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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走我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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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我建议你将这个累赘打折卖掉。在这之前,损失先自己担着,集中精力找几个像梅丽莎这样的客户。一定不能让她生你的气。你冒不起这个险。”
“我知道我冒不起这个险。谢谢你,丽塔。”
“对不起,特德,我知道你身上背负的压力有多大。但记住,我们手头上还有很多潜力的歌手、演员和乐队,他们飞黄腾达的时候不会忘记你为他们的事业所做的努力。所以我建议,那个巫婆一宣布完悬赏的事,你就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你有多感谢她、多爱她。”
第十章 形迹可疑的房客
59
星期五,佩妮·哈默尔驱车慢慢驶过欧文斯的农舍,这样她就可以留意前窗窗帘后边的动静。她猜想:那个女人一定就在那里,她听到我的货车在这颠簸不平的道路上咔嗒压过的声音了。格洛瑞·埃文斯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她为什么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上?
佩妮知道自己肯定被人盯上了,她故意来了个180度的转弯。万一这个神秘的女人开始怀疑的话,那就干脆让她知道我已经盯上她了,她想。她在里面干什么?今天这么好的天气,难道她都不想出来看看吗?她说自己在写书!阳光都要透过窗户了,在这样的天气里我敢肯定大多数作家都不会坐在黑黢黢的电脑旁边!
佩妮本打算开车去镇里。因为一时冲动绕去欧文斯的农舍看了一圈。她想去镇里买几样生活用品,还有躲开贝尼。此刻,他正情绪高昂地在自己地下室的车间里瞎折腾,他一个人折腾倒没什么,唯一的问题是每完成一项工作,比如说换好了壶子的提手,或粘好坏了的糖缸盖子,他就会大声喊她下去看看他的“杰作”。
他一个人在卡车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想让人听听他的声音,佩妮将车拐入米德尔顿大道的时候想。她本来没打算去拜访瑞贝卡,但是顺路经过时,她发现舒瓦兹房地产公司前面恰好有个停车位,还看到瑞贝卡坐在办公桌旁,便改变了主意。
何不去她那里坐坐?她拿定主意,飞快穿过人行道,旋开那家房屋中介公司大门的把守。“你好,舒瓦兹夫人,”她模仿法国人的口音,用低沉的卷舌音说,“我要买下玳瑁大道那又大又丑两年也没卖出去的大厦。我想把它推到,因为那房子太难看。我那豪华轿车的后备箱装了400万欧元。按照你们美国人的做法,我们可以成交吗?”
瑞贝卡笑了,“你真逗,不过,我告诉你一件堪称奇迹的事。塞·欧文斯的房子有买家了。”
“那个租户怎么办?”佩妮问。
“她必须在30天内搬出去。”
佩妮有点失望,她刚开始觉得那个神秘的格洛瑞·埃文斯有点意思就要搬走了。“你跟埃文斯说过了吗?”她问。
“说过了,她不高兴,还挂了我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可以至少带她去看五六处比这好得多的地方,而且她还可以按月交租,这样她也不用交那一年的租金了。”
“她挂断了你的电话?”佩妮找了张离瑞贝卡办公桌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是的。她很不高兴。”
“瑞贝卡,我刚开车经过欧文斯那幢房子。她搬进去后,你有没有进去过?”
“没有。你不记得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搬进去之后,那天清早我开车经过那里,看见她的车停在车棚里,但我没有进去。”
“那你也许该找个借口进去。也许你应该敲她的门,为房屋突然出售对她造成的不便表示歉意,就说看到她那么难过你很抱歉。如果她把你挡在门外,我敢说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佩妮的思绪被这个话题激活,她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可以让瑞贝卡付诸行动的理由。“那里可是个窝藏毒品的好地方,”她分析说,“那条安静的乡村小路是个死胡同,独门独户。想想看。要是警方对她采取突然行动的话,谁知道对你卖房子的事有没有影响?假如她本来就是逃犯呢?”
