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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2季2:陵光翼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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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望笑道:“你不会想充公我的财产吧?”
“这个提议很好,值得考虑……”
正当安琪琢磨着如何“充公”对方的财产时,一名年约五十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走过来,还撞到她的肩膀,差点让她跌倒。对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前走,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气愤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喝骂道:“撞到人连对不起也不说就想走!”
男人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惶之色,身体也不断地颤抖。安琪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不由得惊叫道:“你不是杨导演吗?”
“你们认识?”溪望问道。
“他就是当年找我拍广告的杨导演。”安琪朝他点了下头,遂向男人问道,“杨导演,还记得我吗?我是Angel,这名字还是你取的。”
“Angel,Angel……”杨导演喃喃念道,突然惊惶地大叫,“他要找我们索命,我们都要死,当年所有参与拍摄广告的人都要死!”

灵异档案 香港十大奇案之灶底藏尸

谈及“香港十大奇案”,网上流传着多个版本,当中必不可少的有“Hello Kitty藏尸案”、“纸盒藏尸案”及“雨夜屠夫”等,因为这些凶案的行凶手法皆极为凶残,闻者无不毛骨悚然。然而,若论最具灵异色彩的奇案,莫过于1975年发生的“灶底藏尸案”。
1975年香港观塘牛头角下村发生一宗灶底藏尸案,老妇人李亚来与邻居兼义子黄某发生金钱纠纷,继而惨遭对方杀害并埋尸灶底。
李老太本与金兰姊妹同住,但姊妹在房子内上吊自尽,她不想触景生情,遂以3千元将房子转让给义子黄某。然而,在黄某奉上3000元现金后,李老太却觉得自己太吃亏了,要求对方再付2000千元。
两人在黄某家中为此发生争执,黄某于盛怒下将李老太掐死。黄某为掩饰自己所犯罪行,购水泥将尸体埋于厨房灶底,数日未有邻居生疑。但据闻其间邻居常于深夜听见走廊传来阵阵凄厉哭声,令人毛骨悚然。
时至李老太“头七”,楼下住户发现天花板有血水滴落,登楼向黄某投诉未果遂报警求助,从而揭发凶案。其后,黄某被判终身监禁,但此事尚未完结。据闻黄某被收监后,附近住户常于深夜时分目睹李老太的鬼魂在他住所外徘徊,且涕泪涟涟地喃喃自语,似有莫大冤情未诉。
时至1990年,一对蔡姓夫妇迁入曾经藏尸的房子。户主蔡生入住该房子后即患上肺炎,久治不愈。蔡太夜夜受噩梦困扰,半岁儿子亦每夜凌晨号啕大哭,直到天亮。据说皆因李老太怨气未消,故滋扰蔡生一家,令他们家无宁日。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黄某于1994年获假释,但却在同年12月于精神病院内以腰带上吊自杀。据闻他在院内曾对无人处惊呼:“走呀!不要过来啊!”不知是否为李老太冤魂索命,迫使他自行了结生命。
免责声明:嘉湖山庄并没有“乐池居”,也不存在故事中提及的凶宅。若该小区的楼价下跌,绝非老求功劳。
'卷四 完'

卷五 九铁鬼童

引  子


“妈咪,我们要出去吗?”一名面容疲惫的六岁男孩,向正给自己化妆的母亲问道。
“安仔乖,妈咪今天要带你去试镜。”母亲放下化妆棉,轻抚儿子稍微发烫的小脑袋,心中闪现一丝犹豫。但是,她最终还是拿起化妆棉,继续为儿子化妆,并鼓励道,“这个机会是妈咪好不容易才替你争取到的,你要加油,不能轻易放弃哦!”
“可是,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呢!”小孩扭动身体,不安道,“医生哥哥说安安要多休息,不然就要打针,还要在医院住,不能回家。”
母亲安慰道:“不怕,妈咪替你找个更厉害的医生,不用打针住医院也能把病治好。”
“我怕会演不好……”小孩不安地低下头,小脑袋感到一阵眩晕。
“没关系,妈咪已经跟导演说好,今天只是做做样子。反正距离正式开拍还有些时间,到时候安仔再用心把广告拍好就行了。”母亲再次抚摸儿子的脑袋,感觉比刚才更烫,不由得感到担忧。
“妈咪,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小孩依偎到母亲怀中撒娇。
母亲觉得儿子的身体如火焰般炙热,可再不动身便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只好咬着牙将儿子扶起来,语重心长道:“安仔要听话,妈咪之所以给你取名潘胜安,是寓意‘貌胜潘安’,希望你能在娱乐圈这个靠外表吃饭的圈子里出人头地,骑在所有人头上呼风唤雨,替妈咪完成多年来的夙愿。这个广告是妈咪千辛万苦为你争取回来,是你踏上星途的第一步,对你今后在娱乐圈发展非常重要,你知道吗?”
“知道……”小孩的回答虚弱无力。

