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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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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必须得死。”我笑着点了点头,仔仔细细的给他说起了今天的事,在说到超度王雪跟李天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就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对亡命鸳鸯够可怜的,希望他们下辈子还能做夫妻吧。。。。。”我苦笑着又点了支烟,心里也在嘀咕,最近的烟瘾怎么忽然变大了?难道是成年人烦恼多的缘故?
海东青点点头站了起来,很不负责任的走出了厨房,没等我说话,他忽然回过头来:“在哪里能洗澡?”
我咬了咬牙,指着厕所说道:“没热水器,要洗澡只能冲凉。”
“知道了。”海东青答应了一声就走进了厕所,关上门,不一会我就听见了水声。
“你妈了个巴子。。。。。”我不耐烦的收拾着碗筷,站在洗碗池前,我一边骂着一边刷着锅:“日你仙人板板的鸟人。。。。。你吃完了就他吗不会收拾一下。。。。。就他吗知道享受。。。。。要不是看你是客人我早他妈踹你了。。。。。。”
这世界上骂人最爽的方法有两种。
一种是当着人的面骂,一种是背着人骂,前者属于以压迫的姿态去欺负人,而后者则是属于。。。。。
吗的要不是听胖叔说海东青很能打我会怕他?!开玩笑吗?!
“气(去)年滴四(时)侯,饿们遇上劫道滴咧,对面七个,饿们就两个。”胖叔今儿跟我说这事的时候眉飞色舞,仿佛威风的是他自己一般:“不过才一分多钟滴样儿,小海就把那七个全打趴哈(下)咧。”
当时我也发问了:“胖叔,你没动手?”
“动jb手,饿四(我是)老板,又不四(是)伙计,饿动手干撒?看就行了么!”胖叔回答得义正言辞,就像是动手帮海东青是大逆不道一样,我都给听愣了。
就在我骂得神清气爽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吓得我一哆嗦,转头一看眼泪都要下来了。
“骂完了?”海东青还是一副死人相,擦着头发看着我,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在想怎么弄死我。
“我没骂你啊。。。。。你听错了吧。。。。。。”我干笑着转过了身子,把骂人模式调成了静音,笑呵呵的洗着碗:“去吧,你先去睡觉,我洗完碗就来。”
“好。”
第三十四章 花溪平桥
第二天清晨。
就在我睡得正熟的时候,只觉得有人一直在捏我鼻子,一开始使的劲也不大,可到了后面,这人直接捏得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了。
“哪个孙子!?作死呢?!”我迷迷糊糊的骂着睁开了眼,眼前有个人脸,离我很近,睁开眼的瞬间差点没吓死我。
我哆嗦了一下,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等看清捉弄我的人后,我无奈了。
周雨嘉嘿嘿笑着捏着我鼻子,站在她身后的则是满脸无奈的周岩,见我清醒了过来,周岩耸耸肩:“我妹逃课了。”
“然后?”我不明所以。
“我被强制请假了,然后又被强制帮她请假了,我估计你也要被强制了。”周岩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眼睛对我眨了眨:“小易呀,今儿你应该有空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摇摇头:“没时间,我今天很忙的,我要日理万机。”
“没理万机这人,少扯淡。”周岩白了我一眼,说完这话的同时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见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了他身上,周岩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再说话。
“我好不容易才请假出来的。。。。。易哥你竟然没时间。。。。。。”周雨嘉嘴角一扁,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道:“还想叫你跟我们去青岩古镇玩的。。。。。。”
“不是周末去吗?”我干笑着:“今儿我是真忙。。。”
好不容易得两天闲工夫能休息休息,让我出去玩?!可能吗?
我还不如在家里宅着,睡睡觉抽抽烟,再把店铺开了做个生意,多惬意?
“你忙个撒?走走走,饿们一起出气(去)耍气(玩去)!”胖叔果然是拆台专业户,没等我说完话,他从门边露了个头,嘴里咬着油条,笑呵呵的说:“当四(是)给自己休假了么!”
“我也去。”海东青今天很意外的没有早起,在胖叔看来,他是昨天出去办事累坏了,但在我看来,他是昨晚上吃饱了,所以今儿没被饿醒。
见他从被子边上露了个脸,周雨嘉一愣,看了看海东青又看了看我:“你跟海哥怎么睡在一起啊?”
