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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走我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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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笑了,“算了吧,瑞贝卡。你不必花言巧语骗我了。你给我说实话,现在有多少人在观望?”

瑞贝卡一边和比尔·里斯嬉笑着,一边回忆了一下这个人。他很聪明,挺讨人喜欢,身材魁梧,将近40岁,有几个小孩。他是一名会计师,在曼哈顿工作生活,但他是在农场长大的。去年他告诉她,说他想念农场的生活。“我喜欢种东西,”他说,“我希望孩子在周末的时候可以与马儿一起玩,跟我以前一样。”

“没人向塞·欧文斯的农场出价,”她承认道,“不过我跟你说实话,那地方真的很好,你把那些老套的深色家具全部处理掉,粉刷一遍,修缮一下厨房,你就会有一栋漂亮、宽敞的房子了,保管让你觉得自豪。市场不会永远都不景气,迟早会有人来看的,他们会发现20英亩的主体物业,还有一栋不错的房子,那绝对是项划算的投资。”

“瑞贝卡,我同意你的观点。特丽萨和孩子们喜欢那里。你觉得欧文斯还会再便宜点吗?”

“你觉得能从铁公鸡身上拔毛吗?”

“好吧,我明白了,”比尔·里斯笑了,“听着,星期天我们开车上去看看,如果情况没什么变化,我们就签合同。”

“现在那里有个租客,”瑞贝卡说,“签了一年的租约,她预先将所有的租金都付了,但是这个没关系。租赁合同里明确过,只要提前一天跟租客打招呼,我们可以带客户去看房子,如果房子出售,租客必须在30天内搬走。当然,她的租金会按日结清归还。这个不成问题。虽然这个女人租了一年,但她告诉我说只打算待3个月。”

“那好,”里斯说,“如果我们决定买下来,我想5月1日接手,这样我就可以种点东西了。星期天下午1点钟左右的时候到你办公室来怎么样?”

“一言为定。”瑞贝卡开心地说。但是等她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股子兴奋劲逐渐消退了。一想到要打电话给格洛瑞·埃文斯,跟她说她可能需要搬走就犯愁。瑞贝卡安慰自己道:合同写得清清楚楚,格洛瑞·埃文斯收到通知后有三十天的缓冲时间。我可以带她去别的地方看看,瑞贝卡想。我确定我能找到一栋按月付租金的房子。她说只需要三个月就能完成她的书。这样,我可以告诉她,她不住在塞·欧文斯那里之后多收的房租可以退回。

第一声铃刚响格洛瑞就接了电话。她说话的声音好像很生气:“喂。”

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瑞贝卡想着,深吸了口气,开始解释新情况。

“这个星期天?星期天你想叫人到这里来?”格洛瑞问。

瑞贝卡感觉她的声音非常焦急。“埃文斯小姐,我少说也能带你去看六栋漂亮的房子,那些房子比这个更新,而且按月交租,这样你还可以省一大笔钱。”

“那些人星期天什么时候来?”格洛瑞·埃文斯问。

“1点过后。”

“知道了。我仅为三个月的租期就付了一年的房租,你当时就应该跟我说清楚你可能会让人排着队来这里参观。”

“埃文斯小姐,这事在你签的租约里写得清清楚楚。”

“我问过你的。你跟我说不必担心,说我住在这里的三个月都不会有人来看房。你说市场至少在6月初都不会景气。”

“我真是这么想的。但塞·欧文斯不将这条写在租约里是不会把房子租给你的。”瑞贝卡意识她这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的。格洛瑞咔嗒一声挂掉电话。挺对不住她的,她想。她拿起电话,告诉欧文斯他的房子可能会被卖出去。

他的反应跟她预想的一样。“在价格上我一分钱都不会让步,你说清楚了吧,瑞贝卡?”他问。

“我当然是这么跟他说的。”她回答道,心想,你这只老铁公鸡。



50

瓦利·约翰森警探看着托比·格里森递给他的皱巴巴的明信片。“你为什么认为这张明信片不是你女儿写的?”他问。

“我没说不是她写的。我跟你说过,因为明信片上的字是打印的,所以我才开始想这个问题,也许不是她打印上去的,也许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然后又想要让人觉得她还活着。格洛瑞字写得很大,花里胡哨的,会加很多圈圈。我以前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现在才想起来,也许这张明信片根本就不是她寄的。”

“你说你是半年前收到的。”约翰森说。

“是的。没错。你从来没问,不过我想,也许你应该查查上面的指纹。”

“有多少人碰过这张明信片,格里森先生?”

