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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挣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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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盖上。
“唧唧!唧唧!”我听到声响,急忙用手电筒照去,竟然是一只小松鼠,在一个狭小通气管道前的铁丝网那里奋力地抓挠着,我料定刚才的黑影就是这个小家伙。那通气管道看上去可以容纳我的身体,不过多余的动作恐怕做不了。
它看到我用手电筒照它,便躲了进去,我依稀可以看到它在注视着我的另一只手,难道它认为我在侵犯他的主人,才会跑出来的?我弯下身子准备拔出那把枪,只要我一弯身,它就出来咕唧咕唧个没完,我欣然地笑了出来,我从醒来到现在第一次感到欣慰,多么值得人疼爱的小家伙。
我没有理会小家伙的阻挠,还是坚持完成了我的工作,可能那人的手骨有些许断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或许想要埋葬在土下,老辈的习俗,入土为安吧。我将他的尸体搬了出来,我可没有力气把棺材一并给他埋入土下。
我看了看时间,只有五分钟了!我不能再让自己变成行尸走肉到处游荡,情急之下我定眼看着眼前的棺材,我可以把自己关在里面,这样我就不需要到处乱跑,等待下一个时间点的到来。
我想到这里,立刻把里面清理了一下,费了些力气才把盖子放置妥当,当我躺进去,把盖子盖严实后才发觉,这个棺材是这个人用来紧急避难使用的,里面多处有几厘米的洞孔,而且盖子还有牢固的插锁,我当然要使用这个措施,避免我将盖子掀起,然后漫无目的地行走。
“咕唧”我听到外面那个小松鼠跑了进来,而且就在那个尸体附近,它在缅怀自己的主人呢,我就不去打扰了,安心地睡觉吧。
“最近怎么样?”王信将一包水果放在桌子上,扶了扶自己的镜框,他看上去很释然,轻松愉快的笑容,略带一些呆纳,是他当初追女生的拿手绝招。
“好多了。”我握着他的手,从没有在比此刻更信任他的了。
这是在那次登山摔在断壁上的事了,听他说,我昏迷了整整两年,要不是有新药出现,我估计这辈子都别想苏醒过来了。
我和王信从小便是孤儿,我们两人十分幸运,得到赞助可以上学,一起在孤儿院成长、学习,随后长大,可以打工自己挣钱,从高中、大学我们都在一起生活,我们如同兄弟一样,我比他长两岁,他一直都把我当兄长,什么困难我都会替他分担。慢慢我们都成年了,各自要为自己的事业奋斗,我和他在这件事情上有了分析,他攻读的是生物学,我攻读的是农作物学,他一直都说这份学业就算完成了,将来也不过是个给农夫开垦土地的工作,不会有声誉和威望,而生物学是引领人类前进的里程碑!
在这件事上我们便分开了,不过约定每年都要见上几次面。
我当时整整失落了几个月,当我遇到我今后的妻子顾惜华,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我觉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包围着我,而当这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天有不测风云,我和王信一直有着登山之约,在这次登山让我失足,摔在断壁之上。而后两年,王信为了让我康复,一直留守在云南,只有事情紧急的时候他才会飞回上海。
在梦中,我能梦到我们一同成长的那段时光,我都会乐出声来。
第四章 电源 '本章字数:267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2 19:39:18。0'
“嘶嘶……”
“什么声音?”我用拳头砸了砸脑袋,醒来之前总是有梦境缠绕着我,我认为出现了幻听,还好这次是一些美好的回忆,而梦境过后,我以往的记忆仿佛清晰了很多。
我揉了揉耳朵,刚才朦胧状态下,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此刻房间内却鸦雀无声。
我打开插锁,推开盖子,伸展了一下身体。而后,我嗅到房间内的气味清馨了少许,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棺材旁边的尸体,不知道去了哪里。在我无意识的时候有丧尸进来过,而且把那尸体拖走了,我觉得丧尸不会吃食腐烂的尸体,丧尸拖走那人做什么?我必须找到他,给他一个体面的坟墓,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也必须要做到。
我按住棺沿,翻身跳了出来,我感觉手指尖几处都很痛,我用手电照了一下,看到手指甲内残留着木屑,棺材内面有也多处抓痕,看来我下次要把双手绑起来了。
我朝通气管道那里照了一下,那只小松鼠没有呆在那里,肯定是追寻它的主人去了。
我打开房门,在报社内找了一下,有一个丧尸在那里呆站着,那个丧尸听到了声响,开始呆呆地看着我,我醒来时,肯定是他发出的声响,我没有再理会他,转身朝大门走去。
推开大门,外面阵阵冷风袭过,我经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怎么会感觉到冷呢?现在应该是4月份的,春季过了就是夏季……
“不对!”我打断了自己的假想,这些尸体都腐烂了,而且丧尸没有食物可食用,皮肤的褶皱程度,脱水、饥饿,这些都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达到,难道此刻不是4月份或5月份?已经到秋季了吗?