“胖叔睡的床,你觉得谁能跟他挤?”我叹了口气,周雨嘉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体积跟占地面积成正比。
胖叔一个人就能霸占整张单人床,想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做梦呢?
跟海东青挤也还是比较勉强的,毕竟这孙子比我壮实,我几乎是被挤到边上贴着墙睡的觉,要不是我脾气好外加打不过他,昨晚上早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别去青岩了,那儿没啥玩的。”我叼着烟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拿火机点上烟,只听耳边一声尖叫,我脸霎时就红了。
失策了。
“你他吗裸睡的毛病能改改吗?”周岩脸都黑了,一个劲的瞪着我,眼里除了杀气就是杀气。
此时我很庆幸他手里没愤怒的菜刀,要不然今儿我就享年二十五了。
“放屁,老子是半裸,没见我穿着底裤啊?”我指了指自己穿着的四角内裤,在周岩发黑的脸色中,我咳嗽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的下了床,打着哈欠穿上了衣服。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最终把今天的目标地拍定了下来,不去青岩古镇了,去花溪。
在七月份的贵阳,去花溪吃烧烤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不光能烧烤,还可以游泳,可以划船,更能骑自行车装一下文艺青年,这出游的计划完美得不行,我都快爱上我自己了。
“姓易的,你咋这么聪明呢?怎么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呢?”我喝着豆浆打了个嗝,自言自语似的夸着自己,完全无视了众人翻飞的白眼。
周雨嘉笑嘻嘻的坐在我身边,兴奋的说:“咱们现在出发呗?”
“走,搞起。”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带着众人出了门,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河滨公园的客车站。
在客车站我们上了辆直达农院的车,经过快一小时的折腾,又在花溪公园转车,最终,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缓缓到了花溪平桥。
平桥是一个地名,并不是指那里就是座桥,沿着两边河岸往里走,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平桥的范围。
在花溪河的两岸,尽是一些烧烤摊跟一些租用自行车的摊子,我跟周岩带着兴致勃勃的胖叔他们租了几辆自行车,打算骑着车去玫瑰庄园那儿的烧烤摊落脚,因为那儿人少比较清静,而且价格公道,比外面这些摊子可好多了。
不骑车还好,一骑车麻烦立马就来了。
周雨嘉不会骑自行车,需要人载着走,这点我们都表示理解,毕竟是女孩嘛,运动天赋不佳可以理解。
“我也不会。”海东青回答得义正言辞,仿佛是不会骑车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饿载你,摸四(没事)。”胖叔想要学雷锋,载海东青一程,但海东青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胖叔的自行车,摇摇头:“木头载我就行。”
不得不说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胖叔的体重应该是160往上,那自行车的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胖叔刚坐上去,我就感觉他的自行车轱辘不圆了。
“叫声哥,我载你。”我嘿嘿笑着骑上了自行车,拍拍后座,海东青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就坐了上来。
说起来花溪这地方我跟周岩可是熟悉得很,特别是大学那段时间,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时间我们就往平桥这边儿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岩是个土豪,他能请我吃烧烤,大热天的吃烧烤外加几瓶冻啤酒,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当然,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就如我跟周岩的大学生活,除了吊儿郎当的欢乐,那其中自然还夹杂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东西。
七八岁的玩游戏,十七八岁尽装逼,这句话一直都是古往今来的至理。
从某方面来说,这话没漏洞,但仔细一琢磨,后面那句话应该再修改一下,改为“喝了酒后尽装逼。”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个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载歌载舞的习惯,而仅剩下的大汉族,则有极其独特的喝完酒爱吹牛逼的习惯。
记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岩被我从学校里拖了出来,跑到了平桥这儿找个摊子准备好好吃一顿,顺便在喝上几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状态不咋样,喝了四瓶雪花就有点上头了,其实这也不丢人,毕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那天周岩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还真不会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儿。
酒精上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舌头有点打结了,一张嘴就准备开启咱们大汉族特有的酒后吐牛逼技能,可我还真没想到,我都没来得及说话,隔壁桌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就先开嘴了。
“你看jb呢?”某个板寸小年轻这么说道,显然是我酒醉后迷离的眼神把他给嘲讽住了,这孙子肯定是以为我在用眼神挑衅他,妥妥的。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贵阳的“习俗”。
贵阳人打架大多是从一个眼神开始的,只要是你无意间多看了某样子属于小混混的孙子一眼,接下来的一切肯定都属于程序化,他的台词绝对是:“你看jb呢?”
