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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 作者:墨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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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卜瑾紧接着说道:“他想要成为下一任的六御侍者之一,他想要成为精神不灭的长生模式。”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惊,脱口而出道:“难道六御侍者还有换届?”
张贺方冲我点了点头,道:“没错,六御侍者每一次轮回之后都会被巫宗重新选出来。”
“那……你答应他了?”我愚蠢地问道。
卜瑾点了点头,说道:“我那时候久居苗寨多时,对外面的世界已经没有多少了解了,但是我知道,仪式绝对是要来临的,这是最恰当的时机。而范继云他懂得很多,而且,那个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两个侍者,一个天御侍者,另一个即是汲灵妖玉。”
卜瑾说到这里显然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说道:“我当时想,我是不会轻易答应他的,所以我要求他把汲灵妖玉留下来做担保,他同意了,但是,我并没有想到他会设计一个局来骗我。”
“他到底骗你什么了呢?”我不解地问道。
卜瑾咬了咬嘴唇,说道:“也许,连他自己也都没有想到,也许,这真的就是命中注定。数千年前,当巫宗死去的时候,他(她)曾经做出了一个预言,而这个预言是他在之前的五十九次轮回中重来没有做过的。我隐约记得他对我们说过,一甲子的轮回对于我们巫族来说是一个节点,因为,在这一次轮回中,人类之中将会出现一个人,他会有机会阻止轮回的启动,甚至是让轮回就此停止,这将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交锋,巫族很有可能就此完全消失,对于这一个人,我们六御侍者习惯性地称他为‘预言之子’。”
“你的意思是,范继云就是那个预言之子??”我惊讶道。
卜瑾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是梁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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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累,请假一天

读者:请假了。。。。妈的,墨锋,你又特么请假,还能不能行了?是不是我们读者太惯着你了,给你惯出毛病了,反了你了。
墨锋:……
读者:别特么装哑巴,说话!
墨锋:明天两更可以么,今天真的没有状态。。。
读者:没状态?为什么?
墨锋:我……我失恋了。。。
读者:靠,失恋了啊,真苦逼,好吧好吧,理解你了。
墨锋:呜~~~~~~~~~~有你们真好。
读者:没事,理解是应该的,明天三更吧,听话啊。
墨锋:……
ps。不扯淡了,今天真的没什么状态写了,照例贴个以前写的短篇小说,这次真的是免费的!!!!!!!!!!!!为什么非得贴呢。。。为了保住我的全勤奖。。。谴责我吧~~~~~~不过你们不用掏钱也可以看一篇墨锋不一样的文章,这也是我希望的,为我以后的转型做铺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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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爱情与性》
三年前,我在县城里开了一家钟表店,那年,我二十七岁,单身。
我爸妈一直为我找不到女朋友而着急,也没少安排各种相亲,可结果全都不如人意,也许是天意。
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地结婚,我也有些着急;看着身边的朋友结婚后一个接着一个地闹离婚,我又有些释然,最后,满心矛盾的我走进洗浴中心,冲过凉,上二楼。生意好的时候,就找一个二十岁以下的,生意不好的时候,三四十岁的阿姨也无所谓。可时间久了我又觉得性交易对于男人来讲实在吃亏,明明双方都享受着快感,可最后总是要让男人掏钱,以至于我有了去吃软饭的想法。
可生活总得继续,生活里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性。那时的我是这样想的,后来我知道这是错的,因为生活中,性和爱情都是不可或缺的。
有一天,我的一个酒肉朋友来到我的小店,让我帮他修一块他爸买的前苏联的手表。
我一边修,一边对他说:“你也结婚了吧。”
他说:“去年的事情,本来想叫你的,可是婚宴时在女方家办的,在四川那边,太远了。”
“没什么。”
“你结婚了么。”
“没有。”
“嗨,你也不小了吧,不是我说你,最好还是把婚给接了,毕竟你也不是什么有钱人,等你老了以后哪个姑娘还愿意嫁给你啊。”
“你觉得结婚好吗?”
“当然,结婚降低性成本啊。”
“可那就没有自由了。”
“怎么没有自由呢,女人都是糊涂虫,她们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们买什么,她们就以为你对她们好,就不会想到你在外面对别的女人也是如此。哎,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怎么样,不是我吹牛,那姑娘长得跟朵花儿似的。”
“要是真有那么好看的女孩你还能给我留着?”