‘或许是病毒另尸体快速腐烂的原因。’我晃了晃脑袋,我不想让自己建立的希望就这样崩塌。
我仰着脑袋,望向天空久久飘散不去的阴云,就如同我种种疑虑一直挥之不去。
我在报社附近找到了那个人的尸骨,那小松鼠站在楼沿上一直关注着它的主人,我把尸骨抱回那房间。我想这里应该有标注他名字的东西,我随即便坐在床上,翻阅他的书桌,在一本书内我知道他叫许仁木,1967年出生,是一位美籍华人,因为这本书是他著作的,开头有他的照片和简历,从形态上,那具尸骨的面容还可以区分出来。
许仁木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体态发福,深邃、睿智的目光,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智者。
我看了看手表,一个手表壳出现了几道裂纹,而且也不走动了,是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弄坏的,我把它摘了下来仍在桌子一旁,看了看另一个手表的时间11:29分,我站起身子想把房门锁好,发现锁被撞坏了,我只能关好门,再把那几个挂锁挂好,这里没有丧尸需要的食物,那小松鼠藏的也比较隐秘,他们受到阻碍应该不会再闯进来了。我想天气较好的时候再把许仁木埋葬,现在我想看看他在这住所里都留下了什么。
我把一个空的木箱垫在脚下,搬下了几个箱子,木箱比较重,纸箱相对比较轻。打开后,我发现纸箱大多都是食物,酱菜、罐头、面包之类的;木箱内有矿泉水、饮料、竟然还有啤酒、白酒和红酒;下面还有两个箱子装着工具,枪支弹药、刀具较多;他煞费苦心准备的这些东西估计也没用多少,看来那些袭击他的丧尸是很突然出现的,不然他有这么多防备的武器,不可能选者自杀。
我吃了些罐头,顺便喝了一些白酒,享受这些食物的同时,我在书桌的一个抽柜里发现了许仁木的笔记,还有一个录音机,好几卷磁带和录音机放在一起。
我迫不急待想听听这里录制了些什么,我按了几下播放开关,录音机毫无反应,我打开电池槽,发现两块电池都发黑了,看样子是放置很长时间没有使用,受潮湿而导致的。
‘真的过了很长时间吗?’我情绪显得慌乱了,如果真的都像刚才推算的那样,这一切都发生了很长时间,或许……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要知道许仁木录制了些什么,我把那些箱子,通通弄倒在地,在里面找寻了半天,没有看到一块电池的影子。
“为什么没有电池,难道你不知道录音机是用电池的吗!?”我竟然冲许仁木的尸体吼了起来,我在怪罪一个死人,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确实在对那具尸体大吼,我双手掩面,呜咽着痛哭了起来。
“咕唧。”小松鼠吃的一颗坚果刚好落在了我的脑袋上,我这才停止了哭泣,我看着那个小东西,那小松鼠也在呆呆地望着我,似乎它在安慰我,似乎又很害怕我,只能用一个坚果砸在我的头上。
“许仁木是不是把细心都用在你的身上,还不忘给你储备食物,管道内肯定放着不少吃的吧?可惜,他忘了准备两块备用电池。”我把那坚果仍在桌子上,刚好碰在手电筒上发出一声脆响。
“对了。”我急忙把手电筒内的电池拔出,打开录音机槽,想把两块电池塞进去。我最后还是苦笑着把两块电池仍在了桌子上:“呵呵,你真行,这两个‘电器’你还不使用同一型号的电池。”
我看了看时间,还剩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正思索要不要出去寻找些电池回来,这时我撇见了他的日记,我急忙拿来翻开来看。