我跟周岩都是大学生,都是有素质有理想的现代优秀青年,对于别人的挑衅,我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肯定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他聊聊。
经过了双方十来分钟的探讨,在我的台词从“何必呢”改变成“草你吗”之后,场面彻底失控了。
板寸先是掀桌为号,随即四个小年轻就把我跟周岩给团团围住了,打算慢慢收拢包围圈然后围歼我们。
伴随着一阵酒瓶摔碎的声音,板寸倒了,场面再度和谐了起来。
“何必呢。”我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了一边,见周岩正在打电话报警,我又从桌子边拿起了一个啤酒瓶,看着几个小年轻劝解道:“何必呢?”
在双方用**“辩论”了五六分钟后,四个小年轻彻底安静了,我蹲在一边儿拿毛巾捂着脑袋止血,周岩则一脸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唉声叹气的拿老板娘送来的绷带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
那时候我也是喝多了,估计是脑子忽然一抽,见四个小年轻都倒在了地上,我对周岩伸出了四个手指,用着标准的伦敦口音说道:“quadrakill(四杀)!”
“放屁,有两个是我放倒的。”周岩据理力争。
半小时后,警察来了现场,那四个小年轻瞬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个个都在高喊着警民一家亲的口号,带头的板寸直接指着我跟周岩说是要告我们故意伤人,还说要警察叔叔给他们做主,意思是想让警察叔叔他们这群“老百姓”撑起一片青天。
“陈哥,他们找的事。”在周岩迎上带头警察说出这话后,我清楚的看见那几个小年轻的脸都黑了。
回想到过去这些傻逼呼呼的事,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海东青对于我这神经质表现很是疑惑,开口问道:“你咋了?”
“没啥。”我摇摇头,随嘴问道:“你确定那两玩意儿都是古物?”
“竹简不敢肯定,但那铜片绝对是古代的东西”海东青回答道。
昨晚上海东青也帮我研究过竹简跟铜片,但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做出一些较为模糊的推测。
黑色的竹简据他推测是西周或是西周之后的古物。
因为只有西周或是西周之后才开始使用竹简,西周前的朝代则都没竹简这东西,比如商朝,文字载体使用的都是兽骨、龟甲、或者刻于青铜器上。
竹简上没有任何刻画,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就因为如此,海东青实在是摸不准竹简的具体年份。
他一开始给的答案是近代仿造的,因为这玩意儿看起来一点没古物的感觉,拿毛巾一擦,这竹简立马看起来崭新得不行,实在是没有一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要不然把它砸开吧?看看内容再弄回去?”海东青昨晚上就给我出了个这主意,我一听差点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老爷子给我留下的遗物,你让我砸了?!这不是欠抽么!
至于铜片,海东青给的答案就更模糊了。
“夏朝或者夏朝之后,具体年份摸不清,这是一块残片。”海东青当时的眼神很不解,拿着铜片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这好像是从什么小型器物上弄下来的,大的青铜器质地很硬,想弄这么厚的一块残片下来,不容易。”
听完这些推测,昨晚上我一直都没怎么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得不行。
要是真像海东青所说的,老爷子当初遇见的东西,跟口里所说的洞,或许就是一个古代的遗迹。
古墓?还是什么?我猜不到。
“木头。”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海东青忽然喊了我一声,我顿时就回过了神来。
“怎么了?”
海东青坐在后座,用手拍了拍我肩,语气有点哆嗦:“看路。”
闻言,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车前的路上,不看路面情况还好,一看我脑门就见汗了。
车前不远处就有一块石头,要是按照现在的势头骑过去,车翻人吃土那是必然的情况。。。。。。
我尴尬的笑着把车头往右调了一下,海东青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松开,好奇的打量着路边的花溪河。
“大鸟,老佛爷他们会找到努尔哈赤的假陵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海东青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声:“会找到。”
“不应该啊,那绝书上关于古墓的位置只写了奉天府三个字,沈阳那地界这么大,他们能找到?”我皱紧了眉头。
八号当铺就算是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在沈阳那么大的地方找到一个古墓吧?
