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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 作者:墨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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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爷,你还是这么喜欢胡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们顺着声音回过头去看,原来是那个带领警察来抓袁八千的那个领头警察。
我原以为袁八千在看到那个领头警察的时候会感到一些害怕,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袁八千的心里素质非常强悍,他见领头的警官来了,依旧不紧不慢地翘起兰花指,捋了捋八字胡,说道:“陈队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八千的价格,今天已经给你们打折了。”
领头的陈队长笑了笑,说道:“袁爷,提钱就太伤感情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回到局里再商量嘛。”
说着,陈队长也不知从哪里弄过来一捆粗绳,丢给了黑脸警察,然后对袁八千说道:“袁爷,这绳子本来是为您准备的,可是现在只能是用给这个家伙了。”
陈队长低头一看,发现那小崔的尸体还在不停地挣扎扭动。
我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是,我已经隐隐觉得这个袁八千也并非寻常的普通骗子。黑脸警察把不停扭动的“小崔”绑好以后,陈队长下令把尸体抬到驾驶室去,以免引起恐慌。
就这样,陈队长和黑脸警察压着袁八千就去了驾驶室,而列车长也紧随其后。我发现,其实袁八千并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他的反应似乎非常从容,而且还有一种帅赖皮的感觉,就好像他明知道这些警察拿他会没有办法一样。
这个时候,我也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唯一一个纯粹的旁观者,只是恰好被卷进到这件离奇的小事情中的。陈队长对我嘱托了几句,显然,他也没有愚蠢到对我说什么不要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而是直截了当地对我说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不必声张,否则对你自己没有好处。”
说完,他们几个人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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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抵达武汉

第九章抵达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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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二十七分,火车驶进武汉站台出站时,一车的人都在纷纷议论昨晚乱坟群鬼的事件,但是,现在这个事件却也只能被认为是一个民间谣传了。
今天早晨七点钟的时候,高鹏起来跟我说,他发现,昨天晚上微博上还热火朝天地谈论着撞鬼的事情,但是,今天一早却发现,网上所有跟昨晚有关的微博也好、报道也好,都被删除了。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样。虽然整列火车上仍然有不少的人看见了,但是,这些人相对于中国人口那庞大的基数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这种事情在没有经过新闻报道,很快就会被人们遗忘得干干净净。
早上的时候,我跟高鹏讲起了昨晚的经历,他起初有些不相信,但是,当我一提到袁八千的时候,他便立马有了兴趣,大概是为了挽回之前被肖宛徽所骂成笨蛋的原因,他极力说道:“你看,怎么样,我就说那个老先生还是有两下子的吧。”
武汉站下车的人很多,跟我们同一车厢的人有很多都下了车。肖宛徽在武汉的一所大学年研究生,明天是她开学的日子,我和高鹏跟她道别时,我能察觉到她的眼睛还是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卜瑾看。
那个手捧《理想国》的年轻人也在这一站下了车,他的行李不多,只背了一个黑色背包,很瘪,看样子没装多少东西。
车站里人声鼎沸,武汉作为东部沿海城市与中部内陆城市的交通枢纽之一,其流动人口数量异常庞大。
走出车站以后,我们也不知该往哪里走。高鹏的玩心很大,这是他第一次来武汉,总是嚷嚷着要出去溜溜,但是,我谨记着梁赞对我的嘱咐,坚决不再武汉市内闲逛,于是,出了火车站就直接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旅馆住了下来。
到武汉的第一天,梁赞没有任何的消息,我跟高鹏倒是在附近吃到了不少武汉的特色美食,高鹏对热干面情有独钟,而我则更喜欢排骨藕汤,有那么几次,我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是来武汉游玩的,但是,每当我回到旅店,看到那一声不吭的卜瑾,和她胸前那渐渐变成淡绿色的玉牌的时候,我就醒悟到,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去做。
第二天的凌晨一点钟,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接了电话,除了梁赞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的佩玺大人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疏忽大意?”很久没有听到梁赞的声音了,他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变了,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哪里改变了。
“疏忽大意?怎么了么?”我问。
梁赞说道:“你被人跟踪了,而且不止一个人,很多人,我不能跟你见面了,我们直接在目的地会面吧。”
“去竹山县?”我问道。
梁赞似乎有些惊讶,笑道:“咦?佩玺大人,你变聪明了。”
我略微有些得意,便对他道:“你以为我真傻啊,我告诉你,这一次,老子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才来的!湖北省最有名的古文明就是古庸国,古庸国的国都上庸就是今天的竹山县嘛!”
梁赞啧啧了两声,笑道:“不错不错,佩玺大人知道自己做功课了,这很好啊。不过,你做的功课大多是书本上查得到的东西,那种东西,价值已经不大,所以,你的信息还差一点。”
我一愣,问道:“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是去竹山?”