佩妮知道她根本没什么证据,于是她说:“你知道我会怎么做,我不会等到星期二。我今天晚些时候会打电话给埃尔维拉·米汉,将格洛瑞·埃文斯小姐的事都跟她说,征询她的意见。我是说,假如埃文斯是逃犯,找到她说不定还有赏金呢。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太爽了?”
60
星期五早上7点,艾登·奥布莱恩神甫在教堂外面给等待的人群分发救济食物。今天,跟往常一样,有300多人在哪儿耐心等待早餐。他知道有些人已经排了至少一个小时的对了。有个志愿者小声跟他说:“你有没有注意今天多了许多新面孔,神甫?”
的确是这样,他也注意到了。现在,他主要是给那些参加老年活动的老人布施。他听他们当中许多人说过,他们必须在他们亟需的食物和药物之间作一选择。
今天他醒来的时候,为桑·莫兰德和她的孩子祈祷。小马修还活着吗?如果活着的话,他妈妈将他关在哪里了呢?那天他握着她的手时看到桑眼神痛苦。埃尔维拉似乎相信桑有人格分裂症,相信她不知道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做了什么事,这可能吗?
如果这是真的,是她的另一个人格来忏悔并承认自己参与一起犯罪,无力阻止一起谋杀吗?
问题是,无论是哪个人格前来忏悔,他是受忏悔保密制约束的,他绝不会将人们忏悔的事告知他人。
他记得他双手合在桑·莫兰德那双漂亮的手上时,她的手有多冰凉。
她的那双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老是想起那双手?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原因,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修道院吃完午饭后,艾登神甫就要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接到比利·柯林斯警探的电话,说要来拜访他。“我和我的搭档想问你几个问题,神甫。我们现在过来可以吗?最多20分钟就能到。”
“当然可以。我可以问一下是关于什么事吗?”
“跟亚历桑德拉·莫兰德有关。我们这就来,神甫。”
20分钟刚过,比利·柯林斯和珍妮弗·迪恩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艾登神甫做完自我介绍,坐在他们对面的办公桌上等着他们提问。
是比利·柯林斯先开的口。“神甫,亚历桑德兰·莫兰德星期一晚上来过这间教堂,对吗?”他问。
艾登神甫谨慎地说:“是埃尔维拉·米汉在我们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她星期一晚上来过这里。”
“莫兰德小姐是去忏悔的吗,神甫?”
“柯林斯警探,从你的名字看,你应该是个爱尔兰人,说明你很有可能是天主教徒,或者至少,你曾经是天主教徒。”
“我曾经是,现在仍然是,”比利说,“虽然我并不会每个礼拜日都去做弥撒。”
“很好,”艾登神甫笑着说,“不过,想必你也知道,我不能讨论忏悔室的任何事——既不能说在忏悔室里听到的事,也不能说谁去没去过那儿。”
“我明白。不过,那天晚上你在埃尔维拉·米汉的家中见过桑·莫兰德吗?”珍妮弗·迪恩轻声问。
“是的,见过。匆匆会面。”
“她那天跟你说的话不受忏悔保密制的约束吧,神甫?”迪恩并未死心。
“不受约束。她要我为她的儿子祈祷。”
“她没有提到她刚刚将自己的银行账户清空,买了一张下星期三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单程机票?”比利·柯林斯问。
艾登神甫尽量掩饰自己的惊讶,“没有,她没有说。我重复一遍。我们那天谈话时间不超过15秒钟。”
“那是你第一次跟她面对面吗?”珍妮弗出其不意地向他抛出这个问题。
“请不要给我设套,迪恩警探。”艾登神甫严厉地回答道。
“我们并不是想设你的套,神甫,”比利·柯林斯说,“但是你可能也有兴趣知道,我们问了几个小时,莫兰德小姐也没有向我们透露她准备出国这事。这件事是我们刚才查出来的。神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想看看莫兰德小姐进出教堂的那段监控录像。”
“当然可以。我让我们这里的尼尔播放录像给你们看,他全年无休。”艾登神甫拿起电话。“我忘记了。今天尼尔不在这儿。那我叫书店的保罗来帮你们。”
他们等待的时候,柯林斯问:“神甫,埃尔维拉·米汉很担心,因为她觉得那天晚上有人在小心观察你。你知道谁可能对你有恶意吗?”
