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怪谈 作者:我叫吴大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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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好像生活在地洞中的老鼠一般，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他发现了可怜的卓天星，并且收留了他。
于是，卓天星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了起来。渐渐的，这个心理学专家发现卓天星的精神状态异于常人，精神方面的能力尤其的强大。很难有引起他情绪波动的事情，只有在说道他父母的时候，才会激发强烈的杀意。
很快，十年浩劫终于过去了。很多事情都被平反了。这里面自然是包括卓天星的父母亲。可是这又什么意义呢？或者的时候饱受虐待，直到死了，才给个虚名，没有任何的实际用途。比如说那位凄惨的伟人。
本来这个心理学专家是希望通过自己，感化卓天星，让他放下这种仇恨。可是，在卓天星十四五岁的时候，他也去世了。去世之后，他把所有的继续都留给了卓天星。
卓天星拿着这些钱，开始琢磨自己的复仇计划。他想要杀光那天在场所有的人！
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能力。那比普通人活跃的多的脑电波和强大的催眠能力，他运用这个能力，获得了大量的钱财。然后想办法伪造了身份，去了国外，进行了系统的心理学的学习。成为了一个厉害的催眠师！
后来一些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玄学。发现在中国古老的传说中，一些比如巫术啊，道术之类的，可以有着非常巨大的威力。比如操纵阴魂鬼物之类。他又去了有着各类玄学流传的地区，终于学会了一些邪法，开始尝试着做一些圈养阴魂鬼物，运用邪法的勾当。在第一次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并且把他的魂魄变成了鬼物之后。他其实有一些犹豫的，对自己的行为有了一些怀疑。
为了报自己的仇，却要去杀其他无辜的人，这样到底对不对？再加上那时候的卓天星，罕见地对一个女人有了些微妙的情感，让他对生活有了些许的希望。于是那复仇的火焰有了一点的动摇，所以他通过各种途径，终于找到了当年一些参与批斗他父母的人。
那一次，在一个公园里面，他见到了正在下棋的当年的车间主任和他的两个副手。三个人已经是头发花白，在岁月中已经变得垂垂老矣。在一番对话之后，他们也知道了卓天星。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以为我们会害怕？”当年满脸横肉的车间主任已经老了，不过眼中还是闪动着凶残的光，挑衅似的问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见见面，过去的事情总该有个了结的。”卓天星冷漠地说。
“已经了结了，你应该听说过的。”其中一个瘦小的老头说到，他的意思是说这一场全民疯狂的运动已经定性了，大家也不会再去追究。
“怎么，你是准备来听我们忏悔了？”已经老去的主任面带嘲讽地问。
“难道你们不该忏悔吗？”
“法不责众，当年的事情是全国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忏悔？”
卓天星彻底无语了。
另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还有些文化的老头接着说到：“最近有一部电影，叫《枫》，不知你看过没有？结尾处，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儿站在死于武斗的红卫兵墓前，那孩子问大人说他们是烈士吗？大人说不是；孩子又问说他们是敌人吗？大人说也不是；孩子再问说那他们是什么？大人说，他们是历史”
“听到了吗？是历史！是历史了！”主任大笑起来，对着卓天星说到：“现在是新时期了，谁还会记得我们，拿咱们当回事儿？大家很快就会忘干净的！这事儿就到这里，就这么算了。”
包括当年的车间主任在内的三个老头子起身走了，把卓天星一个人留在公园的石凳旁。
夕阳给卓天星的身躯投下长长的影子。在他的心灵中，对社会刚刚出现的一点希望，像烈日下的坚冰中融化了，蒸发了。
他只看到满眼人性的恶，无人忏悔。


、第119章　可疑的人

本来已经有些动摇的复仇火焰，在和那些已经老去，但是却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的人接触过之后。
卓天星心里复仇的火焰重新熊熊燃烧起来，并且燃烧得更高更强烈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对于当他父母的惨死有哪怕一丁点的愧疚。杀光他们，成为他唯一的目标！
