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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 作者:墨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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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向他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一个无比诡异的情景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那怪物在水中一阵翻腾,浑身上下似乎退下一层粘膜,刚才还赫然在眼前的那条大刀口竟然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了,但那一团模糊混沌的肠子还飘在鱼缸的水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向梁赞问道。
梁赞耸耸肩,对我说道:“佩玺大人,不要对眼前的事实发问。”
“什么意思?”我问道。
这时,那怪物突然插话道:“二十年前……老人洞……嘶嘶……你父亲退出了。”
“老人洞?什么老人洞?”
“你可知道……嘶嘶……古庸国。”
我点点头,虽说了解的还不够多,但是,因为已经在先前查找过许多的资料,所以,起码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悬棺……嘶嘶……崖葬……”那怪物异常痛苦地说道:“有关于古庸国人与蛇的传说,你可曾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把有关于古庸国有关的资料全部调了出来。
古庸国是中国自有文字资料记载以来,最古老的的国家之一,她的文明发达程度远远超过当时的大多数邦国。古庸国拥有一套完全独立的文明系统,最为人知的有两样,一个是青铜文明(我在查阅资料的时候,曾经发现,古庸国的青铜文明甚至比古滇国还要久远,只不过并没有像古滇国那样将其发展至巅峰),而另一个也是至今让无数历史学家头痛不已的文化就是其独特的丧葬文化。
悬棺崖葬一直以来都流传于中国南方地区,是中国古代南方少数民族所独有的丧葬文化。现广泛见于川滇交界处、湘西附近等地,但史学界所公认的悬棺崖葬文化都是起源于古庸国时期,只不过后来这种独特的丧葬文化辐射到了其周围地区。
悬棺崖葬,无疑,从字面上来理解就是在人死之后,并不如中原一般修筑坟墓或地宫将棺木安放土中,而是将棺材放置于悬崖峭壁中的狭小石洞之中,这即是所谓的崖葬;而悬棺则是指古代先人在悬崖出打入木板钢钉,将棺材悬放其上,是为悬棺。
时至今日,人们仍然能在南方地区看到几百年前的棺木孤零零而又诡异异常地悬吊在崖壁之上。这些棺材有些甚至离地数十米,虽然有很多专家做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不得不说,时至今日,人们仍然没有找到确切的方法来验证人们究竟是如何把沉重的棺木安放在几乎与地面垂直的峭壁之上。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便问:“你所说的老人洞不会就是指崖洞吧?”
那怪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心中豁然开朗,心说这些天在家苦查资料果然没有白费,经这怪物的一点拨,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所谓的老人洞,以及一个与悬棺崖葬有关的传说。
老人洞——那是一个有关于人与蛇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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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人与蛇的故事【感谢菩提果佛陀心的钻石】

第十四章人与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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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洞是少数民族民间对崖葬洞穴的一种称呼,有关这洞穴,还有一个说不上美丽的传说。
据说,上古时期,古庸国的人们感叹老蛇入洞穴,蜕皮之后,重新焕发青春的的姿态,但人却没有这样的本领。于是,古时候的人们大举祭祀(远古时候的祭祀仪式往往是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向苍天乞求人类也能拥有这样的力量。几番周折以后,苍天答应了人类的要求,于是,人老之后,选悬崖峭壁上的洞穴呆上数日,便会如蛇一般蜕下旧皮,重换青春。这大概也是古代中国最早的有关于长生不老的传说之一。但是,人不能死,也带来了许许多多的弊端,古庸国已有的物资已经完全不能供应急剧增加的人口,于是,古庸国变得争抢好战,以至最后一统南方八蛮。饶是如此,仍然不能满足日益增加的人口,最后,出于种种的无奈,最终人们选择了放弃长生不老这样的梦想,也算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平衡发展吧。
想到这里,我又一看此时姜道临的那种状态,不由得惊呼一声,道:“难不成,你进过老人洞?”