“乃密大师,这个小孩真的能助我达到事业的巅峰?”绍海向身旁一名穿着泰国服饰的中年男人问道。
“这个男孩跟你有缘,而且又有心愿未了,是当鬼仔的好材料。”乃密冷眼望向躺在祭台上男童尸体,犹如看待牲畜一般,又道,“最难得的是,在香港这种大都市里,竟然还能找到刚刚夭折的童尸,这也算是上天赐予你的福报。”
绍海奉承道:“大师愿意出手帮我,才是我的福气。”
“我是有恩必报的人,虽然来香港做生意,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降头师,免得把客户吓跑。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定会还你这个人情。你不必拍我马屁,替你办过此事后,你我就互无拖欠。”乃密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最好考虑清楚,香港人常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其实请鬼也一样。要是哪天你想将鬼仔送走,可别指望我会出手。”
“嘿嘿,鬼仔要是能助我事事顺利,我才不舍得将他送走呢!”绍海的目光中充斥着贪婪的欲望。
“世事难料呀!”乃密叹了口气,伸出双手舒展筋骨,“把东西拿过来吧,先取灵童的下巴油,再取他一根肋骨制成骨雕泡于尸油之中。经过我施法后,就算不能令你飞黄腾达,至少也能助你事事顺利。”
绍海连忙为对方取来蜡烛、法刀等器具,并对躺于祭台上的童尸道:“安仔,你一出世就没老窦,现在老母也疯了,以后就跟我吧!只要你乖乖听话,让我的事业顺风顺水,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第一章 多了一个

