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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a的秘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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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各个领域的佼佼者:或是法医学的专家、或是心理学的博士、再或是痕迹学教授……

当然,还包括中国的体育犯罪领域侦破专家马凯。

得知男朋友加入了ABP,费丹笑出了酒窝,但嘴里却酸:“连我这个重案组组长都不敢想的好事竟落到了你这个私人侦探的头上。”

马凯欣赏了半天女友的酒窝,才笑眯眯地回道:“你们吃皇粮的就一点不好,做什么事情都得论资排辈,还要讲究关系和背景。你侦破水平再高,即便ABP协会的邀请函发过来,也轮不到你的。这就好比你这张脸蛋,怎么瞅都是数一数二的漂亮,但这是在生活中,要是放在演艺圈子里,再漂亮的脸蛋和演技也没用,在那里看中的是和导演的关系和背景。”

费丹的酒窝变大了。

虽然“数一数二”这个词听着假,但有时候假话更让人觉得甜蜜和幸福。不过,笑过之后她叹了口气:“这倒也是,就像广文,论侦破水平和谁比都毫不逊色,但在美国这么些年还只是警探。”

虽然在费丹说完这句话以后没多久两个人就分手了,但费丹这句话马凯百分之百地赞同,因为他也这么想。

广文的大号叫作张广文,是马凯和费丹的好朋友,在去美国之前是重案组的组长。

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家伙有着和身高相匹配的酒量,每当马凯瞅着酒杯里的白酒发晕的时候,张广文便坏笑着说:“喝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话成了张广文的座右铭。于是,在去美国之前他先把费丹推荐到了自己的位子,然后又把新任重案组组长介绍给了自己的好友马凯。不过,他却没想到,自己一手撮合的“金童玉女”却在甜蜜地相处了大半年以后分开了。

他问马凯,马凯回道:“想浇水,可总找不到田。”

他问费丹,费丹回道:“他浇田总赶在下雨天。”

张广文于是不再追问,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转而劝说马凯:“要怪只能怪你们俩的职业,整天忙得见不到影儿,需要对方关心的时候呢,对方却都忙着和罪犯‘亲热’。你们俩要是谁让一步,改换个生活有规律的工作也就万事大吉了。”

马凯一个劲地点头,可口中叹气:“你觉得费丹能舍得抛下那些罪犯?”

“当然舍不得,所以关键在你。”

“可我要是抛下那些罪犯,费丹不是更忙得不可开交了?”

马凯一句话就把张广文噎了回去,他瞅着电话机发了半天愣,然后嘟囔着:“你俩要是在清朝就好了。”

“怎么?”

“就凭你们俩这寸土不让的劲儿,搁在清朝当官,肯定签不了南京条约。”

马凯哈哈大笑:“行啦,别琢磨我俩了,你好好琢磨你自己那块‘瘦地’吧!”

马凯这话不错,张广文自己的田也不怎么肥沃,孤家寡人不说,去了美国以后虽然进入了“国家机器”的行列,但几年下来只是由警员做到了警探。没有升职不是他能力的原因——虽然入了美国国籍,可以享有美国公民的一切权力,但很难真正地进入上层领域,就比如法律这个国家机器。

马凯清楚这些,也压根没当回事,在他眼里给张广文一个警长当都屈才了,所以当飞机起飞前他给张广文打电话的时候,开口就是:“张警监。”

“以后打电话算好时差再打。”电话里传出张广文睡意朦胧的声音,此时在纽约正是清晨时分。

“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让你早点起来。”马凯笑道,“我马上就飞你那儿去,别忘了明天接机,再帮我带两份资料过来。”

“资料?什么资料?”

