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怪谈 作者:我叫吴大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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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枚子弹的弹头。
我和王队长脸色顿时剧变，倒吸了一个凉气。
这家伙，居然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控制肌肉组织，讲这枚子弹弹头瞬间就挤压了出来。是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时候我和王队长才明白过来，我们以为让老蛇去引开黄仆和张雀，我和王队长两人从这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黑西装手中抢夺昏迷的秦教授，这个计划是多么的幼稚。
“我说了，凭你们两个，今天想要抓住我，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既然能追查到这儿来，那么想来封闭通道的棺材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们也应该清楚。”
“那你为什么让我们走？看起来，无论怎样，我们的如意算盘都打错了。如果你愿意，似乎可以把我们都留下来吧。”王队长更加警惕了。眼前的这个穿着黑西装的英俊男人，好像笼罩一团迷雾当中，让人看不清楚。
“啧啧，我做事情，不需要理由。让你们走，就是让你们走。毕竟很多事情太顺利也会无聊，有人在后面紧紧盯着，会更多一些乐趣。游戏，不就是如此么？”他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疯狂和孤傲，似乎并不在意放走我们。
当然，这可能是一个原因，还有可能，是他对我那莫名其妙的忌惮。
我和王队长这个时候也不再停留，紧张地注视着他，慢慢退到了门口。反手打开门，快速退了出去关上铁门。
赶紧往外跑！
在经过那封闭通道的时候，王队长先过去，我再把秦教授扔过去，自己再小心过去。
终于跑到外面，发现老蛇的车子还在，这说明他并没有开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安全不安全。不过现在自然是来不及考虑这么多，我帮着王队长把秦教授塞进了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赶紧开车往重案九组的别墅开去。
在路上的时候王队长还给瘦猴和大壮打了电话让他俩不用来增援了，直接赶紧赶回重案九组别墅驻地。
一到别墅，我们就风风火火地抱着秦教授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把他安置好了之后，我和王队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都气喘吁吁地。
“好了王哥，秦教授这里交给我来吧。你去客厅，把这个情况大概跟王骏肥球还有待会回来的瘦猴大壮说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秦教授暂时清醒过来。”
王队长点点头说拜托你了赵老弟，带上门就出去了。
我开始观察起病床上的秦教授来，他看上去跟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身上依然是有一些红色的霉菌，整个人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死灰色。皮肤表层非常的冰冷，虽然说不至于好像尸体的温度，但是也远远低于一个正常人。他的心脏跳动很快，强健有力，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体质又应该是远超常人。真是奇怪的现象！
脑海中回想起之前那黑西装看到秦教授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秦教授“又是一个随机触发性个例”。也就是说，秦教授的这种情况，在他看来，是一种随机性的触发。
触发什么呢？是这种病情么？也就是说秦教授得的这种古怪的病情恐怕是随机的，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寻，又或者说是被某种外界原因随机激发的？
这让我想到了人的癌症病症。
其实癌症这种东西，准确地来说，并没有“得癌症”或者是“染上癌症”这种说法。准确地来说，是叫做“激发原癌基因”。人类的遗传密码信息存储在俗称基因上，也就是脱氧核糖核酸分子上具有遗传信息的特定核苷酸序列。
基因控制着生物的遗传和进化，而在人体中，有一种细胞内与细胞增殖相关的重要基因，它是维持机体正常生命活动所必须的。不幸的是，这种重要的基因，被称为原癌基因。一般情况下，它协助调控着细胞增殖，让人体正常的生长。但是一旦出现某种原因，可能是外界的刺激也可能是无法预测的内在变异，原癌基因失去控制，产生了一种恶性的细胞。无线增值，掠夺营养，而且还可以随机转移。这，就是癌症！