“没有,绝对没有谁。”艾登神甫强调说。
保罗陪同两位警探看完录像后,艾登神甫将头埋在手里。她一定觉得自己有罪,他想。她都准备出逃了。
“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桑·莫兰德的手到底有什么问题呢?”艾登神甫自问。
两个小时后,艾登神甫坐在自己的办公桌旁,这时桑打来电话。他仍然希望能够阻止她跟他说过的那起即将发生的谋杀案,便说:“我一直都想听到你的消息,桑。你想到教堂来跟我谈谈吗?也许我真的有办法帮你?”艾登神甫说。
“不,不行,神甫。我的律师刚刚给我打电话。我要被捕了。今天下午5点我必须跟他一起去警局。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帮我祈祷吧。”
“桑,我一直都有为你祈祷,”艾登神甫热心地说,“如果你……”没等他说完这句,桑已经挂掉电话。
按照计划,他要在4点钟去其中一间忏悔室。等我忙完那边的事以后,也就是6点过后再给埃尔维拉打电话,他想。到时候她应该知道桑能不能被保释出来。
这个时候,艾登·奥布莱恩神甫并不知道有人就要进忏悔室,而这次,他的目的并非向他忏悔,而是要犯罪。
61
星期五下午4点15分,桑打电话给凯文·威尔森,“你能接受装修公寓的材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她平静地说,“但是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我要被捕了。我的律师认为我可以被保释,但不管能不能得到保释,我这个设计师对你来说都没什么用了。”
“你要被捕了,桑?”凯文无法掩饰自己声音中的震惊,尽管露易丝警告过他,说桑现在还没被捕让她颇感意外。
“是的,我5点钟的时候就会在警局了。在我看来,之后他们就要对我提起诉讼。”
凯文听出来桑在努力忍住不笑。“桑,即使这样……”他说。
她打断他的话,说:“约什会打电话给供货商,跟他们解释,让他们务必将所有的货物拿回去,我会跟他们一起想出解决办法的。”她告诉她。
“桑,请不要以为我这么做是出于善心。我喜欢的是你的设计,不是巴特莱·朗奇的。我自始至终都是这么认为。上次在你回来之前,约什告诉我说,你们两个同时进行两个项目,两个项目你们两个交替负责,对吗?”
“是的。约什真的很有天赋。”
“那好。我聘请莫兰德室内设计公司装修我的样板房是从生意的角度考虑。不管你能不能被保释,我主意已定。当然,我需要一份除家具实际成本之外,其他普通费用的单独账单。”
“我不知道怎么说,”桑反对说,“凯文,你必须明白我这件案子造成了多大的社会影响,而且一定会越来越糟。你确定想让人们知道一个被指控绑架并可能谋杀自己亲生孩子的女人为你工作?”
“桑,我知道看起来是很糟糕,但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一定还有别的解释。”
“确实有,但只有祈求上帝才能知道是什么。”桑想努力笑出来。“我想让你知道,你是第一个相信我是清白的人。”
“我很高兴我是第一个,但我确定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凯文坚定地说,“桑,我经常会想起你。我在想你怎么能够应付这一切?当我见到你的时候,发现你那么难过,看得我心酸。”
“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桑问,“我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而且我觉得我已经有答案了、几年前,我父母住在希腊的时候,我们飞到以色列去参观圣地。你去过那里吗。凯文?”
“没有,我没去过。我一直想去来着。以前我没钱,现在是没时间。”
“你知道死海吗?”
“除了知道它在以色列之外,比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解释一下我现在的感觉,我们去那里的时候我在里面游过泳。那是一个咸水湖,低于海平面1293英尺,是地球的最低点。死海的盐度很高,有人警告说千万别把海水弄到眼睛里,因为海水会灼伤眼睛。”
“桑,这个跟你现在的感觉有什么关系?”
桑抽泣着说:“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死海底部,眼睛睁得大大的。这算是回答你的问题了吗,凯文?”
