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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鬼大 作者:易人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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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整。”
“……发财了!”
司徒闻言大笑。
何生叹口气,直言道:“成哥,发财可没那么容易。做这行看起来赚得多,但危险也极大,基本都是用命在搏,而且事先准备也会花费极高。
在鬼市,一张四级驱鬼符就值两万华夏币,而对付一名四级恶鬼,一张四级驱鬼符顶多把它赶跑而已,想要制服或消灭它,身上没有五张以上具有杀伤力的四级符箓,基本就没可能,而越有杀伤力的符箓就越贵,并不是四级符箓都只要两万。”
成舟张大嘴,继而苦笑,果然想要轻松赚钱什么的就只是做梦!
何生又道:“如果你自己会画符布阵那还省一点,可各种材料费也不便宜。如果你还想买一些具有防护和攻击作用的法衣和法器,那花费就更大了。成哥,上次我就问过你,你要学怎么制作符箓吗?”
成舟纠结了好一会儿。
红叶已经替他做下决定,“明天就开始学!”
成舟想反抗。
红叶一句话把他打趴下,“爸,你太弱了!”
成舟痛苦地道:“……学就学吧,总比不懂好。那玩意儿不难吧?”
何生笑,“这要看你在那方面有没有天赋,如果有天赋,就学得极快,如果没有……很可能依葫芦画瓢画一万张你都搞不清楚其中原理,也别想画出有真正法力的符箓。”
成舟点点头,对自己的前途忧心忡忡,他再次深深感觉到他所期盼的正常生活正一路朝着未知方向狂奔而去!
“对了,你们说的那些四级恶鬼和四级符箓是什么意思?四级有多厉害?一共有多少级?还有那个恶鬼集中营又是什么?”
“那个不急,你们先看这个。”红叶打断成舟,把笔记本移到了茶几上。
成舟三人凑过头来看。
“不传递就会中诅咒的诅咒信件再次在网络中泛滥,皆因有多人哭诉未传递信件后,其诅咒内容竟真的降临?”
成舟呆,“这是什么?这种新闻也转载,炎黄微博怎么会通过这家网络新闻社的身份认证的?”
红叶冷笑,“很有意思不是吗?穿越峡热潮刚过,网络诅咒信件就开始泛滥了。”
45
晚上,红叶让司徒去找那个电脑天才黎天。
成舟不解;睡觉时问红叶:“你找黎天干吗?”
“让他帮忙做一个网站。”
“什么网站?”成舟伸手给红叶把被子盖好。
红叶嫌闷;又把被子蹬开一些。
“别闹;小心感冒。”成舟一直担心自己的感冒会传染给红叶,还好晚上回来何生特地给他煮了姜汤;他喝了后竟然好了许多,连鼻水都不怎么流了。
“我不会感冒。”红叶转身看他,抬起小手捏他的鼻子,嫌弃道:“鼻水半尺长,真难看!你身体太弱了;这周末我们出去转转,看能不能弄到些东西给你吃。”
“我身体很好;人谁不感冒?你还没说找黎天做什么网站呢。”
“一个能让人和鬼都能发布任务的平台。”
成舟惊;“你弄这么一个平台做什么?”
“赚、钱、养、家!”红叶给了他一个“谁叫我找了你这么一个贫穷没用爹”的眼神。
成舟有点伤心,也有点欣慰,儿子好小就开始想要赚钱养家了,他这个做爸爸的怎么能不更努力?
“来,儿子,跟爸爸说说,你具体要怎么做?这个平台又怎么才能赚到钱?是说我们以后也从上面领任务吗?”
“笨!那是最蠢最死板的赚钱方法!如果只是领任务,我干嘛要弄个平台?”
成舟听得心痒痒,也不介意儿子说自己笨了,一个劲缠着问他到底要怎么赚钱。
红叶被他问得烦,踹了他两脚,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红叶?”
红叶打起了小呼噜。
成舟莞尔,探身把他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点点他的小鼻头,亲了他额头一下,抱着儿子睡了。算了,儿子不肯说就不肯说吧,反正以后他总会知道。
第二天一到公司,李加诚就催得急。
成舟表示他是有原则的人,上班期间坚决不随便溜号。
李加诚无语看他三秒,转身就上科长那里报备,说要和成舟去开拓新业务,半个小时后就带着他出现在姚家附近。
“你平时就这样开拓新业务的?”成舟斜眼看他。
李加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只要业务指标完成率不比别人低就行,说来像成师兄这样老实的业务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我劝成师兄还是适当增加点业务量比较好,免得你兢兢业业在外面跑,别人还以为你回家睡大觉或做第二职了。”
成舟心口中箭。听李加诚口气好像是在说他装过头,但问题是他在公司表现根本就是本色演出!