“不。”梁赞笑道,“我们去神农架,呃……准确地说是神农顶。”
神农架?
一提起神农架,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绝不会是什么古文明,浮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词一定是“野人”,在紧接着,人们会想到一大片的原始森林,因为神农架地区是中国唯一保存完好的亚热带林区,在世界上也是很有名的。
可是,在我的想法中,要想在古文明的遗迹中去寻找那个影响整个中国古代文明的人“人”,那理所应当地应该是前往古庸国的考古现场而非什么神农架原始森林地区。
我向梁赞说明了我心中的疑惑,梁赞却道:“我的佩玺大人,在那些众人皆知的考古现场中我们能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那些考古现场已经有你父亲的影子了,这就说明,你父亲已经寻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我们真正要去的地方绝不是什么考古现场,而应该是不为人知的隐秘地带。”
我想了想,也表示赞同。于是,当晚,我就和梁赞一起商量了一下如何去神农架的计划。为了方便掩人耳目,梁赞要我们在武汉找一家旅行社,以旅游的名义前往神农架,不定返程车票,这样的话,即便到了神农架,我们前往森林也容易被人认作是驴友而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第二天一早,我和高鹏、卜瑾三人询问了一下旅店的老板哪里有最近的旅行社。
大概是由于受到了梁赞的话的刺激,当我走在人流涌动的武汉市大街上的时候,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走两步回一下头,看看是否有人在跟踪我,即便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的方法根本没有作用,但我就是忍不住去这样做。即便是路过商店的橱窗,我也总是利用橱窗的反射来查看身后的情况。
然而,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特殊的情况发生。街道上有戴墨镜的年轻人,有穿着破旧棉袄的老头儿,也有那些按捺不住显露自己身材的欲望的年轻女孩儿早早地穿上丝袜招摇过市,一切都很平淡无常,每一个人都不像是坏人,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好人。
南方的三月份,天气与北方相比已经相当暖和了,我只套上了一件很薄的夹克衫跟高鹏、卜瑾走在路上。
上午九点十二分的时候,我们走进了旅店老板推荐给我们的那家旅行社。这家旅行社的生意似乎不太好,地方很小而且装修破旧,最主要的是,服务态度简直不是一般的差。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无名指上带着一枚很夸张而且老土的金戒指,一个典型的城市二等居民的形象。我们问她有关神农架的旅游推荐,她态度很差地问我们着不着急。我们告诉她总是越快越好。
金戒指翻看了一下工作的笔记,然后对我们说:“你们赶得倒是挺巧的,明天就有一拨人要去神农架。”说着,她拿了几张宣传单递到我的手上,然后对我说:“这些是旅游的项目,三天两夜,包食宿,包车费,一人五百块,可以的话现在就交钱。”
我把宣传单捏成纸团,连看都没有看,直接说就这一班了。
离开旅店,我让高鹏陪我去百货市场购置一些装备。这一次,我长了心眼,心说在那树林茂盛的原始森林里,指不定又会遇到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这一点,我在云南已经深深地领教过了。
高鹏一开始还很不理解,后来我跟他说,买来的东西,终究会有有用的那天。
我不知道梁赞会不会自己准备了装备,但是,我在购买装备的时候还是为他带了份子。我买了四个狼眼手电筒,一些纱布,绷带,几个打火机,许多压缩饼干和肉罐头,我甚至还想买四个睡袋,但是愣是被高鹏拦住了没有买成。
我绞尽脑汁想着自己是不是有遗忘的东西,后来我又去买了两个指南针和一个望远镜。一开始,我还打算买一张神农架的地图,可是后来店家告诉我说地图最多只有卖神农架旅游景区的地图,至于那些原始森林的内部,因为未曾有人深入,所以自然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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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巴车上

第十章大巴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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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叙,废话不说,在第二天清早五点四十七分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前往神农架旅游景区的大巴车上了。由于此时不是旅游的旺季,所以大巴车上并没有挤满了人,还空出了几个零星的座位。
我和高鹏、卜瑾三个人坐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随着汽车的行驶上下颠簸。早上的时候,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高鹏弄醒,到指定的地点去乘坐旅行社的大巴车。由于最后一排五个座位,空出了两个,所以高鹏一上车就躺在了那两个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挤挤眼睛,也觉得十分疲劳,但是却没有想要睡觉的感觉,心中对那神秘莫测的神农架原始森林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感。
卜瑾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她的眼睛一开始一直盯着坐在我们前两排的一个中年男子的身上。那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大概三十五岁左右,戴着一副墨镜,嘴上有两撮小胡子,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风衣。卜瑾发现我正在注意她之后,她便别过头去,看向窗外,始终一句话不说。
大巴车里大多数都是一些中青年或中年人,甚至还有两个老人。由于时间尚早,车里还没有导游,车内的人大多数都在睡觉,所以,车里很安静。
大巴车并没有立即离开武汉市,而是在市区内去其他地方接一些人。后上车的三个人中,有一个是浓妆艳抹的三十多岁的少妇,还有一个一脸*无能的男子,这两个人应该是一对夫妻。他们倒是没有引起我多少注意,最多我也只是为那男子感到可悲。
可是,第三个,也就是这趟车的最后一个乘客却让我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年轻人,他里面穿着深色的汗衫,外面套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下身一套牛仔裤,发型很干练。他耳朵里塞着耳机,手里拿着一本书,找到一个空余的座位便坐了下来。
这个人不正是我在来武汉时卧铺对床的那个年轻人么!难不成,梁赞所说的跟踪我的人就是他?