“碰过?我不知道。我给得克萨斯的一些朋友看过,还给格洛瑞以前在纽约的室友看过。”

“格里森先生。我们当然会查指纹,但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管是不是你女儿寄的,我们根本查不出指纹。想想看。你拿着它到处给你朋友看,还给格洛瑞的室友看过。在此之前,邮局的许多工作人员还有你的邮差也摸过。接触过这张明信片的人太多了。”

托比看到了放在约翰森办公桌角落里的格洛瑞的合成照片。他指着它说:“我的女儿出事了,”他说,“我知道。”然后他不无讽刺地问:“你给巴特莱·朗奇打过电话没有?他都带她去他的乡村住宅了。”

“我昨晚有别的紧急任务。格里森先生,我向你保证,找他谈话是我工作的重中之重。”

“别跟我保证什么,约翰森警探,”托比告诉他,“除非你拿起电话跟巴特拉?朗奇约好,否则我哪儿都不去。错过了航班也没事。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去见那个家伙。如果你要逮捕我,那也请便。你得清楚,除非你去见朗奇,否则我不会离开警局,不要点头哈腰给他道歉,说什么都是因为她那讨厌的父亲你才贸然拜访的。去他那里来点实际的,问出剧院其他人的名字,那个浑蛋不是说将格洛瑞介绍给他们了吗?问清楚他们中有谁见过她。”

这个可怜的人,瓦利?约翰森想。我不忍伤他的心,跟他说他的女儿可能是一个高级妓女,现在正跟一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在一起。约翰森只是拿起电话问了巴特拉?朗奇的电话号码。“朗奇先生在吗?”他问,“我有要紧事找他。”

“我不确定他是否还在办公室。”前台接待说。

她不确定他是否在办公室,就是说他就在办公室,约翰森想。他等了一会儿,前台接待又拿起电话。

“恐怕他已经走了,但我很乐意为你捎口信。”她安慰地说。

“恐怕我没打算让你捎口信,”约翰森态度坚决,“你我都清楚巴特莱?朗奇在办公室。我20分钟就能到。现在我一定要见他。布列塔尼?拉?蒙特的父亲就坐在我的办公桌旁,他要知道她失踪的原因。”

“如果你能等……”前台接待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你能过来的话,朗奇先生会等你。”

“那好。”约翰森挂断电话,然后同情地看着托比?格里森,看着这个老人精疲力竭的眼神和他脸上深深的皱纹。“格里森先生,我可能要去好几个小时。你何不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回来?你说你是几点的飞机?”

“5点。”

“现在12点刚过。等我回来将相关情况告诉你之后,我可以叫我们的人送你去拉瓜迪亚机场。我要去找朗奇谈话了,然后按照你的建议,要他说出那些跟你女儿见面的人的名单。但是你待在纽约可就没什么意义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要去做化疗?这个可不能错过。你知道你不应该错过的。”

托比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没劲儿。在这样一个寒冷和天气走了这么长的路让他筋疲力尽。现在他饿了。“我想你是对的,”他说,“附近一定有麦当劳,”接着他又勉强笑了笑说“也许我会给自己来个巨无霸。”

“好主意。”瓦利?约翰森同意他的看法,起身去拿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格洛瑞的照片。

“你不用带上这个,”格里森生气地说,“那家伙知道格洛瑞长什么样。相信我,他知道的。”

瓦利?威尔森点点头。“你说得对。但我还得带上,去找那些在巴特莱1朗奇家中跟格洛瑞见过面的人时用得上。”



51

“我要离开一个小时左右。”凯文?威尔森告诉露易丝?科克时,她满脸好奇。他并没有因此解释他要去哪儿。他知道,因为她之前对桑?莫兰德的评价,现在她不敢多问他什么。他还不知道等会儿如果他将自己的午餐收据给她,她会仔细检查上面是否写有客户的名字,还是说他用自己的卡付的帐。