许仁木日记记录了很多事情,他如何在这里避难,如何在门外看到幸存着被吃掉,而后经过变异,成了丧尸。他在这里生活了将近十天,便再也看不到有幸存着出现,他孤独地生存着。
“2012年5月十七号,这是我在这里住的第五十七天……”
“可恶!现在不是夏季,应该是将近十月份。”我看到这里时,看到屡屡出现的日期,心情无比的沉重,这一切都不是我原来预想好的,可能还会更糟,我坚持着继续看下去。
“由于地下线路出现问题,我每天活在黑暗中,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了,我想寻找时机出去,但,每天夜里和白天,报社内到处走动着饥肠辘辘的丧尸,我甚至每天都要涂刷一遍腐尸味,这样才能避免他们向我这间局促的避难所发动进攻,我每天都承受着无尽的恐惧和痛苦,要没有路亚陪伴我,我真的想要……请允许我的牢骚,我实在是太害怕,不要在意我的泪水滴落在上面……无线电台此刻如同摆设,我无法取得与外界的联系,我不知道丧尸此刻是不是早已占领了整个中国,愿上帝保佑,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明天中午,趁阳光毒烈的时候,我要冒险出去,带些补给,电池也使用完了……我不能再写了,我能感觉到外面的丧尸走动的声音,看到这本日记的人,祝愿我明天能平安回来,我也同时祝你好运。”
我翻开后面一页,是空白,再后面全是空白,他没有成功,他引来了丧尸,来不及防范,无力招架选择在棺材内自杀,我落寞地合上笔记,关掉手电筒。
“如果他成功了,现在这个台灯应该会有效的。”我自语着,无意识地用手摆弄台灯开关。
“哧哧……”
“什么!?”我看着那台灯忽闪忽闪发出声音,不由得惊叫了出来,显然台灯长久未使用,现在有些不太适应突然而来的电流,不过这证明了这里是有电源的!
过了一会,台灯才慢慢亮了起来,整个房间内亮堂堂得,在我眼里,此刻这里看起来一点都不简陋,简直就是个宫殿。
“他成功了!”我欣喜若狂,好象是我自己完成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唔……”我这时注意到报社内的那个丧尸,一直站在门外,他从门缝里呆呆地注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第五章 女丧尸 '本章字数:268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3 11:48:39。0'
“咣咣。”门口的丧尸用手开始拍打木门。
我匪夷所思地走到门前,从门缝里观察这个家伙,他头发较短,有几小处露着头皮,像是被拽了下来一样,很可能是由于这点感染的病毒,露在外面的皮肤没见有太多的大面积伤痕,他穿着身瘦的旅行衫和牛仔裤,污垢另其原来的色泽消失殆尽。他的皮肤倒是另人羡慕,只有少许的皱纹,要是没有泥垢粘在上面,看上去和一个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里不欢迎你。”我撇了他一眼,准备找些绳索呆会在棺木内绑起双手。
“咣咣!”他开始用力推那木门。
“滚!这里没有食物!”我冲他大吼了一声,如果有镜子,我能看到我此刻的表情估计会很恐怖,毕竟我的模样是一具丧尸的原型。
“唔!”他好象要和我争辩一样,把脑袋挤在门缝上,想往里面进。
我在工具箱内拿了一把霰弹枪,将子弹上膛后,走到门口,把枪口对着那往里凑的脑袋,威胁道:“我看你是想彻底安息了?”
那丧尸竟然轻微摇着头,往后退了去,他怎么会恐惧?
我急忙打开房门,想再仔细观察下这个丧尸,刚才在门缝内我没注意到,这个丧尸竟然是个女的,我应该称之为她。这点自然容易观察,她的胸部依旧隆起,而且,她的肚子看起来也隆起了一部分,难道她怀孕了?
