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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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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山。”那个不爱说话的中年男人介绍着自己,而另外那个比较健谈的中年人则笑嘻嘻的说:“我叫钱东来。”
当时我并不清楚他们跟小佛爷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更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所以才没有觉得半点惊讶。
很久后我才知道。
在1998年的四月,公。安部下达的a级通缉令里就有他们两个的名号,只不过后面这通缉令被人给消了,而他们则一直都平安无事,除开坐了两年牢之外,貌似就没别的麻烦了。
这其中的原因就跟小佛爷他们有关系,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此处就暂且不提。
对了,他们被通缉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故意杀人,第二个就是走私贩。毒。
“那人在哪儿小佛给你们说了吗?”我问道,这种事儿就只能寄希望于小佛了,毕竟我没有所谓的关系网,想要打听点消息那就必然得找小佛爷这种孙子。
“成豪洗浴中心,半个小时前到的,现在应该还在跟年轻姑娘**呢。”钱东来笑呵呵的说道:“咱们隔一会儿再去呗?现在那儿人多,等那人开始办正事了,咱们再进去。”
“正事?”我皱了皱眉头。
钱东来点点头:“是啊,就是男女之间干的那种正事。”
他不愧是小佛爷叫来帮我的人,果然是深藏不露,一手深厚的底蕴震得我眼前一亮。
干这个字吧,平常人说出来的话,我很难分清楚是动词还是形容词或是名词,但是他这么一说外加满脸的猥琐,我秒懂了。
吗的,是动词。
“那人叫啥来着,小佛爷说了没?”我揉了揉血丝日渐变多的双眼,把他们带来的磨刀石放在了椅子上,用湿毛巾擦了擦磨刀石的表面,随即就将刀刃对上去磨了起来。
“我也给忘了,好像是个叫。。。。。”钱东来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我估计他也是彻底忘了,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能用别的话来搪塞我:“反正就是个老杂碎,办了他不是事儿。”
陈九山一直都没说话,默默的与我一起磨着刀,很安静。
倒是那个钱东来话挺多的,没一会儿就把我问得头疼了。
这孙子问得问题大多都跟小佛爷和师爷有关,要么是“诶哥们,佛爷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要么就是“师爷的腿现在好点了没?”
怪不得人都说相由心生,这点是真没说错。
陈九山的长相很难让人忘记,脸庞略显消瘦,下巴上有着些许的胡渣,但人看起来是异常的干练,特别是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让人看了一次基本上就记住他的长相了。
说实话,他跟小佛爷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就是目光一样的让人害怕。
如果说小佛爷的眼睛里充斥的是暴戾跟焦躁,那么他的眼睛里就是平静,还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至于钱东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众脸,看一眼就给忘了。
但他脸上随时随地都有笑容,可这笑容却跟师爷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容不一样,钱东来的笑容要么就是贼眉鼠眼的猥琐笑容,要么就是特精明的那种笑,总而言之看了他笑就想给他一巴掌,这不是开玩笑。
“喵~”
忽然间,猫叫了一声,趴在我的行李袋上伸了个懒腰,用种特妩媚的姿势撑着头看着我们磨刀,那可不是一个贱字了得。
说来也怪,昨天我玩完命之后才发现我的包落在酒吧了,当时可差点没把我急死,也没顾忌被人发现的危险,我二话不说就绕了一条路跑了回去,然后从侧门上了二楼,抬眼一看,我的包竟然还在。
这点就让我有点惊讶了,甚至是惊喜欲绝。
现在的人啊素质可真是高,特别是那酒吧的服务员还有老板,有机会了我真得送他们一面锦旗。
过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没再耽搁,纷纷把家伙都放在了另外一个袋子里,掐着时间走出了宾馆坐车前往目的地。
猫跟我的那袋子宝贝都留在了房间里,毕竟这两东西一个是死的,一个是容易死的,去了帮不上忙还得添乱,何必带上呢。
在出租车上,陈九山闭着眼睛没说话,似乎是睡着了,而钱东来则显得精神奕奕,双眼紧盯着拿着玉佩自言自语的我,仿佛是在好奇我在干什么。
半响后,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易兄弟,你这是?”钱东来好奇的问我。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跟我老婆说话呢。”
在当天晚上的十点十五分左右,我们到达了那人所在的成豪洗浴中心。(原谅我战斗力不足五的记忆力吧,我实在是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了)
陈九山背着包先下了车,随后的是我,然后是钱东来。
进了大厅,我们没在里面跟所谓的迎宾小姐多说半句话,都装作是这里的熟客,一边装着打哈欠用嘴捂着嘴,一边坐上了电梯直奔四楼的桑拿房。