鱼缸里的怪物喉咙咕噜了两声,似乎是在苦笑,道:“没错……嘶嘶……”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我疑惑地问道:“难不成,所谓的进入老人洞之后变得长生不老,就是变成你这副……”
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生生地咽下去了,但是,那鱼缸里的姜道临却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变成我这副模样?……嘶嘶……呵呵……你以为这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么。”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我问。
“因为这是组织的任务。”姜道临说这话的时候,那纽扣一般的眼睛似乎迸射出满含杀机的凶光,狠狠道:“你父亲……嘶嘶……当年选择退出,是一个非常、非常明智的决定……嘶嘶……但是……嘶嘶……我能变成这幅模样,多半也是、也是拜他所赐。”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又与我父亲有关?虽然在这一系列的诡异事件以后,那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和蔼的父亲已经在我的心里变得渐渐陌生起来,但是,不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我的父亲,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这样说他的时候,我出于本能地捍卫父亲的立场,说道:“你们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父亲的头上,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么,我父亲已经退出了组织,那你的事情又怎么会与我父亲有关呢?”
又是一声苦笑,姜道临接着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嘶嘶……我并没有要、要怪你的父亲……嘶嘶……只是,出现这样的状况……嘶嘶……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的。”
“又是老故事?那说来听听吧。”我已经渐渐地发现,其实,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基本上是在沿袭着我父亲曾经的经历,我眼皮子底下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有其根源,而这根源就在于这三十年间我父亲以及与我父亲有关的人的种种经历。
于是,姜道临向我简要讲述了大约二十年前的那次经历。那时候,我父亲刚刚加入组织不久,他的许多被主流历史学家不屑一顾的理论在组织内部得到了许多上层人物的注意。我父亲在云南之行结束后,立即开始了关于古滇国的研究,但他的研究又不局限于古滇国,他开始在史书中寻找所有跟古滇国有着种种相似地方的古文明,很快,他就顺理成章地发现了古庸国文明。这并不是指在文化考据方面所得出的结论,因为,在现有的历史事实中,古庸国的历史要远久于古滇国,引起我父亲注意的是两个上古文明那早熟的青铜铸造技术。
但当时父亲并没有把这微不足道的发现放在眼里,他没有想到,当组织的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立马开始着手对古庸国的调查,而我父亲自然而然地被安排其中,姜道临由于身手干练,也入选了队伍。
他们探险的地点不是别处,正是这茂密原始的神农架林区。关于神农架林区的探险,姜道临没有过多的描述,但是,在他的表情之中,我已经可以推测,他们遇见了很多危险,这些危险异常诡异恐怖,以至于原本十二人的考察队伍折损大半,只剩下三人最终抵达了那个隐藏在森山密林中的老人洞。那时候,姜道临已经身受重伤,几乎已经没命了,虽然他们三个人并不相信老人洞真的能够使人长生不老,而且就算真的可以,根据传说,老人洞的魔力也已经被苍天消除,又怎么能够再度发挥功效呢?但深山老林,别无他法,与其等死,莫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于是,我父亲和另一个生还者将姜道临抬入组织指定的老人洞。没有人知道姜道临在洞中究竟遇见了什么,但是,当天黑夜当他走出老人洞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眼前的这幅模样。
在那之后,我父亲回到东北,很快就退出了组织,但生活从此陷入了被人严密监视的状态。另一个生还者看到姜道临这副模样也吓得远逃他处,从此销声匿迹。
“那这二十年来,你又是怎样生活的呢?”听完了姜道临的叙述,我突然心里生出一丝悲悯之心。
“我变得……嘶嘶……害怕阳光,只能在潮湿的地方……嘶嘶……生存。”说到这里,姜道临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绝望,“我想过要自杀……嘶嘶……可是,一来我与你父亲有过约定……嘶嘶……二来……我发现自己、自己根本就死不了。”
虽然我不曾经历,但是对姜道临的这种遭遇,我却深感同情。很显然,以他现在的状态而言,活着是痛苦的,而死亡却是一种解脱。
人间的事情往往有如此多让人叹惋的悲剧,有些人散尽千金以求长生,又有些人使尽方法以求一死,得之无求,求之不得,这造就了人生万千的苦楚。
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有些好奇,便问道:“你和我父亲当年有过什么样的约定?”