“是的。哦,天哪,桑,对不起。”
“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凯文,我的律师进来了,我该去采指纹和登记了。再次感谢。”
凯文将电话放回电话座上,转过身,这样,刚打开办公室门的露易丝·科克就看不见他眼里的泪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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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他打电话给格洛瑞。她接电话的时候,同他预料的一样,声音满是愤怒。“终于等到你的消息了,”她生气地说,“因为你的那个‘一个星期或十天计划’要流产了。我可能要在30天内搬出这里,想起天下午,那个房地产经纪人要带买主来这里看房。如果你想再将我一个人扔在这样一个倒霉的地方,你就错了。到星期天早上,你最好将钱放在我手里,否则我就去报警,领那500万的赏金。”
“格洛瑞,到星期天我们会把这事解决的。但是如果你觉得你能弄到那笔赏金,那我觉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蠢。记得《萨姆之子》那部电影吗?如果没有的话,去了解下那个人。他杀了几个人,还开枪伤了三四个。他写了一本书,将自己疯狂和犯罪事实写进去,然后政府就通过了一项法律,说没有哪个犯罪分子能从自己的犯罪中获益。小姐,不管你知不知道,这事你都脱不了干系。你绑架马修·卡朋特,囚禁他两年。你会被抓,会蹲大牢,懂吗?”
“也许他们会有特例,”格洛瑞反驳他说,“但是这个孩子很聪明。一旦他们找到他,你以为他会说那天是他妈妈带走他的,那你就错了。我很确定他会记得不是他妈妈带走的。他在车里醒来的时候,我仍然戴着那个假发。我取下的时候他开始尖叫。他记得的。还有一次,我以为门是锁着的,我戴上洗好后的假发。当时我是背对着他的,他开门进来,我没来得及将假发取下来,他就问我,‘你为什么要扮成我妈妈?’如果他说是格洛瑞将他从婴儿车里带走的,我岂不是有大麻烦?”
“你没有让他看他们在电视上播放的那些录像吧?”他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如果马修告诉警察,不是妈妈带走的他,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前功尽弃。
“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很愚蠢吗?我当然没有。”她说。
“我觉得你疯了,布列塔尼。这事差不多过了两年了。他当时太小,不会记得的。”
“别指望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跟个蠢蛋一样。还有,不要叫我布列尼塔。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好吧,好吧。听着,我们要改变计划。你不必假扮桑到那座教堂去。我自己一个人搞定。将你所有的东西都塞进车里。我们明天晚上见,不是去拉瓜迪亚机场。我把钱和飞往德克萨斯的机票给你。”
“马修呢?”
“跟平常一样,不过这次的时间要久点。让他睡在壁橱里,开着灯,给他足够的麦片粥或三明治,还有汽水来维持他的生命。你是说他们星期天会来看房?”
“是的。但是如果他们不来呢?我们不能将他锁在壁橱里的。”
“当然不行。告诉那个房地产经纪人,说你星期天早上走,说你会告诉她将退你的钱寄到哪里去。你得确定,不管她有没有带新买家来,星期天中午她会来看房子。然后她就会找到马修了。”
“60万,5万现金,其余的钱汇到我父亲在德克萨斯的银行账户。拿上笔,我现在告诉你账号。”
手上很多汗,笔老是从他手上滑掉,但他还是潦草地记下她恶狠狠说出的数字。
他从来没考虑过这种可能——马修会记得那天不是他妈妈带走他的。
如果是这样,大家就会相信桑的话。他精心设计的计划就都完了。即使他按照原定计划杀了她,警方仍然会调查到底是谁策划的这起骗局和绑架案。
警方也会查出真相的。到时他们就会转移怀疑对象。
他感到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但是不能让人在壁橱里找到马修。房地产经纪人星期天下午到来之前他必须消失。
我从来没打算杀他,他不无遗憾地想。我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耸耸肩。现在还该去教堂了。
“保佑我,神甫,为我犯下的罪。”他阴险地想。
63
这次,当桑和查理·肖尔到达中央公园分局的时候,她没有对媒体做出回应,只是低着头,从车里跑到前门,查理则拉着她的胳膊。他们被人带到那间熟悉的询问室,比利·柯林斯和珍妮弗·迪恩警探正在那里等他们。
柯林斯没有问候一声,直接就问:“我希望你没有忘记带护照,莫兰德小姐。”
查理·肖尔替她回答:“我们带来了。”
“很好,因为法官会需要的,”比利说,“莫兰德小姐,你为什么不将你打算在下周三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事告诉我们?”