李加诚瞄了眼成舟手腕上红绳挂的两个小灵牌,“司徒和何生你都带在身边了?”
“嗯。”成舟不喜欢李加诚的说话口气,那口吻好像把司徒和何生都当作物品而不是人一样。
“看到前面那个老小区没有?姚芳清的父母就住在那里,这是他们家地址。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给我打手机,我的手机经过特别调整,一般四级以下恶鬼的结界都能顺利打进打出。你的手机也调整过了吗?”
“没。”
“需要我帮你找人调整吗?友情价,两万就可以搞定。”
“……谢谢,不用。”成舟决定等过两天那个电脑天才黎天小伙来了让他试试,也会他也会调整手机信号呢?总之他不想给李加诚任何从他身上再把钱赚回去的机会。
李加诚也没坚持,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摸清成舟的底细,和他如何相处也还在重新摸索中,虽然这几天他怎么看成舟,都有种这就是个市井小民平头凡人的感觉。
李加诚离开不久,成舟快走入那座老住宅区,司徒和何生两人从不远处一条小巷中走出,然后就像与成舟不期相遇一般,自然走到一起。
“黎天那小子怎么样了?会不会被判刑?”成舟问昨晚出去到现在才回来的司徒。
司徒双手抄在口袋中,微笑答:“不会。那小子心理素质不错,不管警方怎么盘问都没改口。警方抓不住他的把柄,他又‘表现良好’,基本上如果没别的问题,等过了拘留期他就能回家。”
成舟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司徒,你跟我说说恶鬼的级别,还有一些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吧。我……也得开始认清现实了,不是吗?”
看成舟苦笑,司徒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做祭品容易——达到条件就行,但想做一个活得长久、活得健康,且能保有人身自由的祭品,那就不容易了。
何生同情且理解地看向成舟,“成哥,加油!”
“首先,不要把对地府的印象一直保留在传说中的模样上,那只是一种以讹传讹而已。其实地府一直都在与时俱进,”司徒笑,“否则新来的鬼也无法适应对不对?”
成舟也笑了,“那地府是怎么一个与时俱进法?”看看何生和司徒,如果所有鬼都像这两位一样,他觉得鬼好像也没那么怕人。
司徒开始和成舟介绍一些地府的基本情况,这也是每一位“天师”都需要知道的常识。
“地府有一个恶鬼集中营,早几千年前就存在了,只不过名字换了几次而已,那里就像阳世的拘留所一样。那些被捕的恶鬼们在没有得到具体的判罚下,都会先被关入那里。集中营分五级,五级最弱,一级最强。每个级别都有相对应的判官和牛头马面。”
“那普通人死后呢?”成舟忍不住问。
“普通人死后一样要接受审判,死后分恶魂和善魂,也都是五级分别。不过因为每个人生前的所有言行地府都有记录,所以人死后并不需要怎么复杂的审判过程,直接就会在阴间道上接到生前审判书和审判结果,然后自动被分入他应该去的地方。”
“你是说人死了以后并不会立刻投胎,而是要在地府里待一段时间?”
“是,世人一直把佛家的‘今世作恶来世遭报,今世行善来世安逸’宣传语当作地府的行动指标,而这是完全错误的!地府从来不流行今世因来世果那套,他们都是等人死了,直接让那人的灵魂来承担生前一切。”
成舟还在努力理解,还没有去地府晃过的何生已经明白了。
“司徒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人死了以后会以灵魂状态在地府里生活,而生活好坏则与生前所做一切有关?等一切偿还清楚,才会喝下孟婆汤投胎到下一世,然后一切又都是重新开始?”