姜道临道:“你父亲……嘶嘶……答应过我……他回去以后会、会立即联络组织……嘶嘶……让他们派人来救我,于是让我每月七日在神农架山麓之下,我们当时……嘶嘶……出发的地方守望……嘶嘶……呵呵,这一守便是二十年无人问津。”
姜道临抬眼看了一下梁赞,说道:“直到这个小哥来看我……嘶嘶……带来了你父亲的口信……嘶嘶……原来,组织已经把我完全放弃了……嘶嘶……他们以为我进入的那个老人洞只是一个失败品,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呵呵……亏我还一直为他们保存着那老人洞里的秘密,期待来日向组织汇报……”
“什么秘密?”我问。
“那秘密无法用语言来、来描述,你们只有自己去看了才会……嘶嘶……知道。”姜道临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嘶嘶……我就告诉你们也应该怎样去那老人洞。”
“什么事情?”
“杀死我。”
“这……”我一时语塞,但却并不是因为姜道临的要求让我感到吃惊。说实话,他的这个要求,我心里已经猜到个十之八九了。关键是怎样才能杀死他呢?姜道临刚才用刀把自己的肚子都划开了也没有伤害到自己,我又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杀死他呢。
我情不自禁地向梁赞投去求助的眼神,没想到,梁赞却如同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对我道:“放心,我有办法,只要你同意。”
只要我同意?!我突然之间没了方寸,梁赞这话的意思似乎在说,只要我想知道秘密他就有办法杀死姜道临,如果我不想知道,那么姜道临就只能永远地这样生不如死地存在下去。
难不成,这一个人的生死就交付于我的一句话?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生命的沉重感。
我想了许久,才对姜道临说:“姜……姜叔,你真的、真的不后悔?”
姜道临摇摇头,道:“你看我这样子……嘶嘶……还有什么可后悔的呢。”
我看了看梁赞,又看了看姜道临,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告诉我吧。”
姜道临咧了咧嘴,我知道他应该是在欣慰地微笑,但是,在我眼中,那却是一张恐怖异常的表情。
姜道临思量了片刻,用异常浑浊的声音道:“神农架北山路直上……至吊头古槐……嘶嘶……折西行……嘶嘶……遇山村而止……嘶嘶……子夜太师椅……嘶嘶……寻鬼影而走,不要、不要被发现……嘶嘶……过冥河……嘶嘶……逆流而上就可以看见……看见了。”
“啊?”姜道临的话讲得断断续续,而声音又嘶哑难听,很难辨别,但见他万分痛苦,我也不好意思让他重说一边。还好这个时候梁赞一拍我的肩膀,对我道:“放心,路我已经记下了,他说的都是标志性的地点,应该很好找到。”
姜道临在水中哗啦了两声,似乎在点头,又嘱咐我们道:“山路凶险,多加小心。”
“说完了?”梁赞道。
姜道临一闭眼,说道:“是的……动、动手吧。”
这时候,我把梁赞拉到一边,好奇地问:“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家伙死掉?”
梁赞看我那副求识心切的表情,低声笑了笑,说道:“我的佩玺大人,亏你还是一个大学生,你难道没听过酸碱中和么?”
“听过倒是听过,可那跟这事又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梁赞道:“我观察他已经很长时间了,我发现他的整个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所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是强酸性的液体,而这些液体正是修复他伤口的东西。这个时候,只要用强碱一中和,他的自我修复的液体就会产生反应。”
“变成盐!”我抢先道,这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化学知识,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了,虽然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太好,但是,这种基础性的只是,我还是有所了解的。我皱了皱眉,嘟囔道:“强碱……最常见的就是……氢氧化钠啦!”
