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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 作者:墨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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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第一种说法,第二种说法听上去就比较邪乎了。这一说法原自于古代的法医。人死之后,由于肌肉丧失了活性,导致人体的许多地方都会出现浮肿,而人的舌头若是出现了浮肿,就很有可能把人的嘴巴给顶开。古人认为,这是死者的灵魂要从死者的口中逃离。所以,就在死者的嘴巴里放一枚铜钱(一些贵族会放玉石),这样的话,当死者的嘴巴开启的时候,铜钱或者玉石就会很自然而然地滑进死者的喉咙,从而堵住灵魂外流。
放在以往,这两种说法,我一个也不相信。而在云南之行以后,虽然我已经亲眼目睹了这世界上有鬼怪的事实,但是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地狱阎罗之类的说法,所以,我个人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刚才在厕所的时候,曾经有一枚沾满了血迹的铜钱滑到我的脚边,我当时拿起了它,也没有多加在意,现在,那枚铜钱仍然还在我的裤兜里。
我不敢多加怠慢,急忙掏出铜钱递到卜瑾的面前,问:“你是不是要找这样的铜钱啊?”
卜瑾一看我,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好像她很诧异为什么铜钱会在我的手中,其实,对于这件事,我也很诧异。
但是,卜瑾的那种惊讶的神情并没有停留多久,她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且,从她的眼神中,我可以推断,她寻找这枚铜钱似乎只是为了印证她之前的某一种假设,而现在,当她看到铜钱的时候,她原先的那种假设,得到了证实。
卜瑾重新站起身,对我说:“必须马上烧掉。”
“烧掉?”我惊诧地重复着。
卜瑾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我母亲的遗体。
烧尸体?用打火机?这怎么可能?
我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火苗,说道:“这不太可能。”
卜瑾的回答更是使我大吃一惊,只听她语气平淡地说道:“至少把头烧掉。”
“为什么?”我十分不解地问道。心说我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到我母亲的遗体,在刚才激烈的挣扎中我已经把我母亲的遗体搞得面目全非了,虽然我知道现在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我的母亲了,但是它毕竟还留有我母亲的相貌和体态,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
但是,卜瑾根本不在意我的反应,她又一次近乎于命令地对我说道:“灭打火机。”
我听了她的建议,熄灭了打火机,那一刹那,四周又恢复成黑漆漆的样子。作为城里人的我,一旦没有灯光,我几乎就跟一个瞎子没什么两样。但是对于卜瑾那样的从小生活在大山之中的人来说,他们的眼睛在某些时候能够很轻易地适应眼前的黑暗。而且,当我第一次看向卜瑾的那个方向时,我又一次看到她那幽幽的闪着红光的眼睛漂浮在空中,这也帮助我判定了她的位置。
卜瑾在这黑暗中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我见她的眼睛(这么说有些诡异,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一会儿飘到这张办公桌,一会儿飘到那张办公桌。
我听到了办公桌来回拉抽屉的声音,卜瑾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显然她已经找到了她想要找到的东西,于是,又重新回到了我的眼前,蹲在了我母亲的遗体边上。
我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一次点燃了打火机,火光一闪,我惊讶地看到,卜瑾此刻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办公用的很锋利的剪刀直冲我母亲遗体的脖子而去。
见此状况,我急忙冲到她身边,一把扣住了她拿剪刀的手腕,也不管自己的指尖是不是在流血,厉声呵斥道:“龙卜瑾,你要干什么。”
卜瑾神情淡然如水,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我母亲的头,然后淡淡地说道:“卸下来。”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响,登时也不管卜瑾是不是一个女孩儿,就破口大骂道:“你说什么?你要当着我的面把我母亲的头卸下来?你他妈的疯了吧?”