上午又送来了两样东西,一卷墙面挂饰和一箱台灯。

不过露易丝还是问了一个问题。“你要把桑?莫兰德订购的其他货物都放到那个最大的公寓去吗?我是说我发现有些货物是用在中房的。”

“都放一起吧。”凯文拿风衣的时候说。

露易丝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凯文,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但我打赌,你这是要去桑?莫兰德的办公室。作为你的朋友,我求你,别掺和那个女人的事。我是说,她的确很有魅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但是我觉得她精神有问题。今天早上她去警局的时候,跟记者说她儿子还活着。如果她知道他还活着,那她就知道他在哪儿,这起案件差不过两年了。孩子在中央公园失踪后被媒体贴在网上的视频的链接又被人找出来了。从视频里可以看到,她在公园里那辆空荡荡的婴儿车旁边。她跟游客拍下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

露易丝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还有吗?”凯文心平气和地问。

露易丝耸耸肩,“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不怪你。但是作为你的朋友和你的秘书,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你跟她扯上关系,会损害公司及你个人的利益。”

“露易丝,我没打算跟她扯上关系。我告诉你我去哪儿,没错,就是去亚历桑德拉?莫兰德的办公室。非常坦率地说,我不喜欢巴特莱?朗奇。他说话的语气你也听到了。他太得意忘形,以为我现在巴不得跟桑?莫兰德划清界限。”

凯文已经握住门把,又回过头来说:“我研究过他们的方案,我更喜欢莫兰德的方案。正如桑说的那样,巴特莱?朗奇的设计里没有体现家的气息。他的设计太浮夸。对了,这并不代表我一定会请莫兰德。但我很可能接受她的方案,用她的材料,我们可以适当地给她经济补偿,让别人来执行。你觉得这样说的过去吗?”

在他临走之前,露易丝?科克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说得过去,但是明智吗?”

知道凯文?威尔森要来,约什打起精神。他心里已经想好该怎么说了。桑和他相信是他们的电脑被黑客攻击,现在正在查。一旦查出是黑客下的单,就会坚持要供货商们立即将他们的的货物全部拿走。

这样说只会给我们赢得一点点时间,他想。根本没什么黑客。是桑用她的笔记本电脑订购的。还能有事儿会准确无误地下单呢?

那封信一定也是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的。

电话响了。前台说凯文?威尔森先生来了,现在让他上来合适吗?

凯文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当他发现莫兰德设计公司里堆满了地坛,一直堆到了天花板,霸占了半个办公室时,不免惊讶万分。为了给那些材料腾出空间,家具被挤到一旁。他也没料到约什?格林如此年轻,都不到25岁。

铺在地毯上那些厚厚的纸上印有供货商的名字,他问:“这些也都是用在我那套样板房里说的吗?”

“威尔森先生。”约什说。

“不必那么正式,叫我凯文就行。”

“好吧,凯文。事情是这样的。是黑客入侵了我们的电脑下的单。我只能这么解释。”

“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三批货物送到了701卡尔顿公寓?”凯文问。看到这个年轻人脸上惊诧的表情,他又说:“我想你不知道吧?”

“是的,我不知道。”

“约什,我知道桑今天早上跟她的律师去警局了。你觉得她会这么快回来吗?”

“我不知道。”约什说,他无意掩饰自己声音中的关切之情。

“你为她工作多长时间了?”凯文问。

“差不多两年。”

“我之所以选择她为我的样板房递交设计方案,是因为我曾经在康涅狄格州里恩的一户人家做客,后来还看过第五大道一间公寓,两套房子都是她半年前装修完成的。”

“那应该是康培奥住宅楼和里昂公寓。”

“你参与过这些项目吗?”凯文问。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约什心里打鼓。“是的,我参与过。桑是设计师,我是她的助手。当时我们同时在做两个项目。每个项目都是我们轮流监督日常工作。”

“我明白了。”我喜欢这小子,凯文想。他是个坦白正直的人。无论桑?莫兰德有什么问题,那些样板房她设计得很好。我不想跟巴特莱?朗奇打交道,也不喜欢他的设计。而且我现在没时间再去邀请别的设计师递交方案。董事会对样板房工期的延误已经颇有微词。

