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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行遍野 作者:三八亭居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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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常常引起过不必要的误会,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你是我哥,有什么抱不得摸不得的,他们爱说让他们说去。”
柳医生突然一脸严肃地走上前来,表情十分不自然,他问道:“你……你真的没……没事?”
“不真的难道还是假的?”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此时楼道里传来浓烈的腥臭味,我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他摇头。
“你是不是想想说,原来我也这么帅是吧?”我打趣道,“就算我帅,你也别靠这么近好吧。”
“我觉得你不像没事。”他指了指我的手。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左手上的青筋全鼓了起来,整只手开始发紫,并且迅速肿大。
这一看,我差点晕了过去。
紧接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在我的左手上肆虐,像是无数只马蜂钉在了自己的手上,风刺深深地刺进了我的肌肤,刺进血管,并且随着血液在我的手中流淌。
“啊~!”小雪吓得惨叫。
“我擦!!!”我站都站不稳了,手的痉挛带动着身体的痉挛,“能…能不能,给我把刀。”
“快!扶他进屋!快帮忙!!”

、第九章 坟前立誓

我被几个人抬进雪儿的房间。
“刀……”我咬着牙,忍受着痛苦说道,“给我把刀。”
而他们完全手忙脚乱地围在我身旁,也没听见我说什么。只见柳白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筒卷起来的布。在床上扑开,竟然全是些银光闪闪的银针。
那一瞬间我就感觉血冲到了自己的头顶,全身生出鸡皮疙瘩来,比起虫毒发作的痛苦来,那锋利的银针更令我害怕。
我对针有一种阴影,并不是怕痛,而是害怕那锋利的东西刺破皮肤,我不敢看,脑袋直发晕。我看见柳白拔出一根针来,自己的心猛然一提,浑身都不自在。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晕了过去,很幸运,我并没有亲眼看见他把一根根银针刺进自己的手臂。
醒来的时候柳白已经把银针全拔出去了,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一个铁盒子里。
电灯晃着我的眼睛,我看了看靠在床头的小雪,她握着我的右手,撑着沉重的眼皮一刻也不敢松懈。
“几点了?”
小雪揉了揉眼睛,“飞哥,你醒了啊。”打着哈哈说道:“过了十二点了。”
“行,我先回去了,小飞你好好休息啊。”柳白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我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一声。
“柳医生说你的伤会好的,他父亲可是老中医了,他说他一定会想办法解你的毒。”小雪信心满满地说道,哈欠连连。
真的能解我的毒?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此时已经被绷带绑得结结实实,敷上了草药。有种很凉爽的感觉通过毛孔进入肌肤,很舒服。
我知道毒是解不了了,浩南说过,太晚了。能保住我的命那就是万幸了,我也不奢望能完全治好。
“小雪你去休息吧。”我重新闭上眼睛。
偶尔听见一两声枪响,很快便消散在空旷的农场中。有事会听见一大队人马匆匆从住宅大院外跑过的声音,他们的谈话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听得出很疲惫。
“这几天看来是不得安宁了。”有人说,是一个疲惫的男人。
另一个气喘吁吁地回答,“围墙一定要尽快建好,雪一化,就立马开工。”
“这次看来得清理好几天,唉,还死了七个弟兄。”
其次我还能听到冲水的声音,搬动东西的声音。
……
因为手很舒服的原因,所以这一觉我也睡得很爽。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疲惫了翻了个身。
撞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没睡醒的我下意识地伸手捏了一把,应该是个抱枕,手感不错。继而把抱枕抱进怀里。
“呼~”一股热气吹在自己的脖子处。
似乎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一股洗发水的味道。我伸手一摸,摸到一把柔顺的头发。
我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一件画着卡通画的睡衣,凸出两团圆滚滚的东西,自己刚才捏的就是这玩意儿?再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了仍处于睡梦中的小雪。
擦,这下玩大发了。我在心里咒骂道,怎么睡人家床上去了?
就在此时,响起敲门声:“雪儿,起床了。”
那是何启的声音!要是知道我……那不要把我头都扭下来?我想着想着就打了个机灵,一咕噜滚床底下去了。
“啊……谁呀?”我感觉到头顶上的小雪翻了个身。
“我!”