卜瑾没有反抗,她只是说:“灵不在这体内,已经出去了,就在这附近,有人操控这尸体。”
我根本无暇去听她的解释,一个劲儿地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就算说破天了,我也不允许你这样做,不准你破坏我母亲的遗体。”
我想,我说这些话对于卜瑾来说根本毫无用处,因为我严重地怀疑,这个女孩儿也许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亲情。只见她看起来是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对我说道:“这是为了救她,她的灵就在附近,她不希望有人操控她的身体。你不信,我可以让你看见她。”
我心里猛然一惊,心说,难不成卜瑾刚才一直在寻找那枚铜钱为的就是确认我母亲的灵魂是不是还封存在体内?
的确,铜钱并不在我母亲的喉咙里,而是在我手中,那也就是说,如果“含口”的第二种说法是正确的话,那么我母亲的灵魂已经出离了肉体,而她的肉体正像卜瑾所说的被什么东西操控着?
我怔了很久很久,卜瑾也没有打断我的意思,她只是呆呆地看向我,然后轻声说道:“时间不多了。”
卜瑾说她能让我看到我母亲的魂灵,我丝毫不怀疑这一点,其实,原本我应该也是有能力看到鬼魂的,但是自打从云南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什么鬼魂。我想,这很有可能是我哪一次拉屎的时候把肚子里的猫眼拉出去的缘故吧。
我仔细想了很久,觉得卜瑾完全没有骗我的理由,她能这样说,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只是,那毕竟是我的母亲的遗体,我不忍注视。思量了片刻,我别过头去,留下了眼泪,说道:“随你便吧。”
大约过了五分钟,卜瑾一拍我的肩膀,可我根本就不想回头。卜瑾对我说:“出去烧掉。”
我也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窗前,翻身跃出。
我和卜瑾两个人走了很远才来到一处郊区,一路上,我一句话也不说。到了郊区,卜瑾用很多杂草和树干上的枯树枝围成一个小篝火堆,问我要了打火机之后,点燃了篝火,然后把我母亲的头颅扔进了火种。
我始终背对着这一切,只是听得火光“噼啪”作响,心中不由得想到,前天梁赞打来的电话,他所说的我近期很有可能会碰上很多的怪事,并且那语气很明显,我似乎注定要去湖北走一趟,似乎这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事情。但是,目前为止,我虽然遇到了诸多的怪事,但是却没有一件能让我有去湖北的理由。
我正思索着,突然听见身后的火堆中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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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尸蜱

第十一章尸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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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吱吱”的声响很大,就好像是一只老鼠被火烤时所发出的声音。我情不自禁地回头一看,只见火堆之中,母亲的头颅已经被烧成了焦黑状,但是,令人惊诧万分的是,那颗头颅竟然正在火堆中转动,就好像是活的东西一样,在竭力地躲避灼热的火焰,而卜瑾就守在一旁,不停地用小木棍扒拉着那颗头颅,不让头颅滚出火堆外。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
卜瑾没有看我,而是继续盯着火堆中的头颅,淡淡地说道:“她的脑袋里有条虫子。”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响。又是虫子?以往,我只觉得虫子这种生物可怕而又让人恶心,可是,自打我遇上了卜瑾以后,我就越发觉得在苗巫的世界里,各种千奇百怪的虫子不但是我闻所未闻的,而且还各有其特殊的功用。
我问卜瑾是什么样的虫子钻进了我母亲的脑袋里,卜瑾想了想,大概是不知道该如何用汉语来表达,旋即说了一句苗语,我也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就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
那头颅在火焰的炙烤下,皮肤已经没剩下多少了,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骨骼。
突然,那头骨发出一声响,紧接着,一只足有两个拳头那么大的大虫子从我母亲的头颅中钻了出来。
我“啊呀”一声叫唤,只见那虫子有一个大大的外壳,看上去就好像是军用的头盔一样,没有任何的花纹,只是灰白色的外壳,而且,让我惊讶的是,那虫子的腹部也全部都由这些外壳构成,只是,在那看似坚硬的外壳表面的前端,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洞口,几根细小的爪子从那洞口伸出来,看上去就好像是寄居蟹一样。
我恍然大悟,心说难不成刚才我手指的伤,就是被这东西咬到所造成的吗?