从某种方面来说，每个人从存在开始，就都有癌症！这是生物遗传信息中，本身就存在的缺陷，谁都逃不过去！这似乎和《圣经》中所说，每个人生来都带着“原罪”，有一种奇妙的难以言明的联系。
所以，按照这种情况和那黑西装的话来推测，有没有可能。人体之中还带有另一种暂时没有被现代科学发现的，类似原癌基因的东西？如果一旦被激发，就会出现秦教授现在这样的状况？只是可能出现这样的病症比患上癌症还要罕见无数倍。因此，那黑西装才非常惊喜，说又是一个随机触发个例。
说明，第一，这种病例非常非常的罕见，还没有规律可循。第二，之前他已经见过了。第三，他恐怕是掌握了某种方法，能够定向地去触发这种病症吧！！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秦教授，我的脑海中闪过了大量的信息。对当前的状况进行了推测和整合。
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重要的是，先想办法让秦教授保持清醒，问问他一些有用的线索。比如，关于他的病情，关于我们学校医学教学试验楼的事情。
恐怕，想要让秦教授醒过来，西医或者类西医已经用处不大了。


、第131章　重大线索

至少就我目前掌握着的西医或者类西医已经不大了。那么接下来，只能尝试使用一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并且给我留下过相当大阴影的办法了。
中医！！！
没错，我的确是中医世家出生的。不知道从多久之前开始，我们赵家就一直从事着医师的职业。而在我年幼之时，学习的也多是中医。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家庭支离破碎，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也让我对中医充满了怨恨不信任，和一种惧怕。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够使用我脑海中仅存的一些知识了。
针灸。用针灸的方法，刺激这秦教授的脑部某些穴位，应该是可以让他醒转过来的。而且，配合爷爷留下来的一些医具，应该会有更大的把握吧。
想到这儿，我再次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个爷爷遗留下来的不知名动物皮制作的皮夹子，从里面取出了那根长长的银针。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再拿出这银针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比之前两次拿出来，更加地得心应手，更加的灵活了。我用手指轻轻地捏着这根银针，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它的呼吸，它就好像是一个又生命的物体一般，在轻微地颤动着，呼吸着。让我吃惊万分。
不过这应该只是我的一种错觉，是意识里的感应，可能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走上前去，开始对着秦教授的脑部针灸。刺激他的脑部穴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也变得非常的疲惫。终于，当我已经是浑身酸软，心神疲惫汗如雨下的时候，我终于完成了对秦教授的针灸。这次我没有等着那必然发生的“意外”，而是主动地直接用这根银针在自己的中指上面轻轻地刺了一下，我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中指血液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吸入进去一般，伴随着微微的刺痛感。
每次使用这爷爷遗留下来的医具都是如此，需要我的精血，简直跟吸血鬼一样。不过现在我也是已经习惯了。
收好这东西，现在要做的是就是等这秦教授醒转过来了。
没多久，我就听到秦教授口中传出轻轻的哼声，然后我就看到他睁开了双眼。那眼神先是异常的迷茫，然后紧接着就变得清晰，但是带着戒备和疑惑的神色。
我走了上去，平静地看着他。
“你，你是什么人？我在哪儿？”秦教授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和艰涩。
“秦教授，这里是上海市重案九组的办公驻地，我算是他们的外围成员吧。你之所以到了这儿，是我们把你从一个不知名的团伙手上营救出来的。你有一些印象么？”为了让秦教授放松一些，我尽量让自己的脸部表情显得和善一些。
不过秦教授眼中依然是戒备的神色，似乎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无奈之下，我只能先走出去，让王队长进来，出示了一下证件给他看看。重案九组的证件跟一般的刑警有些不同，但是一看就是真货，显得更加的森严。