这很有可能。我仔细联想了一下在火车上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在谈话的时候总是处于被动,不问不答,问了,他也只是三言两语说完就停,从来就没有滔滔不绝的时候,难不成他之所以这样是为了防止自己露出破绽?
紧接着,我又联想到那晚火车路过乱坟岗,乱坟群鬼游弋四方,当所有人都被那种情景所深深震撼的时候,他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他打了一通电话!
其实,当时我就对此产生了怀疑,不过由于当时卜瑾的阻拦,所以我并没有深究,最主要的是,后来发生的袁八千借尸锁魂的事情把我当时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过去,让我无暇再去顾及这个年轻人了。
今日,我细看之下,这年轻人的确有些非同寻常。他皮肤白皙,年岁看上去比我还要小三四岁,但是眉宇之间却给人一种涉世颇深的感觉,读书是他唯一的爱好。他的那种安静沉着与卜瑾的缄默不同。
卜瑾的沉默往往给人一种海洋一样的神秘感,你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更不知道她的那种沉默所代表的的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你只能去猜测。
而这个年轻人的沉默却是一种自我隔绝式的沉默,或者说,那应该是某种程度上的冷漠,在他的眼睛里,你看不到一丝波澜,唯一的那一次,是在遇见乱坟群鬼的时候。
我推了推高鹏,希望把他叫醒帮我出出主意。高鹏嘟囔了两声,说什么也不肯睁眼。我又看了看卜瑾,她一直在看窗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年轻人的身影。
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说这个年轻人真的就是跟踪我的人的话,那么,这就意味着我自始至终都无法甩开他了。而且,我记得梁赞曾经明确地告诉我说,跟踪我的人不止一个,那是不是也意味着,这大把车内还有些人是在跟踪我呢?
怎么办?敌不动,我不动?我不甘心这样做,我已经对被动的状态感到十分厌烦了。
思量了一会儿,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主动出击。
无论怎么说,既然对方已经是在跟踪我了,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必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了,与其这样逃避问题,还不如上前质询,捅破这层窗户纸,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
心里怎么想,咱就怎么做。
我一抬屁股,大步走到那个年轻人的身边,他的身边正好有一个空座,于是我便坐下来,道:“小哥,真巧啊。”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视线移回到了书本上,道:“嗯。挺巧的。”
“你也是去神农架旅游?”我尝试着一点一点地渗透,并希望以此方法能够寻找到那年轻人的破绽。与此同时,我一边跟他聊天,一边不停地观察着车内其他人的举止反应,看看他是否还有同伙。
“不。”年轻人淡淡地说道。
我心中暗笑,便问道:“不旅游,那去神农架干什么呢?”
年轻人吸了一口气,翻了一页书,道:“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我心中暗骂,你他妈的蒙谁呀,如果说是要随便走走,那还何必报旅行社呢?
但是,这个年轻人以这样的方式回答,就等于已经终止了谈话。但是,我不得不说,我并没有从他刚才吝啬的交流中获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跟踪我,是张贺方口中的那个神秘的组织,还是南巫?
我试图在那年轻人的身上寻找纹身的迹象,但是因为他穿的比较多,所以露在外面的皮肤很少,只能看到脖子,没有任何纹身的影子。
为了寻找新的话题,我又问:“你年纪轻轻,怎么爱看《理想国》这种书呀?”
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把书皮翻给我看——《瓦尔登湖》。
“哦,”我说道:“原来已经换了一本书了啊。”
“嗯。”他回答道。
“你看,咱们一起从沈阳来到武汉,然后又同时坐一辆大巴车去神农架玩儿,这……这也太巧合了,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对么?”
