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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 作者:墨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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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门口,那男婴也会指着铁门大哭,脸色紫青,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足为奇,真正让老公寓里的人感到恐怖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声称自己在半夜的时候曾经在走廊里看到过那个疯婆子。
由于老式公寓楼一般都是一个楼层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有点像集体宿舍一样,所以,难免有人在深夜的时候起来上厕所。
据说,那些半夜起来上厕所的人几乎每一个都看到过那个疯婆子,而每个人看到她时,她所做的事情也各不相同。
有的人说他们在看到疯婆子在走廊的尽头傻傻地站着,也有人说他们看到疯婆子在半夜的时候像鬼魂一样在整栋公寓楼的走廊里闲逛,再加上她走路时那诡异的姿势,让人看了着实毛骨悚然;更有人说他们看到疯婆子半夜在走廊里跟一个陌生女子闲聊,走近一看,竟然是那个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上吊自杀的女人。
不过,以上的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讲给我的人也是听别人说的,所以,里面有没有添油加醋,我也不得而知。但,我曾经听过一个当事人给我讲过一个关于深夜撞见疯婆子的事情。
那个当事人姓曹,因为年轻的时候骑车摔断了一条腿,所以大家都叫他曹瘸子。那时候曹瘸子也就三十几岁,在工厂上班,年纪不大但十分老实能干。
那天晚上,半夜凌晨的时候,他突然闹肚子,迫切地想拉屎。我说这些你们可别见怪,别影响了你们的胃口。
曹瘸子自然也听说过在公寓里深夜撞见疯婆子遇见的各种怪事,而且他们家正好就住在三楼,但他那晚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肚子,无奈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走廊。
他推开自家的铁门,先左右看了看,却发现并没有看到疯婆子的影子。心里想着可能今晚疯婆子睡着了,于是就放心大胆地朝厕所走去。
公共厕所在走廊的尽头,那里也有着走廊里唯一的一扇窗户。
曹瘸子走着走着,突然,冷汗就冒了出来。因为他抬眼一看,竟然发现走廊尽头的窗户的窗台上,竟然模模糊糊地出现一团黑影。透过窗外的月光,再一看,曹瘸子只觉得毛骨悚然。那窗台上的黑影,竟然正是那个疯婆子。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那疯婆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件寿衣穿在自己的身上,而她此时就穿着那一身衣服,整个人蹲在窗台上,似乎在看窗外的某些东西。
紧接着,楼下传来了一声猫叫,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刺耳。而那疯婆子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反应,竟然附和着诡笑了一声。
这一声诡笑在空旷的走廊里来回回响,吓得曹瘸子差点大小便失禁,不过还好,那个疯婆子似乎没有发觉曹瘸子的存在。而曹瘸子也趁机一下子跑进厕所,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跑进厕所的隔间,插上门蹲下身去,但此时却早已没了便意。他只是蹲在隔间里一动不动,他说那是他有生以来经历过最诡异的事情,他感到十分害怕,甚至已经瑟瑟发抖起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汉子,虽然感到害怕,但很快他就用自己的意志力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在他刚刚勉强平静下来,突然,厕所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曹瘸子头皮发麻,一下子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就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听上去简直就是直奔他二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双诡异无比的藏蓝色布鞋出现在厕所挡板下的缝隙中,这显然是一双女人的鞋。这个时候的曹瘸子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他一动不动,或者说,他已经完全僵在那里了。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那布鞋却没再动弹。曹瘸子忍不住地下头,在仔细看一眼那双鞋,这一看不要紧,透着微弱的光线,他竟然发现那里仅仅有着一双鞋,恐怖的是,鞋里面并没有人的双脚。
就在这个时候,厕所的门板突然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听之下,曹瘸子脑皮简直炸了一般,那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女人在用手指甲挠门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抬头一看,疯婆子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越过挡板的最高处,正死死地盯着他看,满嘴黑黄牙齿的嘴巴一咧,鬼也似的呵呵诡笑了一声。

、第十三章 高鹏来电

老板娘的故事讲得十分精彩,我和刘震听得入神,不由被带入了故事中的情节,此刻也是心跳加快浑身发毛。
“后来呢?”我问道。此刻,我已经情不自禁地被这个故事所吸引了。
“后来?”老板娘一扬眉毛,说道:“后来的事情,曹瘸子就都不记得了。你想想,谁在大半夜遇见这样的事情谁能不害怕?那曹瘸子已经算是胆子大的,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普通常人的身上,还不得被吓死啊?”
