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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行遍野 作者:三八亭居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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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来不及多解释,赶忙跳了下去,抓住立在井壁的铁扶手,重新关上井盖。
很快便落在了地上,确实是地上,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一照,当真十分宽敞。
下水道中间是一条排水的水沟,而两旁竟然还剩下很宽的地方可以供人行走,此时的水沟里并没有多少污水,将近干涸,散发着臭味。
“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宽敞。”陈云鹤捂着鼻子道。
他的回声很快就从漆黑的通道里传了回来,听起来十分诡异。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总是传来一阵阵有节奏性的滴水声,如果我们不说话,偶尔还能听到黑暗里传来一阵阵很奇怪的声音。
张澳警惕地看着周围,低声问道:“什么声音?”
“估计是耗子吧,我们走。”我说着,用手电筒往前面照去,就在前边有一个转角,我们右转后在走一段距离应该就到了城市区地下了。
突然“吱”的一声,黑影从我们脚下蹿过。
“别怕,是老鼠。”我说,“继续走。”
当人走在那样一种环境中,四周全是无尽的黑暗,仅靠一只手电筒的光亮来指引方向,我们的影子被手电筒发出的散光投射在脚下。
那是几个黯淡的影子。三个身影看上去仿佛是在另一侧的世界里进行些图谋不轨的密谈。到了转角处,我们按照事前规划好的,开始右转。
手电筒的光射过去,突然照在了一张惨白的脸上!
“丧尸!”有人惊呼。
那只丧尸的手中抓着一只老鼠,正放在嘴边撕咬,鲜血从它的手上滑落。发现了我们,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死老鼠,朝我们扑来。
张澳冲上前去,一刀划开了它的脑袋,把它放倒在臭水沟里。
“怎么回事?这里面也有丧尸?”
接着又是一阵回音。
我点点头,说:“不知道怎么进来的,总之我们小心点吧。”
接着又走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了看,估摸着已经到达城市区地下了,指了指上方的下水道井盖,说道:“我先上去看看,你们小心点跟着,一旦情况不对,立马往回跑。”
毕竟我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也许自己打开井盖,就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许自己打开井盖,发现面前是无数把机枪。这都有可能。
“往会跑?”陈云鹤摸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儿,“往回跑是怎么跑?咦,我们刚才是从哪里来的?妈蛋,才这么一会我竟然忘记了!”
“沿着记号回去。”我说,在来的路上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用撬棍在墙上划下印记,就是为了防止迷路。
我爬上去,心砰砰直跳,比起以前买奖券刮奖时的心情还要紧张。
我撬松井盖四周,长出一口气来,把撬棍递给下面的陈云鹤,心里砰砰直跳。
下一刻,我一咬牙,猛地一推,那井盖飞了出去。半响之后,上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于是我探出头去,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哥们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正脱了裤子在蹲马桶,和我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嘴巴长得脑袋,尿撒到一半都自动憋了回去。
我对他尴尬一笑,飞快地爬了上去,走到他面前。
“我什么都没看见。”他呆呆地对我说。
“看见也没事。”我笑着说,随后一拳砸在他脸上,眼睛飞了出去,他整个人昏迷在了马桶上。
很快,张澳和陈云鹤也爬了上来,原来我们来到了城市区的一个公共厕所里。
我们这身打扮出现在城市区很容易被认出来,尤其是陈云鹤,穿着黑色皮革背心,戴着破礼帽,头发垂在了肩膀上。
突然,那个昏迷中的四眼仔眼睛似乎睁开了一下,随即又立马闭上。这些动作全被陈云鹤看在眼里。
“啊哒!”一声,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张澳走到男厕所门口,小心翼翼地张望几眼,关上了门。“外边没人,这一代人似乎很少。”她说。
“对对对!人很少,你们想去哪?”一旁假装昏迷的四眼仔突然睁开眼睛兴奋地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去。”
“啊哒!”陈云鹤又是一拳砸在他的眼眶上。
“别杀我别杀我。”四眼仔吓得不轻,连连求饶,痛哭流涕。
“知不知道德天城主住在哪?”我问他。
他回答道:“当然是城主家啊,这还用问吗…”
“城主家在哪?”