“摄像头差不多就这几个,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三个,下车的时候看见了两个,电梯里只有这一个。”陈九山哈欠连天的说:“别把手放下来,咱们一会弄完人就走,车已经安排好了,能不留马脚就别留。”
“知道,咱们还在通缉令上呢,要是被逮住就麻烦了,这又不是咱们那边的城,找不着熟人啊。”钱东来乐呵呵的说道,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
我一愣,忍不住夸了他们一句。
“两个老哥还挺专业啊。”
“肯定的,不专业早被人砍死了。”钱东来笑道。
就在这时候,叮的一声,门开了。
在走出电梯的同时,钱东来拿了一个口罩给我,而他们也都纷纷戴上了口罩,一边看着桑拿房外的门牌号,一边往里走着。
当时我也没多想,但事后一琢磨,我觉得他们办事都办得挺周到。
刚进洗浴中心的时候戴口罩是下下策,很有可能被人注意到,更会被那杂碎的一些个手下发现,所以咱们也就只能装装瘾君子,打着哈欠进去洗桑拿。
等到了楼上,这里几乎没人在外面走,我们也就不怕戴着口罩显眼了。
能挡住脸办坏事的口罩,这就是好口罩。
“这里面。”陈九山抬头看了看门牌号09的房间,伸手进袋子把五连发拿了出来:“老钱,你敲门,我进去。”
说完,陈九山拿着枪贴着门边站在了一旁,躲在了一个视觉死角里。
“不是不用枪么?”我疑惑的问。
“威慑力,刀不够。”陈九山摇头:“刀是用来办人的,枪是用来吓人的,一会进去用枪镇住他们,要是好解决就几刀剁了那畜生,要是不好解决就用枪。”
“话说你们怎么不带匕首呢?那玩意儿多方便?”我又问了一个先前藏在心里的问题。
钱东来跟陈九山对视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用这玩意儿习惯了,顺手。”钱东来讪讪的说,随即,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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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五啦,老规矩,大家都懂的,连续三天一更。
为表歉意,这两章的沙发我就不抢了,嗯。。。。。。。
走着~~~
第十九章 沾血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敲门之后不到十秒,一个裹着浴巾的年轻姑娘就走了过来开门,在见到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站在外面看着她的时候,这姑娘愣了一下也没害怕,而是疑惑的问:“你们是。。。。。。”
“别出声。”
陈九山打断了那姑娘的话,在说话的同时枪口已经对着那女人的脑门,我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掏的枪,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我估计那女的也是被吓住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哆哆嗦嗦的捂着嘴愣是没敢叫出声,只是拼着命的点头。
“里面有几个人?比划手势给我看看。”陈九山轻声的问。
那年轻姑娘迟疑了一下,但见陈九山的手已经扣上了扳机,她也怕了,急匆匆的用手比划了一下,三个手指头让我们放下了心。
“进去,别出声,别跑,我们办完事就放你走,要是你敢乱喊乱叫不听话。”陈九山用枪口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试试。”
我刚开始是以为陈九山在吓唬她,但当我看见陈九山眼神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当然,我可不是害怕他,只是觉得他那眼神有点让我发冷。
如果那姑娘不听话,陈九山真的很有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这并不是我在夸大其词的说笑。
在进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面可没一点声音,要是那群畜生是反应过来了并且在里面玩伏击,我们还真有可能栽在这儿。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或是这俩老哥太有经验了。
他们好像是一听这姑娘的话就摸清楚里面的状况了似的,二话不说就跟了进去,特别是钱东来这老哥们,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贱啊。
从小走廊进去后,右转,到了房间大厅。
我当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某个小年轻正躺在床上休息,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而那角落的桑拿间里,则有两个人在里面吞云吐雾,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们抽烟说笑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就是那晚上要弄死我的孙子。
“是那个是不是?”钱东来指了指桑拿间里的中年人,问我。
我点点头:“其他的两个应该是跟着他的混混。”
钱东来哦了一声,他还没动作,陈九山就把砍刀从包里抽了一把出来,递给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就把那姑娘吓晕倒在地上了。
拿过刀后,钱东来走了过去,看了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年轻混混,抬手照着那人的身上就是一刀。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一刀不冲着脖子去?
