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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爱国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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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下旬的一次巡逻任务中,杰夫、肯和泰瑞看见两个人,全副武装,但并不像是联邦军人。很远距离之外,杰夫就发现他们都是非洲裔,两个人都穿戴着简单的迷彩衣帽。打头的是男性,手持汤普森半自动步枪。他的后面十步以外跟随着一位女性,手持M249轻机枪。杰夫一行人卧倒,坐等那两个人接近。他们来到十码外,杰夫才认出那个男的,很快想起了他们的名字,于是叫道:“托尼,快过来!”托尼和蒂莎·华盛顿闻声,本能地伏在了地上,躲进灌木丛后面。托尼小声问:“你是谁?”

杰夫回答:“我是西北民军的杰夫·特拉泽。”华盛顿夫妇这才慢慢起身,走到杰夫面前,他们这次又蹲了下来,不过动作不像刚才那么快了。

托尼说:“我记得你,突击普林斯顿的时候你就在,就是你抢到那把M60的,对吧?”杰夫点头说:“没错,我就是那次战斗后,大家互通姓名的时候认识你的。”托尼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汤普森步枪的保险,然后说:“这是我的妻子蒂莎。你可能没有见过她。”

杰夫打量了一下,蒂莎有五英尺十一英寸高,跟她丈夫差不多。看她拿枪的姿势,就知道是个射击高手。杰夫说:“我在远处看到过她,就是赶集的时候。但我们还没有正式介绍认识。很高兴见到您,夫人。”蒂莎微笑着点头。

“我的两位同伴是莱顿夫妇,肯和泰瑞,你们认识吗?”

在杰夫两侧七码之外,肯和泰瑞向华盛顿夫妇挥手示意。

托尼说:“早就听过他们的大名,就是他们一路从芝加哥潜行过来的,对吧?这征程真是够漫长,够威猛。”

“没错,他们就是传说中的‘潜行大师’。”杰夫放下HK步枪,皱着眉头问,“我听说你们的据点被扫平了,所有人无一幸免。怎么你们两个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仅有的幸存者。联邦军攻击的时候,蒂莎和我被派去别处看守物资。牧场的房子的确被炸毁了,相当惨烈。三十二名同伴全部被杀,无论男女老幼。我们是第二天早上偷偷回去的,回去之前,在两百码外用瞄准镜观察了一个小时。一开始我们不敢过去,怕联邦军有埋伏。正在争论的时候,有一辆开拓者柴油动力卡车停在了废墟前的车道上。两个上士军衔的技术兵下了车,若无其事地开始往车上装战壕里的枪支弹药和装备,还把一具尸体抬上了卡车。他们两个一人一头搬运第二具尸体的时候,我们干掉了他们,给每个恶棍送了两颗子弹。”

“然后呢?”杰夫问。

“从这两名敌人的行动方式判断,敌人应该没有设置什么埋伏。于是我们等了十分钟,让那两个敌人死得彻底一点儿,然后就走下了山坡。敌人己经把所有装备都装上车了。我们只需要把步枪和背包放进车里,把那具敌军尸体推下去,再把新增两个死鬼的装备带上,就发动汽车,出发了。”他指着蒂莎的轻机枪说,“那把枪就是这么来的,他们把枪放在了柴油车驾驶室。我们向东开了四英里,就在一片红豆杉树林里丢掉了那辆车,然后花三个晚上的时间,才把所有的装备运回我们的物资储存点。据点远离道路,距离丢车的地方有一英里。这段距离我们跑了无数趟。两周后我们还去过牧场,联邦军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托尼喘了口气,接着说,“晚上大多数时间,我们都用来埋葬死在战壕里的同伴,并为他们祈祷。”

“那之后,我们一直在跟联邦军躲猫猫。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消灭了十七名联邦士兵,烧毁八辆军车,又缴获了十四支枪。一碰见其他抵抗军,我们就往外送枪,送食品,送医疗设备。那辆柴油车和车上的VRC46无线电台送给了蓝火游击队。到现在,我们手上只剩下六支枪,有那把M249,两把M1A,两把。45口径自动手枪,还有我的汤米枪。”

杰夫看了看那支半自动步枪,枪的样式很古老,油漆脱落了很多。他用难以置信的语调问:“这枪也是从联邦军那里俘获的吗?”

