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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第三卷:将门虎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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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叔叔身上的东西,就是孙爷爷身上的东西,我一直没处理……就是想着哪天让它发挥点余热……”张毅城说话还挺赶时髦,“我本以为这个人和冲孙爷爷身体那个鬼的死没什么关系,所以想用点诱饵才能把那东西引出来,但现在看来,这个死人和孙爷爷身上那东西的死不但有关系,好像还是很直接的关系……”张毅城一皱眉。
“啊?那他不会有事吧?”柳东升有点担心小朱,本想上去拦着,但一想此时此刻这两位爷爷的能耐,铆了半天劲也没下狠心上前。
“没事……孙爷爷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张毅城倒是胸有成竹,“至多在床上躺两天就没事了……柳叔叔……其实这么一来,事情就简单了……所谓一物降一物,再厉害的鬼也有它怕的东西,比如生前的债主啊、领导啊什么的,怕老婆的要是成了恶鬼,唯一能治住他的可能就是他老婆,这个死尸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没杀过人,所以生前就有做贼心虚的心理……今天是头七,他的魂魄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会害怕被自己害死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话……”
“有什么可能?”柳东升此刻觉得这张毅城长大肯定不简单,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细致的分析来,虽说自己没怎么听懂吧……
“害怕到一定程度,魂魄可能离体……”张毅城喃喃道。
“你不是说离不开吗?”柳东升也糊涂了。
“是离不开,现在这种离开是被迫的,还会回来,但至少得一个小时,这期间他就是死肉一块,不会再活过来,咱们可以趁这工夫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那他就可以去投胎了,毕竟不是什么恶鬼……”
“嗯……!”柳东升长出一口气,拍了拍张毅城的肩膀,“好样的毅城!今天真是好样的!像个男子汉!”柳东升心说自己闺女将来要嫁给这么个孩子自己也放心,胆大心细心地善良,若换作普通的初中小孩,今天晚上这一幕早就吓死了,没准打着半截大鬼旁边有多出一个小鬼来……
果然,小朱掐了没多久,亮子忽然两腿一蹬,一动不动了,这时亮子的嘴里发出了一阵糁人的奸笑,扑通一下也躺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柳东升嘟囔着看着表,“毅城,走,跟我回趟车里,那有拖车用的麻绳子,直接拿那个捆……我就不信他能把那个也挣断了……”
柳东升带着张毅城刚走到车跟前,迎面正碰上法医老陈骑着自行车过来(老陈家离局里很近),一看见柳东升,这位从来都是一脸严肃的老法医竟然呵呵的乐上了,“柳大队长,你这是……刚从老山前线回来吧?”借着门口的路灯,只见柳东升一脸的黑灰,已经和汗水和成泥了,身上蹭的说黄不黄说红不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裤子上还破了巴掌大一个洞,白嫩嫩的屁股蛋子露天展览着,旁边还跟了个不认识的小孩,形象基本上也差不多。
“老陈啊,你可算来了!”柳东升可没心情开玩笑,一把抓住老陈的手一溜烟就到了解剖室。
看到解剖室的狼藉,老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惊奇,而是微微一愣,凑到柳东升耳朵边上问了一句:“柳队……莫非刚才那东西……”
“对!”柳东升已经知道老陈要问什么了,“老陈你也碰到过?”
“没有……”老陈眉头紧皱,“但我曾听我的导师说过,没想到真会发生……”
“什么都别说了……这人的肛门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得麻烦你给取出来!”柳东升走上前,和老陈两个人把尸体抬到解剖床上。“我的手术刀呢?”老陈翻了半天器械盒。
“我说老陈啊,雷锋也没你这么省啊!就一把手术刀?”柳东升从地上捡起手术刀递了过去,“还有你这个破屋子,关键时刻烧保险!”
“呵呵……这不是省不省的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刀子……”老陈诡异一笑,“你以为,保险真是自己烧的?”