“当然是城主住宅大院啊,这还用问吗?”
“啊哒!”陈云鹤又是一拳打在他右眼上,“妈蛋,问你在哪!”
“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我知道在哪。”他哭着说。
我摇摇头,整了整四眼仔的衣领,说:“你不会想要带我们去的,成为我们同谋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他又被吓住了。他看见了我们,他知道了我们要去哪,而我们却不让他带路,那么他的下场只有一个,被我们杀人灭口。
“我不说。”他试图谈条件。
我冷笑一声,“你不说,大街上这么多人我随便抓个人都能让他说,好了,你最后的机会都没了。”
说完我便站起来,示意陈云鹤动手。陈云鹤会意,从腰间掏出斧头。
“我说我说!说完能不能不杀我?求你们了…”
“说吧。”
“往这里一直直走,看见一栋立着几根光秃秃的旗杆的大楼时右转,再一直往前走,看见一栋门口站着许多守卫的大院时,那就是了,德天城主就在里面。我说完了,别杀我别杀我。”
我点点头,“陈云鹤。”
于是陈云鹤扶了扶衣袖,冷笑着冲进那间厕所,关上门。
接下来不断传出“啊哒”声还有四眼仔的惨叫声。
再次打开门时,四眼仔被打得鼻青脸肿地,绑在了马桶上。
“换衣服。”我说道,拿着背包走进了一间隔间。
&&&&&&
换完衣服,我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站在镜子前打量一番,用梳子梳了梳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老板的样子,可是无论我怎么装扮,看起来总想一个街头混混,流氓的气质始终无法摆脱。
“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我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道。
“少了一条领带。”张澳说。
我片头一看,差点不认识她了。
“哇哦!性感!”陈云鹤突然走出门来,看着张澳也傻眼了。
再看看陈云鹤,打扮上并没有多大诧异,只是浑身的打扮都换成了新的,头发藏在了帽子里。
“你他妈换和没换有区别吗?”我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别去了,留下来接应我们!”
我发现自己带他来是个错误。
“那还好些,老子坐在这里玩,不过话说在前头,小飞你要是没保护好我家澳澳,到时候别回来见我。”他一屁股坐回马桶上,翘起二郎腿。
“行。”我点点头。打开那间厕所的门,从奄奄一息的四眼仔身上抢过一根领带,还有他的皮包。
从皮包里翻出一张黑壳通行证,还有他和家人的合影。
我把自己的绿壳通行证拿出来,把颜色不同的外套换了一下。一般而言,看通行证就只看个外套而已,偶尔产看,也顶多瞥一眼照片。
“把照片还我。”我听见他虚弱地朝我喊话,眼里全是怒火。
我见他态度这么差,倒也来了脾气,“不还怎么样?”
“还我!”
于是我把照片和钱包递回给他。我知道,不应该拿逝者来与人开玩笑。

、第二十三章 所谓隘口的运转方式

我和张澳出了门,留下闷闷不乐的陈云鹤一人,我一直觉得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但就当是的情况来看,似乎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门外真的像四眼仔所说,人十分少,大街上看不见车辆与行人。在城市区,汽车也不是谁都能用的,除了城主与军队,居民们不能用车。
但和平民区不同,这里的居民享受着各类肉食、和果蔬。两方的生活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没走多久,街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他们大多面色凝重。
我知道他们在担忧什么,我想,他们在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他们害怕我们平民终有一天会翻身做主人。在那之前,他们会阻止那一天的到来,无论做什么,都要阻止。
而我,要打破他们一手建立的规则,打破隘口不公平的系统。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恐惧。
穿越紧张的人潮,我看见前方那栋四眼仔口中的大楼。
“右转。”我说。
就在此时,一队士兵从我们身边跑过。我简直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很快,我们的目光被眼前的大院门口拥挤的人潮吸引了。“那不就是城主的住宅吗?”张澳问我。
我点点头,疑惑不解地看着前方,刚才从我们身边跑过的士兵正在维持次序。“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阵阵喧闹声从那边传了过来。
人们在朝着德天喊话,表示抗议。
“你说过给我们的保障呢?怎么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请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能收回平民区?”