此刻,那虫子不停地在火中挣扎,但是卜瑾根本不给它任何的机会,所以,没过一会儿,“吱吱”声就旋即消失了,只剩下火堆燃烧时所发出的的“噼啪”声以及四周不时吹来的一阵寒风的声音。
卜瑾又用木棍拨了拨那虫子的尸体,然后起身对我说:“好了。”
我看她那样子似乎起身就要离开,便拉住她,问道:“你是说,刚才一直是那只虫子在操控我母亲的身体。”
卜瑾站住,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然后说道:“虫子是被别人放的蛊。”
我等着卜瑾的后文,但是,她只说了这么多,而后便对我说:“我们走吧。”
走?
我道:“我不能就这样走,我母亲的头还留在这里呢。”
卜瑾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感到很费解,然后又说道:“那你可以把头骨抱回家。”
抱回家?我心里又犹豫了,但是想了想,这毕竟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就这样把她遗体的一部分就这样丢在这里,虽然心有恐惧,但还是在火堆熄灭后,把母亲的头骨带回了家。
当天晚上,我和卜瑾回到家里,她很快就睡着了,看上去似乎显得很疲惫,而我却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张贺方那诡异的语调、小何保安那厕所水箱里的脑袋、以及我母亲的尸体都让我感到害怕,尤其是,当我意识到母亲的头骨此刻就放在我的家中的时候,我更是无法入眠。
几经辗转,我起身决定给梁赞打一通电话,那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我掏出手机,翻看前天晚上的通话记录,找到了梁赞打给我的那个号码,拨通。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以后,一个极不耐烦的中年女性接通了电话,她说话的方言很重,我很费力地才听明白她的话,她说:“你好,同乐旅店。”
旅店?我多少有些惊讶,但也觉得这是情理之中,毕竟梁赞的家不在那里,他若是像等我赶到湖北,那么他一定是找了一家旅店住在那里。
“喂,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我客套地说道。
“有什么话快说。”电话另一边的中年女性的声音听上去似乎不是很友好。
我自知在这个时间打电话却是不太地道,所以,也就原谅了那老板娘(应该是老板娘)的无礼,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好,我想找一个叫梁赞的人。”
“梁赞?”老板娘重复着我所说的名字,然后说道:“你等等啊,我查一下。”
“好。”
大约过了两分钟以后,电话那边才有回应,就听那老板娘说道:“梁赞已经在昨天退房了,你是范佩玺先生?”
一听那老板娘知道我的名字,我心里多少有些惊讶,但也没问她知道我名字的原因,只是回答道:“是的,我是范佩玺。”
“你现在身边有纸笔吗?”老板娘问。
“啊?”我不明所以,问:“什么意思?”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吧。”
我在家中的茶几上找到了一本随意贴和一只普通的原子笔,说道:“有的。”
“那个叫梁赞的人临走之前曾经有过嘱托,如果有个叫范佩玺的人来找他,就打这个号码,你记一下。”说完,老板娘就念叨了一串号码给我。
我记下了号码,还未等道谢,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我记下了号码,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电话响了两声,这回是一个老头子接的电话,“喂,山明旅社。”
又是旅馆。但是,我不再感到惊讶,直截了当地问有没有一个叫梁赞的人。
那老头让我等了片刻,然后对我说了一句跟上一个老板娘几乎一模一样的话,道:“梁赞已经在今天晚上退房了,不过,他有嘱托,如果有人找他,就打这个号码,我告诉你。”
我急忙又在随意贴上写下了另一个号码。
这一回,写完以后,我没有立即拨通电话号码,而是陷入了一阵沉思。
这个梁赞到底在搞什么鬼,原本,他并没有死而是身在湖北的这件事就够让我惊讶了,现在他又玩上了失踪,而且通过刚才的两通电话我已经能很明显地知道,这个家伙似乎每一天都会换一个地方居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梁赞那家伙在湖北游山玩水旅游呢?我想想梁赞的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心说没准真的是这样,这个家伙虽然看上去好像很厉害,但是,以他的性格来推断,这个家伙肯定是一个相当会享受生活的人,并且过的很开心。
不过,与其瞎想,莫不如直接打一个电话问问他的情况。我想要给他打电话的最主要的一点原因就是,我在这几天确实遇见了很多的怪事,而这一切,梁赞似乎早就有所预料,那么,他大概一定会知道其中的缘由。
我拨打了第三个号码,这一次,电话响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几乎就要放弃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接通了,而且,这一次不是什么旅店的老板,而是梁赞本人。
“谁啊?”听他的声音似乎是我打扰了他的美梦。
“是我,范佩玺。”我道。
不出我所料的是,这家伙果然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立马精神了起来,登时对着话筒道:“哎哟喂,我的佩玺大人,还想着我呐,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想我了?”