“大概吧。”
“那咱们这么有缘,是不是可以交一个朋友呢?”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尝试着去讨好一个人。
这个时候,年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第一次跟我说了一句长话,道:“好的,朋友,我现在想读一会儿书。”
这时候,坐在周围的其他人都把目光看向我,大概他们心里都在说,这个人怎么这样,黏黏糊糊跟一个陌生人聊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只好答应了一声,便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
大巴车继续向前开,我知道这一路所需要的时间非常久,如果赶上交通不顺,可能会开上一白天的时间才能到达神农架旅游地。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我正半睡半醒,忽然之间,大巴车停下了。
我迷蒙地张开眼睛,发现大巴车上来了一位年轻漂亮满富活力的年轻女导游,她拿着一面小旗,然后用一个小喇叭喊道:“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导游,我叫何晓晨,大家以后可以叫我何导。首先感谢大家选择我们成大旅行公司,我代表我公司提前预祝您旅行快乐……”
之后的话都是一些烂熟于耳的套话,让人听了浑身难受。说完了一通套话之后,那女导游把自己的手机号公布出来,说是让大家有什么事情拨打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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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老熟人

第十一章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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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大巴一路不停地开,车上的导游一路不停地说,除了必要时在高速公路上的休息区停留几分钟以外,我们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赶路,到达神农架旅游景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大巴车给我们送到一处旅店后便离开了,下午的时间全部用作自由活动,旅行社正式的景点安排从明天开始。我找到何晓晨导游,告诉她我们明天不会随团旅行,导游让我们在一个文件上面签了字就放我们走了。
旅行社所安排的旅店颇有特色,建筑的风格颇为古朴,大概这也应和着神农架地区古朴的感觉。
一路劳顿,许多旅客一到旅店安放好行李之后便来到了旅店前面的一家小酒馆吃些东西,我们三个人也不例外。
小酒馆也是古风建筑,因为这个时间并不是晚饭的时候,所以店内的人除了与我们随行的几位旅客以外,没有其他的人。
我点了两盘清淡的炒菜,一边吃一边听着高鹏漫无边际地扯淡。
吃了没一会儿的功夫,突然店里有一个服务员走到我们桌前,问道:“两位先生,打扰一下,请问,你们两个哪一个叫范佩玺?”
我和高鹏一愣。
“我就是,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道。
服务员笑道:“啊,您就是范佩玺先生啊。我们店楼上有一位先生找您,想请您上去坐坐。”
“找我?”我一扬眉毛,心说难道是梁赞?便问道:“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服务员一脸难为情,说道:“这他倒是没说,他只是说曾经跟你见过面,不管怎么说,都希望你能上楼去坐坐。”
我看了看高鹏,高鹏也看了看我,说道:“想什么呢?上去吧!”
我犹豫道:“也不知道楼上是什么人,这样贸然上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嗨!”高鹏一摆手,说道:“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怕什么,我估摸着八成就是那个梁赞,除了他,还能有谁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再说了,就算是遇上什么坏人,这里人这么多,难不成他还能把你给怎么着?用不着害怕,老弟陪你走这一遭。”
说完,高鹏起身就要往楼上走。服务员赶忙拦住他,对我说道:“范先生,楼上的先生点名要你自己一个人上去。”
“去去去!”高鹏不耐烦地说道:“哪儿来的那么多规矩,到底是他想见我大哥还是我大哥想见他,你搞清楚没有?要么你就让楼上那位爷下来,要么就让我陪着我老大上去,你去传个话吧。”
“等等。”我拦住高鹏,说道:“还是我自己上去吧。”
高鹏一愣,反问道:“老大,你确定你自己上去能行?”
“放心吧,没事的。”我道。
我心说高鹏所言极是,不管楼上的人是不是梁赞,也不管他是敌是友,总而言之,在这样光天化日的时候,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更何况,我估摸着,能找我的人也就只有梁赞了。
于是,我跟着服务员的脚步,踩着木质的台阶走到二楼的一间雅间。雅间没有门,只有一层竹帘,服务员替我撩开,然后十分客气地说道:“那位先生就在里面,您请。”
我答应了一声让他退下,自己低头走进了雅间内。
雅间内摆着一张漆木八仙桌,周围有几把小椅子,但是上面没有坐人,八仙桌上也没有摆放什么好菜,不过摆着两壶茶叶和一壶白酒以及几盘小菜。
雅间内只有一个人,他正背对着我站着,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外套,背手而立,把后背冲向我。这个人身材匀称、体型中等,从背影乍一看还真有些梁赞的感觉。
“你好啊,范佩玺,我们好久不见了。”那是一个京腔的声音,一听到那个声音我就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那声音我如此熟悉,并不是因为那腔调,而是因为那种沉着冷静、把控一切的口吻。
那个人缓缓转过身子,露出一张嘴唇上带有刀疤的脸——那是秦爷!
“是你?”我多少有些惊讶,但是却并不是很害怕,“你也没死?”
秦爷淡淡地看了我两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挪了一张椅子,对我说:“请坐,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好好聊聊?我心中骂道,当初在云南地宫的时候,你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让我跟你坐在一起好好聊聊?我心中虽然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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