“不是,这是祖父留给我的遗产。他在二战的时候参加美国海军,是中途岛的一名炊事员。日本人袭击中途岛之后,岛上军备升级,M28成了祖父随身携带的武器。战争结束时,他已经舍不得把枪交回去了,于是拆开偷偷带回了家。祖父说,他的很多战友都把用过的武器私藏了起来,不过多数只是柯尔特。45口径手枪,或者缴获的日本物件,佛珠,武士刀之类。”

托尼深情地打量着汤普森步枪,继续说:“祖父把这支枪藏在床底下很多年。他从来不用这把枪射击,只是定期拆卸、清洗、上油。他因为心脏病去世之后,我和父亲去他家,帮祖母搬进老人院。那时她把这支枪从床底下拽出来,我激动得几乎晕倒。这支枪是柯尔特原厂制造,父亲见过好多次,我却连听都没听说过。祖母跟我说,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她还说,祖父曾经说过,一旦他去世了,就把这支枪留给我。你看,我的祖父母一直都知道我喜欢枪械。之前那个夏天,我刚和舅舅一起开始练习打靶,我学得很快。”

杰夫微笑着点头,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托尼回答:“那是一九九七年,我刚满十九岁,还在上大学一年级。直到搬来这里之前,我都没有机会用这支枪射击。不过现在,我已经很熟练了。这支老枪表现一流。”

“你是怎么加入圣殿骑士组织的?”

“我出生在堪萨斯州的安多弗,也在那里长大。蒂莎是我的同乡,我们的家乡就在威奇托市郊。高中毕业后不久,有一个朋友带我看了一段视频,名字叫《美国没落》,看了之后让我深受启发。我上大学的时候可以上网,于是就开始在网上搜索感兴趣的话题,用谷歌可以找到很多,像野外生存、枪械知识、粮食储存、野外医疗和民兵组织等等,这些网页帮助我迅速成长了起来。我开始在克莱尔网络资料库的‘生存准备’论坛发表文章。罗杰·邓洛普注意到了我的一篇网文,我们开始通过电子邮件联系。很快,他指导我设置了一个PGP账户,这是一个加密程序,以免有人窥探我们的通信信息。

“危机之前的那个夏天,邓洛普夫妇邀请我和蒂莎来特洛伊玩儿,为期两周。这是我们黄石公园蜜月之旅的延伸。我们到罗杰牧场的那天很有趣。因为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甚至连电话都没打过,一直都是通过电子邮件联系,所以圣殿骑士的成员们没有一个知道我们是非洲裔。罗杰只是说:‘嘿,网络空间没有人种之分,在我这里也一样。欢迎你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很喜欢圣殿骑士组织,他们对我们的印象也不错。我告诉罗杰,等拿到学位,我会试着在爱达荷州找一份工作。

“危机来临时,名义上我们还不是圣殿骑士组织的正式成员。但是我觉得,加入他们将是我们的最佳选择。我们来之前也没能通知他们,因为电话打不通,所有的长途线路都已经中止服务,网络也已经瘫痪。父亲借给我他的迷你纳贝戈车,我和蒂莎尽可能在车里多带了一些东西。父亲说,他会跟周围的邻居一起想办法共渡难关。我们到这里时,暴乱刚开始四处蔓延,我们马上就得到了负责牧场安全和狩猎工作的位置。”

杰夫用指尖敲击着自己的枪托,权衡他听到的所有信息。最后,他说:“你知道,在过去的几年,我们碰到过很多地方民兵组织,并尽了最大努力去帮助他们。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邀请任何地方民兵加入我们的行列。这些人要么缺乏经验,要么人数太多。我们想要保持自己是一支精锐的队伍。不过,你们可能会是个例外,我觉得头儿很可能会允许你们加入。怎么样?感兴趣吗?”

蒂莎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连连点头。托尼伸手握住杰夫的手,说:“当然,杰夫,只要你们愿意接受,我们肯定愿意加入。”

德语:安静,安静,谁都不许开口!