一刀砍死那混混,连声儿的发不出,更不会让桑拿间里正吞云吐雾的两个人发现,多好。
“啊!!!!老大!!!有人。。。。。。”
“草你吗的,叫的这么难听,还好这地方隔音不错,随便你叫。”钱东来笑呵呵骂了一句,继续挥舞起了手里的砍刀,一下接着一下往那个年轻人的身上砍着,动作没有停顿也没有迟疑,就好像过年剁饺子馅一样,任那人再怎么挣扎貌似也是徒劳无功的,还没等桑拿间里的那两个孙子反应过来,这小年轻就已经没气儿了。
两个中年人也是被吓愣住了,刚要抬腿走出桑拿间,下一秒就看见了陈九山手里的枪管子。
“跪着。”陈九山说道。
钱东来费力的把刀从小年轻的身上抽了出来,依旧一脸的笑容,拿着挂在边上的浴巾擦着刀走了过去,见那两个人没反应,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力度很大,打得挨巴掌的中年人就是一个跟头。
“听不懂话是不是?”钱东来笑问道。
只听两声闷响,那两个中年人霎时间就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们,谁都没敢先开口说话。
我有点无奈的挠了挠头,真心觉得很不好意思。
妈了个。逼的我就是被这种货色追得半死?!这脸可丢大了,回去绝逼得被小佛爷那畜生好好嘲讽一顿。
“我说,你昨天不是挺牛逼的吗?”我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没等那两个人说话,我给陈九山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把刀给我。
“是你?!!”昨晚上追我追得不亦乐乎的中年人似是清醒了,仔细的看了看我的长相,又看了一眼拿枪的陈九山,讪笑道:“哥。。。。哥们。。。。。。昨晚上的事儿是误会。。。。。。真是误会。。。。。。”
“我也这么觉得。”我掂了掂刚到手的砍刀,满脸疲倦的走了过去,站在了那两人的面前点点头:“昨天你挺牛逼的,我一没骂你二没打你,你手下的人二话没说就拿啤酒瓶给我开了瓢,这事我也就不提了,你后面不也追我追得挺带劲儿的吗?”
“那小畜生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啊!!”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刀就砍在了他身边那中年人的肩膀上,这一下子砍得很深,我使劲拔了好几下都没拔出来。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霎时间就在屋子里响了起来,比起刚才那小年轻叫两声就没气的情况,这被砍的中年人显然底气更足,叫起来就跟男高音似的,那叫一个震耳欲聋。
就是在这种耳膜被震得极其难受的情况下,我在那人身上又补了两刀,等他没力气挣扎后照着脖子又来了一刀,见他没了气息这才停下动作。
“刀没磨好,技术还是得练练。”钱东来嬉皮笑脸的说道。
陈九山没说话,默默的把枪收了起来,又将钱东来的刀收了回去,拉上拉链。
“你先办事,我们在外面等着,你抓紧时间。”陈九山点上烟,给我说了句,转身就带着钱东来出了大厅,应该是去走廊望风了。
跪在地上的中年人没敢动弹,哪怕是见着大厅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他还是没敢动。
“昨儿你可够狠的,要不是我跑得快还真得被你弄死。”我呵呵笑着,拿出烟盒分了支烟给他,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后,又把打火机递给了他。
见我递打火机跟烟给自己,这人也是犹豫了,是接还是不接呢。
“抽支烟呗,聊聊。”我说道。
他干笑了一下,点上烟,等我进入正题。
“你在这儿边势力挺大的吧?”我问道,一脸的若有其事:“好像白道上不少人都跟你有关系,混得不错啊。”
“这。。。。。”他只是干笑,没说别的:“兄弟,这事儿真是个误会,要不然咱们就这么算了吧?!或者你说个数,我给点消火费,您消消气?”