我点点头,心说也对,于是说道:“这么说,他是被吓晕了?”
老板娘撇了撇嘴,说道:“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可曹瘸子却对我说他当时并没有被吓晕,而是闻到了一股骚臭的味道,那味道很刺鼻,而且感觉怪怪的,他闻了没一会儿,眼前的一切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乎是一种迷药。很快,他整个人就晕倒了。”老板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按照正常人到的思路来讲,这个曹瘸子肯定是凶多吉少。可是,在第二天一早,他竟然就稀里糊涂地醒了过来,一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收到任何的伤,只是脸色有点白,似乎是昨天晚上被吓到的。”
听到这里,我和刘震长吁了一口气,刘震说道:“从那以后,那老公寓里的住户就接二连三地搬走了?”
老板娘点点头,道:“是呀,因为发生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我所讲的这几件,实在微不足道。”
老板娘告诉我们,其实早在拆迁公司来这里之前,老公寓里就几乎没有人住了,剩下的几户人家大概是胆子大,就没有搬出去。后来,拆迁公司才来这里,准备拆楼,可是,一连派了好几个人去商量拆迁的事宜都不是很成功。一来,那疯婆子鬼里鬼气的,大家多少都有点害怕她;二来,众人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那里已经成为人们口头相传的鬼公寓了。甚至,还有人干脆了当地认为那个疯婆子根本就不是人,这倒是跟我一开始的怀疑有些相像。
刘震佯装随意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那公寓楼里住着一个姓段的人?”
老板娘想了想,回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现在那栋公寓里住着谁,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我想,住的大概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吧。”
我和刘震没有说什么,老板娘见我们两个不说话了,而自己的故事也讲完了,就离开了。而此时,我们俩都已经没有多少胃口了,我只是闷头喝酒,脑子里一片空白。刘震在一边也只是抽烟和茶,不知在想些什么。至于卜瑾,她的姿势几乎没有变过。
我们就这样干坐着,谁也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自己的事情,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我们结了账,回到了那栋破旧的老公寓,在楼下继续等待段郁文。
等待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我们都无事可做,可以说,等到段郁文是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我平时不怎么抽烟,但是,在这种极度乏味的等待中,也朝刘震要了几根抽来解闷。我们俩坐在老公寓的阴凉处,闲着扯了两句以前的事情。而卜瑾却似乎一直都静不下心来,我很少看到她这副模样,她来来回回焦躁不安地踱着步,但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那栋老公寓,好像在担心这栋老公寓会不会冷不防倒塌一般。
很快,就到了六点钟,但我和刘震都没有去吃饭的提议,显然,我们俩都没有胃口。我和刘震几乎把我们俩这几年共同的经历都拉出来侃了个遍,但很快,我们就没什么可以继续闲聊下去的了。我们俩都很焦躁。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心中一喜——是高鹏。这两天,由于我曾晕过一个晚上,我几乎把交给他的任务忘得个一干二净了。
我接通电话,开口便道:“你小子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没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我怎么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呢,再说,这长途加漫……”
“得得得,”我急忙打断他的唠叨,说道:“我求你别再跟我磨叽那些没用的废话了,快,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呢,”高鹏说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并且得如实地回答。”
“你快问。”我不耐烦道。
“你们家到底得罪了一帮什么人呀?”高鹏问道:“要是你还拿我当哥们儿,就别说你不知道,也别拿那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来搪塞我。”
我被高鹏的这一句话问得一头雾水,但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问道:“是不是我们家出什么事情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高鹏态度坚决地说道。我听了感到很惊讶,因为高鹏平日里虽然小气,但是在一些琐碎的小事上,他几乎处处迁就着我,很少像今天这样强势。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高鹏,我拿你当我的好哥们儿,你觉得我有什么事情还至于瞒着你吗?我现在身在云南,家里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得了吧,这话你留着糊弄鬼去吧。”高鹏不屑道。