我想查看一下,我刚刚掀起衬衫的一角,她突然发疯一般掐住我的脖子,张开嘴朝我咬来,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她推开,推开后她便没有再次向我攻击。
我断定,她应该是在被感染的时候怀孕的,这里的丧尸都没有食物享用,哪会吃的那么‘丰满’。但,她不可能保持皮肤水份的,丧尸新陈代谢很快,大量细胞死亡,皮肤会呈现出死灰色,难道她和我一样,都是个奇迹吗?但是她又不会说话,只会唔唔乱叫,她确实和其他丧尸不一样,或许是她运气好,脑袋和身体被病毒损坏的比较少罢了。
我再次关上了房门,把锁挂好,拿了一根麻绳,时间也剩下的不多。我把盖子拉好一半,用嘴巴使用绳子把双手绑好,随后把盖子用膝盖关好。
我闭上双眼,等待黑暗的来临,我很厌烦这一刻,没有人愿意每天都要经历一次死亡的感觉,而且再次苏醒也不能完全获得重生。
白色光芒照得我双眼难以睁开,我全身上下都被捆在病床难以动弹,一个戴白色手套的手撑起我想闭上的眼睛。
“瞳孔在涣散,白染体在扩散,我怕他快撑不下去了,拿镇定剂和强心剂来。”
“我怕他承受不了两种药剂同时……”
“废什么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耳旁传来争执声,我怎么了?这些人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我只感觉脖子和心脏处同时被针管刺入,稍微过了一会,我只觉得全身都不听使唤了,痉挛和抽搐不断折磨着我。
“没效果……”
我猛然睁开双眼,我顶开盖子,急忙咬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刚才的梦境在此刻仍然感同身受。
我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打开台灯,把桌子上的白酒打开猛喝了几口,躺在床上只想再休息一会。
我休息了没有一分钟,想到还要把许仁木的尸骨埋葬,找寻电池,恐怕时间不够,便急忙起身,在工具箱内拿了把短刀,抱起许仁木的尸骨,打开房门朝大门走去。
“唔……”
我没想到那个女丧尸还呆在这里,看来她决定在这里定居了,可惜这里没有食物给她供应。
我走出大门,天气终于晴朗了,街道残留的积水只剩少许,我环视了下四周,这一代没有土地安葬许仁木。
我试了几辆车,不是电瓶、启动机和引擎没反应,便是汽油早就被抽干,最终我找到一俩吉谱车,另人惬意的是,后备箱内还存放了几桶备用汽油。
我把许仁木放置妥当,找来几块布料把他包裹严实,把车上原本的一个死人可能是车主也一同包裹了起来。
那人是在后坐上死去的,身上戴着几件价值不诽的首饰,生前看来算是个有钱人,我也没有很极端的仇富心理,况且征用了他的车,也帮他弄一个体面点的坟墓。
我开车经过了几个红绿灯,这才知道这里是太仓市,应该是离上海没太远。路上,我略微留意着电料门面,庆幸这条路上还真有几家,我随即停车,进去装了一包电池、灯管、电线等物品。
一百多马力的速度,开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我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这里是荒废的田地,看着将近几百亩的荒地杂草丛生,我真的感觉,当初我学的专业此刻毫无用武之地。
我找到块土地较为松软的地方,用短刀清理了杂草,便开始在地面挖坑,挖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挖了个将近两米深一米宽,可容纳两人的土坑,这还是我间不停歇才有的效果,我在坑底给他们铺垫了一层杂草,随后才把他们放了进去,用土填平。
处理这些事情,整整用了四十分钟的时间,我开车回去又要用上十分钟的时间,而后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可用。
回去的路上,我不由得好奇,街道上的丧尸好象人间蒸发了一般,可能在上一次集体游走时,这些丧尸便都离开了,他们前往哪里了?