“女子拳击运动员雅昆塔和多琳.库珀的详细资料,她们马上就要在纽约参加比赛,你们纽约警方负责这次比赛的安保工作,不要告诉我你那里没有她们详细的资料。”

“有……倒是有……”张广文拉着长声,“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凭什么给你。”

“两份运动员的资料在你那里就成肥水了?明天痛快地给我拿来,否则你这个月的薪水就都跑我肚子里了。”看见漂亮的空姐笑眯眯地指着他的手机,马凯笑骂了一句后挂了电话。

可任凭马凯威逼利诱,张广文还是爽约了。

马凯走出纽约肯尼迪机场,并没见到这个高个子警官。不过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张广文的电话打了过来。“想要肥水就到警局来找我,我这里忙,抽不出空去机场。”

“这小子变抠门了,连个警车也不让我蹭。”马凯嘟囔了一句后招来一辆出租车:“去曼哈顿帕克洛大街,纽约市警察局总部。”



6

张广文确实很忙。

见了马凯后没寒暄几句便把老朋友扔在了自己的办公桌旁,不过还好,一起扔过来的还有马凯要的那两份“肥水”。

马凯看了两遍,失望至极,这两份材料哪里是肥水,连瘦水都够不上,扔进纽约河里泡十分钟恐怕也挤不出水来。正意兴阑珊的时候张广文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太忙、太忙……你小子来得真不是时候,我们刚得到一个逃犯的消息,正忙得不亦乐乎呢!”

“什么重要逃犯让你们纽约警察局这么兴师动众?”

“石田章你应该听说过吧?” 张广文一边说着一边给马凯冲了一杯咖啡。

“是那个每次杀人以后都在被害人身上咬上一口的变态狂吗?他不是三个月前越狱了吗?怎么,他又出来作案了?”虽然是发生在美国的罪案,但石田章的恶名早已经被马凯熟知,于是一连串地甩了好几个问题过去。

张广文白了马凯一眼。“现在恐怕全地球人都知道,就剩下你不知道了。”说着,他打开电脑,点击开一个网页后把鼠标推给马凯:“你自己看吧。”

马凯好奇地看过去,只扫了一眼便瞪大了眼睛,香气袭人的咖啡也顾不上喝,口中喃喃道:“这才是肥水呵。”

这是一个博客的浏览界面,标题上明晃晃地写着一行字——魔鬼归来!

标题的下方是一张照片,一个身着红色T恤衫、蓝色牛仔裤的男人悠闲地靠在布鲁克林大桥的悬索旁,悬索中间空无一物,阳光尽情地倾泻到他的脸上。不过,阳光虽然将他满脸的笑容赢得异常灿烂,却掩不住他眼中的一股邪气,而故意呲出来的牙齿更明白无误地告诉人们——这就是变态恶魔石田章!

博客里有两份更新的内容,更新的时间正是马凯在飞机上的时候,他这才明白张广文所说的“全地球人都知道,就剩下你不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马凯仔细看去,其中一份象是个人简介一样详细地描述了几次杀人的经过,还贴了几张被害者的照片,而另一份则让马凯倒吸一口凉气!

在一幅围棋棋谱的背景上写着硕大的几行字——纽约市警察局的朋友们,恍然一别已近三月,不胜想念,特附上近照以解各位牵挂之苦,不日还将奉上美女致谢。为使朋友们能先睹美女芳容,特将其资料在我所言之后献上。另,詹姆斯警长近日将有血光之灾,出门入室务必小心为妙。

“这家伙变本加厉了呵,不但还要杀人,而且公开向警方挑衅。对了,这位詹姆斯警长……”

“就是我!”

马凯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便响起了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马凯回头看去,只见两个身穿深蓝色制服、佩带三道蓝色折杠警衔标志的男人正瞅着他,说话的是一位鬓角斑白的老警官,另一位年轻些的警官则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颇似长了两撇胡须的蒙娜丽莎。

“这两位是我们重案组的詹姆斯警长和凯勒副警长,这位是我的朋友马凯,在中国开一家私人侦探社。”张广文忙分别介绍。

詹姆斯警长很热情,这点马凯从握手的力度上就能感觉出来。凯勒副警长淡淡地哦了一声后也伸出了手,但一触之下马凯便感觉到对方的手上写着“草草应付”四个字。

果然,凯勒扫了一眼电脑屏幕后,似笑非笑变成了冷冷的责备:“张,朋友聚会别挑在办公场合,更别透露案件的信息。”

马凯在旁微微一笑。他知道,以张广文的脾气,该反驳了。

不出马凯所料,张广文立刻回道:“这算什么透露案件信息?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通过互联网看到了石田章的博客,或许比我们警方掌握的消息还要多。再者说,我的朋友推理侦破很有一套办法,或许能为我们抓捕石田章出点主意。”

凯勒笑了,不过是三分讥讽、七分不屑的笑。“我们纽约警察局重案组要求助一个私人侦探?而且还是一个外国的侦探?石田章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估计……不对,一定得笑晕过去。”

张广文倒也不恼,只是补充了一句话。“我的朋友还是‘ABP’协会的成员。石田章要是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受宠若惊才是。”

这句话把凯勒的笑止住了,他重又打量马凯几眼,然后指了指电脑屏幕问道:“马侦探对这个有什么看法?”