其实,高鹏的这样的反应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但是,我又实在不方便在电话里把我到云南来的整个经过都跟他讲一遍。但是,看高鹏那语气,我要是不给他一个答案,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索性随口编了一句谎话,道:“那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实话告诉你,哥们儿我摊上大麻烦了,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只能暂时到云南来避一避。现在在电话里,我也不方便跟你讲太多,你赶快把我家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否则我真的随时都有危险。”
“你家发生的事情,跟你在云南有没有危险也扯不上关系呀。”高鹏疑惑道。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好骗,顿时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怎么每次都这么多废话呀,让你说你就快点说,别他妈的调老子胃口!”
高鹏一方面大概是听出了我的焦急,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的确在我的家里发现了什么离奇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再刨根问底,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不过,在说之前,我可得跟你抱怨一下。”
我一听这话,差点背过气去,忙说:“抱怨吧,快点抱怨。”
这时候,高鹏才开始认真地说道:“你之前告诉我说,让我在你家里没亮灯的时候悄悄溜进屋子里,你可不知道,我差点被你这句话害死。”
我听后一惊,便问:“怎么说?”
“一切都如你所想,的确有人闯进了你们家,不过看上去并不像是小偷。”高鹏说道:“你给我挂了电话的第二晚,我就去了你家,在楼下的时候,我抬眼一看,你们家的窗户一片漆黑。这时候,来了一个男人,所以,我就跟那个男人一起走进了楼道。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我跟在他后面。那男人的面容很冷淡,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反正看上去是一脸牛哄哄的样子,此外,嘴唇的地方有一处长长的刀疤,看上去怪吓人的。”
“你不用把事情的经过讲的这么详细,挑主要的讲。”我说道。
“你别插嘴,这就他妈的是主要的。”高鹏的这种反应着实出乎我意料之外,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实话,我有点怕那个刀疤男人,不过,那个刀疤男似乎对我也很警惕,好像在提防我会不会在后面突然袭击他一样。我一开始感到很纳闷,但很快我就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了。当我们俩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忽然在你家门口站住了。”
我一听,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说我家里果然进了其他人。
高鹏继续说道:“他当时没有任何的准备动作,简直就像是看电影突然暂停一样,十分突兀地定住了,然后猛地一转身,死死地盯着我看,眼神很可怕。”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仍然心有余悸,缓了缓才又道:“得亏我当时反应的快,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直奔五楼。这下子,那个刀疤男才放松了警惕,敲了敲你们家的房门。我当时也不敢回头,就听见你们家的门被人推开,那刀疤男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便走了进去。我听眼看着就要关门了,便回头瞄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一个身穿黑色短褂的光头中年人正警惕地看着我,我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因为那人的脸上几乎全部都是刺青,一条一条的祥云一样的图案,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某种古时候奇怪的图腾,按说图腾一般都是一些动物,可那人脸上所刺的图案,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蝗虫的脑袋。”

、第十四章 夜闯猫楼

脸上有刺青?看起来还像是某种图腾的形状?一提起脸上有刺青的人,我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新西兰的毛利人。毛利人是蒙古人种和澳大利亚人种的混合类型,古代的毛利人十分热衷于文身,但他们对文身的态度却是充满敬意的,尤其是在脸上的文身,通常情况下,一个人脸上的文身样式即代表这个人的地位。
可是,我掐指一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新西兰人,更别提什么毛利人了。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出过国门,有时候在火车站看见外国人,很想上前说几句话,但是每次都只是想想而已。
显然,高鹏对毛利人有所了解。他这个家伙,平日里贩卖珍本书是他的生计,而大多数情况下,但凡是珍本书,里面常常都是记录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高鹏虽然不是一个爱读书的人,但自己开着书店,成天泡在里面,即便只是把书当成是商品,但久而久之,多少也会收点熏陶。
高鹏对我道:“我说佩玺,你老家伙什么时候还得罪了毛利人呀?”