梁赞哈哈笑了两声,一拍我的肩膀,笑道:“佩玺大人,你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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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神农架

第十五章神农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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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姜道临的死状,我实在难以用语言去描绘,这并不是我吝啬笔墨,实则是那样的痛苦实在不是可以用言语就可以表达的清楚的。我只能说,那时候的姜道临的生命力远比我和梁赞之前所设想的要强很多。梁赞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氢氧化钠而就等着今天我来。他把氢氧化钠撒入鱼缸之后,白色的粉末立刻与姜道临的身体发生了强烈的反应,我们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姜道临被活活烧掉了一层皮,整个鱼缸一时之间变得浑浊不堪,姜道临甚至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嘶嘶”的声音。但是,饶是如此,姜道临依然没有死绝,于是我和梁赞干脆把鱼缸打碎,将姜道临的身体偷偷运到外面在阳光下暴晒一个多小时,这样姜道临才终于不再动弹。在他临死之前,我也难得地看到了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已经得到了解脱。
我和梁赞在处理完姜道临的尸体之后,梁赞又迅速地换成了刚才那中年男子的装扮,并对我说道:“我们现在马上去你所住的那家旅店,然后直接进入神农架。”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将近傍晚,便道:“我们要晚上进入神农架么?这深夜进入原始森林,太危险了吧。”
“我的佩玺大人啊,”梁赞笑道:“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白天进入那原始森林就会很安全么?咱们现在已经被秦爷那一伙人给盯上了,事不宜迟,我们要想尽快摆脱他们,就必须趁夜色进入林中。”
我看了看梁赞,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但是,我却隐隐觉得梁赞的心性有了一些改变,与之前云南之行的时候那个嘻嘻哈哈,洒脱不羁又满口胡言乱语的他有了很大的改变。虽然他的嘴角依然常常挂着微笑,但是他那紧锁的眉毛却又让我感到,这湖北神农架之行要远比云南更加凶险。不过我始终坚信,以梁赞的性格,他是不会对那些山林野鬼之类的事情感到恐慌的,能够让他如此认真的原因恐怕是因为秦爷等人那如影随形地步步紧逼似的追踪。人心叵测,远比孤魂野鬼来的可怕。
我和梁赞一边往我们的旅店走,梁赞一边对我说道:“我注意到了,你这次来湖北,除了你女朋友,怎么还带了一个人?”
“哦,那人是高鹏,我的老朋友了,本来我也不想让他来,但是他非得死皮赖……”
我的话没等说完,梁赞就打断我道:“佩玺大人,你还记得上次跟你去云南的那个刘震吧,那一次是他命好才没有死。”
我心里一听这话,也很不舒服,但还未来得及张口,梁赞就道:“佩玺大人,不是我说你,如果你真要带一个人来,之前的那个刘震好歹还是一个专业人士,而你这一次带来的人,简直比你还不让人放心。”
我一听这话,心里很不爽,说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上一次那是我准备不足,这一次不一样,我可是有备而来的。”
“就你查的那些资料?”梁赞一边说一边爽朗地哈哈大笑,道:“也许,你所查的那些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有些话,我还是当面跟你的那个朋友说吧。”
不一会儿,我和梁赞就来到了我住的那家旅店,如我所料,高鹏和卜瑾在小酒馆发生火灾以后及时回到了旅店。
我一进门,发现卜瑾坐在床边,而她一旁的高鹏竟然满脸黑乎乎的,像是一个烧锅炉的老大爷,此时正拿着手机打电话——打给我。
我的手机铃声一响,高鹏旋即回头,发现了我,散步冲到我面前,大骂道:“你丫的,刚才跑哪儿去了?老子还以为你被困在那小酒馆里了呢,闹半天,你小子跟没事人一样,害得我瞎操心。”
我看着高鹏那黑脸,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道:“这么说,你刚才是去火场里救我喽?”
“狗屁火场啊,里面根本就没有火,全是烟,妈的,老子连抽二十包香烟也不带这么伤肺的!”高鹏说着说着,恍然间发现我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便问道:“咦?这老哥是谁?”