安琪跟溪望将神经兮兮的杨绍海带到附近一间快餐店,刚坐下便向对方问道:“杨导演,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找我们索命,我们都要死,当年所有参与拍摄广告的人都要死……”杨导不断重复类似的话语。
“谁要索命了?”安琪隐隐感到不安,“你说的广告,是我参拍的九铁广告吗?”
溪望买来饮料,将一杯热咖啡捧到杨导身前,安抚道:“先别慌,这里很安全,没人会伤害你。”
“他不是人!”杨导猛抬头,双眼尽露惊惶之色。
“杨导演,你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安琪握住他的手,给予精神上的支持,又道,“我是警察,我会帮你。”
“你帮不了我,我们都要死……”杨导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断断续续地讲述他恐惧的根源——
二十年前,我接拍九铁公司的宣传广告,当时原定找八个小朋友拍摄,但在开拍前其中一个小朋友病倒,所以最终只有七个小朋友参与拍摄。虽然比原计划少一个,但拍摄过程很顺利,拍出来的效果也很好,九铁亦对成品十分满意。这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是在广告开播后,我却发现广告有问题,出现了奇怪的画面。
这事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在广告开播后,我跟几个行内的朋友吃饭,其间谈起这个广告。行内人都知道,有三种演员最让人头痛。第一种是当红的大明星,耍大牌几乎是必然的事。不过要吃这行饭,就必须迁就他们,大家也早就习惯了。
另外两种是动物及小朋友,都是不听指挥的演员,往往一整天也拍不了一个镜头。而我这个广告的演员全是小朋友,大家都笑我是不是偷偷找了个当幼儿园教师的女朋友来帮忙,要不然这些小朋友怎么会这么听话。
其中一个姓徐的导演说:“我之前拍那个广告才找来两个小朋友,就已经把片场弄得乌烟瘴气,差点没把我气疯。你竟然一次用八个小朋友,我就不信你能让他们都乖乖听话。”
我觉得很奇怪,这广告明明只用了七个小朋友,但老徐非要说八个。而且他非常肯定,还跟我吵起来。我们当时喝了不少酒,为这事差点打起来。
作为广告的导演,用了多少个演员,我自己还不清楚?但老徐就是不肯认错,还跟我打赌,如果广告里只有七个小朋友,他就请大家去日本泡温泉。如果有八个,这次日本旅游就由我埋单。
不知道谁说了句“听者有份”,大家就起哄了,马上结账一起去我的工作室看广告的母盘。
我当时想,老徐大概是知道我找了八个小朋友来拍这个广告,就以为出现在广告里的小朋友一定是八个。可他并不知道其中一个小朋友病倒了,所以广告里其实只有七个小朋友。我暗中偷笑,以为自己这次赢了。
我当时做梦也没想到,最终输的竟然会是我。
我们到达工作室时已经是深夜,但当时大家都很兴奋,我刚找出母盘,他们就抢着拿去播放,都围在电视机前数广告里一共有多少个小朋友。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赢定就没仔细看,准备等他们看完片子再奚落老徐一番。可是,当他们看完后,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
“好像真的有八个小朋友呢!”
“哪有八个,明明就只有七个。”
“是八个,我数得很清楚。”
“都别吵了,再看一遍就知道了。”
我跟老徐还没开口,其他人已经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但最终也没得出统一的结论,只好再看一遍。但看完了第二遍,大家的意见还没能统一,有人说广告里只有七个小朋友,也有人认为是八个。
我们都是行内人,当中更有剪接师,工作室里也有全套剪接设备。于是便有人提议,以慢镜观看片子,要是还没能确定小朋友的数量,就将底片逐格观看。
这时我也认真地观看这个之前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广告,一方面想指出老徐的错误,但另一方面又开始怀疑错的是不是自己。
在剪接的操作下,屏幕以慢镜播放广告。失真的声效让我觉得这个本来非常熟识的广告,此刻却显得极其陌生,原本想要渲染的童真效果,也变得吊诡恐怖。
老徐拿着笔纸跟大家一起盯住屏幕,每在画面中看到一个小朋友,就叫剪接将画面定格,让大家确认并记下来。一个、两个、三个……数到第七个时,我以为自己赢定了,因为记下的小朋友我都有印象,部分甚至能叫出名字,根本就不存在第八个。
然而就在这时候,老徐突然叫剪接定格,并指着画面说:“看,这个穿黑衣服的就是第八个!”
我愣了一下,立刻推开其他人挤到屏幕前,仔细观看这定格的画面。画面中几名小朋友正在玩火车游戏,一个接一个地排成一列。排在第四位的小朋友后面,出现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小朋友。虽然在画面中只能看见他半边脸,但那空洞的眼神,毫无表情的脸孔,明显有别于另外七名小朋友。
印象中,拍摄当日好像没有小朋友穿黑色衣服,而且这个小朋友让我觉得有一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顿感头皮发麻,因为我认出这个小朋友,之前虽然曾参与试镜,但在拍摄前就已经病死了。
他,他根本没有参与拍摄,怎么可能出现在广告里?
我仿佛看见定格在画面中的他,冲我露出狰狞的笑容。一阵恶寒顿从心里涌现,使我浑身颤抖,大叫一声“鬼呀”,立刻惊惶地冲出工作室……
“之后怎么样?”安琪见他久久不语,便焦急追问。
“广告播出一段时间后,很多市民都发现有问题。后来更有多家媒体长篇报道,一时闹得全港人心惶惶。九铁公司怕会影响自己的形象,就悄然撤掉这个广告,换上另一个。”杨导的身体微微颤抖,一口将发烫的热咖啡喝掉一半,又道,“这事当年全香港的人都知道,你们应该也有印象吧?”
安琪轻轻摇头,零乱的思绪让她不想说话。溪望见此便代为作答:“当时我们都在内地,所以不知道这些事。不过,就算广告里出现怪异画面,似乎也跟你们没多大关系吧!你说他要找你们索命是什么意思呢?‘他’是指广告里穿黑色衣服的小孩吗?”