然后我和王队长还做了一个自我介绍，秦教授才算是相信了我说的话，有些虚弱地瞥了我们一眼：“你们想问什么？我就是得了个怪病，虽然生活有些麻烦，但是也不至于和你们刑警队扯上什么关系吧？”
“秦教授不要紧张，难道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被从自己家里给劫持出去的吗？一个长相清秀，差不多一米六多，留着乌黑长发的女生？之前她去你家里送过一种据说可以让你痊愈的药剂，但是你没有使用。后来她自己服下了那种药剂，然后强行闯入你的家里，把你带走了。”我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这些情形。
然后我注意到秦教授的脸色和眼神有了轻微的变化，显然当时他可能是清醒的，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
他叹了一口气：“唉，没错。的确是如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大学老师，也没有在外面树敌，不知道为什么会遭到这种情况。那女孩儿的力气很大，打晕了我，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醒过来就到了这儿。”
王队长和我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我走上前去，直接单刀直入地问到：“秦教授说自己是个普通的大学退休老师，我看恐怕未必吧？”
“哦？赵警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真的就是个普通的大学教授，不然也不至于得了这么一身怪病，养老在家。变成一个药罐子，辛苦我的老伴儿，也做了社会的蛀虫啊。”
我嘿嘿一笑：“秦教授的怪病我们暂且不去说。但是我想请问一个问题，秦教授是一个建筑学专家，肯定也主持建造过相当大的大型建筑吧。那么，当初xx大学的医学院的一栋教学试验楼，是秦教授您主持修建的么？”说话的同时，我死死地盯着他。
秦教授一阵愕然：“你，你为什么突然问着问题？那栋医学教学试验楼的确是我受当时的学校的孟副校长拜托，才主持修建的。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去帮大学修建一栋普通的医学教学试验楼的。”
副校长？这件事情，还牵扯到我们学校的副校长了？
“秦教授，这个孟副校长，和xx医院的孟大兵院长是什么关系？”
“孟大兵？这个，这个嘛。”秦教授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似乎有些犹豫。
我说秦教授，你都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觉得不能说的呢？而且，我们重案九组，并不是普通的刑警。手里头掌握着的东西，恐怕也不比你知道的少。退一万步说，我们也的确好心的救了你不是么？
看得出来，这个秦教授，本性并不坏。也就是说，恐怕他并不是这些诡异事件的参与者。最多就是在修建那医学试验楼的时候动了一些手脚。比如，种植在医学教学试验楼凹形中庭中那颗高大槐树，以及每层楼的厕所正对着槐树的镜子。只是不知道那四楼厕所墙壁中的陶罐，是不是他当初放进去的。
秦教授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说到：“那个，xx大学的孟副校长，和xx医院的孟院长，我记得他俩好像是兄弟吧。我跟他俩关系都不错，还一起吃过饭。”秦教授语气有些古怪地说到。
原来如此！我和王队长眼中都闪烁着震惊和欣喜的光芒。
这里面果然有内幕有猫腻。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们学校的副校长，和我工作的医院的院长，他俩居然是亲兄弟！
谈话进行到这一步，我们获得的线索已经让人欣喜了。我和王队长也都轻松地拉过来一张凳子，坐在秦教授的面前，准备继续问话。
这也不是我们逼迫老人和病人。说实话，虽然现在秦教授直接表现出来的身体机能，非常的虚弱。但实际上，他现在内在的某些器官，恐怕是比我和王队长都要好，我们也不用顾忌太多。
“秦教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重案九组的刑警，听名字，你也知道这是一个专门关注一些大案要案的。而且，我们关注的不是普通的重案。而是，普通老百姓，不能够知道也几乎不能接触的那种。比如，那些阴邪的脏东西有关的，或者一些需要封锁信息的。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第132章　压胜

我没有想到王队长这么生猛，一上来直接摊牌摊得这么的彻底。让这秦教授根本没有辩解和狡辩的机会。
果然王队长这么一说，秦教授的脸色就变了又变，显得有些阴晴不定。本来就是一片死灰色的脸色，现在显得更加的阴暗了。