“滚蛋。”我骂道,“你应该知道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吧。”
梁赞在电话那边啧啧了两声,说道:“我的佩玺大人呐,我是一个好青年,你别把我当成神棍好不好,我上哪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啊?”
虽然梁赞根本看不到,但我还是不自觉地白了一眼,说道:“不幸被你言中了。”
“怎么了?失恋了?”梁赞一如既往地调侃我。
“失你妹啊,我说的是被你那乌鸦嘴言中了,这几天,我确实遇见了不少的怪事。”不知为什么,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的感觉。
梁赞却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事就怪事呗,不用理会,反正你不是说你不想再趟什么浑水了么,得过且过,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放屁!”我咒骂道,“这要是普通的怪事,你以为我会来找你?事关我母亲的遗体,我怎么可能不斤斤计较?”
“哦?”梁赞似乎有些惊讶,他并不知道我母亲已经死了的消息,问道:“说来听听。”
于是,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转述给了梁赞,不过既然是简明扼要,那就势必会遗漏一些细节。但是,梁赞却好像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异常清楚,总是在适当的地方询问我一些问题,让我把那些细节也告诉给他。
他听完以后,在电话的另一边静了很长时间,然后对我说道:“我估摸着,那个张贺方大概也是一个苗巫。而在你母亲脑袋里的那种虫子,应该就是尸蜱。”
“尸蜱?那是什么东西?”我问。
梁赞叹了一口气,说道:“佩玺大人啊,你怎么什么都要问,你只需知道那东西是由蛊师培育出来的,可以进入人的脑袋里操控人的神经的一种蛊虫不就行了么。”
“那你是说张贺方是苗族人?”我惊讶道。
“那倒不是,毕竟谁也没有规定说只有苗族人可以当蛊师,对吧。”梁赞说道:“总而言之,你要小心那个张贺方,我估摸着,给你母亲的尸体下蛊的人就是他,至于原因,我还不敢说。但是,我认为,那个张贺方一时半会儿绝对不会放过你。对了,他不还给了你一个地址,让你去找一个人么,那个地址在哪里?”
梁赞若是不跟我提这件事情,我差点就完全忘记了,于是马上去拿张贺方递给我的纸条,把地址告诉了梁赞,以及地址上所说到的一个人名。
我很心不在焉地说着那个人名,可是,梁赞在听到那个人名的时候却突然一惊,冲着电话大喊:“你说那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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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对话【第三更】

第十二章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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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梁赞这一次喊话吓了一跳,重新看了一遍我手上的纸条,又一次重复了一边那上面的人名,道:“姜道临。”
电话的另一边陷入了沉默。
“喂?”我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的另一头的梁赞似乎回过神来,旋即对我说道:“没什么,我刚才听错了,还以为你说的是张道陵呢。”
“我靠,你联想能力倒是挺丰富的。”我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张道陵和姜道临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相像,但是,要论及这两个名字的名声,显然是张道陵更加有声望。
这个年头,连一个初中生都知道张道陵这个人。
张道陵,原名张陵,也就是大多数人所公认的道教的开派宗师。不过,这个人却是汉代时候的人物了,倘若那个张贺方让我去找这个张道陵,那的确够让人诧异的了。
我旋即又问梁赞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去找这个姜道临吗?”