“他叫安仔,潘胜安。”杨导颤抖得更厉害,惶恐不安地说,“他要向我们报复,已经有人出事了。”
“谁出事了?”安琪紧张地问道。
“就是当年那广告的主角,在火车游戏里排第一位那个男孩。我记得他姓戴,名字好像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杨导皱眉思考,但怎么也没想出来。
安琪想了一会儿,遂冲口而出:“是戴炯吗?”
“对,就是戴炯。”杨导恍然大悟,随即又颤抖道,“他前几天死了,一定是安仔要向我们报复。他是第一个,之后是其他参拍广告的小朋友,最后就是我……”
“安仔为什么要向我们报复呢?我跟他连一次也没见过呢!”安琪茫然道。
“他一心想当大明星,这个广告是他踏入娱乐圈的第一步,可是广告还没正式开拍他就病死了。他对此很不甘心,所以他的鬼魂才会出现在广告里。”杨导一口将剩下的咖啡喝光,继续道,“他不能踏入星途,因而记恨所有人,要将我们都杀光。”
杨导的逻辑十分牵强,但这不是问题的重点,溪望察觉到另一个问题,遂向安琪问道:“这个广告好像是你六七岁时拍的,距离现在应该有二十年了吧!”
安琪烦躁地横了他一眼,不悦道:“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讨论我还有多久就变剩女。”
“你误会了。”溪望摇了摇头,遂向杨导问道,“这个广告是二十年前拍的,你连主角的名字也不记得,怎么还会记得安仔的名字?他只不过是个参与试镜的小孩而已。”
“我,我就是记得,其他人可能记得不清楚。但我对他的印象却很深,尤其是发现他的鬼魂在广告里出现之后。”杨导眼神闪烁,不自觉地回避对方的目光。
溪望虽然觉得不妥,但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想到另一个问题,遂对杨导说:“这事已经过去二十年,安仔就算要报仇也不会等到现在吧!你是不是想多了?”
“不是,我没想多。他要找我们索命,我们都要死,我们全都要死……”杨导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不稳定,不断重复着类似的话。
安琪的心情也不太好,安慰几句便送他离开。
“你担心他说的事?”溪望温柔地问道。
安琪轻轻点头,答道:“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多少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未知往往会带来不必要的担忧,甚至是恐惧。”溪望向她展露安慰的笑容,又道,“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查清真相。”
安琪茫然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榴莲似乎说错了,你当警察后似乎没之前聪明。”溪望嬉皮笑脸地说。
安琪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你是警察,要确定一个人是死是活,还不容易吗?”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安琪一拳打在手掌上,恍然大悟道,“只要核实戴炯的情况,不就知道杨导演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那还等什么,走吧!”溪望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对方仍站在原地,便问道,“怎么了,不想去查了?”
“不是,我只是刚才走得太累,现在不想走。”
“那你想怎样?”
“想你背我走。”安琪突然冲向溪望,跳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
溪望无奈地苦笑:“你呀,都快三十岁了,还要我背你,不怕别人笑你吗?”
“你别老拿我的年龄说事!”安琪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握拳向他太阳穴施展“酷刑”。
两人来到新界北总区警察总部,查得戴炯确实在日前死于交通意外。安琪翻阅相关档案后得知,戴炯疑似服用感冒药后驾车,因药效产生强烈睡意而引发意外。经初步调查后,并无发现可疑之处,故列为一般交通事故处理。
她放下文件,伸了个懒腰,愉快道:“原来只是杨导演杞人忧天,戴炯的死根本就是场意外,跟二十年前的广告八竿子打不着。”
“是吗?我认为不是这样。应该是疑心生暗鬼,”溪望将手中的验尸报告放下,又道,“或者说,是杨导心中有鬼,所以才会有这个想法。”
“管他呢,反正知道戴炯的死是意外,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吃了会产生睡意的药后,还会去开车吗?”溪望问道。
安琪摇头道:“当然不会了,在香港药驾跟酒驾一样,都是犯法的,被抓到可麻烦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开车,一来停车很麻烦,二来大部分公路都窄得要死,稍不留神就会出意外。更要命的是,买车虽然便宜,但养车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就算是露天停车场,一个月至少也要三千,室内就更别提了。”
“或许,死者的想法跟你不一样吧!”溪望将验尸报告递给对方,又道,“法医在死者的胃部残留物及血液中,验出一种强效感冒药,说明死者于出事当日曾服用该药物。这种药的效果虽然很好,但会产生强烈睡意,医生通常会吩咐病人服药后留家中休息。但是,你再看看这个……”他又给对方递上一份死者同事的口供,“死者是一名地产经纪,据他的同事说,在出事当日他要带好几个客人去看房子,几乎要跑遍半个香港。香港的公路,时速大多超过80公里,而且路面狭窄。他明知自己要开车,竟然还吃会产生睡意的药物,这不是找死吗?”
安琪眉头略皱,疑惑道:“这的确是有些奇怪,难道真的是安仔要向我们报复?”