“陈叔叔,您这把手术刀……是不是杀过人?”旁边的张毅城早就看出这把手术刀不一般了。
“小伙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警察……”听张毅城这么一说,老陈显得有点儿不高兴,“不过说实在的,也不能说没杀过……这把手术刀以前是医院动手术用的,但这把手术刀动过的最后一次手术失败了,患者死在了手术台上……我便连刀柄到刀片一块要了过来,这也是我导师教给我的办法……有的时候,死者身体会莫名其妙的僵硬,普通刀片根本就切不开,即使能勉强切开也很费劲,但是若用做手术死过人的手术刀,就跟切豆腐一样……虽然我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确实很好用……”老陈叹了口气,“这把手术刀,已经一年没换过刀片了,连真正的豆腐都快切不动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切死人却像切豆腐一样……”
“嗯!我明白了!”张毅城道,“其实这叫杀生刃……”
“看来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不一会,老陈果然从亮子的肛门里找到了一个东西──一个长仅一厘米左右,粗细和牙签相仿的柱形物体,“柳队长,看来这次你碰到狡猾的对手了……”
“哦……?”柳东升从老陈手里接过柱形物体,放在手电下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
“不清楚,材质好像是石头。”老陈深呼吸道,“且不管这东西的作用是什么,单单他藏的这个地方,就能证明凶手很清楚法医的验尸过程,往往,为了尽快确定死因,很多法医会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死者的脏器与身体各个要害,肛门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尸检的盲点……而且,这个东西肯定是死者死后放进去的……而且是死亡很长时间后,因为这东西直接插在肉里,没有血迹,证明他插这个的时候,死者的血液已经凝固了……时间至少在九十六小时以上……如果不是划定了范围刻意寻找的话,很难找到……看来仪器的检测结果是正确的……为什么血液化验和胃中残留物的化验结果会不一样呢……”老陈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对了,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在这?”
“嘿嘿……”张毅城一把将在柜子上昏昏欲睡的鹞子抓了过来,“我们带了警犬
……”
……
张毅城被柳东升送回家的时候,李二丫也崩溃了,说是去指认罪犯,怎么把自己弄得跟非洲人似的?满脸黑泥不说,身上还臭哄哄的……
回到家后,柳东升也松了口气,把身上的衣服偷着都扔了,之后洗了个热水澡,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问号:为什么要杀死亮子?动机是什么?灭口?分赃不均?还是仇杀?为什么法医的两种化验得出的死亡时间不一样?莫非真的像张毅城所说的,这人在地下已经埋过几天了?那凶手把尸体又弄到刘常有家是为什么?恐吓?还是想利用亮子复活再将刘常有灭口?刘常有说他见鬼了,那鬼又是什么?人装的?还是和亮子一样也是死人?眼下发生的这一切和刘杰的死有没有关系?还是完全是巧合?……
凭借着一种直觉,柳东升死活认为刘常有在隐瞒什么,但又没有证据……
混混沌沌的睡了半宿之后,柳东升第二天第一个来到了局里,第一件事就是想再提审刘常有,就在二嘎去准备审讯室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喂……是我!我是柳东升……噢噢,李江同志啊!你好你好……”原来是那个文物局的李江打来的电话……
将门虎子 第一部 鼠蠹之患 第十八章 碗柜
“柳队长……是这样的,我给陕西那边打过电话了,基本已经确定了,这个和当年南天一号墓里出土的八卦纹龙首铜盂就是一对!”李江办事还挺有效率,刚过了一天就把消息问出来了。
“哦?”柳东升也挺意外,“不是说得下个月么?”
“咳!其实没必要,那边的同志拿眼一看就差不多了,但还得进行一些仪器的检测化验,填报表开会研讨什么的,基本上是例行公事,不过那边也没把话说得太死,说是也不排除赝品的可能。哎,柳大哥,凭我的经验,这个事基本上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个玩意又不是司母戊鼎,没名没号的物件,谁仿它干嘛?我今天就是提前给你个消息,也希望能对你破案有帮助,回头确切结果出来,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哎,好的好的,谢谢!”挂上电话,柳东升一阵捉摸,通过昨晚发生的事,柳东升觉得当年那个梁大力的证词好像是真的,若果真如此,那么梁大力逃跑的动机似乎是成立的,因为盗洞就挖在他家的地里么……他家的房子离自家地也最近,如果墓里的东西真像他说的那样能活过来,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啊……但紧接着疑问又来了,梁大力第一次被捕是因为在火车站偷东西,这证明其并没有什么积蓄,仅流浪了半个月就山穷水尽了,且据南天村的村民反映,梁大力平时好吃懒做,光棍一个一没亲戚二没朋友,也不应该有什么人可以投靠,而此刻这梁大力失踪已有两年,如果这个人还活着的话,靠的又是什么呢?莫非重操旧业去盗墓……?