我慌忙来介绍道:“哦,这个人就是梁赞。”
梁赞会意,带着那副带着点坏意的微笑朝高鹏点了点头,道:“你就是鹏爷吧,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这句话不禁让我回想起了我与梁赞除此见面时的情景。但高鹏听了,却是一脸茫然,看了看梁赞,又看了看我,说道:“老大,你不是跟我说那个梁赞是一个男版林黛玉么,一脸病容,但是还挺帅的。看来,你的审美水平有待提高啊。”
“别扯淡。”我说道,“他现在是乔装而来,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前往神农架了。”
“今天晚上?”高鹏惊讶道:“老大,你搞清楚我们要去那里干什么了么。”
“当然。”
我们正说着话的时候,突然看到里屋的卜瑾听到门外的动静以后站起身来朝我们这边看。高鹏顺着我的眼神也看向卜瑾。只见卜瑾看到乔装的梁赞却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他一样,竟然冲着梁赞微微点了点头,梁赞会意,穿过我和高鹏来到卜瑾面前,笑道:“哈喽美女,好久不见啊。”
卜瑾没有说话,只是又点了点头。只剩下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我和高鹏。
情急之下,高鹏用手肘直戳我的肋骨,低声道:“喂喂喂,老大,你这哥们也太不懂得江湖道义了吧,这他妈的并摆着调戏嫂子呢么。还真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啊?”
我一拍高鹏的脑壳,低声骂道:“你乱说什么呢,就你总爱瞎想。”
“怎么是我瞎想,你看你看,那不就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嘛!”
“得得得,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他们只是之前见过面,这一次重聚打个招呼而已,我真是懒得跟你多说。”
话虽然这么说,而且卜瑾对梁赞的反应也并没有多么强烈,不过是点了点头而已,但不知怎么,我心里却暗暗掠过一丝不快。
一阵寒暄过后,梁赞问我是否购置了装备,我和高鹏把买来的装备悉数摆在床上,梁赞看过之后半带着调侃的意味表扬了我两句,随后,他又突然变作一副很严肃的脸转而面向高鹏说道:“鹏爷,有几句话,我必须跟你提一个醒。”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高鹏没好气地说道,大概是因为刚才看到梁赞和卜瑾的原因,梁赞在他的第一印象中已经留下了一个不够兄弟的形象。
“神农架是原始森林,数千年来很少有人进入,里面……”
梁赞的话被高鹏打断,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说简单一点。”
梁赞含笑看了看高鹏,眼睛一转,笑道:“此行凶险,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靠!”中国人好面子,中国男人尤其好面子,中国东北男人更是相当好面子,梁赞的这一句话,在高鹏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登时叫道:“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高鹏啊。我告诉你,咱东北爷们儿,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怕,我告诉你,哥年轻的时候也混过,不信你看!”说着,高鹏一撩衣服,露出后腰上的一条长长的疤痕,对梁赞道:“看到没有,这是刀疤,当年哥在东北砍人的时候还没有你呢。我早就听老大说你很厉害,但是,我还就不信了,我这一次一来开开眼界看看到底能遇见什么怪异的事情,二来也是看看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真本事。”
高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的成功之处就在于他这一张嘴,只要兴起,他那嘴就跟冲锋枪一样“突突突突”根本不给人还口的机会。
但我一看他那后腰的长疤痕,就情不自禁呢地想要笑,但是看高鹏说得那么兴起,我又不好意思当场揭穿他。
其实,他后腰上那疤痕哪里是什么砍人的时候受的伤,那分明是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翻栏杆,他技术不行,硬是被栏杆的尖刺划破了皮,为此还到医院缝了十二针,从那以后,他逢人便说那是刀疤。
不过,高鹏刚才所说的话,梁赞似乎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脸上依旧挂着熟悉的笑容,想了想,最后只说了一句话,道:“你要是坚持,我也不拦着你,紧要关头,救你一命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我丑话可得说在前面,这一行,我只能保证佩玺大人一个人的安全。”
话不多言,再多说,非打起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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