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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航:消失的古船队 作者:花满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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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航:消失的古船队》作者:花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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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三十七年,徐福受命东渡,率船八十五,载童男童女三千,往仙山寻长生不老药。然一去无返,杳无音信。是葬身波涛,还是史书所载定居“平原之泽”?千古之谜,悬而未解。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2000多年后,我竟与这段千年秘辛零距离接触……

内容简介

日本人究竟是不是中国人的种?匠作祖师鲁班,究竟有多神奇?后羿射的究竟是不是太阳?嫦娥奔月另有隐情?1973年一座岛屿的消失,未见任何异相,它是如何发生的?……千古之谜,蒙在历史真相的那层层神秘面纱即将揭开。

作者简介

花满城,本名董晓,生于泰山脚下,汶水河畔,2007年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获益良多。挚爱创作,另著有长篇探秘小说《寻鼎记——陨落的图腾》,动画影视作品《海宝来了》、《小龙大功夫》等。

序  言

小说与剧作本是一线之隔,皆讲究叙事新奇。
《深度迷航》这本小说描写的事件之奇,立意的角度之新,让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想必作者前期一定翻阅了许多资料,这其中包括历史故事,民间传说,志怪神话,人文地理等等。古人把小说称作“传奇”,“因其事甚奇特,未经人见而传之,是以得名,可见非奇不传”。倘若这类故事,成百上千的人早已见过,那就无需去传扬了。人唯求旧,物唯求新,那些久远的奇人奇事,传说故事,经作者的审美创造,重获新生,最终成就了这部小说。
作者在循序渐进中带领读者进入了一个神秘诡谲的世界,他带给读者或紧张,或快适,或急迫,或期待的种种情感体验,有时甚至仿若身临其境,犹如观看电影一般,有着耳目一新的视觉体验,加之紧密流畅,环环相扣的情节,或许会让读者忘记是在欣赏电影,还是在阅读小说。引用前人这样一句话“艺术就是一种有意识的把自己体验过的情感传达给别人,而别人为这些情绪所感染,体验到这些情感的人类活动”。如此来看,本书的作者做到了,他着实传递给我们一些东西,唤起人心里或多或少的一些共鸣,这种共鸣可以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娱乐的会心一笑,也可以是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事件的啧啧称奇,更可以是透过神秘的表象世界而对人心深层的挖掘……
作文之事,贵在专一。作者身为戏剧学院培养出的学生,期待他有更多更好的作品问世。
兰晓龙
辛卯?秋

引  子

公元前219年,当时的著名方士徐福向秦始皇上书称,东海中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那里住着懂得长生之术的神仙。此时已经一统天下的秦始皇,生平之志皆已如愿,唯有寿命之事常挂于心,听闻长生之说,龙颜大悦,遂派徐福率领八十五艘大船,载着三千童男童女,前往仙山求取灵药。徐福一去数年,寻觅未果,最后悄悄返乡隐逸,以为就此躲过一劫。
但天不遂人愿,千古一帝记挂之事岂可轻拂。公元前210年,始皇帝派遣兵将至徐福处,将徐福拘到咸阳。惊惧之余,徐福声称,蓬莱仙山确有灵药,但出海之时常遇大蛟鱼阻拦,所以不能到达。秦始皇寻药心切信以为真,当下亲率将士,准备了强弓劲弩,出海捕杀蛟鱼。海船由琅琊启程,航行数十海里,经过荣成山,再前行到芝罘山时,果然遇到一尾大蛟鱼。秦始皇当即命人将其射杀,大蛟鱼中箭而死,沉入海底。至此,秦始皇终于放下心来,再次耗费巨资,派遣徐福重新出海寻药。就这样徐福率领着浩浩荡荡的船队出发了,然而此去却再无消息。早已疾病缠身的秦始皇未能等到徐福寻回仙药,当年就病死在了沙丘。一代天骄就此陨落,享年只有四十九岁。
徐福等人到底有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长生药?他们究竟下落如何,是被吞没在了大海的滚滚巨涛中,还是像史书上所说的那样定居在了“平原广泽”之地?总之,一行数千人就这样神秘地消失在茫茫海上,成了一个疑云围绕的千古之谜。
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与这个故事扯上关系,卷入一次诡异离奇、惊骇莫名的历险。