更何况假绝书上又没有多写古墓的具体位置,他们怎么可能会找到?!
“八号当铺人数众多,各行各业几乎都有他们的客户跟眼线。”海东青的声音很轻:“想要找到一个古墓,花点时间就够了。”
一听这话我就不舒服了。
老太爷的尸骨还在墓里,要是让这群盗墓贼把古墓给刨了,那不就相当于老太爷的坟被人刨了吗?!
再说了,那里可是老太爷跟众多术士前辈拼命的地方。
老太爷所说的“秘密”还藏在墓里,如果这墓被盗墓贼搬空了,而且还把老太爷他拼命都要得到的“秘密”给拿了。。。。。。
这种情况我绝对不想见到,虽然我跟老太爷不熟悉,但他可是老爷子的父亲,就冲这点我都得帮老爷子他爹一把。
“要不。。。。。”我喃喃道,话还没怎么说出口,海东青忽然接了一句:“你是想先八号当铺一步,把墓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没回答他。
“我能帮你。”海东青说道:“消息是你出的,我负责墓里要用的东西,胖叔负责找墓,古玩我们三个平分。”
“吗的我还没说要去呢!”我没好气的骂道。
“你家先辈的尸骨还在里面,难道你想让人把你家老太爷埋着的地方给挖了?”海东青是在蛊惑我,我看出来了。
我骂道:“别给老子下迷药。”
“胖叔缺钱用,昨天我在外面看房价了,差点钱才能买房。”海东青淡淡的回答道:“胖叔他那儿差点钱,他不好意思给你说。”
我笑了笑:“我这儿还有八万八呢,你们拿去买房呗,要是不够我存折里还有点。”
胖叔可以说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当初在龙山县,就是他跟老爷子陪着我,现在他缺钱买房,我给他添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你觉得他会要你的钱?”海东青反问了我一句,顿时,我哑口无言。
胖叔的脾气我很清楚,让他要我一后辈的钱,可能吗?
“回去再说,这事还需再议。”我岔开了话题。
第三十五章 吃人的墓
夏天最爽的事莫过于宅在家里吃着冰棍发着呆,然后再睡上一觉,那感觉甭提多舒坦了。
可我显然是享受不了那种乐趣。
在阳光最是“热情”的时候,我跟着一群无聊的人在山庄的院子里烧烤,一边流着汗一边还得骂着人:“周岩我草你的别抢老子鸡翅!!!”
“鸡翅烤好了~给你吃~”周雨嘉轻笑着把鸡翅放进了我盘子里,见我跟周岩为了一个鸡翅抢得不亦乐乎,她不禁笑着把周岩拉住:“哥你自己烤去,别跟易哥抢了~”
“我才是你亲哥啊。。。。。。”周岩欲哭无泪的看着周雨嘉,转头又看了看冷笑个不停的我,他摇了摇头,无奈的坐在角落里自己烤了几个鸡翅,看样子是不想再说话了。
胖叔在一旁笑而不语,这种笑容吧,很难形容。
稍微准确点的形容就是。。。。。色而不情。。。。。淫而不荡?
反正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抽他的嘲讽笑容。
海东青则没把注意力放我们身上,依旧是一副死人脸,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正在烤的几串羊肉。
趁周雨嘉他们一心吃着烧烤,我给胖叔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出去,有些话不太好当着大家的面说。
胖叔一脸疑惑的跟着我出了山庄,路上也没发问,因为他知道我有话要说。
在烧烤山庄外面就是花溪河的支流,挺清澈的一条小溪,不经意的扫眼一看,还能看见几条小鱼在水下自在的游来游去。
坐在溪边,我发了支烟给胖叔,自己则点上一支,沉默了起来。
“你想气(去)把老太爷滴尸骨拿回来。”胖叔深深的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目光没放在我身上,双眼平静的看着小溪,笑呵呵的说:“你想气(去),但又担心饿们遇上危险,四(是)不?”
“谁说要带你们去了?”我闷闷的说道,虽话里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一阵无奈。
胖叔猜对了,而且没有一点猜错的地方。
在我生起去拿老太爷尸骨念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叫上胖叔一起去,也许这是从小养成的依赖吧?