马凯瞅了瞅三人,然后面向了詹姆斯警长。

“石田章不但发了杀人预告,而且还威胁你,这说明他要杀的这个女人很可能和你有关联。如果不是的亲朋好友,那就是这起命案会由你负责侦破。如果是后者的话,石田章作案的地点一定就在你所管辖的区域。”

“还有吗?”马凯的分析让詹姆斯警长很感兴趣。

马凯张口欲言,却见身旁的凯勒副警长脸上显出不屑之色,于是改口道:“暂时还看不出别的来。”

果然,马凯虽改了口,但仍没挡住凯勒得意的笑声。“传统的推理分析虽然很重要,也很有名气,但说实话已经落伍了。在我们这里,用高科技的技术手段就可以在蛛丝马迹当中找到石田章的踪迹。”

说完,他点了点屏幕上石田章的照片,“你看到照片中他脚旁边的皮箱了吗?”

“怎么?”马凯装作不知。

“你没注意到皮箱上贴着一张标签?”

“看到了,不过很模糊,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内容。”

这是实话,马凯在扫了一眼照片的背景之后就没再瞅那张标签。

凯勒同情地看了马凯一眼,“我告诉你吧,这是一张宾馆的标签。据我推测,石田章一定是从外地来到纽约,至于皮箱,则是事先托运到那家宾馆的。我们现在正通过技术手段来辨别标签上的内容,一旦辨别出来就知道了石田章的住处,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哪里还用得上什么推理分析?”

张广文不安地看了马凯一眼,却发现好朋友下意识地眨了两下眼镜,脸上露出微笑。于是他放心了。

这种十足的坏笑张广文见过,特别是马凯用饮料当酒,把他灌醉的时候经常出现。

凯勒自然不明白马凯笑容里的含义,纳闷地问:“你笑什么?”

“按照你的这个线索,你们永远也抓不到石田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张照片是三年以前拍的。你们即便找到那家宾馆,得到的也只能是石田章三年前入住的信息。”马凯瞅了一眼屏幕,自信地说。

凯勒哈哈笑道:“这张照片上并没有标明日期,我们通过技术手段也没法确定拍摄时间,你这么肯定是三年前,难道有特异功能?”

马凯淡淡地说:“这其实很简单,只要看看照片里的悬索就清楚了。这张照片中,悬索之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但据我所知,半年前布鲁克林大桥上就已经悬挂了申办奥运会的宣传画。石田章越狱才三个月,如果这张照片是这期间照的,那背景里一定会有奥运会宣传画。所以,这张照片绝对不是石田章在这三个月期间照的。而三个月以前,石田章正蹲在监狱里,而且蹲了三年,所以我说这张照片肯定是石田章在三年以前拍的。”

马凯这番话说出,办公室里顿时沉静下来。

良久,凯勒的脸才由红转白,骂道:“用旧照片来转移我们的视线!这个败类的嘴除了会咬人,说不出一句真话!”

“那倒也未必。”马凯盯着电脑屏幕,缓缓地说:“就比如这句话——特将其资料在我所言之后献上。”

凯勒迷惑道:“石田章总共只发了两篇博客,在这篇博客之后就再也没有更新,哪里有什么资料?”

马凯冲张广文微微一笑,“英文讲究平铺直叙,而咱们中文的意境就要耐人寻味得多。石田章虽是日本人,但日文毕竟是由中文而来,很多语句、意境都是随咱们长辈口吻的,所以他的这句话换一个角度去理解就容易了。”

张广文皱眉琢磨片刻,忽然惊道:“你的意思是——石田章提供的资料在棋盘上?!”