来问身后的门打开了,他转头看到桑?莫兰德走进办公室,后面跟着一位老者。凯文想:他应该是她的律师吧。桑咬着嘴唇,试图忍住痛苦的抽泣声。她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面颊上留着长长的泪痕。

凯文知道自己不好说什么。他看着约什。“我打电话给斯塔地坛行。”他说,“告诉他们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送到卡尔顿公寓去。如果还有这样的货物要送到这里,不要接收,将所有东西连同发票到送到卡尔顿公寓。保持联系。”

桑背对着他。凯文知道她不愿别人看到她在哭,他不想让他觉得尴尬。所以,他走的时候也没跟她打招呼。在他等电梯的时候,他知道他一心只想回去把桑搂在怀里。

就算他们说不明智也罢,他走进电梯时皱着眉头想。等我跟露易丝解释我都做了什么之后再看吧。



52

梅丽莎听到特德建议将500万美元捐赠给失踪儿童基金,而不是以这500万美元悬赏马修平平安回家的线索提供者后,她越想越气。

“他是认真的吗?”她问她的私人助理贝蒂娜。贝蒂娜今年40岁,人很聪明,通晓世故。一头闪闪发亮的黑发。20岁的时候从佛蒙特州来到纽约。希望成为摇滚歌星。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那副好嗓子在音乐领域什么也做不成,于是她做了八卦专栏作家的私人助理。梅丽莎发现贝蒂娜做事高效,便给她开出更高的薪水挖她过来。贝蒂娜很快就离开了那名专栏作家,不过由于那位专栏作家年事已高,所以很多是都还指靠着她。

现在,贝蒂娜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向着谁好,一方面,她知道特德厌恶梅丽莎,另一方面她有喜欢在大名人身边生活的那股兴奋劲儿。梅丽莎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把音乐会颁奖典礼上只有明星才能享用的昂贵礼物袋给贝蒂娜,当然梅丽莎自己也会拿一个。

早上9点,贝蒂娜一走进梅丽莎的公寓,她就知道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梅丽莎又跟她解释为什么要悬赏马修平安归来。“请注意我说的是‘平安归来’,”梅丽莎说,“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那个小孩已经死了。这样我既能获得很好的宣传效果,而且一毛钱都不用出。”

特德的消极反应激怒了梅丽莎。后来,当他向她建议将钱捐给基金时,她暴跳如雷。“他要我将500万美元捐给基金。他疯了吗?”她问贝蒂娜。

贝蒂娜喜欢特德,知道他为梅丽莎做宣传有多辛苦。“我不认为他疯了。”她安慰她说,“这肯定会让人们觉得你非常慷慨。当然要树立这样的形象,必须在镜头前开那张支票。”

“我根本没打算这么做。”梅丽莎生气地说,她将自己几乎齐腰的金发撩到后面。

“梅丽莎,我的工作就是按你的吩咐做事。这你是知道的。”贝蒂娜说,“但是特德说得对。自从你跟他成为情侣后,你认定他的儿子被恋童癖者绑架并伤害,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这么想的。现在你悬赏肯定会被深夜节目和网友恶评。”

“贝蒂娜,我打算悬赏。明天下午1点钟替我召开新闻发布会。我知道该怎么说。到时我就说虽然我总感觉马修已经不在人世,但是只要这个消息没有确定,就会一直折磨马修的父亲,我的未婚夫特德·卡朋特。悬赏可能会让某人站出来,也许此人的亲戚或者朋友将马修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在抚养。

“如果真有人站出来,你准备将500万的支票给他妈,梅丽莎?”贝蒂娜问。

“别傻了。首先,那个可怜的孩子可能已经死了。其次,如果真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而迟迟都没有站出来,那这人可能就是同伙,他就不能从这起犯罪中获益,明白吗?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傻瓜,但我们会引来全世界的关注,所有人都会提到梅丽莎·奈特允诺的赏金。”

两位站在梅丽莎位于中央公园西街顶层公寓的客厅里。在回答梅丽莎之前,贝蒂娜走到窗边,俯瞰公园。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她想,大概是两年前的6月,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但梅丽莎说得对。那个小男孩可能已经死了。她会得到免费宣传,一个子儿都不用花。



53

“我们让莫兰德感到紧张了。”比利·柯林斯满意地说,他正和珍妮弗·迪恩一起在哥伦布大道他们最喜欢的熟食店,大口吃着五香熏牛肉三明治,喝着咖啡。

迪恩咬掉了第一块三明治的最后一口才回答:“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这个案子简直太完美了。莫兰德说她听见她儿子的声音了,你举得她是在梦中听见的,还是她根本就跟他通过电话?”