“哧。”我把车停在报社门前,把车上的汽油都拿到了房间内,就算没人偷,放在车里也会不安全。
而在搬运的过程中,那个女丧尸离开了这里,报社内没见到她的踪影。
我把录音机安置好电池,把许仁木的第一卷磁带放入卡槽,点击按钮后,经过一些嘈杂的声音,许仁木略显沙哑的嗓音便开始了讲述:“今天是2012年四月二十七日,突变病毒在上海市的蔓延已经无法控制,太仓市在昨天下午完全被占领……”
“咕唧。”路亚听到主人熟悉的声音,扒着铁网,直勾勾地盯着。
这带子中间也间隔了一会,似乎许仁木在平复情绪,随后他抽泣了几声继续说着:“无法想象,人类竟然变得如此恐怖。我在前两天本来准备离开的,可是军队封锁了这一带,他们不允许任何飞机起航,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封锁线,我搜集了一些工具,有食物,有几把枪支,枪支是警察局里的一个老朋友给我的,还好我认识那里一个人,可惜还有一大部分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也无能为力。我在这所报社的地下室看到了这部老式无线电台,前几天通讯系统便被切断了,我只能学习这个东西,来和外面取得联系。当时听人们说是因为网络崩溃导致的,呵,网络崩溃,怎么会有人相信庞大的信息网络会突然瘫痪,难道所有信号塔都已经倒塌。我现在被困在这里,我不知道要等多久,军队才能处理完这些被感染的人类,我想念我的家人……”
“哧……”这卷带子后面没有了声音,可能他就录制了这么多。
我想听第二盘带子都讲了些什么,但时间提醒我只剩下了两分钟的时间,我恋恋不舍地把录音机放置在抽屉里。
我躺进棺材之前,眉宇紧锁,我无奈地叹息道:“又要迎接这次的‘死亡’。”
第六章 电波 '本章字数:230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13 19:31:29。0'
醒来后,我第一反应便是把剩余的录音带统统听过来了一便,这几卷录音带是许仁木每一次使用电台找到城市幸存者的联系记录,无数的城市在许仁木的耳旁坍塌,每一次都是坏消息,北京、河南、山东、苏州、重庆、湖南……病毒的蔓延在短短数周,便突破了一个又一个城市的缺口,人们便开始称这些人类为‘丧尸’。许仁木的绝望如同我的心情,他一次次在录音带内留下了哭泣的声音,我不能失去希望,录音带中说到有幸存者,就算有十个幸存者我也祈望惜华和小秋在内……
“不可能…小秋才五岁…惜华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没有忍住泪水,我呜咽着抽泣起来,我可以让自己活在想象当中,但现实太残酷,有时候你不想接受,想逃避都无路可去。
路亚扒挠着铁丝网,我知道它是在安慰我,我此刻也需要安慰,我深深被路亚的灵性感染,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家伙了。如果我不会对它造成伤害,真的想把它放到房间里来,亲吻它,抚摩它。
“我们现在很安…撤…撤退…安全”最后一卷录音带我依旧让它播放着,而这里似乎出现了波段混淆,两个不同的频率同时被录制了下来。
我按回放,仔细分辨两个声音,其中一个是许仁木和重庆的幸存者对话,双方讲述自己彼此的状况,诉说自己对今后的看法。而另一个,我统一整理后,大概是在说:“重庆没有价值,传达人员撤离。”
“已经完了,这个世界已经完了。”我关掉录音机,我不知道那条信息是不是来自部队,连军队都在一一放弃,难道仅仅依靠单体存活的些许人就能拯救世界了吗?这太不现实了,我只能希望和许仁木通过话的这些人,有足够的能力活到现在。
我把那个无线电台插在桌角右下方的插座上,我对这个东西完全不懂,摸索了半天打开开关后,便不知道如何使用,我此刻心情低落也没有激情尝试学会这个东西。许仁木与其他的人通话时谈及了只有少许,什么短波、电离层反射,这些我当时听的一头雾水,自然也不明白,我让那电台开着,便没有去理会了。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望着,脑袋里不知道今后要何去何从。如果我留在这个地方,自然可以,每天一个小时,在城市周边搜罗些日用品,吃喝玩乐,或许也不错,说不定有幸存者来了,我还能照顾一下他们,尽尽地主之仪。但是,这样的生活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甚至还有对家人的思念之情,都会每天折磨我,或许时间是一剂良药,它会让我痊愈的。
再假如,我利用那辆吉普车,改装座椅,在时间达到后自动束缚我的行动,这样我就能确保呆在原地,可是外界因素呢?如果有幸存者路过那里,看到一个被束缚毫无还手之力的丧尸,他们会怎么做?当然会毫不犹豫在我脑袋上来上一枪,我可不想这样死去。
“看来,我只能呆在这里了。”我在纸箱内拿了几罐食物,又拿了几瓶啤酒,在开始醉生梦死之前,我把房门挂好了锁。
我不想活得完全脱离人的世界,拿出许仁木的日记后,在上面标注了2012年8月25号,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仅仅围绕我一人转,想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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