第一章 打井匠

上世纪70年代,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知识青年,为了贯彻当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政策,我被知青办安排在山东省日照市的一个村子插队。当时的我年少轻狂,满怀斗志,以为自己可以在新的天地里大展拳脚,为国家复兴出一份力。
然而,当真正扎根了农村我才知道,农民这口饭不是谁都能吃得了的,任你力气再大,膘子再厚,干一个月的农活一准儿会把你累得像扒了一层皮似的。好在不久之后,我就被村支书安排去打井队做帮手,本以为打井队的活会轻快些,没想到也天天累得全身酸痛。
我落户的那个村子叫蒿岭村,周围水源充足,打井并不费事,因此我们打井队只有四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叫林海燕的女知青,一个打了半辈子井的老井匠和当地的一个叫牛二捶的小伙子。
老井匠全名叫马福贵,我们都叫他福贵叔。福贵叔家世代都是打井匠,对打井有独到的讲究,从选井定位到起井开掘都严谨得很。如果说打井是门学问,那福贵叔绝对称得上是位老学究。听福贵叔说,先前打井之时,一定要请阴阳先生拿着罗盘选准吉位,然后还要等到良辰吉时才能动土,否则打井就会不顺。
打井队唯一的女性林海燕是个性格开朗、甜美大方的女孩,父母曾经都是大学教师,她说起话来明显带着知识分子的味道,虽然不至于会之乎者也的,但也经常好为人师。林海燕做事不喜欢输给别人,因此打井的时候,总是抢着干活,不怕苦不怕累,这一点一直让我非常佩服。
至于牛二捶则更是一个有趣的人,自从被安排到打井队之后,我索性卷了铺盖搬到了牛二捶家里与他同住,一来他爹娘现在都跟着他大哥大嫂,他自己独住一院,冷清得很。二来我俩都年轻,说话也投缘,他既没有农村小子的楞劲儿,我也没有城市小伙的傲气,两人一见面就像发小似的热络起来。晚上我俩时常会聊至半夜,说至兴奋处,甚至连白天的疲乏都忘了。那时候在毛主席思想的影响下,我们对自己、对未来、对人生充满了斗志,浑身洋溢着“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的气概。
那年头都缺吃的,半夜饿醒的事是常态,二捶这时候就会拉我去抓麻雀回来烤着吃。不要以为晚上抓麻雀是天方夜谭,其实晚上去抓麻雀才是最适当的时机。牛二捶的方法通常是先是找一棵繁茂的杨树,然后脱了鞋顺着树干爬上去。麻雀这东西,别看白天古灵精怪的,一到晚上不仅眼神不好,胆子也变小了,就算听到什么动静,也不敢随便轻举妄动,非等到被人攥到手里了,才扑棱着翅膀想飞,但这时哪还来得及,一下就被塞进了黑布袋中。牛二捶用这法子抓到过不少麻雀,但他也有原则,一旦抓到幼雀,就会毫不犹豫地放走,他说这是历代的规矩,不吃幼雀,吃了会遭报应。
就这样我们四人组成了蒿岭村的打井队,平日里我们东奔西走,哪里缺水就去哪里打井,有时还会被调到别的村子去。那时生产力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只能靠人工打井,而打井是个技术活,不是随便一挖就能挖出水来,这得需要井匠先定位,然后再进行“起井”。以前井匠在农村算得上是体面的手艺人,一辈辈的人全指着打井吃饭,因此其中的诀窍从不轻易外传。这使得井匠成了个稀罕人物,七里八乡的往往只有一两户井匠。
“井匠世家”出身的福贵叔自然是我们打井队的中坚力量,除了下井挖土,打井的其他工序全指着他。现在大家都吃大锅饭,谁也饿不着,福贵叔也不担心有人会抢了他的饭碗,因此一空闲了,就会跟我们絮叨打井的窍门,例如选井位,讲究看地表上花草的种类,如果地表上长得是冬青、落地生根、观音莲等不喜水的植物,那么下面就很难打到水,即便是能打到水,井筒子也势必要往深里挖了。而如果地表长得是蒿草、竹子、铜钱草这些喜水的植物,那就绝对不愁打不上水来。
对于福贵叔的这些选井诀窍,我们闲来无事也就听听,不过我们还是最喜欢听他说起他祖辈历来的一些离奇的打井经历,像是他的爷爷曾经在打井的时候挖到过一只能让井水冒泡的翡翠蛙。他的老爹马老汉则挖到过一座两米多高的龙王爷石像。福贵叔也挖到过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他的运气并不怎么好,挖到的是一坛腌了不知上百年还是上千年的咸鸭蛋。
对于福贵叔说的这些事儿,我和牛二捶听着也就图个热闹,并不当真。如果打井真能常常挖到宝贝,我们干脆改行做考古得了,努努劲儿从地里多挖出些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让广大人民群众人手一堆,那我们眨眼就步入小康社会了。