“不管她是在电话里还是在梦中听见的,她说那个男孩还活着,我就相信他还活着,”比利·柯林斯肯定地说,“问题是他在哪儿,不管是谁扣留他,面对现在铺天盖地的舆论,他恐慌吗?我想再喝杯咖啡。你也来一杯?”

“不了,今天咖啡喝得够多了。现在我想给埃尔维拉·米汉再打个电话,看看她是不是回来了?她丈夫说这时候应该剪完头发了。”

是埃尔维拉本人接的电话。“如果你们想过来的话就过来吧,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帮你们,”她谨慎地说,“我和丈夫是差不多一年半前。桑给我们装修公寓的时候跟她成为好朋友的。那时候她儿子已经失踪了。这孩子人特别好,我们喜欢她。”

“我们现在就过来,可以吗?我们就在你家附近。”珍妮弗说,这时比利拿着他的第二杯咖啡回来了。

10分钟后,他们的车停在中央公园南街211号的半圆形车道上。看门人托尼看到比利将警官证面朝外贴在风挡玻璃的里面,他并没有反对他们将车停在那儿。“米汉夫人说你们到的时候会直接上去,”他跟他们说,“是16B。”

“局里有些人是认识埃尔维拉·米汉的,这点你清楚吧?”他们坐电梯上去的时候珍妮弗问比利,“她是个清洁女工,后来赢了乐透大奖,当起了业余侦探,还将这事写成回忆录了呢。”

“最怕的就是业余侦探参与这起案子,”电梯在16楼停下来的时候比利说。但是等他在埃尔维拉和威利的家中待了两分钟后,就像其他那些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人一样,觉得自己已和他们是故交。

威利·米汉让比利想起了他爷爷的那些照片。照片上爷爷是个大个子,一头发白的头发,一辈子都在做警察。埃尔维拉的头发是刚打理过的,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裤,一件开襟的羊毛衫。比利知道她的衣服不是从小地方淘来的,但埃尔维拉的穿戴仍然让他觉得像是街区那头有钱人家的管家的打扮。

珍妮弗竟然接受了他们端上来的咖啡,他感到很意外。这并非他们通常的做法,但是他觉得将埃尔维拉当成敌人的做法是不明智的,她已经在电话里说过她是桑·莫兰德的好朋友。而且,也许还是她的支持者,他寻思着。

我的看法是正确的,比利对自己说。因为几分钟后,埃尔维拉就强调,她相信桑在自己的儿子失踪后心都碎了。“我阅历无数,”埃尔维拉强调说,“有些事情是假装不来的。她痛苦的眼神让我想哭。”

“她会经常谈论马修吗?”珍妮弗·迪恩轻声问。

“这样说吧,我们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事。我是《纽约环球报》的特约专栏作家,马修失踪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文章,恳求无论是谁带走了马修,都希望他能理解孩子父母经历的痛苦。我建议那人将马修带到某个购物商场,指着保安给他看。然后叫男孩闭上眼睛,数到10,叫他走到那个保安面前,将自己名字告诉他,然后保安就能帮他找到妈妈了。”

“马修失踪的时候才三岁多一点,”比利时反对说,“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并非都会数到10。”

“我在报纸上看过,他妈妈说他们最喜欢玩捉迷藏。事实上,桑偶尔也会说起马修,她说当她接到马修失踪的电话时,就祈祷马修只是睡觉醒来后自己爬出了婴儿车,以为自己只是在跟蒂芬妮玩捉迷藏的游戏。埃尔维拉停了一会继续说,“她告诉我马修能够数到50了。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你在电视上或在今天的报纸上见过桑·莫兰德将马修从婴儿车里带走的照片吗,米汉夫人?”珍妮弗·迪恩问。

“我见过一个长得很像桑的女人将孩子从婴儿车里带走的照片。”埃尔维拉谨慎地说。

“你认为照片中的人是桑·莫兰德,米汉夫人?”比利·柯林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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