胖叔没在身边的时候我能独立,但他一来贵阳,我的依赖性好像又回来了。
“饿能让你自己气(去)?”胖叔斜着眼睛看着我,拍了拍手掌:“知道嘴四撒(这是啥)不?”
“猪蹄子。”我不禁笑了,胖叔没好气的瞪着我,用着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说着严肃的话:“嘴(这)他吗四(是)巴掌!要四你背着饿们跑气(去)沈阳,饿弄丝(死)你。”
要是别人来说这话,指不定还真有点威慑力,但胖叔说这话。。。。。我怎么听着想笑呢。。。。。
见我笑得不行,胖叔摇摇头没再搭理我,抽着烟把脚放进了溪水里泡着,嘴里问道:“其实饿包(不)同意你气(去)。”
我笑着耸了耸肩。
说句实在话,我胆儿不大,可以说是属于比较怂的那种,见着厉害就想拔腿跑。
但是。。。。。老爷子是我的亲人。。。。。他父亲就是我家老太爷。。。。。。
让老太爷的尸骨躺在墓里被八号当铺的人挖出来?让八号当铺的人得到老太爷拼了命都没得到的“秘密”?
“做不到啊。。。。。”我低声喃喃道,把目光放在了潺潺流动的溪水上,听着耳边传来的鸟鸣,心情无比放松。
那墓里有危险是肯定的,但我不得不去,这辈子已经欠老爷子很多了。
如果在我知情的情况下,老太爷的尸骨被人掘出,恐怕我死了都没脸去见老爷子。
这个墓里有什么东西,我说不准,有什么要命的地方我也猜不到,但在我知道的信息中,一个金胄裹尸术就足够吓住我了。
连盗墓大贼温韬跟民国众多术士前辈都束手无策的东西,怎么会是我能随便对付的货色?
虽然如此,但老太爷的绝书却给了我一点希望。
易家五大门之术似乎能跟金胄裹尸术一搏,老太爷的原话里,说是胜率不过一成,但那应该是建立在老太爷要去取得“秘密”的情况下,如果不拿那个“秘密”呢?胜率会不会高点?
或者说。。。。。存活率会不会高点?
“要去的话就得尽快,晚了说不准八号当铺就找着墓地了。”我说道,胖叔一脸苦恼的抽着烟没搭腔,半响后,他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昨晚上饿回忆了一哈(下),金胄裹尸饿师父好像给饿说过。”
听见这话,我急忙追问:“说啥了?有没有说怎么解决这玩意儿?”
胖叔摆摆手,示意我别插嘴,让他先仔细回忆回忆。
等手中的香烟燃烧到了烟头的位置,胖叔猛的一拍手掌,满脸欣喜的说:“有咧!”
话落,胖叔一脸喜色的给我说了起来。
据胖叔说,关于金胄裹尸的这些事,是胖叔小时候他师父给他说的,当时胖叔就以为这是个故事,但现在一想,这故事里的东西似乎真有几分道理。
老道士给胖叔说的这个故事,或许用事迹来形容才比较恰当。
咸丰三年,在天津卫(天津卫是天津的古称)东南三十里处,出土了一个古墓,那墓地似乎是一个明朝高官的墓,据说其中财宝无数,勾起了无数土夫子的贪念。
当时这墓地是被几个村民耕田时意外发现的,刚开始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墓,就只有附近的几个盗墓团伙知道这消息,在他们的控制下,这墓地的消息传得很慢,可以说几乎没怎么传出去。
可就在一个月后,这消息直接传遍了整个天津卫。
原因很简单。
“都社(说)嘴儿四(这儿是)一个吃人滴墓。”胖叔咧了咧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直都是古今以来的至理。
在消息传遍天津卫的一个月前,有一个盗墓团伙的头子性子比较急。
他没有多加观察墓地的布局,也没有多琢磨这墓地的来历,得到消息的第二天,这伙人趁着天黑,由头子打前锋,带着七八个人就跑去了古墓所在的地方,美名曰:抢占先机。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去却是一脚踩进了鬼门关里。
第二天清晨,这些人的尸体在墓外被人发现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死了。
这些人的尸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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