我乐呵呵的看着他,心说这孙子还挺会做人的诶,雨嘉,你说这年头的人咋都这么油呢,看见自己的人被砍死了还能跟我在这儿讨价还价啊真是。。。。。。。
“这是。。。。。。。”
在我低下头跟雨嘉说话的时候,冷不丁的看见了一些我不想看见的东西。
玉佩上好像沾上了一些。。。。。。吗的!!这种东西怎么会弄上去?!!
我看着玉佩上的血迹忍不住瞳孔紧缩了起来,雨嘉最怕的就是见血了,更何况这些血还是我先前砍那人砍出来的,她一定会害怕的!!
“雨嘉你别怕。。。。别怕。。。。。。”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着玉佩,但这些血却很是顽强,就像是布满水迹的玻璃一样,第一下永远没办法擦干,只能不停的擦,不停的。。。。。。。。。。
“哥们别急啊,这狗东西把你玉佩给弄脏了,我回头就买块好玉赔给您,哦不,您喜欢啥样的我都买给您怎么样?!”
“不一样。。。。。那些玉不一样。。。。。。。。”我头也不抬的说着。
他笑了笑,似是拍马屁的说:“您这种体面人必然得买块好玉配着,我给您整块比您现在戴的要好上千倍万倍的玉。。。。。。。”
我动作霎时间就僵硬住了,保持着先前的表情,缓缓抬头看着他。
“你说得对,我这块玉确实是不值钱的东西,但是吧。。。。。。”我笑着,高举起了砍刀,劈头盖脸的就向着他砍了下去:“草你吗的!!!这玉是最好的玉你知道吗?!!别的玉都比不上我的玉你知不知道?!!”
“你们这群杂碎把我玉给弄脏了!!!知道吗?!!”
“救命!!!救命啊!!!啊!!!”
“不是要办了我吗?!!草!!!”我见他惨叫着挣扎想要爬起来,二话没说,狠狠的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头上,疯狂的用刀砍着:“昨天要不是你们追我!!!我有必要躲在那种地方?!!要不是你们我昨天也不会把玉佩弄脏!!要是她委屈了怎么办?!!死了还得被扔在垃圾桶里?!!”
听见我的怒吼声,钱东来他们第一时间就冲进了大厅,死死的拽住我并捂住了我的嘴。
“能不能小声点啊?”钱东来无奈道:“吗的你吼得比他们叫得还厉害,要不是这隔音不错咱们就暴露了。”
我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见躺在地上的人没了动静,我咳嗽着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刚情绪有点激动了。”
第二十章 承何
“佛爷,事儿办完了,人被。。。。。。。”钱东来偷偷看了我一眼,见我正闭着眼似是在睡觉,他笑了笑:“您这哥们够厉害的啊,那人要是再被砍一会儿,估计都快被他剁成饺子馅儿了。”
我在钱东来尴尬的目光中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笑了笑,没说话。
“您跟他说吧。”钱东来对电话那头的小佛爷毕恭毕敬的说道,随后,把手机递给了我。
接过手机,我第一时间就听见了小佛爷欠揍的声音。
“我说你个狗。日的玩意儿也真是够能惹事儿了啊,去哪儿都不消停是不?”
“不怪我,是他们先动的我。”我委屈道。
“吗的,不跟你不罗嗦了,给你说个消息。”小佛爷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特贱的说:“叫爷,爷给你说。”
“我爷你祖宗。”我骂骂咧咧的就要挂断电话,但小佛爷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停下了动作。
“关于海东青的。”
我拿着手机的右手霎时冰凉,有些发颤,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血液似乎开始逆流而上一般,又有点头疼了。
那时候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很多事,很多我不愿意再去回想的事情。
“瓜皮,你再不来,饿们就先吃了哈。”
“没事的,木头,咱晚上带小安吃宵夜去。”
我沉默了半响,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怎么了?”