“秦教授不用担心什么，虽然我也知道恐怕面对的人比较的难缠。但是我们也会保护你的安全，很快我们也可以把你的老伴儿给接到重案九组，就住在这栋别墅里面。这样，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一下。关于xx大学医学试验楼和张雀以及什么黄仆的事情了吧？”
王队长打算抽烟，我还是摇了摇头，让他别抽。不管如何，眼前的秦教授毕竟还是一个老人。
秦教授苦笑了一下：“呵呵，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事儿还是要被翻出来了。的确，当初答应孟副校长修建那栋医学教学试验楼的时候，我的确是按照他的要求，运用我所了解的一些建筑方面的知识，做了一些小小的手脚。不过当时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如此的严重，后来听到学生不断死亡的消息，我才知道自己恐怕是助人为恶了。唉。”
看得出来，这秦教授的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的，也就是说他对于当初修建那栋医学教学试验楼，动了一些手脚的确是有些自责的。
“不过，我对你们说的什么张雀啊，黄仆什么，真的并没有听说过。也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挟持我。而且根据我的推测，应该不是孟大兵派人干的的。孟大兵这个人我了解，对朋友还是有些义气。当初说过让我平安，想来也不会再动这些手段。”
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秦教授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一下事情就更加的复杂了！
首先，雷鸣孟大兵他俩是一伙儿，主要是在想办法搞增加寿命的办法和阎罗眼的事情。而那黄仆，张雀和黑西装应该是另一伙的了，暂时还不知道他们是在搞什么。但是单单看黄仆和张雀，还有黑西装自己的情况，恐怕破坏性比起雷鸣孟大兵搞的事儿更加的严重。
“秦教授，当初那栋医学教学试验楼的修建，到底有怎样的隐情，你能跟我们说说么？”
秦教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这事儿吧，我做得不光彩。但是我并不知道事情会这么的严重，而且后来我也仔细想了想。按理说我留下的一些手脚，并不会产生那么巨大的危害。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人的手笔。至于是谁，我也就不得而知了。”瞥了我和王队长一眼之后，秦教授才继续说到：“既然这位警官说你们重案九组并不是普通的刑警，而是和这个世界上一些阴暗诡异的神秘未知力量犯下的罪行打交道，那我说的你们应该也可以接受了。不知道，两位警官对于建筑学，了解有多少？”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着老头子果然是当了一辈子大学教授的人，都这种时候了，和我们说话还好像在考学生一样，问我们了解多少的。王队长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秦教授，我们是警察。对于建筑方面的问题不甚了解，还请秦教授不要再卖关子了。”
“呵呵，抱歉抱歉，老毛病又犯了。咳咳。我直接说吧，建筑学，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尤其是在中国，因为古代中国的房屋建设大多以木质为主，所以木匠，算是中国最早的建筑学家了。他们的祖师，鲁班，留下了大量的建筑学专著。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鲁班，还留下了一些东西，传给后世的木匠。”
说到这儿，秦教授脸上露出了一种诡秘的神色，显得非常的神秘。
我和王队长则是全神贯注正襟危坐的，仿佛要听到一个非常隐秘的事情了。
“那就是，木匠的厌胜之术。”秦教授表情一肃，说出了一个我们连听都没有听过的名词。
厌，厌胜？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两个汉字我们都知道也认识，但是合在一起，有着什么深层次的含义么？
“厌胜之术，是中国木匠，也是中国建筑的祖师，鲁班传下来的一种诡秘的巫术！”秦教授说出了一句让我们震惊的话。
虽然之前我和王队长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在重案九组混了这么久，什么古怪的事情没有听说过？但是现在听到秦教授，这个大学里的建筑学专家，亲口说中国历史上的木匠祖师鲁班，流传下来了一种叫做压胜的巫术，还是和建筑学有关的。这就让我们有些目瞪口呆，难以接受了。
看到我和王队长震惊的表情，这秦教授似乎有些自得：“两位警官，非常惊讶对吗？说实话，当我最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惊讶万分。完全不敢相信，可是后来进行了一些试验和去远离都市的乡间实地考察之后，我也彻底相信了。”
“这么说，你是一个会巫术的建筑学家了？”我调侃了一句。