然而,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年立春刚过,正是小麦拔节,柳树抽芽的时候,我们接到了村支书的指派,去附近的余家寨帮他们打一口井。这一次,我们真就挖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一听去余家寨,我和二捶就开始叫苦不迭。这余家寨处在附近天台山的山腰上,是远近闻名的缺水村。几百年来,村子里为了能打一眼有水的井,费得粮食钱财不计其数,可就愣是没打出一滴水来。村子里的人吃水得走十几里的山路下山挑水,其艰苦程度自不必说。现在单单就让我们四人去攻克这个难关,实在是“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啊。
见我和二捶对于这次的工作积极性不高,福贵叔黑脸一板,正儿八经地说道:“你们两个娃娃,年纪轻轻,身强体壮的,这点活就被吓怕了,还敢说是建设国家的排头兵,丢人哩!”
“就是呀,你们平日里不是老念叨着,‘我是祖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成烂泥扶不上墙了?”林海燕也开始激我和二捶,好让我们打起精神来。
“我们是祖国的一块砖,可不是破砖头,不能有事没事就乱搬,在山上打井可不是我们这几块砖能干的,那得需要钻井机。”二捶义正言辞地说完,然后转脸对我说道,“你说是吧,夏远同志?”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二捶,说道:“牛二捶同志,铁人王进喜同志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就打井来说,我们虽然没有钻井机,但我们还有劳动阶级的铜手铁臂,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同心协力,打穿地球,挖出水来!”
听我说完,二捶一愣,他本以为我会声援他的,没想到我竟然见风转舵,投到了林海燕那边,当下向我扑来,说道,“好,你小子,原来是骑墙派,我要代表广大群众铲除你这棵墙头草。”
二捶那身板,彪得很,真要被他扑在身上,我哪还有挣扎的余地,当下起身逃窜,一边回口说:“牛二捶,请注意素质,我要控告你殴打知识青年!”
见我和二捶追跑出去,福贵叔和林海燕相视一笑,同时叹道:“唉,这俩赖驴……”
虽然嘴上说不想去,但我们还是不得不带齐了家伙,赶到了天台山山腰的余家寨,寨子里生产队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领着我们看了他们以前挖的一些废井窟窿,絮叨了吃水的的难处,希望我们能给他们打出一眼有水的井来。我们自是满口答应,只有福贵叔一脸严肃,在村子里溜达了半晌,寻找合适的井位。根据老法子,福贵叔在村子北面的一处空地上发现了许多铜钱草,他认为此处定有水源,于是我们将干活的家伙全都背了过去,准备开工。
首先要完成的工序是“起井”。福贵叔用石灰粉在选定的井位上画一个十字,一横一竖大概有四尺左右,然后再以此为据画出一个圆圈,接下来就要按这个圆挖出半人多深的坑,不能大,不能小,筒子要直,井口要圆。直中见功夫,圆中见手艺。以前二尺的小井,福贵叔一人就能完成起井,对于这种村里的大井,则需要我们几个合伙开干。
就当日头将落之时,起井的工序终于完成,眼看天色不早,福贵叔终于发话今天到此为止,准备烧火做饭。在外打井的日子是格外艰苦的,离得村子远了,我们就得支了帐篷,在外过夜。不过即便条件艰苦,我们也觉得这野外的生活别有滋味。
跟往常一样,我们先挖个坑,将一堆山药蛋子放进坑里,然后在上面生起篝火烧水,等烧过两壶水,地下的山药蛋子也差不多闷熟了。热气腾腾的山药蛋子从土里挖出来,扒掉烧糊的皮,吃起来分外香甜。当我们正准备将山药蛋子往嘴里塞的时候,旁边山坡上忽然传来“哎呕……哎呕……”的声音。二捶一听,立刻兴奋地说道:“是山鸡!今晚有野味了!”
二捶从帐篷中翻出弹弓就朝山坡奔了去,这种事情一向是少不了我的,我放下山药蛋子,快步赶去。我刚跑到二捶身边,却听二捶突然大喝一声:“嘿呦!”我被吓了一跳,以为二捶中风了,没想到二捶喊完,突然有一只山鸡从对面的梯田中飞了起来。我瞬间明白,原来他是在吓唬山鸡,好让它飞起来。山鸡不明所以,只顾飞逃,这正中了二捶的阴谋,只见他拉起弹弓,猛然发射。二捶打弹弓的技术是打小练出来的,无论是打树上的老鸹,还是谷场的麻雀,都是弹无虚发。眼下虽然是在夜里,但尚有几许月光,并不影响二捶的准头,只见他这一弹弓正中山鸡头部,山鸡哀号一声,就落在梯田上胡乱扑腾起来。我和二捶急忙跑过去,发现眼前的这只山鸡还真不小,估计得有两三斤。我们大喜,心想今晚可以打打牙祭了。