“不!”梁赞的语气十分坚定地说道:“千万不要去找。”
我感到有些惊讶,梁赞这个人,平日里跟我嬉笑怒骂惯了,偶尔他若是说一句十分严肃的话的时候,我就会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于是便问:“为什么?”
“你傻啊?”梁赞毫不客气地说道:“那个张贺方都明摆着要害你,你说,他让你去找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再说,你不是都说不想趟什么浑水么,那你就老老实实的。”
“好好好。”我不耐烦地说道。心说我原本就没打算去找什么姜道临,当初,我对这个姜道临抱着一线希望,那是因为我要找到我母亲被窃走的遗体。而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我母亲的遗体,那我又何必吃饱了撑的去找那个什么姜道临呢?
我又问梁赞道:“对了,为什么你总是频繁地更换旅店啊。”
梁赞似乎很高兴我岔开了话题,便对我道:“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身在湖北呗,如果在一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迟早会被人发现。”
“被谁发现?”
“当然是那些想要发现我的人喽,也就是试图跟踪我的人。”梁赞轻松地说道。
“跟踪你?是谁?”我问。
梁赞做作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必在乎是谁呢,总而言之呀,那是一群相当难缠的对手,一个个的身手都不在我之下。”说到这里,梁赞又嘿嘿一笑,道:“不过,像我佩玺大人这样的不想趟浑水的世外高人,对这一切肯定是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想多问的,对吧?”
我知道这是梁赞在故意勾引我的好奇心,事实上,我的确中招了,我对梁赞所说的话感到万分好奇,但是,出于面子上的原因,由于自己之前已经放出狠话,不再蹚浑水,所以,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我嘴上逞强道:“那还用你说,我根本就没兴趣,而且,老子还巴不得你死在湖北呢。”
“哟哟哟,我的佩玺大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啊?”梁赞道。
“得得得,我没空跟你闲扯淡。”
梁赞哈哈一笑,说道:“不想扯淡,那你倒快点说正题啊,你不说,我可要挂电话睡觉了啊。”
“等等。”我说道,“我还是有问题的。”
“说。”
我酝酿了一下,说道:“你刚才说那个张贺方会害我,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梁赞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很费解,说道:“你怎么办,问我干嘛?”
我心中窝火,道:“我他妈的不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嘛!”
“征求意见可以呀,那你打算怎么办?”梁赞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我觉得那个叫小何的保安不能白死,而且,如果那个张贺方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的话,我觉得还是尽早报案为好。”
“哈哈哈哈哈……”电话那边的梁赞一听我这话,似乎差点笑死过去,我忙冲着电话大骂:“你小子笑个屁啊笑。”
“好、好,我不笑了……”梁赞还是很难忍住笑声,接着说道:“我的佩玺大人,你可以呀,知道有困难要找警察叔叔,不错不错,很有思想觉悟……哈哈哈哈。”
我心中恼火,骂道:“你他妈的到底笑没笑完?”
梁赞又笑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稳定下来,然后说道:“佩玺大人,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我这个人,笑点特别低,很容易发笑,真的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拿你这话去骗鬼吧。”我吼道。
梁赞不再笑了,而是说:“关键你现在连那个张贺方究竟是人是鬼不是都不敢确定么。”
的确,在我跟梁赞叙述我和张贺方在厕所的洗手池那一段的经历的时候,即便是现在,我仍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于是我问梁赞道:“那你觉得那张贺方是人是鬼呢?”
梁赞想了想,说道:“如果完全按照你的描述来推断的话,那个张贺方就一定是鬼,准没有错,只是,你能保证你没有漏掉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么。你要知道,有时候,一丁点儿的细微差别都有可能产生完全不同的结论。”
听了梁赞的这话,可能是心理原因,我就总有一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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