秦教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是在一次去一个古镇进行中国古代民间建筑的研究的时候，无意之间得到的一本相关古籍的夹层中发现的这种厌胜之术。不过数量不多，我知道的也少。比较简单和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有一句话。床头三尺空，让你全家疯。”
床头三尺空，让你全家疯？
我和王队长咀嚼了一下这句话，从里面品出了森森的寒意。
“没错，这是最简单的一种邪恶的压胜巫术。古代木匠在给人修建房屋的时候，如果恰好遇到和这户人家有仇，或者说是主人态度恶劣惹怒了木匠等等。就可能会故意地在主人卧室床头留出三尺空间。说穿了也很简单，就是用板材将床头的实墙隔开，留下一定的空距，这样就可以将整座房子中以及周围所有不干净的东西都集聚在这夹墙里，然后正对着睡觉人的头部。结果会怎样，想想就知道了。”
我和王队长顿时感觉头皮一麻，后背凉飕飕的。这一招也太他娘的阴损了吧！居然可以吸引附近的脏东西和一些阴邪之物到主人卧室的床头夹层，每天对着这些东西睡觉，要不发疯那才是奇了怪了呢！
而且这秦教授说得也的确是很有道理，就算是不说巫术的道理。似乎也可以用一些科学方面的知识解释得通。比如说床头对着人的大脑，是思维意识最活跃的地方，可能那附近的磁场变化就比较剧烈，的确容易让一些虚空中残存的意志或者非人的东西闻讯而来，那空出来的地方恰好就提供了栖居的场所。当然，这些就关系到磁场等等的知识了，我也不是特别精通。
我和王队长差不多花了半分钟才消化了秦教授所说的这些事情，两人的脸色都是有些不太好。
王队长冷冰冰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秦教授，这么说来。你就把你无意之间学会的那些厌胜之术，用到了大学的医学教学试验楼的建设上去了？让那么多无辜的学生，死于你的巫术之下，就没有一点心理或者精神负担么？”
王队长的话透出丝丝凉意，连我都感觉到了他现在对秦教授庞大的敌意，估计如果看他不是老人和病人，恐怕就会直接动手了。
秦教授先是一愣，好像不知道为什么王队长突然之间变脸，然后赶紧解释道：“王警官，你恐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


、第133章　孟家二兄弟的打算

秦教授一看王队长有些发怒了，赶紧解释：“王警官你恐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那床头三尺空，让你全家疯这个厌胜之术的谚语来打个比方，并不代表我真的就敢把这么恶毒的压胜巫术用在一所大学的教学试验楼的建设上。我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
听到他这么一解释，王队长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这秦教授没有用那么恶毒的厌胜之术，不然的话，估计重案九组里的人没人能够接受。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我算是发现了，这里的人都是一群嫉恶如仇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加入重案九组这个如此危险的特别刑警队了。
“那，秦教授是如何去修建那医学院的教学试验楼的？后面死了那么多的学生，又怎么解释？地下室尸池曾经发生过无比诡异的重大死亡案件，又是怎么回事？”王队长有些咄咄逼人地问到。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其实我就是那次地下室尸池学生集体死亡时间中，唯一的，正常的，幸存者。可惜的是，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了。
秦教授的表情有些飘忽，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当中。然后，他缓缓说出了当初建设我们大学医学院教学试验楼的过程。
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期的事情，距今差不多已经有十几年了。
当时我们学校，刚刚建立了医学院，又被国家设立为医学学科师范学校，可谓是意气风发。所以对于医学院，也是大肆地投入资金进行大规模的建设。一所可以进行医学临床试验的教学试验楼的建设，就迫在眉睫了。
当时的学校校长，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时任我们学校副校长的孟红旗，他是我所在医院的院长孟大兵的哥哥。当然，那个时候孟大兵时候还不是院长，是医院管理层的的一个领导。
而孟红旗和孟大兵，早在六七十年代那红色海洋运动的时候，就已经和秦天民教授相识了。三个人的关系一直都还不错，到了九十年代末期，三个人也都在各自的行业岗位上混得非常的好。
这时候孟红旗所在的大学，也就是我所就读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