“嗨,这话怎么说的,我们都是好哥们,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才没跟那姑娘好上嘛。就是……就是那姑娘有个怪病。”
“不是艾滋病就行。”
“这话让你说的,我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吗?那个姑娘有点性冷淡,呃……准确地说,那个女孩她的触觉有点问题。”
八月十三号那一天,我见到了那个有怪病的女孩儿。我们约在一家小快餐店见面。印象中,那天特别的热,我穿了件休闲的短裤和一件灰衬衫,却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我在快餐店里等了大概五分钟后,一个穿着很“凉快”的女孩儿走了进来,她穿了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色裙子,一件宽松的褐色体恤衫,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我注意到她的右脚踝上有一处黑蝴蝶的纹身。
她向我走来,说:“梁文?”
“是。”
她坐了下来,我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她只要了一杯冷冷的奶昔。一阵短暂的自我介绍后,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江雅,二十三岁,还在念大学,她也果真如我的那个酒肉朋友所说的一样,绝对是人中极品,世间尤物。
“耗子把我的情况跟你说了么。”
“只说了一点儿,说……”
“说我性冷淡。”
“呃……”
“没什么好避讳的,放开点儿,说我性冷淡都算是抬举我了,不然耗子也不会和我分手。”
“你是耗子以前的女朋友?”
“他没跟你说么。大概是有所避讳吧,我是没所谓的,反正我又没有跟他发生什么关系,你呢?”
“我也没有关系的,恕我冒昧,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儿用不着别人给介绍对象吧。”
她笑了笑,说:“但愿你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以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之后我们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我向来不会和女孩儿聊天,最后,憋了半天的我问了一个本不该问的问题,“你脚踝上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啊?”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是这么跟女孩儿约会的啊,难怪你没女朋友。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喜欢浪漫的人,这纹身是我在上大一的时候纹的,也就是我发现我的怪病的时候。”
“怪病?”
“我的触觉有问题,耗子应该把这个告诉你的。从大一开始,也许是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我没有发觉而已,我发现我身上的一些部位的触觉正在渐渐地消失,而且都是那些本应最敏感的地方,比如胸和那里,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儿吧。”
我尴尬地点点头,说:“知道。可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我上大一的时候跟耗子在一所学校,他算是我学哥吧,没过多久我们就恋爱了。耗子那个人是急色的,我想你也知道吧,跟我处了三个月就要和我干那个,说那样才能让我们俩的感情升华,呵呵,可笑吧,可是我那时还真就依了他了。那家伙简直是个野兽,把我衣服都扯坏了,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准备动作,耗子很快就进入状态了,他急着要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和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那里一点都没湿。”
我有些脸红,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封建佬,但是当一个女孩儿面对面的对你说这些,我还真是有些受不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就因为这点事情吗?”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在那之后,我们又试过几回,可都无功而返,我渐渐发现自己的敏感部位都没有触觉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后来我发现,失去触觉的皮肤正在不断地扩散,其他没有失去触觉的部位也渐渐变得迟钝了。我开始急切地寻找痛感,我的脚踝的触觉还算正常,所以我决定纹个身。”
“就为了寻找痛感?”、
“恩,没有触觉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为了寻找触觉,我有时还自己玩滴蜡呢。不过你可别以为我心理变态还是怎么着,你不是我,自然很难理解我。生活中啊,不能没有爱情,可是光有爱情也没有用,你说,没有性的爱情是爱情吗?”
我沉吟了很长时间,说:“我不知道。”
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真的就跟那个叫江雅的女孩交往了。用她的话说:“我是无所谓的,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女的,处不处随你。”
我想,没有男人会拒绝江雅那样的漂亮的女孩,即使她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名,即使你跟她在一起可能享受不到肉体相交的快感,可你总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哪怕是带着她在同学们面前晃一晃也能给自己长长脸。而且,说实话,我并不是很相信江雅所说的事情,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得这种怪病吗?也许,只是耗子那个家伙太委了,他不能做到的事情,也许我能。
就这样,我们相处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像每一个刚刚相恋的情侣一样,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一起看看电影,一起讲电话,当然也接吻。
有一天,我忘记了具体的哪一天,我们一起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播放的是什么电影也忘记了,总之,那天的一切在我的记忆中都披上了一层薄纱,世界朦朦胧一片,不知该做些什么。
江雅的头靠在我肩上,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舒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很少有对话,可是那一天,她却突兀地对我说:“今天晚上做吧。”
“什么?”
“今天晚上。”
“怎么?”
“一起出去开个房间。”
“……”
“你不想?”
“不想?怎么说呢,我一直都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只是……”
“怎么?”