“哥哥,怎么了一大早的?”
“你有没有看见小飞那小子?”
“没啊。”没睡醒的小雪打了个哈欠说道。
“那算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何启渐渐走远了。
“咦?飞哥……飞哥昨晚不是睡在我床上了吗?咦?!我怎么也在床上睡着了?咦?!!”突然,小雪的脑袋探到床底下,“你怎么到床底下去了?!!”
“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雪连忙把我拉出来,拍了拍自己胸脯,恍然大悟道:“一定是我把你踢下去了。”
瞧见她拍自己胸脯的样子,我又想起了自己捏到的东西,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飞哥你快到床上躺着,伤还没好呢。昨晚太困了,所以就…就模模糊糊倒床上睡着了。”小雪红着脸对我说,说得我心惊肉跳,生怕她想起点什么来。
虽然捏一下也没多大事,可是我是她哥啊,虽然不是亲哥,但想一想还是特别的尴尬。
她把木讷的我扶到床上躺着,对着我伸了个懒腰,我赶紧闭上眼睛。
“飞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她说着便穿着拖鞋,披上棉袄出去了。
“呼。”我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嘀咕道:“好在何启不知道,要是被他知道我和她妹妹睡一间屋,睡一张床,那我就完蛋了。”
“砰!”突然传来敲门声。
我心想,小雪这么快就回来了?正想起床开门,紧接着听见的声音让我直接趴倒在地下。
又是何启的声音,“雪儿,起了没?老爹叫你把那个小子一起叫去吃早饭呢。”
我屏住呼吸。
过了半响,终于传来何启离开的脚步声,“唉,真是懒。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算了。”
我再一次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他没开门。
与此同时,门把手转动了。
我整个人就坐在地上,完全傻眼了,身子凉了一截。不会这么背吧?
“哥,你怎么又到地上来了?”
“……”
吃过饭后,我向小雪打听了坟地的位置,悄悄出门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和谐的景象,对于我的出现,大家也没有太大反应。几个老太太还热情地像我打招呼。
对面那栋楼的楼道里,昨天的尸体早已经被清理了,血迹也被水冲洗过很多遍,除了白色的墙上隐隐可见血迹,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走到了门口便被拦下了。
“去哪?”那个手中握着枪的大汉打量我一眼,显然是认识我的。
“出去转转……”
“不行,回去回去。外边现在不安全,等丧尸都清理干净了,确定无误后你们才能出去。”
“我就在门口转转总可以吧?”
“不行,山爷一再强调过,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我想想也是,不是他针对我个人,便转身回去了。
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直接翻墙出去了,朝着雪儿所指的方向走去。我踩在雪地里,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了,比起前几天,现在的天气也渐渐好转,出太阳了。
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躲过了巡逻的人,我钻进树林。坟地就在前面,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
对于茜儿的死,我这辈子都无法放下了。我想,我放不下。
那天在田野里许下的美好诺言,在此时看来,一字一句都足以让我的心痛上无数遍。我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从我身边离去,末日以来,死亡简直就成了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这就是末日。
我想我现在可以理解那句话的含义了。“如果我们从未生病,就不会知道健康的滋味。如果我们从未饥饿的痛苦,我们在饱足的时候就不会感到愉悦。如果世上从未有过战争,我们就不会珍惜和平。如果没有冬天,春天也不会来临。”
“哈~”五只丧尸突然出现在我前方。