不久之后他得到的消息让他欣喜若狂，那就是他父母以前工作的那个大型垄断国企开始给员工集资建房了。当初他父母所在的车间的工人都被安排进了同一个小区。
这样一来，相当于当年参加过批斗大会的人都住在了一起，想要杀光他们就容易了很多很多。不过这需要详细的策划，才能给一举成功。
于是，卓天星开始了长达二十来年的策划！
在这个过程当中，他认识了各色各样的人，也见识了各色各样奇异的事情。甚至有一些，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机缘巧合之下，他去了巫山深处的那个巫岩村，在那儿，他遇到了难以相信的事物。也终于让他的催眠能力达到了自己可以达到的巅峰！
同时，他也和一群神秘的人达成了某些协议，那些人供给他一些他需要的东西，他也和那些人合作，互相交换。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差不多都知道了。他在这个小区废弃的花园里面制造阴地，本来是想要用这阴地弄出一些阴魂鬼物，让这个小区不得安宁，结果却是被我误打误撞的，最后带着王队长和封老爷子还给破了。
最后想要弄死我，结果又因为王队长和封老爷子赶到，他自己圈养的最厉害的小鬼怨灵被封老爷子收了，自己也被王队长打伤，眼看报仇计划就要落空。
可是他从一些和他接触过的人那儿偶然之间听说，那延安高架龙柱下面有一个恐怖的存在，通过一些神秘的邪恶祭祀仪式，用活人为媒介，可以从那儿获得超出想象的力量！所以才有了后来我们看到的延安高架附近桥墩下面的拾荒者惨案。
后来的事情，就是如此了。
卓天星，也就是卓厌红手中整整一包烟都被他给抽完了，地上全部都是扔着的烟头。而他的的故事讲完了。整个审讯室都陷入了沉默。众人心头都是无比沉重，完全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听完卓厌红的故事，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来审讯室里的其他人听完这个故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里面，到底谁对说错？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没法去说。在历史大势的洪流之中，很多事情，也许都是那个时代造成的悲剧。只是这卓厌红也着实疯狂，这么多年来，为了心中复仇的信念，居然真的一直在寻找着想要把我所在的小区所有居民全部一网打尽的办法。如果不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说不定还真的就被他成功了！
这世事无常，谁又说得清呢？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悲惨的童年。”王骏擦了擦眼睛，居然眼圈都有些红了。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虽然是个男人婆。但是听到卓厌红童年时代的悲惨境遇，还是非常的同情和难过。不停地用纸擦眼睛。
“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我一直觉得，我的大仇，我会亲自去报。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机会了。”卓厌红掐灭了手中最后一只香烟。扔到地上，然后直接躺在了病床上，背对着我们，不再说话。
我和老蛇对视一眼，也是觉得有些心绪起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过来说，其实可恨之人也大多都有可怜之处啊。不知道王队长他们刑警队办案，会不会经常遇到这样的问题。很难去找出一个对错的标准答案，只能靠法律的严明，来肃清了。
不过无论如何，至少这下子，关于我们小区的这一条线索下来的案子总算是破了。很明显，我们大学医学院教学试验楼的事情，和医院雷鸣以及孟大兵的事情，应该都和卓厌红的关系不大。或者说，有一些间接的联系。很可能雷鸣孟大兵应该和卓厌红接触过。不过剩下的问题，今天恐怕是问不出来了。能知道这些消息，都还是因为我触动了他，卓厌红自己说出来的，不然连老蛇的鬼蚊子都奈何他不得。该怎么审问？
“王哥，我和老蛇先回去了哈，有点儿累了。”
王队长点点头，问我说你的伤没问题吧？我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不用再住在局里的医院了，我和老蛇也该回去一下了。
道别之后，我就坐老蛇的车跟他一起回去了。
回到家里，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老蛇一个人盘腿坐在客厅里玩着xbox游戏机，老八和小萌在一旁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这么死死盯着对方是想要干嘛。
老蛇看我醒了，直接扔下游戏手柄说老赵，你还在为卓厌红的故事纠结啊？唉，这个世界这么大，境遇悲惨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说每个人都会这样疯狂的想要报复社会的。就别纠结了。