“有两个问题。”
“说。”
“第一,我今天没带多少钱。”
“我有。”
“第二,我没带安全措施。”
“就这些?这些都不是问题,走吧。”
我们走出电影院,穿梭在黑夜中的高楼大厦,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森林里行走,我的心怦怦直跳,却不是因为要跟江雅上床而兴奋所致,我竟然有些害怕,我不停地环顾四周,寻找着我熟悉的标志,以确保我没有在这片可怕的森林中迷路。
江雅就走在我身前,她婀娜的背影在黑夜中显得几分妖媚,明亮色彩如梦如幻,从她身上飘出的香气让我有些亢奋、有些癫狂,下体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可在我心中,恐惧依然战胜着性欲。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马戏团中一名悲催的小丑,我觉得自己很滑稽。
我突然很想跳舞,我想象自己在喧闹的迪厅里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燃烧着自己的生命,然后一步步走向毁灭。
“你干嘛呢?”
江雅的话打断了我的幻想,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得清晰,的确,这还是我生活着的那座城市,并非地狱也并非天堂。
“没什么,刚才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我们走进了一家招待所,老板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带着黑框眼镜的大胖子,我们一进来,他的眼睛就贼溜溜地盯着江雅的腿。然后,江雅拿出钱,开了一个房间。
我们走进房间的时候,我那恐惧的感觉再一次袭来,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房间里的摆设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房间里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
我坐在床上,江雅坐在我的身边。我们聊了一会儿,聊了些什么我全都忘记了。然后,我躺在床上,江雅伏在我的身上开始抚摸我,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性欲开始变得强烈,可恐惧感也丝毫不减。。
我把江雅压在身下,寻着她的私密而去。
“干的,一点也没湿,对吧。”江雅突然冰冷地说道,与刚才那热情抚摸我的时候判若两人。“这回你见识到了吧,我的怪病。”
我不放弃,尝试各种各样的方式企图调动她。我亲吻她、爱抚她,然而她仿佛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毫无反应。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自己仿佛在跟僵尸恋爱。江雅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你说,没有性的爱情是爱情吗?”
然而,我的回答依旧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且不论什么爱情了,没有性的人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忽然瞥见了江雅的脸,她像是在哭。干的,依然是干的。
我突然变得平静了,没有性欲也没有恐惧,我松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呢,难道从一开始我就担心着什么吗,难道是因为我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所以我才释然了吗?
“我累了,睡吧。”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江雅已经不见了。可我丝毫不觉得惊讶,相反,如果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还在我的身边,我才会惊讶不已呢。
这算是分手吗?也许吧。
可我更担心的是,她昨晚为什么流泪,我担心她会不会有些事情想不开。于是,我急忙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可是却传出了一句“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都试图寻找江雅,可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耗子来到我的钟表店闲聊,我问他:“你最近有江雅的什么消息吗?”
“降压?”
“江雅!”
“江雅是谁?”
“你老糊涂了吗,就是那个你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个有怪病的女孩,她还曾经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摆不平她,然后把她介绍给了我。”
“你才糊涂了吧。虽然我处过不少对象,可总不至于连自己处过的对象的名字都忘了吧,再说,就我这身体,还有摆不平的女人?开什么玩笑。”
“你在想想,一个在右脚踝的地方纹了一只蝴蝶的女孩。”
“不用想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纹身。老兄,你是做梦啊,还是发烧啊,你可别这么吓唬我了行吗。”
做梦?发烧?江雅?怪病?黑蝴蝶?我脑子乱作一团。
难道这些都只是我的幻想吗?可这幻想也太真实了,那一幕幕的画面,那些细节,江雅的火热的心和冰冷的身体,都是梦幻的吗?
夜晚,我点上一支烟外出散步,在高楼大厦的环抱下我觉得自己滑稽又渺小,像一只蚂蚁一样漫无目的地爬行着。我是谁?大街上忙碌的人们,他们又是谁,他们是真实存在着的吗,还是,这一切又都不过是我的一场幻想。这些人都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他们是迷路的人们吧,他们不停地忙碌着、冲动着、迷茫着、猥琐着、疲于奔命着……
(完)
2012。7。8

、第六十七章 张贺方的私心

第六十七章张贺方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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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赞是所谓的预言之子?