德语:粪肥





第二十九章 托瓦亚维湖


自由之花要盛开,就时常需要用暴君和爱国者的鲜血灌溉。



———托马斯·杰斐逊

大雪连续多日,天气非常寒冷。战斗小队接近博特拉赫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可以听到喀秋莎火箭炮在远处咆哮,爆炸声隐隐传来。五名队员都穿着配有风帽的雪地伪装服,是凯文和德利亚用白床单做成的。伪装服很肥大,可以把背包也掩护起来。所有人都穿着用柳木条、伞兵绳和皮革做的自制雪地鞋。他们在镇子外面的一个小山丘上停了下来。这里还在城镇视野之外,是战斗小队的集结地,也是撤离时的汇合点。

大家支好帐篷,摆好睡袋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他们换了裤子,把湿裤子吊在帐篷里晾干,然后祈祷,吃早饭。早饭有鹿肉、干苹果和饼干,喝的只有清水。他们一路上都把水壶带在衣服下面,这样才能不结冰。

迈克和丽莎·尼尔森钻进“威奇士”睡袋,身体慢慢暖和了过来。他们刚刚在冰冷的冬夜走了整整一个晚上。迈克用力搓手,然后两人轮流为对方按摩脚掌,以恢复血液循环。

帐篷外的温度大约是华氏五度。即使到了中午,也不过华氏十度左右,快要睡着之前,迈克对丽莎说:“今晚会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时刻。我真希望丹还活着,能跟我们一起去。”在帐篷外面,凯文为大家担任第一班警戒。

这是危机之后的第六个年头。一月份,当地一位农场主向迈克·尼尔森的小组透露了一条重要情报:博特拉赫的敌军刚刚换防,现在进驻的是一队比利时生化兵,他们的戒备非常松懈。民军攻击小组包括五名成员,尼尔森夫妇、凯文·伦德尔和卡尔顿夫妇。雪暂时停了下来,但是凯文的便携式气压表显示,气压还在降低,很可能会再下雪。今晚本来会有半轮月亮,但应该有足够的云层遮挡月光。

傍晚七点钟,迈克一个人去侦察博特拉赫。他选择了最近的房屋南面二百五十码的一座小山头。到达之后,他铺下雨衣,把睡袋放在上面,然后把布什内尔望远镜支在粗短的三脚架上。通过望远镜,他发现比利时生化兵在晚九点和半夜时分更换了哨兵。凌晨十二点十五分,迈克·尼尔森返回集结点,战斗小队拔营,把装备重新装进背包。十二点半,迈克重新下达战斗命令,最后一次检查了所有队员的装备。两个噪声过大的水壶里的水被合在一起。早在十一月份天气开始变冷之前,他们就已经给枪支上过润滑油,还涂了一层“摩力克”,也就是二硫化钼粉末。尽管如此,出发前他们还是检查了枪栓,以免冻结。然后他们以分散队列出发,把枪支夹在腋下,隐藏在风雪衣下面。

接近小镇之后,发电机的声音越来越响。报信的农场主提醒过迈克,这些比利时人用拖车拉来一台十五千瓦发电机,为电灯、无线电和电暖气提供动力。迈克停留了一下,侧耳静听,然后小声对丽莎说:“好极了,灯火通明,他们就看不到暗处,现在有了发电机的噪声,他们连我们接近的动静都听不到。”农场主曾经跟迈克说过,镇上已经没有平民,所以不用担心误伤无辜。迈克也知道,敌人的哨兵每三个小时更换一次。

这些比利时生化兵本来受训的项目,包括他们配备的装备,都是用来应付生化战的。不过到了美国之后,他们主要的职责变成了驻守兵营,平常无非就是看守军事设施或路障。只有少数时候,他们需要全副武装,被派去用毒气对付躲在地堡里的民兵战士。他们的标准作战程序就是穿好全套生化防护服,对地堡施放毒气,随后撤离,三天后穿着特种作战服装返回,以防毒气残留。他们会进入地堡,清理尸体和装备。他们喜欢这样的任务,这些偶尔安排的作战活动可以让他们有机会捞取足够的战利品。因为在整个战区,只有他们才有全套的生化防护服,没有人敢动他们势力范围内的东西。如果其他部队的指挥官眼红了找碴儿,他们就会送给对方两个装满的垃圾袋,附上一通留言,说:“拿去吧!只要小心一点儿就行,里面的东西不过就是被致命的神经毒剂污染了而已。”然后,那位刚才气势汹汹的军官就会变得谦恭有礼,狼狈逃窜。袋里的东西,当然也完全不敢动。这种事情让比利时士兵们非常得意。

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各个城镇的兵营里,喝得醉醺醺。有时候,比利时来的邮件里会夹带一些大麻,这帮人就会举行群魔乱舞的聚会。有时候,他们甚至会抓来本地的十几岁女孩,带回军营轮奸。驻守博特拉赫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过这里毕竟已经是一座空城,没有当地居民,也就没有了奸淫的机会,这让他们觉得有些无聊。