“德天城主!我发现我们现在的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你就不打算出来与大家见个面吗?”
“对啊,至少得说点什么啊!”
这一切都是我领导的起义事件引起的,看来德天现在也是头大,一面得安抚这些所谓的上等公民,还要想办法稳定隘口的局势,把权力握在手中。
那些守卫也在经历安抚人群,说什么德天城主的侄子死了,他自己也很伤心。说什么他很快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让大家放心,现在的城市区很安全。
一些诸如此类的回答不但没有起到安抚效果,反而使得人群骚乱。
一位老者开始推搡人群,人群和守卫乱作一团。老人乘机钻进大院,一边大嚷大叫,一边冲向房子。
就在此时,我看见门开了。
人群不再喧闹,一个个都看着他们的城主大人,德天。此时的德天看起来要苍老得多,他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那个发疯冲向他的老者,突然从怀中掏出手枪,对准老者扣下了扳机。再说有人不可置信的注视之中,老者倒在了血泊之中。
“滚!都给我滚!”德天朝着人群咆哮道,几乎失去理智。
一个德高望重、备受敬仰的城主,在所有的注视之中,开枪击杀了他的子民。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能让人发怒了。
安静了几秒钟后,人群开始发疯般地朝着大院里冲去,和守卫打作一团。
“狗咬狗。”我笑道,“可惜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看你们表演。”
随机我拉着张澳跑到了大院后面,此时大院里的大部分守卫已经到前门去了,我很轻松地攀上那两米多高的围墙,再把张澳拉上去,两人一同滚进院子里。
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花圃只见,走过长廊。
与此同时,一把枪突然指着我和张澳。一名大汉怒视着我们,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尴尬一笑,这他妈都能被逮住,老子也算是背时到家了。就这样完蛋了?
“我…我…带着女朋友进来散散步看看风景,待会就出去。”我说。
“你们怎么进来的?!把通行证拿出来看看!”
我掏出通行证递给他,他一只手拿着通行证翻了翻。
我见机会来了,突然蹿出一脚,直踢在他裤裆上。只听见一声惨嚎,那人连枪也不要了,只顾着捂着下面,在地上打滚,痛不欲生。
我捡起他的枪,嘲讽道:“我那一脚连防盗门都能踢开,这下蛋痛了吧?”
他不说话,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蹲下身子,把脸凑过去,问道:“德天的房间在哪?”
他摇头。
我抬起脚威胁道:“你是不是还想试一下我的断子绝孙脚?”
“在三楼!在三楼!”他大喊道,痛得满头大汗。
“谢了。”张澳说着便一拳把他打晕过去,两个人迅速往三楼跑去。
&&&&&&
十分钟后,德天的书房,张澳躲在门边,我直接坐在书桌前。随便拿起一本书,在手中翻来翻去。
很快,门外传来动静。
一声咳嗽声响起后,门把手突然被人转动。
我转过椅子,翘着二郎腿对着门口。
门打开,我和德天四目相对。“你好。”我笑着说。
“你…”他把手伸进怀中。
“别动!”张澳突然出现,把手枪顶在他脑袋上。
“别激动。”我说着走过去替他关上门,把他身上的手枪搜了出来,让他坐到椅子上。
“王小飞,你杀了我是没用的。”他说。
“我还没说要杀你呢,你这么急着死啊?”
“你要知道,这隘口里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们有长老会,不是由我一个人做决定的。如果我死了,自然有人会顶替我的位置,你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少扯淡了。”
“你知不知道?我不得不那样做,否则这个隘口无法运作,人们压根就无法生存。”他废话连篇。
但我偏偏对这句话起了兴趣。“怎么做?怎样运转?”
“一个城市也好,国家也好,哪怕是大自然,都得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这个世界才能继续运作下去。”
“怎么说?”