第二章 后巷文化

“没可能,没可能!”安琪使劲地摇头,自我安慰道,“安仔都已经死了二十年,如果要报复早就动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她见溪望埋头翻阅档案,没对此做出回应,又自言自语地说:“而且他当不了明星,是因为他自己身体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要报复也该找当年给他治病的医生,怎么会赖到我们头上。”
见对方仍没有答话,她便继续自言自语:“我想戴炯只是一时粗心大意,忘记自己吃了药。又或者没想到药力会这么强,以为自己能撑得住……”
溪望竖起食指打断她的话,将死者的驾驶记录以及另一名同事的口供递上,分析道:“死者的驾驶记录比你的脸还干净,领取驾照已经五年,连一次闯红灯的记录也没有,你认为他明知自己药驾还会强撑?粗心大意也不可能,你看他同事的口供。他服药时,同事已经提醒他,但他却说这药是无睡意配方。现在你还认为这只是一场意外?”
安琪呆呆地盯着桌面上的档案,这些资料她大多都有看过,但却没留意到当中的关键细节。之前处理这宗案件的伙计,大概也跟她一样,所以才会列为交通意外处理。现在经溪望提醒,她才意识到该案的严重性,声音颤抖地说:“这是一宗谋杀案?”
“没实质证据前,别妄下判断。”溪望狡黠一笑,“不过,以现有资料看来,至少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现在觉得很乱,什么也想不到。”安琪苦恼地胡乱拨弄自己的头发。
溪望用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盯住她双眼,认真地说:“相信我,我会像小时候那样保护你。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哼,你还敢说。”安琪冷眼盯着他,“你第一次说保护我的时候,只是为了骗我的麦芽糖给丫头吃,可害我哭了好几天呢!”
溪望忍痛哀号:“你哪有哭呀,那时是我被你打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管,既然你说要保护我,就得信守诺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替我挡住。”安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道,“快告诉我,现在该先做什么?”
“先调查死者身边的人,感冒药不可能是从地上捡回来的,要么来自药房或医院,要么就是身边人给他的。”溪望稍缓一口气又道,“如果是来自药房或医院,肯定会有人将副作用告诉他。所以,感冒药很可能是身边人给他的,而且是他最信任的人。”
安琪翻看死者的家属资料,得知死者在香港只有一个表哥,而且名字还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喃喃念道:“杨三宝……我想起来了,当年拍广告时,有个小胖子叫三宝,原来他们两人是表兄弟。”
两人根据资料上的工作地址,来到一间大型超市,并找到在此当推销员的三宝。表明身份后,安琪没有立刻询问三宝与案情有关的问题,而是先跟对方叙旧,聊起大家在拍摄广告后各自的情况。
“原来你拍完广告就回大陆了,怪不得每次聚会都没看见你。”三宝带两人到超市外一间咖啡厅坐下,讲述当年与安琪分别后的情况——
自拍完广告之后,我们每年圣诞节都会聚会一次。除了你回了大陆之外,我们几个一直都有联系。不过后来小璐出国念书,就没再跟我们联络了。
你还记得哪个是小璐吗?就是俞璐,当年那个矮矮胖胖,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她后来长得可漂亮呢,我还追过她呢!她说要等念完书才能拍拖,但她念完书后似乎没有回来,大概已经把当初的承诺忘记了。
虽然你们两个跑了,但我跟其他人一直都有一起玩,后来还在深水埗合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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