尽管第二军统一实行“双哨兵制”,迈克的战斗小组到达时,比利时人依然只安排了一名哨兵,还是个微醉的家伙。这个人叫做佩尔·博伊恩特斯,是布鲁塞尔东北部地区农村来的瓦隆人,讲弗拉芒语。他自己也不愿意来美国参加什么联合国维和任务。这一年来,他已经酗酒成性。凌晨一点十分,他站在以前的警长办公室门廊下面,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儿。他把衣领竖起来,穿好了保暖内衣、带衬里的防寒裤、厚毛衣,还有厚羊毛大衣,可还是觉得冷。温度计显示,现在只有华氏三度。佩尔算不出来,不知道这代表摄氏多少度。他简直等不及想要换岗回去睡觉,可是眼下站岗时间还有漫长的一个半小时。

佩尔把他的荷兰制夜视镜放在了勤务兵桌边的椅子上。按照作战条令,这东西是要挂在脖子上的。他懒得费这力气,反正周围灯火通明,戴夜视镜根本一点儿用都没有。夜里站岗的士兵经常在背后骂一等士官范·杜恩,他非得逼着大家戴这种蠢东西。不过范·杜恩说了,这是条令的要求,所以任何哨兵都必须服从。

和其他的哨兵一样,佩尔的职责要求他在屋外来回巡视。但是佩尔觉得,今天晚上太冷了,积雪厚得能没过靴子,稍微走几步,裤腿就湿了,会比刚才还冷。对他来说,躲在门口看着外面就行了,反正一等士官范·杜恩也在睡觉,不会发现的。佩尔转过身,想到桌子边拿根烟抽,可是刚点亮打火机,后脑就被人用圆锤猛敲了一下,他伏在桌子上,然后翻身倒地,锤子又在他脑袋上重重敲了两下,这次的目标是头顶。

确定哨兵已死,迈克才把锤子别回腰间。最近几个月,用锤子敲哨兵已经成了他的惯用招数。列兵佩尔的步枪——把斯泰尔AUG,

配四十二发容量弹匣:——就靠在门框上。搜查警长办公室之后,又发现了一副夜视镜,一个灰绿色背包,几份当地地图,还有用四种语言写成的传真文件,上面有法语、德语、英语,还有一种语言,迈克估计是弗拉芒语。

他还找到了六个装好的三十发弹匣,是配用AUG步枪的,另外还有一副M17A2防毒面具,一副手电筒,两节外形奇特带螺栓的备用电池,估计是夜视镜用的。还有一个棕色纸盒里装着十节橄榄绿色的美制电池——看着像是D号,上面写着“BA3030”——四份没开封的军用速食,一个具体型号不详的步话机,四个自动阿托品注射器,一罐比利时速溶咖啡,德英英德字典,半包古巴香烟。

迈克把AUG步枪的弹匣卸下来,连同已经上膛的子弹也退出来。他翻转步枪的枪管释放按钮,取下枪管,分成两件更容易携带。除了防毒面具之外,迈克把所有其他东西都塞进一个行李袋,留待以后整理。

他把行李袋背上,塞在风雪衣下面,然后拿起自己放在门口的枪——配备超重氢瞄准镜的雷明顿870。出门之后,他看到凯文一手拿一个塑料弹药盒走了过来。凯文小声说:“敌人都在隔壁的教堂里面睡觉,他们的卡车里全都是好东西。丽莎发现了一些带着骷髅头标志,写着缩写“VX”的圆柱形罐子,那应该是神经毒气,对吗?”

“绝对是神经毒气,非持久型的迈克说,“我从托德收藏的军事手册里面读到过,几罐那种毒气,理论上就可以毒死上百万人。任何接触这种毒气的人,三十秒钟之内就会毙命。针尖那么大一点的微粒,有几滴就足以致命。我们要把这些东西全都带走,把这个改为今天任务的首要目标吧。”

十五分钟后,除了道格之外,其他人都开始向东南方向撤离,带着他们从卡车上取得的战利品。他们带了三个二十磅容量的神经毒气罐,掂起来好像是满的,阀门用安全线包裹着。十五分钟后,道格·卡尔顿循着脚印追上了同伴。他们静静地在雪地里穿行,直到爬上一座大山顶端。回头向北看,远处的车辆、发电机和建筑已经烧成了一片。

天亮之前,他们行进了大约六英里。这时开始下大雪,风力也越来越大。雪从南方来,很快就掩埋了他们留下的足迹。天亮之后,他们转了一个陡弯,躲进一处茂密的树林,在那里建立了宿营地。他们隔着一定距离支起了帐篷。刚避开别人的视线,德利亚马上吻了道格,说道:“真高兴你能活着回来,刚才你真是太勇敢了。”