“这事儿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道:“而且,你不能光是因为人家脸上有文身就断定人家是毛利人呀,这样太武断了。”
高鹏不耐烦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就是一个假设嘛,一切皆有可能。”
我让高鹏接着说下去,他便道:“那天真是把我吓坏了,但是,我心说难得我佩玺哥交给我一个任务,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完成呀。后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你家的情况。那天晚上,我一看那两个人就觉得他们两个绝非善类。那两个人几乎足不出户,我也不知道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量,完全把你老爸的房子当成了自己家一样,每天都只有那个刀疤男出去买点吃的回来。我一看这架势,那是要打持久战的准备呀,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就在刚才,那两个人突然离开了你们家,临走时还带走了一包东西,看那样子,似乎是不打算再回来了。所以,他们走后,我就溜进了你老爸的房子。”
“我们家怎么样了?”我问道。
“安然无恙,屋子里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而且卫生也保持的非常好,只除了一个房间以外。”
“我爸的房间?”我问道。
“不,”高鹏回答道:“是书房。书房是唯一被翻动过的房间,你还记得你父亲书架上有一排全是关于玄学的珍本书吧。”
我点点头,说记得。父亲一向也是爱书如命,平生最讨厌有别人碰他的书,即便是我,也不能未经他的允许而随便翻他的书看,尤其是高鹏所说的那一排有关于玄学的珍本书,有些书是快掉渣的古籍,父亲平日里拿出来看都万分小心。
我记得有一次高鹏来到我家,看到了我父亲书架上的那排珍本书,随意抽出来一本,当时我父亲的脸就沉了下来,我急忙把书放回去。后来,高鹏告诉我说,那些书都很有年头,在旧书和珍本书市场都是难得的东西,再加上那些书里的内容,只要稍加炒作,卖个百八十万根本不成问题。
但我压根就没跟父亲说过这些话,因为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卖他的书的。
高鹏一下子抬高了语气,对我说:“那些珍本书他娘的都被那两个王八蛋偷走了,整个书架,其他的书都没动,就那一排的书都被搬走了。妈的,那两个贼还挺专业。不光眼光专业,而且偷盗技术也很专业,他们撬开的锁,一点损坏的迹象都没有。”
“偷书?偷书干嘛?”我问。
高鹏回答道:“卖钱呗,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父亲的那些书很值钱嘛,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为那些书来的,完全可以偷完就走嘛,干嘛非得在你家泡了两三天才走。”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心说,两三天?没准已经在我们家泡几个礼拜都有可能。
“怎么样?这任务,我完成的还算不错吧。”高鹏道。
“不错不错,”我有些恍惚地回答道:“真是谢谢你了,我回去请你吃饭,我这边还有点其他的事,就先挂了。”
高鹏还想说些什么,但我已经无意跟他闲扯下去,就把电话挂了。
“出什么事了吗?”我一挂电话,刘震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我面前,问道。
我把之前交代给高鹏的事情,和他刚才打电话给我说的事情又跟刘震重复了一遍。但刘震听完以后,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我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在我父亲去找刘震的那晚,除了向刘震交代了一些事情,让他来云南帮助我找到段郁文,其次还交给他一个小任务。
刘震对我说,他总觉得我父亲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人偷偷潜入他家,所以,那晚在去找刘震之前,他偷偷在家里装了一个小窃听器,说是窃听器,其实就是一个小型录音机。父亲临走时嘱托刘震三天之后偷偷去把窃听器取回来。刘震按照父亲的指示,隔了几天便用我父亲给他的钥匙悄悄溜进我家,(当然,他经历了和高鹏很难相像的经历,也看到了其他人出入于我家的房间,但并不是高鹏所说的那两个人)找到父亲安装的窃听器,结果听到了一个冒充我父亲的人让我去找汪成宝的事情,并及时通过电话联系了我。
我晃了晃脑袋,咒骂道:“太他妈乱了,我脑袋都要爆炸了,不去想了!不去想了!爱咋咋地,我现在人在云南,就算辽宁的家里边出了再大的事我也鞭长莫及,我现在就想快点找到这个段郁文!”