我说我也不是纠结，就是觉得沉重而已。
小萌看我从卧室出来，也不再和老八玩儿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了，嗖的一下钻进我怀里，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我笑骂到说你这家伙，不是喜欢钻美女怀里么？
“走，出去吃烧烤。咱俩好久没吃烧烤了。”老蛇突然来了劲儿，提议出去吃烧烤。
我本来就喜欢美食，最近又压力太大，听老蛇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把医生叮嘱说痊愈之前不能够大鱼大肉的吩咐给扔到了一边儿。反正我自己都是医生！我可以给自己做主。
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穿好衣服，下楼坐上老蛇的车。把小萌放到后座，让老八在天空自由的飞翔。往一家出名的烧烤摊疾驰而去。
老蛇开着车，车里的音乐放得很high，我则是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
突然之间，透过车窗，我看到了一个曾经见过的人！
居然正是有一次我和老蛇，王队长三个人在彭浦夜市吃宵夜，和一伙小混混起了冲突之后，那个表情凶恶的混混老大！
后来我们去了那个号称城中城小区，发现这人消失在一栋曾经发生过灵异事件的单元楼里面。再之后各种事情太多，我们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无意之间，再次遇到了这个家伙。
“老蛇，停车，停车。我发现一个可疑的家伙！”我立刻提醒老蛇停车，然后打开车门抱着小梦就钻了出去。
老蛇也赶紧锁好车门，跟我出来了。
“怎么回事儿啊老赵，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老蛇跟着我倒着方向走，一边奇怪地问我。
我一边看着街道对面那鬼鬼祟祟的家伙，一边指着对老蛇说到：“你看对面那个人。不就是上次和我们起了冲突，然后你和王哥都感觉他的身体好像死人一样的混混老大么？上次跟丢了，这一次咱们去看看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
老蛇看了看，的确是那个家伙。捏着下巴有些无语地说到：“老赵你这家伙，难道是真的改行当刑警了？这习惯改的还真快哈，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想管这些闲事儿的。都是我拉着你，现在反过来了。”
我俩在街道这边走着，看着那家伙在街道对面左右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人。估计是来接头的！
然后紧接着，我就看到了和他接头的人出现了，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120章　疑云

因为我看到和她接头的人，居然是张雀！
我靠我有些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个表情凶狠散发着尸体气息的混混头领，就算我猜想到他可能有一些猫腻，估计在和一些不法分子接头，但是我无论怎么想，打破我的脑袋我都想不到，和他接头的人居然是张雀！
太疯狂了！
我对这个张雀的印象蛮深刻的，她是张燕的妹妹，挺内向腼腆的一个小姑娘，现在还是上海一所著名大学的学生。上次张燕被那女鬼附体之后，她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在那种情况下，一个小女生，把自己被鬼上身的姐姐用绳子绑起来，然后打电话叫人。
不过话说起来，因为最近实在太忙了，所以真的是很久没有关心过大壮和张燕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张燕顺利出院了没有。
看到我这么震惊的表情，跟见鬼了似的，老蛇用手捅捅我：“怎么？认识啊？还是个长得挺清秀的妹子。该不会是你的老情人吧？”
我打开老蛇的手说滚你的，我有那么么？只不过这和他接头的女人我见过，是我大学同学张燕的妹妹。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我们大学同学聚会，曾经回了一趟学校医学院的教学试验楼，在那里面张燕被鬼上身了。后来闹了一通，是她妹妹打电话通知我们的。
“哦，这样啊。不过看样子，这张雀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了。和这种人偷偷的接头。”老蛇神神叨叨地说到。
我想了想，说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吧，不能先这么武断地就下定论，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呢。