我躲在树干后面,听着它们一脚浅一脚深地踩在积雪上。
听着它们那恶心至极的呻吟声,它们的喉管里似乎总卡着东西一样。我越听就越来气,是它们害得我无家可归,害得我失去所有。它们把整个世界都糟蹋得体无完肤。
“该死的畜生!”我从树干后站出来,拦住了那些丧尸的去路,握刀的手由于愤怒而颤抖。
“啊~”我一出现,它们便突然找到了目标,不再漫无目的地穿梭在树林间,全朝我靠拢过来。
我冲上去,一刀砍在一只丧尸的后颈上,血立刻溅了出来,那只浑身湿漉漉的丧尸抽搐着倒在地上。
这一刀砍下去,由于太用力,我重心不稳,加之脚下太滑。噗通一声摔到地上,屁股坐在雪里。
我再爬起来,挥刀砍向另一只丧尸,这一刀砍偏了,剁在了那只丧尸的下巴处。我的刀高高弹向空中,手都震麻了,而那只丧尸也被砍得下颚骨碎裂,烂肉全被削掉。
它脸上吊着血淋淋的下巴朝我扑来,我挥刀从侧面砍进它的脖子,血顺着刀面低落,我拔出刀,用刀面想打棒球一样敲了它的脑袋一下,那颗头颅瞬间就倒了,仅仅与脖子还有一丝连接。
几刀下去,我浑身开始发热了,整个人更加亢奋。
两脚踹倒两只丧尸,自己也一屁股摔倒地下,但它们的速度终究不能和我比,我很快就爬了起来,在它俩的脖子上补上几刀。
而最后一只丧尸,在我手中简直就成了玩物。我使劲踢它,它也近不了身。我像个表态一样砍掉了它的手,砍掉腿。
是来刀下去,那只丧尸完全被五马分尸。
可是它的脑袋还在,它还没死,只是再也发不出吼声,嘴巴一张一合。
我捡起石头,狠狠地砸着它最后剩下的头颅。都是这颗脑袋,是它在操控一切,罪恶由它而起。
我想看看,那里头到底装了什么,是什么东西使得人变成行尸,变成丧心病狂的掠食者?除了恶心的浆糊,我什么都没发现。
我走到了茜儿的坟前,坐下。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帮我把她的尸体也带回来了,还做了一块无字的石碑作为墓碑。
我看着空白的墓碑发呆,想象着茜儿的模样印在上边,她朝我微笑。
我发出“咯咯”的冷笑声,“杀人必须以更多的血来偿还,仇恨必须以更大的仇恨来报复。”

、第十章 她喜欢我?

在这个没有人性和希望的世界
我们必须保持着求生的意志
而你却放弃了
你以为一切都弃你而去
但我没有离去
她说的对,这是你的选择
但有件事你错了
你永远不是独自一人
是你抛下了我,抛下了一切
但那句誓言意味着什么
“一人得生,众人皆活。”
它意味着 你要与我同行
——行尸走肉网络剧
&&&&&&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坟前坐了多久,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坐在那儿,用手摆弄着积雪和石头,手被冻得通红。
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我才提高警惕。
那是一个人踩着积雪而来,枯草里的水被挤出来发出“吱吱”的声音。根据声音我可以断定,那不是丧尸。
那人停在了我的身边,坐在地上的我可以看见他的靴子。
他在我身旁停顿片刻,扔下了一只烟头,踩灭,继续往前走。在另一座坟前停下脚步,那座坟墓要比茜儿的豪华的多,至少墓碑上还刻着字。
那是何启妈妈的坟墓,站在墓碑前的,正是何启。
他用手扫掉墓碑上的积雪,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上。
“你怎么找到这地方的?”他突然开口问道。
“小雪说的。”我学着他的样子,为茜儿的墓碑扫了扫积雪。
我能够感觉出来,何启的眼神里并没有仇视,和他父亲一样。只有愚昧无知的人才会随意把罪过归结到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身上。虽然没有仇视,但还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
“想不到你真的能够活下来。”他说,“第一次见你,是在一中,那时候我看你那逗逼样,压根就没想到你会活下去。”
他顿了顿,吸了一口烟,“第二次是在死人谷。”
我想起那天在学校外的样子,虽然何启救了我,但也没给我好果子吃。我也掏出一支烟来点上,“你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那又是什么意思?”
“那是祝你好运的意思。”
“看来我运气不错。”我说:“那时候我就决定下次见面一定要揍你一顿。”
“哦?”何启看着我干笑道,“你要揍我?”
“对,揍你。”我坚定地说,“我特么就看不惯你那种嚣张的样子,在学校揍过不少你那种的。”
“哈哈哈,我也揍过不少你那种的。”他再一次用眼神鄙视我,“咋滴?单练?”