司徒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是生前做过大恶的人,他会被判长时间在地狱里做苦役或受罚;如果是行善者,则会被分到很好的生活区生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工资起点也比较高,投胎时间也可以打申请延长或提早。”
“地府还有工资拿?那他们会保留生前记忆吗?”成舟问。
“当然。不过有些实在不愿保留记忆的人,只要是善魂,也可以在申请后提前喝孟婆汤。”
成舟突然想到逢年过节烧的那些纸钱,不由对它们的去向十分好奇,“如果死掉的人没有立刻投胎,那我们烧的纸钱是不是都能到他们手上?”
司徒哈哈笑,“那怎么可能?如果那些烧的纸钱都有效,那地府早通货膨胀了。”
“啊?那我们烧的纸钱不都白烧了?”
“也不算白烧,据我所知,地府好象有他们一套兑换方法,好象是按张数算,而且也不是烧掉的纸钱都能送到想送的死者鬼魂手上,地府会根据该鬼魂的生前审判,给他定一个领纸钱的基础额。”
成舟表示听不明白,司徒只好浅显地道:“打个比方,某鬼的亲友给某鬼烧了一百张纸钱,一百张纸钱可以兑换一百元冥币,如果某鬼是五级善魂,那么按规定它可以领取百分之六的冥币,最高一年不能超过六百冥币;一级善魂可以领取百分之十,最高一年不能超过一千冥币。如果是恶魂,则五级领百分之五,最高五百;一级领百分之一,最高一百。明白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一年中烧多少张、多贵的纸钱,其实超过一千张,多出来的就没用了是吧?这还是我想烧给的那人得是一级善魂。如果是一级恶魂,我烧的纸钱超过一百张就没用了,对不?”
司徒点头,“就是这样。”
“那多出来的纸钱就不能变成冥币了吗?”
“一样可以,不过多出来的冥币会分配给其他没有人烧纸钱给他们的鬼魂。另外,有些逗留在阳世的孤魂野鬼为了得到冥币,会去抢钱。所以烧纸钱时,一般必须说清楚让谁来拿钱,这很重要。”
成舟了然,戳戳何生,“你接到过生前审判书没有?”
何生摇头,“我躲过了地府召唤,没进阴间道,也就是俗称的黄泉路,自然也没有接到那东西。”
“那你不在地府,你家人给你烧的纸钱,你不都收不到了?”
何生苦笑。
“你想去看望你家人吗?以前咱们没钱,你也没办法去孝顺你父母,但现在……以后我会把赚到的钱按人头分给大家。你以后可以每个月给你父母寄一点生活费,如果你怕吓到你父母,我可以假装是你朋友,就说以前跟你借过钱,或者受过你的恩惠,想要报恩什么的。”成舟认真道。
何生明显心动,但他并没有马上答应,只说:“让我考虑考虑。”
成舟不明白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司徒在旁边解释道:“何生虽是枉死,可毕竟已是死人,死人按理就不能再管人间事,一旦被地府察觉,恐怕会有伤何生父母阳寿。”
一听这样,成舟也不在坚持。不过他觉得万事都有漏洞可钻,就像何生司徒两人明明早就该进地府,可他们还不是在人间生活下来?甚至他们周围一天到晚都有个阴司在转悠。
也许这事他应该请教一下李加诚?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达目的地。
这个叫王家井的老住宅区连保安室也没有,成舟拿着地址,问了两名路人,才找到这栋位于住宅区最里面的独立老楼。
姚芳清父母就住在这栋楼的三楼。
司徒何生一边一个几乎同时拉住成舟。
成舟顿住脚步,“怎么了?”
何生皱眉,“这里阴气好重!”
司徒也道:“有结界,不靠近这里根本无法察觉。”
成舟抬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时再看这栋老楼,顿觉阴森无比,那斑驳的外墙看起来就像一张张鬼脸,那一扇扇黑黝黝的窗户就像有谁躲在后面偷窥他们,还有那阴暗得不可思议的门洞,足够胆小的人犹豫再犹豫。
“你们找谁?”一道沙哑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墙根传出。
46
那是一名坐在墙根晒太阳的老太太。
老太太又瘦又小,少量的灰白色头发梳成了一个巴巴头;目光浑浊;穿着老式的、扣子在腋下的棉袄;坐在现在已经很难看到的有靠背小竹椅上,就这么窝在墙根里;小小的一团,不注意的话,绝大多数人都会把她忽略过去。
不等成舟开口,司徒已经带笑道:“大姐您好,我们来找姚芳清;她在家吗?”