“今天早上老东西带着人走了,那个你下午回来吧,我安排人接你。”小佛爷答不对题的说道:“等你吃饭,你赶紧的。”
“他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咆哮道。
小佛爷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的告诉我,他这样直接导致我差点发疯,在我咆哮的催促下,他还是说出了某些消息。
“海东青手被打断了,但这可不是因为老佛爷看出了别的,准确来说,他跟他爷爷现在很安全。”小佛爷停顿了一下,难得好脾气的试探着说道:“你别激动,你先稳住,继续听我往下说。”
我咬了咬牙,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怒火,握紧了差点砸出去的手机,几近是咬牙切齿的说:“说清楚点,他为什么会被打断手。。。。。。”
“谁知道呢,老东西也没说清楚,好像是他想对谁动手,然后被抓现场了。”小佛爷无奈的说道:“我哥说他应该是对财神爷动的手,因为那天正巧是财神爷上北京交货的日子,可能是在他被软禁的地方看见财神爷了,然后就。。。。。。。”
“老佛爷够狠的啊。”我不由自主的笑呵呵的说道,指甲已在不知不觉中深陷进了掌心,陈九山跟钱东来见我表情有点不对劲,都皱了皱眉头。
“不是老东西动的手,海东青的手是财神爷身边的人保护财神爷的时候打断的。”小佛爷大概是听我语气感觉我恢复了原来的神智,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便轻松的笑了笑,丝毫不关心海东青的死活,只是问:“那天去贵阳的人又找到了几个,但貌似不太好搞定,要不你回来看看?”
我还没从海东青的事里缓过来,在听见又找到凶手消息的时候,我几乎是本能的醒转了过来,脸上也有隐隐的激动。
“我现在就回来,你等我。”
在当夜的十一点左右,黑车在小佛爷他们店铺外停了下来,我拎着包带着猫下了车,至于陈九山跟钱东来则直接去了别的地方。
据说是回广东那边了,我也没细问。
“我的人牛逼么?”
小佛爷在跟我见面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而且还他吗满脸的自豪。
“挺牛逼的,钱东来砍人的手法挺熟练啊,原来是专业杀猪的吧?”我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小佛爷也没跟我来脾气,只是笑了笑,神秘的说道:“是不是杀猪的这你得问他,九山没动手活动活动筋骨?”
“没,他就看风呢,那人好像挺不爱说话的,一直都是闷着的。”我耸耸肩,提着包熟悉的从走廊进去,回到了自己空空荡荡的房间。
猫不声不响的也跟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懒洋洋的走到一边趴下,似乎是要睡觉了,蓝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安安静静的看着我跟小佛。
“咱们说正题吧。”我背靠着墙壁坐在角落,头也不抬的抚摸着小猫的背部,语气里已经有了压不住的兴奋:“他们在哪儿?!”
“打我们这儿往东北方向走个三十公里,那儿有个县城。”小佛爷说道,随地坐了下来,分了支烟给我,自己点上了一支抽着:“走高速的话去那儿倒是挺快的,但这事儿不好办,说真的,我劝你缓一缓,别急着去办他们。”
“为什么?”我皱紧了眉头,心说小佛爷平常的表现可没这么怂,要是这么怂的话一般来说他都是有所顾忌。
“在那儿带伙计的有两个人,一个叫承何,一个就是。。。。。。”
我眼神猛的变了一下,忍不住打断了小佛爷的话,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
“你。。。。。你是不是说。。。。。。带伙计的其中一个人叫承何。。。。。。。是不是?”
“没错,怎么了,你认识?”
“我何止是认识他。。。。。。。”我笑了起来,一开始是小声的笑,但到了后来,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股让我拼命压制的滔天恨意在这一刻一点毫无保留的爆发了出来,身子都激动地颤抖着:“这个畜生。。。。。。终于让我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承何,这人就是当初在车上,用枪托砸雨嘉,直接导致雨嘉死亡的那个畜生。
我经常都会做同一个噩梦。
在那个被鲜血染红的世界里,我抱着雨嘉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狂奔着,她当时脸上已满是血迹却是面带微笑,而后面则有数十个人拿着家伙在追我们,领头的人就是承何还有林五。
很多次在梦中我都竭尽全力的向前奔跑,但是往往腿就如灌了铅一般,梦中他们一个个狰狞的拿着砍刀,枪挥向我和雨嘉,每次我都把雨嘉紧紧抱在怀中,却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她反抱住我,把我挡在里面。
等我想反抗的时候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砍刀,棍子砸在雨嘉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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