“今天没心情。”我冷冷地回答道。
“不过你也挺有骨气的,那天被黑熊揍成那样还不服。”
“除了我大爷,谁也打不服我。”我说的是实话,大爷们打我我立马就服,别人打我我是越打越不服。
“行,我也不揍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欺负我妹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他放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这句话在当时的我看来,觉得有些荒谬,我也是小雪哥哥,我欺负她干嘛?我们关系可好了。可是后来何启真的要揍我的时候,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但我也无话可说。
何启走后,我在他妈妈的坟前鞠了一躬,便跟着他回去了。
丧尸的清理工作一直持续了五天,而五天后,积雪早已融化得不见踪影。他们也开始筹划修围墙的工作了,毕竟湖那边还有围墙没补上,始终是个不安全因素。
自从住宅大院那件事以后,再也没有人为难我,也没有人刻意针对我。当然,看我不顺眼的还是大有人在,例如黑熊。
但山爷没说什么,他们也不敢乱动。
我知道,黑熊人其实不坏,挺憨厚的,打架绝对是一把好手。他们这些人大多重义气,并不是什么阴险小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
如果黑熊一定要针对我,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揍我解解气,不会暗地里算计我。
慢慢的,我也渐渐融入了这个集体。和我关系最好的,要数黄狗了。他年纪不大,但辈分却是和黑熊相等的。
那天在忙完了修墙的活,大伙儿正在休息的时候。我和他蹲在阳光底下抽烟,他说:“我读小学的时候就跟着山爷混了。”
“你就吹。”
“嘿嘿,不信你可以去问嘛。”
我想了想,八成是吹的,你读小学的时候人家山爷会看上你?
但他接着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相信,那种语气和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他说:“我读小学的时候,帮他捅死过一个人。一个重要的敌人。”
那种阴险,恶毒的眼神,让我由心底里感到害怕。
至于山爷,仍旧是一贯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无论发生什么事,山爷的表情总是没有太大的波澜,让我很是敬佩。怪不得能够做老大,这才是老大的样子。我还差远了。
自从我来到农场,小雪也找到事做了,每天都要来缠着我。她喜欢有事没事找我聊天,带着我满农场乱转,还说等天气好起来,要教我骑马玩。我也没觉得奇怪,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又没有什么同龄人,不好玩是很正常的。
山爷他们也没表态,没说我不能留下来,也没说我能留下来。
在这里待着,日子过得虽然很平淡,很安全,但我没有留下来的意思。等到春天来了,气候好些了我就离开,至于去哪,暂时还没有决定。
与那群黑社会大哥们在一起的日子其实也挺开心的,山爷仍旧很少和我说话,但每个星期都会有酒会,百来人聚在一起喝酒。那个时候他会出来。
何家农场最不缺的便是酒了,我在学校的时候酒量还不错,但在他们面前,简直不能比。因此每次都是我喝个烂醉。喝醉了他们让我说自己在一中当老大的故事,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他们会笑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当我说起我捅了黄刚的菊花的时候,他们全都拍手叫好:“好!这个痛快!”“来,小子,干一杯,我喜欢你!”“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哈。”“实在想不到张宪手下的小头目黄刚也有过这样一段辛酸的往事啊。”
在那段日子里,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酒鬼。如果有人叫我吃饭,只要有酒,我二话不说就会去,只要有酒,什么都好说。
每晚都会喝个烂醉,而每当那个时候,都是小雪在照顾我,扶我回家,给我擦身子,在她的房间吐了一地她也不介意,只是劝我,让我以后不喝酒了。
她在我喝醉的时候也想从我口里套出些什么话来,她会假意和我聊天,慢慢聊慢慢把我往坑里带,试图让我说出自己经历过什么,让我说出自己和茜儿的事情。
我怎么会说?
每当她提起茜儿的名字时,我立马就清醒了。不,也不能说清醒,简直就是暴跳如雷。如果醉得厉害,我会动手推她,我会吼她。
而她被我吼了也不说什么,只是哭,哭完了就继续给我擦身子,喂我喝水。
吼完我又会后悔,有时候会去哄她。不哄她她倒不说话,哄了倒还来气。
她就哭着冲我喊:“你吼谁呀你,你当自己是谁呢,这可是我家。呜呜呜…”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你知不知道你吼人的样子挺吓人呢,你怎么不去吼我哥呀?你有能耐去吼黑熊试试呀,看他不揍你!”