“柳队,审讯室准备好了……”二嘎昨天晚上去安排当地派出所排查亮子底细的事,一夜没睡,此时眼圈都是红的,“柳队,那个刘常有咱不能拘太久啊……已经超过十二小时啦……”
“那个人不能放!”柳东升道,“排查的事怎么样了?”
“这我已经安排了,小李带两个实习生已经去查了,估计下午就能有结果……”
“这个结果什么时候出来,刘常有什么时候放!”柳东升道,“二嘎,你先在我这屋眯一觉,下午再跟我去刘常有家走一趟!”
“哦……”二嘎对柳东升的决定基本上不怀疑,虽说自己这个领导的大部分想法都很匪夷所思吧……
审讯足足持续了三个半小时,但结果却跟昨天没什么区别,基本上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个刘常有从骨子里就透着一种老奸巨滑的劲儿,一会要烟一会喝水一会要上厕所,简直就跟个多动症一样,问他民族的时候,其就说了“汉族”两个字,单就说这两个字的语气都像是在骗人,就更别提和案情有关的问题了……
“二嘎……醒醒!跟我去刘常有家!”走出审讯室,柳东升直奔办公室,只见二嘎靠在椅子上鼻涕泡都睡出来了……
“哦……”二嘎睁开眼,“审出什么来了?”
“屁都没审出来……”柳东升叹了口气,“不过我觉得这个人绝不像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有问题!”
“你还觉得人是他杀的?”二嘎伸了个懒腰,“柳队,这个人不像敢动手杀人的
……看他昨天晚上吓成那个德行,你见过尿裤子的杀人犯吗?”
“我不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柳东升拿起手包,“我说的是文物案!少废话!赶紧穿衣服……”
河西区贵州路,刘常有家。
进屋后,柳东升四处看了看,和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变化,一束太阳光从房顶上那个被自己凿出的洞透下来,正打在床上。
打开大衣柜,几件皮夹克和一件呢子大衣挂在里面,衣服下面叠着一床棉褥子,衣柜中间的抽屉是放日常药品的,有好几瓶降糖的药,但已经过期了。
“那个刘常有有糖尿病?”柳东升问二嘎。
“他自己没说过啊……”二嘎也凑了过来,“唉呀这哪年的药啊……药片都粘瓶子上了……”
走到屋外的过道中,柳东升看了看窗户上的栏杆,用力拽了拽,非常结实,“二嘎,你翻翻屋里有什么值钱东西没有!”说罢,柳东升自己又走进了正对面的厨房。厨房门并没上锁,里面空空荡荡的,正对着门有一个灶台,上面放了一蒸一炒两个锅和几瓶调料,靠着门边的位置则放了一个挺大的碗柜,足有两米高,宽少说也得一米五六,七八十厘米厚,背面贴墙很紧。
“什么!?”二嘎以为自己听差了,翻值钱东西,这不成入室盗窃了吗……
“你把地方找着就行,等会我进去看!”也正因为厨房太空荡了,这个大碗柜反而引起了柳东升的注意,用手推了一下,纹丝不动,仿佛挺沉的,打开柜子,只见里面乱七八糟放了一大堆东西,什么米面袋子、盘子碗筷、和面用的瓷盆、电炉子、大铁锅、甚至还有一台破电风扇……全是压份量的东西,不过都是放在最下一层,上面四层只是象征性的放了点笼屉、筛子、尼龙编织袋一类的轻东西,“怪了……”柳东升叨咕,按一般人拿放东西的习惯,像电炉子瓷盆这种不常用的东西,放在最底层还说得过去,但碗筷这种常用的东西绝对是放在二三层拿着方便啊,怎么也放在了最下面一层呢?反而笼屉和筛子跑上面去了?