听到这个回答,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惊讶,可是,细想之后,又觉得如果是按照他们所说的情况推理下去,那么,梁赞的确是这次仪式重启中的那个预言之子。可是,我回首过往的经历,无论怎样,都觉得梁赞是在帮我,而不是在随意捣乱,更不用说什么阻碍我们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张贺方和卜瑾说了一遍,张贺方对我解释道:“范先生,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讲过了么,六御侍者皆是不死之身,而那些法器一个个又都坚不可摧,他根本没有办法破坏,所以,与其现在就跟你们闹掰,完全破坏我们的行动,那么我们就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去阻止他这样做。要知道,无论如何,不管是梁赞还是范继云,他们到底还是一群少数人,而我们南巫,更不用说是政府组织的人了,我们的实力远远要超过他们,要想将梁赞擒获,实在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张贺方道:“张先生,你认识一个叫秦爷的人么?”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我的人,从云南开始,就已经在监视你们的行动了。”张贺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不得不说,那个梁赞真的很聪明,本来,我一开始是打算让秦爷直接把你拐进我们一行中的,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梁赞巧妙将你带走,一开始,我还以为计划全部都要失败了,不过好在我事先准备的袁爷在里面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你们在神农架原始森林里走过的路,袁爷都为我们的人做了详细的标记。”
“那他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张贺方说道:“在老人洞的任务结束以后,我把他暂时派到了良渚文明的附近为我们做调查,范先生,你为什么突然要提起他?”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如果秦爷是你们的人,那么,在云南的时候,其实他就有机会杀死梁赞,既然梁赞会阻碍我们的行动,为什么当时却没有杀死他?”
张贺方有些无奈地说道:“范先生,恕我们无能,其实,在我们南巫流传的传说中,并没有预言之子这样的人物存在,我也是听了龙姑娘的讲述才知道这件事的。”
“那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问道。虽然我现在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也知晓了梁赞其实是跟范继云一伙的,并且,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想要杀死我。但是,我对梁赞还是有感情存在的,虽然梁赞的最终目的是想要杀死我,但起码在之前的一些经历中,他救过我很多次,我有些担心张贺方想要除掉他。
张贺方显然是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含笑着问我道:“那范先生,按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怎样处置他呢?”
我有些犹豫地说道:“按照你们的处事方法,你们应该会把他杀掉吧。。”
张贺方淡淡地摇着头,对我说道:“范先生,你说的那种处事方法是政府的组织的处事原则,而并不是我们南巫的。。”
“那既然如此,你们打算怎样处置他?”我问道。
张贺方说道:“我们南巫虽然名义上算是一个整体,但其实内部非常凌乱,不同的南巫之间有不同的选择,比如说那个制蛊大师老村长,还有云南苗寨的阿姝娜,他们都选择避世隐修的方式。而我,作为南巫,我不希望自己终日隐居在大山之中,我希望看看这个世界的文明已经发展到怎样的一种程度。”张贺方继续说道:“我说这些,就是想向你说明,虽然我们很多南巫之间的选择、价值观有所不同,但是,我们有一个自古以来就有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问道。
“那就是,无论南巫中的任何一个成员,他们在遇到六御侍者的时候,都应该听从六御侍者的调遣,因为,说实话,我们这些后世的巫师其实就是你们的附庸而已。”
我有些惊讶,指了指自己,说道:“你是说,你们要听我、啊不,是我和卜瑾两个人的调遣?”
张贺方说道:“没错,而我最多也只能充当一个军师一样的角色。”
我怔了一会儿,一想到自己也有机会统领一帮神秘莫测而又本领高强的人,我就有种无法言说的兴奋感,但是,这种兴奋感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我生平未曾感受过的压力。
但是,在这样长时间的经历中,我已经变得不那么容易轻易相信别人所说的话了。我有些犹疑地问道:“张先生,你难道真的就一点私心也没有么?”
听到我的这番话,张贺方也不掩饰自己的私心,他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范先生,我可以说,如今的你就是没有变化成最终的巫宗,否则的话,我心里面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你。不过,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去掩饰什么了,我承认,我的确是有私心的。”
“说说吧。”突然,我觉得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时之间竟然让我有些飘飘然。
张贺方突然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恭恭敬敬地对我行了一礼,说道:“张贺方不才,我想要成为新一届的六御侍者之一。”
我怔了一下,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也希望长生不死呀。”
张贺方说道:“长生不死,这也算是人之大欲吧。不过,成为六御侍者自然并非只是长生不死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六御侍者将会在巫宗的帮助下迅速获得更高的巫力,而我也有机会向巫宗学习更高一层次的巫术。还希望您不要拒绝我。”
“六御侍者皆由我一人决定?”我问道。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是你们,准确滴说,是当你们融为一体以后。”
我看了看卜瑾,她也看了看我,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是我们俩自相识以来,唯一的一次默契。
张贺方也显得很高兴。
我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应该去找那个你所说的陆老板了吧?”
张贺方道:“是的,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车已经准备好了。。”
“那走吧。”我站起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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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张贺方的别墅,上了一辆奥迪轿车。发动机一声响,我们便一路绝尘而去,重新返回武汉的市区内。
黑色的奥迪汽车七拐八拐,穿梭在武汉的都市森林之中,华丽炫目的车型引来不少路人的观望。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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