就在我和老蛇站在街道对面小心翼翼地监视着对面的两人的行动时，张雀明显流露出有些焦急的神色。我看到那散发着尸体气息的年轻男人把手里的一个什么用黑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了张雀，两人好像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可惜隔得这么远，根本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我和老蛇又不好唇语，所以只能作罢。
张雀从那年轻男子手中接过黑色的布包之后，直接扭头就走，而那男子也是扭头走了，根本没有从张雀那儿拿什么东西。
我觉得十分的疑惑，如果这是一场地下接头交易的话，为什么张雀没有给这个散发尸体气息的凶狠年轻人钱或者其他交换物品呢？还是说她之前已经给过了？
“老赵要不你先给你那个叫张燕的同学或者大壮打个电话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端倪。”老蛇提议到。
我摇摇头说暂时先不用，咱们先跟过去，看看这张雀要去哪儿，到底有些什么猫腻。
老蛇哭丧着一张脸说到：“好吧赵大侦探，这下今晚的烤肉要泡汤了。”
不但老蛇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连我怀里的小萌也都吱吱吱叫唤着，似乎对于眼看就到嘴边的烤肉飞走了非常的不满。这时候我心里突然涌起一个有些古怪的念头。老蛇不是对所有的奇异生物都非常着迷么？看到小萌应该会“兽性大发”的，但是他却没有什么反应，也没问我，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这种时候自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也许是在我昏迷的时候，王队长或者那男人婆王骏已经详细地给老蛇说过小萌的事情了，他已经很了解小萌了，也就没必要问我了。
这暂且按下不表，话说我和老蛇一路跟踪张雀，发现她居然七拐八拐地，走的地方好像很绕。但是看得出来她有并不是在躲着谁，而是应该她要去的地方本来就挺绕的，要不是我从小记忆力就比较好，又有小萌这么个小东西可以带路，我和老蛇说不定还真给她绕晕了。
走了好一会儿，就来到了一栋筒子楼门口，看上去这张雀就是到这儿来了。这筒子楼看上去有些老旧了，似乎是**十年代的建筑。在这个时候的上海，在这样的地段，还没有拆迁真是难得。不过看样子住户还是蛮不错的，都挺有素质。虽然筒子楼有些老旧，但并不脏乱差。
看到这眼前的筒子楼，我就自然地想到了吴医生。也是非常有性格的，住在一个破旧的筒子楼里面，但是内部装修自然是不老旧的。就是不知道张雀来这儿找的人，是个什么情况了。
张雀很自然地走了进去，进入了这筒子楼里面，看上去很熟稔也很自然。估计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儿。但是一想到刚才她和那个散发尸体气息的凶狠年轻人的好像某种交易一样的接头，我又预感这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赵大侦探，咱们还进去么？人家都进楼了，我们跟过去也不知道是第几层啊？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老蛇压低声音问我。这时候我也犯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不要跟过去呢？
吱吱吱。
脚边儿突然响起了小萌的声音，它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用爪子揉着自己的肚子。估计是饿着了。
对了！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小萌啊！
可以让小萌去跟踪啊。我心头一动，立刻对小萌发号施令，让它赶紧跟过去。
“小萌，你赶紧跟过去。看看刚才的那个女孩儿去了第几层，进了哪个房间啊。回来给我报告，办得好的话，待会我们再去吃烧烤。让你吃到肚皮装不下。”
小萌一听我这么说，高兴得把它那细细长长的尾巴左右摇晃，怎么跟一只宠物狗似的。然后一转身，搜的一下化作一道棕色的闪电一般，也冲进了那筒子楼的楼道，然后去跟踪张雀去了。
我看了看老蛇，我和小萌都对话了，他脸上居然没有异色，也没有任何评价。难道在他看来，如此聪慧，可以跟老八，小花，小豆相提并论的奇特生物，居然引不起他的兴趣？
老蛇注意到我古怪的眼神，狠狠瞪回来：“干嘛？我脸上有花啊，看我干嘛。”
我说没事儿，我又不喜欢搞基，懒得看你。
老蛇说上次还想给我捡肥皂呢，咋就不想搞基呢？
尼玛啊！
老蛇的话一下呛得我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来。
我俩这样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很快，就看到小萌这家伙跟个大老鼠一样鬼鬼祟祟地从那筒子楼楼道里面出来了。看它那鬼鬼祟祟的模样，我真切地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就是一只变异的大老鼠，不然那猥琐劲儿咋跟耗子一样一样的呢？