“柳队!你来看这!”屋里二嘎喊道,“历史博物馆啊简直……”
“哦?”柳东升进了屋,只见二嘎打开了屋里的一个立柜,旁边五斗柜的五个抽屉也都被打开了,抽屉里放的全是大大小小的木头盒子,从盒子的讲究程度看,里面装的应该都是值钱东西,而立柜里放的则都是一些雕刻精美的大件玉器。
走到抽屉边,柳东升随手拿起个制作精美的楠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了一个表面磨损严重的玉如意,而后柳东升又打开了几个一模一样的木头盒子,不禁一笑,“这抽屉里的东西八成都是假的……”
“哟?柳队你还懂这个啊?”二嘎见柳东升动手拿了,自己架不住好奇也打开了一个盒子。
“单个给我一个我可不懂……但你要给我看这个抽屉,我就懂了……”柳东升一笑,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来,打开一看,里面也有一个玉如意,与柳东升手里的相比,虽说玉的成色有点区别,但外观与磨损程度都差不多,“你看,古代人又不兴流水作业线,这要真是古货,哪来这么多一样的?”
“哟!柳队,高,实在是高!我真服了你了!”二嘎把盒子放回了抽屉,马屁追尾而至,“刘常有这个奸商!等他出来我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工商局查他个王八蛋!”
“把这个带上!”柳东升没理会二嘎的马屁,而是走到了立柜边上,看都没看就直接从立柜里拿了一尊一尺多高的玉观音递给二嘎。
“柳队……你这是……”二嘎的手犹犹豫豫没往前伸,“这是违纪啊柳队……这东西和命案无关啊……”
“我不跟你说了,咱这次来是为了文物案吗!拿着!”柳东升一瞪眼,二嘎乖乖的把玉观音接了过去。
“来!”柳东升带着二嘎来到了厨房,“帮我把这个柜子搬开!”
“哎?”二嘎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地面,“柳队,你怀疑有地道?”
“差不多!”柳东升把柜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都拿到了地上,“咱俩把它往外搭
……我数一二三!”
不较劲还好,这一较劲差点把两个人腰闪了,硕大一个碗柜,竟然没什么份量!
“怎么这么轻啊……?假冒伪劣……”看这个碗柜的个头,二嘎觉得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八十斤的,但这一搬才发现,这个比人都高的大碗柜最多也就三十斤不到,打开碗柜仔细观察,才发现所有隔层全是两层三合板夹着龙骨钉的,看着挺厚,其实中间都是空的,而搭龙骨所用的木料竟然是用一种近似于杨木的木材,用指甲一按一个坑,又松又软,根本经不住压,怪不得有份量的东西都放在最下面一层。
“柳队,这个刘常有可真会过日子啊……用这种糟木料打家具……”小朱打开碗柜仔细观察四外隔板。
“我看他可不只‘会过日子’那么简单……”柳东升也没想到这个碗柜竟然这么轻,但更让柳东升没想到的,却是碗柜的后面……
将门虎子 第一部 鼠蠹之患 第十九章 冰山一角
“我就知道这个柜子后面八成有问题……”柳东升脸上露出微笑,只见柜子后面有一扇小窗户,大小比楼房的厕所窗户还要小一圈,窗框四周用不干胶贴得严严实实的,窗户里面钉了两根防盗的铁条,看不干胶的新旧程度,似乎贴上去时间并不是很久。
“窗户?”二嘎也是一愣,下意识的到外面过道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小窗户,看来这个窗户开在了隔壁的院里,“这么个小窗户都装栏杆,这个刘常有真是守财奴啊
……那么一屋子假货也怕偷?”
“错!”柳东升仔细观察着窗户四周的不干胶,从口袋里掏出折叠剪,开始顺着不干胶带侧面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往下揭,“有些东西伪装得太好,反而会露馅……”
“柳队,你的话什么意思啊?”二嘎目不转睛的盯着柳东升手里正在刮不干胶的折叠剪,不一会,足有三四层厚的不干胶被整条整条的揭了下来,胶条下面,两个小号的合叶渐渐露了出来,原来这两条铁栏杆并不是直接固定在窗框上的,而是被焊在了窗框内一个单独的铁框子里,铁框子则由合叶装在窗户一边,也就是说,铁栏杆可以像窗户或门一样开合,铁框子连带着铁栏杆“关”上的时候,不仔细看还真会以为是窗户的防盗栏杆。
“嗯?这是什么意思?”二嘎一时没反应过来,“铁栏杆能拉开?莫非这刘常有计划着偷隔壁?”