“就比如说大自然,规则就是弱肉强食,高等动物吃低等动物。必须要有生产者,有消费者,食物链就是大自然的运转方式。而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也必须有人是生产者,有人是消费者。”
他擦了擦汗,接着说:“需要有钱人充当消费者,需要穷人充当劳动力。不可能人人都坐在办公室里享受,也不可能人人都在田地里劳作。人们必须各司其职,才能维持隘口的运转。”
“接着说。”我听得如了神。
“像一个国家一样,需要领导人。而我就是这个隘口领导人,只有这样才能稳定局势。如果你杀了我,也于事无补,到时候会出现另一个人,继续维持隘口的运作。我不是这个隘口运转方式的参与者,我只是个守护规则的人,避免出现差错。”
我点点头,“你的职责就在于让人们各司其职。”
他点头。
“于是你就用武器去逼迫、剥削我们,强迫我们站在食物链的最低端。”我说。
“我没有选择。”他说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
“你说隘口和国家、城市是一样的?你错了。”我说,“虽然每个国家每座城市都需要高高在上的企业家,需要低下的劳动力。但是,规则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所有人,不是出生就注定是穷人的,也不是从出生起就是有钱人的。”
希望我没有说错,我对于自己所说的那番大义凛然的话语暗自汗颜,总按绝什么地方不对,但从逻辑上来看,似乎没有问题。
德天的脸色变得和难看。
我接着说:“但是隘口不一样,你们没有给我们公平,你强迫我们做穷人。从进入隘口起,你就强迫我们,逼迫我们来维持你们所谓的规则,所谓的隘口运转方式!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高高在上!让你自己享受!”
他面如死灰。“你杀了我,没用的,没用的……”
“你难道不想问点什么?”我问他,“比如我们怎么进来的?”
“你们怎么进来的?”他漠不关心地问道,只为为自己拖延时间。
“你设计的城市,下水道存在漏洞。”我说,“和你那所谓的规则一样,都存在漏洞。而这种漏洞产生的唯一原因,不是计划上的失误,而是这里。”
我用手指指了指他心脏所在的位置。
“你杀了我没用。”他开始害怕了,“你杀了我,照样会有人顶替我,照样会再次攻进平民区,夺回主动权,让你们再次被踩在脚底下!”
“哈哈哈…看见伟大而又至高无上的城主大人这般歇斯底里,我的心里真的不能用痛快儿字来形容啊。不过我发现个问题,被踩在脚底下的为什么要是我们平民区?难道就不能是城市区吗?这不是照样能维持隘口的运转,你说是吗?”
“王小飞!你不得好死!”
“我是不得好死,好几次都被你弄死了,这不,我还活着。”我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阎王爷说我太帅了,待在地府有损市容。老天爷说我双手已经沾满鲜血,即使是沾满恶人的鲜血,天堂也容不下我。这不,我只能回到人间,把你们这些恶人送入地府。”
“你敢!”他想象不到自己会落得这幅下场,模样看起来苍老又可怜。
“我和你不一样,我会让你死个痛快。”说着我便拿起枕头,盖住他的脑袋,扣动扳机。
“砰!”

、第二十四章 逃

我在梦中想象过无数次德天死时的情景。但结果总是出人意料,在我的想象中,德天会满眼不甘。可是这次,当他知道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却闭上了眼睛。
那苍老的模样和一般普通的老人无恙,双鬓斑白,表情安详。双手合十,仿佛在忏悔。
“可是你的灵魂永远也得不到救赎。”我说,“一切都晚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刚才坐在桌子上翻阅的书叫做《善有善终》。
有时候我又不得不去严肃思考上帝是否存在这个问题。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之中有所注定,善有善终恶有恶报。
而善恶的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死后必定下地狱,不,如今我已身处地狱之中,遍地都是啃食人肉的恶鬼。
枪声响起后没过多久,整栋楼都沸腾了,可以说是整个城市区都沸腾了。
我和张澳飞快地跑下楼,从围墙翻了出去,发现满大街都是士兵。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追在我们身后,朝着我们的背影开枪。街上的行人四散逃窜,有人被流弹所伤。
在跑过一个转角时,我们身后竟然追来了一辆大卡车,车上架设着机枪。
“吗的!”我骂道,加快了脚步,可是身边的张澳已经快要跟不上了。
“你先走…你先走…”她气喘吁吁地对我说。
“别废话!”我骂道,一把把她抓住,扛到肩上,开始飞奔起来。
可是身后的卡车穷追不舍,我只感觉自己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偏头一看,鲜血已经染红了我的衣袖。
我早已脱下西装,此时的白色衬衣上血迹斑斑。
“放我下来,小飞,来不及了!”张澳在我怀里嚷嚷道。
“不放。吗的,不把你带回去,陈云鹤要跟我急。”我说,此时已经喘不过气来。由于自己的速度过快,有点缺氧,而身后丶卡车不但穷追不舍,距离反而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身后传来爆炸声,火光冲天。由于猛烈的冲击,我也飞了出去,扑倒在地上,张澳倒在一旁,昏迷不醒。
“妈蛋,叫你保护好的!”只听见陈云鹤的声音传来,我睁眼一看,他已经抱起张澳,拔腿就跑起来。
“尼玛!不管我了?”