道格回答:“没什么,任务总得有人去完成啊。这种事情人多了也没用。而且,我们中间也只有我,有使用M17系列防毒面具的经验。”

“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吧。”德利亚恳求道。

道格正在安装莫斯牌小熊座帐篷,这时停下来回答说:“嗯,首先第一步,我检查了敌军的住处。除了一扇门之外,他们把所有其他门窗都封死了。里面有个空调之类的东西在运转,我能感觉到门口冒出来的阵阵热气,也听到了风扇的嗡嗡声,这声音给我提供了很好的掩护。那扇门留了一道缝,是因为他们的空调有一根粗大的电线,需要穿过门连接到外面的发电机上去。我退到距离房子较远的地方,判断风向。风速稳定,风力不大,是南风。我给所有的五颗手榴弹各切了六分钟的导火索。一颗用来对付发电机,每辆卡车各一颗,还有一颗放在他们门口。发电机装在一个正方形柜子里,顶部很平整,是铝热手榴弹的理想目标。”他笑了起来。

他从背包里取出帐篷的绿色防水层,接着说:“至于那几辆卡车,我把他们的引擎盖打开,把铝热弹直接放在了发动机上面。幸运的是,这些比利时卡车的引擎盖是没有锁的,跟我们美国的大多数车辆都不同。我把那个你们留给我的半满神经毒气放在敌人睡觉的屋子门口,让后端伸进屋内,然后把铝热弹绑在阀门与罐体之间,这样铝热材料就肯定能把毒气释放出来了。根据我从罗恩那里听来的气体储存知识,一旦毒气开始泄露,整个毒气罐可能马上就会飞到房间中央去。

“我再次检查了风向,这次完全是因为我习惯杞人忧天。然后我点燃神经毒气罐上的铝热手榴弹导火索,并跑去点燃了所有卡车上的导火索,最后是发电机。全部点燃之后,我开始撤离,一边跑一边看表,几分钟后,估计第一枚手榴弹该引燃了,我就停下来,戴上防毒面具,继续跑。还好你们在雪地上留下了清晰的脚印。防毒面具有一边的视野不太好,尤其是在光线弱的时候,戴上面具之后呼吸也很困难,所以我放慢了脚步。直到快追上你们的时候,才摘下防毒面具。戴这东西可真是不舒服!摘下来感觉好多了。至于说到释放神经毒气,我真正该穿的,应该是全套的生化防护服,因为这种东西可以渗透任何部位的皮肤。但我们没有那东西。不管怎么说,万一风向改变,那个面具多少可以给我提供一点点保护。”他装好了防水层,然后说,“也没什么大不了,德利亚。其实挺容易的。”德利亚又一次亲吻了他。

陆军少校乌多·库兹勒到哪里都带着保镖,他的保镖有一名美军少尉和两名上士,三个人都刚刚从游骑兵学校毕业。三人都携带了M4卡宾枪,配备最优质的崔基肯瞄准镜和米罗斯红外激光夜间瞄准镜。他们随身还都携带了贝雷塔M9型手枪和ANPVS5夜视镜。少校确保他的保镖们有足够的弹药练习枪法。少校本人的配枪是HK牌MP5K轻机枪,平时也是枪不离身。他开玩笑地称呼自己的美国保镖是“皇家禁卫军”,而他的HK轻机枪是“美国运通卡”,还常常学着说广告词儿:“我出门总会带上它。”

库兹勒是联合国驻第三十二铁甲骑兵旅的特别顾问。他被任命担当这个职位,是因为他精通战略,又能够熟练地用英语读写。作为联合国顾问,他与部队共进退,出门时经常乘坐HHC01号战车,这是总部的一辆M3布拉德利骑兵作战车。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乘车去视察前线部队。

二月二十日,库兹勒和他的保镖们正乘坐悍马越野车沿九十五号公路疾驰,今天他要去会见骑兵旅二连指挥官,向他传达下一步的搜索打击任务。车辆向北行驶,库兹勒一路都在准备作战任务简报。和以前一样,这些文件全都是英文。少校想尽可能把文字润色得更好一些,最好没有任何外国腔调。他们刚刚穿过莫斯克城不久,悍马车就压上了地雷。地雷很小,但已经足够炸飞悍马的左前轮轮胎。因为路面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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