见我们胜利归来,福贵叔和林海燕也十分高兴,毕竟那个年代物资紧缺,平常连肉都吃不到,更别说是这山鸡了。当晚,我们兴高采烈的将这只山鸡褪了毛,然后放在锅中煮熟,连肉带汤美滋滋地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福贵叔就让大家睡了,三个男人轮流守夜,每人两个小时,天一亮就重新开工。第一班是我,然后是二捶,最后是福贵叔。起初林海燕不同意,非要一起守夜,但福贵叔说女娃身子金贵,晚上受寒容易落毛病,守夜这事就算了。不等林海燕反驳,福贵叔就又板起脸命令道,总共就几个小时,不能浪费广大群众的时间,睡去。林海燕没法,只能依言睡下。
山间的夜晚格外清寒,一片月牙吊在当空,显得十分冷清。我披着军大衣瑟缩在篝火旁,望着黑魆魆的山影,希望有一只山鸡再次出现,那明天就又有鸡吃了。山鸡没有发现,但我却看见一道白影慢慢地从山路上走了过来,我心下纳闷,这是个什么东西?当即定眼看去,发现是一个老态龙钟、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向这边走了过来。我心中更是疑惑,大半夜的,这老太太怎么跑到这山上来了。
眨眼的功夫,这老妇人就走到了篝火旁,不等我开口询问,这老妇人竟先堆起笑容,用一种苍凉的声音说道:“小伙子,我老人家上山采药迷了路,这会儿饿得心慌,能给我口干粮吃吗?”
原来这老妇人是上山采药的。真是的,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自己到山上来采药,不知是谁家的儿女这么不孝,让老人家受这份儿罪。看着老妇人满面的皱纹,我不禁心生怜悯,爽快地说道:“行,大妈,您先烤会火,我去给您拿几个山药蛋子。”
“好,谢谢你了,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老妇人又一次堆起笑容。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老妇人的笑,我心里就一紧,总感觉她笑起来十分怪异。当下我也没有多想,起身去帐篷里拿了些山药蛋子出来。然而当我拿着山药蛋子回到篝火旁的时候,却发现老妇人不见了。我正诧异,一转头却见老妇人竟然正蹲在井坑边“咯吱咯吱”吃着我们刚才丢掉的鸡骨头。我心想这老妇人真是饿疯了,怎么连丢了的鸡骨头都捡来吃,急忙走过去说:“大妈,这鸡骨头不能吃了,多脏啊……”
话还没说完,我就惊恐地愣在了原地,只觉得神经绷得咯吱响,像是要爆掉似的。因为我看见,老妇人的身后竟然有一根白绒绒的东西!像是一根尾巴!我手脚冰冷地僵在那里,心中暗道,坏了,难道我撞见脏东西了?却听老妇人阴森森地说道:“这鸡骨头香得很啊,我老人家最爱吃鸡骨头了!”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来。
她不转头还好,一转过头来,顿时肝胆俱裂,脊梁骨上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原来那老妇人脸上此刻竟长出了尖尖的下巴和长长的耳朵,眼中还带着一种狐媚的笑意!赫然是一只狐狸!
我无暇多想,转身就想跑,然而不知为什么,无论我怎么用力,脚上却像被黏住了似的,怎么也动不了了。而那只老狐狸却一脸阴笑地向我走来,继续说道:“小伙子,我吃骨头吃得口渴,你这么好心,一定愿意让我老人家尝尝你的血吧!”说完就露出尖牙,猛然张口向我脖子咬来。我只觉脖子一痛,鲜血哗啦就流了出来,我惊骇万端,拼命大叫:“救命!救命!”
我刚喊出这句话,身体就突然一颤,猛然睁开了眼睛,只见篝火微微,将要熄灭。原来,我刚才是在做梦。
我冷汗淋漓,心突突跳个不停,梦中的景象和感觉如此真切,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我不由得转头看向那个井坑。还好,井坑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异象。可是我心里仍旧不安,直犯嘀咕,怎么做了这么诡异的一个梦,一想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我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起身钻进帐篷,叫醒二捶,让他去守夜。二捶迷迷糊糊地起来,走出帐篷,我看他在篝火中加了几根木柴,便闭上了眼睛。不知怎的,只要我一闭上眼,那只老狐狸的样子便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这梦有点儿邪乎,我隐隐觉得我们这次可能会遇到非同寻常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只觉得周围晃动不止,一睁眼才发现是林海燕在不停地摇晃我,她神色紧张地说道:“夏远,快醒醒,出事儿了!”我一听,惊得从铺上坐起来,心中暗道,果然像跟我预感的一样,真出事了!