大姐?成舟不由对司徒目侧。
哪想到看起来足有八十出头的老太太并没有因为这声称呼生气,脸上还带出了一点点笑意;露出了缺了好几颗牙齿的牙床;道:“你们来找芳清啊,那丫头现在已经不住这儿了,结婚后就搬出去啦。”
“结婚?”成舟愣。
老太太窝在那里打量着成舟,又看看司徒和何生,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芳丫头结婚了吗?不过也怪不得你不知道,她结婚没发喜帖,我们这些看着她长大的老邻居也是她妈出来发喜糖才知道。”
“是她父母跟大姐你们说姚芳清结婚了?那有没有说她跟谁结的婚,男方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司徒像是闲聊一样,笑着问道。
“小伙子,你问这么多干嘛?人家都结婚了,还不死心啊?”
成舟发现老太太最后一句话很像是朝着他说的。
司徒也看出来了,当即顺水推舟,道:“大姐,你别笑话我们家老二,他啊,喜欢姚芳清很久了,在学校里不敢表白,后来离开本市出去工作好一段时间,这次回来把房子买好,才有胆跑来找姚芳清,本也是想碰碰运气,唉,可惜……好女人都嫁得早。”
老太太像是听到什么秘密一般,笑得很开心,“没事没事,小伙子一表人才,有房子有工作,还怕找不到好姑娘?”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说,偏偏我二弟他死心眼。”司徒就这么拿成舟当幌子,和老太太一起调侃起成舟。
成舟又是尴尬,又是无奈,那纠结的表情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
何生还在旁边用同情的目光看他,偶尔还顺着司徒说自家“表哥”两句。
老太太可能很久没和人聊天了,聊天对象又是三个长相不错的帅小伙,司徒只几句话就把老太太捧得眉开眼笑,什么掏心窝的话都肯往外说了。
在埋怨了一通自家儿媳和儿子怎么怎么以后,老太太话锋一转,“其实啊,要我说,你们家老二没和姚家那丫头搭上也好,真搭上了,啧,有你后悔的!”
“哦?这话怎么说?”司徒一脸惊讶。
老太太眼角余光瞟了瞟两旁,看周围除了他们四个就再无外人,脸上顿时露出不屑的表情,声音也没怎么压地地就说道:“还不是她老子,吃喝嫖赌毒就不是个东西!从小就不干好事,大了也是个混子,还坐过牢,娶的老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又懒又风骚,这附近谁不知道那女人原来就是在鼓楼下面卖的货色!有这样一对父母,姚丫头要是嫁到哪家,那家可就倒了血霉了!”
成舟三人互视一眼。
成舟作为姚芳清的爱慕者,自然要为她辩解两句,“她父母是她父母,姚芳清总是个好姑娘,总不能因为她父母,她就不嫁了吧?”
“好姑娘?”老太太嘴一撇,满脸轻蔑,“那种家里、那种父母教出来的,能有什么好姑娘?你知道吗?那丫头上初中开始,她老子娘就明言了没钱给她上学,结果她哭了几天,出去转了一趟,回来就有钱交学费了。那之后好多次都这样,有时候那丫头都不回来住。他们家那么穷,有点钱都给她老子输光了,可她平时穿着打扮也不比其他丫头差到哪里去,你认为她哪来的钱?哼!”
成舟……明白了老太太的话里之意。
老太太还在道:“她老子经常在家逼她把钱交出来,那打骂叫喊声我们整栋楼都听见了。她老子就是个蠢货,人家是家丑不可外扬,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女儿出去卖了一样,你不知道姚安骂那丫头骂得有多难听!那可是他自己亲生女儿!”
成舟无法想象那晚来看他的姚芳清会有这样的身世,那样一个年轻、漂亮、心地也不错的女孩竟然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还读到了大学毕业。
是不是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身世,她才会把那个叫黄宇的男人当作了未来的希望?
