她非常痛苦,她希望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珍妮弗说:“莫兰德小姐,你说的是个新情况。你从来没说过巴特莱·朗奇对你进行过性骚扰。”

“我没有说,是因为我当时觉得并没有那么重要。对案情没什么帮助。”

“桑,自你父母亡故后,你会经常昏厥、丧失记忆吗?”柯林斯问。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关切和体贴。

桑拭干泪水,现在他至少没那样针对她了。“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年,”她说,“然后我头脑清醒,并意识到这对特德太不公平。我整日以泪洗面,窝在床上。他只有忍受这一切,晚上也不能出去,只能留下来陪我,他本来应该出去参加客户举行的活动、开幕式,出席颁奖典礼。经营公关公司的人肯定得参加这些活动。”

“你当初决定离开他的时候就马上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吗?”

“我知道他会很担心我,去说服我不要这么做。我在周围找了一个小公寓。我父母没什么财产,但买了保险,一共五万美金,那笔保险金让我可以安心地开始。我还借了小额贷款。”

“当你最终告诉你丈夫,你打算离开,跟他离婚的时候,他什么反应?”

“当时他必须去加利福尼亚参加梅丽莎·杨新电影的首映礼。他打算请个护士陪我。这时候我告诉他,我永远感谢他,但我不能再成为他的负担,从他的角度考虑,我们的婚姻完全是由于他的善良行为促成的。但是现在我知道我能够一个人应付,能够还他正常的生活。我告诉他我决定搬出去。他还帮我安顿下来,真是好心。”

至少在问及与特德有关的事情的时候他们没有指责我,她想。

“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怀上马修的?”

“父母死后,好几个月没来例假。医生说我在极度有压力的情况下,这是正常的。但是后来我的例假就不正常了。所以我离开特德几个月后才意识到已经怀了马修。”

“你发现自己怀有身孕的时候是什么反应?”迪恩问。

“先是震惊,然后非常开心。”

“你当时已经从银行得到贷款,开创自己的事业了吗?”柯林斯问。

“我知道会很难,但这并没有困扰我。当然,我跟特德说了,但我跟他说,我不会要他付抚养费。”

“为什么不要?他是孩子的父亲,不是吗?”

“他当然是的。”桑激动地说。

“他有一家很赚钱的公关公司,”迪恩指出,“难道你真的没打算告诉他,你不想他跟你的孩子有任何关系吗?”

“他是我们的孩子,”桑说,“特德坚持要求,在我的业务上轨道之前由他支付雇用保姆的费用。如果我不需要他的资助,他就会将这笔钱存入马修的信托基金。”

“你说得倒是挺乐观的,莫兰德小姐,”珍妮弗不无讽刺地说,“马修的父亲不会担心你完全把孩子交给保姆吗?事实上,在你将越来越多的时间投入到你的事业中去的时候,难道他没有表明他愿意接管马修的全部抚养权吗?”

“不是这样的,”桑大喊,“马修是我的命根子。开始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兼职秘书,要是有客户在办公室,保姆格雷琴就会把马修带到公园去。如果我出去赴约,她又会把马修带回办公室。看看我从他出生到失踪这段时间的记事本。我几乎每晚跟他在一块。我不想出去。我当时非常爱他。”

“你当时非常爱他,”迪恩厉声说,“那么你是认为他已经死了?”

“他没有死。他今早在叫我妈妈。”

两位警探无法掩饰他们的惊讶。“他今早叫你妈妈?”比利问。

“我是说今天清晨,我仿佛听到他的声音了。”

“桑,我们该走了。”查理·肖尔说,他显然慌了。非凡手打团三七小五奉献“询问结束了。”

“不。我要解释。昨天晚上我见到艾登神甫的时候,他是那么的友善。我知道现在连埃尔维拉和威利都相信我就是中央公园照片中的那人。但是艾登神甫的平和,让我整个晚上都很平静。我今天早上刚一醒来就清楚地听见马修的声音,好像他就在房间里,我知道他还活着。”

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推翻在地。“他还活着,”她大声喊道,“你们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不去找我的儿子?为什么不相信我?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我。你们觉得我疯了。你们才是瞎子、蠢货。”桑的声音歇斯底里,她尖叫:“‘盲莫过于有目而不视者’。假如你们不知道的话,这是《圣经》中《耶利米书》里的话。这是两年前你们两个不听我对巴特莱·朗奇的指控的时候我查到的。”

桑转向查理·肖尔。“我被捕了吗?”她问,“如果没有的话,让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鬼地方。”


46

埃尔维拉打电话到桑的办公室,从约什那里获悉,查理·肖尔带她去警局录口供了。然后约什又跟她说了桑订购的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单程机票和从供货商那里订货的事。

威利从中央公园散步回来后,埃尔维拉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这些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哦,威利,我感觉如此无助,”她叹息道,“那些照片不是电脑合成的。现在桑又给自己买了前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单程机票,还订购了原料,她那项目八字还没一撇呢。”

“也许她觉得他们很快就会查出她,准备跑路。”威利说,“听着,埃尔维拉,如果真的是她把马修从婴儿车里带走,也许马修现在正在南美,跟她的朋友在一起。桑难道没有告诉你她会几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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