小萌一下爬到我怀里，两只眼睛眯起来，好像在笑，吱吱吱的叫着。
“知道地方了小家伙？确定没搞错？”
吱吱吱。
小萌毛茸茸的小脑袋还点了点，算是肯定的回答。我心情大好，使劲儿揉了揉它软软的肚子：“好！今天你有功，先去吃烧烤。然后今晚我跟大壮还有张燕打个电话，再把这事情告诉王哥，明天就来这儿调查一番。”
老蛇和小萌都高兴万分，对着两个家伙来说，能够大口吃肉，那就是人生乐事。
于是我再看了一眼这破旧的筒子楼，和老蛇慢慢走回了刚才停车的地方，重新开车去吃烧烤了。这一顿饭吃的是天荒地暗。我怎么都想不到，小萌吃烤肉居然可以吃这么多！
那么瘦小的身体，居然吃的比我和老蛇加起来都多！
“喂，老赵啊，你平时是不是总是故意饿人家小萌啊？这么狼吞虎咽的？”
我说尼玛你看它那体型，圆滚滚跟个球似的，我想是虐待它了么？我现在深刻怀疑它是一只披着老鼠皮的猪！


、第121章　瞎猫遇到死耗子

在一边大口吃着香喷喷油滋滋的烧烤一边在对小萌进行了一番“猪身攻击”，我们酒足饭饱地开车回到老蛇家里。我赶紧先给坦克打了个电话，嘟嘟响了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我的赵大医生，怎么了？这会儿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坦克的声音带着些调笑。
我也东拉西扯说了一些，大意就是最近比较忙，没有来得及和他联系请不要见怪。然后我就问到了张燕的事情，问情况如何。
“张燕啊，人家都好了很久了，现在才想起来过问？真是。”
“嘿嘿，这不人家有你照顾么。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我就不过问你俩的事儿了。哈哈哈。”我大声调笑到，没想到坦克这个家伙在电话那头语气也很是得意，好像是和张燕的事情有些进展了。
看东拉西扯的也说的差不多了，我就进入了正题。
“那个，坦克啊。张燕她不是有个妹妹张雀嘛，她之前也和你一起照顾张燕的。还记得吧？”
“记得啊。张燕病情好转之后出院之后她就回学校了啊，毕竟人家还是大学生，还在上学。不能总是耽误时间啊。对了老赵你问这个干什么啊？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我一阵无语。
妈的我这身边都是些什么朋友啊？无论是老蛇还是坦克，似乎都觉得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似的。天可怜见，我绝对是个非常专一的人，一直以来。真正爱过的也就小静一个人而已。现在小静不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遇上一个让我动心的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了，也许明天就会。这事儿，谁都说不清啊。
看我很久没有说话，坦克还以为是我不高兴了。
“得得得，老赵现在怎么这么小气呢？和你开个玩笑就不说话了。好了不说你了，你问这张雀是有什么事儿么？”坦克终于认真起来。
我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好说了一句，没事儿，就问问看张雀的事儿顺便问一句。如果没什么我就挂了啊，最近忙，咱们有空出来说。
挂掉电话，又把这个事情跟王队长说了一下，他说他们最近都在盯着那孟大兵和雷鸣，估算着时间，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偷偷潜入那医院老楼的地下，把那个奇特的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里面营救出来。让我稍微盯着点儿张雀那边的古怪吧，毕竟上次遇到那个散发着尸体气息的年轻人也是偶然。
晚上和老蛇玩了一会儿游戏机，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俩就收拾好，依旧是带着小萌和老八出门了。小萌可以抱在怀里或者直接跟着我们走，老八就让它自己在天空中飞行得了。
到了昨天那筒子楼的地方，直接让小萌带路。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警惕，东瞅瞅西看看，然后转过身去对我和老蛇点点头，意思是一切安全，让我跟过去。
“老赵，你昨晚给小萌看香港警匪片了？”
“怎么可能，这老鼠一直都这么不靠谱的。”
我和老蛇一边嘀咕着一边跟着小萌就进了那筒子楼。小萌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四楼的一户人家门口，然后停住了，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指了指这个门。
我和老蛇对视一眼，看来就是这户人家了。是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