毕竟,从表面上看来,黄宇几乎符合大多数身世悲惨女孩的梦中情人形象,军人、铁血、家中有一定地位,这完全就是摆脱原来家庭阴影、摆脱那种父母的最好对象。
因为承载了太多希望,才会在希望破灭时,那么那么的恨吧!恨到用自己的生命去诅咒对不起自己的人。
老太太又说了很多姚芳清和她家里的事,几乎没有一句好话,全是各种鄙视和讽刺。
“……我孙女儿虽然没考上大学,又不像芳丫头那样成天涂脂抹粉的,但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结果芳丫头却妒忌我孙女儿找了个好男朋友,逢人就说我孙女儿坏话,还说她帮助什么什么人来害她。”
眼看老太太越说越远、越说越碎,司徒微笑着把话题硬拉了回来,“姚家在三楼吧?既然来了,我们还是打算上去看看,哪怕问出姚芳清现在住的地址也好。不管如何,我们家老二大概还是希望能再和姚芳清见一面。对了,姚家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老太太被打断话也没什么不高兴,就皱皱眉道:“姚家能有什么事?三天两头吵架打架呗!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昨天我还看到芳丫头来着,那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看到人就跟没看到一样。哼,傲什么傲?不就上了个大学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孙女儿说,她在学校也是陪老师睡觉才能毕的业,还被人搞大了肚子……”
就在这时,老太太上方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拎起一壶热水就往底下的老太太身上浇,一边浇一边骂:“要你这个老不死的一天到晚嚼舌头!一天不嚼舌头你就会死是不是?你说姚芳清那骚货就说她好了,干嘛每次都要把我拉出来!你这个老蠢货!都是你害得明哥和我分手!我让你说!让你说!烫死你这个老不死的!”
滚烫的开水浇下,老太太捂着脸发出一连串刺耳的惨叫!
成舟惊呆,浑身汗毛倒竖,当即一个箭步上去就要抢夺那女孩手中开水壶,却被司徒和何生两人同时往后拉开。
“不要去!”何生叫。
“我们已经进来了。”司徒声音中有点不高兴,他竟然也被瞒过去。
进来,进到哪里?成舟紧紧抓住身边何生的手臂。
他想让自己勇敢,他也告诉自己要开始努力接受这一切,但当这些超越现实的诡异景象和事件真在他面前发生时,他发现他还是无法冷静面对!
“我们试着往后退退看,离开这栋楼的范围。”司徒让何生拉着成舟一步步后退。
当退到第十步时,老太的凄惨厉叫倏地消失,周围景象好像又恢复到原来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模样。
成舟瞪大眼睛看着窝在墙根下像是在打瞌睡和晒太阳的小老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再退一步看看。”司徒微微吐出一口气。
何生拉着成舟又往后倒退一步,一瞬间,墙根下的老太消失了,只剩下那栋只有五层高的老楼竖立在那里。
成舟大大喘出一口气,放松了何生的手臂,却在看到司徒的目光后又一把抓紧!
司徒紧紧盯着他们的背面。
成舟甚至不敢回头。
何生慢慢转过身。
成舟急速喘息了两下,不容自己犹豫的猛地回身。
就在他们身后,阴暗的楼洞正对着他们,而他们的脚已经踏进了门洞半步。
“这是怎么回事?”成舟不知道自己问话的声音在颤抖。
司徒没有看他,只盯着那阴暗的楼梯道,道:“表示我们只能进去走一趟了。”
何生安慰成舟,“成哥,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只要你别把我们的灵牌搞丢,我们就算分散开也能立刻找到你。”
成舟咽了口口水,带着哭腔道:“……何生,为什么我听了你这句话,就有一种我肯定会搞丢你们灵牌的预感?”
本来都有点紧张的司徒何生听到成舟这样说,竟一起笑了起来。
“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成舟,我觉得这个结界对我们似乎并无恶意,或者说姚芳清并不想借此伤害你,也许她只是想让你看到什么。”司徒说着,就陷入了思考中。
何生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姚芳清似乎有什么想要告诉你。走吧,反正我们来此的目的就是想找到姚芳清,不进去一趟也不可能。”
成舟也知道此行肯定无法避免,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觉得这栋楼里还有活人吗?”
“有啊,刚才那个老太和女孩都是活人。”司徒随口答。
成舟大叫,“我不信!那老太都被烫成那样了,怎么还可能是活人?”
“这就是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司徒表示他也想不通。
47
跨进楼栋大门时,成舟开始无比庆幸这是一栋老楼;因为建筑年龄凡在二十年以上的老楼基本都没有地下室。
不过只是一楼也足够阴暗;不光是因为背面阳光照射不进来;似乎这栋楼里自身就漂浮着一种暗黑色的烟雾,这种烟雾极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就那么和飞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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