看着马凯颔首的样子,凯勒知道张广文说对了,但他自己却如坠云雾之中。

马凯解释道:“‘在我所言之后’实际上是石田章耍了一个文字游戏,他的意思并不是说在这篇博客之后他还要更新消息,而是指他的这段文字的‘后面’。文字后面是什么?当然就是这篇文档的背景——这副棋谱!”

马凯说完,四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这副棋谱上——

凯勒的耳朵明白了,但心里却更糊涂了。看着这副棋谱,他苦笑道:“棋谱里隐藏着被害人的信息,亏石田章想得出来,而且还是你们亚洲人喜欢下的围棋,莫非这棋子上的数字代表着什么含义?”

听到这句话,马凯知道他对于围棋肯定一窍不通,于是讲解道:“这些数字是用来表示下棋的次序。简单地说,围棋由两人对弈、黑棋先行,标有‘1’的黑子就是这盘棋的第一手棋,标有‘2’的白子则是这盘棋的第二手棋,以此类推。依我看,这些数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凯勒失望地“哦”了一声。对于围棋,他是一窍不通,满指望这位中国侦探能从中发现问题,现在这个希望又落空了。

忽然,一直沉默着的张广文揣测道:“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棋谱本身没什么含义,但是这盘棋的背后有什么说道?比如,下这盘棋的棋手、比赛的日期和时间等等,石田章的信息会不会隐藏在这其中?”

凯勒的眼中又闪出兴奋的光芒,“对,这个思路不错,我马上就让技术部门分析这盘棋。在我们的数据库里能找到世界各国围棋比赛的棋谱,很快就能调出这盘棋的所有资料!”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马凯说,但眉头未展。“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

凯勒和张广文齐齐地瞅向马凯,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从棋谱上的这十二手棋来看,对弈者的水平不高,甚至连业余的水平都达不到,顶多是入门级。数据库里的棋谱肯定都是正规比赛的棋谱,这种水平的棋怎么会出现在正规比赛里呢?”

说完,马凯看了看表,对张广文说:“我得去会议组委会报道,等晚上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再琢磨这份棋谱吧。别忘了准备点好酒,这样才能让大脑活跃起来。”

说完,马凯告辞而去。

詹姆斯警长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看着马凯的背影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中国侦探或许真能帮我们抓到石田章。”

凯勒的眼珠冲詹姆斯的位置转了几下。“那样的话,我们纽约警察的颜面又扫地了。”

詹姆斯没有说话,而是象大人看着顽皮的孩子一样瞅了凯勒一眼。

张广文也没有吱声,只是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



7

坐在曼哈顿中央车站地下层的生蚝酒吧餐厅里,虽然美味佳肴还没有摆上来,但马凯的胃口和心情就已经很不错了。

胃口不光来自品尝,也来自于欣赏,就如同从背后看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的感觉。

生蚝酒吧餐厅就是如此,风格优雅舒适,让人受用不已。蜿延狭长形的主餐厅区有拱型屋顶,从主餐厅往里,是嵌镶著大理石桌面的吧台用餐区,再往里面走则是令人有亲切感觉的原木装璜,而墙上则挂满著航海图的座位区。每一处都别致新颖,让人目不暇接。

至于马凯的好心情,倒不全是因为优雅的环境,更是因为对面坐的是好友张广文。

女人有时候会带给你忧愁,但朋友永远带给你快乐。

马凯对这句话可谓是感同身受。

张广文也是笑容满面,正应了那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从进了生蚝酒吧餐厅的大门,他的笑容和声音就没停下来。

“别看这家餐厅是在地下,但可是纽约的老字号餐厅了,早在1913年纽约中央车站落成时就开始营业,在早期搭火车旅游的时代,这家生蚝酒吧可是候车旅客消磨时间、补充体力的最佳去处。如今火车旅游虽然被飞机取代,可是这里的生意比起以往仍然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美食评论家将这个餐厅形容为‘纽约海产餐厅之麦加’。”

张广文滔滔不绝的时候,服务生已经将他们点的生蚝、龙虾和象拔蚌端了上来,诱人的香气总算把张广文的嘴堵上了。不过,马凯知道,过不了多久张广文的话匣子又会打开,而且肯定和石田章有关。他清楚这个大个子的习惯——每当潜心琢磨案情之前,他都要海阔天空地聊上许久,然后等肚子里的话空了,便可以心无旁骛地分析案件了。

不过,当海鲜被消灭得差不多时,张广文拿餐巾纸抹了抹嘴角的油,开口了。

不过说起的不是案情,而是隐私。

“你和费美女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不过据说费美女和一个作家‘怎么样’了。”马凯平静地回答,但心里却酸了一下。

“看来那个作家要受你的苦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变年轻,回到十七八岁、为了女人就争风吃醋的年龄了?”马凯一脸不屑。

张广文嘿嘿一笑,“争风吃醋你倒不会,但为了费丹,你肯定会把那个作家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被别人秘密调查,这不是受苦是什么?”