“嘿嘿!我看这隔壁才是刘常有真正的仓库!”柳东升冷冷道,“来,把东西先给他放回去!你回去立即查查刘常有家隔壁房主是谁!然后申请搜查令!我得去趟文物局!”
“是!”二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兴奋,立正敬了个礼,“头儿!今天我真是服你了!这都能让你看出来!”
“你个小兔崽子……今天真服我,这么说以前是假服我了?”柳东升笑呵呵的把不干胶又粘了回去,然后把碗柜拉回原处,一件一件又把东西摆回了碗柜底层,“记着!这件事回去一定要保密,绝不能打草惊蛇!搜查令下来以前,给我派两个人秘密监视这个房子,有可疑人员立即汇报!”
“是!”二嘎又敬了个礼,“柳队,你说咱们现在会不会已经被别人监视了?”
“我哪知道?”柳东升一耸肩膀,“不过,不管咱们被没被监视,这件事都能证明这个刘常有没那么简单!如果这个小窗户的事他解释不了,那就证明他有问题!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高!实在是高!”马屁拍罢,二嘎夹着包便出了屋……
上司和下属的最大区别就是:如果两个人只有一辆车,且两个人必须兵分两路的话,那开车的肯定是上司,坐公车的肯定是下属,这次也不例外,在文物局门口把车停好后,柳东升直奔李江办公室。
“哟?柳队长,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接过柳东升递过来的玉观音,李江还挺意外。
“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柳东升没说实话,“让我托人帮着瞧瞧……这不……我就想起你来了……”
“哦……是这样啊……”顺着太阳光仔细看了看玉观音,李江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多少钱买的?”
“哦!?”柳东升一愣,没想到李江问这个,“哦……这个没花钱……别人送给我朋友的……”
“送的啊……送的还行……”李江嘬嘬牙花子,“手艺倒是挺细的……但细过头了,像机器琢的,尤其是这圈花边……你看……不但花纹一样,连深浅都一模一样,要是手工做怎么可能做这么细?”
“呃……李老弟……你说这个我没听明白啊……什么叫‘送的还行’?这机器做
……跟人做,有什么区别吗?人做……比机器做贵吗?”柳东升对这些东西可是一窍不通。
“哎?你朋友难道没和你说这玩意的来历?”李江一脸惊愕,“柳大哥,这个玉观音,很明显是仿明代的观音,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照着造假骗人那个方向仿的,惟妙惟肖啊!这跟那些个直接就按赝品卖的仿货可不一样!倘若摆到个台面大点的铺子里,再碰上个外行的话,宰个六七万不成问题啊!柳大哥,要真是你或者你朋友花大钱买的,你可别不好意思说实话,我现在就跟你一块退货去!”李江还挺实在,说着话就要穿衣服。
“不用不用……真是送的,真是送的,对了,李老弟,这东西……应该值多少钱啊?”柳东升继续问道。
“嗯……这个……”李江想了一会,“按普通玉器卖的话……这个玉成色不错,应该也不便宜……出厂价怎么说也得一千块钱往上吧……”
说到这,柳东升心理算彻底有谱了,那个刘常有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全是假货,至于窗户上的铁栏杆合墙上的铁丝网,很可能也是障眼法,为的就是万一警察哪天抄他家,单凭着墙上的铁丝网也怀疑不到隔壁,而那个由开着“铁栏杆门”的小窗户通着的隔壁,很可能藏着很大的秘密。
回到局里,柳东升发现二嘎已经拿着一打子材料在办公室等了半天了,原来民警走访确认“亮子”身份的事已经有了一些结果:根据沈阳道的一些店主透露,死者好像叫张小亮,外号亮子,几年前曾在沈阳道周围蹬三轮拉过活儿,但时间不是很长,根据管片民警调出的资料,死者姓名左洪斌,曾用名张小亮,今年二十六岁,其母名叫左慧兰,是个赌徒,因聚众赌博被拘留过,其父名叫张健,因倒卖文物被判有期徒刑十年,张健入狱后夫妻离异,张小亮改名左洪斌,开始跟母亲住,根据与沈阳道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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