“你自己跑!”他回头喊道,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我也不能落下,赶紧爬起来,也不顾自己浑身疼痛,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街头狂奔。
很快便来到那个公共厕所,此时井盖打开着,看来陈云鹤已经下去了,我拿上背包,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跳了下去。
我看见一个黑影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他妈能不能慢点。”我骂道。
没有听见回话。
“喂,陈云鹤?你没事吧?”
依旧没有回答。
他的身子突然一颤,用极其诡异的声音问道:“你下来了啊?”
“快走吧。”催促道,同时用手在包里摸索着手电筒,我发现情况不妙,陈云鹤的表现也十分诡异。
“后有追兵。”他说,“看来今天我们得交代在这里了。”
“说什么傻话?”我随口骂道,打开手电往自己脚边的臭水沟一照,发现水面正在微微晃动。
再用手电筒往黑暗中一照。“我擦!”
我们的对面竟然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丧尸,它们吼叫着,挤在过道上,走在臭水沟里,如潮水般朝着我们涌来。
“怎么…怎么这么多???”
来不及多说,我拍了一把陈云鹤,喊道:“快跑!!”
于是他紧紧抱着张澳,跑在我身后。
“你他妈是不是跑错方向了?”他突然骂道。
“没办法啊,回去的路被丧尸堵死了,无法原路返回。”我急促地喘息着,这一阵奔跑,自己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我去!你没事吧?流着么多血?”
“没事。”我应道。
要是比跑步,那些丧尸当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我怕的只是被它们围死。那黑压压的一片算起来也有个百来只,此时我已经受了伤,绝不是它们的对手。
没跑多久,我们的路竟然一道铁丝网堵住了。
那是很细的铁丝,已经长了铁锈。拦在我们面前。
“完蛋了,看你带的好路。”陈云鹤在一旁抱怨,用脚踢着铁丝网,却发现它们深深地陷进了水泥里。
“我包里还有炸药!”我说,“要么把铁丝网炸开,要么把丧尸炸死,你选哪个?”
“还是把我炸死吧。”他哭丧着脸道,“炸弹已经被我用完了,你不记得了?那场爆炸是我弄出来的,挡住了卡车。”
“我擦!原来是你,害得老子受伤。”
“怎么办?”
我试着踢了铁丝网一脚,失血过多已经让我脑子有点昏呼呼的,更别说把铁丝网踢开了。
“我看看包里还有什么用得上的。”我说,打开手电筒往背包里照来照去,自己的嘴唇已经苍白,几乎要陷入昏迷,只是在用意志力强撑。
“有…我的背包里。”张澳张开眼睛,虚弱地喊道,“我的包里有钳子。”
“包!张澳的包呢?”
“在这里在这里,我背着呢。”陈云鹤赶紧把张澳放下,从包里掏出一把钳子来,“这玩意好使不?”
“别废话,快剪!”
很快丧尸变追了上来,他们的吼声回荡在狭隘的下水道里,还有浑身散发的腐臭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快剪!”我催促道。
“别催!我在剪啊!”
我撑着墙站起来,“张澳,把枪给我,我来顶住。”
结果了张澳手中的枪,我开始对着黑暗中扫射,虽然我的枪法烂到了极点,但这么多丧尸挤在一起,我总该打死一些。很快,臭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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