第二章 怪石

的确是出事了,不是什么大事,但却十分古怪。我们所挖的井坑里居然出现了一具尸体,一具狐狸的尸体!
当我看到井里这只狐狸的时候,身体猛然一颤,它竟跟我梦中的那只狐狸一模一样,都有一条白绒绒的大尾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昨晚不是在做梦?这只狐狸又为何会死在这井中?
我用锄头拨弄了几下狐狸的尸体,见它全身上下并无伤口,但脸上的眼睛、鼻子却挤到了一起,像是死前受过巨大的折磨。我惊骇万分,但又不愿将昨晚那个怪梦讲给众人听,因为我怕他们也会变得不安起来。
二捶对这只狐狸的死不以为意,用锄头将狐狸从井坑中勾出来,一边欣赏一边说道:“这狐子的皮毛真好,一身的雪白,没有一点杂毛。”
林海燕见了这通体雪白的狐狸,彷佛也来了兴致,灿然说道:“是呀,要是用这狐皮做成围巾得多漂亮啊。”
我还在想着昨晚的那个梦,没有说话,这时福贵叔却一脸心事地蹲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着烟锅,他缓缓吐出一口烟,说道:“要我说啊,这白狐子死在这井坑里不是好兆头,以前的老人们常说,‘三百年的红狐子,一千年的白狐子’。这狐子的毛全成了白的,道行怕是不浅,我看我们还是把它好生埋了省心。”
“那怎么行,你看这皮子的成色,要是拿到供销社去,准能换四五斤鸡蛋糕。”二捶坚定地说道。
“你这娃娃就知道吃,咋恁地没出息,你知道不,这狐子死在这井里,就说明这井中有煞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到福贵叔的话,我开始仔细观察起那井坑。二捶却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哎,我说福贵叔,什么煞气不煞气的,少拿这些迷信思想说事儿,现在的政策正号召大伙打倒牛鬼蛇神呢,您老说话可得注意点。”
“这……,唉……”福贵叔似乎有话说,却一拍大腿,又把话收了回去。
“没话可说了吧,福贵叔,这都什么时代了,您还信那些旧思想……”
二捶还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时我却突然看到在井坑下面有一处古怪的地方,原来那只狐狸的身下有一个被它用爪子刨过的小坑,坑中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浅蓝色的石头。石头是半透明的,十分漂亮!我心中疑云又起,从那个爪印斑驳的坑来看,那只白狐狸在死之前就是在刨这东西,但又为何会在刨到之后突然死去了呢?
一时间我也想不透其中的玄机,便指着井坑对众人说道:“你们快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夏远同志,少大惊小怪的,井里还能有什么东西。”二捶一边说一边将脖子伸了过来,但一看到那块石头,就立刻兴奋地说道,“妈呀,这不会是人家说的蓝宝石吧?”
听二捶如此说,我们全部围到了井口边。我暗暗觉得蹊跷,要是井坑里的东西真是蓝宝石,那狐狸可不是人,要这块石头做什么。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以前听到过的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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