“因为我没打算走,”桑冷静地说,“你们也不用问了,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清空我的银行账户。我确定你们已经查过了。”
“你想说的是那个偷走你孩子的冒名顶替给你买了一张飞往阿根廷的单程机票,她还清空了你的银行账户?”
“我就是这个意思,”桑说,“假如你不知道的话,这个人还用我的账户买了衣服,而且订购了我竞标室内设计项目用得着的所有材料。”
查理·肖尔面露不悦。这是在提醒她,不能主动透露出任何信息。她转头看着他:“查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没什么可隐藏的。也许,如果这些警察能调查所有的事情,他们会发现我甚至连一件也没做过。那时候,他们可能会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人会说,‘也许她说的是真话。’”
桑回头看着两位警探。“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她说,“我来这里就是让你们抓的。可以开始诉讼程序了吗?”
他们站起来。“我们去市中心的法院完成程序,”比利·柯林斯告诉她,“我们开车送你们去。”
成为一名重罪被告也要不了多长时间,拍面部照片一个小时后她想,在逮捕令申请下来后,就会安排一个编号,采指纹。
她被人从警局带到法院,站在面无表情的法官面前。“莫兰德小姐,你被指控绑架、妨碍司法公正和干扰父母探视权,”他跟她说,“如果你被保释,未经本庭允许你不能离开国家。护照带来了吗?”
“是的,法官大人。”查理·肖尔替她回答。
“将它交给法庭书记员。保释金为25万美元。”法官站起来走出法庭。
桑转过头,十分恐慌地看着查理,“查理,我筹不到那么多钱,你知道我筹不到的。”
“我和埃尔维拉商量过。她把她公寓的契据抵押给一个担保人,会将担保费借给你。只要我打电话给威利,他就会马上带着保释金过来。一旦交了保释金,你就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桑小声说,低头看着她手指上没能擦去的黑色的脏东西,“可以走了。”
“这边,女士。”一名法警抓着她的胳膊。
“桑,在威利交保释金之前你必须待在拘留室里。我跟他说完话就会马上回来跟你一起等,”查理告诉她,“你必须明白,这只是例行公事。”
桑的腿就像灌了铅,艰难地迈向旁边的一扇门。门那边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间打开的牢房,里面有开放的厕所和长凳。穿制服的狱警轻轻一推,她被推进那间牢房,身后只有钥匙转动锁的声音。
《禁闭》,她思绪飞驰。想起了萨特的那部戏剧。我在剧中扮演的就是大学里那个通奸者。禁闭,禁闭。她转身看着栅栏,然后试探地将手放在上面。天哪,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她想。为什么?为什么?她站在那里,将近半个小时都没有动,然后查理·肖尔回来了。“沃恩担保人说了,桑,”他说,“威利应该马上就到。他还要签署一些文件,移交契据,交保释金,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感受,但是现在,作为你的律师,我只能想我们该如何辩护。”
“做精神不正常辩护,是吧?你不是怎么想的吗,查理?我肯定你是这么想的。你到这里之前,我和约什在办公室的里屋看电视。N的新闻节目主播采访了一个治疗多重人格分裂的专家。在他这种专家看来,我这种人最有‘资格’被做这种辩护。他还举了一个案例,有名被告申辩说,他额笨女人并不知道他的哪种人格在犯罪。”
“你知道法官是怎么回应那名被告的辩词的吗,查理?”桑尖叫道,“他说:‘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少重人格,但她们统统都要遵守法律!’”
查理·肖尔看着桑充满怒火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既无法消除她的疑虑,也安慰不了她。
他决定什么也不说,免得让她觉得受辱。
64
格洛瑞·埃文斯,本命玛格丽特·格里森,宠爱她的父亲叫她“格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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