“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快睡你的觉吧,我走了!下次再吼我我就告诉我哥去!”
事实证明,我下次还会吼她,吼完了她也没告诉她哥。
但有一次还是被他哥发现了,我直接被何启从三楼拖到楼下,暴打了一顿。那时候小雪却哭着为我求情。
“小子,你吼谁?忘记我上次和你说过的话了是不?”何启在打我之前总是会先说这样一番话,然后一拳砸到我的脸上。
我喝醉了,连站都站不稳,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不会用拳头砸我的肚子,那样我会把胃里乱七八糟的恶心玩意儿全吐到他身上。
小雪会泪流满面地为我求情,急得乱跳,一时去拉扯他哥哥,一时又扑到我身上。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过是她在学校里胡乱认的一个哥哥,他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了救我,不惜动用他爸的势力,害死的母亲,害得父亲的势力逃离SY市,她就像走火入魔一般对我好。
一个孤儿,从小到大忍受着冷眼的孤儿,除了敬老院的爷爷奶奶和几个好兄弟真心对我好以外,当然,还有茜儿。除此之外,就只有小雪了。
而如今的世界上,恐怕活着的也只剩小雪一个人对我好了。
这其中的原因,也是何启那天愤怒过头了才向我道明。
他疯狂地打我,拳头往我身上猛砸。因为我打了小雪一耳光。
打耳光完全是无意中的行为,我完全是没站稳,加之又被小雪问起茜儿的事情太愤怒了,不小心手就碰了她的脸一下。
而我的这些借口在何启看来,就像小学生的借口一样不值得相信。他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你他妈给我滚!!妈的老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这个人渣!!”何启气得大吼大叫,指着小雪说道:“你看看,这个人值得你喜欢?你看看地下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喜欢他干嘛?啊?你怎么会喜欢他?!!”
“哥!不要打他……”
听到何启说的那些话,我就蒙了。呕吐物吐了一地,我躺在地上,完全蒙了。
她喜欢我?我不是她哥吗?不可能!

、第十一章 尸洞

“哥!你别打他!!”
我记得小雪木讷地喊着这一句话,她哭着望着我,压在我身上的何启无动于衷。
这场闹剧几乎是惊动了整个住宅大院。
我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她不可以喜欢我,她怎么能喜欢我呢?
自从挨了那次打之后,我果然老实多了,我不再出去喝酒,我总是坐在自己的屋子里。
我现在独自拥有一个房间,小雪也再没有来找过我,屋外有什么动静我都充耳不闻。没有小雪打理,我的房间乱得一塌糊涂,我不洗澡也不换衣服。
黑暗中,我常常会坐在一个桌子前,桌上摆着几本小雪送给我的小说,她说那是从她爸爸书房里偷出来了。可我翻都没翻一下。
何启也没有再为难我。
侍者依旧会准时为我送来饭菜,这次没有人软禁我,而是我自己囚禁了自己。
当然,我并没有如同死人一样在农场存在。我在谋划,我在计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农场。当时刚刚进入春天,三天两头下小雨,我决定再等等。
我是这样想的,在离开之前,我至少得向山爷道个别,道个谢。他们确实帮了我不少。
一连十几天我都闭门不出,来我房间的人除了那个呆若木鸡的侍者以外,就是柳白了,他常常来询问我的伤势,为我的手做针灸。
我不敢承认自己对小雪没有半点好感。我不敢见她,我巴不得她别来找我。在我离开农场之前的这段日子里,最好不和她见面。这也是何启对我的警告。
一连下了一个星期的细雨之后,天气渐渐晴朗了起来。当阳光穿过那扇我自以为密不透风的窗帘时,我还在窗前抽烟。阳光突然洒进来,蹭的一下照到我的鼻尖上,紧接着又洒在眼睛上。
我索性打开窗帘,阳光完全穿过玻璃照进屋来。
很暖和,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酒臭味,一股浓烈的馊臭混杂着烟味。
我洗了个澡,第一次刮胡子,换了衣服,准备出门走走。
当我出现在走廊,穿过住宅大院的时候,许多人对我投来诧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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