刘震也是点点头,也抱怨道:“说的没错,现在都已经是八点钟了,那个段郁文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难不成那老头子在外面拉黑车让人钓鱼了?或是出车祸直接挂了?”我随口说道。
刘震却道:“你说,会不会是在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他回来了,而我们并不知道呢?”
我听后顿时觉得醍醐灌顶,忙说道:“很有这种可能,那我们现在就上去看看吧,就算找不到段郁文,也可以问问中午的时候进这栋老公寓的长脸青年是否知道他的情况。”
刘震十分赞同我,显然,他这家伙的耐心也快消磨殆尽了。
我们俩坐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我走到卜瑾的面前,一边比划一边告诉她我们要上楼去看看。
可没想到,卜瑾听后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指着老公寓楼,看也不看我一眼,说了两个字,道:“危险。”
“危险?能有什么危险,不就是一个疯婆子和一群夜猫嘛,难不成你还真信那些鬼故事?”我也不知道卜瑾是否听懂了我的话,但其实,我这句话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也是为了给我自己壮壮胆子。对鬼神的态度,我一直都很模糊。
“算了,”刘震在一旁说道:“我看那姑娘是害怕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
害怕?我看了看卜瑾,她那张不漏声色的脸简直就像是一个瓷娃娃,她会感到害怕吗?我不太能够想象得出,但我还是说道:“好吧,卜瑾,那你就留在这里,我跟刘震上去就行了。”
这句话,我相信卜瑾还是能够听懂的。她终于不再忧心忡忡地盯着那栋破旧的老公寓了,而是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再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于是,她又指了指老公寓,重复了刚才的话,道:“危险。”
“她这是怎么了?”刘震有心担心地说道。
“甭理她,她精神不正常,经常这样抽风。”我没好气地说道,“走,咱们两个上去。”
刘震也没多说什么,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两个就这样沿着外侧的楼梯朝楼上走去,留下卜瑾一个人在楼前的空地上。
走了两步,刘震问:“把她一个姑娘大半夜的独自扔在下面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你老关心她干嘛?看上了?用我帮你拉拉关系不?”我调侃道。
刘震一听我这话,顿时支支吾吾起来,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不是也说了嘛,龙卜瑾是我们真正的唯一线索,而且别忘了,老师当初让你来云南的最初目的就是接到这个姑娘,咱们可别把她弄丢了。”
“不会不会,你就甭操这份闲心了。”
我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在楼梯上,我们径直来到三楼,因为四楼只有那对老夫妇和一个老画家,下面两层除了猫根本不住其他生物,只有这三楼还有一个疯婆子和两户看似有人居住的房间。
一进楼道,那股熟悉的恶臭就迎面扑来。好在今天的天气很阴,而到了夜晚,走廊里又很阴冷,所以臭气还不算特别浓。楼道里没有灯光,中午的时候就显得很阴暗,现在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两个几乎是摸黑前进。
我和刘震都根本无意再去问那个疯婆子。原本,刘震对那个老太太还有几分敬重,可是,自打听完老板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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