马凯一边听一边打着哈欠,每当被人说中心事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大脑乏氧。张广文说对了,马凯确实将那个姓吴的作家调查得底儿清。不过,马凯的心情也更加糟糕。因为那个作家不但对费丹疼爱有加,而且费丹似乎也颇为满意,按照助手支支吾吾的汇报,好几次看见他们两个人亲密地在一起吃饭、逛街……

马凯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听着,心里的气叹到了肚子里。正应了张广文的话:“费丹需要的是一个安逸、轻松,能照顾人的老公,最起码和罪犯打了一天交道以后,回到家能有个工作以外的氛围。”

看到马凯的哈欠越打越大,张广文知道关于费丹的话题不能再说了,点到为止正好,否则好友连酒都喝不下去了。于是他忙将话题转到了石田章身上。

“你知道石田章为什么威胁詹姆斯吗?”

马凯点了点头,不过是示意服务生过来,又点了一打生蚝,他决定用美食把费丹取代。

“石田章就是被詹姆斯警长抓获的,所以这个变态狂对他恨之入骨。”张广文喝了一口啤酒,又说:“不过,詹姆斯对石田章也是这个感觉,因为石田章几乎是在詹姆斯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哦?说来听听!”马凯放下了到嘴的海鲜,石田章的故事比美味更让他感兴趣。

“石田章这个变态狂今年三十四岁,十岁的时候和父母从日本移民到了美国。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她的母亲丢下他们父子二人和别人跑了,这给了石田章很大的打击和刺激。我们认为他的变态心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六年以内他已经杀害了七个女性,这家伙不但只杀女人,更令人发指的是,他每次都要咬掉被害人的乳头,甚至有的还是在被害人没有死的时候生生咬下去的!”

说到这儿,张广文禁不住有点恶心,端起啤酒一饮而尽后才舒服了一些,继续说道:“这七起案件有四起发生在纽约,对詹姆斯警长来说可以说是如芒在背,他也一直追踪这个变态狂,直到三年前他终于在找到了线索,确定石田章正躲在麦迪逊市,最后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将这个变态狂抓捕归案。但是麦迪逊市所在的威斯康星州没有死刑,石田章只被判了终身监禁。不把石田章这个恶魔送上断头台,詹姆斯就永远也不甘心,于是这两年他提了很多申请,终于在三个月前批准将石田章移交给了我们纽约警方。但——”张广文叹了口气,“就在从麦迪逊押解回纽约的路上,石田章被同伙救走了,负责押解的四个警察也全都被杀害。”

“他这个同伙手段够高明的。”马凯点起了一根香烟,对这个经过更有兴趣了。

“是啊!”张广文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使劲扇了扇烟气。“费丹不在身边管你,你又把烟拣起来了?你的肺还要不要了!”

“抽烟伤肺,可不抽烟伤心呵。”马凯自嘲道:“再者说,我的心已经伤了,要是再伤一次,我还有的活吗?两者取其轻,所以我还是抽烟的好。”

张广文哈哈大笑,言归正传:“从案发现场的情况来推测,当时石田章的这个同伙是在距离押运车两千米开外的灌木丛里埋伏,先是用一种最新型智能子弹造成押运车风挡玻璃被遮蔽,司机在急刹车的时候被撞晕。然后,这家伙用巴雷特109型穿甲狙击步枪射穿了押运车。因为子弹里还带有氰化氢的血毒剂,几个警察只好冲出车外,但都被这个杀手击中了。这还不算,这家伙的速度和后续准备也相当完美,重案组在事发后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现场,但这个杀手早带着石田章逃得无影无踪,我们不但立即在沿途盘查,而且还派出了两架直升机进行搜捕,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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